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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iguigui作品集 - 10,1

[db:作者] 2025-06-25 09:25 5hhhhh 7470 ℃

                (四)

  剪刀醒的时候,已经在一间茅屋里。

  东方此时已经破晓。

  他挣扎着睁开眼,抬起头,立即被伤口震得生疼,看看胸口的伤疤,已经被人细心地包扎好。

  有人来了,杀手特有的灵敏使他感觉到。

  二八俏佳人,尽管处在荒凉的山上,少女的烂漫丝毫无法掩藏。是一个风华正茂的姑娘,一手提着菜篮,穿的极简单,仍不失娇媚。

  姑娘见剪刀醒了,连上露出惊喜的神色:「喂,你醒了!」

  剪刀只记得朦胧间被人背起,对于现在处的环境,实在一无所知,他盯着眼前的少女,「这是哪里?」

  「这是城南的后山啊,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剪刀还是紧盯着面前的少女,少女脸微微有点红:「你怎么这么看人家嘛,我问你的话你还没有回答呢。」

  剪刀只淡淡的道一句:「我要走了!」他想起身,又被重创弄得动弹不得。

  「你这个人好生奇怪!」姑娘脸上写着不满。

  「要我谢你么?可惜我一点也不感激你救我。」

  「你怎么这么想呢?」少女的不满益发强烈,「我又不知道夜里发生了什么事,一阵风就把你刮进来了,我看你受了重伤,弄得我大半夜没有睡好觉。见你昏迷不醒,连夜煎药敷伤不说,一早就出去采药了,想不到你如此不通清理,好似我反而错了一般。」

  「萍水相逢,姑娘有如此的好心肠,可惜你救了一个实在不该救的人。」

  剪刀的语气异常低沉,他的脑中昨日的是是非非又清晰起来。

  「你不想活?」少女仍在气头上,瞥了他一眼。

  「生死对于一个流浪者来说,没有多大差别。」剪刀将眼睛闭上,想从痛苦的记忆中挣脱出来,但那把锐利的刀还是在眼前晃动,那胜负的瞬间好像刚刚结束,他的脸上肌肉剧烈的抽搐着。

  少女的气愤逐渐被同情所代替,他走上前,语气稍缓,「你伤得很重,而且一定受了很大的打击,我不和你计较,我去煎药。」

  「慢看!」剪刀喊主他,「你认识我么?」

  「当然不!」

  「既然你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又为什么要救我?」

  「不为什么啊。」少女的眼睛清澈明亮:「因为你受了伤。」

  「如果我是歹人,你的好心岂非无好报?」

  少女嘻嘻一笑,「原本我还有点担心,现在我不了。」

  「为什么?」

  「因为一个歹人是不会关心山中独住少女的安危的。」

  剪刀的双眼放出射人的利光:「我从来不关心任何一个人的安危,包括我自己,我也不要求别人关心我,。因为我不懂得什么叫报恩!现在我明确告诉你,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坏人,死在我手下的人无数,我死也是报应,你救我对你只会有害,不会有利!」

  少女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现在我知道了你是个杀手!」

  剪刀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他忽然发现堪以成名的双剑已经不知去向,他急忙问:「你把握的剑放在那里了?」

  「什么剑啊?」

  「还给我!」剪刀竭力想坐起来,语气生硬,「剑在人在,剑亡人亡!」

  「只是一把剑嘛,我从来不碰那东西,得问你自己。不过瞧你嗜剑如命的样子,仿佛是十年的那位叔叔一般。」少女幽幽的望着窗外,「十年前,爷爷还健在,有一天,有一个受重伤的人由一位漂亮的姐姐陪同,闯进了屋子,爷爷好心救他,他和你一样仿佛生死不管己事,只是他比你厉害,不停的嚷着报仇报仇。爷爷治好他的伤,却无法治愈他心上的痛苦,后来那人伤好后疯了。最后用菜刀把自己的头砍了下来,那位姐姐好伤心……」

     它的音调越来越低沉,一段残酷的往事,毕竟不堪回首。

  不知道为什么,剪刀安静下来,静静地听这个伤感的故事,暂时忘了那两把剑。

  「爷爷临终前告诉我,以后帮人治病,一定要先救人心,人心死了,夫复何存?我相信我比爷爷强,我要救你的心!」

  剪刀冷哼了一声:「心死了,又怎能救活?姑娘会失望的。」

  少女不再说话,拿着采来的草药去煎了。

  剪刀还是呆呆地躺着,无暇去管这间屋子的精巧布置,无暇去理会那少女为什么要独身住在山林里,脑海中那把连环宝刀又开始靠近自己的身躯,司徒远优雅的声音象千万根针扎他。

  他从来没有败过,他好不甘心。

  但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活着,还是死了。

  不知多少时候,少女端了一碗药进来:「喝药吧!」

  「如果我不想喝呢?」

  「我可是辛辛苦苦熬好的。」

  「我没有要求你这样做。」剪刀推开了药。

  少女气得说不出花来,剪刀则淡淡地说:「我这人是很不识抬举的。拿那把菜刀过来,你可以消你的心头之恨。」

  少女忽然改变成一种鄙薄的语气,「想不到你这么胆小。」

  「什么意思?」

  「你怕养好伤后面对的事,你不愿意面对,因为那比死更可怕。哼,看似一副英雄气概,实际上不过是个懦夫而已。」

  剪刀怔住了:「你知道什么叫懦夫?」

  「你敢不敢养好伤呢?」

  「我如果不相信你煎的药呢?」

  「说到底,你还是怕。」少女端起药,「死尚且不怕,又何惧这碗普通的草药?」

  「可我不愿意死在你这样的弱女子手中。」

  「死在谁手中都是死,难道死也需要体面的一剑穿心?再说弱小两字也是你硬加上去的。」她冷笑瞧了他一眼,「如今在我眼中,你又何尝不是弱小!」

  剪刀颓然,他不得不承认这是事实。

  只要能离开,他决不会停留半分,可现在事实恰是他不能动弹。

  「既然你不喝,我就倒了。」

  她刚下动手,剪刀开口了:「我喝。」

  少女心中开始有些不安,现在总算有些欣慰了。

  剪刀喝下药,果然精神为之一振,他将碗递给了少女:「我不喜欢说谢谢这两个字。」

  「可你已经说啦!」少女莞尔一笑。

  剪刀凝望少女,不再是灼灼逼人,他仿佛看到了春草的气息。

  可随后又想到,现在已经是萧瑟的秋天了。

  「你需要精心修养二十几天,才能完全恢复体力,这段日子,要安心下来,什么也别想,你的伤才会好的快,才能做你相做的事!」后面几句话,讲得极不情愿。

  剪刀把眼睛闭上:「你知道井底之蛙的故事么?那只青蛙终于有一天知道天地如此之大,你说他是不是很可悲?」

  少女争大眼睛:「并不,他知道天地之广,总比在井利强啊。」

  剪刀用一种极陌生的眼光打量着他,四目相触,他忽然感到一种火热的的感觉,那一份自信,那一份爱怜,是这个姑娘给他的最好的礼物。

  是不是很小的时候,被母亲报在怀里,母亲也曾给他这份力量?可惜这种感觉稍纵即逝。

  「你叫什么名字?」剪刀开口了,「为什么一个人住在这里?」

  「小璇儿!」璇儿调皮的眨了一眼,「我喜欢这里啊,你叫什么名字?」

  「我只是个过客罢了。」

  「你不相信我?」小璇儿一副极不高兴的样子,「你们这些江湖人,整天不知道在想什么,你总得有一个让我称呼你的名字吧。」

  「我没有名字,只是一个绰号叫剪刀。」

  「剪刀?」璇儿突然笑得前仰后合,边笑边喘。「你笑什么?」

  「从没听说过剪刀可以杀人,剪刀只可以杀鱼……」她还是咯咯笑个不停。

  若是往常,璇儿这样说以后,脑袋便不在自己的脖子上了。可如今,剪刀锐气全无,唯能狠狠的瞪着她:「剪刀当然可以杀人,而且致命!」

  「那些人一定比鱼还笨!」

  「等我的伤养好后,你就会知道真正的剪刀了。」

  「我不要!」璇儿突然收敛起笑容,「我永远也不要知道真正的剪刀是什么样子,只知道现在的你是真实的,永远得这样真实下去好么?」

  剪刀顿时无所适从。

  茅屋中换来一堆沉默。

  月黑风高。

  璇儿在地上打个地铺,兀自玉体横陈。

  尽管璇儿周身的肌肤光洁而细腻,摸上去有一种滑不留手的感觉,但她私地的手感却回然不同,剪刀的指尖小心翼翼的拂过璇儿纠缠在一起的耻毛,轻轻拂按着女孩的会阴。

  「用一点力……」

  剪刀的手指笨拙的落在璇儿的玉户上……

  「嗯,……请你……你……在妹子的玉门穴上一分,那里多用力一点那是我们女孩子最敏感的地方。啊……手指也可以进到小妹的里面……啊……嗯……不要揪……後面也可以……」

  在璇儿迷乱的娇喘声中,剪刀自己的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手开始放肆的掠夺着她的禁地。手指缓缓没入了璇儿饱经风雨的秘径,滑腻而润湿的花瓣紧紧的收缩着,丝毫没有显得松弛。指尖按在璇儿敏感的情豆上,摩挲着,同时慢慢抽动在璇儿体内的手指。

  几天来,璇儿第一次受到如此温柔的抚摸,她情不自禁的挺耸起纤腰,把整个下体暴露在剪刀的面前。

 剪刀的手指开始一点一点挤进璇儿小巧玲珑的菊蕾……璇儿低回的喘息变成了

  高声的呻吟……剪刀听出了里面的欲望和快乐,所以毫不犹豫的把整根手指插了进去。

  「嗯,……」随着手指的动作,璇儿的柳腰迎合着,小手慢慢滑上了自己的胸膛,落在那嫣红的两点上……

  「不要……」璇儿娇喘着,半仰起头。

  女孩的一只小手正揉弄着自己挺立的乳头,另一只手在自己的下体抽动着。

  「不要……」璇儿的呜咽丝毫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胸衣的纽扣被慢慢的解开了,丝织的亵衣飘落在肮脏的地板上,他铁钳般的大手揽住了璇儿的膝弯,把女孩修长的玉腿分向两边……

  「不,你放手……」璇儿无力的捶打着他的双臂,可是他的手确像铁铸的一样,纹丝不动。女孩显然意识到了自己的无能为力,她的手缓缓的垂落下来,彻底放弃了挣扎。

  长裙掀起,女孩的裸足最先暴露在火光下。纤细的足踝,小巧玲珑的足趾因羞辱而紧张的并在一起。接着,一段修长的小腿也暴露了出来,而後是,浑圆的膝、丰腴的大腿,那令人目眩的雪白,和尽头那从神秘的黑色……

  他的动作缓慢而优雅,丝毫也不粗暴,但却不容抗拒,慢到可以感到一寸一寸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的颤栗……

  很快,女孩的身上除了腕上的一对玉镯,已经一丝不挂,他的手放肆的按在处女挺拔的乳峰上。

  细腻而富有弹性的肌理开始慢慢点燃他的欲火,在外来的刺激下,女孩的乳蕾悄悄挺立起来……羞辱,愤怒,乳尖传来的难以名状的快感让璇儿的意识开始模糊……他的手滑过少女平坦的小腹,来到璇儿十八年来从未曾被男人侵犯过的禁地。

  「求求你,放过我……」女孩极力蠕动着,想躲开他的大手,可是,她楚楚可怜的哀求只能让他越发的兴奋。

  他的手指如同几条灵巧而残忍的蛇,爬过剪刀长而柔软的耻毛,准确的落在少女最敏感的情豆上……他的指尖彷佛有火,燃烧着女孩脆弱的神经……

  女孩灵魂深处的情欲被他代有魔力的手指一点一点唤醒了,一种奇异的颤抖慢慢弥漫开来……

  「为什麽?」璇儿虚弱的想∶「我为什麽会这麽……」但是快感仍然一点一点地蚕食着女性的矜持,呻吟在女孩的喉中回旋,剪刀不得不紧紧咬住红润的嘴唇……

  她不知道的是,他现在正在用的是魔教阴阳六大神功之一的销魂指。即使久经风月的欢场女子也难以抵挡,何况她一个情窦已开的少女?

  「啊……」若有若无的呻吟终於从与剪刀的樱口中传出来。

  他手指的动作由舒缓变的激烈,肆无忌惮的抠弄着女孩情缝的上方和两侧丰嫩的羞唇。当他的手指猛然间插入剪刀紧小的菊穴,女孩终於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娇吟……这声呻吟彻底粉碎了剪刀残存的反抗意识,可怜这个玉洁冰清的少女终究落在了他的掌中……

  「你的阴毛很漂亮,以後要一直露在外面,知道吗?」他丝毫不理会女孩的哀鸣,中指继续向剪刀的後庭深入。

  「嗯……」女孩试图扭动一下雪臀以躲开他的侵袭,但是他另一只手紧紧攥住女孩下体的茸毛,让她不敢随便挪动,只能默默忍受着菊蕾内他手指的折磨。

  经过最初的慌乱和不适,已经放弃挣扎的剪刀悲哀的发现自己已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快感逐渐淹没了她的意识……逐渐涌出的爱液暴露了女孩的秘密,他的手熟练而准确无误的在女孩最敏感的突起上抚摸着。

  「不……不……」璇儿羞耻的喘息着,却无力阻止自己身体的反应,液体终於流出了女孩的体外。

  他突然停止了手的动作,剪刀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尽管四肢已经恢复了自由,但女孩却彷佛连一丝力气也没有了,任凭自己的双股大张,整个私处展现在大庭广众之下。

  「跪下,把手放在身後……」

  璇儿默默的站起身,在他面前跪下,他随手拾起女孩的裙带,把她的双手捆在身後,攥着女孩长发的手将女孩的头引向他的胯下……

  泪眼模糊中,女孩的红唇微微张开了,他的巨大和坚硬顿时充满了女孩口腔内狭小的空间,女孩柔软的舌开始笨拙的动作。他满意的轻抚着女孩的清丝,示意她前後的移动。剪刀从鼻子里发出几声断断续续的抽泣,生硬的吮吸着。

  他满意的长长出了一口气,尽管女孩的动作实在很笨拙,但女孩温暖的樱口还是让他感到兴奋!

  他缓缓地离开了璇儿口舌的服侍,他筋疲力尽,轰然倒下

  剪刀作了一个梦,梦见母亲抱着襁褓中的自己。

  莫非他真能象璇儿说的那样,所谓得永远真实下去?

  他苦笑了一下,摇摇头。也许他在感激璇儿,但他不会说;也许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感激,他注定杀手的生涯,奔波往返,何必改变?

  眼前纯情的姑娘若目睹他从前杀人的情景,她一定情愿死也不救像他这样的杀手;虽然她知道自己是杀手,但未必了解全部,当看清所有的勾当之后,她会受什么样一种伤害?剪刀叹了口气,他不该想那么多,无情无义该多好!

  尽管动一动伤口仍是剧痛,但若没有那碗药,也许早已命丧黄泉。

  夜深了,风声在呼啸,茅屋在翠竹掩映的山林里,别有一份温存。

  一天一天,璇儿这样为他治病,虽然剪刀没吐过任何一句谢谢之类的词句,但他们早已形成一种默契。

  这样的生活,他不知是喜是忧。在床上躺着不能拿剑实在是一种酷刑;有时又希望伤永远不要好,只要璇儿能在身边。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被熔化了,尽管外表还似一块冰。

  璇儿并不叫烦,还是尽力照顾他。

  他的伤好了,却对这块土地愈来愈留恋,虽然脑中司徒远还是没有抹去。

  可双剑的突然出现,彻底宣告了这段宁静的日子的结束。

  还是剪刀的双剑,只是剑鞘上付了一张纸条,写着:司徒远,还打了个叉。

  剪刀知道这是他的雇主送来的,难道他一直在注意自己?既然雇主已有如此高深的武功,何必假手于人,并且等自己那么长时间?

  离一个月的期限还有三天,他本该早就动手的,但他没有离开茅屋,而现在不得不走了。

  因为信义。

  「咦?剪刀大哥,这时你的剑?他们怎么来的?」璇儿在剪刀沉思之际,一下子出现,剪刀来不及将纸条藏好,她便看到了司徒远三个字,顿时大惊失色。

  「他必须死吗?」璇儿的眼中充满了惊恐。

  「是。」显然底气不足。

  璇儿突然冲出茅屋,向林中大喊:「你出来,你出来!」

  剪刀随即冲了出来,说:「别喊了,我想他已经走了。」

  璇儿的脸色苍白,「想不到你还是想做杀手!」

  「是。」他想说不是,但「不」字没有从嘴中挤出。

  「杀人之后又怎样呢?」

  「杀人之后救有金子,有金子就可以赌更多的金子。」

  璇儿眼中噙满了泪水,剪刀别过头去:「现在你后悔当初救我了。」

  璇儿的声音有些发颤:「我知道,一个人的心病是无法医治的,爷爷还为那个疯子内疚而死,好个值!他错了,我也错了……」她的声音哽咽了。

  秋已深,泣声让人心碎。

  剪刀应该去安慰她的,他却没有学会如何逗女孩子开心,他所作的,只是伤她的心一次又一次。这时,璇儿两条雪白的大腿叠在一起,形成一个极具挑逗性的姿势……

  她的秀发披垂素肩,娉婷婀娜,有如柳杨醉舞东风,月貌花容,艳色照人,肩淡拂青山,杏目凝聚秋水,朱唇缀一颗樱桃,皓齿排两行碎玉,玲珑嘴角,噙着媚笑,一望明眸,却是水光流转……

  她已经一丝不挂,赤裸袒呈,酥胸如脂,玉峰高耸,那峰尖上的俩颗紫色葡萄,那圆圆的小腹之下,两山之间,一片令人迥肠荡气的茸茸芳草,盖着迷魂的神妙之境……

  剪刀已周身血液沸腾,热流潮涌般冲击着小腹,他已控制不住了。

  「小美人!」

  他爬上床,急迫地抱着她,如雨点般地吻其娇容,两唇相合,热烈的吻……

  她热情如火,骚浪现形,完全像一个……

  剪刀仿佛进入另一次决斗,他的「青锋剑」再次出鞘,坚硬无比……

  二人如猛虎搏斗,战得天翻地覆……

  她的玉乳被一双粗大的手搓揉,捣得魂飞魄散,又酸、又甜、又酥、又麻

  脸似桃花,媚眼水汪汪,心房急跳,不停地预抖,酸软无力的呻吟……

  剪刀渐觉她情动,他很喜欢挑动妓女,满足自己的征服感,于是,他一点一点慢慢往内送……

  璇儿此时春上眉梢,欲焰高升,淫液横流,顾不得血仇恨意了……

  她娇羞扭动,似迎似拒,婉转娇喘。

  剪刀紧紧搂抱着她,甜言蜜语,恩爱偎依,仔细研磨,作进一步挑逗……

  璇儿遍体酥麻,奇酸钻心,如蚁咬虫钉,心火如焚,又再按捺不住……

  她轻摇慢幌,环绕其腰,不停地挺着,又夹又转,承迎配合,尽其所能。

 

  剪刀在娇娓浪态之下,使出浑身本领,以其巨大坚硬的青锋剑,时挺、撞、插,时而疾风扫落叶,时而在洞口辗磨,璇儿被剪刀的攻击征服了……

  迅速快捷,凌厉无比,猛力抽插,玩得她酥麻奇痒,畅快疯狂,骨酥精疲,神魂飘荡,淫浪不绝,尽湿床褥,逗发了天赋女人的骚媚……

  「好哥哥……你……太壮了……」

  她手抚摸他的面,注视着他,一对修眉舒展得像柳叶,一张大小适中的嘴,展露出一丝蜜样的微笑,两鬓和额角,留着一些汗珠……

  他壮实健美的身体压住她,那男性特有的突起的胸肌,随均匀的呼吸,一起一伏……

  她情不自禁,抱着剪刀的头,一阵狂吻,一股男性气息诱惑,使之心中一阵神荡……

  剪刀更加抖擞精神,提起宝剑,狠抽猛插,急攻下,她已经欲仙欲死……

  「好哥哥……亲哥哥……不能再插了……我没命了……哎唷……亲丈夫!」

  璇儿的浪叫,更激起剪刀的疯狂,他又凶猛地插了数十次……

  「亲爹……饶命……我……被你……玩死了……舒服啊……哎唷……我……全身散了……」

  一阵阵的怪呻浪叫,激起剪刀像野马一样,在草原上尽力驰骋,他紧搂着瘫痪似的矫躯,也不管她的死活,用足气力,一下下狠冲进去,急风级雨,剑花像雨点般洒在她最敏感的那一点……

  璇儿死去活来,不住的寒噤,颤抖着,樱口张着,直喘气,连「哎唷」都叫不出来……

  剪刀感觉到她的小洞急促的收缩,内热加火,一阵发滚,知她泄了……

  「我……又丢了……冤家啊……你……饶命……情哥哥……心肝哥哥……小婊子不行了……」

  剪刀也控制不住了!

  「小婊子……你夹得……好紧……臭婊子……我要……射出来了……」

  「亲爹……快……射死我……噢!……舒服……臭婊子舒服死了……」

  一阵酥麻,寒颤连连,二人都舒畅地泄了,躲着喘息,谁也不愿再动了。

  暴风雨过去了。

  璇儿静静躺着,低低地喘息着,脸上不由泛超一阵羞红……

  当性爱之疯狂渐惭平静,当仙人洞内恢复安宁,她又清醒了。

  这时,她才真正开始她的行动步骤,必须再引诱剪刀再次性交!

  她滚下床来,跪在剪刀面前,把头埋在他的大腿之中,伸出了舌头……

  「心肝,你这宝贝使我又爱又怕。」她专心致志地含着,吮吸着……

  「啊……啊……你……」

  剪刀的宝剑又慢慢出鞘了……

  璇儿像个清洁工人,仔细舔着宝剑,舔去上面的液体,舔着剑尖……

  「啊……臭姨子……我饶不了你!」

  地口中喊着,心中却感谢璇儿,她使地的宝剑又坚硬地竖起来了。

  璇儿又爬上床去,把两条大腿架在剪刀的肩上,淫荡地分开。

  「情哥哥!快来吧!好丈夫!小婊子又空虚了!好哥哥……给我止痒吧!」

  剪刀低吼一声,把宝剑插入洞中!璇儿这时头脑完全冷静,她使出阴柔功,收缩着肌肉……

  「小婊子!你夹得好紧……磨擦得……好舒服……」剪刀情不自禁呻喊着。

  璇儿一收一放,目的在使剪刀的宝剑更加硬,越硬就越脆弱!剪刀的第二次攻击持续了二百下,整把宝剑又胀又大,已经到了白热化!战斗终于结束了……

  「带上你的双剑,去做该做的事吧,但愿我们谁也不认识对方。」璇儿许久稍稍平静下来:「你的伤好了,可总有一天,当你再一次被别人伤害的时候,不再会有人来救你。」她的眼睛迷离,一片枯萎的竹叶落在他们中间。

  仿佛一切都随秋叶一般了若云烟。

  剪刀心一酸,望着璇儿远去背影,他心中暗暗起誓,只要他杀得了司徒远,从此再也不杀人,只愿一生一世陪伴璇儿。

  要么他就死,而且这种可能占了绝大部分,因为司徒远打败过他,但明知如此,他还是要尝试。

  就是这两种可能,会不会有第三种?

  一夜无眠。

  他擦拭这赖以成名的双剑,往事犹可追。

  临别时,他根本不该说那些话的,他也根本不是这样想的,他不喜欢杀人,也不喜欢钱,更不喜欢赌――也许从前是,但现在真的不是。

  那有为何违心而论?

  想出的日子里,璇儿而对他百般照顾,自己却连一声感激也没有,璇而一定很难过。甚至她哭的时候,连帮她擦泪痕也没有做。

  眼睛湿了,但愿那是血,不是泪。

  他以为自己是无情的浪子,然而浪子心在天涯,无牵无挂,真正看透世事,他无法做到,他几乎想放弃这次行动。

  至少应该回去向璇儿道一声「对不起」。

  于是借着风势疾步赶回茅屋。

  远远望去,一片死的寂静,她一定睡了。

  剪刀叹了口气,即使道歉,还是要走的,何苦再伤她一次?

  况且那位雇主说不定在某个角落里注视着。

  他又一咬牙,一口气跑出几十里。

  他要好好休息,杀了司徒远,才有机会道歉,那时一切人由她处置吧。

  次日午时,他已经赶到离枫叶堂不远的一个小酒馆里。

                (五)

  司徒远自从怜娘失踪以来,憔悴了许多,每天都有成群的弟子出外寻找她的下落,随着消息的渺茫,他的心却越来越明朗,司徒渺终究回来了,那耻辱和仇恨也该清算了。可他为什么自己不出来,却将自己心爱的女人掳走?他到底在哪个角落里暗暗嘲弄自己?他究竟要闹得如何?

  司徒堂主几乎要崩溃了。

  旭日东升,好久没有一个好天气了。

  秋更深,忘水轩中的枫更红,可玉人何处教吹箫?

  司徒远缓缓得踱步,怜娘已经失踪一个月了,忘水轩中萧条了许多,没有窈窕的倩影,也没有哀哀的洞箫。

  城里能去的地方都翻遍了,怜娘究竟在哪里?

  他想到最后一丝希望,大佛寺的玄明大师,可以请他指点迷津。

  秋妍听到堂主又要去佛寺,正准备张罗,司徒远道:「不用了,我一个人去就行了,嘱咐周通,叫弟子们好好练功就是了。」

  「堂主小心啊。」

  司徒远直奔城南大佛寺,此行是否会有收获,他也不得而知。

  玄明大师似乎知道他要来一样,很早就在门口,一见司徒远,便念着佛号:「老衲已经恭候多时,现就为施主剃度。」

  「大师莫要取笑,远这次来是为请教一件事情,决非出家。」

  「施主还未了却尘缘,可叹可叹,来日司徒施主一定会跟佛门有缘……」

  司徒远跟着玄明跨入佛堂,玄明即道:「施主所问之事,莫若不问,世间大苦大悲之事,不闻不问,反能耳根清静。青灯古佛旁,苦修来世,得成正果。」

  「大师的好意心领了,可惜这段情缘难以割舍,远知道大师有未卜先知的本领,只想请教。」

  「如果未来发生什么可以预料,那生与死便不再有分别了。未来的这张牌是需要自己去打开的,世事多变,施主还是及早回吧。」

  司徒急忙问:「拙荆能否逃过此劫?」

  玄明大师无悲无喜,语调平和:「红颜最是薄命人,施主还是为自己打算打算吧。」

  司徒心头一紧,道:「让怜娘替我受,我与心何忍?为什么要对她下手?」

  「罪过,罪过,善恶终有报,施主好自为之。」玄明大师说完向内堂走去,任司徒远怎么唤他。司徒远也不敢造次,只得出了佛寺。

  黄叶舞秋风,也卷起心中的惆怅,他微微一叹,往日柔情已逝,不觉沉吟自伤。十年前杀兄弑弟,十年苦心孤诣,到头来孑然一身,独自飘零,往事袭上心头。

  的确应了古话: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不知何处飘落一段绸缎,直向他落下,不经意间,他发现那条丝带正是怜娘的物件,回头张望,什么也没有。

  他的敌人终于有动静了,尽管在周围,他却不知究竟在哪里。

  丝带上分明写着:寻佳人,待黄昏,紫竹林,始相逢。

  仿佛在茫茫大海中觅得一叶扁舟,尽管有些惊疑不定,但无论结果如何,他都必须登上这条船,救出心爱的人。

  静静的等,等这个凶大于吉的黄昏。

  剪刀独自喝酒,万般心事在酒中。

  酒馆的生意并不好,除了他之外,只有一个人在旁边的桌子上自斟自饮。于是那人不甘寂寞,凑上和剪刀打招呼,「兄弟好酒量。」

  剪刀抬眼一看,一个戴斗笠的人,面容看不清楚,他也懒得理会。

  「喝酒是最能解愁的,尤其满街都是枫叶点缀的时候,最容易撩动人的相思之情,恨不得好好的喝一盅。」

  「枫叶掀起的不一定是相思,它也可以让人想到鲜血,一滴滴流淌,或者象血一般的恨,于是你也不得不一醉解千愁。」剪刀倒了一碗酒,一饮而尽。

  「你总算是个男人。」那人语调依然冰冷,「我开始还后悔待你去治伤的地方,怕你在温柔乡里忘了我们之间的交易,剪刀不愧是剪刀,什么都放得下。」

  剪刀倒上一碗酒,望着自己的剑,一字一顿的说:「我是杀手,杀手没有什么放不下的。」

  那人自说自话地倒了一碗酒,举起酒杯,仿佛很有感慨地说:「喝酒的确比杀人容易得多。」

  「我们的期限还没有到,或许喝酒和杀人一样容易。」

  「太傲了,何况你已经失手一次了,我又怎么相信你呢?」

  剪刀握起剑,寒光顿时一闪,他沉着嗓子说:「就凭他们。」

  「哈哈哈哈,好,但愿你让我放心,你的金子一两也不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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