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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 - 5,1

[db:作者] 2025-06-25 09:25 5hhhhh 1220 ℃

     ***    ***    ***    ***

  三个人倒是真的饿了,再说那样冷清地就三人坐在那里吃,倒有四五个服务员立在那里确实也没什么滋味,他们也就没什么讲究地胡乱填补了一下就算完事了。

  电梯里,贺兰看着自己的脸,红的有点发紫。

  「妖怪似的。」易文说。

  「你看你们?」她指着镜子:「野兽似的。」

  回到房间,易文倒在沙发上揉着肚子,「饿鬼似的填肚子,多了点。」

  贺兰给他们泡上了茶,易文拉着她坐下来,说:「家庭妇女的味又回来了,真好。」

  贺兰笑着斜睨他一眼,在离他一点距离坐下。

  这时候的亮最不自在,开了电视看着,眼睛却在东西的乱溜。

  易文把贺兰拉过来。

  「我想和你说个事,这两地分居的长期以往也不是个事,看样子我们那边一时半会的想收场也是不可能了,干脆你去把手续办了,带儿子一起过去算了。」

  「哪那么简单啊,户口,儿子读书,到时什么事都一起来。」

  「你就别担心这些了,你老公今非昔比了,你知道光去年一年交给市里多少税收?那边有政策,具体规定一清二楚,别说你们母子俩,还能给员工解决几对两地分居呢。」

  「那也得好好想想。」

  「哎,你儿子好吗?」

  「好不好,咱不知道啊。以前还来个电话,现在每月一封email就算搞定了。」

  「小莉对孩子还是很疼爱的。」贺兰不好再说什么。

  过了一会,两人扯到公司的事上,打开电脑开始核查资料。

  贺兰来到小房间,里面很热,她把墙壁上的空调开关打开,有一点霉味,她又把窗户打开。让外面的风吹进来,风夹着点点雨丝,正好落在床上,她只好把窗关小。

  她听到他们俩在小声争着什么,她无意去听,回到那间大卧室,换上那件棉睡衣,靠在沙发上看电视。

  其实她根本看不进去,她在猜想今晚会怎么样,她其实知道结果。两个如狼似虎的男人是不会虚度春宵的,但是出于女人的矜持,她特别地把小间的灯光打开,调好温度,但只不过是表明一个虚伪的态度罢了。

  这种事有了第一次,以后便是顺理成章的事。自从去年在深圳终于有了开端后,她便明白这个游戏会源源不断地持续下去……可怕的是,在内心深处,她已根本无法抵御这种诱惑,否则,在来兰州之前,根本就是知道来此的结果,她还是来了,这就已经是不点自明的事了。

  就象吸毒似的,在去年夏天已前,如果说她有饥渴,那只不过是一个正常女人的生理需求,但这近一年来,里面还掺杂了其它的成分。

  那就是隐隐对这种不伦的三人性欢的渴望,在昏暗的灯光下,两个强壮的,爱她的男人同时纠缠着,奉迎着她,环抱着她。对于那种渴望之下,肉体的满足已在其次,单单心理上的刺激就已使她很轻而易举地步入高潮巅峰。

  不知什么时候,易文进来了,一个人。进来后,他就关上了大灯。她紧提着的心落下来,说不出是失落还是其它什么。

  「还不想睡吗?」易文过来亲了亲她,她站起来娇嗔地说,「等你嘛……」

  她轻巧地溜到床上,拉过薄薄的毯子将自己裹起来,把一面掀起留给易文。

  易文脱的只剩下一条她去年给他买的宽松的平脚短裤,在她身边躺下来。

  这时候,门开了,看见亮穿着条紧绷绷的三角裤进来了,笑了笑,进了卫生间,很快听到哗哗的水声。

  贺兰觉得心脏呯呯地跳起来,转身面向易文,他自己房有卫生间!

  易文不置可否地只是亲她。

  很快,亮围着块浴巾出来了,走到床边,靠到贺兰身边。

  贺兰觉得气喘的厉害,她推开易文,大口地透气,但很快,亮就扳过过她的头,开始亲她,温热的舌头送入她的口腔深处搅动,她也禁不住地开始回应,易文立起来,转身拧亮了床头灯,贺兰惊呼一声有点睁不开眼。

  亮的手此间也没闲着,伸入了她的睡衣内,轻轻一拽,带子绷开了,他的手已伸入她淡粉色的奶罩里面,搓捏着让一只乳头从罩里跳出来。易文把她扶了起来,帮她把睡衣脱下,在解奶罩塔扣时贺兰忸捏着伸手把灯重新关掉。

  易文最后把她的小内裤拉下来,然后端起杯子喝了几口水,静静地看这床上好一阵子,屋里只有写字台上的镜灯亮着,光线不太强,远远地照在床上,只有荧荧的光,但还是映衬出贺兰躯体惊人的白,亮的手此时伸到了她的两腿之间,手掌正好掩住了她那一片茂密的角质色的阴毛。

  她和亮换了个姿势,变成她蜷缩在他怀里,亮的浴巾散开了,那根粗壮的惊人的阴茎怒涨着,紧抵在她白晰的大腿上,它很快就会在妻子的阴道内穿梭,他很奇怪地,没感到一点男性通常会有的自悲,既便是从贺兰嘴里说出来,亮的生殖器比你粗壮,进入就有高潮的预感,他也没有别的想法。

  他看到亮抓住她的手,拖过来放在自己的阴茎上,她开始唯喏了一下,但很快,就握住它,从里到外地套弄,他喝完了杯子里最后一口水,走近床边,看着妻子的脸,此刻的脸是一片红潮,不是饭后的那种紫红。

  他轻抚着她的脸,她睁开迷雾般的眼,伸出一只手搂住他脖子,把他扳向自己……

  「老公。」她轻呼着,易文又和他们纠缠在一起……

  她的手从易文短裤的裤脚滑进,握住了他的阴茎,易文停止了接吻,低下头身体让出一点空间,使她能够平躺下来,然后着迷地看着贺兰两手各握着一根怒涨的阴茎轻急缓慢地套弄玩耍。

  过了一会,她可能手腕有点酸,朝着易文娇媚地笑了一下,甩了甩手,移动了一下,弯下腰,含住了易文的阴茎,很认真地吞吐,易文呆了一呆,手摸向她的阴道,手里立即被浸润的一片黏湿,很快他就又得把手移开,因为,亮哼哼了一身,也伏下身子,将脸浸入贺兰的两腿中间。

  易文的一只手摸索着抓到她的一只乳房,他肆意地搓揉,象在揉面团似的,突然,贺兰的吞吐停顿了,随即把他吐出来,低低按纳不住地轻吟,「老公……我快来了。」

  易文掉转身子,低头吻她的身体,从脸上吻向胸前,双手各抓着一团乳房。

  「阿……」她开始尖尖地叫起来,她的高潮明显地一波波涌来……

  「老婆,让亮插进来吗?」

  贺兰被快乐紧紧抓住,说不出话来,目光带着哀求直向易文点头。易文拧亮了床前的灯,拍了拍亮的肩膀,亮起身抓过那块浴巾擦了一把湿湿的脸,伏身在贺兰两腿间,那根赤红的阴茎正抵在她湿淋淋的阴户前,只要一挺就窜入贺兰体内。

  巨大的阴茎快速的冲击也许使贺兰有些意外,但明显地,她很快就接受了,此间,她还微微睁开眼睛,朝易文露出了一个不好意思的微笑,但很快又被亮的猛烈冲击带进迷漓的境地……

  易文把她搂在怀里,不住地搓揉她,亲吻她,体察着她身体的每一细微的颤动,顺应着亮的节奏两只手从胸乳向脸庞抚慰着她。

  他伏在她耳边轻轻地:「老婆,快活吗?」

  贺兰神经质地点头又猛然地甩头,嘴里喃喃地:「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的。」

  亮猛烈而机械地冲击着她,很突然地,贺兰高高地挺立起来,整个身体象一把弓一样张弛……易文始料未及地慌忙回应……

  但这时贺兰却继续甩着头吃吃地笑起来,并大口大口地喘气,扭动着躯体,下面拼命地贴近亮,使他能再深入一些,更深入她……但明显地,亮被她弄的措手不及,在嚎叫声中已喷发出来……半响后,有点难堪地嗨嗨笑着,手伸到她腰部,将她抱起来,放到枕头上。

  「她突然夹得好紧……受不了了……」他气喘嘘嘘地和易文解释。

  「尝到厉害了吧?」易文说。

  「呵,是。」亮抱住她,搂到怀里,使劲地亲她,身上的汗黏呼呼地贴在她的皮肤上,这时易文在贺兰身后正好和亮将她夹在中间,他用手在她两腿间摸了一把,湿润的厉害,他不由分说地凑上前去,把硬的有点难受的阳物往那湿滑温暖的洞口插入进去……

  屋子里迷漫着一股使人狂野縻乱的淫荡气息。

  夏日的阳光透过严实的窗帘唤醒了贺兰。亮和文都不见踪影。房间出奇的安静。

  贺兰觉得身上一阵阵的筋疲力尽之后的感觉,就好象大病初愈一样。用温水冲掉粘乎乎的东西后,说不出的畅快。

  从卫生间出来,看看时间,现在都已经是中午时分了。便条上有文的留言:我今天去片场,晚上回来要迟些。亮的留言是:我爱你,你的二房。她噗地笑出声来。「二房」天知道亮怎么想的出的。他总是能够让她意外地高兴,这种感觉和文在一起很少有,应该叫做――该怎么说呢?回到年轻的感觉吧!

  胡乱吃了点东西,贺兰端着杯茶在窗口发呆。午后的太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可是在空调的房间里却感觉不到一点的热量。从高高的楼层向下面望去,路上的汽车和行人如同在演一部现实版的无声电影一样,悄无声息,匆匆忙忙,好似蚂蚁,此时此刻,惟独她在悠然,脑子里空空的,仿佛进入了物我皆无的境界。

  响铃打破了贺兰的享受。强强的声音从几千公里之外串进了她的心房。「我得了五千万嗳,买了一把破山刀,武圣戒指和阎罗手套哦。妈妈你在玩什么游戏呢?」强强的幸福如同波浪一样涌在她的耳边。

  「好啊,祝贺你啊。」贺兰漫不经心地答着,心底里却象滑了一跤一样抖了一下。游戏,是游戏吗?还是生活本来就该是这个样子?虽然过了好半天了,亮的气息,文的气息,真真切切的,留在这个房间里,留在她的身上。

  刚刚和儿子说完,门开了。是亮,他满头是汗。急急忙忙的走到空调前面:「兰州也能够洗桑拿,真是想不到,我还以为这里天气肯定是干得很呢。」

  贺兰忍不住莞尔一笑。「你不是去拍广告片吗?又偷懒是不是?」

  亮夸张地摆出痛苦的神情。「我的天哦,地主婆也没有你这么狠啊,我卖身给你们了吗?」

  贺兰哈哈大笑,猛地把他向床上推:「你不是说你是我的二房吗?」

  亮把手伸向她,贺兰轻轻一闪:「别再做了,昨天做得腰都疼。」

  亮把手心一摊:「喜欢吗?」

  她这才注意到他手里的一串项链。她的心微微一紧,不是为铂金,而是为亮的心思之细微。站在镜子前,亮温柔的把它带在贺兰的香颈上。「香颈,书上面都是这么说的。」亮深深地吸气。锲形的它闪着纯净清丽的光芒,就象是来自彩虹世界的使者。

  哦,耶稣基督,我的上帝,释迦牟尼,观音菩萨,你们是不是还没有商量好啊,是谁赐的文,又是谁赐的亮给我贺兰?她在心里问了一个问题,抬起脸看着亮。

  他俯下来亲她的唇,她扭捏着不让他的舌头进来。他不再动作,环抱着贺兰的腰,和她一起静静看着镜子里的她。碎花的套裙,白皙纤巧的脚趾,好一个精致的女人。「爱死你了。」亮把唇对着贺兰的耳边轻轻的低声。

  「我也爱你。」她偎在他怀里。

  「那许易文呢?」亮皱眉头。

  「我也爱他。」贺兰翘着脸对他。

  「那你爱谁多一些?」

  「都爱。」

  「不好,你要爱我多些。」

  「为什么?」

  「因为我比他年轻漂亮呀!不然你能收我做小老婆?」亮笑出声来。

  「语文不及格哦。」贺兰狠狠地说:「应该叫男宠!」

  亮沉下脸:「不行的,我要你给我名分。」

  「那我今晚就拜堂娶你这个姨太太了。」

  「好啊,在哪里拜?」

  「在这里啊。」

  「大红灯笼高高挂吗?」

  「对啊,阿文是大太太,你是二姨太太。」

  笑够了,又站在窗前看着街。刚刚还是晴空万里,现在已经是倾盆雷雨了。路上面没有什么人。

  「阿文现在在东边拍外景片场吗?」贺兰问。

  「应该是吧,一小时前我来时候他还没走。」亮轻轻晃着她。

  「他知道你回来?」她又问。

  「知道啊,这项链就是上午他陪我一起去买的。」

  「我说呢,怪不得我喜欢什么你都知道,连应该买什么形状你都知道。是不是他给我作陪嫁啊?」

  亮挪挪嘴:「才不是呢,你还记得他说过给两包万宝路做嫁妆?」

  雨停了。贺兰推开窗户。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一个疯狂的念头突然在她脑袋里产生。不管亮在旁边,她拿起手机,给文打电话:「你有大麻烦了。」

  文奇怪回道:「这小子还没结束吗?」

  亮笑了,在旁边嚷嚷:「没干,昨天做那么多次,你还要我做,让我脱阳而亡啊?」

  贺兰大声说:「我想和亮去照结婚照!」

  文急道:「他送个项链怎么这么长时间,叫他快回来,马上签合同了。晚上还要请客户一起吃饭去呢。」

  亮不好再拖,急忙出门。文又打电话道:「兰你准备一下,晚上你一定也要来哦。」

  上午和各投资方的见面会顺利的很,易文心情很好。公司聘请的几个人也陆续的给他电话,在兰州集中,接下去就是带他们去分布在甘肃各地的集团公司下属分公司和厂家进行熟悉。

  作为西北较早的上市公司,甲方明显地对他们抱有很大的厚望,希望易文的公司能进一步为他们的公司带来良好的转机,以弥补稍前在股市的不良传闻。

  经过一间小会客室,他看到亮正在和甲方公司的几个人聊的起劲,他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继续。

  易文来到休息室,他很兴奋,这次合作对他们来说将市个很大的飞跃,也许将从珠三角强手如林的包围圈杀出一条血路,这一点上讲他对亮非常赞许。

  尽管平时看上去亮对公司不闻不问的,近来又在搞什么环东亚商圈的调研,但这次促成的和做他绝对是功不可没。

  想到这小子,易文心里涌上一丝说不上什么滋味的暖意,有感激的朋友之情这是肯定的,从小到大,亮一直站自己的身旁,甚至超出了普通的兄弟情分,他是个古灵精怪,看上去不拘小节,但内心非常细致,每当易文遇到迷茫无途的时候,常常会得到他一两拨千斤的点拨,尽管有时是以玩事不恭的方式好似无意般地表达出来,但易文明白他绝对是费尽了心思。

  易文同时也品常到了心里稍稍有点醋意,他知道那是妒忌。因为他越来越多地在贺兰身上看到了她对亮的依恋,和在深圳时不同,现在的贺兰纯粹是把亮看成了恋中的男人了,她的目光,包括对亮一举一动的关注都分明地表现出她真的很陷入了。

  这不是亮的错,亮并不是个情种,对女人他并不会很刻意的关注,但和贺兰他真是用了心,易文能注意到,也许是事情的特意性吧,这种带着畸形三角爱恋特别抓人的心思吧。

  在这边能听到亮的说话声音,他心里有点乱乱的,有点把握不住的感觉,尽管他知道应该不会的,但此时他有点象孩童时的恶做剧过了头似的味道。

  他定了定神,笑着暗骂在这种时间竟然在想这些,他看到甲方的法人在一群人的簇拥下从楼下上来了,他忙迎了上去。

  早上贺兰起的很晚,这在她的生活中是不大常见的,她习惯早起,但是今天她是被亮的电话吵醒的,不然可能会连午饭也错过。

  听到亮的声音,她异常地温柔起来连心头都是颤颤的。

  他问她:「醒了吗?」

  她柔柔地说:「刚睁开眼睛,有事吗?」

  他在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没事,想听听你的声音。」

  贺兰「轰」地一下脑子象涌上一阵热流,瞬时传遍全身,甚至全身都抽搐起来。

  片刻,「你们那边那么忙还打电话,现在在哪?」

  「我到房间拿点东西,就下去。」

  然后两人就一直没有说话,一向口无遮拦的亮象变了个人,一直以来因为他比贺兰小,以小弟自居,平时说话都蛮横无拘的。

  但是现在两个人都能听到对方的喘息声。

  「你快去吧,别误了事。」半响,贺兰说。

  「哦,我去了,中午我们不能回来吃了,你自己到下面弄点吃的,酒店餐厅在二楼,顶楼也有一个餐厅,想看风景就到上面去吃。」

  「我知道了,把我当小孩子了。」贺兰说,她心里暖暖的觉的自己快要崩溃了。

  挂上电话,贺兰觉得自己完了,内心无可自制了。

  她一向是非常理性的人,给人的印象也是端庄漂亮的大家闺秀形象,但是此刻,他竟然是那么地想他,不可自制地想见到他。

  倏地,她脑海漂过了易文的影子,她吃惊自己此刻竟然一点也没有想到哪个他——自己的丈夫,任自己的思绪在欲念的海洋里狂飚。

  易文是个好男人,一直的好男人,好丈夫,好父亲。

  贺兰为自己辩解:「这都是易文不好,一切都是他挑起来的,不是他一切不会是现在这样,但是另一个声音马上漂过来,不是自己心猿意马会是这样的结局吗?」

  她不知道易文知道自己和亮的感情会怎么想,当时大家心照不宣地把事情当成了一个成年人的游戏,但是现在明显地失控了,亮甚至从深圳带来了那么多东西,都是她的,每一样都是那么合适,那么的洽如其份,就是贺兰自己去选也不可能那么精致。

  「该怎么办?」她问自己。

  但是马上她就知道自己无法放弃,无法放弃这感情,甚至雷驰电闪地划过和亮赤裸相交的画面,无法放弃这灵魂出窍的幸福肉宴。

  她拿出手机,给易文发了条短信:「对不起老公,我爱你!」

  她知道自己中午也吃不下什么,街上灰蒙蒙的她也不想一个人出去,就躺在床上浮想连篇,恹恹地有昏睡过去。

  再醒过来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她命令自己起来,走到窗边,楼层很高鸟瞰这时区,阳光也很猛,透过玻璃照在裸露的皮肤上还感觉热热的,她就这样一丝不挂地在房里走来走去,很好的感觉,她觉的自己真的是堕落了。

  她看到了易文回给她的短信:「傻丫头怎么了?好吧,不管你做了什么老公原谅你!」

  她「扑」地笑了出来,心情好了许多。

  洗漱完后,到外面找了一个比较干净的店,点了一碗特色小吃凉皮,辣得她直灌水,这东西以前她很喜欢吃,但是后来的饮食都拒辣了现在连眼前的美食也无福消受了。

  走进大堂,她接到了亮的电话,「你在哪里?」

  「我在酒店附近吃点东西,你们几点回来?」

  「要晚些时候,我们可能要到近郊去绕一圈,把近一点的两家工厂跑一下,远的再分批走。」

  她听着声音有点不对劲,抬头一看,亮就站在她对面给她打电话。

  她瞪了她一眼,但是顾不上生气了,这么大人了还淘气!

  他一把拉过她的手,牵着她走向电梯,贺兰有点不习惯,在大堂人来人往的她有点作贼心虚,但是被他暖暖的握着感觉真好,她也顾不上了。

  电梯里还有人,贺兰觉的心碰砰地跳,手死死地握着他,她被他热热的目光看的脸红起来,她穿的是昨天亮带给她的一件宝姿连衣裙,两好的质地和做工恰如其分地衬托出婀娜的身材。

  打开房门,亮乒地把门踢上,两人在门后对视着,贺兰猛地把他的头扳向自己,火热的唇紧逼上去两人吻在一起。

  两人热唇相吻舌头紧紧地缠绕着,亮觉得身体要爆炸了一般,下体直直地顶在她的小腹,难受极了,厮缠中两人很快赤裸相裎,在脱的时候两人不小心被绊到了双双倒在地毯上。

  「我是逃出来的。」他说。

  「我知道!」她气喘吁吁地说,「为什么不早点逃出来?」

  「想我了?」他说这低头叼住她的一只乳房狠命地吸吮。

  「想了,想的要命。」她心弛神迷地呢喃。

  他的一只手伸向她的下面摸到湿湿的一把,他把手掌给她看,她示威般地热辣辣地盯了他一会,马上害羞地掩在他胸前。

  「想要了吗?想要你自己把它放进去。」他说。

  「不。」她偏过脸吃吃地笑着躲避他的吻。

  亮自己急不可待了,把她雪白的大腿推开火热的龟头顶在她两片嫩唇上,狠狠地挤了进去……

  「哦……」她抽泣般地呻吟起来,她双目紧闭承受着亮的抽插,亮非常有力的抽插。

  亮捉弄地把她双眼抚开,她有闭上,又抚开,她索性满目含情地注视着他起伏,髋部揉动着配合他,两人的交合突然变的默契起来,没了以往的陌生感,两人都感到了这一点,贺兰也感到了,她不再羞涩,仰起脸主动向他索吻,让他的舌头和下面一样充满她。

  亮的冲刺很猛烈,完全别于易文温柔的方式,他不停地抽插,他巨大的阳物几乎每一下都冲击到她的宫颈,酥麻的感觉接连不断地传来……

  突然,他完全抽脱出去,一下子把她翻转过来,她微笑着顺应了性伙伴的意图,柔顺地不再羞涩,跪在前面把雪白滚圆的臀部暴露在他的面前,亮起初跪在她后面插入,但很快受不了眼前的刺激而激狂起来,他站起来搂着她的腰大力的抽插。

  贺兰简直在嘶叫了,如此的疯狂竟是她的肉体所需要的,她简直要迷上这样的疯狂了,爱液顺着阴部流下来甩在腿上地毯上,她什么也不顾了,她象头贪欲的母兽幸福地承欢。

  亮可能累了,节奏有点慢下来,双手揽到她胸前,把晃荡的乳房整个握在手里把握,伏在她雪白后颈舔弄着,让贺兰领略着另一种缠绵风景。

  他伏在她耳边舔着她的耳垂,问:「喜欢吗?」

  「喜欢,喜欢死了。」她别过脸来吻他。

  贺兰回答使亮痴迷狂乱,由不住地一阵猛插。

  亮的汗珠滴下来落在她白皙滑腻的背上,她温柔地阻止了他的癫狂,牵引着他来到床上。

  贺兰拧了条温暖的毛巾,给满身是汗的亮擦拭,然后温顺地蜷伏在了他的怀里,她把香舌送上去,两人拧成一团。

  「你这个坏蛋,干吗老来缠我?」贺兰满脸通红柔情似水地凝视着他问。

  亮「呵,呵。」傻傻地一笑,把手放在她胸前玩弄着她因兴奋而竖立的褐色奶头,把脸掩在她的发间,嗅着发香。

  「我就是喜欢,喜欢你,和你做爱,干你插你。」仿佛他只有把脸掩住才能说出着些无耻的话来。

  亮的语言使贺兰一阵痉挛,两腿不禁地缠住了他,易文从不会和她说这样的粗话,他总是文质彬彬。但是亮的言辞使她异常兴奋,她紧紧的夹住他的身体,我也喜欢,喜欢。她想说喜欢亮的粗话,但是她感到羞耻,怎么也说不出来。

  她从他怀里抽出身,躺在他的臂弯里,手伸向亮直竖的阳物,轻轻地撸动,继而伏下身体,细细地盯着怒涨的东西,亮想直起身,但是她却娇嗔地把他按下去,并把一只枕头压在他的脸上。

  低下头,她舔弄起来,开始只在龟头上,慢慢地将大部分含入口中,只是含着,其实贺兰对此口技并不明显不擅长,但是给亮的刺激已是前所未有的了,他不断地呻吟,他在寻找,他的手摸到了她圆圆的臀,触到了一块湿滑的部分。

  他的手指顺着湿滑进入了一个源泉,开始是一个,慢慢是两个,最后用三个手指抚慰那个充满欲望的洞口,仿佛那是一张嘴,贪得无厌,一个手指是紧咬住的,两个三个手指同样是紧紧地胶合住充满吸力。

  贺兰轻哦一声,很快适应了下面洞口进入的异物。她微微地摇动丰臀享受着快感,同时开始进攻,她开始色情地用舌尖扫荡他的龟头,他的马眼,双唇紧紧吸住阴茎上下噜着,兴奋的亮忍不住抬臀要进入更深处,她的咽喉都感觉到了冲击,感到难受。但她承受着,她感受到眼前的男人在快乐中,她希望他快乐,她愿意用身体的任何部位让他快乐。

  终于,她真的承受不了,她退出来,大口地喘着粗气,歉意地看着躺在面前的这个男人,男人还在撩拨她,手指在她的洞*挤弄,她的私处,她的绒毛都被喷射出来的汁液浸透了。

  她无赖地飞快躺下来,乞求着男人:「快……快来干我吧。」

  他不急于进入,他让她躺下来,把她两条雪白的大腿淫荡地分的很开,把她的私处赤裸地展现开了,对于贺兰来说,这样的动作是不可思仪的,在以前她从来,也绝对摆不出这样肆无忌惮的动作,但是此刻她很温顺地裸露着,象一个暴露狂,把一切展现出来。

  她的赤褐色的阴部很完美,但和她亮丽的外表不同,在私处的阴唇四周也布满了绒毛,稍前的交合和刚才的兴奋使她的阴门早已微微开启,似乎期待着侵入者。

  在表皮掩饰下的阴蒂跳跃成一颗粉色的珍珠,亮毫不犹豫地把唇压在上面,密密地吸了一把,把贺兰刺激的几乎要哭出来了。

  坚强的她终于等到了他,亮终于充满了她,他甚至好奇地低着头看着自己的东西在她那里自由的进入,然后满足地充满柔情地看着身下的女人,这是他仰慕已久的女人,是自己的朋友,兄长的夫人。但是现在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似乎有些遗憾,自己不能完全的拥有这样的尤物。

  但是他马上就释然了,有如此的情谊,几乎时时刻刻都能把这个女人拥在怀里,肆意搓揉玩弄,同时也得到了她的亲睐,还企求什么呢?

  阴茎插在那温柔所处,感到了她*腔兴奋的跳动,贺兰准备开始要享受高潮了。跳动已经开始,和丈夫的幸福基本每次都能得到快感,但和眼前的男人为数不多的几次,她知道他能把自己送上更高的顶峰。

  她捧着他的脸:「哦,我喜欢,真有力,插吧,我都要被你插烂了。」

  「插烂了,你老公不是不能插了吗?」

  「没关系的。」

  亮也胡言乱语起来,「喜欢谁干你?」

  「都喜欢。」

  「更喜欢谁呢?」

  「你!」

  「为什么?」

  「舒服。」

  「喜欢干我吗?」

  「喜欢。」

  「不在呼我是个老女人吗?」她在下面狠命地顶着他的冲击。

  「你不老,你是我最喜欢操的女人。」

  亮停了一下,因为他觉的差一些就要泻洪了,还有就是为自己用了操这个字眼。

  「操我,我喜欢。」贺兰的回答使他更加紧张起来。

  「兰姐,你知道吗?我舒服死了。」

  「我知道,我也是。」

  「我想你只被我一个人操行吗?」

  「不行。」

  「不要被文哥干了。」

  「不行。」

  「假如吧,只要你现在答应我,让我感觉一下拥有你。」

  「好吧,我只和你一个人。」

  「哦……兰姐。」亮处在崩溃的边缘了。

  贺兰还有一丝清醒,看着压在身上抽动的男人,爱怜地抹掉他额头的细汗,「现在你不是完全占有我了吗?你们两个我都要,做为女人我更要你。」

  亮看着她笑了,很满意。

  「现在……」贺兰觉的快感开始一波一波涌动,她快说不出话来,「现在用力的干你的……女人吧……」

  亮奋力了……她的*口被他的冲刺翻动着……

  「亮……老公,我要做你的女人,好吗?我要你,你不能不……要我好吗?操我……把你的精液……灌满我,我只要你……我爱你!喔……喔……喔……」

  亮一泻如注……

  喘息……

  未等喘息平息,贺兰突然推开他,匆匆裹了条浴巾冲进浴室……

  从浴室出来,贺兰径直上了床躺下,没有说话,用薄被把整个人紧紧地裹成一团,亮有些纳闷,扶着她的肩膀摇了摇:「怎么了?」

  她没吭声,亮继续摇她,贺兰叹了口气,转过身来:「去洗洗吧,还有正事要你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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