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玉娈天香 - 52

[db:作者] 2025-06-25 09:25 5hhhhh 5440 ℃

             五十二 布局(一)

  八重天,悠然居。晓翀轻轻推开了虚掩着的门,缓步而进。

  吴大老板衣衫微敞,坐在桌前,自斟自饮。

  晓翀不由皱了皱眉头,站在吴大老板的身边。

  「晓翀,你来了,给我斟酒。」

  吴大老板醉眼朦胧,笑望着晓翀。晓翀没有言语,为吴大老板斟满美酒。

  「好酒!晓翀,你真好!你知道我喜欢听琴才为我学的吧?」

  吴大老板一把将晓翀拥入怀中,口中浓烈的酒气喷洒在晓翀的脸上。

  「老爷,您醉了。酒喝多了会伤身的,我去让茶壶叔给您送碗解酒汤。」

  晓翀想要推开吴大老板,吴大老板却将晓翀拥得更紧。

  「不!我没醉!你哪也不许去!我只想抱着你!」

  吴大老板的身体已开始摇晃,却仍然紧紧搂着晓翀。

  「这么多年了……你真狠心离开我……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为什么你要背叛我……为什么……只有你的琴声能让我的心平静下来……你为什么不肯为我弹奏?我有什么不好?我哪点比不上他?你真狠心……太狠心了……我恨你……」

  吴大老板将头靠在晓翀的怀中,晓翀不得不将吴大老板抱紧。醉梦中的呓语晓翀不太明白,但是晓翀隐隐觉得这番话是说给另一个人听的,这个人也许就是天香阁的那位阁主秦无双。

  「我想要你……」

  吴大老板突然睁开眼睛,望着晓翀。

  晓翀淡淡一笑,没有应声。吴大老板却突然抱起晓翀,大步上了拔步床。

  吴大老板突然变得象个孩子一样,胡乱地撕扯着晓翀的衣服,却总不得法。

  晓翀从心里发出深深的叹息,坐起身来轻解着罗衫。

  「不许动!你是我的,除了我,谁都不许动!你自己也不许动!」

  吴大老板突然将晓翀扑到在床上,几把将晓翀的衣衫尽数扯开。

  「我想你!真的想你!」

  吴大老板剧烈地喘息着,却因内心的欲望而面色通红。

  晓翀没有躲闪,也没有迎合,只是默默地配合着,吴大老板的吻如狂风暴雨般,晓翀的身体被啃咬着,有些微痛。

  吴大老板猛然想要入穴,却似乎不得其法,反复找不以穴口,坐在拔步床上喘着粗气。

  晓翀摇了摇头,将吴大老板坚挺的欲根插入了自己紧窒的幽穴,双手勾住吴大老板的脖子,坐在吴大老板的身上。

  晓翀紧窒而炽热的内壁使吴大老板异常舒服,发出满足的喘息。晓翀轻轻咬紧牙关,默默忍受着幽穴碰撞而带来的撕裂之痛。

  情事已毕,吴大老板随着欲液的宣泄而软倒在床上,晓翀为吴大老板盖好锦被,想要下床,却被吴大老板一把拉住。

  「不许走……哪都不许去……永远陪着我……」

  晓翀顺从地躺在吴大老板的身边,吴大老板突然将身体蜷缩成一团,紧紧贴在晓翀的怀中。

  晓翀没有推委,靠在吴大老板的身边,吴大老板已发出了鼾声,晓翀却无法入睡。

  下体幽穴火辣辣的疼痛阵阵传来,但却远不如吴大老板今夜的情形更加骇人的。晓翀侍寝的次数自己也已数不清,但是如此模样的吴大老板却还是第一次见到。晓翀心里突然有一种猜测,吴大老板今夜把自己当成了另一个人,那个人应该就是被封牌多年的天香阁主秦无双。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帐,直射进悠然居的拔步床上。吴大老板一觉转醒,却发现身旁的晓翀浑身赤裸……

  「晓翀?是你?」

  吴大老板如触电一般坐了起来,晓翀没有言语,只是缓缓坐起身来,用手揽了揽凌乱的头发。

  「老爷,如果您没什么吩咐,我先回去了。」

  晓翀拾起被吴大老板抛在地平的衣裳,却已被扯烂,无法穿在身上。

  「昨夜我可能是喝醉了,今天头还有些痛。晓翀,我没伤到你吧?你有没有事?」

  吴大老板望了望地平上被扯得粉碎的衣服。

  「没事,侍候老爷是我份内的事情,我先回去了,老爷还是在休息一下吧。饮酒伤身,老爷还请注意身体。」

  晓翀缓缓下了拔步床,却轻轻从吴大老板身下抽出衬单,披在身上。

  衬单上血迹斑斑,吴大老板一把将晓翀拉了回来。

  「我昨天喝醉了酒,除了侵犯你,还说过什么没有?」

  晓翀望着吴大老板,轻轻摇了摇头。

  「老爷什么都没说,只说想要我的身子……」

  「你再躺一会儿,让大茶壶送你上天香阁。」

  「不必了,茶壶叔要侍候九尾,景明轩点了五彩灯,应该有贵客下榻。」

  「你下体的伤要不要紧?」

  「不碍事,我一直就是这样,只要一碰就会流血,早就习惯了。哪有那么娇气?我回去上点药,就没事了。」

  晓翀轻轻推开了吴大老板,下了拔步床,登上青丝履,将衬单折好,裹住身体,头也未回出了悠然居。

  悠然居外,老鸨端着盥洗用具正欲敲门。

  「晓翀?你……」

  老鸨望着晓翀的样子,心中一惊。

  「妈妈,我没什么事,老爷他喝醉了,您送点解酒汤吧。我的衣服全在天香阁,我去穿上就行了。」

  晓翀笑了笑,一手扶着栏杆,缓步向九重天而去……

  八重天,悠然居内。

  老鸨侍候吴大老板盥洗,却一言不发。

  「余杭城的王大老板起身了么?」

  吴大老板盥洗完毕,却突然发问。

  「还没起呢,听说昨夜一夜未眠。大茶壶还在景明轩外候着呢,等着侍候这位贵人呢!所以才托我来侍候老爷。」

  老鸨面无表情,收拾着盥洗用具。

  「余杭城的生意我还要他帮忙,这个大茶壶知道。兰韵,你的气色不太好,是没睡好,还是谁惹你生气了?」

  「我没事,多谢老爷关心。醒酒汤随后就到。」

  「醒酒汤?」

  「晓翀吩咐的,说怕老爷饮多了酒伤身体。老爷若是没什么吩咐,我先退下了。」

  老鸨端起盥洗用具,转身前行。

  「原来兰韵是因为晓翀的事情生我的气!是我不好,昨夜酒醉,竟然碰了晓翀,也不知深浅如何?一会让大茶壶去看看晓翀吧。」

  「等大茶壶先侍候完王大老板,再侍候完九尾少爷然后再说吧,晓翀早就习惯了。」

  「要不……你去看看晓翀他有没有事……」

  吴大老板突然冒出一句,老鸨的身子却微微一颤。却头也未回,直直出了悠然居。

  天香阁内,晓翀爬上了拔步床,从红漆柜中取出了冰宁散和仙人醉,准备和药。

  天香阁的门突然被推开,老鸨端着铜盆走了进来。

  「妈妈……怎么是您?茶壶叔他……」

  「得了,等你茶壶叔侍候完那个王大老板和九尾小妖精,都不知道什么时辰了!你不知道九尾喜欢赖床,这家伙不知道用这种方法骗了客人多少银子!」

  老鸨放下铜盆,伸手夺过晓翀手中的药瓶。

  「我来吧!你给我躺在床上别动!」

  「不……妈妈……我自己来……」

  晓翀的脸已红到耳根,老鸨却将晓翀揪到床边,一把扯下了他身上的衬单。

  晓翀涨红着脸,上了拔步床,拉过锦被盖在身上。

  老鸨笑了笑,将冰宁散倒入空碗中,又加上了仙人醉,用水和均。

  「妈妈我什么没见过?你倒害起羞来了?你这小东西也知道什么男女有别么么?得了,你就把妈妈当成你的娘亲就是。反正你给妈妈当过一天儿子,妈妈心里这辈子都当你是儿子了。」

  老鸨端过铜盆为晓翀清洗尽血污,为晓翀上药。老鸨的手很轻,也很温暖,晓翀的心潮翻涌,眼泪已止不住落下。

  「傻孩子,你也不知道自己疼自己,他吃醉了酒,不知深浅。你不会偷偷抹点松脂?反正他也弄不清楚,何必自己受罪。」

  「老爷的心根本就无法看透,我还是不找麻烦为好。大不了一条命,没什么好舍不得的。」

  「呸!呸!呸!年轻轻的,又胡说!」

  「妈妈,老爷他昨天好象把我当成另一个人了……」

  「哦?老爷把你当成九尾了?」

  「不是……好象是把我当成了那个叫秦无双的姑娘了……」

  「胡说!老爷怎么能把娈童当成姑娘?」

  「妈妈,昨夜老爷竟然找不到我的穴口,而且嘴里也在说些我不明白的话。什么狠心离开,什么背叛,还有什么不给他弹琴一类的。」

  「天呐!晓翀!你都做了什么了,为什么老爷会那样?」

  「我也没做什么,只是昨夜正在弹琴,老爷突然出现,后来就让茶壶叔叫我去悠然居侍寝。」

  「你弹了天香阁里那张琴?」

  「嗯,那张琴声音很优美。」

  「晓翀!你听妈妈的,从今往后,你再也不要碰那张琴,那是已经死了多年的秦无双生前的爱物,你弹那种东西太不吉利,小心被她的冤魂附体。」

  「妈妈……冤魂?难道说那位秦无双姑娘是被害死的?」

  「不许问!也不许想!秦无双已经死了,但是她还阴魂不散的活在老爷的心里。我原以为爷肯换下天香阁雪白的衬单,就证明老爷已经想通了,老爷是喜欢上你了。现在看来,老爷心中的秦无双仍然会死灰复燃。晓翀,从今往后,你千万不要随便碰秦无双的东西!」

  「嗯!我知道了。」

  「这也太可怕了,说不定哪天老爷吃醉了酒,或是发什么疯,把对秦无双的恨又转加到你的头上,那可怎么办?看来,我真的想法子早些把你送出去,这如意楼我是越来越待不下去了。」

  老鸨的脸色苍白,神情紧张,晓翀隐隐感到老鸨心中的恐惧。

  「妈妈说得是!这个如意楼我也是越来越待不下去了!要走我们一起走!」

  天香阁的门被推开,大茶壶气呼呼地走了进来。

  「茶壶叔,你怎么了?」

  晓翀躺在床上,微仰起头,望着大茶壶。

  「哼!我侍候完王大老板,想上来看看晓翀。爷的宝贝九尾却是撒泼耍赖非说被王大老板弄伤了身体,疼痛难忍,要我为他净身、上药。后庭松的能放进去棒槌,痛个狗屁!伤个狗屁!」

  「哈哈……大茶壶,你怎么说起粗口来了。」

  老鸨笑了笑,转身端起铜盆。

  「妈妈,这种粗活让我来干,您怎么亲自动起了手。再说了,您为娈童上药这不合规矩。」

  大茶壶接过老鸨手中的铜盆,老鸨分开纱帐,坐在春凳上,摇了摇头。

  「等你侍候完那两个活宝,还不知是什么时辰了?我担心晓翀出事,我才不管他什么狗屁规矩,规矩还不都是他订的?放着偷奸养汉的花嫣容不管,倒是管我们清白做人的不成?」

  「妈妈,你也讲粗口。」

  大茶壶放好铜盆,为晓翀准备好新衣裳,也坐在春凳上。

  「大茶壶,我想带晓翀回苏州老家去。可是,我在苏州已没什么亲人了,根本没有地方住。」

  「妈妈,房子是小事。只要有银子,哪里建不得房子。但是爷能放晓翀出去么?」

  「所以,我现在只想平平安安的等晓翀满了十八岁,好为晓翀赎牌。晓翀不是说桃花很美么?所以,我想在苏州的桃花坞为晓翀建套房子,好让他平平静静的过舒心日子。」

  「妈妈,您准备等晓翀到十八岁为他赎牌?」

  「不错!按照如意楼的规矩,晓翀满了十八岁,就可以用原身价的三倍赎牌的,也就是九千两银子。只要我想离开如意楼,我是随时可以用三千两银子赎牌走人的,一共一万二千两,我还是拿得出的。」

  「妈妈,这些年我也攒了万把两银子,不够就添上。」

  「不必了,我这二十年来,我已经攒了十来万两,足够我们娘俩过下半辈子了,我还有一箱子珠宝首饰,绝对养活得起晓翀。」

  「妈妈,我想你们同去!」

  「大茶壶,你舍得离开老爷?」

  「妈妈,不瞒你说。自从老爷带我进了如意楼,我原打算是一辈子都不会离开的。将来老了,当个后院的苍头,茶房什么的都成。反正这把骨头是要扔在如意楼的。但是,现在我的心里只有晓翀,我最大的快乐就是照顾晓翀。如果妈妈带走了晓翀,我在如意楼还有什么意思?我情愿跟着妈妈去苏州城,若是你们不嫌弃,我就当个长随,只要还能让我照顾晓翀我就满足了。」

  「这是哪的话?我就当你是兄弟,你永远都是晓翀的茶壶叔!」

  「多谢妈妈!不过,您舍得离开爷吗?」

  「我邢兰韵这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嫁给老爷,做如意楼的女主人。但是现在这些对我来说已经毫无意义了,我只想带着晓翀永远离开如意楼,让晓翀过舒心的日子。」

  「对了,老爷派我去苏州城进绣活,除了给如意楼置办,还有送到京城一部分。乘这个机会,我可以抽空为妈妈物色房子。」

  「太好了,大茶壶,我想我们三个,再买两个丫头,一个小厮,找个苍头,就在桃花坞置办一套房子。」

  「要是这样的话,妈妈,我们有个三进九间的房子就足够了。院子太大显得空荡荡的,太小了又挤得慌。」

  「一会我去取一万两银子,你这次若是遇到合适的,不惜价格将它买下,我们要早做打算。」

  「好!请妈妈放心,我一定办好!」

  「如意楼的大管事,这点小事,能办不好?」

  「妈妈,别取笑我了,如今长禄在爷心里比我红,所以我也可以放心离开如意楼了。」

  「是啊!老爷既然舍不得花嫣容,那就让她做了这个妈妈好了。我早就当够了!」

  「来!我们以茶代酒,为晓翀的幸福干一杯!」

  「干杯!」

  老鸨和大茶壶十分开心,晓翀却在纱帐背后偷偷落泪。

  晓翀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这个福气,能过老鸨和大茶壶所说的日子,但是无论如何,晓翀的心中已充满了感激。

  天香阁内一片详和,天香阁外一个身影一晃而过……

小说相关章节:玉娈天香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