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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娈天香 - 31

[db:作者] 2025-06-25 09:25 5hhhhh 7130 ℃

              三十一  无伤

  一重天,逢缘厅内。

  薛暮雪轻轻退下晓翀沾满血渍的裤子,开始为晓翀清洗菊穴。

  「这是什么?」

  薛暮雪用木挟在晓翀红肿的菊穴中轻轻一拉,一根浸满血渍的布条从晓翀的菊穴中被缓缓拉出。

  「薛公子,这是什么东西?」

  大茶壶端着铜盆,立在一旁奇道。

  薛暮雪将已被血污染的布条放在鼻下轻轻一嗅,面色已微变。

  「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薛公子,请快说说吧。」

  吴大老板此时又悄悄走进了逢缘厅,似乎是对晓翀放心不下。薛暮雪与大茶壶仍在交谈,就仿佛房淠诓⒚挥形獯罄习宓拇嬖凇?

  吴大老板没有言语,只是静静地坐在春凳上默默注视着晓翀。

  薛暮雪一边为晓翀清洗伤口,一边摇头叹息。

  「晓翀这孩子真傻啊,他是一心求死,才不想让你们发现的。其实,他的旧疮早就破了,可是他用了天香阁内珍藏的止血药,这个布条上充满了凝血散的气味,晓翀将布条浸满的药液塞入后庭中,所以可以暂时止住大量出血,随着药效一过,血自然会渗出。这也就是当时你们没有发现晓翀受伤的原因了。」

  「原来是这样……晓翀真是太傻了……」

  大茶壶的眼泪已在眼眶中打转。

  「大茶壶,我要为晓翀做吊线了,等我系好丝线,你立即帮我为晓翀上止血药。」

  「嗯。」

  大茶壶点了点头,薛暮雪为晓翀做好吊线,大茶壶为晓翀上了止血药,晓翀的伤口已停止了流血。

  「好了,终于没事了。现在晓翀就要靠静养了,大茶壶如果再有不三不四的人来打扰晓翀,晓翀就真的没救了。」

  「我会保护晓翀的。」

  「大茶壶,还有一件事。我刚喂晓翀服药时,发现晓翀的口液中含有大量的乱花迷。他身体这样柔弱,怎么还禁得住那种春药?他会在纵欲中死去的……」

  「乱花迷?这怎么可能?没有人让晓翀服春药啊?」

  「我明白了,这是晓翀自己想服的。服了乱花迷,任何男人都可以当做是心上人一样,这样不但身体不会太痛,就是心也不太痛。反正天下的男人都可以做情人。梁晓翀!我没看错你!有志气!」

  薛暮雪有意无意地瞟了坐在一旁的吴大老板一眼。

  「薛公子,现在我们要怎么办?」

  「先让晓翀静养一会,过一会,我还要为他施针,打通他的经脉,这样对他的伤有好处。今天我亲自守在他身边,现在我想去看看邢妈妈做的茶点,我有些饿了。」

  薛暮雪甜甜地一笑,露出洁白的皓齿。

  「是啊!薛公子从早上忙到现在,水米未进,真是太失礼了。快请!」

  大茶壶为薛暮雪打开了门,二人一起出了逢缘厅。

  吴大老板望着二人离去,悄悄地坐在了晓翀的床边。

  「你为什么那么傻?你不想接客的话,只要你求我,我是会答应你的,你为什么要这样伤害自己?」

  「我知道,你是想看看我是不是会心疼你?你赢了,我真的很担心,担心会失去你,你满意了么?」

  「梁晓翀,你不但让我心疼,而且你还让我如此孤独。你是故意!」

  「你真傻,你为什么要服乱花迷那种东西,是因为还是喜欢我的原因吗?晓翀,你真这么狠心用,想悄悄死去来惩罚我吗?请你别再做傻事了,你快点好起来吧!我现在只想把你珍藏起来,谁也不许碰。」

  吴大老板用手轻轻抚摸着晓翀的额头,旁若无人般自言自语。

  老鸨站在逢缘厅的门口,望着吴大老板的样子,却终于没有进来,并转身离去……

     ***    ***    ***    ***

  一重天,逢缘厅。

  不知何时吴大老板已然悄悄离去,晓翀却仍在安睡。

  薛暮雪开始为晓翀施针,大茶壶和老鸨分立在两旁。

  「放心吧,紫金续命丹绝非凡品,晓翀的性命不会有大碍,但是晓翀失血过多,身体又过于柔弱,估计还不能清醒。」

  「有劳薛公子了。」

  老鸨望着晓翀,轻轻地舒了一口气。

  「邢妈妈,薛某能做的都已经做了,今夜我会守在晓翀的身边,只要今晚没有什么状况,晓翀会慢慢好起来的。如意楼是不是已经营业了,你和大茶壶都去忙碌吧,晓翀就交给我来照顾。」

  外面阵阵传来的暄闹声,让老鸨和大茶壶感觉到了此时已过了酉时了。

  「让薛公子留在如意楼,真是太难为您了。不过,我和大茶壶的确有点身不由已,大恩不言谢,薛公子的好意,我们铭记在心了。」

  「邢妈妈真是太客气了。」

  老鸨和大茶壶谢过薛暮雪,转身出了逢缘厅。

  薛暮雪静静坐在晓翀身旁,望着晓翀,笑容温柔而美好。

  一重天,花厅内。

  此时已是酉时二刻,四围已坐满的寻欢的销金客。

  老鸨和大茶壶对望一眼,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又开始的招呼着各色人等……

  一重天,逢缘厅,此时已是子时三刻。

  大茶壶轻轻推开门,悄悄走了进来。

  薛暮雪伏在晓翀的床边,已经睡着。晓翀仍在昏睡,气色却明显好了很多。

  大茶壶看了看薛暮雪身上单簿的衣衫,连忙从柜中取出一件崭新的云锦缎的外敞披在薛暮雪的身上。

  大茶壶倒了一杯茶,坐在春凳上。不一时,睡意袭来,大茶壶趴在桌子上睡去……

  八重天,悠然居外。

  老鸨望着已经熄灯的悠然居,迟疑着,终于转身进了流泉居。

  清晨,阳光明媚。

  一重天的逢缘厅,一抹朝阳已直射了进来。

  薛暮雪揉了揉了惺忪的双眼,站起身来伸了伸懒腰。一件云锦缎的外敞从自己肩上轻轻滑落。

  薛暮雪拾起外敞,望了望爬在桌子上仍在酣睡的大茶壶淡淡的一笑。

  「晓翀,我走了,希望明年杏花开的时候,你能来和我一起听香……」

  薛暮雪轻轻背起药箱,悄悄出了逢缘厅。

  一重天,花厅内。

  薛暮雪轻轻解开了门拴,出了如意楼。

  如意楼外,车水马龙,赶早市的人们已经开始忙碌起来。

  薛暮雪轻轻呼吸着如意楼外新鲜的空气,向前走去。

  「薛公子,请留步。」

  「哦?是邢妈妈?」

  薛暮雪回过头来,老鸨提着罗裙已追赶过来。

  「薛公子,您一大早就要回杏子林去吗?」

  「晓翀已无大碍了,他需要静养。估计今晚就会转醒,到时候,你们按我的方子喂他服药就行。药方我放在晓翀的枕边了,内服、外用还有膳食,请邢妈妈按单服用就行!」

  「多谢薛公子,您真想一个人走回杏子林去吗?」

  「我情愿一个人走回去,也不想让那个人送我。」

  「我明白,所以我已经派长禄去套车了,让长禄送薛公子回杏子林去吧。大茶壶一定是太累了,连公子出来都不知晓。」

  「是啊!大茶壶真是累坏了,让他多睡一会。我一直以为大茶壶只是那个人的影子,没想到他竟也有忤逆那个人的时候。」

  「薛公子,我是个直性情的人,所以心里有话就一定要说出来。我今天才真正认识到薛公子的为人,原来我一直误会薛公子了。」

  「邢妈妈,您说哪里话?我也是今天才真正见识到妈妈的为人,真是女中豪杰!过去你我之间的误会,也是彼此彼此!」

  「是啊!如果以前多有得罪,请薛公子海函。」

  「如果暮雪如得罪妈妈之时,也请妈妈海量汪函。」

  马车已停在路旁,薛暮雪上了马车,向瘦西湖边的杏子林中赶去……

  八重天,悠然居外,老鸨轻轻扣了扣门。

  「进来。」

  吴大老板的声音从屋内传中,老鸨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老爷,您起身了。我来侍候您盥洗吧!大茶壶一夜都未睡,我让他先歇着了。」

  「兰韵……」

  吴大老板坐在窗前的摇椅上,望着老鸨欲言又止。

  「老爷,我派长禄送薛公子回杏子林了,晓翀尚未清醒,却已无大碍,仍需静养。您想用什么早膳,我叫厨房去准备。」

  「兰韵……你们辛苦了……」

  老鸨微微一笑,侍候着吴大老板盥洗。

  「我没什么胃口,不想用早膳,你也歇着吧!」

  吴大老板用香茶漱过口后,倒身靠在摇椅上,闭目养神。

  「老爷……您放过晓翀吧……我知道,这孩子脾气倔,惹您生气了,但他只是个孩子,您又何必和他计较?」

  老鸨一边收拾着盥洗用具,一边柔声道。

  吴大老板没有应声,仿佛已睡着。

  「老爷,我知道您在听。我也看得出您已经喜欢上这个小东西了!晓翀现在这样,您也很心疼,只是您不会表现出来而已。不像我和大茶壶,一有什么事情就管不住眼泪。」

  吴大老板仍未应声,却将头扭向一旁。

  「老爷,您的脾气我知道。但是,晓翀这孩子虽然倔点,但是他心地善良,没有什么花花肠子,不是很好吗?您难道真想让他变得和那些东西一样,满肚坏水,俗不可耐?我希望您好好想想,不要再将当年犯在无双身上的过错犯在晓翀身上,免得后悔莫及!」

  「你给我滚出去!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别在我的面前提起秦无双那个不识抬举的贱人!」

  吴大老板突然从摇椅上跳了起来,大声吼叫。

  老鸨端起盥洗用具,默默地出了悠然居,回到了流泉居。

  吴大老板倒身又坐在摇椅上,内心却阵阵的翻涌……

  七重天,鸣翠轩。

  花嫣容听到吴大老板的责骂声,脸上露出开心的微笑。

  八重天,流泉居。

  老鸨进了屋内,再也忍不住泪水。

  老鸨坐在妆镜前,打开首饰盒,取出一支玉簪插在发间,望着镜中自己的身影,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

  「无双妹妹,十几年了,你在天之灵还好吗?为什么?天香阁主的命运都是这样悲惨呢……」

  老鸨的思絮开始浮动,记忆回到了从前的往事之中……

     ***    ***    ***    ***

  如意楼,八重天。

  流泉居内,如意楼的头牌姑娘邢兰韵已经起身,忙着梳妆。

  邢兰韵喜欢雍容的装扮,一身鲜艳的苏绣云锦缎直缀,配着镶嵌着珍珠的云肩更显得华贵。云鬓两边插着一对赤金的凤钗上挂着上好的珠串,走起路来一颤一颤。

  突然外面传来阵阵的吵闹声,邢兰韵不觉面露愠色。

  「什么人如此吵闹?我的吴哥一出门,你们全都翻了天不成?」

  邢兰韵手中拿着一柄香扇,踏着红毡,从八重天飘然而下,来到了一重天的花厅内。

  「呦,是兰韵姑娘,吵醒你了?真不好意思!今天大老板买回来了一个丫头倔着呢!一进如意楼就寻死觅活的,我正要叫粗使婆子捆人呢!」

  一个左脸上长着黑痦子,身材臃肿的中年妇人应声道,正是如意楼中的老鸨周三姑。

  「哦?妈妈,让我瞧瞧是什么货色!」

  邢兰韵摇曳的身姿已走了过来,示意粗使婆子住手。

  婆子们松开了手,全退在一旁。

  邢兰韵仔细打量着面前的少女,少女浑身缟素,头上只插着一支玉簪,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充满了恨意。

  少女的容貌实可谓绝世惊艳,虽然未曾装扮,气质却十分脱俗。

  「你叫什么名字?」

  少女没有回答,却瞪了邢兰韵一眼。

  「兰韵姑娘在问你话呢!真是个不识抬举的东西!兰韵姑娘可是我们如意楼的头牌。」

  「妈妈,你别吓坏了她!」

  邢兰韵制止了周妈妈,转身笑望着少女。

  「我叫邢兰韵,看样子也比你长几岁,如果不嫌弃的话,你就叫我一声邢姐姐吧!既然来到了如意楼,就是命运的安排,这里可不是想生就能生,想死就能死得了的地方。你再闹下去,他们若是给你下了药,就算你是什么贞洁列妇,也能变成人尽可夫的荡妇淫娃!你还是乖乖的,别惹恼了他们。」

  少女抬头望着邢兰韵,美丽的双眼中掠过一丝惊恐。

  「以你的气质一定不是什么乡野丫头吧?你一定是个大家闺绣,看你的装扮一定是家中出了什么变故了,你是不是被官卖了?」

  邢兰韵手中不停地摇着香扇,打量着少女。

  少女像是被邢兰韵说中了心事,泪水如潮水般涌出。

  「兰韵姑娘,您真聪明!这丫头真是被官卖的,今一大早,扬州府就来人报信了,说有因什么什么案牵连的女眷要官卖。大老板便说要去看看,谁知道一眼就相中了这个丫头。原本这丫头,扬州府自己看上了,想收房,做个外室。」

  「哦?妈妈,那么说,大老板他和扬州府抢起了女人?」

  「兰韵姑娘就是爱说笑。大老板叫我看住了这个丫头,自己去疏通关节了。谁不知道扬州府是有名的惧内怕老婆,不一时,她的老婆就杀了过来,一听扬州府想娶小老婆还不打死他!吓得扬州府连喊夫人饶命!」

  「哦?如此说来,大老板岂不是得罪了扬州府?我们如意楼以后要有苦头吃了!」

  「哪里啊?大老板一面送了知府夫人一匣子波斯国的珠宝,少说也值一千两银子,乐得知府夫人把大老板当做亲弟弟一样招呼着!一方面大老板又偷偷给了扬州府一千两银票,说什么男人没有私房银子可不行,感动的扬州长府也把大老板当做了亲弟弟一样夸奖着!」

  「真不愧是咱们大老板,有他的一套。」

  「可不是?扬州府为了向夫人表决心就把这丫头以五百两银子官卖给让大老板了,大老板就让我们先把这个丫头带回来了。兰韵姑娘您不知道,这丫头刁钻着呢!一路上寻死觅活的,闹了个够,我们正想让她吃吃苦头,不想兰韵姑娘就出来了。」

  「妈妈,大老板他人呢?既然费了那么多的心思,买了人家回来,怎么他却连个面也不照。」

  「兰韵姑娘,大老板带着大茶壶去杏子林里的听香榭去了,今夜就留宿在那里了。」

  「哼!我说被什么勾去了魂?原来是杏子林中那只妖精!说起来,薛暮雪要是想要接客的话为什么不来如意楼,如意楼中不也有的是娈童吗?像个外室一样被大老板包养在杏子林,亏他是个男人!」

  「兰韵姑娘,您可别生气了,否则大老板会怪罪我多嘴的!我这条老命可全在姑娘身上!」

  周妈妈满脸堆着笑,劝着邢兰韵。

  「好了,时候不早了。兰韵姑娘请上楼歇着吧!来人,把这丫头捆起来,关到黄泉地去,看她还闹不闹!等大老板回来再好好发落她!」

  周妈妈转过脸来,指着少女,几个粗使婆子又围了过来。

  「放开我!邢姐姐救救我!」

  少女拼命甩开粗使妇人,大声呼救。

  「住手!」

  邢兰韵一把搡开了粗使婆子,将少女搂在怀中。

  「兰韵姑娘……你……」

  周妈妈强压着火气,却不敢对邢兰韵发作。

  邢兰韵轻轻用指尖抹去少女面上的泪水,却从自己头上摘下了一只赤金镶玉簪子,上面带吊着一颗上好的南珠。

  邢兰韵将金簪轻轻插在少女的发间,却将少女插在发间的玉簪取了下来,插在自己的鬓边。

  「在我们家乡,交换簪子就是拜了姐妹了,就冲你刚才那声姐姐,你这个妹妹我认定了。你现在就和我去流泉居,先洗个澡,换身衣服,再用些点心,好好睡一觉。一切都等大老板回来再说,我不信有什么人敢冲上流泉居拿人!」

  邢兰韵挽着少女的手一步一步向八重天走去。

  周妈妈望着邢兰韵气得一时无语,却仍未发作。

  「妈妈,那丫头闹得我们够戗,不好好治治她,就这么让邢兰韵把人带走不成?」

  婆子们不服,纷纷围了过来。

  「哼!等大老板回来,一切自有分晓!现在我们能怎么样?人家邢兰韵是大老板的枕边之人,我们还是少惹她为妙!免得她吹枕边风!再说了,你们也不瞧瞧!以那丫头的长像!邢兰韵还能嚣张几天?她这个头牌也算是做到头了……」

  「哈哈……妈妈说得太对了……」

  一重天,周妈妈叉着腰,双眼射着火。几个婆子围在她身旁,皆在得意的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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