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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满乡野 - 29,1

[db:作者] 2025-06-25 09:25 5hhhhh 9650 ℃

              第一百四十一回

  她站在我身后,看不见我前面的状况,催了几次见我老不动,便有一点恼火道:「喂,你到底脱不脱了?不脱就赶快穿上裤子,你以为你这个样子很帅是不是?」

  「你别催,我一会就好了。」

  我屏住呼吸,极力控制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不是说心静自然凉嘛。这样,有了凉意,身体自然能够平静下来。如此,身体的某个部位也就能够消停了。

  话虽是如此,但心火这东西却非比寻常,你不去想还好,一旦你去想了,便如同火上浇油,它立刻就更旺了起来,更且身后还有一个让许多男生爱慕却又不敢靠近的美丽少女,想想都够刺激。

  「你到底好了没有?」

  她的声音有点急。

  「再等一会。」我无奈地道。

  「真烦人!」

  她嘟囔一声,把裤子朝我肩上一挂,推了我一下,急道:「你先让开。」

  「干什麽?」

  她又要搞什麽鬼。

  她推着我转了一圈,恶狠狠地命令道:「我警告你,不许偷看,否则眼珠子给你剜掉当泡踩!」

  她说这话,只要人不傻,明白人都知道她要做什麽。

  我这边还没有平静下来,她那边又开始刺激我了。这不是要我老命吗?这样下去我非犯错不可。

  我赶忙道:「你这妮子又要做什麽?不会是要撒尿吧?喂,你现在这个样子可是有点在诱惑我了,我若是一时控制不住把你给强暴了,你可别怪我。」

  「你要是敢强暴我,我就把你的破烂玩意给你剪掉!哦!」

  她竟真的是撒尿,还长长的吟喔一声,听起来感觉挺舒服的。

  呼啦啦的水声响个不停,大概是桌子上喝的那点酒全都转化成水了吧。

  ×××,这不明摆着诱惑我逼着我犯错吗?

  如此年少,血气方刚,阳气十足,更且已经尝过女人滋味的我,又怎麽能够忍受住这令人血脉贲张的诱惑呢?

  我强压心火,却无济于事,内裤几乎被顶破,勒的我好爽又好难过。

  恰在这时,酒精也不甘示弱,竟跟心火一起刺激着情欲。欲望一下子占了主动,大脑顿时失却了控制。

  心火在燃烧,酒劲在上涌,我的情欲也跟着疯长。

  在她起身的那一刻,我终于在上涌的酒劲中抱住了她。迷失在情欲的男人,仿佛天生就精通对付女人的招数。

  她刚张口,没容她喊叫,我就咬住了她的小嘴。大嘴咬住小口,嘴唇粘着嘴唇,一点声音都不让她出来。她仿佛傻了,眼睛睁的圆圆的,根本不知道怎麽办才好。从这妮子的表情与动作,我就知道她肯定没有亲过嘴,还不知道接吻的美妙。趁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我的舌头便趁袭而入,如灵蛇般在她的紧张与慌乱中顶开贝齿,见洞就钻,缠住了她的丁香小舌。

  我一手抱紧她靠在墙上,抽出一只手按在她的胸脯上。她虽只有十五岁,但已经发育的很成熟,胸前的两团肉虽不比青屏的大,但在她这个年龄已经很壮观了,手感也很好,软绵绵的,又弹性十足,按在上面跟按在两个皮球上。为了不让她有任何反把的机会,我又抓又揉,又握又捏,使出这近一年来练就的浑身解数。

  她初始还知道挣扎,双腿不住地乱踢,双手不住地乱抓,可不多会她就停止不动了,整个身体软绵绵跟没有了骨头似的全靠我抱着才没有滑掉下去。小嘴张开任凭我激烈的舔吻,舌头生涩的伸出来任我咂吮,妙目朦胧,昏昏沉沉的迷失在情欲之中。

  情欲如火的燃烧,口渴的厉害,两人口中的津液就跟甘露一样。她的吻从生涩慢慢走向成熟,开始由被动一点一点地转变成主动。两人互咬着,都希望得到对方口中的甘霖以解饥渴之馋。

  「你这坏人,我饶不了你!」

  她呼呼地喘着气,胸脯高高的如山起伏,泪水泉涌般流出溢满了双颊。

  「你要怎样惩罚我?」

  我深吸几口气,她身上的香气淡淡的,又是悠长的,令人身子都轻飘飘的。

  「我说了你要是敢强暴我,我就把你那破烂玩意给你剪掉。」

  她恨恨地瞪着我,牙齿咬着,像是个恶狠狠的小母豹。

  「你可冤枉了它,它现在还老实地呆在外面呢。」

  我坏笑着拉住她的手朝下滑,道:「你不是喜欢摸它吗,我就让你摸,摸到了吧,你能感觉到它依然兴致高昂吧。」

  「你,你还想干什麽?放开我!」

  她的声音发颤,身体想挣扎可却没有半分的力气,终于她也知道害怕了。

  「你已经惹到我了。」

  我的手开始下滑,进入她没有来得及提上的裤子里。

  「还想就这样算了吗?」

  「你不要这样啊。」

  她夹紧双腿,不要我的手指胡作非为。

  里面不让玩,我玩外面。

  嘴唇如雨点般落在她美丽的面颊上,吻去她脸上的泪水,我轻喘着道:「花花,你喜欢我对不对?」

  她听了我的话,好似被定身术给定住了,面颊火烫,桃腮如霞,眼神闪烁不敢看人。

  我仿佛读懂了她。或许她不仅仅仗义为了姐妹才跟我过不去,或许她在心里已经不知不觉地喜欢上了我。不然任谁一个黄花闺女甘冒这样的奇耻大辱来帮姐妹。其实在某种潜在的因素上,帮同病相怜的姐妹何尝不是在帮自己。眼看着就要各奔东西,未来大家能否见面还不一定,如果现在不说,只怕以后机会就更渺茫了。

  「你站好了。」我放她下来。

  她猛然一怔,眼神有了瞬间的呆滞。她的身体还是软绵绵的,双脚虽然着地了却没有站起来的能力。

  我扶住她没有让她瘫倒在地,擦着她再次滚落的眼泪,真心地道:「你不要以为我是个好人,所以才放过你。其实我跟天下绝大多数的男人一样,思想都不太纯净。之所以放过你,是因为你喜欢我。我不想伤害你,就跟不想伤害安琪一样,我不想伤害任何喜欢我对我好的女孩。」

 

              第一百四十二回

  「我想知道为什麽?」

  她依偎在我怀里,头枕着我的胸膛,脸上看不出悲喜,眼中却噙着泪水。

  「为什麽?为什麽我不接受你和安琪吗?」

  我仰头叹声道:「因为我的心里只能装一个人,装不了更多。」

  「能告诉我她是谁吗?」

  她仰起头,看着我的眼睛,道:「你心里的那个女人。」

  「你不认识。」

  想起青屏,我的心里就感觉好甜,面带喜悦。

  「她不是我们学校的人。」

  「你很爱她吗?」

  她脸上有种东西叫人心疼。

  「很爱很爱。」

  我脸上有种东西叫幸福。

  「你会娶她吗?」

  任何陷入情爱中的男女,都不想轻易地放弃自己的感情。

  「这……」

  是啊!我会娶青屏吗?我能娶得到她吗?她会放弃自己的家,孩子还有丈夫吗?

  「你自己都不知道是吗?」

  她的心里有种东西在复活。

  「我……」

  我不知道该如何说。以前我也想过这个问题,但总是在想不清楚的时候就放弃了,因为只要能跟她在一起我就会很快乐,又何必去伤神这会让她为难的事情呢。如今再次想起,心里不免忐忑。孩子,丈夫、家庭、还有我,在她的眼里,我的分量也只能高过她的丈夫,孩子才是她心头的宝。虽然她没有过多地在我面前谈孩子,可我却能看得出来,她每次说起孩子时是无比的幸福。

  「你为什麽就不能试着去接受别人呢?」

  她轻拭了一下我的脸。原来我的眼中也有泪水流了出来。

  「别说了好吗?」我心里好难受,莫名的失落。

  「我知道你心里很矛盾,但我还是要说。」

  她没有停口,道:「你说你不想伤害任何一个喜欢你对你好的女孩。可是你的行为已经伤害了她们。念恩喜欢你,你拿安琪做挡箭牌,念恩退却了。周丽喜欢你,你也拿安琪做挡箭牌,周丽也放弃了。可是安琪喜欢你,你却以兄妹之情搪塞。而我呢,你却拿一个你爱她却从没有想过要娶她的女人做箭靶。」

  「你说你还没有伤害喜欢你的女孩吗?我不知道那个女人是不是跟你喜欢她爱她一样的喜欢你爱你,如果是,你又不能娶她,你又不接受别的女孩,难道你想一辈子一个人过吗?若是你真的要一个人一辈子,我想那个爱你的女人也不会快乐的。」

  她的话在情在理,说的我哑口无言。

  我不禁叹气,道:「咳,我以前完全是被骗了,原来你根本就没有平时表现的那麽幼稚没有心机。你是一个挺有心机的女孩子。亏我还在人前夸夸其谈说自己多有眼里劲。我被你骗的好苦。」

  「我这还不是被你给逼的。」

  她薄薄的嘴角弯起,笑颜如花,眼中的泪水如同花瓣上的甘露晶莹而美丽。

  「人都是会长大的,你别总是把我当成小孩子,我只不过比你小了三岁,我已经长大了。奶奶说,她十四岁嫁给爷爷,十五岁就有了我大姑妈。」

  「你的意思是你现在也可以生孩子了?」

  想不清就不想了,徒然伤感,何不苦中作乐。

  「如果你敢种,我就敢生!」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咳……」我差点没被口水给呛着。

  「咯咯……」她开心地笑了。

  「你是个小恶魔。」

  我的心脏还在狂跳,好似不飞出去就不得安生。

  「我要一辈子折磨你,要你一辈子记着我。」

  她搂紧我的脖子,樱红的小口找上了我的嘴。

  「你傻了啊。」

  我赶忙躲开。她的红唇亲到了我的脸颊上,柔软如棉花,湿润而滑腻。

  她一脸失望地道:「干什麽躲啊,你刚才不是很喜欢的吗?」

  「刚才是被你的诱惑给刺激的情非得已。」我解释道。

  「我不管,我的初吻被你亲走了,你要陪我,你要陪我。」

  她撒娇不依,压在我身上乱动,鼓囔囔的两团肉磨着我的胸膛,磨得我心跳加快。

  「别这样,这样不好。」

  我想推开她,可她双手成环,环住我的腰,十指相扣,搂得紧紧的,我也没辙。

  「这样不好,啥样好,刚才你强暴我的时候就好了?」

  她紧抱住我的腰,强悍的跟个小母豹似的。

  「你,不可理喻!」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你放屁!你才不可理喻!」

  她紧抱住我不松,眼神倔强,道:「是你先惹的我,想推卸责任吗?男子汉大丈夫要敢作敢当。」

  「你说要我怎麽做?」

  说的话要敢承认,做过的事敢担待,有始有终,善始善终,负责任才是男子汉。我是男子汉,我当然要对做过事付责任。

  「我要你爱我!」她郑重道。

  「你是在难为我!」

  明知道我有所爱的人还要硬插上一脚。

  「我就是要难为你,谁让你招惹的我。」她又耍赖。

  「你太难缠,我不喜欢难缠的女孩。」

  她太难缠,我不敢恭维。

  「女人要是没有点缠劲,能拴住男人的心吗?」

  她还真是有理了。

  「你才十五岁,还没有成年,你知道什麽是爱情吗?」

  「我不管,我只知道我喜欢你,见到你我就高兴,见不到你我就发慌,跟你在一块我很快乐,不跟你在一起我就不快乐。」

  「你骗鬼呢?我有你说的那麽伟大,那麽有吸引力吗?」

  「我骗鬼也不会骗你!」

  她眼里清醇得一点杂质都没有。

  「搞笑。」我无奈。

  「我就喜欢你爱上你了,你说怎麽办吧。」

  她再次把问题跟皮球似的踢给了我。

  「你现在还小,不适宜谈恋爱。」我尽量让自己有点耐心。

  她小嘴一撅道:「我都考上大学了,你还说我小。」

  「你就是考上博士也太小,年龄跟学历又没有绝对的关系。」

  「你欺负人。」

  她小鼻子一耸,眼泪又开始哗哗的了。

  我擦着她的眼泪,道:「别哭,你要是哭鼻子就不好看了。」

  她哽咽着道:「我不哭你就喜欢我吗?」

  我笑道:「你就是哭死,我该不喜欢你照样不喜欢你。」

  「那好我就死给你看。」

  她猛地在我嘴上偷袭了一下,松开我就要朝水池上撞。

 

              第一百四十三回

  幸亏我眼明手快,伸把将她拦腰抱住,要不然非磕个头破血流。这小母豹劲头还真大,连我都差点没被给带倒。

  「你搞什麽?」

  我真想拉掉她挂在屁股上的裤子,在她性感的小屁屁上来几巴掌。这坏脾气也太倔太火爆了。

  「你不喜欢我,干啥还要拦着我?」她的手在我胳膊上照死了掐。

  这死妮子还真下死手,掐的还真疼。我把转过来,连同作怪的手一起给搂住了,骂道:「你这小脑袋瓜子是不是进水了,咋就听不懂人话呢。」

  她犟道:「谁说我听不懂人话了,你不是说,我就是哭死你都不会喜欢我的嘛。」

  「你哪只耳朵听我是这样说的,简直是无理取闹!」我气道。

  「你就是这样说的,我明明听得清清楚楚。」

  她脸上挂着泪,薄薄的嘴唇撅得高高的,都能挂油壶了。

  「我说,你就是哭死我该不喜欢你照样不喜欢你。这句话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吗?你猪脑啊你!」

  这妮子还才女呢,真是让人不得不对学校文科班的未来感到担忧。美丽女神童,我呸!

  「我……」

  她听出来了,我的这句话应该这样理解:如果我不喜欢你,你就是哭死,我也不会喜欢你。

  这是个假设关系的句子,主要就在这「如果」两字上,「如果我不喜欢你」即是「假设我不喜欢你」。这只是一种假设。相信读完初中的人都应该知道这句话含义,可她就愣是没弄明白,寻死觅活的。还「美女小神童」,任谁都觉着掉分。

  「我,我什麽,没话好说了吧。」

  我臭她,你不是能耐吗,我就让你能耐,看你有多能耐。

  「对不起,是我不对,没有吓着你吧。」

  她眼泪也不流了,抹把抹把脸,小脸蛋红扑扑的又有笑色了。

  「哼,被你吓的肝疼。」我没好气地道。

  「好啦,别生气了啦!总之,我应承你,以后不再跟你闹别扭了,行吗!」

  这妮子真会缠人,这会又偎了上来,抱住我的胳膊,撒娇加求饶,真是让人无法招架。

  我捏着她的小瑶鼻,道:「这话可是你说的!」

  「当然是我说的,本姑……」

  她看我眼睛正瞪着她,赶忙把到嘴边的话收住,改口道:「我说话一定算话的。」

  「我期待着你的信誉。」

  话虽如何,但我不抱任何希望。

  「一定会让你满意!」她笑道。

  「但愿吧!」我诚心祈祷。

  「你要相信我,我是爱你的。」她笑的非常灿烂。

  「爱我?你到底有多爱我?」我不由想耍耍她。

  她道:「你不是都看见了,我可以为你去死的。」

  「我指的不是那个,我是说,嘿嘿!」

  坏笑两声,我的眼睛瞄向了她胸前的两团肉山。

  「呸,坏人!」

  她斜睨着我,嗔声清脆,羞面染红霞,娇态美艳照人。

  我盯着她,看她到底怎麽做。

  但见她微微一笑,身体轻轻一转便站到了我的面前,右手伸出按在我胸膛上慢慢下滑,身体也跟着蹲下。

  「喔!」

  长长的一声呻吟,憋了长久的火气终于一股脑的泻出。牛奶般的液体喷在沈廿花的嘴里。

  早就知道「颜射」这个词,但一直没有真正弄明白它的意思。偶然的一次,登陆了一个色情网站,下载了一部短片,名字就叫《颜射》。看过之后,这才终于知道了「颜射」的意思。所谓「颜射」,就是把直精液接射到女人的脸上和头发上。与此同时,我也终于知道原来我已经无数次的「颜射」了。

  牛奶般的液体从她半张的小嘴里往外流,挂满嘴角。

  我赶忙道:「千万不要吐出来,吞下去,这可是大补的,对身体和美容都很好的。」

  她听话地吞下口中的液体,小舌轻吐,舔舐着嘴角,把残液尽数舔尽。

  「乖!」我赞道。

  那天时间紧迫,而且所在非地,不能尽情的玩耍,只能让她用嘴帮我吸出火毒,其他的什麽也没做,除了过过手瘾。她的处女标志我摸到了,但没有用手指给她戳破。处女膜这种女人最宝贵的东西,当然要在最适当的时候用最适合的东西来弄破。

  「走吧。」

  两人互帮着穿好衣服,洗把脸,这才一前一后走出了洗手间。

  我先走下楼,沈廿花两分钟后下的楼。

  「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我打了个哈哈,连声抱歉。

  大华说笑道:「我还以为你借尿遁走了。」

  「走吧,看看人齐了没?」

  纪剑转了一圈,没见着沈廿花,便急道:「廿花呢?怎麽不见了廿花?她人没下来吗?」

  慕容茜道:「刚才跟我一起下来的,这会怎麽就不见了?」

  周丽道:「刚才我好像看见她又到楼上去了。」

  安琪道:「我刚才下来没看见她啊。」

  我心想:你怎麽能看到她,她那时就已经躲到洗手间里去了。要不是我刚才尿憋的难受去方便也见不到她。

  「她今天喝了不少酒,会不会去楼上的洗手间了?我去看看。」慕容茜说罢就朝楼上走去。

  「我们也去。」安琪和周丽两人也跟着跑了上去。

  其时,沈廿花正在楼上听着下面的人说话,听三女要上来,她就赶忙从楼上下来,见三人故意道:「你们三个干什麽?去洗手间吗?」

  「我们是去找你的。」

  慕容茜笑骂道:「你这妮子不是也想借尿遁吧?上去洗手间也不说一声,老半天也不下来,让人好生替你担心。」

  沈廿花抱住慕容茜的胳膊,笑道:「嘻嘻!我知道错啦。纪老大肯定着急坏了吧,看纪大嫂你的样子我就知道。」

  纪剑在他们家族同辈中排最大,所以他们都叫他老大,或纪老大。慕容茜跟纪剑的关系,沈廿花早就知道,所以总是跟她玩笑称其纪大嫂。

  慕容茜脸嫩,玉面募地红了,笑骂道:「死妮子,就会嚼舌根子,小心我拔了你的舌头。」

  沈廿花吐了吐舌头,道:「你拔了我的舌头,小心我告诉纪老大,让她打你屁股,晚上不让你上床。」

  慕容茜嗔道:「老是要她不让我上床,你是不是从小就想上他的床啊?」

  沈廿花眉头一挑,不屑地道:「她是你的宝贝,我才不稀罕。」

  慕容茜追问道:「你稀罕谁?」

  沈廿花笑道:「放心吧,你的那口子不适合我,他不是我的菜。」

  「咯咯……」

  看两姐妹斗嘴挺好玩,安琪和周丽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的菜,莫非你喜欢……」

  慕容茜刚要说下去,她的嘴就被沈廿花给捂住了。

  安琪跟周丽也不是傻子,正所谓闻弦音而知雅意,慕容茜的意思她们两个明白,而沈廿花的动作证实了慕容茜的猜测有九成九是正确的。两人相视一眼,都不免苦笑,只怕又要多一个同病相怜的姐妹了。

  沈廿花多灵通的一个人,瞄了一眼二人的表情,立刻就知道了二人的心思,嘴角轻挑,偷偷笑了。

  沈廿花下了楼,自不免被纪剑训了一通,但她毕竟是自己的亲表妹,从小就住外婆家,跟他很亲,也舍不得训她,更不好当着众人的面前将她批评一顿,毕竟她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小孩子了,说两句知道了就行了。

  人数到齐了,就可以出发了。众人结队而行,先是逛大街。圆圆的月亮高挂天空,流泻着清凉的月华。城市的灯火依然闪烁着五彩的光芒。天上天下,一灯一火应该都是对应的。虽然夜已经晚了,但对于城市里的人来说,晚上十点才刚刚算是夜的开始。路上的行人还很多,沐浴在皎洁的月光里显得平静祥和。

  其实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被清凉的夜风一吹,酒劲就开始上涌,头脑昏昏沉沉的。我们逛了一会就散了,本来说好的余兴节目就算了。

  沈廿花和慕容茜跟纪剑一起,由纪剑负责送回家,走的时候,沈廿花还一脸老不高兴的样子,时不时地瞅我一眼,眼神里尽是化不开的浓浓情意。老九自然跟吴欣如一起。大华自然跟黄燕一起。许仙自然跟张念恩一起。安琪和周丽要跟我一起,由我护送她们回去。赵启,陈孟,张淮阳三人也想献殷勤做护花使者,可惜没有人愿意让他们送,只好悻悻地看着别人美人相伴的离开。

  安琪和周丽,她们两家距离不远,都在花园小区。安琪家在花园前面,周丽家在花园后面。两家中间就隔一个供认休息的花园。

  花园小区就在我们学校边上。沿着这条人民路,走过两条街就能到达。与我们学校之间只隔了这条人民路。花园小区位于县城的中心,是个比较受欢迎的休闲场所。

  我们三个沿着人民路慢慢地走着,她们两个像是互相约好了似的,一人一边不约而同的挽住了我的胳膊,把我像肉夹馍似的夹在中间。三人的关系暧昧,这是老早就有的事了。今次这样做并不算出格。我知道二人心里的意思,所以我也不便说什麽,听之任之吧,反正我明天就要离开了。

 

              第一百四十四回

  夜色浪漫,我们漫游在如水的夜色之中,每个人都带上一圈浪漫的光环。

  时间在脚步下溜走。虽然脚步已经够慢,甚至走走停停,但地头终究还是会到的。

  花园里灯火通明,人还很多。每到三伏天,这儿不到十二点以后根本不会平静。

  安琪指着角落里的一条长椅,道:「咱们在这儿坐坐吧。」

  这里是花园的角落,周遭多是树木花丛,相比之下比较安静,而且树叶繁密遮挡了明亮的灯光,光线很暗。若是男女偷情,这儿是绝佳的地点。

  安琪的小脑袋瓜在想些什麽。

  走过去坐下,我伸了个懒腰,道:「这儿挺安静的。」

  「是挺安静的。」

  周丽站起来,一条腿半跪在椅子上,伸手按在我肩膀上,道:「累了吧,我给你捏捏肩。」

  她对我的好已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我曾很多次的拒绝,但怕伤了她的心,偶尔的只要不是过分的好,我会考虑着接受,但在这种偶然性的接受越来越多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越来越习惯了。

  习惯的养成有如纺纱,一开始只是一条细细的丝线,随着你不断地重复相同的行为,就好像在原来那条丝线上不断缠上一条又一条丝线,最后它便成了一条粗绳,把你的思想和行为给缠得死死的。

  习惯成为自然。我已经好久没有拒绝过她对我的好。

  她的手指纤细修长、柔软灵活。她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给我按摩肩膀了,感觉手法越来越熟练了,力道时大时小,开阖之间有着流动的美感。

  「舒服吗?」

  她轻微的喘息着,一股幽香,如兰似芝,沁彻心脾。

  「嗯!很舒服。」

  我下意识地深呼吸,顿觉心旷神怡,闭上眼睛陶醉地赞道:「你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咯咯!」

  她听了高兴,笑道:「只要你喜欢就好。」

  安琪也没有闲着,两只小手握成拳头在我两条大腿上捶来捶去,闻言笑道:「他怎麽会不喜欢,不知道多享受呢!」

  「你们两个今天是怎麽了,为什麽突然对我这麽好?」

  我闭着眼睛享受着帝王般的待遇。

  两女几乎异口同声道:「我们什麽时候对你不好了!」

  「我是说今天的感觉不一样。」我扭了扭脖子,骨节咯咯发响。

  「你不是明天就要走了嘛。」安琪的声音有些颤抖。

  「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像这样给你捏捏捶捶。」

  周丽的声音里有一丝悲苦的味道。

  我的心咯噔一声,一下子空落落的,仿佛有某种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突然间就要永远的离开自己了。

  记得诗人席慕容说过:「有些人你以为一定可以以后再见,就没有放在心里面,可是却不知道,也许他永远只是你生命中的过客,有些事你以为明天一定可以再做的,就没有在意,可是却不知道,也许己经来不及了。」

  「迎著风向前行,我们已经一起走到这里,偶而想起过去,点点滴滴如春风化做雨,润湿眼底。憎相会爱别离,人生怎可能尽如人意。缘字终难猜透,才进心里却已然离去。没有谁能忘记,这真挚情谊,你会祝福我,我也会祝福你,且把泪水轻轻拭去期待再相遇,就算相见无期,在某个夜里,你会想起我,我也会想起你,默契永存你我心底,情缘系千里且行且珍惜……」

  耳边仿佛听到张信哲的歌——《且行且珍惜》,眼角已不觉挂满了泪水。

  轻轻的,带点凉意的夜风吹过,脸上一片冰冷。

  「哥,你哭了?」

  一滴泪水滑落脸颊,滴落在安琪的握紧的拳面上。

  「风吹眼睛里沙子了。」我欲抬手擦拭,却被一双葇荑握住。

  「我来吧。」

  安琪捏了捏我的手心,抬手间手里多了一张纸巾。

  轻轻的,柔柔的,她为我拭去脸上的泪水。

  「安琪!」

  我朝她伸出胳膊。安琪心里一甜,如飞鸟入巢般扑进我的怀里。肩上的手停止了,我伸手揽住周丽的腰,把她也拥进怀里。

  三个人静静地相拥,享受着这难得的幸福。

  「嗯!」

  不知是什麽时候,不知是谁先跟谁开始。现在的三个人已经沉浸在亲吻的甜蜜之中。

  送安琪二人回去后,我就没有停步,紧赶慢赶回到了住处。

  远远地看见屋里没有开灯,我急速的脚步放慢了下来。

  她没有来,还是来了没见到我又走了?心里倍感失落,知道这样就住在安琪家不回来了。

  走到门前,我伸手掏出钥匙。

  门口没有灯,我摸索着把钥匙朝锁眼里插去。搞了半天,钥匙才终于插进锁眼里。

  「咔嚓!」

  锁开了。我推门进去。

  在我进去的一刹那,床头的台灯自动的亮了。

  我心中一阵狂喜,眨了眨眼,适应了灯光,就睁眼看去。果不其然,但见青屏正从床上坐起,揉着眼睛,打了个呵欠,道:「你回来啦!」

  「我回来了!」我高兴地朝她扑去。

  「回来就使坏!满嘴的酒气!」

  她被我压在身下,好不容易才有了喘气的机会,伸手敲了敲我的额头,娇哼道:「都什麽时候了,还知道回来啊?」

  我看看床头的闹钟,指针正指向十一点四十五的位置,遂歉意地道:「快十二点了,对不起,让你等急了吧。」

  「哼,是不是跟哪个小姑娘鬼混去了?」

  她小嘴一撅,风情无限,醋意绵绵,比起那些青涩的小姑娘,诱惑真个是超级无敌大。

  「嘿嘿!吃醋啦?」

  我还是第一次见她这个样子。以前不论我怎样逗她,她总是很大度,甚至还鼓励我去追别的女孩子,可从来没有对任何女孩子因为我吃过醋。这次可是破天荒头一遭,值得庆贺!

  她嘴角一撇,不屑道:「切,我才懒得吃别人的醋。」

  「真的?」我笑道。

  一个卫生球抛过来,她硬气道:「还能假得了!」

  「这样啊!那就算了。」

  我故意逗道:「我还以为你想知道我都是跟谁在一起喝酒呢!」

 

              第一百四十五回

  她按住我乱来的手,喘息着道:「不说就算了,我还懒得听。」

  「你真的不想知道?」

  我快手快脚地脱着自己的衣服,三两下就一丝不挂了。

  「你无聊不,想说就赶紧说,我困啦,要睡觉了。」

  她打了个大哈欠,翻身拉过被子就要睡觉。

  所谓以退为进,就是她现在使的招数,明明就很想知道却愣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这是大多数女人的通病——口是心非。

  「睡?明天早晨才睡吧!」我拉开薄毯,钻进了被窝。

  一进被窝,就有个光腚裸女钻进了我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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