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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娈天香 - 41

[db:作者] 2025-06-25 09:25 5hhhhh 8850 ℃

              四十一  阴谋

  如意楼,老鸨摇着纨扇,却沉着脸坐在花厅内。

  「春花、秋月,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老爷的马车还没回来吗?」

  「回妈妈的话,现在是申时二刻了,大老板的马车还没回来。已经叫长禧和长福去盯着了,大老板的马车一入街口,立即给您回话。」

  两位姑娘立在一旁回着话,却不敢大声。

  「哼!老爷也真是的,自己去就行了,带上晓翀做什么?真怕招出什么麻烦来!」

  老鸨将手中的纨扇摇得更快……

     ***    ***    ***    ***

  申时三刻,如意楼外,吴大老板已下了香车,怀中抱着晓翀,大步走进了花厅,心情显得颇好。

  「老爷,您总算回来了,都什么时辰了?您把我的姑娘们都带走了,我还怎么应付?」

  老鸨连忙迎了上去,却一脸嗔怪。

  「哈哈……兰韵,你就别管什么生意了!今天我的心情真是好得很!对了,大茶壶,快把今天晓翀赢得的彩头还拿给兰韵瞧瞧,晓翀真是给我长脸!」

  「是,爷。妈妈,您瞧,这些东西都是晓翀赢得的彩头,少说也值个万八千两银子。这次的春色桃源鉴花会,晓翀当上了人面桃花的花魁。」

  大茶壶指了指身后小厮们抬着的数箱礼品。

  「得了,咱们如意楼也不缺这些东西,让晓翀去受那些人品头论足的,可别又招出什么麻烦来!」

  老鸨用眼稍扫了扫礼物,却白了吴大老板一眼。

  「有我罩着,能出什么事情?哈哈……万福春这个老小子和他那两个活妖怪今天算是丢了大人了!」

  吴大老板将晓翀放在花厅当中,仍在大笑不止。

  「老爷,您好又何必和万春楼一般见识?万福春本来就没有赢过您一次,何必理会他去?」

  「兰韵,你不是不知道,我才懒得理会他,但是他去总是盯着如意楼。这次还以为是别出心裁,结果他那两个活宝简直是一对现世宝。估计这老小子今晚一定睡不着觉了。」

  「你们男人还真无聊,也不知道一天争个什么劲?各做各的生意就是了。」

  「你们女人为了心爱的男人,还不是整天争风吃醋?我们男人争得就是一口气!晓翀,还真是个好玩艺儿。对了,大茶壶,你去把天香阁打开,好好打扫干净!」

  「天香阁?老爷,您做什么啊?晓翀的身子才刚刚好起来。您又……」

  老鸨差点跳了起来,大声叫道。

  「兰韵,你们女人就是沉不住气,还没听我把话说完就开始跳脚!晓翀是天香阁主,理当住在天香阁。我又没说要解晓翀的封,晓翀从今往后就是我一个人的,让他们全都妒忌死!晓翀从今日起,便是名正言顺的天香阁主,就住在天香阁内。客咱们是不接了,偶尔出来让他们瞧瞧就行了。」

  「老爷,您这是唱得哪一出啊?」

  老鸨望着仍在大笑的吴大老板,十分迷惑。

  「好了,兰韵。你就别乱嘀咕了。天香阁还是老规矩,一切由大茶壶负责,除了我以外,只有你和大茶壶可以进去,任何人不得擅入!」

  吴大老板望着晓翀,面带得色。

  「是,爷,请稍候。我这就去收拾天香阁,一会就得。」

  「晓翀,我们先去悠然居品茶用点小茶点,今晚上你要陪我。」

  晓翀没有应声,双眼却掠过一丝淡淡的忧郁。

  「老爷,您说今晚?您不是要……」

  「兰韵,我有分寸,晓翀的身子已无大碍了,日后只陪我一个人,会出什么事情?」

  「是!老爷您有分寸就行!」

  老鸨面上有些不快,微微将身子扭了过去。

  「走!我们上悠然居去!对了,兰韵,晓翀这身衣裳多亏你费心,真是漂亮啊。没想到兰韵竟然也会这种纱绣手艺,为了这身衣裳,我一定好好赏你!」

  「谢谢老爷了,我邢兰韵的纱绣技艺只不过是唬唬外行人罢了,哪里上得了台面,是晓翀生得好,穿什么都好看!」

  「哈哈……也真是!晓翀,其实……你什么都不穿才更好看!」

  吴大老板突然一把将晓翀抱起,急步向八重天而去。

  晓翀轻轻靠在吴大老板的怀中,身体却在微微颤抖……

     ***    ***    ***    ***

  万春楼,五福地洞天的地字间内,吡吡哔哔的声音不断传来。

  一个肥胖而臃肿的中年妇人走了上来,却不敢前去扣门。

  「倾城、倾国,万大爷这是怎么了?一回来就闷在自己屋里,这是折腾什么呢?」

  地字间外站着两个少年,正是倾城、倾国两兄弟。

  「哼!还不是再和如意楼呕气?连我们也不理了,还骂我们是废物!」

  「就是,哥,要是老板他大方一点,给咱们也做俩件好衣裳,咱们早就露脸了。」

  「是啊!弟,你没看见那个什么天香阁主身上穿的是苏州的纱绣,人家的衣裳都是从苏州订制的。」

  「对!人要衣装,佛要金装!胖妈妈,再给我们兄弟多做几套衣裳吧!」

  「行了!行了!倾城、倾国,你们两个真是没出息,衣裳还嫌少?不是向老板讨,就是向客人讨,明个你们都得被衣裳给埋了!再说了,你们是做皮肉生意的,你们接客还不都是精着身子,要那么多的衣裳当饭吃呢!」

  「哼!胖妈妈最小气了!」

  「就是!哥,咱们走吧!反正丢的是万春楼的人,我们兄弟没好穿戴才会输的!」

  倾城、倾国两兄弟将头一扭,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倾城住宅区在五福地洞天的玄字间,倾国住在五福地洞地黄字间。

  五福地洞天是万春楼最高的一层,万春楼共分五层,每一层都叫福地洞天。万春楼比如意楼建得晚好些年,远不如如意楼精巧。万春楼处处模仿着如意楼。五层的福地洞天都住着很多姑娘,也有娈童。按天地玄黄、宇宙洪荒……的顺序依次排列。

  万春楼最豪华的一间是五福洞天的天字间,现在无人居住。万福春住在地字间。这里的老鸨胖妈妈住在一福洞天的天字间。

  胖鸨母亲亲扣了扣紧闭的房门,贴在门上听了听动静。

  「门没插,进来吧!」

  「天啊!万爷,您这是怎么了?」

  胖鸨母进入房内,却着实吓了一跳。

  万福春跌坐在地上,披散着头发,双眼血红。屋内陈设东倒西歪,桌上的茶具器皿全被打碎在地。

  「关上门,你过来。」

  「是,万大爷。」

  胖鸨母将房门关好,走了进来,扶起地上的春凳,坐了下来……

  万福春似乎已平静了许多,站起身来,也坐在椅子上。

  「一切全毁了!我们这八年的心血算是白费了!」

  「万大爷,您这是在说什么?」

  「胖嫂,你不知道,如意楼的那个无天良竟然也带了一个娈童去参加那个丽人会。」

  「哦?听倾城、倾国的意思,如意楼的娈童穿着很华丽,把他们兄弟比下去了。还吵着要我做衣裳给他们!」

  「胖嫂,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那个小东西美得根本就不象是人间的物件啊!就连身上的体香都能盖过花香。」

  「真的?那我们的计划不就……」

  「上天对我们实在是太不公平了!为什么无天良那种人运气总是那么好!咱们的宝贝玉娈天天泡在香料里,香气却只能持继两三个时辰,而且气味还会变淡啊。而如意楼的玉娈,整整五个时辰,体香一点都不会改变。我们辛苦了八年栽培的玉娈根本就是个赝品,玉娈根本就是生就天香怡人,用药气去醺根本就是假的!」

  「万大爷,我们是不是真的上当了?难道说咱们重金购得的根本不是什么玉娈?」

  「不错!因为我们不会验货才会上当的,花了那么多的心血竟然全都白费了啊。」

  「那现在怎么办呢?本来咱们不是马上就要举行品香盛会了吗?咱们的玉娈不是也要入住五福地洞天的天字间了吗?」

  「还是算了吧!如果咱们的玉娈一亮相,只会被无天良取笑,我们万春楼卖假货的消息又会不胫而走!」

  「那我们要如何才好?」

  「哼!一不做!二不休!看来要想打败无天良,就要先除掉梁晓翀!」

  「梁晓翀?」

  「他就是如意楼的现在的天香阁主!天香阁……我真想一把火烧了它!」

  「万大爷!您为什么会如此憎恨天香阁?」

  胖鸨母不禁有些奇怪。

  「啊?不是!我恨如意楼的一切!这个天香阁当然最可恶!这个什么天香阁主一定要除掉!」

  「万大爷,这恐怕不好下手吧?吴大老板的如意楼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进去的,您派的人还没进去呢,就得被他除掉!」

  「万大爷,您的意思是……」

  「好了,我们到密室去吧……」

  「您这是要……难道说您要用他?」

  「哼!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不除掉梁晓翀,就赢不了无天良!胖嫂,难道你忘记是谁让你过上地狱般的生活的吗?」

  万大老板转过身去,似笑非笑地望着胖鸨母。

  「我不会忘记的!如意楼欠我的一定要还!吴大老板、兰韵姑娘、茶壶大总管,你们全都等着吧……」

  「哈哈哈哈……」

  万福春拍了拍胖鸨母的肩膀,二人一起上了拔步床。

  万福春随手扭动着拔步床上的妆台,「吱呀!」一声,拔步床的后墙突然打开,里面竟然有一个暗室。

  万福春和胖鸨母对望了一眼,闪身进入内室。

  随着吱呀一声,墙壁已自动关闭。

  万春楼五福地洞天的地字间内,又恢复了死一般的沉寂……

  如意楼,九重天,天香阁内。

  四周的纱灯全部点燃,宽大的拔步床上雪白的卧具一尘不染。

  桌上摆满了精美的酒菜,吴大老板与晓翀对坐在桌前。

  吴大老板兴致高,大杯地饮着酒。晓翀仍无话语,只是默默地为吴大老板添酒。

  「哈哈……晓翀,你别光顾着给我添酒,你也来喝一杯。」

  吴大老板夺过晓翀手中的酒壶,为晓翀也斟了一杯酒。

  「老爷,妈妈说我不能饮酒。」

  「傻瓜!你邢妈妈说的那是他们饮的荤酒,我这酒可是暮雪亲手酿成的杏子酒,虽然有点酸,但是却不含不纯净的东西,而且生津化痰、清肺止渴,总是绝对是好东西。」

  晓翀没有应答,却缓缓将吴大老板斟的酒一饮而尽。

  酒气冲头,晓翀的脸上泛起了红晕。

  「真美,晓翀,你的脸上泛红比那桃花还艳。你知道吗?今天那片桃花林都是因为有了你才更加艳丽的。」

  晓翀淡淡一笑,轻轻挟了颗莲子含在口中。

  「天色不早了,我才不想管如意楼的生意如何?人生理应及时行乐,晓翀,我们安寝吧。」

  晓翀仍未应声,却已站起身来,向天香阁内那张宽大豪华的拔步床而去……

  「晓翀,你心急什么?让老爷抱你上去!」

  吴大老板放下了重帷,拉开了纱帐,抱起晓翀踏上了拔步床的地平。

  「晓翀,你真美……」

  「晓翀,别乱动,我来为你宽衣……」

  「晓翀,你一切都完美,你的小玉箫也这么美,就连玉液也甜得醉人……」

  「你为什么发抖?别怕,晓翀,我不会弄痛你的,我会很轻很温柔的……」

  「晓翀,你别紧张,放松一点,腿再分开一点,我进不去……」

  「好了,进去了,真舒服……」

  「嗯……好……就这样……」

  「我不行了……晓翀……晓翀……」

  「晓翀……」

  天香阁外,老鸨和大茶壶紧紧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吴大老板的声音不断传来,却未听见晓翀的声音。

  「妈妈……」

  「吁!」

  大茶壶刚想说话,却被老鸨捂住了嘴。老鸨摆了摆手,拉着大茶壶悄悄地下了九重天。

  八重天,流泉居内。老鸨和大茶壶闪身而入。

  「大茶壶,被你吓死了,哪有听窗根还敢说话的?」

  「妈妈,我一时心急。不是担心晓翀么?」

  「没事,我的耳朵灵着呢,我听见晓翀他喘着气呢,想是被老爷拨弄着不想说话。」

  「妈妈,咱爷他这是抽什么疯呢?晓翀不会有事吧?」

  「哼!我看老爷他对晓翀已经动了情了,否则不会在天香阁内行房。」

  「也是,咱爷喜欢谁,都是唤到悠然居去的。自个跑到别人的房间里还真是很奇怪。」

  「那倒并不奇怪,老爷又不是没往别人房间里钻过,他不也常去我的流泉居吗?我的意思是老爷肯上那张铺着雪白软缎的拔步床了。」

  「对啊!那张床是当年无双姑娘的,因为无双姑娘在守孝,所以床上的衬单全换成了白色的软缎,这一换就是十几年。无双姑娘死后,爷不让我换,说天香阁必须保持原貌,说起来,整个天香阁惟独这拔步床上的衬单最不协调。」

  「你不知道,在老爷心里,那雪白的衬单就好像是无双一样,不许有任何亵渎。但是现在他自个去了天香阁,就证明无双妹妹在他心里终于是死了。」

  「妈妈,你的意思是无双姑娘一直活在爷的心里?」

  「唉!简直是阴魂不散。无双妹妹是老爷的一块心病,否则无辜的晓翀也就不会受那么多莫明其妙的罪了。现在总算是去除了,我们也能松口气了,得了,咱们去一重天,不知道这会都忙成什么样子了。」

  「妈妈,这真是老天有眼啊!」

  「大茶壶,你先下去,我随后就来。」

  大茶壶点了点头,出了流泉居,老鸨却深深地吐着气,努力平复着急促的心跳……

  九重天,天香阁内。吴大老板情事已毕,搂着晓翀仍在喘息。

  「晓翀,你知道吗?这个天香阁原来是秦无双的,但是从今天起,它就是你梁晓翀的。」

  「嗯。」

  晓翀的气息已渐平复,下体却仍然有渗血。

  「我来为你上点药,暮雪的冰宁散止血效果很好,我来为你上点。」

  「不用了,我自己来。」

  「傻瓜!浑身上下没有我没碰过的地方,还害什么羞?」

  吴大老板从红木漆柜中取出冰宁散,倒入碗中,和了些水,为晓翀擦拭。

  清凉的药液如甘泉一般,晓翀被刺得红肿的幽穴立即感到舒适。

  「我还加了一点仙人醉,这样止痛效果显著。你放心,过了一晚就没事了。不过,你明天就不用那么早起身了,我叫他们把早膳送到天香阁。如果午时不想起,午膳也送进来。」

  吴大老板为晓翀上好药,又将晓翀搂在怀中。轻轻吻了吻晓翀的额头。

  「晓翀,我会给你幸福的,你要答应我不能被叛我。你的身体是我的,心也只能是我的。」

  「我只是一个娈童,并不能给老爷生儿育女。」

  晓翀突然冒了一句,吴大老板却不由叹了一口气。

  「晓翀,你不知道,我这一辈子最想娶的女人就是秦无双,可是她却背叛了我。你说,女人可靠吗?还是你们可靠!暮雪虽然有点神神秘秘的,但是我知道他心里只喜欢我一个人。」

  吴大老板突然含住晓翀的唇,声音却变得含混。

  「只要你听话……我会让你和暮雪一样……你不用羡慕他……」

  如意楼内,依然生意兴隆,纸醉金迷。

     ***    ***    ***    ***

  万春楼内,生意却显得比平常更加冷清。

  稀落的客人,已随姑娘们进房,整个花厅内更加空荡荡。

  万福春和胖鸨母却一晚都没有出现,像是在商量什么大事,这一切都显得十分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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