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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满乡野 - 32,1

[db:作者] 2025-06-25 09:25 5hhhhh 4830 ℃

            第一百五十六回  (上)

  她站在门口,没有进来,只是拿眼睛看着我,那怪怪的眼神弄得我一脸的火热。

  我挠了挠头皮,道:「要不要把她叫醒?」

  「不用了,让她再睡会,不然上课的时候没有精神,我先去做早饭,等做好了再叫她。」

  说完横了我一眼,然后她就扭身朝厨房走去,竟然都不朝房间里看一眼,难道真的不怕我这个弟弟兼情人把她的女儿给怎麽了。

  看着她优雅的身姿袅袅婷婷地消失在厨房门内,我悬着的心才终于落下,回头朝眼睛正睁得大大对我窃笑的许文苦笑了一下。

  她从床上爬起来,盘膝坐着,伸了个懒腰,抱着枕头轻声道:「我妈怎麽没进来?」

  我摇了摇还有点茫然的脑袋,道:「不知道,或许是不想看到某人不雅的睡姿吧。」

  「你才不雅呢!」她叱笑着把抱着的枕头朝我扔来。

  我一个「海底捞月」抓住就要掉到地上的枕头,道:「还困吗?不困就赶紧回你的房间去,待会大伙都起床了,看见侄女大清早的睡在舅舅的房间里成何体统。」

  「你不要老生常谈把舅舅这两个字总挂在嘴上,我是绝不会承认你这个舅舅的。」

  她小嘴一撅,手指点着嘴唇,生气道:「你已经把人家的初吻取走了,对女人来说,初吻跟初夜一样重要,从今天开始我就已经是你的人了,休想把我给甩了,我要像橡皮糖一样粘着你,让你甩也甩不掉!」

  她那檀口素齿,宜笑宜嗔的模样儿蕴藏着未来颠倒众生的倾国风情。这妮子再长大一点肯定比她妈妈还要迷人。

  看着她那美艳诱人的娇态,心里且喜且忧。

  「我受不了啦!」

  我猛然一扑,四肢大张,完全放松地摊在床上。

  她咯咯一笑,翻身骑到我背上,跟骑马似的小屁股还一起一落的耸动,娇声脆语道:「知道烦啦受不了啦,看你以后可还敢惹恼我,哼!」

  「这麽泼辣,看以后谁还敢娶你。」

  我脸埋在枕头里,任她在我身上作威作福。

  她伏身趴在我身上,两团已经颇具规模的肉球挤压着我的背上,小舌儿轻舔了一下我的耳垂,窃声道:「这辈子我谁都不嫁,只给你当小情人,幸福吧!」

  她的臀,她的胸,她的唇,都让我有种触电的感觉,不只心醉,魂醉,神也醉了。

  「你这是吃定我了?」我感觉身体的某个部位正在苏醒中。

  「吃定你一辈子!」她舔着我的耳朵窃笑。

  「我受不了了。」我强制忍受着冲动,屁股在冉冉升起。

  「忍不住你就发泄吧!」

  她梦幻而又魅惑的声音,简直比罗刹魔女的天魔荡魂曲还要勾人心魂。

  「吽!」

  募地一声仿若公牛发情时的咆哮声从枕头间冲出。

  屁股猛然使劲,她就被我翻下来,惊呼还未出口,小嘴已经失守。我仿佛饥饿了许多天的野狼在肆虐着无力反抗的肥嫩羔羊。口,手,腿上中下三路进攻。嘴唇如咖啡般温柔雨点似的落在她滑腻的脸颊和光洁的脖颈上,大手隔着衣服揉捏着她那两座颇具规模骄人的山峰,大腿横跨蛮横地分开她的双腿膝盖顶在交点处厮磨。

  她仿佛惊呆了,怔怔地,茫然不知所措。饥渴如焚心的烈火烧得我脑筋糊里糊涂,一个劲的只知道索取。我的手已经不满足于在外面蹉跎,使劲一拉,她外衣上那一排可爱的小纽扣就自动脱离了线绳的束缚。外衣敞开,里面是一件精致的心形带闪蕾丝边小可爱背心。饱满的双峰把小可爱撑得紧紧的,淡雅的芳香从雪白的沟壑间弥漫开来。

  鼻子朝外冒火,饥渴难耐却有一滴口水流下滴落在她光洁如玉的心窝。她身体连连颤抖,光洁如玉的腹部泛起层层涟漪,仿佛平静的湖面上掠过一股醉人的春风。饱满的乳房峰峦叠嶂如走,生生牵动心房。我忍不住诱惑埋首雪白的沟壑中,深深呼吸着那醉人的芳香。

  「嗯!」

  她终于有了反应,如玉的芙蓉在朝霞中泛着光泽,眼神如水荡漾着春波,樱红的嘴角轻启呼出骄人的诱惑!

  「哐当!」

  身后传来一声巨响!

  是门被狠狠关上的声音!

  如遭电击,我的身体猛然弹起,转首望去,但见青屏一脸寒霜地伫立在门后面。

  「妈!」

  许文匆忙拉着衣衫,赤红的玉颊火辣辣的,低着头羞得找地洞都找不到。

  「姐,我……」

  我的心一阵狂跳,几乎要脱腔而出,想张嘴说点什麽,但张开嘴却不知道应该怎麽说。

  「你先出去!」

  青屏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如冰的眼神刺得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虽如此,却没有让我感觉到冬天的严酷。因为她还理了我,跟我说话。我最怕的就是她冷着脸不跟我说话,理都不理我。

  假如一个女人,你爱的女人,整天对你面如寒霜,不冷不热,而对别人却喜笑迎人,热情如火,你就会知道什麽叫冬天的严酷。

  我灰溜溜的如一阵风消失在房间里。

  「不准走!」

  在门关上的一刹那,听到了她下的命令。正欲逃跑的我只好停下了抬起的脚步。

  朝阳冉冉升起,万丈霞光照射在天地之间。

  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想抽支烟,却发现口袋里连烟盒都没有。仰头看了眼墙上挂着的钟表,时针刚好走到六点二十。若是在家里,这个时候大家应该都起床了。又是两天没有在家里好好呆着了。真的有点抱歉,说是回家了,可人老是不在家里呆着。回去后一定要静下来,呆在家里陪着母亲老婆孩子们安分地过一段清净的日子,这样才不会让她们觉着寂寞,自己也能心安。

  天马行空,任思绪翱翔在漫无边际的脑海里。

  「发什麽愣呢?」

  不知什麽时候,青屏已经从房间里走出来,亭亭站在我旁边,眼神没有了刚才的寒意。

  「哦,你们聊完了?」

  思绪被打断,心灵回归识海,我从怔愣中醒来。

 

            第一百五十六回  (下)

  「嗯,聊完了。」

  她点点头,坐到我身边,道:「想什麽想的那样认真?」

  我苦笑道:「还能有什麽,就是怕被你骂呗。」

  她没好气地横我一眼,嗔怪道:「怕挨骂还这麽没脑子!」

  她这一横眼不当紧,差一点没把我刚归窍的魂给勾走。有了这,我的色胆子就又冒出来了。

  看四下静悄悄无人,突然双臂一张,把她给抱起来搂进怀里,谄媚道:「谁叫你生的女儿跟你一样,都是这样的让人魂为之荡呢?」

  想不到我刚犯了错又这麽大胆,她吓了一大跳,赶紧四下瞧看,幸好没人,这才按下悬着的心,捏住我腰间的一块酸肉使劲拧了好几圈,疼得我真想喊娘。

  她恨恨地翻着眼,咬牙切齿地道:「是不是不跟你那样子,你就蹬鼻子上眼啦?」

  见她发火,我赶忙笑脸迎上去,讨好道:「不敢不敢,小弟这不是在努力讨好姐姐嘛!」

  「坏东西,快点放我下来,被人看见了,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小拳头如雨点般砸落在我的肩膀上,比按摩都舒服,我有点享受地不想放她下来,可为了大局,只好忍痛割爱地把她放开,但多少总要得点甜头,再放开她之前,我咬住她的唇狠狠地吸了好几口。

  「过瘾!」我舔了舔嘴唇。

  她掐了我一把,赶紧从我腿上站起来,拉了拉衣服,走过去坐到另一张沙发上,娇嗔道:「馋猫!离那麽远做什麽?」

  我朝她那边挪了挪。

  她屁股一抬又坐离一点,哼声道:「离你越远越安全!我又不是定时炸弹,有必要这样怕我吗?」

  我厚着脸皮跑过去坐到她旁边。

  「不要脸,你又过来做什麽?」

  昨天晚上的水乳交融让她的皮肤更加的水嫩光泽,这会儿又受点刺激脸蛋羞红微微娇喘,整个人好似年轻了许多岁回到了青春少女的二八年华,举手投足间千娇百媚,一颦一笑间魅力无限。

  一时清纯一时娇媚,两种根本不可能兼容但却都让人心动的气质,居然同时出现在一张完美无瑕的脸上,或许是转变的太快太神速吧,人的肉眼根本无法分辨,但就是这无法分辨却让我见到永生难忘的一张脸,一张能让人记一辈子都不会忘的美人脸。

  「又在傻愣什麽?」她的纤纤玉手在我眼前摇晃。

  「不是傻愣,而是陶醉!」我忘情地道。

  「陶醉什麽?」她心头窃喜。

  「我终于知道了梦幻与真实到底有多远!」

  我看着她如花似玉的芙蓉面,眼睛连眨都不眨。

  「嗤!」

  她扑哧笑了,道:「神经病!」

  「是的,我的神经出了毛病,已经分不清梦幻与真实!」

  我依然沉浸其中,即便被她当作神经病。我想我是伟大的,因为天才都是伟大的,同样天才最初在别人的眼中也是神经病。

  「你真的是病了,而且病的不轻。」她笑道。

  「是的,我是病了,而且病的还不轻,但我宁愿就这样一直病着。」

  我仿佛还没有从陶醉中醒过来。

  看着她如花似玉千娇百媚风情万种的桃花面,我仍然沉醉在其中,并且愿意一直这样沉醉下去。即使永远不醒,我依然无悔。

  「不会吧!」

  她摸着我的额头,道:「你真的发烧了,而且烧得不轻。」

  握住她的纤纤玉手,柔滑的手掌轻轻抚摩着我的脸庞,我道:「我这不是发烧,我这是发情。」

  「无赖!」

  她扑哧一笑,从我手里抽出手掌,柔柔玉指点在我的额头上,道:「你真是个让人又恨又爱的小无赖,真是拿你没办法!」

  「怎麽办?」我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她疑惑道:「什麽怎麽办?那里!」手指了指胯间那高高的耸起。

  「才消停多长时间,这会咋又起兴了!」

  她妩媚地抛了一个醉人的眼神。

  「没办法,本来早晨精力就旺盛,先是被小魔女缠绵悱恻的诱惑,再是被你这大魔女魅力四射的吸引,就算是几十年阳痿的老头子也会猛然间神采奕奕像吹气似的翘起来,何况是我这先天就精力无限充沛的超级伟岸英俊无敌大猛男。」我摇头慨叹。

  「恶心!」

  她娇啐,看着下面旺盛的精力,朝着睡房的芳香看了几眼,为难道:「这该怎么办?」

  「找个地方啄两口也要把它啄出来,这个样子既不舒服又难看。」

  我的右手伸到胯间做着轻轻的抚慰,左手手伸到她的屁股后面。

  她所穿的家居衣服属于那种大妈型的,比较宽松,但有不同于大妈型,有种淡淡的性感。

  裤腰轻轻被挑开,左手顺势而入,被股沟夹住。

  「别闹,这里不行!」

  她握住我在她股沟中作怪的手,嗔怪地瞪了我一眼。

  「哪里可以?」

  我荡然一笑,盯着她的眼睛仿佛能喷出瞬间将她融化的烈火。

  「厨房。」

  看四下依然很静,她推开我的手,快速朝厨房走去。

  她走路的姿势有一点怪,感觉两条腿夹的紧紧的,不会是抠了两下就流水了吧。

  我嘻嘻一笑,忍着难受站起来,猫着腰跟在她后面朝厨房跑去。

  到了厨房门口,她就被我从后面抱住,盯着她的屁股把她顶进厨房里,随手把门关住便把她按在门后。

  「轻点,扯破了。」她的手伸到腰间帮我脱着她的裤子。

  「水漫金山了!」我拉着她的裤子朝下脱。

  她双手扶着门,回首道:「快点来吧,待会大家都起床了。」

  「撅高一点,有点不得势。」我呼吸很粗。

  「嗯,这样可以了吗?」她调整了一下身姿。

  「ok!」我拍了拍她的雪臀,以示奖励做的不错。

  「快点来吧!」她有点摇尾乞怜。

  「来了。」我近身靠向她。

  「嗯!」她发出一声娇哼。

  终于吐了一口气,缓解一下心火,才能够空出心思,道:「你跟文文刚才都说了些什麽?」

  「女人的事你问这麽多做什麽。」

  她扶着门回头嗔怪地瞪了我一眼,那媚态,那娇样,差一点没把我给电晕过去,几乎走火。

 

              第一百五十七回

  强吸一口气,忍住了那股子燥热,银牙紧咬,俯身到她背上抱住她的腰,以雷霆万钧之势如飞驰的快车在风中狂飙。

  「啊……啊……慢……轻……轻点……」

  她银牙咬碎白眼狂翻,强势的攻击让她连喘息都觉着困难。

  雨过云收的时候,她双膝着地趴到了地上。食指咬在口中,齿痕斑斑凹槽鲜红。

  俏臀雪白如满月高悬空中。乳白的浆液溢满了暗红的股沟,掩藏了菊花的娇艳。

  「起来吧。」

  舒爽过后,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半天才起来。

  她没有吭声,身体依然保持着那个诱人的姿势,只有头枕在胳膊上稍微动了一下。

  「腰酸了吧。」

  我提好裤子,从后面抱住她将她上身扶了起来。

  「被你给害死了!」

  她靠在我怀里,身软如绵,杏眼含春斜睨,有气无力地呼吸着。

  「不应该说是害,是爽,应该是爽死了才对。」我涎着脸,一副色狼样。

  她翻了个白眼,道:「刚才弄我的时候有没有想着别的女人?」

  「没有!」我矢口否认。

  「当然没有!我怎麽会跟你干事的时候还想着别的女人呢,我可不是那样的人,绝对不是,千真万确!」

  她瞥了我一眼,嗔怪道:「不要狡辩了,我能感觉的到。」

  「你感觉到什麽了?」

  奇怪,难道她真的能感觉的到我刚才有一瞬间脑袋里想了别人。

  她小嘴微微嘟起,娇哼道:「我感觉到某个坏人在人家身上发泄的时候,想起了另外的女人情欲就特别的旺盛,好像同时跟两个人干事,把所有的欲火都发泄到了我一个人的身上。」

  「不会吧!」

  我心里暗笑,原来她是这样判断的,我还以为真的能跟小说里面写的那样,两个人水乳交融的时候,就可以灵神合一,知道对方心里面想些什麽。

  她没好气地道:「什麽不会,你也不想想你刚才的那个样子,跟几十年没有粘过腥的色鬼有什麽区别,整一个不折不扣饿急了的大色狼!」

  「嘿嘿!」

  我干干一笑,道:「我是大色狼你不早就知道的嘛。」

  「无赖!」

  她点了我一指头,道:「快说,刚才想的是谁。」

  「除了你还能想谁,你不知道每次跟你做我都特兴奋特卖力。」我以讨好做敷衍。

  她扑哧一笑,然后又赶忙强忍住,肃颜道:「快点说,休想讨好我。」

  「你是我的女人,当然要听我的话,我有必要撒谎讨好你吗?」

  既然软的不吃,咱就来硬的。作为一个男人,咱就拿出点男人的气概来。

  「还挺男人的!」

  她嘻嘻一笑,双手挽住我的脖子,樱唇吻了吻我的面颊,道:「我是你的女人,当然要听你的话。我也知道你刚才说的那句话是真心的,但这并不能说你就不能说好话讨我开心啊。」

  「那你还说我有想别的女人吗?」

  我在她还没有藏起的饱满玉峰上使劲抓了抓,手指陷入了雪白柔软而弹性十足的乳肉中。

  「啊!」

  她握住我的手不让我再胡闹,嗔道:「事实上你就是有想嘛。」

  「你说我想谁了?」

  既然你说我有想别的女人,那好,你就要说出我想的是谁,否则就是没有证据,纯属无稽之谈。

  「想谁你自己心里明白。」

  她也跟我玩心眼,不跟我正面回答。

  「我当然明白,我想的就是你嘛。」

  这麽一个白玉观音一样美丽的女神在我面前,春情满面红润光泽娇态撩人的样子,我怎能不色心再起,谁还有心思跟她打口水仗费那口舌。

  我的舌头此时此刻最主要的功能就是用来吸她的奶子的。

  「嗯!」

  她呼吸一窒,按着我的头,咬唇道:「是不是又想起那个小美人啦?」

  「小美人有什麽好想的,还是大美人有味道。」

  我连舔带吸玩弄了好一会,抬起脸,舔了舔嘴角的口水,笑道:「我还没有喝过你的奶水,真想尝尝是什麽味道的。」

  她杏眼微睨,娇哼道:「谁让人家奶孩子的时候你不在身边陪人家!」

  「你不是没告诉我嘛。」

  我亲吻着她的眼睛,道:「当时你要是告诉我该多好,我就可以陪在你和儿子身边,让你幸福快乐地过完月子。」

  「就是怕你这样才不告诉你的。」

  她亲吻着我的唇,道:「只要你能有成就,即便我不能给你做老婆,儿子也不能喊你做爸爸,我和儿子都一样快乐。」

  「你对我情深意重,可我却总是做让你难过的事,对不起!」

  我心里突然觉得很愧疚,眼角竟泛起淡淡的水雾。

  「咱们不是说过不说『对不起』的嘛。」

  她轻抚着我的面颊,柔声道:「你是指文文的事,对吗?」

  「对!」我点点头,郑重地道。

  「虽然我不是个好人,甚至连自己的丈母娘都敢染指,但在你的面前,我不想这样,不想让你因为我而作难,不想让你因为我而难过,不想让你因为太爱我而放纵自己放纵我任我肆无忌惮胡作非为。我想在你的面前保留一片清净之地,我不想看到你有半点的伤心半点的不愉快,我想永远看着你开心快乐的笑脸。可是,我没有做到。我让你伤心了,难过了,我真该死!」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愧疚的泪水,如雨打芭蕉般滴落在她高耸如山的白玉双峰上。

  「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再强的人也有权利去疲惫,微笑背后若只剩心碎,做人何必活得那么狼狈。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尝尝阔别已久眼泪的滋味,就算下雨也是一种美,不如好好把握这个机会,痛哭一回,不是罪。」

  对面的街区里也有人已经起床了,在一天之中这清晨难得的宁静里听一听音乐,随着晨风徐徐传来的是华仔充满磁性的声音。

  她静静地抱着我,任我的眼泪在她的乳沟里汇聚成河,流淌在她光洁的雪腹上。

  「哭够了吧?」

  她眼中也含着泪,却笑面如花,指着峰峦叠嶂间的水光粼粼,娇嗔道:「你看,这都快成祖国的大好山河了!」

  「河山只在我梦萦,祖国已多年未亲近,可是不管怎样也改变不了,我的中国心。」

  双手托起河山,埋首其中,我激动道:「祖国,我爱你!」

  「坏家伙,刚才还哭哭啼啼一副娘们样,这会儿又开始使坏了。」

  她捧起我的脸,笑道:「你就是这样才把那些女人搞到手的吧。」

  「你以为我是刘备啊!」我翻了个白眼,抛一个卫生球给她。

  「咯咯……」

  她欢笑如歌,道:「刘备可比你厉害的多了,人家不但哭出好多死心塌地跟着他抛头颅洒热血的人,而且还哭出了三分天下的蜀国。人家是一哭倾国,而你的一哭则只能倾掉我几滴眼泪。可叹哪可悲!」

  「要那麽大的江山干什麽,到头来还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人去楼空只剩哀歌缭绕。」

  我叹道:「佛云:『置之死地而后生。』人生短短数十载春秋,最终都将归于黄土,名利钱财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喜怒哀乐、悲欢离合一笑而过。我们只是一个看客,这所有的一切只不过人生路途中的一个景致。我们所要做的而且能够做的也就只剩下用心去欣赏去体会了。」

  「你啊!」

  她手指点着我的额头,笑叱道:「年纪轻轻的怎麽跟个老头子似的一点积极上进的心态都没有,真不知道你这几年都在做什麽,靠你这消极的心态怎麽管理那麽大公司。」

  我叹了一口长气,道:「这些年脑子里不是学习就是想方设法的赚钱,办了公司后,全部的精力几乎都用在管理公司的事物上,几年下来,公司的规模是大起来了,可人也被折腾的够呛,这还不到而立之年,虽朝气依然蓬勃,但锐气丧失,锋芒磨圆,进取心几乎为零。」

  她抱着我让我躺在她怀里,开解道:「你大概是真的累了,需要休息休息,让自己彻底地放轻松下来。或许这就是人生所谓的『瓶颈』,只要是跨过了这道坎,就跟你喜欢的武侠小说里面写的那样,跨过了『瓶颈』,修为就会突飞猛进更上一层楼,境界高了,精神以及视野都会开阔的多,人生观也会大大的改变。到那个时候,你不单单是一个物质上的有钱人,还会是一个精神上的有钱人。」

  我躺在她怀里,仰首望着她睿智的眼睛,笑着道:「你这说法很通俗,甚至比晚清一代宗师王国维还高明。」

  听了我的话,虽然知道我在夸她,但她依然很高兴,咯咯一笑,道:「马屁精,就知道哄人家高兴,人家可是无法跟大师相提并论的。」

  「我这可不是在拍你的马屁。王国维的《人间词话》中那段关于人生三大境界的词句,我早就耳熟能详,虽略有小懂,但距离能够从中感悟人生还差了不知有多远。可是适才听你一席话,居然好像悟到了一些东西。虽然这些悟到的东西还不能知道到底是好是坏,但只要起波澜,总比一潭死水强好多。真是不得不让人慨叹: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我抱着她的腰在她肚皮上使劲吹了两声响,坏笑道:「你说我这近十年没有在你身边听你循循善诱的教导,潜移默化的学习,是不是大大损失啊?」

  「找打!」

  她笑呵呵地用她柔软光滑的纤纤玉手,在我的脸庞轻轻的拍了两巴掌,道:「你若是常年的跟我在一起,只怕我对你早就没有吸引力了,如果那样,你还会听我的?」

  「怎麽可能!」

  手伸到她的耳畔,把她有点飘散的青丝拢到耳后,道:「爱情这东西也许真的只是仙家对凡人的一种甜蜜的惩罚,让凡人因爱而喜,因爱而苦。人生短短光阴几十年,别的东西都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或许只有这爱情才是我们曾经存在过这个世界的唯一见证。爱情对我们而言根本就不需要保鲜,因为它一直都是新鲜的。你就是我永远的女神!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这也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事实!」

  「你是在怨我把你撵到那麽远的城市里,让你一个人去打拼吗?」

  她眼里蕴涵着淡淡的哀怨。

  我摇摇头,真切地道:「我没有怨你,也不会怨你,我知道你一直都在为我好,如果这样我还去怨你怪你,我还算是人吗?只是我想要的并不是大富大贵,富甲天下在福布斯排行榜上名列前茅,而是跟我爱的女人在一起幸福地生活,能够让你们幸福才是我最大的快乐。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现在有了钱,很多钱,而且还在不断地增长着,生活已经不需要我们再到处奔波劳累,是时候该我们放松下来尽情地享受人生,享受爱情的时候了。」

  「你能够这样想,我真的很高兴很幸福。」

  她泪水盈眶,幸福地道:「男人不可以没有事业,但绝不能为了事业不要爱情与家庭。你终于让我看到一直以来最想要看到的事情,我真的感觉好幸福!」

  「你真是好的让我没话说。」

  我真不知道该对她说什麽,才能够表达我此时此刻的心情。

  「你不要说,只要我心里有你你心里有我就足够了!」

  她幸福地笑着,仿佛她拥有了整个世界。

  我们紧紧地抱在一起,希望未来会更加美好!

  「咚咚!」

  两声轻响,是敲门的声音。

  门外有人。

  是谁?连脚步声都没有!

  我和青屏互看了一眼,心里一阵发凉。

  敲门,说明外面的人已经知道里面有人,说不定还把我们两个做的事以及说的话都尽数知晓。敲门,说明是在警告里面的我们天已经不早了,不要在继续缠绵了,而且这人是不想揭穿我们的。

  会是谁呢?

  许文?

  极有可能。

  她可能由于好奇,就偷偷地听我和她妈妈两个人的谈话。却出乎意料地,我和青屏竟做出让她不敢相信的事情。

  她惊呆了,伤心,痛苦欲绝了。

  一个是自己最亲爱的妈妈,一个是自己愿意相守一生的男人,两个至亲的人而且还是金兰兄妹,却当着自己的面前做出这等人神共愤的苟且之事,你说搁谁身上不吃惊,不伤心,不痛苦。

  但这两个人有毕竟是自己的最亲最爱的人,又怎愿意眼睁睁地看着这两个人的苟且之事被曝光,被公诸于世,让人指指点点让人狗血唾骂。

  所以就忍着心里的伤痛,敲了两下门,提醒屋里的人。

  念恩?

  也有可能。

  她可能是早晨起来做饭,到了门口听见里面有动静就听了一会,当知道里面的两个人是我和青屏时也应该大吃一惊,联想到当年她追我穷追不舍付出很多而我偏偏就不领情,她就可能知道我当年为什麽不接受她,三番五次的拒绝她,让她伤心让她失望,当明白了这一切都归罪于青屏这个跟自己相处了五六年的嫂子时,她的愤怒可想而知。

  但这毕竟不是小事,如果这是说出去或者被人知道了,这个家就算完了,肯定会鸡犬不宁闹得满城风雨,而且她还没对我死心,她爱我的心依然没有死,她对我的爱依然不会比当年少半分,遂也只好强压心里的委屈与愤怒,敲门提醒屋里的人。

  许仙吗?

  可能性极小。

  虽然我是他的好朋友,青屏是他的好嫂子,但这毕竟是关系到家庭颜面的大事情,特别是从小就疼自己的大哥却受到了严重的侮辱,被人给带了绿帽子,这会是让他至亲的大哥永远也无法在人前抬起头,即便为了许天的颜面,他不会当着所有人的面揭穿我们,但对我和青屏绝不会善罢甘休,只怕将我们两个大卸八块的心都有了,怎还会敲门提醒。

  而且还有一点就是他大清早一起来不去洗手间来厨房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所以是她的可能性很小,几乎等于零。

  但也不能不把他考虑在内,毕竟世事如棋,谁又能说个清楚。

  许天?

  根本不可能。

  单有敲门而不是破门而入,就可以肯定绝对不是他。

  你想想谁的老婆跟别的男人在自己身边发生苟且之事,让自己的帽子绿得发亮,他不会发狂,只怕杀了这对奸夫淫妇都不会解恨。

  当然根本不可能是他。

  老头老太太?

  极不可能。

  要是他们只怕早就破口大骂了,还会一点声音都没有,会更烂好心地敲门提醒,别做美梦了!

  三个小家伙?

  更加不可能。

  小孩子的动静大,天性单纯,绝不会有这个心机,敲门什麽的,肯定是一个劲的拍门,大呼小叫的。

  想来思去,门外的这个人可以肯定,不是许文就是张念恩,只能是她们两个中一个,绝对不可能是别的人。

  「怎麽办?」

  她有点六神无主,心突突的狂跳不止。

  「先起来,整理一下再说。」我扶她站起来。

  她身上的衣服基本都不在原来的位置了。

  裤子及内裤被拉到膝盖以下,宽松的上衣连同乳罩都被捋到腋窝下。从两团雪峰到膝盖这部分光洁溜溜一丝不挂。

  「别看了,赶紧帮我把裤子提上。」她嗔怪一声,手忙脚乱地拉着乳罩和上衣。

  「知道了。」

  我收住色眼,拉着内裤的两边朝上提,看到她股间的狼藉,道:「要不要擦擦?」

  「这个时候还擦什麽,快点提上吧,一会再换一条。」她杏眼含春嗔了我一眼。

  既然不需要清理,我三两下帮她搞定,然后又帮着手忙脚乱的她把乳罩跟上衣整好。

  「呼!」

  她抚了抚胸口,呼出一口气,道:「吓死我了!」

  「放心。」

  我故作轻松地道:「我敢肯定外面的人只可能是文文和念恩中的一个,其他人绝对不可能,否则,不会这麽安静。」

  「文文和念恩就不要担心吗?」

  她扫了一眼我的裆部,没好气地道:「这坏东西要再捣蛋就把它给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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