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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娈天香 - 17

[db:作者] 2025-06-25 09:26 5hhhhh 4210 ℃

               十七 调教

  如意楼,一重天,现在已是辰时,各重天的恩客们已陆续起身。如意楼的小厮、丫头们正忙着侍候客人们盥洗、用早膳。

  大茶壶站在一重天的花厅内,指挥小厮们忙碌起来,安排着如意楼的日常事宜。

  大约有一柱香的时间,如意楼的恩客们基本都已离去,大茶壶轻轻舒了一口气,不由抬头望了望高耸的九重天。

  大茶壶用力咬了咬牙,下定决心,悄悄向九重天走去……

  「大茶壶!」

  三重天上,大茶壶差点与匆匆下楼的老鸨撞了个满怀。

  「妈妈?您急急忙忙的这是做什么去?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

  望着如此慌慌张张的老鸨,大茶壶有些惊愕,一颗心却不由悬了起来。

  「吁……」

  老鸨将手指放在唇边作了禁声的动作,却向大茶壶摆了摆手。

  大茶壶已会意,微微点了点头,转身下了楼回到了一重天,进入了逢缘厅。

  老鸨在三重天转了个圈,假意呵责了一两个小丫头,便若无其事般来到了一重天,闪身也进了逢缘厅。

  大茶壶见老鸨进了屋,连忙关上了房门,表情却十分紧张。

  「妈妈,出了什么事情了?您快说啊!是不是晓翀他……」

  「唉!大茶壶,晓翀这孩子怕是保不住了……你我也算是尽了力吧……」

  老鸨倒身坐在桌边的春凳上,手中的纨扇却摇个不停。

  「妈妈!到底出了什么事了?您就快说吧!」

  大茶壶坐在了老鸨对面的春凳上,却显得有些急躁。

  「大茶壶,你知道晓翀昨夜做了什么事情吗?」

  老鸨停止了摇扇,表情却十分凝重。

  「什么事情?晓翀那孩子是不是又惹老板生气了?烦劳妈妈去说个情,我给妈妈敬茶相谢。」

  大茶壶随手拿起桌上的紫砂壶,亲自斟了一杯茶,双手奉到老鸨面前。

  「大茶壶,我想这次我也摆不平了,晓翀这孩子犯了老爷的大忌了,这孩子怎么这么傻啊?」

  老鸨一口饮尽杯中的茶,却又开始摇起了手中的纨扇,头上的金钗也跟着摇晃。

  大茶壶有些心焦,又为老鸨斟了一杯茶,双手却已开始颤动。

  「妈妈!有那么严重吗?晓翀是不是违反了如意楼的规矩了?却不知是什么大忌?」

  「这孩子犯了如意楼的第一大忌了,昨儿的那位关外客想要一亲芳泽,晓翀却把他的嘴给咬破了!」

  「什么?妈妈!这是真的吗?晓翀他真的做了这种事情?」

  「大茶壶,我早就说过,老爷的恩泽可不是那么容易消受得起的。晓翀那孩子竟然傻到不让恩客碰他的身子,而且还咬伤了客人,老爷虽然面上没显露出什么,但是以我跟随他那么多年的经验,他肯定是气坏了。」

  老鸨放下茶杯,双眼却已有些湿润。

  「妈妈!依您之见老爷他会怎么样对晓翀?」

  大茶壶放下紫砂壶,猛地站起身来,双眼直直地望着老鸨。

  「唉!大茶壶,你今年才多大年级?竟然如此健忘!你真是老糊涂了吗?你想想那个曾经咬了恩客手臂的惜燕,老爷是如何处置她的……」

  「什么?惜燕……」

  大茶壶一屁股跌坐在春凳上,双眼却已呆滞……

     ***    ***    ***    ***

  三年前,有个叫惜燕的姑娘,是官卖到如意楼的。

  惜燕不算是人间绝色,但是容貌亦属上等。

  惜燕身材高挑,皮肤白皙,却是心高气傲,总是不甘心沦为风尘。

  惜燕初夜的身价是五百两银子,这在姑娘里已算是上等。

  惜燕的房间在七重天,叫春和轩。

  春和轩在七重天是第三好的房间,最好的一间是鸣翠轩,是头牌花嫣容的房间。春和轩就在鸣翠轩的右侧,鸣翠轩的左侧的一间叫景明轩,尚在闲置中。

  当时标重惜燕初夜的是一位来自京城的官绅,大茶壶依稀记得那人的样貌。

  惜燕的初夜并不平静,她不堪凌辱,在反抗中咬伤的官绅的手臂。

  当时为官绅包扎手臂的就是大茶壶,官绅因手臂负痛,大骂如意楼的姑娘没有调教,太过扫兴。

  吴大老板的脸色阴沉,不但退了官绅的银子,还让官绅住在如意楼,直到尽性。

  官绅的余气未消,吴大老板便带着那位官绅,亲自去春和轩调教惜燕。

  飞扬的皮鞭,飞溅的鲜血……

  然而这一切并未完结,惜燕并未保住贞洁之身,而是被更无情的蹂躏着……

  官绅在惜燕身上发泄了所有的兽欲后,终于得到了满足。当时按住惜燕双手的人就是大茶壶。

  而吴大老板就在一旁,面精心地品着茶。

  惜燕凄惨的叫声,撕心裂肺,吴大老板却面无表情地品味着手中紫沙壶内极品雀儿舌的清香。

     ***    ***    ***    ***

  「大茶壶,你想起来了吧。惜燕的牌子已经封在万花塚了……」

  老鸨的话将大茶壶从回忆中唤醒。

  大茶壶没有应声,嘴唇却在微微地颤抖,一双手更是抖动得利害。

  老鸨的表情平复了许多,声音也变得舒缓。

  「你还记得吗?老爷第二天就把惜燕赏给了小厮们,那些小厮们一个一个地如饿狼一般扑向惜燕。惜燕受此奇耻大辱,终于疯了……」

  大茶壶当然记得,后来,还是他亲自送惜燕上路的,他解下了惜燕的腰带,轻轻环住了惜燕脖子,用力一拉……

  惜燕临死之前,眼神却充满了迷惘。也许直至死时,她还不明白,违反了如意楼的第一大忌,得罪了客人的后果竟是如此惨重。

  「老爷他刚刚拉着那位关外客上了天香阁……」

  老鸨轻轻闭了双眼,手中的纨扇又开始摇晃……

  「咣铛!」

  大茶壶猛地跳了起来,头也不回地冲出了逢缘厅,由于动作太猛,竟将春凳也撞翻在地。

  逢缘厅的门仍在吱吱地晃动着,老鸨却终于忍不住揉了揉双眼,两行泪水已随之滑落。

  九重天,天香阁。

  室内的陈设如同宫殿般豪华,现在虽然已过辰时,四周的柱形纱灯仍未燃灭哧哧地冒着青烟。

  重重的帷帐没有挂起,宽大的拔步床被掩盖其中。

  吴大老板仍然面无表情,却突然用力拉开了层层的重帷。

  纱帐之内,香气缭绕,晓翀的娇柔的身影若隐若现。

  关外客不明白吴大老板的用意,心中有些惊异,一脸愕然直直地站立着,却未向前挪动半步。

  吴大老板猛地将纱帐扯了下来,丢在了地上,一脚踏上了拔步床的地平。

  红木镂金的拔步床,地平上铺着红毡,晓翀静静地伏卧在锦衾之中,尚未清醒。

  一夜的侵犯使晓翀疲惫不堪,听到响动,却不由轻轻睁开了双眼。

  吴大老板望了晓翀一眼,面上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大官人,昨夜我们的天香阁主侍候不周,我们如意楼还真是万分报歉。」

  「这……大老板您想要做什么?」

  关外客望着吴大老板心中有些不解。

  「如意楼经营了二十多年了,就从未让客人们不满意。如今咱们的头牌位于九重天身价最高的天香阁主倒是如此少教,那么今后各个重天的姑娘娈童岂不是全都要翻了天不成!」

  吴大老板突然好像很开心,目不转睛地望着晓翀。

  晓翀没有起身,美丽的双眸却已浸满了泪水。

  吴大老板坐在拔步床边,将床头的漆柜打开,从里面取出了一个檀木箱子。

  「这是什么?」

  关外客好奇地走了过来,望着吴大老板。

  吴大老板望着关外客,展颜一笑,缓缓打开了檀木箱子。

  「这檀木箱中装的就是如意楼中的规矩!大官人,您要不要亲自来教教天香阁主一点规矩呢?」

  关外客没有回答,却摇了摇头,双眼却望着吴大老板手中的檀木箱。

  吴大老板从檀木箱中取了一根乌黑色的皮质长鞭,迎风一抖发出嗖地一声。

  晓翀微微抬起头,望了吴大老板一眼,嘴角竟然掠过一丝笑意……

  吴大老板的脸已变得铁青,突然掀开锦衾,他一把将晓翀赤裸的身体拎了出来。

  晓翀如玉脂的肌肤上竟是瘀痕,身体却仍很轻柔,晓翀望了吴大老板一眼,眼中充满了坚强,却没有任何言语。

  「你很会激怒我!梁晓翀!你以为你拥有绝世的容颜就可以为所欲为,不把如意楼的规矩放在眼里吗?我记得在你第一天来如意楼时我就对你说过,不论如何,你都不可以得罪客人,客人永远都是对的!你竟然忘记了,那么只好让你好好回忆了!」

  吴大老板显然已被晓翀无声的反抗所激怒,手中乌黑色的长鞭已扬起。

  「哔叭!」

  长鞭如毒蛇一般抽在晓翀的身上,晓翀的皮肤随着鞭痕绽裂,鲜血飞溅在雪白的纱帐上。

  巨大的疼痛使晓翀几将昏厥,一身的冷汗竟将体香逼了出来。

  「真香啊!大老板这是什么香气?实在是太令人着迷了!」

  关外客几步走上前来,凑过鼻子深深地呼吸着。

  「这就是玉娈的体香,培育玉娈从小会服食很多香料,身体极为纯净,所以体液极香。玉茎中的玉液清淳而甘美,动情之时还会香汗醉人。」

  晓翀用力咬住嘴唇,不让泪水流下,身体却因疼痛而轻轻颤抖。

  「玉娈?我曾听说那种东西是西域宫庭的玩物,没想到如意楼竟然会有!」

  关外客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晓翀的脸庞。

  晓翀倔强的扭过头去,轻轻伏在了拔步床上。

  吴大老板更是怒火中烧,一把拎起晓翀乌黑的发丝,将晓翀扯下了拔步床。

  天香阁的地板上铺着波斯的绒毯,但是晓翀仍然可以感觉到地板的坚硬与冰冷。

  「哔叭!哔叭!」

  吴大老板手中的长鞭再次扬起,两鞭之后,晓翀的后背的已无完肤。

  飞溅的鲜血已染著了地上的波斯绒毯,晓翀的唇已被咬出了血,却仍未叫出声来。

  「真倔强啊!难道还不肯跪在地上向这位大官人求饶吗?你真想让我送你一程吗?」

  吴大老板的脸已是黑云密布,却将手中的长鞭扬得更高……

  「哔叭!」

  吴大老板手起鞭落……

  大茶壶突然冲进了天香阁,将伏在地上的晓翀紧紧揽在怀中,吴大老板手中的皮鞭抽打在了大茶壶的身上。

  「老板!请您手下留情!」

  大茶壶一手抱着晓翀伤痕累累的身体,一手却将吴大老板手中的长鞭拉住。

  「大茶壶?你来做什么?你给我起开!」

  吴大老板望着突然闯入的入的大茶壶,有些恼怒。

  「老板,晓翀身子太弱,经不起您手中的乌蛇尾,您就放过他这一次吧!」

  吴大老板手中的乌黑色的长鞭叫乌蛇尾,是一条上好的皮鞭,大茶壶心知这条皮鞭的利害,在这条皮鞭下丧生的冤魂有多少,大茶壶还清楚地记得。

  「我放过他?明明是天香阁主却不肯放过我,我苦心经营的如意楼就要毁在他的手里了!竟然得罪了客人却连个错也不肯认,这不是存心找我的不是吗?大茶壶,你说说,我该如何处置呢?」

  吴大老板面上带笑意,却突然将大茶壶手中的乌蛇尾抽了出来。

  「老板!晓翀他已经知错了!请您原谅他吧!」

  大茶壶将晓翀轻以放在波斯的绒毯上,双手抱住了吴大老板的腿。

  「我倒是没什么关系,只是这位大官人还未能称心如意呢……」

  吴大老板轻轻抚摸着手中的乌蛇尾,却不经意的瞄了瞄关外客。

  大茶壶连忙爬到关外客的身边,轻轻拉住关外客的衣襟。

  「大官人,晓翀他还是个孩子,年轻不懂事。您就原谅他吧?如果你不消气儿,您就拿我来撒气吧!要打要骂,全都随您!」

  「这……大老板,我也没想要这小美人的命啊!他虽然咬了我一口,但这可能也是我太鲁莽了,说起来,我真正遗憾的是竟然不知道这小美人就是传说中的玉娈。我就只会来硬的,白白的糟蹋了这稀世珍宝、绝代佳人啊!」

  关外客一把拉起了大茶壶,双眼却直直地盯着伏在地上的晓翀。

  「哦?原来是这样啊!大茶壶,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吴大老板也望了望晓翀,却将手中的乌蛇尾放入了檀木箱中。

  「回老板的话,现在已经辰时三刻了。」

  大茶壶心犹未定,小心地回着话。

  「如意楼的规矩,恩客们在巳时前要全部离开如意楼,否则会按时辰收费,天香阁主的身价是每个时辰五百两银子。既然大官人对天香阁主如此厚爱,那么我就请大官人来一起把玩一番。这超时的银子全由我承担。」

  吴大老板笑了笑,却突然蹲下身来,一把拎起晓翀的头发,将晓翀的头扬了起来,直视着晓翀苍白的容颜。

  「大官人,其实这些小玩艺啊都是一样的,就好像您养只小狗,想要它摇尾乞怜,你也应该了解它的习性。有时候要喂它点骨头,有时也要给它搔搔痒儿。如果它痒了,你却给它喂食,它饿了,你却给搔痒,那么,小狗也会咬主人一口的。」

  吴大老板猛地松开了晓翀的头发,晓翀的身体伏在了地上。

  晓翀此时的心如刀铰般疼痛,却终于无法控制泪水已静静滑落,浸湿了地上的波斯绒毯。

  「有道理!大老板!你这朋友我交定了,你来教教我,像玉娈这种稀罕物到底怎么玩才有意思?」

  关外客的双眼充满面着期待,身体因兴奋而颤抖。

  「我当然知道,这小东西在我房中住了一个月,他身体的各个部位我了如指掌,什么地方能让他兴奋,什么地方能让他动情,我比他自己还要了解。大官人请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尽性的。这个小东西好玩着呢!」

  「大老板,您果然是这风月场中的高手,我能遇到您真是没白来,不过这青天白日的,我们那样是不是有点……」

  关外客望了望四周,心中有些不舍却也有些犹豫。

  「哈哈……这世上本来就是无奇不有的,客人当然也是风格迥异。有人喜欢在黑暗中寻欢,有人却喜欢在光明中做乐。大官人,这里是如意楼,您是在天香阁内,这里怎么会客人不如意呢?」

  吴大老板笑了笑,拉着关外客坐在了天香阁的春凳上。

  大茶壶连忙走上前来,用桌上的玉壶沏好茶,为二人斟茶。

  「那四边的四盏纱柱灯燃的都是特殊的油料,不用灭罩是根本无法熄灭的,所以就算是在黑夜,也会明如白昼。当然,如果在白天,想要漆黑如夜也并非难事,大茶壶,封了亮儿吧!」

  吴大老板品了品茶,轻轻一笑。

  「老板,晓翀他还在流血,让我为他敷点药吧!」

  大茶壶又为吴大老板斟好了茶,轻声乞求着。

  「哼!你又何必怜惜他?如此不识时务,留他何用?」

  吴大老板瞪了大茶壶一眼,继续品着玉杯中的香茗。

  「大老板,就让他给小美人上点药吧!这美玉一样的肌肤,血淋淋的也不好看。你去上药吧!不过要快点!」

  关外客一口饮尽杯中的香茶,摆了摆手,示意大茶壶赶快行事。

  大茶壶点了点头,连忙将晓翀抱上了拔步床,从床头的红漆柜中取出了一个药瓶,拿出药来为晓翀涂抹。

  「疼吗?忍着点,再不止血,你的血会流尽的。」

  大茶壶用软布沾着药粉认真的为晓翀止血,悄悄地拭去了晓翀腮边的泪水。

  「茶壶叔……我没事……你的背还疼吗?」

  晓翀淡淡地一笑,声音却异常坚强。

  「我?本来就不疼,我皮糙,一点事也没有。晓翀你……」

  大茶壶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声音却变得哽咽。

  「好了,大茶壶,你还想磨蹭到什么时候?如果想留在天香阁,那你正好替我按住梁晓翀的双手,如果不想留在天天香阁,就赶紧给我封了亮,滚出去!」

  吴大老板的声音异常冰冷,大茶壶心中吓了一跳。

  「我不用茶壶叔按住我的双手,我根本就不会反抗,你们想怎么样就随你们的心意好了。」

  晓翀仍伏在拔步床上,却由于身体虚弱而声音有些颤抖。

  「茶壶叔,你走!」

  晓翀猛地爬起身来,却一把推开了大茶壶。

  大茶壶没有防备,被晓翀一把搡倒在地平上,晓翀却由于脱力,呼吸变得急促。

  「大茶壶……」

  吴大老板的笑意充满了戏谑。

  大茶壶咬了咬牙,却突然走到天香阁的窗前,用力拉了拉挂在窗前的珠串。

  顿时天香阁所有的窗户全被厚重的黑帐遮挡住,透不过一丝光亮,整个天香阁犹如在黑夜中一般。

  天香阁四围的纱住灯仍在哧哧地燃烧,将清晨的天香阁变得如黑夜般诡异。

  大茶壶没有回头,冲出了天香阁,飞奔下了九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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