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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妇谱 - 47

[db:作者] 2025-06-25 09:25 5hhhhh 2940 ℃

       第三回 疯癫媳妇不辩草谷,冷血婆婆卸磨杀驴

  光棍难,光棍苦,光棍裤裆胀如鼓。

  拣个癫女来解闷,谁知撞上母老虎。

  「混帐!」看见膀大腰粗的光棍儿子竟然如此懦弱,被一个疯癫女子骑在了身下,脖子也被疯癫女子死死地掐住,噎得直翻白眼,潘婶登时气不打一处来,抡起鸡毛掸子跃身上炕,「反了你啊,竟然骑到你老爷们身上去了,真是倒反天纲了!」

  雨点般的鸡毛掸子一时间把癫女抽晕了,她捂着脑袋连滚带爬地退缩到了炕梢。昏暗的灯光下,潘婶特别注意到,癫女黑毛簇拥的私处泛着些许血迹,当她逃向炕梢时,微叉开的大腿内侧也是血迹斑斑。

  潘婶终于明白过来了。好么,真没想到,咱们从路边白拣回来的媳妇,还是个没破瓜的处子呢!

  潘婶大喜过望之余,禁不住地笑出了声,手中的鸡毛掸子也停止了击打。呵呵,也许方才圆房时,我儿子动作太大,把她给弄痛了!想到此,潘婶勉强收起了笑容,用鸡毛掸子直指癫女的鼻子尖:「说,为什么要掐你的老爷们?嗯?」

  「咦咦,呀呀!」

  听见潘婶的质问,癫女一脸委屈地叉开大腿,手指着自己血迹斑斑的私处,皱着眉头,咦咦呀呀地控诉着。

  潘婶见状,果然验证了猜测,忍不住地再次笑了起来:「笨蛋,这没什么,是女人都得这样,新婚之夜都必须痛几下,完了便没事喽,懂么?混帐东西,再敢如此对待你的老爷们,看我抽死你!」

  潘婶又转向光棍儿子,就在妈妈教训癫女时,被癫女骑在身下暴打的光棍汉悄悄地扯过被子,难堪地掩盖住赤裸裸的身子,听见妈妈呼唤自己,望着妈妈慈爱的面庞,憨厚的儿子扯起被角,一脸愧色地蒙住脑袋:「妈妈,这,这……」

  躲在被窝里的栓柱不知说些什么才好。方才,当妈妈不容分说地将其推进屋内时,望着火炕上的癫女,栓柱即新奇又紧张,手足无措地坐在炕沿上。

  面对着癫女同样是茫然若失的目光,光棍汉笨嘴拙腮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咦咦,呀呀!」

  好么,癫女的回答令栓柱哭笑不得。她不仅傻,还是半个哑巴,望着癫女傻怔怔的神态毫无防范,或者说是毫无掩遮的姿式,栓柱多少有了些胆量,并且,女性白嫩嫩的鲜肉早令光棍汉口涎横流了。

  他妈的,豁出去了,管她是憨是傻,先过把瘾,也不枉做了一回男人啊!于是,栓柱蹬掉鞋子,脱下外裤,纵身跳上土炕,冲着癫女跃跃欲试而去!

  光棍汉一天书也没念,一个大字也不认识,长年累月除了干农活,连屯子也未曾走出过,面对着异性,既不会说些温情的话,也不会搞些爱抚的动作,全凭着一腔鳖闷多年的色血,大手掌一挥,呼地掀起了绵被,一个活生生的胴体,油然呈现在光棍汉的眼前。

  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迷人的柔光,冒着枭枭的热气,那是因刚刚洗浴过,再经火炕的烘烤而形成的热气。栓柱不由自主地嗅闻起来,透过再熟悉不过的炕土味,光棍汉又嗅闻到一种异样的,却是无比诱人的气味,那无疑是从癫女身上发散出来的。

  光棍汉好不兴奋。真香啊,就好比,好比……光棍汉虽然没有文化,想象力却是相当丰富,一边嗅闻着那迷人的气味,一边默默地嘀咕好馋人的肉味啊,那气味,就好比妈妈拿手的好菜——猪肉炖粉条,即浓香又纯厚,不知嚼在嘴里,味道将会如何?

  想到此,光棍汉再也按奈不住,粗糙的手掌托住癫女的一只酥乳,咧开了大嘴,忙不迭地舔吮起来。

  「哇——!」第一次与女性如此近距离地接触,虽然是色血狂涌,栓柱还是有些难为情地闭上了眼睛,大舌头一贴到癫女的肌肤上,厚重的舌苔轻舔数下,癫女原本湿淋淋的肌肤在土炕的烘烤下所散发出来的气味,居然与潘婶的炖菜毫无二致。

  这令光棍汉发出一声由衷的喊叹,更加贪婪地舔吮起来。同时,另一只手掌悄然溜到癫女的胯间,极不安份地抓抚起来。癫女傻乎乎地憨笑着,木讷的脸上丝毫没有女性的羞色。这也难怪,在多年的流浪生崖中,癫女的身体不知被多少居心不良的家伙抓摸过。

  此时,栓柱轻抚着癫女的芳草地,胯间的鸡巴禁不住地昂然而起,光棍汉什么也顾不得了,哧溜一声拽掉内裤,握住火辣辣的、自从发育成熟之后尚未试过锋芒的大鸡巴,同时,搬开癫女的一条大腿,没头没脑地、生硬地狂顶而去。

  正在傻笑的癫女身子突然一抖,嗷的一声跳将而起,一把将栓柱按在身上,展开双臂,无情地掐住光棍汉的脖子。如果不是妈妈及时赶来相救,栓柱没准被癫女打成什么样呢。

  想起方才那一幕,栓柱无地自容之余,又搞不清楚自己因何得罪了癫女,更不知道错在了哪里。知子莫如母,此时,潘婶轻轻地掀起被角,毫无保留地向儿子介绍着性经验:「儿啊,第一次,动作要轻一些,媳妇要好生哄着,慢慢地,试验着来,懂么?」

  「儿啊!」看见癫女在炕梢冻得瑟瑟发抖,潘婶挥动着鸡毛掸子,仿佛监狱的管教,「去,到那边去,跟你老爷们好生睡去!你好生听我说。」

  见癫女迟疑不肯,对私处莫名的疼痛依然存有余悸,潘婶只好伸手将其拽进儿子的被窝:「跟你老爷们好生的玩,明年你们便能生一个儿子,到时候,你对这个家便有功了,懂么?混帐东西!」

  「咦咦,呀呀!生,儿,儿。」听罢潘婶这番话,癫女满脸的恐惧之色一扫而光,一对原本混混沌沌的眼睛霎时放射出咄咄亮光。

  自从斜坡上滚到蚂蚁屯,自从进得潘婶家门,癫女第一次咬出了几个他人勉勉强强能够懂的字音:「生,儿,儿!儿……」

  「对,生儿子。」潘婶以哄小孩的口吻道:「呆子,你听好,要想生儿子,就要跟你老爷们好生地玩,过家家,不要怕痛,痛的日子在后面呢,生儿子的时候,比这还要痛上千百倍,唉!」

  说到此,潘婶突然感叹起来,就仿佛癫女能完全听懂似的:「身为女人,哪有不生孩子不擗腿的啊!」

  「嘻嘻嘻,哈哈哈,咦咦,呀呀!」在潘婶的开导下,癫女似乎想通了,扯着被角,嘻皮笑脸地瞅着身旁仍然处在尴尬中的栓柱。

  潘婶见状,握着鸡毛掸子跳下炕去:「行了,你们接着好生玩吧,我回自己的屋睡觉去了,唉!」

  潘婶一边关房门,一边喋喋不休地唠叨着:「都说养儿好,养儿好,持家又养老,可是,却要操上一辈子心啊。」

  自从潘婶开导以后,癫女果然不闹了,更不「咦呀、咦呀」地嚷嚷疼了,而是欣然接受了自己的使命——陪栓柱睡觉,明年生个儿子!

  潘婶的眼光着实不错,癫女虽疯、虽傻、虽痴,却是一个好坯子,与栓柱玩了个把月,一天早晨起来,尚未穿完衣服,突然趴在炕沿上,哇哇地狂呕起来。栓柱不解其故,喃喃地嘟哝道:「妈妈,她又犯病了,又祸害人了,好端端的屋子,让她吐得满屋酸臭味!」

  「傻儿子!」潘婶大喜,「你不懂,你媳妇有喜喽,呵呵。」

  潘婶命令儿子把屋子收拾干净,自己则笑吟吟地走到癫女的身旁:「好喽,我告诉你们,从今天起,为了我的大孙子,你们不能玩了。」

  儿子虽然特别听娘的话,对妈妈唯命是从,潘婶还是不放心,在自己的屋子里给癫女腾出一个位置来:「从今天起,你就跟我睡喽!」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癫女果然不负潘婶的重望,大腿一擗,猛一用力,轻而易举地给潘婶生下一个驴呱呱的大胖孙子。

  潘婶大喜过望,一把从产婆手里接过大胖孙子,乐颠颠地抱回自己的房间:「这几年咱们家的日子就是顺溜啊,想什么来什么,这不,想大孙子,就生下个带把的,宝贝啊,这可真是个宝贝啊……以后,你就叫小宝吧!呵呵。」

  潘婶盘腿坐在自己卧室的热炕头上,一声又一声地宝贝长、宝贝短,而尚未从生产的剧痛中解脱出来的癫女,则张开双臂:「咦咦,呀呀!儿,儿!」

  「妈妈,」栓柱蔫手蔫脚地走向妈妈,「癫子要抱她的胖儿子!」

  「不行!」潘婶一口回绝了,「整天疯疯癫癫的,什么时候犯病也没个准,一犯起病来不是摔盘子就是砸碗,手上没深浅。把孙子放在这样人的手里,这不是往狼嘴里送么?我能放心么?」

  「咦咦,呀呀!儿,儿!」

  另一间房里的癫女则痴痴地坚持着,傻怔怔地伸展着双臂:「咦咦,呀呀!儿,儿!」

  在栓柱的苦劝下,潘婶终于妥协了。不过,仅是把婴孩抱到癫女的炕沿前,隔着五步远,让她看了一会:「好了,孩子困了,该睡觉了!」

  小宝从生下那天起,潘婶便不让癫女接近儿子,甚至带哺乳也不允许。潘婶掏出多年的积蓄,情愿购买价格高昂的奶粉,也不肯让癫女哺乳小宝。

  「像她那样的傻人,奶水里也有傻气,孩子吃了,长大后肯定也是个傻子、呆子、疯子!反正不能像正常人!」

  看见癫子媳妇奶子滂得溜圆,胀得满炕打滚,潘婶抓来一幅回奶药,令栓柱给癫女灌下,从而彻底地、无情地剥夺了癫女乳育儿子的权力。癫女的奶水有傻气,那么,潘婶就不在乎癫女的身子、骨血有遗传痴呆的因子么!

  儿子抱在婆婆的怀里,虽然近在咫尺,癫女却不能摸一摸,亲一亲,更休谈抱上一抱了。

  满月之后,为了转移癫女对小宝的注意力,潘婶眼珠一翻,计上心来,也不管正值隆冬,已经没有任何农活,仍然命令栓柱领癫女去屯子外,从积雪里扒树枝、掏树叶,背回家中做薪柴烧。

  潘婶原以为,癫媳妇有了活干,便忘记了小宝,哪知平日里「傻透腔」,吃光一碗饭便不知盛第二碗,眼前有什么菜便一个劲地吃一种菜,筷子头从来不往其它盘里夹菜,有尿不知及时排泄,直至实在鳖不住了,刚刚套上鞋子,胯间便嘤嘤地响了起来的癫子,就这样一个不知饥饿,不知廉耻,生活基本不能自理的呆傻女人,自从生下小宝后,她似乎改变了许多。

  或者准确一些说,癫女有思维了,有意识了,并且,生活有目标了。你看,当她气喘吁吁地背着沉甸甸、湿漉漉的枯树叶迈进地窑般的家里时,将麻袋往地上一丢,连身上的灰土也顾不得拍打,她也不知道拍打,径直冲进婆婆的卧室。身上泛着嗖嗖冷气,双腮冻的红通通,一双痴呆呆的眼睛充满渴望地盯着婆婆怀里的小宝,冻紫的嘴唇微微启动:「咦咦,呀呀!儿,儿!」

  「去,去,去!」潘婶慌忙用衣袖掩住小宝的脑门,没好气地冲癫媳妇道:「瞅你毛手毛脚的,刚从外面回来,一身的冷气,看把孩子弄感冒了。去,去,愿意看,晚上吃完饭可以看一眼的!」

  转眼间便是春暖花开了,潘婶依然在家照看小宝,而栓柱则领着癫媳妇学种庄稼,怎奈这癫媳妇又上了呆傻劲,除了会拣树枝和掏树叶,其它的农活怎么也学不会。

  教她打猪草,有栓柱看护着,癫女多少还会打一些,只要栓柱不在场,癫女便将别人家地里的稻苗当成了猪草,哗哗地割下来,背到家里。

  当然,遭受损失的农户追赶而来,免不了的一番口舌之后,潘婶皱着眉头掏出钱包,悉数赔偿。然后,潘婆婆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地痛骂癫媳妇一番。

  赔归赔,骂归骂,癫媳妇的错误照样犯,婆婆不让她打猪草了。

  学着铲地,好么,癫媳妇躬腰驼背地铲了一上午,当栓柱到地里给她送午饭时,往地里一瞅,吓点没气昏过去,应该说,癫女铲的极为认真,不过,却犯了原则性的错误,蒿草保留了,秧苗统统腰斩了。

  「这个傻透腔的东西,还能做什么!」潘婶闻言,气得直拍大腿,「完了,完了,好好的秧苗都铲掉了,节气已过,想补种都来不及了,今年算是彻底地完蛋喽,全家人等着挨饿吧!」

  气恼之余,潘婶把脸一撂,冲正坐在餐桌前啃土豆的癫女挥了挥手掌:「你走吧,庄稼都让你祸害了,我没有粮食养活你了,你走吧,愿意去哪就去哪吧,谁愿意要你,你就接着给别人家生儿子去吧!」

  「咦咦,呀呀!」听了潘婶这冷漠无情的决定,栓柱与癫媳妇几乎同时抬起头来,癫女一脸绝望地盯着冷血的婆婆,栓柱满面难色地瞅着卸磨杀驴的妈妈,本来就笨嘴拙腮,此时更不知说些什么好了。

  其实,背地里,潘婶早就向儿子吐露了欲将癫媳妇扫地出门的想法。每当妈妈提及此事,栓柱总是吱吱唔唔道:「妈妈,不能这样,这是作损啊,管咋地,人家没白吃咱家的饭,你有多少钱,也买不来一个大胖孙子啊!」

  而今天,妈妈终于作出这一残酷的决定。望着妈妈不可回绝的面孔,栓柱无奈地垂下头去,而癫女则停止了咀嚼,将碗里所剩的三枚土豆,拿出来两个,放回到餐桌中央的大瓷盘里。

  癫女嘴里虽然不会表达,那意思已经再明白不过了,婆婆,不要赶我走,以后,我少吃一些还不行么?

  「呶。」婆婆则拣起癫女放回到大瓷盘里的土豆,重新放回癫媳妇的碗里:「把,吃饱喽,把这几个土豆也揣上,留着路上吃吧,走吧,地让你给弄荒了,我真的养不起你了,下个月,栓柱便去城里打工了,我领着孙子挖野吃去!」

  「咦,咦,挖,挖。」听说挖野菜,癫女又来了精神,也不往口袋里揣土豆了,用筷子在炕席上剜来捅去,那意思是说,挖野菜,我会啊,我虽然分不清草谷,野菜还是认识的,过去,在婆婆收留我之前,我就是靠挖野菜度日的!

  「行喽,行喽。」所谓的挖野菜吃,婆婆完全是欺骗癫女,潘婶能舍得给孙子吃野菜么?再说了,潘婶库存的粮食,纵然是三年大旱或者是大涝,一家人也不会饿肚子的。

  潘婶只有一个目的,既然给我养完了大孙子,你便没有了任何利用价值,就跟过口的老母猪一样,已经没有了生殖的价值,便一刀宰之。癫女没有了生育的必要,则一踢踹出门去!

  看见婆婆执意不肯收留自己,推搡之中,癫女突然转过身来,伸出双臂,以乞求的目光望着婆婆,临走之前,让我抱一抱儿子吧!求求你了,婆婆!

  「那好吧。」婆婆今天格外的爽快,将正抱着奶瓶玩耍的小宝抱了过来,送到癫女的怀中,「小心,别扔到地上去,笨——蛋!」

  癫女小心奕奕地搂过小宝,一串苦涩的泪水夺眶而出。不知婆婆是否能回心转意,留下可怜的、无依无靠的癫女,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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