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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都市(三部全本) - 2,1

[db:作者] 2025-06-25 09:25 5hhhhh 7780 ℃

             二、都市冰冷的法则

  世事难料。

  在那个销魂的夜晚,我将罗叶视我为的爱人。但三年后,我终于离开了她。这三年的心路历程,我现在不愿去多想,也很难明白。在以后的岁月里,经过无数次的思索,只有一个解释,因为北京梦让我入魔。心中不断以几何级数膨胀的北京梦终于摧毁了与罗叶之间曾经有过海誓山盟的诺言。

  母亲已经在我毕业前半年去世了,除了罗叶,我已经没有一个亲人。每一次与罗叶相见,望着她灿烂如花有笑容,我莫名的痛苦,小心翼翼地将心事埋藏在心底。直到有一天我留下一封信突然地离开。

  我拎着背包,揣着母亲留给我最后的遗产——一千元,离开那片曾生我养我的黄土地,踏上了通向我心中圣地的列车。

  那块留着罗叶初夜落红的白丝巾仔细放在背包的底层,我将它与对罗叶记忆一起仔细地封存起来。

  告别故土的一切,揣着西北某学院的摄影广告专业的毕业证书,怀着满腔热血踏上千百次魂萦梦牵的都市。我的心充满着渴望,充满着对未来的憧憬,激动与喜悦如潮水般在我胸中起伏。

  原以为凭着我的才华会在这个美丽的城市里有无数一展抱负的机会,但接连数十次求职失败,像兜头泼来的一盆冰水,几乎完全浇灭我的热情。在我口袋里钱只剩下十位数之时,终于天无绝人之路,我幸运地被一家规模很大的广告公司录用,成为一名见习广告摄影师。

  上班第一天,公司发给我一台尼康(Nikon)90X双反一二零专业相机,并配备了AF18-35/3.5-4.5EDD变焦镜以及巨大的AF-S超远摄镜头。

  热血一下冲上我的大脑,在大学里接触到最好相机是老式的海鸥机,只有我们系的四眼主任有一台尼康(Nikon)70X,外出采风时他从不允许学生碰他的宝贝相机。我们老远看着,心里甭提多羡慕。而我上班的第一天,轻易地拥有一台比70X更高二个档次的尼康90X,我坚信了选择了北京是多么正确的决定。

  我的薪金比想象的要高,公司还发了一笔数目不少的安家费,这让我这个从贫脊西北小城镇来的穷孩子喜出望外。虽然离我的奋斗目标还很远,但我明白任何事不会一蹴而就,需要不断努力才会成功。

  我租了套一室一厅的蜗居,虽然很小,但毕竟是自己的家。我工作得非常努力,不到二个月,公司就和我签定五年的合同。

  随着生活渐渐安定,常言道「饱暖思淫欲」,我的心在北京的烦闷的夏季里开始异动。

  公司里有一支二十多人组成的专业的模特队,承接各服装品牌的时装表演,同时也拍摄各类产品的广告。在九六年,模特是一个极具有吸引力职业,每天报名的美女源源不断。

  公司选模特的标准十分挑剔,甚至有些苛刻,身高不到一米七五者的不要、三围达不到标准的不要、相貌气质非绝佳的不要,更对发色、肤色、指甲等都有严格的要求。我亲眼看到过一个在我眼中已是极美的少女追问考官为什么没被录用,考官说:「你其它方面都算符合要求,但你脚的尺码大了半号。」那姑娘听罢,掩面哭着离开考场。

  我的工作主要是给这支模特队拍各类照片。当身着性感服装美女在像机前摆着仪态万千的POS,我的心跳往往不由开始自主地加速。经常拍摄内衣广告,她们更是春光外泄,一弯腰,雪白、深深地乳沟令我神驰目眩;一挺胸,薄如蝉翼的内衣下清晰可见的乳头令我口干舌燥;一抬腿,那充满神秘与无尽诱惑地三角尽收眼中,在近距离拍摄时,经常能捕捉到从内裤连缘露出黑色的体毛……

  虽不能窥视她们身体全貌,但半裸给人以更多的想象空间,强烈的感官刺激在每次拍摄过程中象一只小猫,无时无刻不在我心中抓挠着。

  圣人尚且不能摆脱欲望的纠缠,何况是我。心中对女性的渴望与同这个季节的温度一起不断攀升。公司里有几个女职员或明或暗向我表示过好感,但她们实在太普通、太平凡,不要说和那些模特比,哪怕与罗叶也相差太远。

  从小地方来的我,有着一份也许别人难以理解念头,我不想和我并不爱的女人上床,离开罗叶已让我有深深负罪深重,我不想在这个尚属陌生的城市重蹈覆辙。

  在欲望煎熬中,第一次艳遇如同头奖彩票从天而降。有一天收工后,模特队里的虞虹问我愿不愿意给她到郊外拍一辑写真。她很漂亮,也很性感,在美女如云的模特队里绝对可以排在前五名,我看着那双妩媚的丹凤眼找不出任何拒绝的理由。

  周末,我与她一起来到密云水库,整整拍了一天。在夜幕低垂时,她说要洗个澡,便在附近的宾馆开了房间。

  我有些忐忑不安不安地坐在柔软的席梦丝床上,听着哗哗的水声,脑子里不断胡思乱想。我想象着她裸体的模样,回忆与罗叶做爱的情景,心中欲望象一股跃动的火焰,炙炎着我的神经。第六感告诉我,会有事发生,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该如何去做。

  虞虹披着浴巾象出水芙蓉一般出现在我面前,雪白的浴巾慢慢地向下滑去,性感微启的双唇、丰满而坚挺的双乳、绒毛黝黝的私处、结实而修长的大腿都近在咫尺。

  在我尚还没有做出反应前,虞虹突然如同挣脱缰绳的母马,一把将我推到在床上,赤裸的身体将我压在我身上,几乎有些粗暴地扯着我的衣服。白得耀眼的双乳在我眼前晃动,我根本没时间去想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积蓄以久的欲焰象泼上一桶气油,蓦地在我身体里燃烧。

  我很快也同她一般一丝不挂,她长长的指甲在我皮肤上划出数道血痕,而我丝毫没有感觉到。

  房间里充足的冷气攻不破人类高昴、原始的欲望,虞虹骑在我身上,张开她引以为傲的长腿,我早已高高挺起的巨棒从上至上,贯入了她的身体里。她的双手紧紧按着我的胸膛,身体象潮水一般急剧地起伏,完全由她来控制着这场游戏的主动。

  在与罗叶做爱,虽然她也非常主动,但不会象虞虹般充满野性、充满征服去演绎性爱的另一种方式。这种未曾尝试过的方式令我感受到从来没有过的刺激与兴奋。这已经不完全象一场性爱,更象一场征服与被征服的战争。在她剧烈的扭动中,我差一点就要到达顶峰,在我竭力控制下,才挺了过来,这场战争我不想过早地败下阵来。

  虞虹咬着垂下的一缕秀发,不吭一声,她的眼神象要把我整个吞下去。但我此时我成功控制了本已接近爆发点的情欲,开始享受那从下而来的强烈冲击,并迎合着她的摆动,恰到好处将阳具送入她体内更深处。终于在我的刺激下,她不能保持她的高傲与持矜,在一次猛力地撞击中,她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我趁机想换个姿势,但她仍紧紧地压着我不让我起来,我没有勉强,仍仰躺着任她在我身上驰骋。这种姿势是相当耗费体力,过不多久,她的身体布满了一层密密的汗珠,动作的频率也开始没有那么迅捷了。

  我抽了个空子,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上,搂着她的纤腰开始快速地抽插。她已经无力再抗拒,我们俩个象一对原始的野兽,紧紧地纠缠在在一起,从床上一直到地上,无穷无尽的欲望向火山喷发一般。

  我身下的身体在一阵疯狂地扭动中平静下来,而我因刚才刻意地控制情欲,一时竟无法到达高潮。虞虹摊开着四肢无论我如何用力,她都一动不动,我发现她的眼神竟然有一丝淡淡地冷漠,令我浑身不舒服。

  她看了我半晌,闭上眼扭过头去,轻轻地道:「我很累了,你快一点吧。」

  我心中有些急,虽然想快一点但却无法快得起来,这场性爱从激情开始竟以这下的作为结局,令我竟想不到。急切之间,我的脑海中忽然浮起罗叶在那间柴房向我走来,此时一股强烈的冲动涌遍全身,我很快到达了高潮。

  虞虹又进了浴室,我才开始用理智思索着一切。在今天,我与她加在一起没有说一零句话,而却赤裸褐地本拥在一起。我有些迷惘,我爱她吗?我该负什么样的责任?这一刻我忽然又想到罗叶。我无法不将眼前的女人与罗叶相比。

  而且我发现虞虹并不是处女,作爱的经验更我丰富许多。

  在我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准备接受她,与她慢慢了解,慢慢培养感情时,事情的结果并不如我想象中的哪样。

  她出了浴室,叨起一根烟,问道:「家文,你不是处男吧。」

  我点点头,告诉她我曾经有一个女朋友,不过现在已经分手了。说这话时,我看到她眼中露出一股浓浓地失望之色。

  我小心翼翼地问她,为什么选择我作为她的男朋友。

  虞虹美丽的脸上露出无比惊诧的表情,象看着一个外星人般看着我说,谁把你当成男朋友了,我看你英俊,才跟你玩玩,你到当起真来。

  我张大着嘴巴象吞下个苍蝇,一股被欺骗的感觉令我难受,愣了半晌才道:「你是和我玩玩?干嘛和我上床!」

  虞虹迅速穿好衣服,脸上象挂了严霜,她冷冷地说:「和你上床你吃亏吗?我以为你是处男,才想试试,没想到你居然不是。想做我男朋友,你有钱吗?有车吗?有别墅吗?你有资格吗?你这个乡下的土豹子,真弄不清状况!玩不起,就甭玩了。」说着拎起挎包,象如花蝴蝶一般离去。

  我半晌才回过神来,一阵轻松过后是一阵强烈的失落感。虽然不需要再为这段一夜情负上责任,但她走时砸下一段话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灵。到这个城市数月,我已经感觉到人的真情在钢筋混凝土淡化,剩下的是强者为王,金钱至上的冰冷法则。在这个法则面前,人的情感根本无法与其本相抗。

  虞虹将我连我都觉得有些蠢的想法告诉模特队里要好的姐妹,因此她们经常用一种奇异目光看我,起初我觉得难受,慢慢地也就习惯了。后来我听别人说,虞虹被骗失了处女之身,她一直耿耿于怀,发誓要找十个处男来弥补。这个消息是真是假,我并不在意,不过我从心里已经原谅了她。

  整个夏天,这个城市现实、冰冷的法则禁锢了我的情欲,我常在大街上信马由缰的乱窜,一直走到筋疲力尽,回家冲个凉水澡,唯有这样我才能压制我心中的欲念。

  那个夏天,罗叶仍紧紧占据了我脑海里一个重要的位置。某个下午,我坐公车突然看到她站在北京的街头,我立即跳下车寻找,在茫茫的人海中哪里有她的踪影。我肯定是自己看花了眼,罗叶是不可能到北京来的。这一刻我萌生出强烈的回到那个西北小村庄找她的念头,我花了整整一个下午,用尽几乎全部心力,才将这个念头埋藏在心底。

     ***    ***    ***    ***

  公司的老板姓秦,我很羡慕他。他有一个美丽的太太和漂亮的女儿,这并不是我羡慕他的主要原因。

  听说秦老板以前在黑道上混过,后来开始做正当生意,从做房地产发家,又开了广告公司、贸易公司,资产至少有数千万。

  他虽其貌不扬,但却高高在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可以做一切自己想要做的事,得到一切自己想得到的东西,包括女人。

  秦老板很好色,他对女人的要求相当高,因此公司里的模特队是他最好的选择。我相信,这二十多个模特至少有一半与他上过床。

  当我最初听到这些传言时,还有些不相信。但一次在天台拍日落时,他办公室窗帘没拉严实,我亲眼看到他与一个刚进公司不久的模特在里面做爱。有时我甚至在想,秦老板办这个广告公司也许是为了更方便的寻找美女。

  无聊中我常在大街上逛,欣赏着大道上或美或丑恶的腿,想象发生的艳遇,当路过发廊按摩院,门口浓妆重彩的女人向我招手,我心中萌发着强烈的冲动,但我克制着欲望,我还不至于如此掉价。

     ***    ***    ***    ***

  燥热的夏天快过去。一个星期天,我抱着心爱的大炮(摄影机)在颐和园走了一天,在荫凉处放下三角架正想小憩片刻。我视野余光中出现了一双修长的粉腿,这双浑圆的腿没穿丝袜,我条件反射般顺着腿向上望去,看到一个穿牛仔短裤的女孩,脸清纯的没有一丝杂质,皮肤白得象牛奶一样,真是肤如凝脂。

  这个女孩牛仔短裤和短袖上衣居然溅满五颜六色的釉彩,但又无法让人将她被油彩弄得花里胡哨的装束与「肮脏」联系在一起,倒是多了一份令人赏心悦目的意味。

  那个女孩地说:「你的照相机很高级呀,我一直也想买一个,但买不起。」

  我说:「你喜欢拍照吗。」她点了点头,我们开始聊上了,她说自己是北京美院国画系的学生,是杭州人,叫章妍,不仅喜欢画画,也酷爱摄影。我们谈得很投机,整整聊了一个下午,并相互留了电话。

  我们开始交往,因为有虞虹的经历,我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很快,我就觉得她不会与虞虹是一类人。不过,她始终保持着一份神秘,只给了我一个手机号码联系。我一直认为这是女孩子矜持感作祟,就没往心里去。

  交往两个多月后,一次她来到我蜗居做客,在烛光晚餐的浪漫后气氛中,我们都不能自持。我们相拥在一起,不知不觉间,衣衫尽褪,抱着她白得如雪、娇小玲珑的胴体,我压抑已久的情欲象火山般爆发。

  章妍并不象外表这么柔弱,她在承受我狂风暴雨般的进攻时,极有技巧地迎合着,让我很快攀上高潮。从她眼神中看到她并未满足,我的特异功能又一次开始发挥功效,在高潮过后仍大砍大伐,更比先前猛烈,终于让她在婉转莺啼下,不能自持,直到她彻彻底底满足,我才意犹未尽地再次将阳精贯入她的体内。

  章妍不是处女,我心中有些遗憾,但一想到我也不是第一次了,便把这份淡淡的失落抛在脑后。

  有了章妍的日子过得很充实,她一般一周来一次。我很费心思地在我的小房间里创造出温馨的情调,在若有若无的音乐中,我们沉浸在爱的海洋中。

  每次做完爱,她都会点上一支烟,虽然我反对她抽烟,但在这个时尚的都市里,我还能容忍这一点。有时,我和她谈及人生与将来,她都会岔开话题。

  在快半年中,我越来越习惯她的微笑、她的身体、她的呻呤与她身上散发着的淡淡薄荷味的清香,我总是盼望着与她见面。但从认识开始,她的那份神秘感一直没有揭去,她从不让我去找她,有事只通过手机联系,而她的手机每周总有那么几天关机。

  我告诉自己,凡事要慢慢来,不要操之过急,但事情并不如我想象地那么简单,在三月,一个时装发布会,正给模特拍照时我忽然看到一个四十多岁有些秃顶的男人搂着她,相当的亲热。章妍也发现了我,有一丝慌乱,很快随着那男人退场了。我追出门外,只见她那中年男子带着她坐上一部豪华轿车绝尘而去。

  我失魂落地回到家中,一遍遍打她的手机,却无人应答。我想象着那丑恶的男人将她搂在怀中,她那双雪白修长浑圆均称而性感的粉腿被抚摸着;她小巧而性感红唇发出被因男人挑逗而缠绵动人的呻吟。我的心被一股又一股疼痛的波涛浊浪尖锐地拍打着,她臀部上那一块原本极为性感的胎记也象黑夜中一只晶亮有眼睛嘲笑我的无能。活在这样的想象中,比死更可怕。

  三天后,她来了我住所。我发疯般扑上上去,撕破她的衣服,这一晚我象一只野兽。她一动一动任我摆布,当一切趋于平静时。她说:「今天是最后一次来这里,以后永远不会来了。」

  我以为是我粗暴吓着了她,我流着泪请她原谅。她也流泪了,说她是喜欢我的。我说,我们抛开一切,从新开始。她摇着头说,这不可能,因为那个男人资助她出国,资助她开个人画展,她需要这一切。今后不可能与我在一起,与我一起是想玩个爱情游戏,体验另一种感觉,现在这个游戏结束了。

  章妍离开了,留下我一个孤零零地留在房间面对漆黑的房间。

     ***    ***    ***    ***

  在与章妍分手后的那段日子里,我情绪低落到极点,工作时经常走神。一个无聊的下午,我走到摄影棚才记得忘了带胶卷,连忙急匆匆地下楼去取。出电梯口时,闷着头走路的我与一个人撞了个满怀。鼻尖闻到淡淡的香气与身体的刹间接触,我意识到对方是个女人。

  两个人几乎同时说了声「对不起」,我抬起头,顿时觉得眼前一亮。

  与大多数来公司面试模特的女孩一样,她的身材完全符合标准,在一米七五至七6之间。她和身材无可挑剔的完美,白色T恤包裹着一对乳房亮着完美的弧线,随着呼吸象一对白兔不耐烦地不听话地跃跃欲试往外冲撞。大腿与臀部被牛仔裤紧紧地绷着,健康而又具有激情,饱满而又富有弹性。小腹下的部分性感而迷人,象一朵呼之欲出的菊。漂亮的脸微徉着,一双美目左右顾盼,流光溢彩。

  她无可挑剔的漂亮,但直正令人震憾的是她一双眼睛,长长的睫毛,又大又黑,在这双眼睛里,我看到一种纯真与真诚,这种眼神我只有在罗叶身上才发现过,我的心急剧地加快,一股燥热空洞席卷了我的心。

  她连说几声对不起,又说面试时间已经到了,便急冲冲地从我身边走过。我怔了片刻,才想起自己要到库房去拿胶卷的事。

  走入摄影棚,在十个面试的女孩中我一眼看到了她,她也朝我一笑,令我心头一热。主管拿来一张面试人员名单,我看了一眼,其中有一名字很特别,叫蔡梦衣,是刚刚从青岛艺术学院毕业的学生。

  架好三角架,对着空空的舞台,我的心中有些焦燥。女孩子都到后台去换装去了,面试的第一项是才艺表演。

  她换了一套纯白的健身服从更衣室里出来,坐在大都穿着花俏的女孩中间,象天使一般纯洁。

  大多数女孩选是舞蹈,有个别是朗诵或唱歌,终于我听到主管叫「蔡梦衣」的名字,我心猛地拎了起来,我看果然是她站了起来。

  她大大方地走到中央,说自己学了六年舞蹈,但今天选择舞蹈的人太多,所以用健美舞来作表演。

  随得欢快的乐曲声响起,她刚柔相济、充满健与美的动作征服了所有考官,也包括我。

  在接下去泳装出场,也更展示了无懈可击的身段。这个时候我看到秦老板来到考场,他一直盯着罗叶,眼镜片背后的目光炽热。

  蔡梦衣无可争议地被公司录用了,我开始暗暗地留意着她一举一动。我渐渐发现她与很多其它的模特都不同,休息时谈到大款、钱、房子、车子时,其它人都是津津有味,而她总是默默地走到一旁。

  慢慢地,我和她熟悉起来,也非常谈得拢,我心中一直有特别的感觉,心中女神终于出现了。我终于打电话约她出来,出来后她说,我早知道你会来约我。这一天我特别高兴,阴霾一扫而空,我的心早渴望爱,是一种纯真的,不掺杂物质的爱情。

  我们坐在点着红烛的小餐厅,气氛浪温而温馨。我们海阔天空地聊着,从人生到艺术、从理想到追求,我觉得我们之间有着太多的共同点。我想我是爱上她了。

  我们交往,蔡梦衣一直保持着相对谨慎,不过我喜欢这种感觉,这说明她有自己的想法。而这段时间秦老板出国去了,我渐渐忘却存在的危险。

  一个月后,我终于在北海公园轻轻牵住她的手,在栏旁将她拥住,在繁星点点的夜空下,我吻了她。

  她到我小家,我们亲吻着,我抚摸着她象丝般光滑的皮肤,将手悄悄地伸入她的衣服里,脑海中勾勒出她魔鬼般诱人的身姿。在我想进一步深入时,蔡梦衣拒绝了,并告诉我,她还没和男人有过关系,她会在新婚之夜,给自己完整献给自己的丈夫。

  我虽有些沮丧,但却并不失落,我试探地问她,愿不愿意永远和我在一起。

  她说,现在大家年纪还小,要创一番事业,将来的事将来再说。

  这样一个好女孩,我当然不会去勉强她。

  这一段时间是最快乐的日子,每天盼望着约会的时间,我偶尔会想到罗叶,但已在我心目中渐渐淡去。

  但好时日并没有维持多久,秦老板出国回来了。我看到秦老板几次把她叫到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她显得十分忧郁。

  一次我终于忍不住追问她,她终于说,秦老板要和她上床,将送她到国外深造,捧红她。不然的话,她将北京无立足之地。她毕竟是才二十岁的女孩子,说到后来,她急得快哭出来,拉着我的手,问我该怎么办。

  这是意料中的事,我看着老板一个个将原本清纯的少女骗上床,她刚刚从学校毕业的那一点点思想,怎能想到这个世界如此的复杂,交换是这个世界的铁定法则,想得到必须要付出。

  我想了很长时间,反问她,你怎么想,怎么办。

  她说,我不想离开这份工作,这是我的追求。

  我试探着说:「那你准备答应他。」

  她说,这不可能,但我又不想得罪他,只有与他慢慢周旋,你能不能帮我找一个其它的公司呀?

  我答应试试,但我知道希望很小。

  十一月,我随公司二十多个模特到大连参加时装节,秦老板也去了。一路上我没多少机会与她单独聊天,不知为什么,我心中有一种强烈的不安。

  演出在大连的依山傍水的太阳宫进行,演出非常成功,蔡梦衣的出色表现更吸引了无数人目光。演出结束后,我兴冲冲地跑到她住的三零五房间,远远地看到秦老板的两个跟班立在三零五的房门口。他们挡住了我,不让我进去,说秦老板有重要的事正与蔡梦衣在谈。这个两跟班身材高大,一看就知道练过武术,我单身一人无论如何不是他们的对手。

  我慢慢地走回自己的房间,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秦老板这么晚找她会有什么事?以他好色的性情,蔡梦衣的处境一定极为危险!

  我象热锅上的蚂蚁在房间里乱窜,胸口象压着块大石让我喘不过气来。我猛地推开窗,希望凉爽的海风平静我发热的大脑,想一个主意出来救蔡梦衣。

  心急如焚时,我发现窗台下有一米多宽的水泥边沿,沿着这边沿可以直接走到三零五的窗户外。外面是一个小山坡,应该不会给人发现。不过也有危险,一不小心从三楼摔下去,虽不一定会致命,但弄不好也会筋断骨折。

  我顾不了这么多,翻身出了窗户,沿着大楼突出的边沿象壁虎般慢慢爬到了三零五窗前。窗户关得紧紧的,总算窗帘没完全拉严实,留着巴掌大的缝隙,可以清楚地看到房间里的状况。

  蔡梦衣坐在床上,她还没卸装,淡紫色的眼影与桃色的口红徒增几分迷人的风韵。她双眉紧锁,双手扯着衣角,极度地不安。

  秦老板在她身前来回踱着方步,象发表演说般滔滔不绝,许诺着实现她任何愿望,只要肯跟他上床。

  蔡梦衣抿着薄薄的嘴角摇着头,我心头一阵莫名的感动,我没有看错她。在这个都市中能够在物欲面前保持尊严,值得我的尊重,值得我去爱。

  秦老板不是轻易肯放弃的人,他从袋中掏出一只巨大的钻介,塞在她手中。蔡梦衣象捧着颗烫手的山芋,连声推拒。秦老板毫不理会,伸手抱住她的纤腰,一手撩起纱裙,在她大腿上抚摸着。

  面对突如其来的侵袭,蔡梦衣没有足够思想准备。我知道她不想得罪老板,因此低抗并不十分坚决。青色的外裙与纯白的衬裙撩了起来,清楚看到了她的粉红色蕾边内裤。她双腿紧紧地并着,双手扯着裙角往下拉。

  我的心象是要从喉咙口嘣出来,抓着窗户的手剧烈地抖动着,强烈的悲愤之火在我心中燃烧。这个世界是这么不公平!

  秦老板的手滑入她的衣内,蔡梦衣面色苍白,双手捂着胸前,阻止着他的手向她乳房侵袭。秦老板乘着她分神,另一只有插进她紧紧夹着的大腿根中央,隔着薄薄内裤将手掌贴紧了她尚未有男人确碰过的处女地。

  我的血液似乎凝固了,蔡梦衣终于忍无可忍,一个巴掌打在秦老板的脸上,用尽全力挣脱他的搂抱,大声骂他,卑鄙、下流、无耻!

  眼看爱人奋起反抗,我惊喜交加。在我还没松一口气时,秦老板眼中凶光毕露,他撕下所有的伪装,象一只噬人而食的野兽一下将蔡梦衣扑到在床上。

  蔡梦衣先是一愕,当明白他的企图后,她开始奋力反抗,双手乱挥乱舞的,长长的指甲顿时在秦老板脸上、脖子上划出几条血痕。

  你这个婊子!秦老板勃然大怒,挥起手掌,重重地打了她两个耳光。秦老板手劲很大,我看到过他一个耳光把一个大男人打趴在地。他奋怒之下,这两记势大力沉的巴掌一下将蔡梦衣给打懵了,暂时失去反抗之力。

  秦老板撕开她的衣服,扯下她胸罩,雪白地双乳象一道绝美的风景裸露在他的面前。秦老板眼中闪着野兽一般的目光,双手合拢从两边捧往她的双乳,本已坚挺高耸的双乳在他大手的挤压下,更高高地凸起。秦老板低下头含住那雪峰顶上那颗迷人的红莲。

  我手足冰冷,举起拳头砸向玻璃,拳头在半空中停住了。我这样能救得了她吗?一个秦老板我都不一定打得过,何况门口还有两上跟班。我会被象一条狗一样扔出去。

  蔡梦衣并没有晕过去,只是刚才两记耳光让她一时没了气力。她那双大大的眼睛充满着恐惧,身体象秋风中的落叶一般瑟瑟地抖动。

  秦老板恣意地摸着她的双乳,轮流吸吮着她两边巍然俏立的乳头。紧接着,他腾出一只手来,沿着内裤的边缘伸了进去,那处女神圣的三角地带完全被他的大手覆盖了。这片处女地是我也没有触碰过的地方。

  秦老板的手象一只巨大的甲壳中般开始蠕动起来。强烈的刺激让蔡梦衣尖叫起来,她双手抓着床单,臀部离开床身体象弯弓般拱了起来。虽外边罩着内裤,

  但我几乎十分清楚地感觉到秦老板的手指拨开她的阴唇,捏着她阴蒂,手指更在她阴道口快速的摩动。

  我脑海中跳出个念头「报警」,时间已经不多了,我沿着窗台慢慢准备赶紧回自己的房间。在路过三一一房间时,我发现窗户没关,而触手可及就有一部电话机。

  我不知道报警察电话是多少,于是通过总台接宾馆保安部的电话,说三零五有女人正被强奸。保安倒十分重视,说马上就去。

  当我再回回到窗户,秦老板与蔡梦衣都已经一丝不挂,秦老板单手压着她柔软的小腹,一手执着巨大的阳具向她身体里捅。蔡梦衣泪流满面,用着最后一分力气做着最后抗争。也许因为是处女的缘故,秦老板的阳具很难顺利插进去,一连数次都滑洞而过。

  秦老板有些焦燥,他将蔡梦衣的一条腿压在身上,另一条腿搁在肩膀上,这样她无法再象刚才那般扭动身体。正对着我,我看得十分清楚。

  阳具又一次顶在洞口,那两片柔嫩的阴唇被顶了开来,巨大的龟头象毒蛇一般硬生生挤入她体内。

  我不知道保安怎么这么长时间还不来,秦老板的阳具又强行进入了几厘米。

  这个时间,门口终于响起了吵闹声,跟班在门口提醒老板有公安临检。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秦老板临危不乱,迅速开始穿衣,并警告蔡梦衣不要乱说话。蔡梦衣一边抽泣着,一边也穿上衣服。接着,几个保安和一个公安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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