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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 - 13,1

[db:作者] 2025-06-25 09:25 5hhhhh 807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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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文的吻引发的激烈的回应有些出乎意料,筱雅的舌很热烈的就窜进口腔,全然没有顾及半躺在易文身上的贺兰,而且筱雅的热烈霎时便将易文的欲望完全给点燃了。

  感谢酒店在客房安置了这么人性的宽大沙发,易文在中间,贺兰本已躺在左边将脑袋枕在他的腿上,而筱雅在热吻的空间被易文稍稍一带便于贺兰同样的姿势倒在易文的腿上。

  两位佳人齐齐的靠在一起,头发也聚集成一团散乱在易文腿上,贺兰微闭着双目,微醉使她的脸颊色泽迷人,安详的握着易文的一只手,握的紧紧的。

  筱雅不同,一双迷离的眼睛没有离开过易文,在易文企图将手伸进她领口的时候还配合的转动了一下身体,腾出一个极佳的角度能让易文的放肆更加畅通无阻。易文触到的乳头已经使硬硬的顶了起来,他轻轻的捏了一下,带来的是筱雅身体的微微颤动,再一捏又是一颤……

  这样放纵的场景是易文从没有想象过的,激动使他的身体早已经高高的响应了,无奈的棒棒可怜的蜷伏在两个秀发柔然的脑袋中间不由自主的跳动着。每个人的心里都是波澜起伏,可是每个人都在享受这片刻的安详。

  易文把手收回离开那对手感极佳的乳房,从下摆开始把衣服往上面拉,筱雅瞅了他一眼,抬起身让他从头上一下子把衣服扯掉,接下来奶罩便成了孤零零的守候者了,孤单的守候着它的一对主人。

  易文只是一弹,胸前的搭扣便弹开了,一对漂亮的乳房解脱束缚逬放开来。

  筱雅的白真的很耀眼,白的超过了贺兰,就如第一次见到她的身体易文禁不住的再次称奇,如何就会有这样白皙的皮肤呢,如果不是乳尖那两颗粉棕色的葡萄,完全是一团凝脂了……

  从脖颈开始,那里和漆黑的柔发是鲜明的对比,顺着下来那段曲线,包括微微入眼的锁骨线条柔和婉转完全是一件精湛的工艺品了。

  易文诧异着,贺兰此时转了个身,变成半趴在他腿上,看到上身半裸的景象微微扁嘴带着点讥讽耻笑易文,她的一只手落在易文的小腹上,那里熟悉的涨起使易文又被她的眼神给取笑了一番。

  她细细的打量着筱雅光洁的额,细腻的皮肤让她有点嫉妒,她伸出一个小指头轻轻的在那光洁处滑过,此时变成迷眼的筱雅睁开眼睛笑嗔地要坐起来。

  「你们两夫妻都来欺负我哦。」筱雅说。

  她被贺兰按住,在眼角贺兰终于找到几条细细的鱼尾纹,很孩子气地竟然在内心开心起来,条件反射地去抚摸自己的眼角,这个动作被易文看到了,笑着摇头,女人啊……被看穿心思的贺兰不由恼怒地在他身上狠狠地掐了一把,呲牙咧嘴地告饶起来。

  「怎么了?」筱雅又张开眼睛。

  「没什么,他改受罚,你看他现在算什么了?不给点教训以后三妻四妾他都敢。」贺兰说。

  贺兰恶作剧地将易文拉链来开,把易文弄了个措手不及,很快涨涨的棒棒被她掏出来露在空气中,准确的说就在筱雅的耳朵边上,还握着轻轻地甩了两下,正好在筱雅的耳边敲打着。

  筱雅转过脸正好棒棒甩在她的脸上,这回她硬生生地坐起来,嗔骂丫头臭流氓。也许因为明天的离开,平时虽然见面容易,但是再有这样的环境和氛围也不容易了,心里的跃跃欲试的跳跃更加袒露了……

  或许并不是——只是因为酒精作祟,毕竟每个人都喝了不多不少的酒。易文要去褪贺兰的衣服,却被她躲开了,易文作出让步,伸手到身后把房间大灯给关了,剩下墙角一盏孤零零的台灯。

  上衣褪尽了,易文扫视着眼前的两个半裸的美娘,贺兰的妙乳要稍稍高耸一些,骄傲而挺拔,看到易文的目光扫过去,筱雅娇嗔地躲避,但是还是被易文给揽进怀里,筱雅的乳房微微垂下但是乳尖却是令人惊奇地呈上翘的形状,在人体体摄影里常常被拿来着成侧影的那种暗喻成熟的味道。

  真的感谢房间里宽大的沙发,几乎是张小床了,靠在靠背上三人还是显得宽敞,易文不住地吻着两个女人,因为双臂分别搂着她们的腰肢,只能看着眼前乳浪翻滚而腾不出手去抚摸搓揉它们……

  「我们得换个战场……」易文有些恼怒的说。

  「嗯,我要上楼。」贺兰说着用丢弃在一边的上衣遮在胸前,被易文一把给扯下来。

  「你真讨厌哦。」她伸手来夺却扑了个空……只好随着筱雅小跑着上楼。上去了,筱雅假假地准备跑向自己的房间,被贺兰给拖着就进了自己和易文的大房间。

  易文有些纳闷,说是上来换双鞋子的亮怎么没反应了?径直进去却看见亮趴在床上,叫他也只是哼哼。

  「真喝多了?小子可真会逞能,晚上你任务可重着呢,今天你可煞大风景了呵呵。」

  「没事,我稍稍躺一会就好。」他哼哼着。

  回到房里,灯光黯淡而暧昧,他知道这肯定是贺兰弄得,筱雅裹着条浴巾坐在沙发上正按着遥控器要开电视。

  「裹着这个干吗?不热吗?」易文嘻笑着把她裹着的浴巾丢弃在一边。

  「小子喝多了,都是为了替你冲锋陷阵。」易文一边把筱雅楼进怀里一边对床上的贺兰说。

  「真的假的?他酒量没那么差啊。」贺兰从床上下来。

  「你去看看吧,对了给他弄杯水,我楼下包里没准还有海王金樽拿给他。」

  贺兰出去了,易文把筱雅轻巧地搬上床。

  伸手到下面,已经是湿的打手,「嘿嘿。」傻笑。

  筱雅嗔笑着灯光暗,看不到红脸。

  隐隐中,成熟女人的风情却是显露到极致。或许,玩弄的意思就是此刻这样的场景了:筱雅已经一丝不挂地横呈在宽大的床上,然而易文却还是衣冠楚楚。

  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易文还是忍不住的惊奇和迷恋,不由中就会把眼前得这个身体与贺兰的做对比,肌肤器官的弹性不如贺兰,但是触到手时的触感绝对时另一种景致。他轻轻地靠上去给了她一个吻,算是安慰,不然会被她耻笑……

  自己完全被她的身体诱惑的忘乎所以了,只迷恋于景象而疏于对女人的慰籍了。但是他的唇被筱雅紧紧地吸住,成了一段长长的缠绵的热吻。喘息中,她把他推开,躲的远远的看他。

  「怎么了?」

  筱雅扯过毯子把自己藏起来,眼神盯着一身整齐的易文:「你不怕把你的名牌衣服给弄坏了?」

  易文嘿嘿一笑开始解脱自己。

  到了最后易文有些恼怒筱雅有些据高临下的理智了,他恶作剧地跨上她的身体,直骑到她的胸前,把自己累累赘赘的晃荡的东西贴近她的脸旁。

  筱雅睁开眼睛,示威地盯着他,伸手将他握住,慢动作一般地送入口中,柔柔地吞吐……

  易文没辙了,他被眼前的镜头给击伤了,关键是在于几年以来因为贺兰不住的半真半假的促使,让他对筱雅累积了非常深厚的渴望,但是另一方面,筱雅多年以来一直是贺兰易文的大姐这样的角色,一时之间有些无法从心里把这个圈子解脱。

  使得在这样赤裸坦呈的时候,除了渴望还有尴尬甚至还有一些近乎违反人伦的感觉压制着易文。

  到了最后,易文还是无法压制自己了,他不能在任由筱雅温暖的小嘴对自己棒棒的轻浮的逗弄,她弄的太认真了,太投入,这样下去很快就会把他的千军万马给哄出来成一群溃不成军的败将。

  他抽出身来,让自己躺下来,这次给筱雅的是带着感激的吻,感激她这么从容地接受了自己的嘻弄,那么认真,他感觉自己的舌头在她口腔里的横扫简直没有办法从容,不管扫到任何一个角落她的舌头都是黏黏地贴在一起。

  「坏蛋,你们用了什么魔药?遇到你们这些坏蛋什么好女人都变坏了。」

  筱雅气喘吁吁地说。

  「嘿嘿,我只听说过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易文坏坏地一笑。

  「你那个有缝的蛋出去了。」

  「知道,是蛋奔着苍蝇去了。」呵呵,筱雅乐得去打他。

  筱雅的温暖是易文已经领教过的,身体里面是暖暖的,痒痒的把他紧紧包容着,就这样已经很好了。

  筱雅搂起他,这也是一种方式,很温馨地交合在一块,一动不动。

  「其实你们你们今天得去那个一下贺兰,昨天突然决定推迟回去本身就是为了她,不要让她觉得这次有白来一趟的感觉。」

  「呵呵,你是这样想的?看来我们的勾当早就在你的掌握之中了,佩服。」

  易文调侃着慢慢地顶了她几下,换来的是她不住的呻吟……筱雅张开双腿,忘乎所以地高高举起将他的腰肢围绕起来,双手捧着易文结实的臀,把自己完全交给他……

  一片湿润的好处是让易文能进出自如,惊心动魄的快感并非是来自急迫的冲击,器官交接处心有灵犀的蠕动和喘息交织的信息就已经非常诱惑地把两个认得神经给深深地勾动起来了。

  筱雅感觉从开始起自己就一直在高潮的旁边徘徊,但是她不想那么快让它来到,眼看就要到达顶峰就让自己按住他的身体,易文也总是恰到好处地停止对她的刺激,让她逃离那个边缘。

  「好多的水哦……」易文说的她好害羞,把一块浴巾被扯过来接纳涓涓的水流。

  「你们害死人了……」筱雅咬住自己的手不让自己发出太过放肆的声音。

  「怎么会哦……难道你不开心吗?」

  「就是因为开心……回去以后怎么办?你这个坏蛋。」筱雅拿出浑身解数,胯部狠狠地扭动着表达她的情绪。

  「呵呵,以后……你还逃得掉吗?」

  「知道我这两天最后悔什么吗?下手太晚!怎么会这么笨,让你逍遥法外这么久。」易文一会躲闪着,一会又对她肆意的扭动来段猛烈的还击。

  「哦……哦……是真的吗?你没有骗人?」筱雅渐渐地被他牵引到高处,越来越高……

  「我放了你还有他们能放过你吗?」

  易文觉得脊椎开始酥痒起来,那是熟悉的感觉,是开始举起投降的信号,他刚要让自己节奏慢下来,却和筱雅的新一轮猛烈的扭动撞车了,措手不及的还击只引来千军万马的呼应而已……

  他深深地顶入她深处,整个人伏在她身上,好像是完全连接在一起。

  许久,两个人依然在细细的喘息,易文翻身下来,搂着她躺在一边。

  「你过去看看吧,哄哄贺兰。」

  筱雅纤纤细致的手在他胸膛抚弄着,有点用力,指甲在皮肤上划下一道道细痕。

  「我这样过去能干什么?」

  易文用手一捋自己的棒棒,软软的荡着。筱雅红着脸笑了,替他握住。说起来,以前大家的交往还是有些拘谨,现在筱雅觉得现在的易文更真实一些,那些善意的玩笑和恶作剧其实让人很放松,特别是带有一些色色含义的东西。

  「我有点觉得你们两夫妻有点带怜悯的意思。」

  「不过,即便是这样,我还是很感激,真的,我很开心。」

  筱雅轻柔地握着他的那里,疲软的小东西又很奇怪的质感。

  「你说什么呢?瞎说。丫头怎么会找你?嘿嘿,因为她知道有人虎视眈眈已久了。」

  谁?筱雅停住了。

  「嗯……是它。」

  易文调皮的鼓鼓会阴部肌肉,让疲软的东西也夸张地跳了两跳。

  「又骗人了。」

  筱雅笑容浮上来,身子挪动了一下,眼睛直直地看着自己手中的东西。

  「还是过去看看吧,要不我帮帮你?」

  她弯下身体,让棒棒在自己脸上搓揉,弄得易文心里颤颤的。

  「喜欢它以后在你这里召之即来吗?」

  易文在她脸上抚摸起来,同时也触到自己的棒棒……

  「嗯……」

  筱雅脸色红润的让人惊讶,但还是点点红润的脸庞。

  「为了公平起见,希望它也在我这里召之即来。」

  易文色色地将手伸进她腿间,手指窜入密林中,那里此时不是涓涓流水而是一团模糊了……

  「讨厌……哦……」她扭着身起来,身体的背叛让她难堪,一转身逃进卫生间。

  易文跟进去,和她一起冲洗,再柔情蜜意一番,禁不住她再三促使,双唇紧贴香舌蜜绕缠绵一会才不舍地离开,开门出去……

  穿过走廊的时候,易文想起在和筱雅厮缠的时候一点也没有想到贺兰,是因为对筱雅肉体的痴迷?还是对亮那边的放心?应该还是后面的成分要多一些,做为知冷知热的伴侣,无疑在心里绝对不会有一丝的动摇,现在要说起对女人的痴迷从他的理性出发,有起码的尺度。

  有点累,身体关节酸酸的,心里笑笑,筱雅其实蛮厉害的,堪甚过贺兰呢。

  短短的几步走廊,竟然想了那么多,易文咧嘴推门进去。和料想中有点不一样。贺兰坐在床前,亮头枕在她腿上。

  如此安静,看看亮那颓废的样子,也不是觉得很意外。

  「怎么还没好一点吗?」

  「嗯,好多了,估计马上可以上战场了,你过来干吗?不是来砸场子吧?」亮硬挺着脖子调侃。

  「躺你的吧,还开玩笑,再喝点开水吧,能稀释血液里的酒精,没想到你这么贪杯,老了肯定是痴呆症一个。」

  「呵呵。」易文幸灾乐祸地站在他们前面,叉着要邪邪地笑:「总算能让我老婆完壁了。」

  「说什么呢,去你的。」

  贺兰用腿踢他。

  「你看他站在那里是不是脚肚子在颤啊?」亮趴在贺兰腿上指着易文的腿打趣。

  「有吗?哪有?哪有?」易文辩解着,不过心里好像真的是有些心虚有点站不稳的感觉了,忙坐到沙发上去了,把个亮笑的几乎叉气,整个人在贺兰身上乱颤。

  「是不是已经不难受了,看样子也有点装蒜。」贺兰也忍禁不住站起来不在坐在床上,远远地坐到沙发上,仔细地打量易文。

  「不过看来你是有点消耗过渡的样子哦。」

  贺兰有点讥讽地说。

  易文斜着眼:「你还说?冷落你了?不平衡?」

  「呸……呸……」

  「呵呵,是啊,不过你别担心,欠她的会一点一滴的全部偿还清的。」亮显然酒气散发的差不多了,坐起来帮腔不知是帮谁呢。

  「还清?还多少?你……」贺兰一下子扑到床上去掐他,仿佛有点不解恨,恨他不阴不阳地给易文帮腔笑自己。

  易文笑呵呵地看着他们在床上嬉闹,心里却觉得有点堵,觉得贺兰的话有时候变得有些咄咄逼人,以前的那个温顺善解人意的贺兰有点遥远了,可能是这一次情况有点特别吧,他在心里宽慰自己。

  他看到床上的亮已经把贺兰弄成一个半裸的佳人,贺兰靠在他腿上,亲密地仰着脸接受亮的亲吻。亮的一只手已经伸进了她宽松的睡裤里面进去肆意地摸索中。

  易文哼了一声靠近床边,挪揶道:「好好安慰安慰吧,这几天没能尽兴说话都老是带刺呢。」

  亮忍不住笑起来,嘴唇离开贺兰,呵呵地笑,贺兰不满的嗔怒起来,用脚踢他,但被易文轻易地抓住脚腕,顺势把裤子给捋下来。里面亮的手伸在小可爱里面,突然暴露出来,亮有些难堪,笑着欲把贺兰转身遮挡住不雅的部位,但是贺兰的腿却被易文给按住了。

  「不要捣乱哦老公。」

  贺兰呢喃地央求着,但是易文恶作剧地把她一把从亮怀里抱起,让贺兰的上身靠在床尾,帮助亮一起把她仅有的小内裤给捋下来。

  「讨厌啊老公,你还没累够啊?」

  贺兰红着脸手绕在易文脖子上,渐渐地她的身体已经处在越来越强的渴望之中了,对于赤裸在亮面前的私处已经有点无暇顾忌了。易文不在逗弄她,而是开始缠绵地吻她,她的唇,她的脸颊,脖颈,耳垂,把她弄得火烧火燎起来。

  「让小老公让你舒服吧?等急了吗?」易文在她耳边悄声挑逗着。

  「嗯……嗯。」贺兰已经神智迷乱……

  亮也已经迫不及待了,褪下裤子,棒棒早已经盎然起舞,不由分说没有前奏就径直冲进贺兰的腔*之中。

  「哦……」地一声,贺兰半撅起身体有重重地倒下,可怜的女人,几天的渴望已经让身体焦灼的太久了……

  易文自己也被眼前的景色弄得晕晕然,虽然没有几年以前第一次目睹贺兰婉转承欢的激动但是毕竟还是激动异常的场面,他喉咙咕噜地一声,但是干涩的喉咙什么揶没有咽下,只是空洞地发出一点点响声,也早被贺兰渐起的呻吟给淹没了。

  易文做了一个滑稽的动作,他在床尾的一角坐下来,两腿一左一右地分开像是骑在床尾一角,托起贺兰的上半身,让她完全靠在自己的上,这样,他的目光正好能看到她晃荡的双乳以及下面亮奋然进出的棒棒……

  贺兰羞耻了,这样的动作……太夸张了。

  她扭动了一下,但是更本没有一点改变的迹象,她的动作几乎是象征性的,只是扭了扭就放弃了,她仰起脸看了一眼肇事者,看着易文,他神色凝重的样子有点可笑,与贺兰的目光相对他有些尴尬不自然地笑了,贺兰柔情蜜意地送上一个暧昧无言感激的目光,不由得注意力又随身体的快感被亮吸引过去。

  「闭上眼睛。」易文在她耳边悄悄的说。

  贺兰依声闭上眼睛,果然这样感觉好多了,可以不再为有违常伦的羞耻感而分心,可以顾自徜徉在一波盖过一波的快感中。易文伸出一只手,在她紧绷的腹部轻轻地搓揉,手以及贺兰的腹部和整个身体都随着亮的冲击波动,很温馨的画面。

  他注意到贺兰的两只乳头俏皮地挺立了起来,泛起点点红润的光,可爱的女人,她的意乱情迷的神态让他觉得骄傲,有什么比此刻更美好呢?以前常常在瞬间不自觉的浮现的那些可笑的念头,退却的想法在这一刻灰飞烟灭。

  他的手移到上面,握住贺兰的一只乳房,此时它变得比平时涨大不少,像个小姑娘的一样弹力十足起来,不似平时那样柔软无骨,整个人却是完全瘫软了。

  他站起来,把她平放在床上,其实不从视觉上考虑这样更便于亮的抽插,果然贺兰马上发出更加犀利的呻吟,她自己抓住床单紧捂在嘴上但还是透出床单传布播开来。

  他终于褪下自己的长裤,本来刚和筱雅的肉搏完毕,估计早已没有剩余的精力慰籍贺兰了,仅仅希望能给她一些精神上的安慰,但是没想到从一开始棒棒就被贺兰靠在脊背磨擦的蠢蠢欲动了,现在站立起来没有了压力和束缚更是嚣张地挺立起来。

  亮让贺兰转了个身,挺臀趴下,这样她正好看到易文挺立的棒棒。

  「不要啊……老公……好烦哦。」贺兰的嘴很快被易文给堵上了……亮的重新进入更让贺兰啃不出声来。

  前后夹击的姿势,没有保持多久,贺兰就瘫软了,等到亮腾出手从下面握住她很夸张地晃荡的双乳的时候,她就整个一下子趴在床上完全瘫软。两个男人嘻笑着不知所措地举棒站在那里。

  「怎么了?累坏了?」易文讨好地嘻嘻哈哈地问她。

  「呵呵,不是,老公怎么今天感觉你在这里这么别扭呵呵。」贺兰吃吃地笑个不停。

  「哦,这样啊?呵呵好说,我回避一下。」说完,他到卫生间卷了条浴巾嘿嘿坏笑着出去了。

  贺兰起来两人把搓揉成一团的床单拉好,重新躺下来,这时候两人身上都渗出了滴滴细汗,贺毫不顾忌地贴上去,黏黏地靠在一起。

  「累了?」她问。

  「不累。」亮说。

  两人都笑了,想起曾经的源自那个广告的笑话。亮的手往她下面摸去,那里湿哒哒地黏乎成一片,她一把把他的手打开不让他摸,这时亮的棒棒不再那么坚挺,有点可怜兮兮地呈疲软状。

  「这几天它累坏了,活该,那么拼命。呵呵……下次不许在别人那里那么拼命了。」她娇嗔地责怪着。

  她所称的别人不说也知道是谁了。

  「呵呵。遵命,它是你的。」亮嬉皮笑脸地应承道。

  她弯下腰,很自然地把他的棒棒含住,吞吐起来。亮已经不再似以前那么拘束了,与贺兰在一起,比起以前轻松了许多,他再一次把手伸到她下面的时候,她瞥了他一眼,不再阻止他玩弄那里。

  棒棒重新挺立起来,慢慢地贺兰能再全力以赴了,因为亮的手太过放肆了,他的手尽可能地往里面进入,从开始的两个手指慢慢到三个,后来也不知道用了几个,简直是在她身体里面弹琴了,不争气的身体源源不断地渗出汁液,那么柔滑,难怪他的魔手可以那样的随心所欲了。

  「不行了,坏蛋。」她在他耳边呢喃。

  她感觉身体爬满了无数的虫子,挠的心都要跳出来了。

  「怎么了?不想进来了吗?」她万般妩媚地笑着,简直是春色满园了……

  他笑着起来俯身在她身上,她毫不羞涩地把腿尽可能地张开……这个动作源自好老公的灌输:女人越淫荡男人越痴迷。

  她对淫荡这个词语浮上脑海还是有点脸红,不过这个时候她的脸早就是满脸桃花了。可惜这样的迎合没有得到回报——亮俯身以后就没有再有什么动作,她起身一看,直直的棒棒直冲向自己就是不动。

  「自己动手。」亮牛牛得说。

  「讨厌!自己动就自己动。」

  她伸手握住,引至自己的*口,轻轻地揉动了两下棒棒头上边沾上滑滑的汁液,不费什么力就径直滑入腔道……

  「你真讨厌,比易文还讨厌。」

  进入以后,贺兰搂着他静静的感受着,不急于让他动。

  「是不是真不想进来了?」她睁着眼睛看他。

  「呵呵,怎么会?」

  「你真是……」

  「什么?」她睁大眼睛。越来越*了。

  他嘿嘿笑着。还没说完屁股上就被狠狠地掐了一把,疼的他呲牙咧嘴起来。

  「你……再掐弟弟可要漏气了。」他说。

  她放开那块掐住的肉,开始搓揉。

  「敢笑话我了。」她娇嗔着装出付不满的样子。慢慢地她气息急起来。

  「亮……」她轻吐香兰。

  「嗯……」

  「动——干我吧……」她说。

  「嗯……喜欢吗?」

  他开始动。

  「*货……我喜欢……」他说。

  他准备着屁股再来一下,壮着胆子胡言乱语。

  「那我……就是*货。」她显然也是神态迷离。

  他像个孩子得到奖赏一样,开始奋力的冲击。

  也许过于刺激了,贺兰看着他痛苦的样子有些不忍:「想射就射吧……干嘛要忍着?」

  他来得有些快。贺兰竟然没有高潮,不过有无尽的快感……她体味着他一纵一纵地往自己身体深处喷射……爱怜地给他抹掉脸上的汗滴。完了他放松下来整个压在她身上,黏呼呼的两具身体。

  「烫烫的……里面。」

  她说。

  他嘿嘿扭捏地转过脸擦汗。

  「干吗这么激动?」她调笑中有关爱。

  「嘿嘿都是因为你啊。」

  「我怎么了?」

  他转过脸继续笑,「不说。」

  被她逼的厉害,无奈吐口:「一个*字了得!」

  「呸,你们男人什么心态?」

  歇了一会,气喘稍停,两个人一起去冲洗。回来躺下,重新拥在一起,身体变得凉凉的滑滑的。不经几下抚摸贺兰又是不住扭动。

  「痒痒的。」

  她说。

  「是还没够。」

  他说。

  「嘻嘻,还行吗?」

  「肯定行。」

  「嘴硬。」

  「呵呵。」

  她把他的手拿来,放在两腿中间夹住。

  「不要动。」

  她说。

  「嗯,不动。」

  他的手腕夹在腿间,手指远远伸过身体,落在她的臀缝间,他手指却闲不住了……

  「呵呵,你动了。」

  用手指拨动她的菊花,她笑了。

  「……让你别动。」

  「忘了它的感觉了。」

  他说。

  「你想?」

  她知道他在说什么。

  「嗯。」

  「你行吗?」

  「你看。」

  她看到了,怎么会这样啊,棒棒又是怒起的……

  「现在怎么可以啊?」

  她握住他的手,放到那里,干干的,清清爽爽的,不再那么润滑。

  「看我的。」

  他说。

  他让她侧身,一条腿前屈,这样该露的都露了……俯身,吻住可爱之处,涓涓清泉不是出来了?急不可耐的棒棒又重回故里了……

  她忍不住像条章鱼一样双腿紧紧把他勾住,整个人几乎要吸上去而不是他压住她,整个身体吸附在他身上,而两人的相连之处还能不住地戳动入出自由,真是奇迹。

  他把自己的一段深深地嵌入她身体里面去,节奏意外的强烈,似乎她轻如鸿毛没有体重,这么激动,难道是因为她邀请他即将进入那里……

  她被戳的有些手足无措喘不过气来,手在到处摸索,似乎想着一个支撑点,能支撑身体,更重要的是能支撑那颗乱颤的心,她摸到了他结实的臀,凉凉的,顺着下来,触到了他两颗硕大的丸,正俏皮地撞击着她的臀部,她熟悉地摸索那两颗令她喜爱的东西,像是在摸索自己身体一样熟悉……

  「我要晕过去了……」她一面吸附着他一面惊呼着说。

  最终她终于吸不住了,整个瘫软下来,把他也被拖下来压在身上。

  他抽身出来,在灯光下棒棒湿淋淋的闪着光,这时候,他的目光集中在她被挤压的红彤彤的一对乳房上了,他骑到她身上,把棒棒放在她两颗球的中间,她意会了,顺从地用手把丰润的乳房往中间推,紧紧地把它包裹起来,亮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包裹在柔情蜜意之中了……

  易文没有这样的做法……她笑着帮助他创造这样的新奇,让他在中间性交一般地抽插,觉得乳头都被擦的麻麻的有舒服也有难受。

  亮觉的这样的动作能又这样的快感真是奇妙,他无意中一转头在对面镜子里看到床上的两个人,更加意外的是,看到贺兰的手落在她自己的那里,准确的是落在她自己的阴户上,就在那团绒毛丛中,淫荡地抚弄着那里,他好象更喜欢看到真切的贺兰,这样真切的一部分。

  等他从她身上下来再去吸吮她阴户那里的时候那里已经是汪洋一片了,他用手涂抹着让整个下面都被润滑侵蚀,在他把她的双腿抬起来的时候,她惊诧地抽搐了一下。

  「你怕了?那就不要了吧。」

  「嗯,来……」她来拖他……

  「很胀……哦……」

  她搓揉自己的乳房,大概是想分散一点注意力吧,她白嫩的臀缝此时插入了一根霸气十足的棒棒,浑身弄得没有一点力气……

  「你动吧……」

  她说。

  他小心地抽插,慢慢地,但是似乎整个阳物似乎被她紧紧地吸住,正准备调整一下,身体跳动着崩溃了……

  「你……射了啊?我感觉到了……嘻嘻那么激动啊?」

  「呵呵。好刺激啊……」他惭愧地俯身在她雪白地双乳之间……

  贺兰没有没有享受到在颠峰荡漾的感觉,但是依然心满意足,她紧紧异味在亮怀里,脸上仰着,满目柔情,亮却是躲避着不敢看她。

  你干什么?她微笑着问他,手用力把他整个人身体扳过来。

  她知道他有点为刚才的表现耿耿于怀,她便笑着不再避他。

  「睡吧,明天还要开车。」

  她说。

  「你……不过去了?」

  「你要赶我过去?」

  「呵呵。」他伸手搂住她,孩子气地笑了。

  早上最先起来的是筱雅,等大家都起来以后收拾停当便去早餐,回来就踏上归途了。

  回去的路上依旧是亮开着车,两贺兰和筱雅两个女的坐在后面,车上放了音乐,声音很轻,开始的时候偶尔还有人跟着小声的哼哼,后来都没声了。

  车里稍稍有些沉闷,也没什么话,贺兰和易文先后开始打盹,亮聚精会神地驾驶着。

  筱雅没有睡,不知怎么地,心里有点空荡荡的,这几天的经历,就像是在做梦,此刻就像梦醒前的浑噩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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