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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 - 6,1

[db:作者] 2025-06-25 09:25 5hhhhh 5160 ℃

  她乘辆的士,来到五泉山。

  这是兰州一个比较有名的公园,据说里面的五个泉眼若是同时冒水,当地就会发大水,一般绝对不会同时出水。

  可惜里面的情景和从前大不一样了,加了许多佛殿,她很快下来,倒是公园门口的茶摊吸引了她,她若有其事地要了瓜子大碗茶,悠闲地磕起来,兰州的气候就是这点好,再热的天只要有点东西遮挡阳光直射,将就都能坐的住。

  闲得无聊,她拨通了妹妹的电话,和贺玉说她一个人在公园里和茶,而且是三炮台大碗盖,说的贺玉差点笑叉气,「你是干吗呢,到那里干溜哒啊,还不如好好在家里呢?」

  儿子放在妹妹家,此时和表弟出去滑滑轮鞋了。

  「你出去看看啊,别撞上什么了。」

  「那好,我挂了。」

  贺兰这样衣着考究的丽人坐在茶摊引来不少人的注目,不过也就是瞟两眼,贺兰的外型看上去也真有点亮丽加端庄,难怪易文开玩笑说让她一个人在家无聊去泡个帅哥,她每次都说没人敢来搭理她。

  咱生的这模样就叫正派,让邪恶之人忘而却步,她常对易文自嘲。

  在学校里,她也和师生处的很好,和善与人无争自然能换来好感。

  易文和甲方一行人,下午跑了趟白银,这是甘肃的临近的一座城市,相对甘肃来说工业基础还算不错,最近有不少江浙的投资商来这里掘金,带动了该地相关的产业,总体上看发展的后劲不在省府兰州之下。

  这里是甲方的发源地,甲方要易文来这里是想造造声势,给政府部门,还有甲方退下去的,但仍有势力的人士说道一下,这种中国特色的经济氛围易文早捻轻就熟了,他也乐得给他们展示一下企业的发展未来美好蓝图,其中当然旁敲侧击地表示公司这次和自己公司合作的魄力之大,前景之光明,当然魄力前景是票子抬出来的。

  回来的路上,易文才有时间想老婆的事。这次来兰州其实亮的工作量不大,因为他本身在公司没有多少实际的工作,充其量只是一个顾问而已,这绝非亮的能力,关键是公司对他兴趣不大,他整天鼓捣的那些也不和易文有多少交流,易文也只好浪费资源舍近求远另求贤人。

  贺兰的电话他很清楚是怎么回事,她太善良了,今天的具体情况他也能猜到几分,但是对贺兰来说有很大的压力,如果她不说出来肯定寝食难眠,忙完了一切现在静下来想贺兰和亮,他竟然觉得下体有点蠢蠢欲动,甲方派了个司机送他回兰州,小伙挺安静的,看到易文闭上眼睛更没什么话了,只是说了声:「老板你睡,哈吧,到了,额喊你。」便悄无声息地开车。

  昨天他本身很累,下飞机到锦江阳光酒店已经十一多了,再和亮谈了点事已很晚了,再后来三个人折腾了大半夜,几乎没什么睡,现在抛开了工作就这样半梦半醒地想这事,可爱的妻子赤裸的样子在脑海里飘来飘去,一会在自己身边,一会儿又在亮的怀里,场景都是很温馨的样子。

  贺兰时而温柔,时而淫荡,但都是很乖顺温柔的样子,也许贺兰想的多了,她并不很清楚亮在公司了的角色,他只是一个友情意义上的合作者,当初开始就是易文坚持要给他公司的干股,虽然只是区区几十万,但按当初的股份到现在也不是一个太小的数目,年底分红时,亮总是说需要的时候再拿,亮在外面有一些投资,但不是很大,这家伙和以前变了很多,在把易文拖到南方以前纯粹是一个钻在钱眼里的投机者,到是有了点家底后反而象要净身而退了,老搞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贺兰怕自己把亮当成一个为情而不顾公司的人,是认为亮在公司的角色和易文同样重要,所以在这样的时刻逃回去享一时之欢是绝对的对易文的背叛。贺兰很喜欢亮这易文知道,但是她能这样想,也着实让易文感动,都说女人在情面前会失去理智,但她显然不是完全如此。

  三人相处的时候,她总是很开心,她的开心也让易文快乐。

  易文想用什么办法让爱妻不再有那么大的压力,也许当时在促成和亮的关系上,自己的引导方式是个错误。

  当时的说法是性和爱是可以分离的,享受性是享受生活,享受人生,但是如果性和爱一起到来呢?

  晚饭三个人就在锦江阳关下面的中餐厅用的餐,在一个很安静的小包厢里,轻曼的音乐,可口的饭菜加上亲和而有些暧昧的气氛,期间易文劝贺兰喝了不少红酒,两瓶红酒底朝了天。

  易文说:「这边看来应该没什么问题了,接下去的事让同事们去做吧,新聘的影视创作人员,因为以前的老朋友关照,把在海南刚拍完可口可乐广告的摄影调了过来,班子也可以放心,最近几天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每个部门都要有个接手的过程。」

  「老婆,你不是一直想到甘南拉不楞寺那边去看看吗?其实还可以去东乡那边去转转。」

  贺兰欣喜异常:「真的!太好了,那可说好了,如果要是需要你破费的话,可不能打退堂鼓。」

  一直以来,贺兰有个愿望,就是在这边找个合适的学校,捐助一笔资金或者找几个一对一的赞助对象。

  易文瞧着老婆兴奋的样子满口应承:「放心吧,估计你也不会把咱家的家底全泼出去。呵,反正有亮陪你一起去,他会给你做参谋。」

  「你不去啊?」听说是和亮去,贺兰脸唰地红了,扫了亮一眼,「那我也不去了。」

  「不是啊,我明天得飞回家里一趟,家里一大摊子事呢。」接着和亮解释澳门一个服装品牌的推广形象代言人签约的事。

  「那我也回去吧,儿子难得暑假,不在家陪陪他也不好,我妹妹她们也挺忙的。」贺兰红着脸分辨。

  「真是傻老婆,你昨天才来啊,再说我最迟三天就回来,有时间的话我过来会你们,再给我自己也找个学校,以我的名义建座学校,和你平起平坐,对了小子你也别拉下啊,花不了多少的,何乐不为呢?」

  亮摇头只笑。

  贺兰不再争辩,情意绵绵地瞟了对面的亮一眼。

  稍后,亮借故去结帐走出包厢,贺兰埋怨道:「讨厌,你这是干什么啊?我不去的。」

  易文握住她的手:「本来我真的也是要去的,但是真有事,散散心嘛,没事的。你那事也牵涉到和对方协商的事,还真少不了亮陪你去。」

  「少来了。」她一把扯回自己的手,「我还不知道你吗?」

  她低着头有些幽怨地:「你为什么一定要把我和他推到一起呢?」

  易文忙把椅子搬到她身边嬉皮笑脸地:「是我不好,你知道我有些阴暗心理的,呵,再说……呵……你不是早就想去吗?」

  有时候贺兰真不知该是感激还是愤怒,易文总是给自己台阶下,从不伤自己的自尊。

  「他今天那么忙还跑回来撒野,你也不生气?」贺兰幽幽地看着他问。

  「你不知道的,他这个人决对不会丢了工作不管的。」

  这时亮进来了,两人不再谈论。

  回到房间,在贺兰去洗澡的时候,易文把亮叫到套间的书房里,坐下来丢给他一根烟,每次他做出这个动作,就是有比较严肃的事情要和他谈,亮定定神,用火柴点上烟。

  「紧张什么?」易文看着他不自然的样子笑了,「只是谈谈。」

  「我明白,你说。」亮在文身边确实一直是小弟的角色,一直以来都是十分的敬重他,即便是当年他闯荡南方小有成就,而文还是一个小办事员的时候,也是没有遗忘这一份保持以久的习惯。

  「我只想提醒一下,不要太过于沉迷。如果你愿意……」文抬头瞟了卫生间方向一眼,「当然还需自己她愿意,她永远会在你左右,不仅仅是我的,也是你的。」

  他顿了一下,接着说:「只是这表面的关系还是要维系的,毕竟我们还有儿子,有一个家庭。假如有一天你和肖莉能复合或是有了新家,我也会提醒她注意这一点,除了这一点,其他的方面不论是何种形式,你们快乐,我都会高兴。」

  亮脸涨的通红,垂着根本没抬头。

  「这次她过来,我看出来了好象比深圳放松多了,你使了什么高招啊?」文觉得气氛低沉了点,把语气放轻松些说。「昨天晚上都已经不是完全的被动角色了,呵……今天下午应该更放肆吧?」文自己也听出声音有点故作镇静。

  说的亮一句话都没有。

  直到文给他递上第二根烟。

  等到贺兰出来,他们两个人都已经回到客厅的沙发上了。

  贺兰抹着什么走出房间,身上的睡衣尽管是不露但是布料很透,几乎能看到胸前两点突起。两个男人都用有点惊讶的目光追随着她,如果客厅灯光够亮的话会更精彩。

  她的举动也别有寓意,亮和文分别坐在一条双人沙发上,但是她没有坐到哪个身边,而是坐到对面的一条休闲凳上去了,似乎有表明眼前的两个男人对她是没有分别的,同等重要。

  本来她完全不必穿越他们坐到远远的角落去的。

  三个人吃着贺兰弄的水果看电视,在文去卫生间的时候,她转过脸问:「你们在说什么?」

  「没有啊。」亮说。

  「说谎。」贺兰挥手扇风示意屋里的烟味。

  「只是说问甲方借了辆车,咱们自己开车去。」

  文一直再也没出来,贺兰走到房门一看,他裹着浴巾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贺兰有点酸酸的,对亮说:「睡吧,都累了。」

  亮走进另一间卧室,贺兰犹豫了一下,跟进去。

  她从后面搂住他的腰。

  「早点睡,乖乖的!」她说。

  他转过身把手从她宽大的睡衣领口伸进去,搓揉着她弹动的双乳。

  贺兰很快就感觉到他的身体开始顶住小腹的迹象,忙把他推开,娇柔地躲开他,笑了一下跑开了。

  「老公起来,睡到床上去。」贺兰摇动易文。

  他睁开眼,喝了一大口茶伸着懒腰躺到床上。

  「小子睡了?」

  「睡了。」

  他一把拉过她,把她横抱在身上。

  「今天这么老实?他行吗?」他伏在她耳边:「还是让他过来吧。」

  「不要。」她扭捏地。

  「也好,明天还要开车,今天就让他睡吧。」

  贺兰在一边睡下来,斜靠在他身上:「累吗?」

  「还行吧。」他伸手让她躺在臂弯,脸在她黑发间摩挲着,她把他拉下来,靠上去亲他,「有烟味,没刷干净。」她说。

  他吸着她柔滑的舌尖,懒的和她争辩,手伸进睡衣在大腿根部抠着。

  「老婆,开心吗?」

  「嗯……」

  「厚脸皮。」文调笑着道。

  「刚才小子被我训过了。」

  「训什么?」贺兰紧张地支起身。

  「太放肆了,随心所欲。」

  「哪有啊?」

  「呵……臭老婆马上就帮他说话?」

  文的手指从她湿漉漉的阴道缝间挤进去,「上班时间私自来找你寻欢作乐,还不算吗?」

  「没有啊。」她呻吟起来。

  「老婆你还敢不承认?」他用拇指抵住她的阴蒂揉起来。亲着她的耳垂,轻轻地哈着气:「下午他回来干什么?有没有*扰你?」

  「哦……有。」贺兰喃喃地投降了,全身瘫软。

  「喜欢吗?怎么*扰的?」

  「他摸我……」贺兰扭动起来。

  「还交配了,对吗?是你也需要的,对吗?」文的言辞故意滥情起来,但是他脑子异常清醒,他知道此刻的贺兰最会跟着自己的思绪漂浮。

  「是……」

  「舒服,开心对吗?」

  「对……」

  文的阴茎在跳动中长大起来,贺兰伸手握住浪浪地:「老公,可以吗?」

  头发散乱,欲眼朦胧的憨态马上把文击的血脉纷涌起来,**一弹一弹地,不由自主地被贺兰握着引进深*里去了。

  「老婆,你脸皮真厚,怎么能和两个男人都做这样的事呢?」他慢慢地抽插着。

  「是的,我不知道。」贺兰紧闭双目,眉头紧皱似乎很痛苦的神态。

  「老公带上绿帽子了,你知道吗?」

  「知道,是你自己喜欢,不怪我,老公。」

  「是的,哦,老公喜欢,你也不要再放不开了,明天让他带你去吧?比翼双飞喜欢吗?」

  「好的……」贺兰仿佛被催眠一般。

  他把她两腿推开,动作稍快些起来。

  「明天就是他的老婆了,你们是自由的?明天开始就是你们的蜜月,你喜欢吗?可以不停的让小子爱抚你?做个可爱的女人……」他不停地在她耳边胡言乱语。

  很晚了,两人还没睡,在疲乏中慢慢的恢复,两人精赤条条地缠在一起,进行着一场有别于以往的坦诚的交流。

  其实贺兰仍然不能很理解文的所为,在她的记忆中,文在这方面是个比较小气的人,记得在新婚之夜还因为自己是处女身而欣喜若狂。

  「当时你以为我肯定不会保留住处女之身?」

  「其实对我来说是意外的惊喜。」文说:「当时因为爱你,就有了包容你的心理准备,没想到……」

  他象当年一样「嘿……嘿」地笑起来。

  「现在呢?是想补偿还是作为奖励?」她刮着他的鼻子问。

  「是多方面的吧,说补偿的话倒不是因为当年,可是觉得既然有这么好的条件,老天把你能认可的男人送到面前,我觉的我不该阻挡你获得生活乐趣。」

  「你是说,如果不是亮,就什么也不会发生了?」

  「我不知道,也许也会有另一个相似的角色,但过程肯定不如现在完美。」

  「那你从中得到了什么?」她问。

  「我的快乐伴着你的快乐,你享受生活作为爱你的人应该高兴。」

  但是,易文始终没有说出他的另类欲念:就是从贺兰和亮的鸳鸯倒风中,获取到的的刺激和满足感。

  「你喜欢看我和他……」

  「是。」

  「你真讨厌!」贺兰说。

  「但是你不讨厌事情本身。」文说。

  「睡吧,说到天亮也说不明白。」文说。

  「就是讨厌!」她狠命地把身体贴上去。

  「这么讨厌我,就过去睡吧!」他说。

  「讨厌讨厌!」她拼命地垂打他。

  他搂过她的身体,不让她再动,看着她:「那明天还去吗?」

  「去!」她眼睛眨也不眨地说。

  「好了,睡吧,你这个大花妞。」易文装出副极受伤的样子叹着气。

  文很快半寐状,似睡非睡,但就是进不了梦乡,原因是贺兰不停地转身,后来索性把大腿搭上他的身体,他们夫妻没这个习惯,正常睡觉各睡各的,互不影响,他迷迷糊糊地在压在身上的腿上摸了两把,推下去很快又搭上来。

  他喃喃自语地:「老婆你好烦噢。」

  「我睡不着。」贺兰撒娇地把整个身体贴上去,一对乳房在他后背挤着。

  文忽地转过身,恍然大悟:「该不是……死丫头,是不是想让臭小子过来?难怪睡不着!」

  「讨厌,谁要他过来了。真流氓。」她把手伸下去,放在老公疲软的地方。

  他搂住她,把脸贴在她脸上,滚烫滚烫的,有些不忍,悄声地:「那就是想去投怀送抱了?」

  她扭捏地紧推他一把。「……去!」继而,又贴上去,一点都不想睡。

  「原来真是如此。」文睁开眼睛在暗中看着她,「原来辛苦了大半夜根本没喂饱你啊,还发情呢?怎么现在越来越厉害了,主动要求上战场了?以前好象都是我逼良为娼一样哦。」文调侃着。

  「去你的,人家只是睡不着,谁说要去他那边?」

  文看看表,都一点多了。

  「好了好了,你要红杏出墙我也看不住,把被子给我。」

  贺兰把被子给他盖好,把空调调高些,绕到床里面蹲在床头,看着易文。

  他睁开眼睛:「又怎么了?」

  她凑上去,在他脸上来了一下:「生气了吧?」

  「滚开啊,你这个*娘们。」他笑骂道。

  她又凑上去亲住了文的唇,文又感到她火热的体温,他推开她:「去吧,别太疯了,早点休息。」

  她愣了一下,感动地抱住他的头:「我不去了。」

  他拣起地下的拖鞋做出要打她的样子,「你耍我啊?」

  她「吃吃」地笑着抬腿跑开了。

  等走到客厅她反而迟疑了,裹着睡衣坐在沙发上发了会呆,这是干什么,就象文说的去投怀送抱吗?她感到羞耻起来,犹豫着。

  她真的准备回房了,但就在推开房门的那一刻,她准究没能抵挡住情欲的诱惑,转而悄没声地进入了亮的房间。文听到她转回来的脚步声,他心里在笑她到底还是没能过这个坎,他装做睡着了,等着她进来,不过马上,声音又停了,接着听到了轻轻的启门声。

  贺兰心慌意乱地进了亮的屋,心蓬蓬地跳,紧张的要命,就想文说的,如果以前是被动的话,现在就是完全的投怀送抱了,她不知道亮会怎么想,文的感觉她倒是暂且放在一边,不然也不会扭捏作态地要文把自己的企图点破,她怕亮会看不起她。

  屋里很暗,亮发出轻微的鼾声,她站在床边,看着白色床单上睡着的这个男人。

  这间屋的床不大,她坐到床边,小心地躺下,挤到他身边,她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发烧。

  亮醒了,有点意外地看着她。

  她无地自容地把脸掩在他胸前:「我想要你,快要了我吧……」

  他瞬间便兴奋了,她的白色睡衣几乎被他撕裂,没有前奏,没有任何多余的举动,他的生殖器就进入她湿润的身体里……

  贺兰几乎昏厥了……一动不动地承受着亮的冲击,里面柔滑异常,能感觉到深处应该有文留下的精液润滑着两人的热情,贺兰在亮连续上百下的猛烈冲击下喘不过气来,竟然剧烈地咳嗽起来。

  亮吓坏了,忙停下来。贺兰歪着脸咳完了,温柔似水地看着他,双手按住亮的臀部轻轻地按着往下压。

  亮改成轻柔的抽插,她的水流的一塌糊涂,但是此时的她那里还有心思去顾及这些呢?她感觉身体里有许许多多的虫子象身体全身散开……

  她变的有些无赖……

  呢喃地抱怨着在自己身体耕耘的男人:「你不要我了吗……你为什么不要我了……要我来找你……」

  亮苦笑着一脸无奈,只有把语言转为力量抚慰这个被肉欲冲昏的女人。

  亮的辛勤很快为她带来两次魂飞魄散的高潮……

  房里散发着一股媚人的肉欲女人香。

  其实,文在老婆出来以后就再也没有睡着过,辗转反侧,到后来索性打开电视,拿着遥控器不停地换台,房间的隔音效果不错,基本上没有什么声音,但正是这样才让他浮想联翩,后来他找出香烟,连抽了两根,把房间弄的乌烟瘴气,连自己都受不了了,忙把窗开了,走到客厅。

  亮的房里有点光线从门下面透出来,隐隐有压抑的吃吃的笑声,撩拨着文的神经,他假装去训斥一下这对淫男淫女,敲门前按了按把手开了,可能是贺兰进门后担心锁门的碰撞声惊醒亮吧,没有上锁。

  他轻轻地推开想走进去,但是眼前的一幕让他惊呆了:亮骑坐在一丝不挂的贺兰胸前,屁股半压在她的乳房上,贺兰捧着那条粗大的惊人的阳物不停地在口中吞吐着……亮的一只手反转到后面才她下面不停地抽插……灯光很暗,淫荡的暧昧更浓……

  文很快把门掩上,热血无缘由地涌上来,下体竟然倏地竖立起来。

  贺兰和自己作爱也不会如此狂放,这叫他心揪的甚至有点痛起来……贺兰显然已经得到了全身心的快慰,一贯庄重冷艳的外表被肉欲击的粉碎,或者是骨子里的淫荡完全被这个游戏和眼前骑在身上的男人挖掘的淋漓景致了,贺兰的情欲如潘多拉的魔盒一样,打开后会是如何的景致呢?

  他有些不甘心地重来到门前,这一次他敲了敲门。

  听到里面贺兰惊叫「不要」的声音。

  门开了,首先看到的是裸身的亮挺着粗壮惊人的**站在门口,有点尴尬,靠边让了让。他嬉笑地骂道:「还让不让人睡了?」

  贺兰拉过毯子欲遮挡身体,但被文扯开了,她干脆挑衅地赤着身体迷着眼懒洋洋地看着文,眼里散发出兴奋未尽的笑意,床上乱成一团,屋里那股文熟悉的来自贺兰情欲愤涨,高潮余韵回绕时才有的气息弥漫整间屋子。

  「嗯……」文示意站着的亮回到床上,亮尴尬地挠挠脑袋,没动。倒是贺兰瞟着文轻浮地向亮伸出两条白腻的胳膊,亮顺势回到了床上两人挤成一团。

  文装做气愤状举手要打她,她娇忪地扑进文怀里撒起娇来,但是文要去摸她时却立即躲进亮的怀里,似乎老公真是亮而不是他了,贺兰已经完全不是以前端庄贤淑的样子了。

  「走开嘛,老公。」她毕竟似乎有些不适应在两个男人眼前完全放开,她求他离开。但是文示意在她身后的亮行动,亮也不客气地把快要萎缩的阳具挤入她双腿间……

  在文的注视下和贺兰做亮似乎也不是很放的开,可以说他只是中规中距地在后面抽插着。

  很奇怪文此时只是很新鲜地看着两具交合的肉体在动作,亮的皮肤在男人中算白了,但在贺兰的映衬下有点接近古铜色,更显得强健,他把妻子半搂过来,上半身抱在怀里。

  此时的贺兰满脸红润,显得妖娆而妩媚,幸福的浇灌无疑是女人最有效的滋补品了,亮把她翻了一下,是她趴在文身上,这样便从刚才的侧入式变成了后入式,她的呻吟声更大了……

  贺兰觉的虫子爬的感觉又来了,但是她不敢再放肆了,这种淫荡的交合她已经不可承受了,眼前的动作已是她不能承受的不伦举措了。可是肉体的快感一再地摧毁了她想逃离开来的勇气,她抬起脸看了老公一眼,满脸的愧疚,狠狠地捏紧文的手,想要传达自己的心意。

  在亮最后用传统姿势冲击贺兰的时候,贺兰已经癫狂了,她也忘记了文的存在,死死地搂住亮,任亮使劲地把她下面的腔道穿透。

  最后亮嚎叫着把精液喷入她的深处,一连惯的抽搐完全停止后,他瘫软在贺兰身上……

  一直安静了好一会,亮起来进入卫生间,贺兰转过脸来,文似乎看到了她的泪花,「对不起老公,我管不住自己了,我已经是个坏透了的女人了……」

  「傻丫头。」他搂过她轻轻地安慰她,在她耳边小声地说:「谢谢你,让我看了场好戏,真是太刺激了。」

  「讨厌啊!」她破涕而笑。

  他弯腰去看她两腿间的景象,她惊叫一声夹紧双腿,但是污迹斑斑显然使她有些不适,很快被文分开了,文看到熟悉的阴唇现在有些外翻,露出内壁鲜嫩的粉红色,还有少量的乳白色东西在往外冒,阴毛被黏液侵浸淋漓成了大花脸……

  他拍拍她的屁股,「去洗洗,别再玩命了。再把我闹的睡不着我可没这么客气了!」

  她红着脸只笑……

  兰州是个污染极其严重的城市,这一点在从城市往外行进时显得尤其明显,从兰州出来一路空气渐渐清新起来,黄土坡上的点点绿茵也清晰起来。

  甲方单位给派了辆三菱吉普,这在兰州已经算得上是比较大的面子了,一路出来,贺兰没说什么话,亮也铆足了劲集中精力开车。

  早上易文最先起来,他赶早上的航班去深圳。贺兰醒来的时候他正在客厅的桌上给她写留言。

  她悄悄地走过去,从椅子后面把他搂住:「早点回来。」

  她本来想说她不想和亮出去了,但是一切都是安排好了的,再说起来会让人觉得有点假。

  兰州出来的几十公里高速很快过来了,亮下了高速转到国道。

  慢慢的开始进入回族居住区,路边三三两两的回族百姓悠闲的荡着,偶尔能看到几只绵羊在土坡上寻找点点绿色充饥。

  贺兰能感觉到海拔的反应,口干舌燥的,她开了瓶水递给亮,凑上去抚着他的头发,一路一言不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时早上易文的离开让她心里非常不安,相对内心她还是属于传统女人,偶然间处在了这样一种尴尬的境地。

  「累不累?」

  「不累。」他说。

  「嘴硬。」

  两人几乎同时想到此刻的对话是眼下某保健品的广告台词,不由双双大笑起来,车里的气氛立马轻松了许多。

  途中的三甲集和广河是传说中毒品泛滥的地区,亮在经过两地的时候象逃命一样,确实,一片白茫茫的穆斯林毡帽晃动着的确让人心里没底。

  仅仅两个小时,就到了宁夏回族自治州的首府宁夏市,找了地方填肚子,贺兰对酿皮情有独钟,一连吃了三个地方,但还是没有能让她回忆起记忆中的那种滋味。亮笑说她忘本,人家的东西本来就是这个味道,贺兰挥挥手连称不是。

  出了宁夏让两人沮丧不已,往夏河拉卜楞寺的路在大修,一路的坑坑洼洼而老天又不作美,竟然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一时间来来往往的车辆,都弄的象从前线下来的披上了迷彩。

  亮把车停在了路边,让贺兰决定是继续还是回市区休息,她也半天拿不定主意,亮从前面挤到后面来,抱着她一阵搓揉,贺兰脸红心跳地看着外面来来去去的车辆,但是又推不开他只得让他肆意轻薄……

  最终的结果是在下午两点左右到达夏河。

  找了几个地方,最后在一个叫刚坚龙珠的宾馆住下。

  本来说好是稍事洗漱,马上游览近在咫尺的拉卜楞寺,但是计划明显没有赶得上变化,贺兰刚从卫生间出来就被亮给揪到床上。

  说实在话,贺兰心情并不是如小鸟放飞般轻松,不知怎么,她老是在想起易文,另外她也真不想这样身上粘呼呼的和亮进行肌肤相亲,可是如何也无法拒绝眼前这个冲动不已的冤家,况且亮似乎是远离了文的笼罩吧,变得狂放而自信,很快把她弄的飘飘欲仙,不可把持起来……

  她任其将卡其长裤连同窄小的三角小可爱一同捋掉,慢慢地她能感受到的只是浑身轻柔的抚弄和在口腔搅动的一条舌头,她被迫坐在床沿,空调的冷风正好吹在她赤裸的下身。

  因为仅仅是上半身躺在床上,足尖还身不由己地踮在地毯上,这样更是使她的身体形成了一个绝对无耻的动作,双腿开启,两脚踮在地上,使私处完全暴露在最显眼处,甚至翘起的几缕阴毛都自由地随风飘抚起来……

  亮仍然没有被自己的行为感到满足,他充满的欲望的贪婪的手抚过她的膝股悄无声息地来到她的身体中心,拇指的指肚准确地落在她跳动的蒂尖轻轻地按下去,让贺兰又飘到了新的高度。

  接着,他又腾出一只手,把她上面的一切除去,调皮的一对玉兔随之豁然弹开,褐色的乳尖因刹时的冷气而收缩和细细的毛孔挤在一起。

  贺兰几乎窒息了,她推开他,象不认识似的打量他,脸上带着点讥讽:「你这个老手,露出真面目了?」

  亮咧着嘴笑了,仅仅是一个笑容就把贺兰满脸的严肃给扫了个一干二净,这是完全是一张纯净的大男孩一样的笑脸,如果单单是一张局部的特写,让人无论如何也不会和眼下他在做的事联想到一起。

  他把手伸进她脊背将她托起来,分开双腿坐在他身上,戏谑地示意她低头。

  无需低头她就能感觉到他的愤涨了。她只是用指尖将他的**推向自己,就滑进了腔道深处……

  她搂住他的脖子,感觉着体内的热度,硬硬的,直抵腔道深处。她把他的头发抿在口中以免自己过早地发出声音。

  他用力顶了她一下,「嘿嘿」地笑。

  「真讨厌。」她在他肩头擂他一拳。

  抱怨换来的是他更猛烈的冲击,冲击之猛,让她歪身倒下两人立马交友了角度,她变成了完全束手就擒的姿势:两腿被架在他肩上,仰天躺着承受他野蛮的冲击。这个时候的贺兰再也无法维持她的矜持了,从压抑的呢喃变成了低低的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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