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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iguigui作品集 - 16,2

[db:作者] 2025-06-25 09:25 5hhhhh 2620 ℃

  ——平时你冷冰冰,笑脸也没有一个,哪个做兄弟是这样子做的。

  ——看不出,这个外表冷漠的煞星原来一直把我当兄弟。

  兄弟!

  这两个字在文同心里燃烧了起来。

  他忽然想起郁雪岸曾经说过的话:

  兄弟是什么?

  兄弟,就是:相互扶持,冷了给你送炭,热了给你送寒,得意时邀你共醉,失意时向你求援,坦荡荡毫不做作,能生死与共的人。

  兄弟,就是:热血激荡热血,激情澎湃激情,意气相投,为了一个理想携手共进的人。

  兄弟!

  文同心里的火热得发烫,他挣扎着向前。

  柳残艳说了那些话,仿佛也有些罕见的溢出了感情,听见响动,头也不回的说:「我的战斗刚刚开始,你可以歇会儿,红叶分院的儿郎们也正在楼下杀得痛快呢!」

  文同忍不住问道:「郁院主呢?」

  柳残艳停了一下才道:「我已派人请他去了。」手中刀上下左右连挡几下,「刷」的一声,一人的手臂连着兵刃被切了下来。那人痛极而呼。红尘刀寒芒骤长,绞碎了左侧偷袭的两柄剑发出切金碎玉的异响,顺势插入一人胸膛。

  刀见了血,奋跃如出笼的疯魔,恣意掠夺着生机。

  柳残艳身上散发的杀气蒸腾着衣表及发梢。

  他的脸充斥沉静的狂热。

  文同想象得到。

  这个人。

  文同心里说,并庆幸,幸好不是我的敌人。

  他清晰揣摩出正与柳残艳撕杀的人内心的骇怖。

  这时楼下奔上来一个浑身浴血的寒山院弟子,急声道:「柳院主,浩然堡和塞外联盟的人也来了,外围的弟子快守不住了。」

  柳残艳冷冷的问:「院主呢?」

  「还没到。」

  文同心里一凉。

  听说来了援兵,敌人的攻势更猛烈了,有人甚至叫嚣:「大家努把力,杀了穿白衣的小子,宰了缩在后面的跛腿,郁雪岸不来就罢了,来了切下他的头,给大伙当球踢。」话音将落,一道白影抢入人丛,一刀剁下他的头。头滚落在地,嘴巴一张一合,似乎仍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还在自言自语。

  柳残艳因那人出言辱及郁雪岸,冒险涉入重围,杀出时,已添了两道伤口,仍是面容不改。

  不利的消息接二连三传了上来。

  「敌人已快杀到楼下了,院主还没到。」

  「柳院主,文堂主,下令撤退吧,来日方长,」那名弟子几乎是哭着这样说道:「兄弟们拼了命也护着你们冲出去。」

  文同叹道:「柳院主,你不必管我了,我来就没打算回去,你是院主的左膀右臂,他不能没有你。」

  柳残艳仍是冷冷道:「我是左膀,你就是右臂,谁也不能缺,一起来,就一起出去,你留下,我怎么能走。」

  他忽然也叹道:「你放心,院主一定会来的,他要是不来,我又何必再回去呢?」

  柳残艳派出走报郁雪岸的人中途连遇狙击,终于跨入寒山院「壮志凌云阁」把话说完,即倒地而殪。

  郁雪岸立刻尽点院中弟子,准备起身。

  林晚花不放心,坚持同行,郁雪岸拗不过她,只好答应。

  他打马急行,风驰电掣,人与马在傍晚的织林中,漠漠的平原上凝成一溜急烟,吹向「雪飞重楼」的方向。

  ——路为什么这么远?

  ——马为什么这么慢?

  ——我的兄弟!

  他在这段时刻,忽然惊觉这些日子,遗忘了很多事,忽略了很多情感。

  从前和兄弟们畅笑豪饮的岁月募然浮上心头,汇成了一声殷切的呼喊。

  ——残艳,小文子,我来了,你们一定要撑住啊!

  飞驰!飞驰!

  郁雪岸已遥遥望见「雪飞重楼」的一角。

  身下的马体力不支,一声长嘶,前腿跪了下去。

  郁雪岸抱起林晚花从马背掠下,身形向前投去。

  雪飞重楼。

  他看清了那座楼,却看不见楼上。

  这么近了,又象那么远。

  面前闪出几人,拦住了去路。

  郁雪岸左手搂着林晚花,右手成拳,一拳轰了出去。

    ***    ***    ***    ***

  柳残艳白衣几成了红袍,手中刀顽强的伸缩着。

  楼上的人已没剩几个。红叶分院的弟子已全数阵亡,敌人从楼下杀上。

  文同早已站在柳残艳身边。两人后背相贴,浴血苦战。

  他们都不再说话,只感受着彼此体温,默然拒敌,心里抱着同一念头。

  ——什么时候倒下就什么时候死吧!

  柳残艳抖刀又杀一人,小腹被掠了一刀,一声闷哼,转头望向文同。

  文同也回头看他。

  彼此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绝望。

  就只听楼下猛然传来一声大喝:「炎阳炙。」

  听见这三个字,不知为什么,文同抑制不住泪水的夺眶而出,他分明也看到柳残艳发亮的眼睛,仿佛在说:「怎么样,我说院主一定会来的。」

  文同听见楼下那粗豪的声音急切的问:「你们两个小子还没死吧。」

  文同忙用近乎哽咽的声音大声道:「报告院主,我们还没死。」

  两人精神大振,一时气势无两。

  郁雪岸既然到了,再没有什么可担忧的。

  此长彼消,青龙会和浩然堡那批人倾尽全力到这时仍拿不下柳、文二人,本已非常沮丧,此时郁雪岸杀到,顿时军心大乱。

  几个人扎手扎脚的从楼梯上被扔了下去,轩昂高大的郁雪岸拥着林晚花天神般自下杀到楼上,见到两人的样子,虎目一红,怒喝道:「狗胆鼠辈,找死。」长臂一探,劈手抓住柳残艳身前一人,抖手从窗口扔了出去,重重跌在地上,哼也未哼一声,显见是不活了。

  柳残艳强敌骤去,不由身子一软,被郁雪岸抢身扶住,听见低声道:「我来迟了。」

  柳残艳嘴角溢出丝笑意。

  他的话一向不多,此时竟也不吐一字。

  文同却道:「院主,你终于来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他听见外面响起一片喊杀声,欣喜的问:「寒山院的弟子们也到了?」

  郁雪岸用力点点头,笑道;「全来了,这一次要让他们全军覆没。」

  他和两人说话,手上脚下却没闲着,举手投足已毙了四人,忽闻林晚花轻呼一声,心里一慌,忙移形换位,原来刺向林晚花的一剑在他左臂刻出道血痕。

  这一剑奇薄如纸,锋锐无匹,血色虽淡,深及臂骨。

  郁雪岸放下怀中的林晚花,心比伤还疼的问:「伤着了吗?」

  总微放轻愁的林晚花有些许惊慌,摇了摇头。

  郁雪岸放下心,转过身去。

  他一个一个看过去,目光中蕴含的傲色和不屑直逼众人,将他们的胆气和斗志迫回心底,半丝渲泄不得。

  对峙片刻,郁雪岸仿佛很失望。

  没有人出手。

  他叹道:「你们自了吧。」

  其中一人咬了咬牙,还是冲了过来。手中是一柄薄如蝉翼的剑,剑如在真空中滑行,未带起一丝风声。

  郁雪岸现出赞赏神色。

  他不动。

  他不动如山,动如不动。

  剑距眉心数寸,偏首。

  剑从左侧无声无息刺入虚空。

  虚空中幻现两指,箝住剑身,轻轻一拗,「崩」,拗断剑锋,自然又迅捷的划过咽喉,血标出。

  那人因惯性冲前的身子刚触及郁雪岸衣衫,余势已尽,缓缓滑落。

  生命的结束就是如此简单,如此真实,如此残酷,又如此虚幻。

  多年的苦练和奋斗就只为这一刻,只等这一霎,只在瞬间都消失无踪了吗?

  看到那一幕的人几乎同时在心里涌出一连串的感慨和疑问。

  郁雪岸也仿似有很多感触。

  他确实已经很久没有动过杀机了,此时杀人的感觉竟是落寞比心跳还强烈。

  没有人再出手。

  狂暴的撕杀中,鲜血刺激着兽性,胜利衬托着惊喜,危机挑动着恐惧,容不得你去思考,只是在迷失中战斗,掠夺或丧失生机。

  可郁雪岸这一击,极度冷静而无息,勾起众人对生命的珍惜。

  所有人静楞当堂。

  郁雪岸淡淡道:「你们走吧!今天死得人已够多了。」

  文同望着满地尸体,一时间有种说不出的疲倦,楼下旷野里的喊杀声渐趋微弱。

  他扭头看柳残艳。

  柳残艳半闭双眼,斜倚楼壁一角,仿佛睡着了,嘴角犹自挂着刚才初见郁雪岸时的笑容。

  文同叫道:「柳公子。」

  柳残艳不答,眼皮也未动一下。

  文同心里一惊,一乱,踉跄的扑过去,扶住他的身子。

  他头歪在一边,软软的垂下。

  文同这才发现他左侧肋下深深的创伤,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被刺中的。

  这个冷漠的人竟始终未哼声,竟强自挺了那么久,他大概在等郁雪岸吧。

  他等到了,死也就不会有遗憾了。

  毕竟临死前,他知道他的院主没有抛下他,尽管他未及向郁雪岸说句话,吐一个字。

  文同哭道:「院主,柳公子不行了。」

  郁雪岸跪在柳残艳身前,很久都没有起身,也没说一句话。

  文同却忽然看见一滴泪落在柳残艳脸上。

  他心里一惊,原来院主也会留泪?

  他从未见郁雪岸留过泪,他还以为郁雪岸是不会哭的。

  其实他自己又何尝不是泪流满面。

  文同完全体会不到胜利的喜悦。

  院主呢?他的心很痛吧!

  柳公子呢?他或许反而是喜悦的吧。

  他的嘴角还挂着笑意。

  文同看着林晚花给木然的郁雪岸包扎上药。走到自己身边时,嗅到那一股如麝如兰的馥香,有点不知所措,竟不敢抬眼看她,自己把药接了过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郁雪岸俯身抱起柳残艳。

  文同挣扎起身。

  林晚花站在窗口。

  淡淡的斜阳沿着她的发自肩头泻下。

  他背对窗口,从文同的角度看不到她的脸。

  她静静站着,浑身散发着一种凄迷的味道。那一瞬间,文同有种奇异之极的错觉,觉得她仿佛在这里站了很久很久,仿佛有这座楼的时候,她就站这里了,又仿佛很久以前就注定她会站在这里。

  这感觉熟捻之极,眼前的事,眼前的人,似乎有种年代久远的亲切。

  这感觉一瞬即逝。

  他站起身,要迈步,却脚下虚软,心中正感奇怪,已看到郁雪岸也是一跤摔倒。

  郁雪岸迷惘的回头去看林晚花。

  他看到林晚花。

  她也在看她。

  触到她的眼神,郁雪岸只觉「忽」的一下,离她已有万里之遥,有天涯那么远。

  林晚花此时竟是说不出的陌生。

  「为什么会是你?」郁雪岸依然很迷惘。

  她还是那么美,眼神却淡淡的,如夕色中的幽兰。

  「你不明白,是吗?你看,」他指着柳残艳的尸体说,「你的兄弟死了,你很伤心,是不是,我也曾经伤心过,现在不了。」

  她自顾自说下去。

  「我知道自己很美,从小就知道。我相信只要你见到我,就一定会要我,其实那时你何必那么小心,你甚至可以强奸我,我不会反抗,我一直等着,可是你没有。你对我很好,性子也变得柔顺起来,院子里的事也不大管了,你的兄弟一定很失望,可能还会有不少人恨我红颜祸水。」

  「他们没有说错,我就是祸水。我活着就是为了不让你好过。那段日子你一定很快乐吧!快乐却总是要让人心碎。每个寒冷的夜你用体温温暖我,那时你的心里在燃着大火吧!我没有,我只有寒。哎!你没发现你的性子变了很多,在我面前,连声咳嗽也不敢大声,我喜欢什么,你就给我什么,我想你一定是很爱很爱我的吧?」

  郁雪岸眼里已没有迷惘,恐惧之色越来越浓,心越来越来冷,仿佛已冷到骨髓里去。

  ——我要失去她了吗?

  ——她为什么要说这些话?

  「你对我很好,比他还好,他没有你这么有权,这么好的武功,一点也不好看,样样比不上你,可是不知为什么,我只是喜欢他,他却被你给杀了。他是个小人物,你不会记得他,从看见他冰冷的尸体那一霎,我就不想活了。可是我等了这么久才动手,只不过想多给自己点时间想他。而且,我害怕再过些日子,我就不忍心下手了。」

  她看着他,眼睛里慢慢渗着柔情,突又凄然一笑:「爱一个人,就是这样一种快乐的心碎,是吗?」

  她的眼光越来越柔和,似乎忍不住要去抚郁雪岸的脸,雪岸看着怡香媚眼如丝地娇喘着,身子的颜色也是雪白而带点儿粉红,大小适中的乳峰随着她快速的呼吸而上下剧烈起伏着,衣服一件件地滑落,曲线纤细动人的腰身、雪白的双腿间阴毛是稀疏的一小撮,阴毛上还有露珠点点,她淫荡的样子、诱人的肉体,给他带来强烈的冲击。

  雪岸上前一步,将阴茎对准花径缝隙,缓缓地滑入她湿淋淋花径里面,她随着阴茎的滑入,口里发出了一长声满足的声音。同样也遇到处女膜阻挡,这次雪岸不再後退,直接用龟头顶破薄膜攻进深处。她的花径比晚花的还要紧凑,当雪岸阴茎全部深入花径之中时,她颤抖着挺腰迎合,真像是个久旷的荡妇。

  雪岸一手托着她腰,一手抓揉着她的乳房,再配合龟头去抵磨她花心嫩肉,才一会儿,她爱液就源源不断地流出来,玉臀不断左右扭动配合着雪岸,嘴里发出淫荡的呻吟声。阴道由於有淫水的滋润,没有刚才这麽紧凑了,雪岸见是时候了,屁股向後一缩,再用力向前一挺,只见晚花的双手双脚有如八爪鱼般紧紧地缠在雪岸的腰上,柳腰粉臀不住地摇摆上挺,迎合着雪岸的抽送。

  看到晚花这副有如久旷的怨妇般拼命迎合着雪岸抽送的浪劲,让雪岸心理有无尽的满足感,他这时才全力进攻,实施全面性的攻击,奔腾似的耸动着臀部,快如闪电奋力抽送,一手搓揉着她小巧的乳峰,低头含着另一乳峰的乳头吸舐。

  当雪岸抽送了七、八百下後,才将她推上性爱的高潮颠峰,让她整个人身心彻底被雪岸所征服。只听晚花一声娇喊,整个身体一阵急遽的抖颤,两手死命地抓着雪岸的肩头,一双修长美腿更是紧紧地夹缠着雪岸的腰部,花径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後泄身了。阴道肉壁紧紧箍住阴茎,又有一道凉意顺着阴茎进入体内。

  接着晚花高潮再起,这次雪岸坐着让她跨骑在大腿上,雪岸扶住阴茎,她掰开阴唇慢慢坐下来,当八寸长的肉棒除除进入她花径後,雪岸让她自己去套弄,而他也可以仔细把玩面前的乳房。

  虽然阴茎只能进入花径三分之二,但也足够让她爽了,一阵阵的乳波臀浪,真有一股说不出的淫糜美感。十五分钟後晚花她再次达到高潮,这样换了三个花式、巡回了三次半之後,才将宝贵的精液全射入林晚花的体内。

  雪岸疲乏颓然地拥抱着她……

  悄悄地,晚花迅雷般地挑起地上柳残艳的刀,「扑」扎入郁雪岸的胸膛,然后从袖里拔出柄小小的匕首,扭头望向窗外,微微仰起额头,似乎沉浸在快乐的往事中,嘴角带着笑意,缓缓合上了睫毛。

  郁雪岸咳着血,心里狂呼着,「不要。」

  匕首划过颈子,血溅出,如一朵枯萎的花,软软的倒在郁雪岸怀里。

  文同看到他垂死的院主手足无措的用大手去捂她的脖子的血,他捂不住,他怎么捂的住,血从指缝涌着,涌着。

  他看到他的院主无声的背嘶,无助的眼神。

  到最后他的院主不再动了,只把他的女人紧紧搂在怀里,搂得那么紧,像生怕她会冷着。

  文同看他们那样依偎着,仿似能直到永远,心头一阵茫然。

  只听天际雁过长空,他抬头从楼上望出去,无尽旷野尽头是一片残阳如血,正有一只孤雁伶仃飞过。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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