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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满乡野 - 34,1

[db:作者] 2025-06-25 09:25 5hhhhh 2100 ℃

              第一百六十六回

  「回来,我扶你起来。」我伸手抚上她光洁如玉的肩头。

  「不要!拿开你的手!别碰我!」

  她玉面火烫,焦急而羞涩,心如鹿撞,狂跳不已,娇躯扭动,凝脂般的雪肤浮起红色的光晕,尽可能的不让我碰她,凤眼中泪珠儿点点,闪烁不敢正视我,歇斯底里的声音急促喷出:「闭上你的眼睛,出去,快点出去!」

  「你能够起来吗?如果可以,我就出去。」

  贪婪的目光跟扫描仪一样一遍一遍地扫过她横陈的玉体,完全暴露出男人的那点心思,丝毫也不知道掩饰。

  「你!」

  男人火热的眼神令她局促不安,心慌慌的不知所措,而尾椎处传来的阵阵痛楚更加的让她六神无主,满心的无奈。

  「你先转过身去。」

  「千万不要勉强。」

  我转过压身,目光恋恋不舍地从她玲珑浮凸的娇躯上移开。

  见我转过身不再盯着她狂热地眼睛喷火似的,她心里稍安,呼出一口浊气,盯着我魁梧的后背,暗骂了声:冤家。

  双手撑地用力,但觉得臀部好似断开般疼痛,银牙紧咬贝齿,闷哼出声。晶莹的泪珠儿在眼眶中打着转儿。

  闻声,心中莫名其妙地隐隐作痛,募然转身,不管三七与二十一,抛却男女之嫌,拦腰将她搂住,关切道:「怎麽样?是不是很痛?」

  凤眼中的泪花控制不住的流出来。

  在这一刻,仿佛在刹那间遭遇了寒霜,刚才还喷火的眼睛顷刻间就温柔了下来。

  「我带你去医院。」

  不管她愿是不愿,我没有在征求她的意愿,就伸手抄起她的玉背与腿弯,将她横抱起来。

  「这样成何体统!你快放我下来!」

  她羞涩难当,心里扑通通跳个不停,真想找个地缝钻了进去。

  「事急从权,不要在意这麽多了。」

  不容她多说,我就抱起她出了洗手间。

  香艳玉体横陈眼前,一切神秘皆都不再神秘,玲珑的曲线,两颗雪白肥嫩、浑圆饱满的乳房,高耸雪白的双乳挤出一道紧密的乳沟,阵阵扑鼻的乳香与脂粉味令人全身血液加速流窜。

  虽如此,但此刻我却并没有半分的邪念,有的只是生理上的潜意识的冲动。

  「你先放我下来吧!这个样子不好。」她害羞的不得了。

  虽然在如今这样的社会已经不再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封建禁锢,但两个几乎全裸的身体,而且还是有着辈分差别的男女搂抱在一起,虽然不是有意为之,事急从权,但这个样子实在有些不成体统。

  「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放心,我不会对你怎麽样的。」

  心中荡起阵阵涟漪,暗笑不已,心道:就是要对你怎麽样也不是现在这个时候啊。

  「你!哎,总不能这个样子去医院吧!」

  她知道根本没有办法让我听她的,她只有乖乖任我安排的份,但全身赤裸裸的寸缕不挂,要是这个样子被我给抱出去,只怕全身是嘴都不能够说的清楚。

  「当然不会啦,就是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

  我呵呵一笑,笑得极其暧昧。

 

              第一百六十七回

  「你,你这人好生无赖!」

  说话间,嘴角微微牵动,润红的双颊更添娇色,艳丽如花,美妙不可方物。

  对她的揶揄,我不以为意,嘿嘿一笑,颇为谄媚道:「只要你喜欢,说我什么都可以。」

  「哼!」

  琼鼻微哼,凤眼微瞪,叱道:「你这些话骗骗那些小姑娘还可以,休想骗得了我。」

  「冤枉啊,我可从来没有骗过任何人。」

  我大大的叫屈,信誓旦旦道:「不信,你可以当面问问她们,我可有骗过她们。若是有过,即便是有过一次,你要怎么样罚我都行。」

  「真的?」

  她眼里闪过一丝阵异色,看得我心里一跳,突然发起毛来,不由暗暗思讨,会不会有什么把柄落在她手里了。

  但鸭子已经上架,也只好死撑下去,遂坚决肯定而且毫无半点余地地说道:「真的!当然是真的,比真金都真。」

  「小心风大闪了舌头!」

  她瞪了一眼,嗔怪中又有着三分娇媚,真是让人口津横生。

  但接下来却有点让人措手不及,本来还韵生双颊的俏脸,突然间像覆上了一层寒霜,她冷声道:「我问你,今天是怎么回事?」

  差点没被她的眼神给冻着,深吸一口气,稍稍卸去满身的寒意,心里暗道:她不会见到我跟玉卿三女的风流事了吧。

  我装着不解,茫然道:「什么怎么回事?」

  「少给我装蒜。」

  见我跟她打迷糊眼,心里不由得生起一股恼意,玉手悄出,落在我腰间不着寸缕的软肉上,抓了一把,狠狠掐了下去。

  「啊!」

  卧室里响起杀猪般的惨叫声。

  连吸几口凉气,才将腰间火辣辣的痛楚稍稍压下,不用看也知道,肯定皮破肉绽。

  我牙咬着狠狠道:「你干什么啊!」

  「谁叫你跟我打马虎眼的。」

  她可能也没想到这一把下去会有那么大的劲道,也没有想到我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本来还气势汹汹,不知道怎么的就跟破了个大洞的皮球似的,势气一下子就泄没了。

  但女人也不是个软角色,比起别的女人就比较的特立独行的多了,感觉气势一下子被我压了下来,遂不甘,大声道:「快点说,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都看见了还问。」

  女人真是不可理喻,明明就全都看到了,还没完没了的问。

  「你,你真是没有救了,你这样对得起她们吗?」

  她狠狠地瞪我一眼,瞬即把头转到一边,不再看我。

  幽幽一叹,我无力道:「你认为怎样才是对得起她们?」

  这个问题我早就想了八百回,而且这根本就是个没有答案的问题,任何事情都跟硬币一样,有着不同的两面性,有时候你认为是这样的,可别人却偏偏不这样认为,这就是所谓的「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不能说是谁对谁错,任何人看问题的观点都不一样,所以你做一件事情不可能都面面俱到。

  这应该就是作为人,作为有思想的高级动物的无奈吧。

  「你这人,我是在问你,你怎么反倒问起我来了。」她冷哼一声,没有一点好脸色。

  「我要是有答案,还不早就解决了,反正你相信我,我绝对不会亏待了卿儿的。」

  尽量不去看她咄咄逼人的目光,我道:「咱们别说这个了,还是给你穿上衣服,好快点去医院吧。」

  募地,彷佛才意识到现在是多么暧昧的非常时刻,根本就不是谈话的时候,俏脸上一直保持的那种冷然再也坚持不住,慌忙闭上眼睛,心儿扑扑狂跳,如鹿撞,狂乱如草。

  顷刻间大脑一片空白,如坠五里雾里,再也不知身在何处。

  走上两步,把她打横放在床上,枕头垫在腰下,尽量不让她受伤的屁股靠近床面,但这样一来她那诱人发狂的神秘就再也无法遁形,高高耸起,闪亮乌黑。

  看的我血脉贲张,双眼怒睁,内裤被高高顶起,而且顶起的部位恰是那朵血红的玫瑰的中心。

  这朵玫瑰在黑色的衬托下本就娇艳动人,这般被从中间高高顶起,就更加的盛开绽放了。

  强吸一口凉气,压下胸中的那份冲动,恋恋不舍地切断视线。

  转身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里面最吸引我眼球的就是衣架上那色彩斑斓的内衣了。

  对于女人,内衣是属于她们的隐私。

  对隐私女性向来重视,越是淑女,越是未婚女性,对隐私就越是讳莫如深。

  倘若有人,尤其是男人,侵入到女性的隐私领地,哪怕是不慎冒犯,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但这种隐私却又由女性自己向世界若明若晦地公开,而且每个女性事实上都在这样做着。

  称其为若明若晦,是因为这一份隐私,谁都能看到,但是又常常不让你直接看到,所以,我们姑且称之为半公开的隐私。

  据某些人士调查,约有89%的男性都有过窥视女性这份隐私的念头。

  一个青春期的少年,会偷偷地留意夏天女性衬衣里面的特殊衣饰,开始对其进行性别分析,同时也开始自己作为男性的青春梦想。

  成人之后,走在马路上,对女性内衣的欣赏,就如同对女性的欣赏一样,是男性无法回避的「恶习」。

  男性很可能避而不谈,但是很难闭目不看。

  当然,对于一个正常的男性,这种看,属于可远观而不可亵玩,远观是欣赏的深入,亵玩则是邪念的开始。

  而女性,也正是从青春期开始,将内衣界定为一种作用极其特殊的饰物。

  内衣有服装的作用,但是显然不全是服装;内衣有饰品的作用,但是显然不是项链之类的东西;内衣具有性的暗示,但是显然又不等同于性。

  女性身上任何衣饰的作用,都比不上内衣那样,耀眼地闪现出女性美丽的光芒。

  内衣的作用倘若不是这么特别,这么妙不可言,那么马路上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内衣专卖店,而专卖店里更不会美女如云。

  这就是将女性的内衣看作是女性半公开的隐私的理由。

  肯定会有人反对这样的见解,他们会说,内衣只不过是相对外衣而言,只不过是女性肌体的需要,但是,在相当长的年代里,中国的女性是用红肚兜,来保证女性肌体的需要的。

  从红肚兜到内衣的衍化,从女性如今对内衣需要的精益求精,应该都可以认定,其作用显然不仅仅是肌体的需要。

  肯定还有人虽然承认内衣的作用不仅仅是肌体的需要,但是她们不愿意承认内衣会和隐私有什么联系。

  事实上这种联系是一直存在的,尤其是对于不同性别的人来说。

  一个男性可以同一个女性讨论这位女性身上的服装和饰物,但是不可能讨论内衣,倘若到了能够讨论的程度,那么他们之间已经不存在隐私了。

  不过,隐私的概念是会变化的。

  就像中国女性的内衣,已从红肚兜衍化到了如今林林总总的各种款式一样,女性内衣正朝着日益性感、日益开放的方向发展。

  如今身着内衣的演出,已经屡见不鲜,即使是高规格的模特大赛,也必定有内衣模特的表演。许多内衣公司,甚至重金聘请了内衣模特。

  倘若谁,从那么多的表演中,看到的仅仅是内衣,而不是别的什么,那么他一定是傻瓜。倘若谁,从那么多的表演中,居然没有看到内衣的美妙之至,而仅仅是别的什么,那么他一定就是傻瓜中的傻瓜。

  女性内衣的作用就是如此的若明若晦,以「女为悦己者容」这句格言,来形容女性对内衣的精心选择,非常恰如其分。

  但是,女性内衣的玄妙作用,女性内衣的生命,无法离开女性而独立存在。

  这也就是为什么当有些女性,面对大庭广众公开地洗内衣,并且将内衣晾在大庭广众之下的行为,总是遭到男性女性一致恶评的原因。

  这当然也更加证实女性内衣所具有的隐私内涵。

  现在这个社会。大家都想赚钱的。

  相对于女性。男性对穿着方面没有那么多的要求,一般都是有就行了。

  而女性天性爱美,设计者抓住商机。当然会在女性身上下功夫了。

  女性内裤也是如此。所以女性内裤的种类要比男性多。

  女性的内裤有个很诗意的别名——裙子底下的秘密。

  性,真是件奇妙的事。

  男人从很小的时候,就会因为看到异性的身体而产生极大的内心震动。

  在女人所有衣物中,内裤是最后的防线,也是男人性幻想的终点。若经此一役,就登堂入室,正式由幻想进入实境。

  所以,女性内裤在性诱惑的程度上,处于最强烈状态,比胸罩有过之而无不及。

  内裤,说穿了,是覆盖性器官的一小块布。女人穿着它固然是为了卫生,保护和安全感,但同时也像胸罩般满足自恋与吸引异性的目的。

  毕竟,如果纯为了保健与安全,就不必在内裤上花这么多功夫了。

  内裤一如胸罩,也是蕾丝,雕花、镂空、透明或半透明,目的在制造一种眩惑,让女人为自己的身体迷恋,让男人神驰想象,兴致勃发。

  当代发明的性感小内裤,已完全脱离实用性,而变成纯为了满足成人性想象的商品。

  小内裤小到t字形,甚至故意制成开裆样式,其意义和动机不言自明,完全出于增强诱惑力和刺激性,比完全不穿、整个裸露更要煽情。

  男人看到的不是真实的女体,而是自己的欲望。

  《金赛性学报告》的调研结果表明:女人明知男人有此癖好,却愿意配合。

  她们把挑起男人对自己的性想象乃至性狂热当做游戏,一种心理学上称之为「刺激——反应」的实验,然后从这种实验中得到成就感。

  女人绝对没有意愿治好男人这种「残疾」,她们宁愿男人沉沦其中以便于进行对男人的性操控。让男人拜倒在她们的裙子底下,是女人获得成就感的一种独特方式。

  于是,女人对选择买什么内裤和每天穿什么内裤便乐在其中了,她们明确知道,穿内裤绝不止是为了保健和安全,还为了随时可能发生的「意外」情况做准备。

  因此,内裤变成男人送给女人最私密也最亲密的礼物了。男人在选这份礼物给女友或太太时,是把性幻想当附加值一起奉送的。他选择最能令自己兴奋的款式,是希望最终这份礼物会回馈到自己的利益(性满足)上。

  而女人会心醉于丈夫或男友送性感内裤给自己,是满足于男人把她当做最亲密爱人的那份贴心的感受。

  当她穿上送来的内裤,穿上男人为自己挑选的奇特礼物时,会幻想男人怎么因为自己而产生性兴奋和快感,因此在生理和心理上同时达到满足状态。

  大手一件件滑过里面的内衣,手感好极了,正当我沉迷其中的时候,背后炸开一声暴雷:「混蛋,你在干什么!」

  募然一惊,赶忙转身,但见床上的女人不知何时坐起,怒目直视,炽烈的目光如火辣辣的光剑直射我的脑门,贝齿紧咬,怒气火冒三丈。

  可能是我在衣柜前站住的过久了,她的意识终于回复清明,从五里雾里闯了出来,看到我站在衣柜前久久不动,便觉着不对,继而想到衣柜里面全是自己比较隐私的东西,直觉告诉她隐私被窥,便心中狂跳,心火燃烧,瞬间火冒三丈,猛然坐起,浑然没觉着尾椎处的那点伤痛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女人的眼神还真有些杀伤力,被她这么一惊一吓,我还真有点吃不消,但咱毕竟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了,如果这样就被给吓倒了,咱以后还怎么混,是不是?

  赶忙将心里的那点余悸排开,装作若无其事道:「我……我正在给你选内衣呢,你不会想不穿内衣出去吧?」

  虽然觉着我肯定心里有鬼,但这种时候,这个样子,也不好再说些什么,狠狠压下心里的那口气,冷冷道:「有什么好选的,随便拿两件就行了。」

 

              第一百六十八回

  「OK,听你的,你说怎样就怎样。」

  话虽这样说,但随手拿起的却还是最让我比较中意,最让我想要看她穿,最让我有遐想念头的那两件。

  雪一样白如肌肤般柔软光滑的丝质奶罩,和天一样蓝半透明的三角开档小内裤。

  这乳白色的奶罩自不必说,设计精良,用料极佳,摸起来手感简直好的没话说,而视线上也是诱惑倍至,特想埋首进去深深呼吸里面的气息,就像埋首在女人的两座雄伟壮观的雪峰之间,呼吸着那令人忘情着迷的浓郁的奶香。

  而最令我遐想翩翩的自然是这件开了档的三角小内裤了。

  轻透的薄纱,贴紧女性柔嫩的肌肤。

  天蓝色的软纱上绣缀着点点浅花倍显迷人。若隐若现,若现若隐,给人梦一般的感觉。

  如此这般已经让我神魂颠倒了,若然是真实的穿在了女人的玉体上,不是这般的凭空遐想,不知又是怎样的一种景象,如此这般已经不堪的我,是否能够挡得住那铺天盖地的诱惑啊。

  更且这小内裤底部开档,前面活扣设计,既可扣上,又可分开,穿脱极为方便。既方便了自己,又方便了别人。

  细软而具有弹性的小裤胯带,更是让人有一种想去解开它的冲动。

  但愿我能够坚强一些,不要心狂跳,不要猛呼吸,不要流鼻血,更不要如饥不择食的饿狼般扑身而上。

  可是,我的意志力有那么的坚强吗?

  啊,祈祷吧,上帝!

  她双臂互抱,双手十指合拢,一左一右分别覆盖在胸前的两团肉球上,双腿紧夹蜷缩,想尽办法,尽可能地春光少泄。

  只是单凭她的两只小手,又怎能遮掩得住那一大片雪白如玉的肌肤呢,更何况那根本就不是一般的雄伟,那可是两座比起巍峨壮观的玉龙雪山都毫不逊色的雪峰,两只手掌与其说「盖在上面」,倒不如说是「扣在上面」,就像给雪峰的顶端最美丽的部位戴了两顶极不合体的帽子,「扣」比「盖」比较形象的多了。

  男儿血液毫不滞留地沸腾起来,热血滚滚,全身都如着了火一般,男儿的本能在滚滚浪涛煮沸般的热血中苏醒,各感官都在本能苏醒中更加的敏感,激烈的刺激随着沸腾了的热血沿着任督二脉上下分流。

  脸色涨红如猪血,双眼怒睁如喷火,脑门上布满了豆粒般的汗珠,头发粘湿了贴在额头。小腹下如燎原烈火熊熊燃烧,让本能在赫然显著,如剑指天南,如奇峰怒空,势有破云穿空之力,威有睥睨天下之能。

  那朵滴血的玫瑰显然难敌这股冲天而起睥睨天下的阳刚至极的气势,悄然地躲到一旁,男儿本色冲破禁锢昂然直视苍天。

  「还不快点拿过来,愣在那里做什么。」

  仿佛感到了气氛如暴风雨到来前的憋闷,她的眼神躲躲闪闪不敢直视着我。

  说话虽然还是那股颐指气使的劲,却没了咄咄逼人的气势,而且话语越来越轻,就这短短两句话便能明显的分辨感觉到声音的走势越来越低,到最后便软绵绵的有如天上飘浮的白云,轻柔的有点吓人,临了还不忘嗔怒地瞪我一眼,只是这般程度的瞪视却有些不温不火,内里蕴涵的几多情绪数娇羞居多,这分明是在跟我撒娇嘛,真是个诱人的女人啊。

  「来,来了。」

  口水差点没石掉出来,吸溜一声,咽下肚,瞬即弓腰而上,八步赶蝉,两步不要就到了伊人的身边。

  这时候的我,若是被人看在眼中,肯定被认为是色中恶鬼附了身,从上到下无一处不透露着心中的那股子火山爆发前的涨裂的欲望。

  「放下吧。」

  她被我恶狼般地咄咄目光逼视内心狂跳,紧张的不得了。

  「你把身体转过去。」

  「你自己能行吗?」

  眼看着又能一亲芳泽,却突然不让继续了,我怎能甘心。

  她仿佛看透了我心思,红霞密布雪面,心里鹿撞,十五只小兔七上八下,纷乱如麻,也算她意志坚定,猛吸了一口气,硬是压下胸中那股子暴躁,旋即冷声道:「这点能耐我还是有的,行了,赶快转过去。」

  「千万不要逞强!」

  我恋恋不舍,极度不甘心,不愿意地转过身去。没办法啊,谁叫咱心慈手软呢。

  虽然心与身都是极度地渴望着发泄一番,但是总有那一股子莫名其妙的存在始终告诫着自己冷静,坚持,不要迷失。

  这种存在是什么,不大明白,但想来总归逃不掉诸般情绪的一种。

  综观种种能够罗列的可能,这种存在最最接近的应该是「自尊」了,但绝对不排除还有别的可能混杂其中。

  悉悉索索,这是她穿衣的声音。

  不甘地闭上眼睛,失望大过了渴望。闻声而不见人,只好幻想。

  背后传来的声音与脑海中的画面混合,这应该算是对伤心的我一点小小的补偿吧。

  猥亵的笑脸和嘴角流下的口水,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啊!」

  正当我陷入幻梦中不愿出来的时候,背后突然响起一声闷哼,仿若暮鼓晨钟般在我的心里敲响,把我从迷惘中惊醒。

  「怎么了?」

  没经过大脑的思考,本能地就转回了身体。

  这种可能或许无法理解,想来应该是大脑虽然一直在不断地幻想着种种令人鼻血狂喷的火热画面,但它的焦点始终都没有离开身后的真实的女人,大脑中枢始终都有一条神经在关注着这一点,所以在猛然惊醒的那一刹那会条件发射的做内心里早就渴望无比的事情。

  于是乎,高度紧张中的身体在命令一到的那一刹那便本能转了过去。

  玉体横陈,雪白如玉,光滑如缎,玲珑浮凸,傲然天下群芳。雪峰高耸,一袭白色,柔嫩呵护,深壑间诱惑无穷无尽。私密含羞,天蓝色的软纱迷乱地盖在上面,萋萋芳草彰显万点春光,隐隐可见,令人遐想万千。

  鼻头刺痒,一股热流滑下,抬手轻拭,血迹斑斑。可叹,还是真实的更具有魅力!

  看着手上鲜艳的红色血迹,嘴角微微一挑,心里轻笑,原来上帝也不能免俗啊!

 

              第一百六十九回

  女人紧闭着双眼,眉头皱成一团,面色如若白纸,冷汗覆面,痛的直发抖,然她却牙关紧咬,强忍着万般的痛楚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看着她冷汗横流的面颊,我心里猛地一震,募然惊醒,原来她伤的那么的严重,脊梁上冷汗狂涌,满腔的欲念骤然间化作万股清流,刹那间平息了暴躁的血液,在理智将要崩溃,身体将要暴走的时候,千钧一发地制止了野兽般愚蠢的行为。

  顷刻间,我的眼里没有了火热的欲念与半丝的的杂念,幽幽如潭,心里一片清明。

  男人天本生来就是保护女人的动物。

  作为男人最重要是不能让女人痛苦,更不能把欢乐建立在女人的痛苦之上。

  虽然任何的事情都不能两全其美,但作为男人,有担待的男人始终都要义不容辞地履行作为男人最原始的义务。

  此刻,不是犹豫的时候。

  以万般轻柔的双手轻轻托起她的双腿,尽可能地不让她感受到半丝的痛楚,把她没有穿好的底裤拉好,系好丝带。

  虽然难免会有让人喷血的景色,但此刻却不是欣赏的时候。

  扯起床单包裹住她裸露的娇躯,免得春光外泄,暴露在外面,惊爆世人的眼球。

  横身抱起她,二话不说就朝外面走去。

  所有的这一切,她都默默地承受着,半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偶尔睁开眼睛,时不时地瞅我两眼,眼神时清时浊,充满了各种忧思与复杂的情绪。

  看惯了女人的眼睛,几乎各种各样的眼神都见过了。

  但她的眼神却让我无法捉摸。

  眼睛是心灵的窗口,眼神代表的就是心灵。

  可我却无法从她的眼睛里看到她的心里。

  在此之前,我还以为已经完全了解了女人,却不知道原来自己有没有窥得门径还很难说。

  女人心海底针,难以捉摸啊!

  难怪有人说:女人就是一部百科全书。

  想来我要读懂这部书,还需要下大点功夫啊。

  到医院拍了片子,虽然还是很痛,但万幸的是尾骨只有轻微摔伤,不是很严重,只需打两针吃点药,休息三五天就会好了。

  幸好没有摔裂尾骨,若不然,伤筋动骨,最起码要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

  本来说是要住院的,但她死活都不愿意,说是闻不的医院里那股子气味。

  确实,医院里到处弥漫都是消毒水的味道,的确不大好闻。

  既然她不愿意住院,医生也同意了,我也就没有什么好坚持的,就随了她的意愿,反正有我照顾她,也不会出什么事儿。

  回来的时候,还是裹着那件床单,我把她横抱在怀里,一步步走上楼去。

  当然,这一路上惹来无数火辣的目光,她倒是很不好意思,一直闭着眼睛,直到到了家门口才勉力睁开眼睛。

  玉面飞花,足可与天空中火辣辣的太阳媲美,艳丽赛过俗世里的一切事物。

  我倒是没觉着怎样,反正生活在这样的城市里,认识的人根本就没有几个,即便有人嚼舌根子,当目标失踪在视线里的时候,嚼舌也就毫无趣味了。

  现在的人,生活在现时代紧张的潮流里,谁还有心思记挂这些无关自己、于自己无关紧要的人和事。

  她侧着身子躺在床上,看我在她面前走来走去,忙东忙西,不亦乐乎,心里就百般滋味,不知道对眼前的这个看起来很帅很有气质的男人是该恨还是该爱,心里像是翻滚了的钱塘江潮,没有一刻能够停止下来。

  是女人都喜欢帅气的男人,而且还特别是这么有气质的男人,尤其是他那耍起坏来时的样子,就算是性冷淡的女人都难免心潮蜂拥吧。

  难怪卿儿这些情窦初开的小女生,会像蜜蜂遇见香气迷人的花朵似的蜂拥而上,竟然还几个人一起服侍她,真是荒唐。

  只是这个男人耍起帅来,还真是让人无法抗拒,尤其是他对我色迷迷坏笑的时候,就有一种让人不能自已的冲动。

  他不但看到了我的隐私,还跟饥饿了好多天的恶狼似的贪婪地毫不掩饰内心欲望地看过我赤裸的身体,可是我的心里怎么就对他没有一丝的反感和厌恶,反而还有丝丝的甜意,点点的渴望。

  若然能够小上十几岁,我会不会跟卿儿她们一样对她爱的入魔,死去活来的呢?

  她的眼神越来越柔,柔得仿佛能够化出水来。

  暮然回首,灿烂一笑,她眼底的柔情完全被我扑捉,不由大乐,原来就是藏的再严实的海底针也有忍不住暴露出来的时候。

  他的眼神好怪,仿佛能够看透人的心底。

  好怪,有种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

  呸!呸!暗啐两声,她赶忙闭上了眼睛,免得又被这个坏家伙捉弄。

  可是,心里的跳动还是七上八下,兔儿撞撞,狂乱如麻,半刻也不能消停。

  二十年没有这种感觉了,只不过才跟他相处不到半日,这半日却一直都处在云里雾里,全身酥麻麻的,除了眼前的这个魁梧高大帅气迷人的家伙,再也提不起半点精神,这难道就是现代小年青时常说的「触电的感觉」吗?

  啊!不不不,呸!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呢?

  还有自己刚才还想着如果年轻十几岁,是不是跟卿儿一样,对他爱得要死爱的入魔,难道……

  不会吧?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

  眼前这个家伙可是卿儿的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有不知多少的女人,不,不对,就是他没有那么多的女人,我也不该有这样的想法,我可是有家有室的人,虽然老公未能生育,不免遗憾,但他为人老实厚道,对我也是百般的呵护,十多年来夫妻两个不说举案齐眉但也相敬如宾,若说稍有拌嘴,却也如蜜里调油,我真的不应该有这种不该有的越轨犯禁的念头啊。

  难道是我性生活不满还是怎样?

  虽说老公的能力越来越退步了,越来越不如以前了,可是还没有到完全丧失的地步啊,不会是我欲求不满,虽然口上不说,但潜意识里次次都想希望吧。

  可能也许大概就是如此吧。

  若说女人做那事的时候不想要,只怕是连鬼都不会相信。已经好久没有享受到了,难怪我会胡思乱想了。

 

              第一百七十回

  「来,可以吃药了。」

  温柔得能够让人陷进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绯乱的心里募然一跳,没来由地一阵悸动,一股难以言明的甜蜜涌上心头,紧跟着是无限的羞意,脸颊仿佛起火滚烫滚烫的。

  紧闭的双眼在深呼吸十几次心跳稍稍安稳后张开,入眼帘的皆是化不开的温柔,英俊帅气仪表堂堂的年轻男人左手持杯,右手拿药,温润的嘴角轻轻上扬,挂满了温暖的笑意。

  无限的甜蜜填满心房,把那点点矜持与丝丝羞意也给压没了,融没了。轻启朱唇,道一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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