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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满乡野 - 26,1

[db:作者] 2025-06-25 09:25 5hhhhh 1040 ℃

              第一百二十六回

  「小弟!」

  一声亲切的小弟在我身后响起。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慢慢地转过身,我要用眼睛求证耳朵的可信度。

  「姐!」

  我终于看见了那朝思暮想的人儿,澎湃的心脏像灌了蜜一样甜。

  我冲过去,一把将她搂在怀里,紧紧抱住。这是我们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小弟!」

  她本就美丽的脸庞,飘起一团红霞,更加的美艳动人。

  「别说话,我就想这样抱着你。」

  我紧紧地抱着她,仿佛是在梦里,怕她在我松开的刹那间就会跟幻影一样消失不见。

  仿佛听见她的一声叹惜,我的心开始慌乱而落寞,好像掉进了万丈深渊的寒潭,刹那间失去自我,但就在她的双手环住了我腰的那一瞬间,我好像回光返照般精神焕发,心脏由停止到狂跳,有种飘飘然向要飞起的感觉。

  就这样我们静静的相拥着,身边走过来来往往的人群,病人,护士,还有医生。他们虽没有指指点点,但是我知道肯定有人会背后说她闲话。这不是我想要的,我也不知道我想要的什麽。我不想让她为难,我不想给她造成负担。我想不顾一切,豁出去,只要抱着她,什麽也不管不顾。可是残存的一点理智告诉我,这样做会害了她。我自己怎麽样都行,可我不能因为我伤害了她。

  我松开胳膊,想要推开她。可她却抱紧了我。

  「不要动。」她在我耳边喃喃说道。

  「我好想你。」

  我鼓足最大的勇气说出了这一周来最想对她说的话。

  「我也想你。」

  她的呼吸喷在我耳根处,热乎乎的有点痒,不过很舒服。

  「姐,咱们进屋去吧,这儿人来人往的多不好。」

  当一切都是这样完美的时候,头脑开始安静,理智又能够做主了。

  「咯咯……」

  她笑了,笑的很开心。

  「这会知道不好意思啦,刚才哪去了?」

  我被她的话羞的脸色老红老红的,跟西山上落日的晚霞有的一比。

  「真是个孩子,脸皮这麽薄。」

  她放开手,捏了捏我的脸,道:「男子汉大丈夫,脸皮可不能这麽薄。」

  「知道啦。」

  我最不喜欢她把我当小孩子看,还差一年我都满十八岁了,到那时候我就是法定的成年人了。在我们农村,像我那样岁数的,结婚生孩子的都有的是。

  「怎麽啦?不高兴姐说你啊?」

  她拉着我进到她办公室里坐下。

  「姐,以后能不能别把我当成个孩子呀。」

  我不敢看她的眼睛,支支吾吾道:「要不是上学,我现在怕都结婚了。我家邻居浩然跟我同岁,还没有我生月大,现在都有孩子了。」

  她似笑非笑地看了我半天,嘴角轻轻抖动,玩味地道:「老实告诉姐姐,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怎麽可能?」

  我的心神猛地一荡,赶紧为自己辩解道:「我又不是许仙,没事老跟在张念恩屁股后面跑来跑去。」

  为了替自己辩解,我竟不惜拉许仙做垫背的。

  这还真应了有句老话:朋友有时候是用来出卖的。

  虽然因为我的出卖,许仙被他那当兵出身的老爹给关禁闭好几天。可也正是由于我出卖了他,他才能够得到张念恩的心。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真的没有?」她紧盯着我的眼神,仿佛要看到我的心里。

  「我……」我被她看的不知所措,张口结舌。

  她仿佛读懂了我的意思,有一瞬间,我看出她有躲闪的意思。

  「没有最好,你现在是以学习为主。」

  她不再盯着我的眼睛看,撩了撩飘在额前的一丝乱发。

  看着她娇美的玉颜,我深深吸口气,忽然有种莫名的冲动,一个一个莫名的情感如潮水般涌了出来。

  「姐。」

  我终于下定决心,站起来,走上前去,近距离站在她的面前。

  她看我朝她走来,突然毫无征兆的站起来,没容我开口,她就转身走到玻璃窗前,透过透明的玻璃望着远方出神。

  「我……」

  「你别说,我明白,可这是不可能的,我劝你打消这个念头。」

  她打断我的话,毅然决然地拒绝了我还没有表白就胎死腹中的心意。

  「为什麽?」我不明白,我怎麽就不能爱她了。

  「你是弟弟,我是姐姐。」她的声音有点发颤。

  「可我们没有丁点血缘关系。」我为自己辩解,也为我们辩解。

  「我有丈夫,有孩子,还有自己的家庭。」

  她的声音有点大,我知道她生气了。我还从没见过她在我面前发脾气。我的印象中,她一直很温柔。

  「我不管,我就要和你好。」

  反正都说开了,我不想再掖着藏着自己的感情。

  「你……」

  想说的话还没说出口,她就停住了。

  我知道那话说出口肯定会把她气坏的,只怕以后再也回不到从前的关系了。反正都豁出去了,为什麽我就不能再勇敢一点呢!

  我冲上去,没容她转回身,我就从后面将她给抱个结实。

  「你干什麽,你放开我!」

  她掰着我的手,想要摆脱我的怀抱。

  「我不放。」

  我将她按在钢化玻璃窗上,舌头伸长,舔着她如玉温香的脖颈,道:「我就不放。」

  她的身体柔弱,除了站在手术台前拿手术刀的样子显得英气,其余的时候她温顺的羔羊。我抱着她就跟狼对付羊一样轻松。

  「你疯了吗?你为什麽要这样?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她掰不开我的手就掐,垂死挣扎,摇着头不让我舔她的脖子。

  「我是疯了,我也不知道我为什麽会这样。」

  她掐的我好痛,我只得再加把力,把她紧紧压在玻璃上。

  我的双手分工,一上一下,上面握住她经常在我面前晃动的挺拔山峰,下面伸到她大腿根处胡乱按压。她这时候,双手已经不能再对我造成障碍,只能按在玻璃上支撑着身体。

  「不要,不可以,我是你的姐姐,你为什麽要这样对我?」

  她声音带着哭腔,我听着心里很难过,可是我又能怎麽办,半途而废就前功尽弃了。

 

              第一百二十七回

  「为什麽?为什麽?我也不知道为什麽。我就是想要你,要跟你好,要跟你在一起。」

  少年阳刚的火气已经无限制地升腾,卡在某个神圣的地方舒爽的厉害。

  「你还不懂我的心吗?」

  「我懂我懂,可咱们之间永远不可能。姐姐比你大十多岁,有家庭,还有孩子。你应该跟许仙一样,去追求属于自己的那个年轻美貌而且志同道合有共同语言的女孩儿。姐姐真的不适合你。你这样不但会破坏姐姐现在的幸福生活,还会毁了自己的前途。你应该学会放弃,去追求更加美好的人和事物。」

  她不再挣扎,知道挣扎不但没有用,而且还会激发我更大的欲望。她已经明显感觉到屁股沟里少年阳气的热烫。

  「你要还把我当作姐姐,就把我放开好吗?」

  我的心仿佛碎了,砰然间四分五裂,化为血雾飘散在空气中。那充沛的仿佛永远无穷尽的少年阳刚之气好似被大地之神刹那间从脚底抽走。汹涌的泪水滂沱而出,滚落脸颊,感觉很冰冷。

  「你怎麽了?」

  泪水沿着下巴滴落,落在她如玉光洁的肌肤上。

  我松开了手,怅然若失的萎顿在地上,像霜打的茄子,蔫蔫的。

  「小弟,泣泣……」

  她伤心地哭了。

  「一直以来我都想有个姐姐。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少有的温暖、平静和心安。当你要我叫你姐,我欣然答应。其实我早就有这个念头,可我却不知道该不该开口,我怕别人会笑话我,说我高攀。你先开口提,我求之不得,当然不会拒绝。当我开口叫你姐姐的时候,我就已经把你当作了姐姐,而且是最亲最亲的那种。」

  「虽说没有血缘关系,但我照样会像疼自己的亲姐姐一样爱你。我发誓一辈子对你好。从那天开始,我就把你放在了心上,当成了我的家人。你对我的好,我看在眼里,你也确实把我当亲弟弟一样爱护。咱们一直都是这样过来的,生活在平淡而幸福中度过。」

  「可是,有一天,我来找你的时候,你却不在。我知道不到万不得已,你这个时候准在这儿的。这让我一下子焦急起来。我急急忙忙找人,通过别人才知道你的行踪。我忐忑的心是放了下来。可不知道为什麽,心却空落落的。我知道你已经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七天仿佛七年,我感觉自己一下子老了,也成熟了。我也知道我对你的情感不仅仅姐弟之情,还有另一种亲情之外的情感。」

  「我听说你回来了,就想着来看你。可是又怕见到你。昨天的摸底考烂的一塌糊涂,班主任找我训话,我一个字也没有听进耳中,满脑子里都是你温柔的声音。终于走出了教师办公楼,站在楼下深呼了几口凉气,望着这儿看了很久,我才鼓足了勇气来看你。走在路上,想了很多,这段路今天的感觉特别的不同,有时候觉着太短,有时候觉着太长。」

  「好不容易站到这儿,却再次没有看到你的身影。正在心往下沉的时候,听到了你呼唤我的声音。我仿佛在做梦,只有当我拥你入怀紧紧抱住的时候,我才确定这不是梦境。同时,我也确定了对你的另一份情感。当你抱紧我不要我动的时候,我以为你跟我一样,对我也不只是姐弟之情。」

  「可当我想你表白我的爱意时,你又断然的拒绝了我。我知道说出来,咱们之间的关系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坚持了七天的神经终于受不住刺激,伤害了你。我知道对不住你,也没有脸再见你。我不敢祈求你能够原谅我,可我还是希望你能够记得有一个人永远的爱着你。」

  我擦净脸上的泪水,强忍着不让眼眶中的泪水流出,艰难地站起来,朝门走去。我的脚步如有千钧,一万个舍不得,却又不能厚颜留下来。

  「蔡恬!」

  当我的手握住锁把的时候,她叫了我,不过不再是「小弟」,而是又叫回了我的名字。

  我站住脚,不敢回头看她,仿佛将要被送上刑场的死囚,我在等着她对我的宣判。对我来说,门里与门外就像两个不同的世界。门里是温暖如春的阳世,门外是阴风刺骨的阴间。我不想死去,却又不愿活着。我在等她对我的审判。

  「嗒嗒嗒!」

  鞋跟激打地面,好似鼓点敲在我心里。

  「你给我回来!」她走到我跟前,拉过我握着锁把的手。

  「你原谅我了?」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想的倒美。」

  她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晶莹的泪花,但没有看出点点的恨意。我知道她爱我跟我爱她一样的深。

  「姐。」我看不得她流泪,伸手欲给她擦去。

  她打开我的手,道:「不要你假惺惺。」

  「我这是心疼你。」我悻悻地放下手。

  「哼,心疼我?要是心疼我就不会欺负我了。」

  她拉着我坐回去,从纸盒里扯出几张纸,轻轻擦拭面颊。

  她虽像是在说气话,但我知道她确实不再生我的气了。仿佛有掌万能的神圣之手将我化散为雾的心脏重新聚合一起,给了我一次重生的机会。仿佛严寒的冰窖里突然间温暖如春,生机勃勃,我的心脏又开始正常的跳动了,感受一下,还是那麽的强而有力。

  「你在美个啥?」

  她将脸上的泪水擦干净,看见我刚刚还半死不活的脸这会儿又神采奕奕了,心里突生出一股子怨气。

  「是不是看我好欺负,又在想什麽坏点子啊?」

  「我哪敢啊。」

  这姑奶奶现在我可是有点怕她了,我赶忙正襟危坐,及其庄重地道:「刚才还没怎麽样,就差点被打入万劫不复之地,我可不敢再在太岁头上动土了。」

  「什麽?」

  她听了我冠冕堂皇的说辞,又想气又想笑,伸手拧住我的耳朵,道:「你敢说刚才没对我怎麽样?」

  她这个样子还真有点泼辣。我第一次发现她这麽温柔个性的女人还有这泼辣的一面。不禁慨叹:女人,值得你研究一辈子!

 

              第一百二十八回

  「对不起,我错了。」

  我赶忙求饶,道:「姐姐,你就饶了小弟这一次吧,以后再也不敢了。」

  「哼!」

  她也没有真的要怎麽样,拧着我的耳朵轻轻地转了几下,只是吓唬吓唬我罢了。

  「小坏蛋,鬼才相信你的话。」

  听她的意思好像并不排斥以后我对她那个样子。这是不是在向我表示她已经接受了我呢?大脑飞速地运转着,苦思冥想我以后应该怎麽做。

  「又发什麽呆?」

  她松了我的耳朵,白玉般的修长手掌在我的眼前晃了晃,戏虐道:「不至于害怕成这个样子吧?」

  「爱说笑,你以为我吓大的。」

  我伸把抓住她的玉手,一使劲,她就坐到了我身上。

  「哎呀!小坏蛋,你又想做什麽?」

  她想不到刚刚才经历过一场生离死别,这才多会儿,我就恶习不改重蹈覆车了。

  「不想怎麽样,就是想跟你说说话。」

  我涎着脸,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不行,被人看见怎麽办,快放我起来。」

  她按着我的肩头想要站起来。

  「来人肯定会敲门的,我抱你一会就好了。」

  我刚才已经想好了。她既然已经不再排斥我对她的爱,作为男人的我就应该更加的主动。与其慢慢的酝酿感情,倒不如爱的风风火火。无论将来怎麽样,我都欣然接受。

  有句话叫:自己酿的苦水自己喝。

  不管将来是苦水还是甜水,我都甘心情愿地喝下去。

  「真是引火烧身,早知道我就不叫住你了。」

  她嗔怪地点了我一指头,骂道:「你个小恶魔分明是不想让我以后安生。」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难做的。」

  我把她抱住,让她靠在我身上,道:「如果你不愿意,我永远都不会采了你这朵美艳动人的花。」

  「你还得寸进尺了,我什麽时候说要跟你好了。」

  她不满我说的太露骨,柔若无骨的玉手在我腰部的软肉上使劲掐了好几下。

  「哎呀!」

  我抓住她的小手,不让她作怪,道:「从你开口叫住我的那一刻,你就该知道,咱们两个的关系绝不可能是姐弟关系那麽简单了。你应该想到了叫住我的后果。」

  「啊!当时我就是怕你别寻了短见,根本没有想别的。被你这麽一说,还真是有点后怕,你说我该怎麽办?要不,你赶紧走吧,就当我没有叫住你。」

  真不知道她是天真,还是装傻,这种事情能够回得去吗?除非太阳从西边升起,时间再倒回去。

  「姐,你这会儿还清醒吗?」

  我把手放到她额头上,试了试温度,不热啊。

  「你才糊涂了呢!」

  她没好气地推开我的手,闭上眼睛舒服地靠在我怀里,一副任我为所欲为的样子,道:「我这回算是倒大霉了,不但引狼入室,而且还飞蛾扑火。」

  「姐,可不能这样说。」

  我轻抚她如玉的脸颊,在她耳边说着情话:「咱们这叫做两情相悦,情真意切。你爱我,我也爱你,没有谁吃亏谁倒霉的说法。」

  「我跟你可不一样,我是有家室的,若是出了事,你大可拍拍屁股走人,可我不行,我的家,我的亲人朋友,他们都在这儿,我离不开这儿。」

  她睁开眼,看着我的脸,眼神里尽是无尽的幽怨,道:「你说咱们做姐弟多好啊,你为什麽非要捅破那层纸呢。」

  「我也不想让你为难啊。其实能够跟你姐弟相称,我已经心满意足了。可是有时候人的心就是那麽的微妙,你越不想去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却会显得更加的重要,时刻在你的脑子里出现,提醒着你还有它的存在。」

  我悠悠叹口气,继续说道:「你想知道我在这一个星期里是如何过的吗?」

  「嗯。」

  她头动了动,玉手在我的胸前温柔的游走。

  「听许仙说你去了北京,我的心里稍稍有点平静,可没一会就又胡思乱想起来。你在北京吃的好不好,住的好不好,能不能睡的好,去时的路上是否安全,回来的时候能不能安全,所有的能够想到的,我都想了一遍,脑子里一团糟,老是祈求着老天爷赐予我一副翅膀,让我瞬间飞到你的身旁,体贴你,照顾你,不让你一个人感到寂寞无聊。」

  我轻轻的诉说,她静静地倾听。两颗情意绵绵的心荡漾在同一个旋律里。

  「七天就如七年,天天都是这样,每天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上课的时候又无精打采的。昨天晚上还因为睡不着翻来覆去,跟下铺的大华打了一架。」

  「有伤着哪儿吗?」

  她听说我跟别人打架,紧张的就要坐起,却被我又按了回去。

  「没关系的。」

  我笑了笑,道:「我跟大华其实没什麽,发生点口角,动了下手脚。权当对抗训练,过了就算了。我没怎么样,大华的嘴唇被牙齿磕破了点皮,没大碍。倒是殃及了池鱼。我们同宿舍的两个室友为了把我俩拉开,一人中了一个乌眼牛。今天早晨看着他们两人带着乌青的黑眼圈去考场,我跟大华面面相觑,还真是不好意思。打架的没怎样,拉架的倒伤了。你说,这是什麽事啊!」

  「咯咯……」

  她听我说的好玩,忍不住笑了。

  我也跟着不好意思笑了。

  笑罢,她点了我一指头,嗔道:「看你以后还好意思打架。」

  「君子动口不动手,我以后只动口不动手。」

  我拿过她的手,深深的亲了亲,道:「我会越来越男人的。」

  她摸着我有点消瘦的脸颊,疼惜道:「想不到你陷的是这样的深!以后可不能这样傻了。你应该学会克制,老这样儿女情长的终究难成大器。无所作为的男人任谁也不会喜欢的。你可不要让我失望!」

  「知道了。」

  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吻,嗅着她秀发间散发的清香,道:「你呢?你在北京是怎麽过的?有想过我吗?」

     ***    ***    ***    ***

  邵青屏。

  张念恩跟我一样,家都在农村,好不容易才考上高中,根本就没有谈恋爱的心。许仙让我给送的情书,是她第一次没有拒绝接受的情书,以前也有好多同学给她情书,甚至当面向她示爱的都有,可惜她一个没有看上,愣是让无数的情窦初开的少年大失所望。可这依然不能阻止住他们锲而不舍的决心,仍然有人不怕艰难,冒着被拒绝的危险,勇往直前。

  其中许仙绝对是其中的佼佼者。他已失败了N次,却根本没有放弃的念头。那次他找到我,也不知道他听谁说的我跟张念恩的关系不错,非要让我帮他送情书给张念恩。他算是我在班里最铁的哥们了,为人不错,豪爽仗义,帮过我许多忙。既然他找到了我,怎麽着也要伸出援助之手吧。

  我帮许仙给张念恩送情书的时候,心里也是忐忑不安,害怕跟那些追求她的人一样,碰壁在南墙。你说这老天爷挺奇怪的,别人头挤的跟柿饼似的都没有成功,可也不知道为啥,当我脸红着把情书递给她的时候,她居然二话没说就笑着把情书给接了过去,还珍而重之的叠整齐放入胸前的口袋里。我想这或许是我们经常在一起学习,算是还算谈得来朋友,她不好意思拒绝我罢了。

  可是没想到几天后我的「噩梦」就来了。她居然认为情书是我写的,我喜欢她,我想追她,却又脸皮薄不敢大模大样的追她,就赫然倒追起我来。女人疯狂起来,有时候比男人还厉害。她本就个性开朗,豪爽,是女中丈夫。这一倒追几乎女人能做的她都做了,没做的她也会创造先例,而且她还是我们理科班仅有的三大校花美女之一。这种攻势可谓有排山倒海之能。

  人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纸。

  如若不是我那时的心全都在一个人心上,还有许仙一直在不断地告诫,只怕现在她已经轮不到许仙了。

 

              第一百二十九回

  「一个人在北京确实挺无聊的。会议开了两天,剩下的五天都是听全国各地各大医院名家的讲座。我也被邀请讲了一堂课。剩余的时间都自己的。白天还好一点,特别是到了晚上,想家,想家里的人,跟你一样翻来覆去睡不着。跟我一起去的还有县医院的一位老教授,你认识,以前你跟他学过太极拳。」

  「你是说肖胜才肖老爷子吗?」

  我确实跟一位老先生学过太极拳。这已经是刚上高一时候的事。没想到她也知道,而且这位老先生还跟她认识。

  「对。」

  她点头道:「肖老原是省医科大学的教授,跟爸是私交甚笃的老朋友。几年前,肖老在老伴去世后就有了落叶归根的念头。只是儿女都在国外,老家又只剩下一些小辈,所以就暂时没有回来。爸知道他的想法后就邀请他到医院里做个挂名的荣誉院长,在附近的翡翠园给他安排了一处公寓。」

  「原来老爷子是这医院的荣誉院长,每次见他都是跟学校里的几位会太极拳的老师在一起,我还以为他老人家是我们学校退休的老教师呢!」

  「你呀,都跟人家学了一年半时间的太极拳了,就只知道人家的名字,也不知道关心一下老人家的生活。不知道你这个弟子是怎麽当的?」

  「是我疏忽了。」我的脸有点发烫。

  「这不能怪你,要怪只能怪现行的教育。尊师重教,只能做到重教,尊师却做不到。」

  「有时间我会多去陪他说话的。」

  「这样做就对了,老人家一个人也怪可怜的。你有时间叫上许仙还有你的同学,到老人家那去坐坐,陪他聊聊天,热闹热闹。」

  「嗯,你说的对,到时候肯定很热闹的。」

  她捏了捏我的鼻子,笑道:「别光说不做。」

  「你还不知道我,向来是说一不二的。」

  我整个脸朝她柔软的掌心压去,舌头舔中了她的掌心。

  她吓了一跳,赶忙缩回手,嗔怪道:「小坏蛋,就知道使坏!」

  「我知道你喜欢我的坏。」

  我找准她的小嘴吻了下去。这是我第一次亲吻她的嘴唇,柔软香甜,嫩滑无比,像极了那软绵绵的又香又甜的棉花糖。

  火烫的双唇堵住了她精致的小嘴,四片唇瓣紧紧相贴。她的嘴唇真的很柔软嫩滑,感觉她的嘴唇像是要在我的嘴里融化了一样,那种感觉真实千言万语都不好形容的。我用舌尖轻轻撬开她的贝齿,贪婪吸吮她柔软的舌尖,一只手依旧抱紧她,另外一只手则仿佛游蛇般在她的身体上缓缓游动。

  她在我的侵袭挑逗下,身体诚实地做出了反应。渐渐的她挣扎力道渐弱,闭著双眸,软绵绵地躺在我怀里,承受著我的抚摸和亲吻。娇嫩软滑的香舌主动吐出,任由我吮吸,和我的舌头绞缠在一起,吞咽着口中香甜的津液。

  不知过了多久,在感觉呼吸极度不畅的时候,我抬起头,结束了这绵长的深吻。

  「呼!」

  她长出了一口气,满脸的红霞,整个人有点木木的看着我。

  「青屏。」

  我轻轻吮吸她圆润如珠的耳垂。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阵颤抖。

  「你叫我什麽?」

  她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青屏啊。」我重复的叫着她的名字。

  「你怎麽可以这样叫我,你应该叫我姐姐。」

  在她的意识里,这两个字不应该从我的嘴里冒出来。

  「为什麽不可以?」

  我的大手沿着她被掀开的白大褂朝上游走。

  「我们都已经这样了,你认为咱们还有可能是纯粹的姐弟关系吗?」

  「嗯!」

  她紧咬嘴唇,夹紧了双腿。

  「不要扣那儿。」

  「你看,水真多,弄了我满手都是。」

  我从她抽出手掌,满手掌都是水淋淋的,像是刚从水中抽出来一样,还有水流儿朝下汇聚成滴。

  她羞的闭上眼睛,心脏狂跳,胸脯如翻滚的浪涛起起伏伏,喘息着道:「不要,不要再闹了。等会来人就麻烦了。」

  嘴上虽这样说道,可两条腿儿却夹的紧紧的,好像不夹住就会有水流出来。

  「不如我们到外面去吧。」

  这里确实不安全,为了慎重起见,还是出去找个地儿。

  「到哪里?」

  她现在已经没了主见,把我当成了她的主心骨。

  「随便,只要够隐蔽就好。」

  我抽了几张纸巾,掀开她的白大褂,把她的三角裤拉到膝盖处,看见一汪清泉掩藏在萋萋芳草中。这个神秘的所在,令人无比的神往,只是现在没有太多的时间任我仔细欣赏,只好在水汪汪处尽力擦了几下,将外溢的水迹全部擦干净。

  「内裤湿透了。」

  捏了捏包裹住神秘所在的布料,有水滴落下。

  「别穿了吧。」

  「那怎麽可以,我还没有不穿内裤出去过。」

  她伸手过去捏了下挂在腿弯处的内裤,道:「啊!怎麽湿成这个样子啦!」

  「穿着不舒服就别穿了。」我拉住她的内裤朝下脱。

  「这样不会走光吧?」

  她有点小生怕怕。

  「小心一点就好了。」

  我把她脱下的内裤放到鼻子上嗅了嗅,道:「嗯,味道好好!」

 

               第一百三十回

  「好了,别太下作了。」

  她打了我一下,从我手里夺过内裤,顾盼间,道:「藏在哪儿好呢?」

  「随便找个隐蔽的地儿。」

  看看四周还真没有啥可以藏东西的地方。

  「就放到抽屉里面吧。」

  「抽屉里都是文件。」她犹豫不决。

  「找张报纸包住塞到里面就行了。」

  我顺手从桌面上拿了几张报纸递给她。

  「只好这样了。」

  她用报纸把内裤包了好层,相信那点骚水还浸不透这层层的包裹。

  我拉开左边的抽屉,把她包好的内裤塞到抽屉的最里端,关上抽屉,笑道:「OK!一切搞定,走吧。」

  「我还要换身衣服。」

  她指着自己的白大褂,道:「总不能穿成这个样子出去吧,这样走到哪里人家都知道我是县医院的医生。」

  「你穿白大褂最漂亮,我就喜欢你穿成这个样子。」

  我从后面抱住她,屁股顶了顶,色笑着道:「知道你这个样子对我的诱惑有多大了吧!」

  「恶心,把你的脏玩意拿开,顶的我好难受。」

  她晃了晃屁股,差点没让我兴奋的勃起给弄折了。

  「哦!」

  下面一阵狂跳,差点没有就地正法。

  「要不我先把它换下来,走时带上。」

  她不忍拒绝我,想了个折中的法子。

  「只好这样了。」

  她的体贴让我好感动。我也终于知道她有多爱我了。

  她走到衣柜前,伸手拉开柜门,回头对我道:「你先出去,我要换衣服。」

  我拉把椅子坐到她旁边,涎着脸笑道:「没关系,你换你的,我在这给你把风。」

  她玉面羞涩,娇声啐道:「你这人好生无赖!」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还不知道我是个什麽样的人。快点换吧,我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我感觉口中正有大量的津液在分泌中。

  人若不要脸,老天爷都难管。

  她好生无奈,假怒道:「不许看,小心把你那两颗贼眼珠给你剜了。」

  「哎呀!我好怕怕,恶婆娘要谋害亲夫啦!」

  我夸张地装出一副小生怕怕的样子。

  「嗤!」

  她被我逗笑了。

  「小色鬼就知道乱嚼舌根子,找打!」

  「等会咱们在床上好好打上一架。」

  我这全身都在兴奋中,欲血沸腾,每分每秒都在煎熬着我。

  「赶紧换吧,要不天黑了。」

  「哪个要跟你上床?」她白了我一眼,接着开始解扣子。

  「要不要我帮你?」

  我心急火燎,她却慢吞吞的,一个扣子能解半天。

  「瞧你那色急的样,跟几百年没见过女人似的。」她调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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