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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 - 3

[db:作者] 2025-06-25 09:25 5hhhhh 1020 ℃

                (十一)

  文整个下午是在心神不定中度过的。

  就是在论证会议上他也是这样,协助做此案的小张感觉到了,有点奇怪地看着文,他自己也感觉到了。幸好是个小公司,做此类文案的经验不是很丰富吧,也就含含煳煳地定案了。

  文自然明白心思混乱的原因,一完会就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脑子里不断地幻想着亮回到家里的场景。心境如此的浮躁让他自己也有点惊奇。

  接着他做出了自己也不可理喻的事:还没到四点他就离开了公司。他驱车风驰电掣地回到自己家的楼下。

  他奔上楼,但就快到自己的楼层时,脚步慢下来了。

  最终,他回到车上。

     ***    ***    ***    ***

  他是接到贺兰的电话才回家的。

  他首先看到的是贺兰红腾腾的脸,他内心格登一下,一瞬间,他甚至没有勇气去看她的脸。桌上摆了不少的菜,亮好象还在厨房忙什么。贺兰小心地看了他一眼,接过他手里的包。

  他进了房间,换鞋子的时候她进来了,并随手关上了门,站在那里看着他。

  「怎么了?」他挤出一丝笑容。

  贺兰垂下头,「你不高兴了?我就知道你会这样的!」她眼眶里噙着一团晶莹。

  「我干嘛不高兴?怎么了?」文冷静下来,抬起头,将她拖到身边,脸上布满笑容,「该不会是干坏事了吧?做贼心虚!哈!」

  贺兰扑到他身上,紧压着他。文搂着她,手向下伸去,目光寻问着她。她害羞地避开他的眼睛。

  「做了?」

  她转过来看了他一眼又马上躲躲闪闪地偏过脸去,微微颔首。

  文脑袋轰地一声,忽然觉的浑身酸涨起来,早就希望的事一经证实。内心一股怪怪的感觉涌上来化成一团酸水几唿要从食道冒出来。男人其实真是种很奇怪的动物。

  他定了定神,扳过她的脸看着她,「真是只骚蹄子!怎么样……好吗?」

  她没有回答,伏下身吻住他的嘴。文激动起来,身体勐然怒涨起来。

  「我不会了!再也不会了!好吗?我知道你接受不了,你生气了对吗?」她泪光莹莹地看着他。

  「傻妞,在说什么?他亲着她。我很高兴啊!真的。其实……不过是有点不适应吧!便宜这臭小子了不是!对了,便宜你们这对狗男女了!」

  她「噗哧」地笑出声来。

  「去你的,我再也不会了!」

  「可能吗?那个饿鬼尝到腥味还能罢休放过你?」文翻身把她压在下面,开始搓揉她……

  玩了一会,两人听到亮在外面叫吃饭。

  「别理他!」文说。

  两个人不停地亲嘴。过了会,他停下来:「开心吗?」他问。

  贺兰将脸掩在他胸前,娇嗔地嗯了一声。

  他捧起她的脸,「说给我听,经过!」

  「不!」贺兰娇笑着挣脱他逃下床。

  她出去了。

     ***    ***    ***    ***

  饭间,三个人都闷头喝酒、吃饭,偶尔说一两句就冷场,有点不尴不尬。吃完了以后贺兰收始去了,两人在客厅谈起公司的事气氛才好了一些。

  亮也许受不了场面太别扭,接了个电话后借故有点事出去一下,不等贺兰出来,逃似地出了门。文走进厨房,贺兰在水池边洗东西。他走过去搂住她,手伸进上衣内揉捏两团乳房。她吃吃地笑着扭动着。

  「他出去了。」他说。

  「关我什么事?」她说。

  「是吗?」他亲着她的耳朵伸手去解她的裤子,但让她挣脱了,甩着手里的水珠跑出厨房。

  「臭小子有点难为情了。」很自然地,两个人来到了床上,身体裸露着躺下了。文抚摸着她说。

  她不说话,只是看着他的眼睛。空调开的有点凉,他扯过毯子将两人盖住,贺兰的阴部有点湿漉漉的,滑滑的文的手指在那里蠕动。

  「你呢?一点都不乎吗?」她别过脸看着窗。

  文叹了口气,从后面搂住她,阴茎怒涨着顶在她的股沟,可是很奇怪,没有什么交欢的欲望,「其实,在下午让他回来后,我就有点后悔了!」文说。

  「真的?」她转过脑袋看了他一眼,再转过去,轻轻地笑了一声,叹息道:「我以为你一点都没反应。」

  「怎么会?我说出来怕你笑我。」文轻轻地拧着她的耳垂。

  「嗯,说。」贺兰有点撒娇地。

  「事实上,阿亮回来一会,我就回来了。」

  贺兰勐地转过身,「真的?不信!」

  「是真的,我甚至上了楼。」

  「你想……」贺兰捏着他的鼻子。

  「不是,我想阻止……」

  贺兰哦了一声,靠近他的脸,两人的脸都火烫火烫,「怎么有没有进来?」

  「不知道。」他说。

  贺兰恢复成原来的姿势,「现在后悔当时没进来吗?」她轻轻地说。

  「现在不了。看到你我明白你很开心。」他长嘘一口气,「是真心话。」

  「不,我不会再……你知道我很内疚!」贺兰握住他放在自己双乳上的手抚摸着说。

  「不要这样,阿兰,其实我很好啊。开始有点男人的本能做怪罢了。既然已经这样就顺其自然吧,好吗?兰兰,你能快乐我就快乐了。」

  「坏蛋。你完全是为了我吗?她掐了他一下。想让我一直自责下去……」

  「当然是为了你!」文轻松起来,「起码也有百分之九十九是为了你!」

  「你逃避罪行!」贺兰讥讽道。

  「是真的。」他狡辩着。

  贺兰松开他,手伸向后面,握住他粗涨的阳具,抬起侧身的大腿,轻声道:「进来。」

  她的阴道已润滑异常,文轻轻一顶,就全根进入了。他很温柔地慢悠悠地动着,双手揉着她的乳房,贺兰温馨地享受着他这种熟悉的作爱方式,想到下午亮的粗莽,不禁笑起来。

  文感觉到了,问她,「怎么了?」

  她继续笑着不肯回答。

  「兰兰……你们是怎么……开始的?」文问起这个一直想问的问题,却有点忸捏起来。

  「唔……」她撒娇不肯作答。

  他抽身出来,俯在她身上,重新插入,「哦……是在他房里吗?」

  「嗯……」贺兰开始激动起来。

  「是这样插你……吗?」文嘘吁着。

  「是的。」她开始抽搐……

  「还想要他吗?」文轻巧地挑动着。

  「想……可以吗?」

  「行,只要你愿意……哦……喜欢他插你吗?」

  「喜欢……」

  「不要老公了吗……」

  「要……老公。用力。」

  文开始大力的抽插,他感觉到她在一阵一阵地紧缩,他伏下来全身压在她身上,狠狠地撞击她,贺兰开始底声尖叫起来,他明白她即将到达顶峰,「老婆,要我射进来吗?阿亮有射给你吗?」

  「要……给我……有……他给我很多……」贺兰颠狂起来,高高的抬起身体回应他。

  文在抽拺中爆发了,精液一阵一阵地喷射进她深处……

  文在她身边躺下来,喘着粗气。

  「小子比我厉害吧?」文嘘声地问。

  贺兰微闭双目,「你也不差啊。老公,我累!」她娇声地。

  「老婆,今夜你想和谁睡?」文厚着脸问。

  「讨厌!」她把他推开,「我想……自己睡!」

  文哈哈笑着搂住她。

               (十二)

  两个人闹累了,开始想起亮。

  「时间也挺晚了,还没听到回来,他今天有事吗?」贺兰问他。

  「好像没什么事啊。」文嘀咕着起来去卫生间。

  等他回来,似乎想到了什么。

  「我明白了!」他对贺兰说,「小子是心里感到内疚。」他说。

  贺兰茫然地瞧着他。

  他上床搂着她,「没事的,放心吧。你看打个比方,如果他和肖莉没分开,我……和肖莉……有了这事。既便是他允许或纵容的,我也会感觉有愧。」

  「你呢?就一点也不在乎吗?」贺兰贴近他的脸,悄声地问。

  「心里好酸的,很难受的喔。」文音调很夸张地说,「不过……」

  「什么?」贺兰仰起脸。

  「等他回来,咱们得更加自然一点,不然他压力更重,弄不好连朋友都没得做。我不想失去这个兄弟。」

  贺兰叹了口气,「你们男人真是奇怪的动物。」

     ***    ***    ***    ***

  亮其实哪也没去,就在小区不远的一家小酒吧里,一呆就是两个多小时,当晚有一场十强赛在转播,酒吧云集了不少球迷,他却没心思看球赛。埋着头喝了好多罐百威。

  他心里很乱,文确实琢磨到了他的心思,他目前真的矛盾重重。

  贺兰的端庄贤淑和肖莉的娇生惯养的小姐脾气完全不同,常常在和妻子闹了别扭他就会不自觉的将两个人摆在一起做比较,相形之下,贺兰的形象自然在他心目中有了很深的烙印。

  也许是文想让他早日脱离离异的阴影吧,平时文尽量不提及他和肖莉,他们两个人说起来也真是在这个南方都市中不多见的比较安分的王老五寻花问柳的事似乎尚无记录。

  这样,贺兰自然而然地就成了两个男人生活中常念叨的唯一女人。

  夫妻相距千里,电话,电子邮件成了联系的纽带,平时两人通话时亮也不耐寂寞地抢过话筒说上几句,他说话一惯口无遮拦,大家也都习以为常。

  事情也许缘自春节后的一次电话---那天两个人从家里出来不久,贺兰打电话过来,亮大声取笑贺兰刚分开几天就受不了了。

  贺兰听到在电话里笑骂他,文为了让他听到贺兰的骂声,就按下电话免提,三人笑聊了一会,文问她想不想他,贺兰在另一头以为他关上了免提,就娇声地说想死了,文笑着说那你过来吧,这有两个老公,反正亮闲着也是闲着。

  不明就里的贺兰当时竟然欣然应答,声音很是喜悦。

  当时亮心里就澎澎地狂跳起来。一时默默无语。当时的表情可能文当时沉醉于夫妻间打情骂俏而无暇顾及,也许当时也已明了。

  此时他觉的进退两难,三个人在一起,他竭力做出平和的表情,但越这样,他越觉的难受,他有想过再也不去接近贺兰,但也随即被自己断然否决了。他已痴迷于贺兰的娇柔无力自拔了。

  也许时间会让一切稳妥一些吧……他自我安慰着。

     ***    ***    ***    ***

  贺兰在迷迷煳煳中听到了开门声,文在旁边酣声大作。

  她听到外面好久没开门进来,她起身披了件睡衣穿过客厅。从猫眼看到亮靠在门框上拨弄钥匙,她赶紧开门。

  一开门,她就被他的一身酒气吓了一跳,心里扑通扑通地蹦个不停。她搀住他,亮分明是喝过量了,乖乖地依顺她进了自己的房间。

  贺兰拿来一只筒给他放在床头,「吐了吧,吐了就没事了。」

  亮睁开血红的眼睛,咧嘴笑笑,「没那么严重,没关系的……哎,这回咱们中国队好棒哦,很有可能出线喔。」

  贺兰没听他胡扯,扶起他给他脱了那件被汗水浸透的T恤,再脱掉长裤,去卫生间拧了块热毛巾,替他擦着脸上的汗。擦脸时,亮呆呆地瞅着她,贺兰感觉到了,不过她有条不紊地默声做着这一切,一句话也没说。

  等房间凉下来,她把空调开小,俯身拽过薄毯盖在他身边。

  亮静静地看着她,眼睛有点模煳,她在做这一切的时候,她宽松的棉布睡衣下的身体时常雷驰电闪般地裸露出某些部位,但她自然地做着一切,没有刻意地去遮遮掩掩,但流露出来的性感和母性的柔情蜜意已然似乎将他的心掏出来捧在手心轻轻的搓揉,几唿将它揉碎了。

  最后,她坐在床头,「睡吧,醒来就好了。」

  他伸手把她拽住,唯唯喏喏地:「兰姐,我想你了!刚才在外面,一直在想你!」

  贺兰笑了,摸着他的手,「我知道,我也是。睡吧,听话。」

  贺兰站起身,人目光对视着,她低叹一声,坐到床上靠着他躺下来,轻轻地搂住他。

  亮喘着粗气将脸掩进她柔软的胸前,贺兰睡衣随意地散开了,大半个乳房贴住他的脸庞。

  「看你喝的,快睡吧!」她嗔怪地说。

  不一会,他果真响起轻酣声。

  贺兰睁着眼睛,呆呆地望着天花板,胸口在亮的挤压下心跳特别清晰,扑通扑通地,脑子很乱,这叫什么事啊?她在心里惊唿着自问,亮的睡态似个孩子,和文不同,文在梦中也是一副稳健老成的样子,完全没有亮这样随意自然的本性流露。

  她想象不出文如果此时推门进来,看见他们相拥而卧会是什么表情。很奇怪的,她只是在努力捕捉她所熟悉的一切文所有的表情,除此就没有一点与文有相关的思绪。

  屋里静静的,只有桌上一只小石英钟滴达滴达地响着,她小心地将一只手放在他身上,文宽厚的胸肌起伏不定;她轻轻地触摸着,身体内涌上一股暖流,她把脸贴在他的肩上,闻到一丝淡淡的汗味,很诱惑的味道。

  她小心翼翼地躺了下来,怕弄醒他,两人相对而卧,她正好对着亮性感的嘴唇,贺兰突然想到了「性感」这个词,有点惊恐起来,她感觉自己象在做小偷一样,不觉有点神经质地咧了咧嘴轻轻地将唇印在他厚实的唇上。

  亮哼了一声,很快有响起轻酣,她细细体味着唇间传过来的快感,感觉自己的身体有点紧绷起来,她靠近他,忽然一惊,亮在梦中勃起的阳物直直地顶住她的髋骨,也许是突然受到刺激,亮在不经意中还擦动了几下,轻薄的内裤穿透出来的热力几乎使她惊叫起来。

  贺兰无奈地被肉欲折磨着,大腿中间不断地涌出一股股潮湿,但她不敢惊动他,只是将手指悄无声息地下滑到自己的腹部,那里,睡衣早已被掀开。

  她将手伸进浓密的阴毛里,抚弄着一丝丝阴毛,把它们缠绕在手指间,用力地拉扯着。开始,她想用这种方法让自己感到疼痛,驱散欲念,然而疼痛使她的耻部更加火热。她迷失了,无奈地让手指穿越,在湿润中来到入口,让食指滑进身体。

  很快,她用拇指的指尖抵住了早已凸起的阴蒂,她开使磨擦,由慢到快,她开始感觉到巨大的快感已开始从腹腔深出涌来。

  她仍然提防着亮,怕他随时会醒来,怕他窥视到她的无耻。

  她微微转过身,这样他的阴茎正好顶在她的股沟,这样让她感觉到他正在从后面进入自己。

  贺兰咒骂着自己,但又无法克制地扭动起来,她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全身都处在高涨的情欲中。

  就在这时,发生了件意料不到的事。亮动了一下,翻了个身,一只手掌恰到好处地握住了她的一只乳房,紧紧握着。意外的刺激让贺兰瞬间便冲上高潮的顶端,一股清澈的潮水涌向体外,她不禁低低地吼叫起来。

  最终,她转身钻进他怀中,筋疲力尽,也心满意足了。

  很快入梦。

 

                 第二部

  今年夏天有点特别,终于有了点初夏的感觉,转眼天又变的凉嗖嗖的了,才把儿子强强的春装从妈家里带回来,中午在学校就接到爸从家里来的电话:要她赶紧带几件衣服过去。也真是怪,接爸的电话时正在家上了网,看到不少消息都是抗洪抗灾。

  中考完了,总算可以歇口气了,贺兰带的这个班考的还行,原本早就可以在家了,可是又有点不忍心:有几个学生没上线,学生家长都缠着老师挖空心思地动脑筋,看着那情形……嗨,天下父母心啊!

  今年招生的情况有点让人费解:全市各校分数线定的特别高,其实按照那么高的线各校根本招不满人,为什么?为钱。没达到分数线的学生就得出赞助!看着自己带了三年的学生为了几分分数家长就的付出少则数千,多则数万的赞助来买那么个上高中的名额,贺兰心里真不是滋味,有几个学生双亲下岗,日子本来就过的可想而知,她不敢去看那一双双眼睛。

  她把自己的几个邮箱清理了一下,关了电脑去给强强找衣服。电话响了,看显示好象是文来的,接起来却是亮的声音。

  「嗨,贺兰,这会该闲的发慌了吧?」亮一张嘴就是嘻嘻哈哈的。

  「才两天你就羡慕成这样子?这以前忙的时候你就看不见!」她说。

  「反正我心目中教书匠就是玩的时间多,一年两回大假就够让全社会的劳苦大众眼红了。」贺兰一边听他说一边想象着亮的神态,忍不住流露出笑意。

  「说吧什么事?」

  「是有事。」他突然有点吞吞吐吐。

  「你这几天没事了吧?」

  「是啊,还能闲几天。下月初还得上班,高考那几天吧。什么事?」

  「是这样,有一个大客户,哎是你们家的客户啊!这不西部大开发嘛,他们也在那边搞了个项目,投的还挺大的,让你家老公过去给搞个策划什么的,过两天我们就过去,可能还得几天。」

  「去就去嘛!这也跟我汇报?」贺兰抿着嘴。

  「咳,傻妞不是!想让你也去领略一下西部风情啊!」

  「不去!」贺兰断然地。

  「干嘛?好心领会不进去?」

  「是!」

  「我说你可别把往坏里想啊,得往好处想!」

  「去你的。」

  「真的,这是你家老公的意思,真是想让你去散散心。不信?他跟你说?」

  「好啊。」

  果真是文接过电话,「呵,贺兰,你看这人与人就是不一样,一件好事到了他嘴里就让人觉得是个大火坑。要是没事去玩几天也没什么,现在西北正是好季节,等咱们到了正好那里的特色瓜果什么的都上市了,不去可别后悔喔?你不是特别想去看沙漠吗?」

  「不去!」贺兰娇嗔地。

  「为什么?怕?」

  「呵!对。我怕北方的狼!」

  贺兰听到那边哈哈大笑,对着话筒喊起来:「再笑我挂了!」

  「哎。」文忙止住了:「是和你说真的,我们后天早上的飞机,大概吃中饭到兰州。」

  「哎。」贺兰听到他在和亮说话。「亮查过了,你那里是中午的航班,到时我们去接你。记住了吗?」文说。

  「知道了!」而后,贺兰在电话里听他甜言蜜语了几句就挂了。

  贺兰倒在床上,思绪有点乱,想起要去接强强,看了看手表,还有点时间。看到了腕上的那块欧米茄表,她心里突突地跳。贺兰从机场出口出来,打量着机场四周一片萧瑟的模样,兰州几年没来了,现在看上去,除了刚建的候机楼有点生机外其它的还是老样子。

  远远就看到高高的亮朝她招手,心里一暖,在飞机上沉闷了两个多小时的心情立刻好起来。亮跑过来接过她手里的包,她只带了一个包,再就是一个挎包,拎在手上好心情地甩着,「他呢?」

  「没来。」亮说。「什么?」贺兰楞住了,停在那不动。「看你,他晚上就到!」。「为什么?」。「公司临时有点事,脱不开。你老公现在是大老板了。身不由己了。」

  「嘁,要知道我才不来呢。」。「大姐!他晚上的飞机!」亮不忍再逗他。贺兰好歹恢复了一脸的明媚。在稀稀落落的人群中,贺兰令人注目,亮不住地盯着她。「看什么?傻小子?」她脸有点红。亮咧嘴一笑,真有点傻。

  车是公司派来的,已经等了四个多小时。上了车,贺兰有点歉意的向司机道谢。「害你等这么长时间。」。「这有什嘛关系呢,莫啥。」典型的西北方言听上去很有韵味,贺兰曾在兰待过一段时间,很喜欢听那调,可就老也学不起来。

  记得以前从机场到市区要用两三个小时,现在两点多从中川机场出来转眼已接近市郊了。她抬腕看了看表,还不到五十分钟。这时候,亮也下意识地看了看表,贺兰注意到他也带着那块欧米茄,她意识到他在看她,心里有点乱乱地将手腕遮起来。

  这时候,她包里的电话响了,是文打来的。

  「问在哪里,在路上吗?」她说。

  「是,快到市区了。」。

  「我想也是,我打了好几个电话都不通。」。

  「你以为在哪里啊?随时随地能沟通啊?这是在大西北。」听到他的声音,贺兰心里愉悦起来。不过嘴上仍不住地埋怨他,文没有再多说,说还有事挂了电话。

  进了市区,感觉兰州的变化也不大,但和一路上光秃秃的黄土坡比毕竟大不一样,贺兰趴在窗口,象个小姑娘似的四处望个不停。到了酒店,原本要请司机吃顿饭,可时间太早,那师傅说啥也不肯,最后,亮在酒店门口的小店买了条兰州烟硬塞给他。

  「还是这边的人忠厚。」贺兰说。

  「要不你那么客气,我还能省一条烟钱。」亮笑着说。

  「心疼了吗?你看他还没走远,我替你去要回来?」亮大笑。

  她坐在大堂沙发上,过了一会,看到亮拿着房卡什的过来。一边还握着手机接电话,频频点头。到了她身边,把电话递给她:「你老公!」上楼的时候贺兰忍不住在笑。亮问了好几遍,她直摇头。房间不错。豪华套间,贺兰有点吃惊,埋怨亮太奢侈,亮一脸委屈,这是你老公一早预定的,不关我事。

  把东西一丢,他倒在沙发上,神情怪怪的。「干嘛了?」贺兰笑问。

  「你老公啊!要我马上到公司里去一下,说赶在下班前和几个头碰个面,准备一下,其实啊……我知道。」他盯着贺兰。

  「什么?」。「他成心把我支开!」

  贺兰正在换鞋,听了他的话,红着脸啐他一口。「我不管。」

  亮朝贺兰扑过去。一把将她搂住。「羊在狼嘴边了,还会吐出来?」他哼哼着。

  贺兰悴不及防,被他扳倒在床上。正待忸捏地推他,嘴唇已被他吻住。亮的举动此时象个鲁盲的小伙,一只手瞬间就握住她的一只乳房。很快,贺兰就安静下来,细细咂舔着亮长驱直入的舌尖,禁锢数月的成熟女人的渴望象火山一样爆发开来。她觉的浑身酥软,双腿间一阵阵不住地抽搐,特别是亮紧紧抵在她腿间的涨起物使她迷醉不堪。这时候,电话不合时宜的响了。

  亮嘀咕着骂了一句,接起电话。是文打过来的,说有几份补充材料已发到他的信箱。让他看一下是否需改动,然后打印出来,一并交给公司。贺兰从痴迷中清醒过来。站起来,整理着衣服。亮嘴里不住地在骂人。

  贺兰忍不住地笑嗔他,「你在骂谁?」亮一边从包里去出笔记本电脑连接到电话线上,一边也笑着朝贺蓝大声地叫:「骂你老公!」贺兰笑的直不起腰,扭到他旁边,帮他把电话线插到墙上插孔。

  她移步到他身后,隔着椅子搂住他,「骂他干嘛?好好工作。」

  还在等待连接,亮把她的头扳过来吻她,贺兰不住的回吻,等电脑没声了,她推开他,风情万种地盯着墙上镜子里的亮:「牛奶会有的,面包会有的。」亮从心底为眼前这个女人再一次痴狂。他修改了几个数据,等站起来的时候,他看看时间,再不去可真来不及了。

  贺兰正坐在床上看着他,伸手拉了他过去,抬起手腕将两个人的手表靠在一块,相同款式的两只欧米茄,只不过大小稍有差别,这是去年在深圳西武买的,一共三块,两男一女。她抬起脸,有点羞涩地看着他,神情让亮心动,忍不住吻过去。

  但她只是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一下,把他推开,「快去吧,别误了正事。」

  他手忙脚乱的胡乱将东西塞进包里,贺兰到门口送他,他突然又将她拖到门边,一下将她的衣服下摆掀上去,扒开她的奶罩让两只白兔般的乳房跳荡出来,一口含住一奶头。贺兰无力地靠在墙上,好一阵,她开始推开他,「再不分开,她会不让走了。我等你回来去吃饭。」她拉好衣服。「吃你!」亮嘻皮笑脸的又亲了她一下!

  「滚开呀你!」她推推搡搡地将他赶出房间。贺兰无力地回到床上,靠在枕头上,依然兴奋不已。

  给文拨了个电话。「小子走了吗?」。

  「走了。」她尽量平静自己的语气。

  「小子安份吗?」文嘻笑着问。

  「去你的。你什么时候去机场啊?」。

  「快了。还有一个多小时吧!到那有点晚了,对了,我估计那么晚到肯定让臭小子占尽便宜了。」

  「你说什么!」贺兰生气地喊!

  「对了,是让狗男女钻尽了空子了。」。

  「你还说!」

  「该不会是已经……」

  「许易文,你真厚脸皮!」贺兰骂他!

  「呵……」他在那边直笑。

  「要不是你老摆布他,是可能已经……」贺兰无奈,索性也红着脸对付他。「哈,哈。坏我们人好事!」贺兰不知是逗气还是逗乐,没等他说什么就连忙挂断电话。

  然后,她红着脸呆呆地望着天花板,身体的欲望适才完全被调动起来了,此可却有被悬挂在半空,她觉的燥热感依然一波以波的,没见平息,伸手往下面触去,那里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亮走了,把贺兰一个人丢在房间,她的身体已被情欲紧紧抓住,她惧怕自己要忍受不住欲念的缠绕伸手在无助地开始搓揉自己。

  强迫自己从床上跳起来,冲进卫生间,开始她习惯地打开了冷水,想冲刷自己,让自己冷却下来,但马上,她放弃了。

  北方的夏天尽管气温不低,但水温浇洒在肌肤上还是冷的刺骨,她只好把水温调高一些。她在外面酒店从来不使用浴缸,她顾忌这种公用的场所,使用频繁的器具让她心颤,但是今天,她看到洗脸盆台上放着几盒铺垫浴缸用的薄膜,她心血来潮铺垫上后跳进浴缸。然后,她又将水温一直调高到皮肤受不了为止,才闭上眼睛,躺在浴缸里养神。

  她古古怪怪地折腾着自己,没完没了,直到水凉下来。最后,她才把自己扔在那张足可躺下五六人的床上,好想美美地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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