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眺望海岸线的妈妈 - 5,1

[db:作者] 2025-06-25 09:25 5hhhhh 3390 ℃

                第九章

  昏暗的树林中我和妈妈缠绵地拥吻着。妈妈身上穿的连衣裙是前搭扣式的,我将一只手悄悄地从妈妈半敞的衣领伸进去。

  妈妈急剧地喘息着,半推半拒。

  「姐姐,你……你没戴胸罩?」我又惊又喜。

  妈妈娇哼了一声,红着脸别过头去,但是身子却扭动着,将胸前的两颗红珠在我的手掌心中磨蹭着。

  我心中暗呼,好闷骚的妈妈。我将她胸前的搭扣解开,把裙子从一边肩膀上拉下来。妈妈裸露了半边酥胸,她羞得向后仰着身子,用手臂遮住了脸庞。

  「噢,这真是上帝完美的杰作。姐姐,你的乳房尖翘得像月宫里偷跑下来的玉兔,难怪你可以不戴胸罩了。」我用手掌掂着妈妈沉甸甸的乳峰,赞叹不已。

  「小龙……」妈妈羞不可抑。

  前两次和妈妈交欢时,第一次太紧张,第二次在野外,妈妈根本没有脱去上衣。现在终于可以好好欣赏妈妈的乳房了。

  我索性将妈妈的裙子整个拉到腰间,妈妈的上半身于是裸露在我面前。即使在昏暗之中,我依然被妈妈身子无与伦比的美给深深地震撼了。

  我抚摸着妈妈如一面玉台般平坦的小腹,指尖滑过妈妈的肋间,兜住了妈妈丰坠的双峰。

  噢,这就是曾经哺育过我的生命之乳,十多年前,我曾埋首其中,贪婪地吸取我生命的第一口甘甜。如今,我回来了,我要用另一种方式来表达我对她们的爱。我将头靠在妈妈柔软的乳房上,轻舔着妈妈娇嫩的乳沟,妈妈的身子颤栗了一下,像风中飘摇的百合花,我紧紧搂住了她,用我的体温呵护着妈妈裸露着的肌肤。

  我抱着妈妈,像捧着一件珍贵的艺术品。轻轻地啜吸着妈妈恬静的乳头,让它们在我温暖的口中悄悄地茁立。

  「小龙,你弄得姐姐好痒啊……」妈妈在我的怀中如蛇一般扭动着。

  我从对妈妈敬爱的情绪中清醒过来,现在我的角色是妈妈的情人小龙,而不是妈妈的儿子小丹。

  想起上一次在周红宣处即使救了妈妈,妈妈也吝于让儿子多看她乳房一眼,现在居然对一个认识不到几天的小情人,心甘情愿地献出她高贵的圣母之峰。心里还真不是滋味。

  噢,小丹,你太可怜了,你对妈妈痴爱的心竟然得不到她的理解,现在就让你得到一些补偿吧。我恣意地揉捏着妈妈的乳房,妈妈的乳头在我的指间无辜地望着我,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间变得这么粗暴。

  我快意地拧着妈妈瞪得圆圆的乳头,心道:要怪就怪你的主人吧,谁叫她当初对我那么无情。

  妈妈不堪我对她乳房的肆虐,将头靠在我的肩上,低喘道:「小龙……姐姐现在好想跟你做爱。」

  「姐姐!」我吃惊地望着妈妈,简直不相信这句话出自她的口中。

  「别这样看姐姐,姐姐对你投降了,还不行吗?」妈妈用双乳内侧磨擦着我的臂膀。

  天啊,这哪是什么投降,分明是在火辣辣地诱惑我!我捋着妈妈的乳头,五指聚集在她的乳首上,再突然放开它,让它自由地弹跳着。我道:「我们去哪里呢?房间里不行,外面又太湿。」

  「不管,都是你逗人家的,你快找个地方,人家那里也已经湿了……」妈妈附在我的耳边,淫荡地道。

  看到妈妈变得如此之骚,我的阳具硬得不行。我提议道:「我们去楼上的录像厅看看好吗?」

  「好吧,你说去哪,姐姐就跟你去哪。」妈妈柔若无骨地靠在我身上。

  我帮妈妈穿好衣服,几乎是将妈妈半抱到了录像厅。厅里头屏幕上正放着一部外国片,不知所云。里面很暗,只有屏幕上反射的微弱的亮光,下面的座位是一个个的包厢,倒十分合适。

  好象没什么观众在看录像,我们找了个空的包厢,我脱了裤子,坐在皮沙发上,让妈妈面对着我,跨坐在我的腿上。

  妈妈裙子下什么都没穿,又光着凉丝丝的屁股坐在我腿上,阴户早已经湿得不象话,再一次将我的大腿当成了她的尿布。

  不等妈妈坐稳,我的阳具便直接正中靶心,进入妈妈的身体。妈妈满足地呻吟了一声,伸出双臂环绕着我的脖子,开始上下耸动着屁股。

  厅里响起了一阵叽叽呱呱的富有节奏的配音。我趴在妈妈耳边低声道:「姐姐,你弄出的声音好大,整个录像厅都能听得见。」

  妈妈羞得不敢抬头,但她的下体还是执着地挺动着,阴道里的热流不断地涌出。

  「好象有人走过来了,快下来。」我压低了声音,做势要把妈妈举起来。

  「不……不要动……」妈妈几乎要哭出来了,她紧紧地搂着我,扭着腰抗拒着我的举动。

  其实哪有什么人,我顺势将手挪到了妈妈屁股上,快意地揉捏着她绵软的臀肌。在这种随时有可能被别人看见的刺激下,妈妈很快就冲向了高潮。

  「啊……啊……不行了……要泄了呀……唔……唔……」妈妈怕叫出声来,用拳头塞住了自己的嘴巴,她的身子开始疯狂地扭动起来。我十指挤压着妈妈的屁股,配合她冲上一次次的颠峰。

  回到房间里,我将浑身瘫软的妈妈放在床上,妈妈像放开了一切般的摊在床上,裙子的下摆敞了开来,露出一对雪白迷人的修长美腿。

  我意犹未尽,关了房间里的所有的灯,然后抖开床上的两张大被单,将我和妈妈罩在底下。这样,白松就只能偷看到起伏的被单了。

  被单下面黑乎乎的,令我回味起了小时候躲在被窝里和妈妈玩耍时的温馨。

  我的目光逐渐适应了黑暗,让妈妈跪趴在床上,高高地撅着她的屁股。我将妈妈的裙子撩到腰上,这样她硕大的屁股就正对着我的脸了。妈妈屁股间的蚌肉湿漉漉的,还滴着蜜汁。

  我双目放光,妈妈的大臀,妈妈的阴户,都是属于我的!我扑上去,双臂一边一个抱住妈妈如玉柱般的大腿,伸出舌头就往妈妈的蜜壶上舔去。

  妈妈低呼了一声,扭着腰想摆脱我的侵袭,我怎能让她得逞?紧紧地箍住了妈妈的下身,使劲地将头往她的胯下钻去。妈妈的大屄屄骚而多汁,我哧溜、哧溜地舔着妈妈的淫水,感觉有点像莫泊桑小说里描写的生牡蛎的滋味,真是太美了。

  「小龙……不要啊,那儿脏……」妈妈挪动着屁股,想躲开我,却在我的脸上、鼻子上都涂满了她的爱液,粘粘滑滑的,好不难受。我不甘地将脸上的液体擦在妈妈的屁股上,再一点点地舔干净。妈妈被我弄得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无力地呻吟着。

  品尝了妈妈胯下鲜美的蚌汁后,我阳气大盛,单膝跪地。妈妈的屁股拱在我的面前,就像一个大炮台,我在上面架起威猛的马后炮,妈妈臣服在我的脚下,像一匹等待大将军跨骑的温顺的母马。

  我抖开了被单,挡住了身后VOD的拍摄路线。

  穿上了披风,自然要扬鞭上马了!大将军不由分说地往妈妈的大白面屁股间插入一根棍子,这根棍子在妈妈的屁股间杀进杀出,弄得浆水四溅。

  妈妈的大臀如同两面硕大的盾牌,奋勇抵挡着骑士的冲锋,但被后面勇猛的铁骑撞得乱颤乱跳,瞬间溃不成军。

  我双手左右包抄,发动铁钳攻势,夹住了妈妈的屁股,终于制服了妈妈这匹失缰的母马。不等妈妈递上降书顺表,我下身一挺,龟头骑士冲入了她的深宫之中,俘获了妈妈的花心皇后。

  我得意洋洋地道:「姐姐,速速命你的花心皇后向我的龟头骑士投降!」

  妈妈大羞不答,阴道收缩,狠狠地夹着我的龟头骑士。

  我大乐,龟头骑士在宫中粗暴地蹂躏着花心皇后,花心皇后婉转低吟着,奉献上秘酿的琼浆玉液。龟头骑士大喜贪杯,在妈妈的花园里吐了个一塌糊涂,最后浑身发软地被扔了出来,幽径的门在他的身后关上了。

  妈妈扭着屁股,吃吃地笑着:「可敬的龟头骑士,快来啊,花心皇后还在里面等着您呢!」

  我哭笑不得,抱着妈妈的屁股,倒在床上,将被单一掀,再次遮住了春光。

  接下来的两天都是台风天气,阿健告诉我们由于附近海域仍然有暴风雨,所以船只不能出海。按正常的旅程安排,我们应该回到A市了,可现在憋在岛上,哪儿也去不了,岛上的通讯设施又很落后,无法跟外头联系,大家的心情都很烦躁。

  妈妈的情绪也变得十分低落,我猜她可能是在想小丹,没办法,我又不能向她吐露实情,只好尽力安慰她了。

  今天是7月8日,外面风已经小了很多。一大早阿健就通知我们今天船又开不了,大家鼓噪起来,阿健赶紧溜了。无奈,大家吃了早餐之后就各自到岛上散步去了。

  我和妈妈走到了人迹罕至的太阳岛后山的一个可以望海的崖上,这个崖的名字叫琼雪崖。

  妈妈身披罗衫,孤独地站在琼雪崖上,眺望着远方的一段海岸线。妈妈身上的轻衫被风吹得紧贴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妈妈身子健美的曲线。我站在妈妈的侧后方,目眩神夺地看着妈妈绰约的丰姿。

  「是海风的味道,我喜欢看海,喜欢大海的自由。」妈妈深深地呼吸着,说道:「小龙,那条海岸线所在是什么地方?」

  我想说那可能是另外一个海岛,却没说出口。

  妈妈轻叹了口气,无力地靠在我的肩膀上,道:「小龙,你说小丹现在在家里会不会很担心?」

  「我们的家人肯定会担心我们的。但是姐姐,我们只有互相鼓励,才有希望走出这困境。」我安慰妈妈道。

  「嗯,你说得对,我不该这么消沉的。」妈妈道,「这几天幸好有你在我身边,否则我真的可能会崩溃。」

  「姐姐,我和你的感觉是一样的。」

  「小龙,一想到如果当初不是你,我可能已落入郑舒宇的魔掌,我就不寒而栗。」妈妈颤抖了一下,缩进我的怀里,道:「抱紧我,小龙……」

  我紧搂住了妈妈。

  「小龙,我真的好害怕……」

  「别怕姐姐,我们会安全回家的。」搂着妈妈的手臂紧了紧,我坚定地道。

  「吻我,小龙……」

  我吻住了妈妈轻颤的芳唇。妈妈喘息着,她的脸红得像要滴出水来,双目迷离,抬头看着我道:「小龙,姐姐……姐姐想亲你那里……」

  「噢,不要……」我身子一震,阻挡着妈妈。

  妈妈缓慢却又坚决地向下滑去,跪在了我的脚前。

  当妈妈哭泣着含入我雪白的阴茎时,我的天地塌陷了。在这令人窒息的环境中,或许只有籍此我们才能保持内心的平衡吧。

  晚上,妈妈偎在我怀中,已经睡着了,脸上犹带着一丝泪痕。我暗下决心,我必须要做些什么,来保护我亲爱的妈妈不受伤害。我的元婴出窍。

  来到白松的房间。白松打开他的保险柜,取出一套光盘,他在计算机上好象在做网上转帐,光盘上保存着他的数字证书。

  白松的动作在我面前一览无余,我默默地记下保险柜和证书的密码。

  忙完了这一切,白松叫来了阿健。他下令明天一早开航,并且要阿健回到A市后,再偷偷地将妈妈绑架到岛上来。由于白松目前仍是东南亚多国政府的通缉犯,因此不敢明目张胆地在海岛上强留住妈妈,生怕暴露出他最后一个窝点--太阳岛。这次行动他也安排得很谨慎,只给阿健下达了指令,阿健一切准备就绪时,再通知岛上雇佣兵铁军出发去A市协助他。

  看来经历了许多次的围捕,这老狐狸是成精了。

  阿健接受了任务,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白松看了他一眼,阿健脚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声道:「主人,我们已经隐藏了这么多年,为了一个女人,这值得吗?」

  白松闭上眼,将头靠在椅背上,叹了口气道:「我老了,没有多少机会看见令我满意的美女了。」说完他挥了挥手,阿健默默地退了出去。

  看来不彻底解决白松,妈妈将始终处于危险之中。元婴回体后,我睁开眼,看到睡梦中的妈妈脸上带着微笑。我深情地看了妈妈一眼,从妈妈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我计划了一场豪赌,赌的是白松对妈妈的迷恋,以及他对我的轻视。我直接上了七楼,按响了白松房间的门铃。

  一个膀阔腰圆的保镖开了门,他的腰间鼓鼓的,明显带有枪支。

  「小子,这不是你来的地方。」

  「我要见你们老板,谈一个他感兴趣的交易。」我强自镇定,双腿却忍不住发抖。

  保镖讥笑地看着我,他拿起对讲机,CALL通了白松。他们通了几句话,保镖转过头来,道:「老板问你,你有什么交易可谈?」

  「有关我和我的女友的。」说出女友二字时,我想到了还在熟睡中的妈妈。我深吸了一口气,神凝气定,我定不能容许妈妈的美梦被他人惊扰。

  「让他进来。」对讲机中传出了白松的声音。

  外间还有另一个保镖,他们仔细地搜了我的身,我当然没有带任何武器。两个保镖押着我走进了白松的房间。

  门关上了,白松就坐在房间正中的大沙发上,他饶有兴味地看着我道:「小孩,你可以说你的交易了。」

  我低下头默默地计算了一下身后两个保镖以及白松离我的距离。两息之后,我抬起头来,双目精芒暴闪,浑身已运足了十二成的功力。

  猛转身,我双掌齐出,如蝴蝶般拍在那两名保镖的心脏上,他们闷哼一声,往后倒去。

  保镖肌肉虬结的胸肌正是绝好的肉垫,我借力向后飘飞,在空中一个转身,正落在呆若木鸡的白松面前。白松没来得及按任何的示警器,就被我抓住衣领,提了起来。

  为了防止记错密码,我没有马上杀死白松,一手揪着他,一手按着密码,打开了保险柜。白松如见鬼魅,吓得屎尿皆流。

  白松的光盘装在一个密封的套子里,我取了出来,心跳得很厉害,这本证书再加上它的密码,就是白松的家底了吧。

  「给我,那是我的钱,快还给我。」白松突然疯了似地挣脱了我的手,向我扑过来。我有些慌乱,一拳击出,正中白松的心脏。白松颓然倒下,我呆呆地看着他,不敢相信一代黑道枭霸就这样命丧我的手中。

  我回过神来,继续我的计划。经过多天的观察,我知道白松的房间有一条卫星电话,可以和岛外通讯。我试着拨了H市的报警电话,竟然拨通了。我告诉他们太阳岛是国际通缉犯白松的老窝,之后并没有挂电话,以便他们能查到这个电话的位置。我迅速地离开了房间,至于警方能做些什么就不是我能知晓的了。

  我杀了人,而且一下子杀了三个,虽然当时杀人的恐惧感被紧张所掩盖,但事后我还是有种要吐的感觉,心情久久不能平复。当天晚上,我一晚上没睡觉,隔一会我的元婴便要出窍,到白松房间里查看动静。

  到早晨,有一个服务生来按了几下门铃,见没有反应,就蹑手蹑脚地走了。看来没有人敢不经允许就进到白松的房间,白松的淫威已经深深植入他属下的心中。

  上船出发时我困得要命,妈妈担心地看着我,说我脸色很差。我心中苦笑,元婴象折返跑似的跑来跑去,脸色能不差吗?

  阿健没发觉什么,和郑舒宇一起上了船。我心内祈祷,希望白松的手下越迟发现越好。

 

                第十章

  船开出了两个多小时,仍然平安无事。我陪着妈妈在甲板上散步,暗中监视着郑舒宇,阿健则不知道躲到什么地方去了。

  突然,船开始掉头往回开,郑舒宇紧张地往驾驶室走去,我知道不妙,让妈妈在原地等着,我尾随着郑舒宇而去。

  驾驶室里阿健正用枪逼着船长将船往回开,看来这个船上的船员倒不是白松的手下。郑舒宇进去问道:「健哥,怎么了?」

  「老板出事了。」阿健沉声道,忽然看到了郑舒宇身后的我,他呆了一下。

  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箭步穿上前,一手轻托阿健手肘,一手下了阿健的枪。我让船长将船开到最大节速,按原来的航程往H市港口驶去。

  我押着阿健和郑舒宇走出驾驶室,到了甲板上,他们突然左右一分,往两边跑去。他们的身形刚动,我手中的枪便响了,阿健中弹,惨呼一声倒地。郑舒宇像个木头人似的呆住了。

  「你……你杀了他……」郑舒宇颤抖地望着躺在地上的阿健。他们可能以为我是一个小孩,开枪时肯定会犹豫。没有想到我经历了昨晚的事情后,心肠如铁石般的坚硬。杀三个人和杀五个人对我而言,没什么区别,况且我本来就有杀掉阿健的计划。

  我让郑舒宇将阿健扔下海去,接着又审问了他。

  从郑舒宇的口供中,我知道白松在岛上的部下,刚刚发现了他死在房间里,通知阿健将船掉头。他们是以一个叫铁军为首的海盗,训练有素,行事凶狠。现在已经上了一艘破浪号,正往这艘游轮赶来。

  我忧心忡忡,海盗船的速度肯定比这艘游轮的速度要快多了,我们比他们先出发了两个小时多,不知道到达港口前会不会被他们追上。

  刚才的枪声让游客惊吓不小,有些胆大的开始过来探听情况。我简单地告诉他们,一艘海盗船正往我们开来,郑舒宇就是他们的卧底。船上一下子弥漫开恐慌的气氛,他们远远地避开我和郑舒宇,好象生怕惹上麻烦似的。只有妈妈走了过来,她没有问什么,只是静静地陪在我的身边。

  船又行驶了有两、三个小时,忽听有人惊呼道:「他们来了,海盗们追上来了!」

  我押着郑舒宇往船尾走去,看到破浪号已经出现在不远处的海面上。为了不连累大家,我令船员们放下快艇,我和妈妈带上两套潜水设备,押着郑舒宇上了快艇。

  我用枪指着郑舒宇的头,冷冷地道:「你来开快艇,如果他们追上了,你就得死。」

  一会功夫,我们的后方就出现了四艘破浪号上的快艇,正往我们追来。这样追逃了也不知道有多长时间,突然,我们乘坐的快艇熄火了。

  「怎么回事?」我用枪顶着郑舒宇的腰。

  「船没油了,我也没办法呀。」郑舒宇道。

  我无暇分辨他说的是否是真的,后面的快艇已经越追越近了。

  「来不及穿潜水服了,姐姐你戴上潜水面罩,赶紧先下海。」我道。

  妈妈取着面罩,道:「小龙,我们一起走吧。」

  「快走!」我催促道:「我要拖延他们一段时间。」

  「你不会杀了他吧?」妈妈担忧地看着我。

  我不耐烦起来,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担心一个敌人的性命。「放心吧,我不会开枪的!」

  看着妈妈潜入水中,我的心稍微放了下来。

  后方四艘快艇在离我们将近一百米处,突然慢了下来,好象也耗尽了燃油,看来郑舒宇倒没有骗我。

  我看见几名海盗穿了水靠下水了,快艇上还留着几个人。

  我不再犹豫,一掌拍在郑舒宇背上,将他击入海中。我则转身跃入海中,追妈妈而去。

  我没有骗妈妈,我只是出掌击毙了郑舒宇而已,并没有开枪。

  这里表面上是一段清澈平静的海湾,但是水面下却是暗流汹涌。

  我很快就进入了胎息的境界。那套光盘密封得很好,贴身围在我的身上。没多久,我便追上了妈妈。

  妈妈戴着潜水镜,嘴里衔着根氧气管,脚上套着蛙蹼,身上竟是全裸着的,她正奋力地向前游着。

  看来是妈妈还是比较有决断的,舍得脱去身上累赘的外衣,至于她里面为什么没穿内衣,难道是由于这几天和我亲热惯了,所以今天上船之前就没有穿?不得而知。

  妈妈将头露出海面,从这里已经模糊地可以看到远方的海岸线了。她不敢停留太久,又潜了下去。

  我不急不徐地在水底下跟着妈妈,妈妈矫健的裸体在水中发出蓝幽幽的光,别具一番魅力。特别是妈妈下体那倒三角形的阴毛,像水母向下伸展着的触须,丝丝抖动,迷人极了。

  妈妈仍然以标准的蹼泳姿势向前游着,尽展她身体动人的曲线。水底下的我发现身后有几个海盗已经赶上来了,心里一阵焦急。我不敢游上去告诉妈妈,现在我唯一的希望就是海盗们的目标都集中在妈妈身上,而忽略了我。

  我往下潜得更深,只有随机应变了。

  妈妈没有发现身后的危机,前面越来越清晰的海岸线使她振奋起了精神,欢快地游着。

  海盗们被裸体的妈妈给吸引住了目光,完全没有注意到深水处的我。他们慢慢地迫近了,妈妈的第六感让她感受到了危机,她朝后看了一眼,发现了面目狰狞的强盗。妈妈惊慌失措,她扭动着身子拚命往前游,却越发的慢了。

  我眼睁睁地看着四个海盗在妈妈的身后张开了一张大网,妈妈的脚蹼先被缠住了,她不屈地扭着身躯,努力想挣脱那张网。

  但那张网实在太大,海盗们轻而易举地将妈妈的身体整个网住了,妈妈挣扎着,像一只被捕获的美人鱼,被几个海盗簇拥着往回游去。

  妈妈在网中蜷缩着身子,即将脱困的时候又重入魔掌,她的心中一定充满了绝望。

  海盗们十分兴奋,他们应该不常执行这种特殊的任务,何况对象是妈妈这个裸体大美人。他们的注意力全放在妈妈美丽的身体上了,前面两个隔着网揉捏着妈妈的乳房,后面两个则抢着要摸妈妈的阴部。

  我跟在他们后下方大约十几米远,看着这一幕,不由得心如刀绞。突然,我看见他们每人腰上都别着一支形状象手枪的东西,这是什么新式武器?

  不管那么多了,虽然同时解决四个人难度很大,但我还是要行险一博。我悄悄地游了上去,发现身后的那两个人似乎达成了默契,一个的魔爪正在妈妈的下体寻幽览胜;另一个则剥落了妈妈的蛙蹼,在那里捧着妈妈的一双裸足,一边欣赏一边亲吻着。

  看来这家伙倒和我志趣相同。但还是对不起,我还是要射杀你。

  我猛地拔出他腰间的手枪,发觉没有保险,正奇怪着,那家伙已回过头来,我赶紧冲着他就是一枪。

  只听扑的一声响,突然一团黑雾迅速地在水中弥漫开来。原来这根本不是什么手枪,而是海盗们惯用的水中喷雾器,这是海盗们从乌贼逃生术中学来的。

  这可便宜了我的夜眼了,我功聚双目,清晰地看到他们乱成一团。将手枪中的墨汁都发射出来,使得水变得更黑。我轻灵地游动着,在他们每个人的心脏上各送上一掌。海盗们象断了线的木偶,纷纷往下沉去。

  妈妈十分迷茫,她看不见周围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直往下落,急忙挣扎了几下,然而网口是扎紧的,她挣脱不开。妈妈紧张地呼吸着,气泡从她的呼吸器中不断涌出。我在下面心满意足地接住了落在我怀中的妈妈。

  从我发射墨汁到妈妈落入我的怀抱,这时间非常短,我猜妈妈无法知道捉住她的人已经异主了,心想我何不装成海盗,捉弄一下妈妈。

  妈妈有了依靠,停止了挣扎。四周黑漆漆的海水,使她仍看不到任何东西。我粗鲁地拔掉了妈妈口中的呼吸器,妈妈忽然失去了宝贵的空气,她紧闭着嘴,痛苦地扭动着身子。

  我实在不忍心再逗弄心爱的妈妈,凑上去,深情地吻住了她的双唇。妈妈再也憋不住了,她张开嘴,贪婪地从我的口中吸着空气,我的舌头都被她大力吸过去了。

  于是,我们就这样亲密无间地接吻着。

  我内息流转,给妈妈渡着空气,想到妈妈在吸着我肺部吐出来的二手空气,我感到有点轻微虐待的快意。我索性解开了缠在妈妈身上的鱼网,摘除了她的面罩,这下妈妈除了戴在脚上的脚蹼之外,可真是一丝不挂了。

  妈妈失去了面罩,睁不开眼睛,她只得更紧地吸住我的嘴巴。我携着妈妈游离了这片黑漆漆的区域,期间不停地转过头向妈妈口中渡着空气,到了不远处一块干净的海域,我停了下来,抓住妈妈的手按在我的阴茎上,我的阴茎早已经向妈妈行举枪礼了。

  妈妈挣脱了我的手,摇着头,表示不接受。但她肺中的空气很快就耗光了,妈妈拚命地想向往上浮去,却被我按住了双肩。妈妈挣脱不开,脸上是一副几乎要哭的表情。我送上了我的嘴唇,妈妈如获至宝,紧紧地吸住了我的嘴。

  这宝贵的空气当然需要报酬的,我的手摸到了妈妈的桃源洞口,妈妈羞缩了几下,知道无法逃避,只得任由我摆布了。我将阴茎在妈妈的下身轻戳着,妈妈无奈张开了双腿,让我的阴茎进入,她认命似的默默地扭动着下体。

  为了生存,妈妈竟然将身体交给了一个陌生的人,我十分愤怒,狠狠地抽插着妈妈的小浪穴。在水中做爱实在是一件很新鲜的事,我的阴茎和妈妈的阴道紧紧地吻合在一起,中间没有什么缝隙,因此每次的进入都没有遇到水的阻力。进入之时两人性器之间的水被挤压出来,出来时水又填充在我们中间。海水就像一只软绵绵的手掌,温柔地按摩着我和妈妈的性器,这感觉实在很奇妙。

  妈妈显然也感受到了这种乐趣,她逐渐开始享受起来了,即使我偶尔故意将嘴离开,装做从呼吸器中吸取空气时,她也是痴痴地微张着嘴,等待我的下一次亲吻。

  妈妈在水中伸开了双臂,张开了双腿,八爪鱼似的缠在了我的身上。这个风骚的妈妈,她甚至不知道我是谁,就敢做出这么淫荡的事来!

  我愤怒地肏弄着,没想到妈妈竟突然退后,将我的阴茎放了鸽子。我正恼怒着,妈妈的嘴却离开了我的唇,她伏到我的下身,含入了我的阴茎,好象那儿也能给她空气似的。

  我心慌意乱,妈妈竟憋着气给我这个可能的海盗口交?她怎么变得这么淫荡了?再次上来的妈妈变得更加狂野,我好象反而成了她的俘虏,她使劲地从我口中索取了几口空气,突然趴到我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重的。

  我痛得差点叫出声来,难道妈妈开始怀疑我了?突然醒悟过来,妈妈刚才下去口交是再一次确认了阴茎的身份。

  真笨,我暗骂着自己。妈妈完全掌握着局势,将我玩弄在股掌之上,她甚至别开头不接受我的嘴施舍空气。我只好狼狈地抱着妈妈浮上了水面,妈妈娇喘嘘嘘,大口地呼吸着海面的新鲜空气。

  妈妈睁开了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她趴在我的耳边,腻声道:「小龙,你又一次救了我,也又一次玩弄了姐姐,你说我是该恨你呢,还是该感激你?」

  「姐姐……」见妈妈一点也没有怪我的意思,我大大地松了口气,心思方才活络起来,做无辜状道:「姐姐你不能怪我,谁叫你光着身子裸泳。」

  「噗哧……」妈妈的笑颜如花,「还敢贫嘴?刚才在水里你可霸道着呢!又是摘人家的呼吸器,又是脱人家的潜水镜,小龙你到底想干嘛?」妈妈历数着我的罪状,一下下地拧着我的臂肌。

  我雪雪呼痛,看来妈妈开始秋后算帐了。我只好招认:「姐姐,我……我本来想扮成海盗,体验一下强奸你的感觉,没想到你那么配合,我可是什么也没体验到!」说完,我大笑着转身游开。

  「小龙,你这坏蛋!」妈妈大嗔道:「你给我回来,否则看姐姐今后还理不理你!」

  我只好乖乖地游回来。

  妈妈咬着下唇,笑道:「竟敢这样戏弄姐姐,小龙你好大的胆子啊。在水下你还凶巴巴地让人家吸你的脏东西……」

  「冤枉啊,我可没有!」我忍不住分辩道。

  妈妈笑盈盈地看着我,道:「没有,还敢说没有?」妈妈靠近我,用手指缴了我的枪,没收入她下身的秘库。她牢牢地夹住我,不住地扭动着腰臀。

  我哪堪承受如此刺激,大呼道:「我投降,我……投……降……」在一阵淹没般的快感中,我乖乖地向妈妈交出了我所有的子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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