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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妇谱 - 107

[db:作者] 2025-06-25 09:25 5hhhhh 7040 ℃

        第六回 车载斗量的金银,还不清风流孽债

  贪杯昼夜昏,纵淫梦不醒。

  朝雾醉三番,暮雨战五更。

  有钱阳春暖,无银腊月冰。

  欢愉瞬息间,烦恼伴终生。

  话说梦媛语出惊人,将我吓得一屁股瘫在地板上,半晌也说不出一句话来,胀大的脑袋嗡嗡乱叫着,一刹那间的感觉,绝不亚于闯下了塌天大祸。

  完了,事情闹大了!从此以后,我平静的、闲逸的、富足的、自由自在的、充满了小资情调的生活永远结束了。小娘们抱着个嗷嗷待哺的孩子,今天跟我要钱买奶粉;明天跟我要钱买衣服;后天跟我要钱打针吃药。

  最初,我尚能勉强维持,为了不让家人知道,尤其不让夫人知道,我四处举债,渐渐地,因为有借无还,再也没有人肯借钱给我了,我不可避免地发生了经济危机,而梦媛却催要得更紧了。

  孩子入幼儿园的费用、孩子入小学的费用、孩子的本书费、孩子的课外补习费……啊,我的天爷爷地奶奶啊!我不敢再想像下去了,这样的前景太可怕了,这样的生活简直就是炼狱,太让人绝望了,仿佛到了世界末日。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沮丧地垂下头去,周身倍感疲惫。尤其是一对肩膀,仿佛无形之中,压上了沉重的负担。

  那负担不是别的,当然是我播撒在梦媛体内的孽种。十月之后,他(她)茫然无知地从梦媛的阴门里爬出来,「哇」的一声大叫,正式向我宣布,老爸,你烦恼的、劳累的、奴隶般的下半生从此开始了!

  见鬼去吧!想到此,我禁不住的暗暗叫苦,一贯以自已为中心的我,与原配夫人所生的孩子都没有承担多大的责任,基本上都由父母帮助抚育了。而如今,我怎么愿意与露水夫妻都不是的小娘们弄出一个孽种来,从此背上重担呢?

  「怎么了?」见我坐在地板上久久不语,小娘们缓缓地坐起身来,表情漠然地盯着我,仿佛在盯着一个已经咬钩的大鱼。

  嘿嘿,老张,你终于上钩了吧?从现在起,你我便纠缠不清喽,嘻嘻,是否愿意让我把孩子生下来?成为我们爱情的结晶?怎么,你不愿意?太累了?名声不佳?舆论不好?哼哼,想让老娘坠胎,当然可以了,但是有个前提,你必须给我足够的补偿费。

  嘻嘻,其实啊,老娘也不想凭白空添烦恼啊,老娘之所以悄悄地摘掉了节育环,怀上你的孽种,原本就没想把他生下来,无非想讹几个钱而已。老张啊,让老娘打胎,你能给多少银子啊?

  「老公,你傻了?」见我还是不肯站起身来,梦媛认为已经将我震慑住了,我这条大鱼,业已牢牢地控制在她的手心里了。

  你瞧,小娘们手掐着湿巾,一边催促我快点起来,一边叉着大腿,擦试着一塌糊涂的私处。而那个浑圆的子宫,依然悬垂在穴门口,闪烁着亮晶晶的柔光,活像一只诱人的香饵,此时,看见我终于咬钩了,这个家伙兴灾乐祸地望着我,呵呵,怎么样,这回够你喝一壶了吧?

  呵呵,活该,我看你如何处置这个孽种!

  不可能,她不可能怀孕!我活像一个输不起的赌徒,怀揣着最后一丝翻本的希望,她在骗我,她在讹诈我!

  望着小娘们悬在阴门之外的子宫,我坚定地认为,子宫脱垂的女人是不可能怀孕的,因为它终日悬出体外,怎么能够接纳精子呐?这个小娘们认为我对妇产科一窃不通,以怀孕为由,籍此敲诈我的钱财!

  于是,我站起身,搬住梦媛的大腿,手掐着小骚货的子宫,反驳她道:「不可能,子宫脱垂,是不可能怀孕的。」

  「怎么不能?」梦媛扔掉了湿巾,拽过小挎包,抽出一本诊断书来,啪地抛掷在我的面前:「这是医院的诊断,你自己好生看看,看看上面是怎么写的!」

  「少来这套。」我一边穿裤子,一边以无赖的口吻道:「小媛,想要几个钱你就直接说,少跟我扯这个,哥们走南闯北,什么事情没遇到过?什么样的女人没玩过?什么阵式没见识过?」

  我拍着胸脯吹道:「想当年,在张家界搞小姐时,被一群鸡头和烂仔敲诈,声言如果不给钱,就把我从窗户扔到悬崖下去。哼,哥们一点也没怕,仗着刚刚喝完酒,手里握着空酒瓶要跟他们拼命,那群家伙一见这阵式,哗地就散了。」

  讲到此,我话峰又是一转:「小媛,你生活上有什么困难,尽管跟我说,我会尽力帮助你的,如果你搞这一套,哼哼,老子还不陪你玩了,拜拜。」

  我系上裤腰带,冲小娘们摇了摇手掌,欲扬长而去,小骚货从身后一把揪住我:「想走,没门,你给我钱。」

  「我给你个头!」我飞起一脚,将梦媛踹翻在地,更不理睬小骚货坐在地上痛哭不止,就像作完贼一样,撒腿便溜。

  从那天以后,无论梦媛怎样给我打电话,我就是不接,我发下誓愿,再也不理睬她了。

  我又开始了新的猎色生活,我再度沉缅于纸醉金迷的风月场所,我认为还是这种地方实惠,不仅可以天天当皇帝,夜夜做新郎,并且完事之后,把钱一掏,拍屁股走人,没人任何后顾之忧。

  梦媛找不到我,便请地八子上阵。我正搂着小姐狂喝滥饮,但见地八子像只老鼠般地、悄无声息地溜进餐厅,贼头贼脑地来到我的面前:「老张啊,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瞎闹呢?你怎么不知道愁啊?」

  「我何愁之有?」我瞪了地八子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地八子将臭哄哄的嘴巴凑到我的耳畔:「小媛的肚子,真的大了,你再不去处理,一旦把孩子生下来,你可是吃不了要兜着走啊!」

  「去你妈的!」我咽了口酒:「地八子,我一向把你当成朋友来看待,虽然跟你在一起,做不出一件正经事来,完全是酒肉朋友,可是,这也算是朋友中的一种啊。你呢?却是如何对待我的?你不仅祸害我的钱财,还要败坏我的名声。梦媛这档子事,你便是幕后主谋……」

  「哎呀呀,哎呀呀!」地八子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操,你把人家玩个够,弄出孩子来,反倒怨我?那梦媛,我仅仅亲了她一口,还被她臭骂一顿,至于其他方面,我连她一个手指头也没碰过啊……」

  地八子唠叨了一番毫无意义的话语,末了,问我道:「老张,小媛的肚子你管是不管?如果不管,也没什么,小媛让我传个话,她准备把孩子生下来。」

  「嗯?」我怔住了。难道,这小骚×当真怀孕了?

  我放下酒杯,打发走了小姐,决定跟地八子走一趟,看看梦媛是否怀孕了,如果没怀孕,甩给她一些钱,以示和解,如果真的怀孕了,那么,那么……我不敢再想下去,又以赌徒的心理嘀咕她不会怀孕的!

  听说我欲见梦媛,地八子登时来了精神,很快便与小骚货取得联系,然后,我和地八子钻进出租车,往约会地点赶去。

  当来到预定的地点后,我钻进出租车,但见梦媛从马路对面兴冲冲地跑了过来,很快便来到我的面前,只见小骚货张开双臂,一把搂住我,同时,让我尤为惊讶的是,梦媛也不顾岂街路边如潮的行人,小嘴一张,吧嗒吻了我一口:「老公,你可想死我了!老公,你是不是不要我喽?」

  与往常的约会一样,拥抱,寒喧,找餐厅,喝酒,叙谈,醉酒,哭闹……然后,找个理想的幽会场所,宽衣解带,你欢我愉。

  在此之前,梦媛没有提及到任何怀孕的话题。而此时此刻,小骚货脱下内衣后,向我腆着雪白、却是微微隆起的肚皮道:「老公,咱们的孩子已经三个多月了!呵呵。」

  「什么?」

  望着小娘们当真有些鼓溜溜的肚皮,我真的傻眼了:「小媛,你,你,真的怀孕了?」

  「骗你啥用啊!」梦媛手抚着肚皮,平静地说道:「我已经有个闺女了,我还想要个儿子!」

  「哼哼。」我把手掌伸向小骚货的胯间摸了摸,不禁吃了一惊,梦媛那个总是悬在阴门处的肉球子,多日不见,不知何故收缩回去了。

  我心中暗暗叫苦,看来真的怀孕了!而表面上,我依然泛着玩世不恭的无赖之相:「你想得美,就你子宫那样状况,倘若真的怀孕了,不是宫外孕,就是葡萄胎,不信,你就走着瞧吧!」

  为了让小骚货相信我的论断,我不耐其厌地向她讲述了许多这方面的实例:「怎么,你不信?这是真的,我上小学的时候,我妈妈的同事便得了宫外孕,遭得那个罪啊,就不用提了,还差点没把小命给丢了,我不骗你,妈妈还带着我,去医院看望她了!还有,爸爸的一个女同事也患了子宫脱垂,后来不慎又怀上了葡萄胎,医生割下来以后,那个恶心人啊……」

  「不可能!」小骚×对我的讲述丝毫不以为然,并且胸有成竹地说道:「我已经做过B超了,医生说胎儿完全正常。」

  梦媛改变了口吻,不再称呼我老公了,而是郑重其事地向我下了最后通谍:「你别吓唬我,你的罪恶目的老娘了然于心,你企图以这种办法,让我把胎儿做掉,哼,放心吧,你办不到,孩子,我是要定了。」

  顿了顿,小骚×突然像个商人似的,用肚子里不知是人,还是肉球,或是烂葡萄的破玩意,与我做起了生意:「如果你想后半生讨个清静,我可以考虑把孩子做掉,可是,你能给我多少补偿金啊?」

  「哼哼!」我以商人的口吻,试探性地问道:「那么,你想要多少啊?」

  「不多,一日夫妻百夜恩嘛,看在咱们夫妻一场的面上。」梦媛慢条斯理地说道:「我不会难为你的,如果你能给我拾万圆,我可以考虑把孩子做掉!」

  「什么,拾万圆?」我苦涩地咧着嘴巴:「小媛啊,你真好意要得出口,拾万圆?你,你干脆要我命算了!」

  「如果你拿不出这么多现钱来。」梦媛提醒我道:「你可以把房子给我一套么,怎么样?」

  见我迟疑不决,小骚货以威胁的口吻道:「医生说了,三个月左右坠胎,正是最佳时期,如果再拖延下去,就坠不了啦,老张,你快快拿主意吧。」

  「那好吧。」我横下一条心,为了铲除孽种,根除后患,我只能牺牲一套房子,让她暂住一段时间,待把胎儿解决掉,我再想办法将其赶出门去,就像驱赶那些拖欠租金的房客一样。

  于是,我答应赠给小骚货一套房子,作为回报,梦媛保证,十天之内将胎儿做掉。

  十天之后,我来到梦媛的新居,应该是我家的房宅,看望已经打胎的梦媛,但见小骚货面露难色,嘿嘿地笑了起来。

  「老公,实在不好意思,我拿着你给的钱,去医院打胎了,由于时间尚早,医院还没开门营业,我便到医院旁边的一家首饰店里闲逛,谁知,一条手链吸引了,我,我太喜欢那条手链了,于是,我,我就用打胎的钱,把那条手链买回来了。老公,原谅我吧……」

  「什——么?」我气得眼冒金星,扬起手臂,狠狠地抽了她一把:「你他妈的耍我呢?房子也给你住了,你还想搞什么名堂,走!」

  言毕,我架起小骚货,骂骂咧咧地走下楼去:「今天,老子陪你去,我要眼睁睁地瞅着医生把那孽种除掉!」

  「老公!」梦媛哭咧咧地央求道:「今天做不得,我的身子有点不舒服,并且,还发低烧呢。」

  「他妈的!」

  我松开了小骚货,头脑突然冷静下来。不行,我不能跟她去医院,市里的几家医院,我都有亲戚、同学以及各色朋友,万一撞着他们,我这桩事情,便会像电波一样,一天之内就能传遍各地。

  于是,我只好又掏出一叠钞票来,甩在桌子上:「十天之后,我还来,如果你还他妈的没做,看我如何收拾你!」

  又熬过了漫长尤如十年的十天,当我再次找上门时,梦媛的态度突然变得强硬起来:「老公,你打我吧,你给打胎的钱,我买脚链了,这房子,我不要了,我还是要拾万圆,如果你不满足我,我死也不打胎,等把孩子生下来,让法官来裁断吧。」

  「你——?」看见小娘们当真强硬起来,我便不得不软弱下去了,像哄小孩似地哄她去医院。

  小娘们就是不肯,见我哄得急了,索性脱光了衣服,哧溜一声转进被窝里,说什么也不肯出来了。我也嘻皮笑脸地脱光了衣服,掀开被子,躺在小娘们的身旁,手抚着梦媛业已膨胀的大肚皮,花言巧语地哄骗着,谁知,小娘们却发出了均匀的鼻息声。

  唉,我长叹一声,仰面朝天地瞪着天棚,一筹莫展了,更不知如何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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