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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娈天香 - 15

[db:作者] 2025-06-25 09:26 5hhhhh 1120 ℃

               十五 七夕

  八重天,悠然居,此时已是申时三刻。

  吴大老板已回到了悠然居,悠闲地坐在摇椅上。

  落日的余辉映照在他的身上,呈现出一片金黄。

  「大茶壶,马上就到酉时了,如意楼的生意就靠你和兰韵照应了,待会把晚膳送上来,今晚我就不下去了。」

  吴大老板随着摇椅的摆动摇来摇去,面上带着得意的微笑。

  「是,爷。」

  「对了,这里没什么事情了,你下去忙吧!」。

  「是,爷,我先退下了。」

  大茶壶转身退出了悠然居,却忍不住望了望拔步床上的晓翀。

  夕阳西下,天边却有一抹晚霞。

  吴大老板突然站起身来,走到拔步床前,在床边坐了下来。

  「老板……我……」

  晓翀想坐起身来,却显得有些疲惫。

  「别动,你多躺会儿,都是我昨夜太贪欢了,才让你这样辛苦,悃了就再睡会儿,今晚我只搂着你睡。」

  「老板……我没事……您对我已经很好了……」

  「很好,你听话就好。晓翀,我抱着你去看看晚霞。」

  吴大老板轻轻掀起锦被,抄起一件外敞披在晓翀身上,抱起晓翀,来到了窗前。

  「晓翀,你看,那红火的晚霞是不是很美丽?」

  吴大老板坐在窗口的摇椅上,将晓翀放在自己腿上,柔声道。

  「嗯……很美,在我们渔村,傍晚时也有晚霞,也是那样的美……」

  「是吗?等晓翀的身体完全恢复之后,我带晓翀去杏子林的听香榭去好好谢谢暮雪。」

  晓翀微微一笑,倒身靠在吴大老板宽阔的胸膛上。

  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晓翀却已沉沉地睡去……

  吴大老板仍然坐在摇椅上,他将晓翀紧紧抱在怀中,脸上挂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    ***    ***    ***

  不知不觉已入七月盛夏,如意楼的生意却并未因酷热而冷清。

  一重天,花厅内,如意楼还是那样客如潮涌……

  八重天,悠然居。

  未时刚过,晓翀静静地坐在窗边,望着窗外。

  吴大老板正在卧榻上小憩,此时已发出了微微的鼾声。

  晓翀轻轻走了过来,拿起一件外敞,盖在吴大老板的身上,坐在了卧榻边。

  晓翀不由望着吴大老板出神,面前这个年级足可以做自己父亲的人,就是他的主人,不但是他身体的主人,也是但灵魂的主人。

  晓翀根本不知道吴大老板是什样的人,但是可以看得出来,如意楼中所有的人都很害怕他。

  在晓翀的心中,吴大老板既是他所敬畏的人,也是他最需要感激的人。

  十六年来,就从来没有一个可以撑握自己命运的人却对自己如此的关怀。

  张大叔、茶壶叔、妈妈……他知道这些人从心里对自己都很好,但是他们全都不能撑握自己的命运。

  似乎撑握自己命脉运的人都很厌恶自己,如果不是这些日子在悠然居内,体会到吴大老板的温存,晓翀曾经真的认为自己是很令人讨厌的人。

  想想自己来到如意楼已经一个多月了,但是却好像是两世为人一样。

  当初在天香阁接的恩客每个人都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鬼一般。

  而吴大老板对自己却真的很温柔……

  「其实侍奉自己的主人一点也不可怕,他说我是他的小东西,我就是吴大老板的小东西……」

  晓翀的面上带着幸福的笑容,却爬在榻边,瞌上了双眼。

  吴大老板突然睁开了双眼,将晓翀举起跨坐在自己的身上。

  「老……老板……」

  晓翀受到了惊吓,不知所措。

  吴大老板一把将晓翀身上的衣服扯掉,扔到了地上,将自己涨满的欲望对准了晓翀的幽穴……

  「啊……不要……老……老……老板……嗯……」

  吴大老板双手挟住晓翀的纤腰,让晓翀骑中跨在自己的下体上,却不停地将晓翀的身体举上举下……

  「晓翀……别乱动……我想要你……让我舒服一下……」

  吴大老板的声音变得迷离。

  「嗯?」

  晓翀强忍着,却在努力配合。

  「哎呀……好紧……好舒服……小东西……叫我……叫我老爷……快……」

  吴大老板的声音有些含混不清。

  「嗯……啊……老……老爷……」

  晓翀咬着嘴唇,轻轻呼唤着。

  「再叫……再叫我老爷……」

  「老……老爷……」

  晓翀的声音极为销魂。

  「啊……真舒服……」

  吴大老板已将欲望完全释放,静静地喘息着,却仰望着被托起和晓翀。

  突然,吴大老板抽出自己的欲望,却忍不住一口含住了晓翀的玉径……

  「嗯……啊……」

  晓翀没由任何反抗,尽量迎合着吴大老板……

  这一个月来,晓翀一直住在悠然居内,自己早已数不清究竟与吴大老板交合过多少次……

  拔步床上……卧榻上……窗前的摇椅上……

  好像自己随时都会被吴大老板扑倒侵犯,但是却没有一次让他重创。

  所以晓翀的心中早已充满着感激……

     ***    ***    ***    ***

  盛夏的中午,烈日当空。

  老鸨坐在花厅内,手中摇着纨扇。

  「明天就是七夕了,大茶壶,一年一年的,日子过得真快啊!」

  「嗯……妈妈,这么多年了,每当七夕,你都会祭典她,年年不变。」

  大茶壶坐在一旁若有所思。

  「无双是我的好妹妹,更何况……是我对不起她……」

  「唉!都过去了,妈妈,你没有错,错的是她,这里是如意楼。都是她自找麻烦。」

  「晓翀这些日子还好吧?」

  「我也不太清楚。」

  「你不是天天都可以见到他吧?」

  「他现在好像很喜欢咱的大老板,也很他的听话,但是,我怕……我怕他会受更大的伤害……」

  「老爷可是个阴晴不定的人,我也说不准……看这孩子的造化吧!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老鸨说着突然站起身来,向八重天走去。

  「命……」

  大茶壶仍在发呆。

  七重天,鸣翠轩。

  花嫣容独坐在屋中,却紧闭着房门。

  盛夏的屋中,燥热的空气令人沉闷,花嫣容披头散发,正在用发簪扎着一个小布人。

  「梁晓翀,我扎死你!扎你的眼,让你勾引老爷!扎你的身!让你独占着老爷!扎你的心!让你快快命归黄泉!我扎死你!」

     ***    ***    ***    ***

  七夕佳节,又称乞巧节。

  在这一天,少女们都要拜祭织女娘娘,向织女娘娘乞巧,并许愿能够得到佳偶。

  卯时初刻,如意楼的后院内已设好了香案,所有的姑娘们在老鸨的带领下,向织女娘娘乞巧。

  姑娘们次弟向织女娘娘上香,并各自陈述着心事……

  八重天,悠然居。

  晓翀斜倚在北窗,望着后院,不时发出轻轻的笑声……

  悠然居内的南北二窗,南窗看到的是扬州城的街景,北窗看到的却是如意楼的后院。

  「怎么?晓翀,姑娘们正在乞巧,你也想去看看吗?」

  吴大老板走了过来,将晓翀拥入怀中。

  晓翀没有回答,只是淡淡地一笑。

  「来吧!我们一起下去看热闹!」

  吴大老板突然将晓翀抱起,下了八重天,向后院走去。

  后院内,姑娘们忙着乞巧,娈童们则在一旁观看,并不时发出笑声。

  如意楼的娈童除了晓翀之外,还有十二个,按身价分布在各个重天。

  姑娘们乞巧完毕,全部离开,一个娈童却走了过来,跪在香案前。

  「织女娘娘,您也要保佑拂风的周大官人,早日回来和我团聚啊!」

  「还有,拂风年级不小了,求织女娘娘也能给拂风找个知心疼我的人。也让我后半身有个依靠。」

  「哈哈……拂风,你在做什么?你也想让织女娘娘给你配个如意郎君吗?」

  姑娘们看到娈童也在乞巧,不由纷纷笑了起来。

  拂风是六重天的首牌,如意楼的娈童共有十二个,分为上、中、下三等。

  上四童是指风、花、雪、月,拂风是其中的首座。中四童是指梅、兰、竹、菊,下四童是指春、夏、秋、冬。

  除了晓翀之个,如意楼的娈童身价最高的就是拂风。

  「哼!还不都是向娘娘讨个如意的郎君,谁规定的不许我们讨?」

  拂风白了姑娘们一眼,仍在念念叨叨地许着愿。

  「就是!就是!我们也要向娘娘们许愿!」

  娈童们也纷纷走了过来,跪在香案前,开始各自叨念。

  晓翀望着他们不由轻轻地一笑。

  「晓翀……你也想许个愿,讨个如意郎君吗?」

  吴大老板笑了笑,轻轻抚摸着晓翀。

  「不用了……我已很幸福了……只要有老爷在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

  晓翀温柔地一笑,将身子靠在吴大老板的怀中。

  「哈哈……」

  吴大老板得意地将晓翀拥入怀中。

  「走吧!晓翀,这会子起风了,我们回悠然居去,让他们这些混小子胡闹去吧!」

  吴大老板轻轻抱起晓翀,转身进了如意楼。

  「老爷?」

  「晓翀竟然叫他老爷?」

  老鸨和花嫣容不由同时对望了一眼。

  七夕是日,午时刚过,天空却变异常得阴郁……

  一重天,花厅内。

  「要下雨了……」

  大茶壶不由望了望天。

  「那是织女娘娘的眼泪……也许……她也在为无双伤心吧!」

  老鸨随手关上了大门。

  「晓翀好像很开心,我也就放心了。」

  「大茶壶,你听到了吗?晓翀称他为老爷……」

  「那又如何……」

  「哼哼……老爷只有在交欢得到极度满足时才会同意让人称他为『老爷』,想当年他同意我称他为老爷时,就是在他的拔步床上……」

  「晓翀他……」

  老鸨没有理会大茶壶,接着道。

  「花嫣容也是在和老爷交欢之后,乘着老爷高兴才让老爷同意的,据我所知只有无双……」

  老鸨欲言双止。

  「妈妈……无双姑娘她怎么了?」

  「只有无双,老爷主动让她称呼自己为老爷,可是无双却不愿意,无双死后我才提出这个要求的……」

  「难道……晓翀会求老板……」

  「这孩子纯净得如清水一样,所以绝对不会提出这种要求,一定是老爷他自己提出来的……」

  「妈妈……」

  大茶壶望着老鸨。

  「大茶壶,今夜我要祭典无双,如果楼就交给你支应着。」

  「好的,妈妈早去早回。」

  老鸨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向八重天而去。

  大茶壶却仍在沉思着……

  七重天,鸣翠轩。

  花嫣容将自己关入房间中,拼命扯下了自己头上的簪环,全都丢在了地上。

  「梁晓翀……你这个妖精……你凭称他为老爷……」

  「梁晓翀……你凭什么生得如此妖娆……」

  「梁晓翀……你等着瞧!我一定要除掉你这个迷惑老爷的妖精!一个邢兰韵就够我吃一壶了,又多了一个梁晓翀!」

  花嫣容伏在妆镜前时笑时哭……

  窗外狂风四起,不一时已下起了雨……

  八重天,悠然居。

  吴大老板关上了窗,躺在卧榻上,将晓翀搂在怀中。

  悠然居的卧榻比较宽大,两人刚刚可以躺得下。

  「小东西……」

  吴大老板轻轻吻了吻晓翀的额头。

  「嗯?老爷……」

  晓翀顺从地靠在吴大老板的怀中。

  「你真可口……一辈子都让人品尝不够。」

  吴大老板轻声道。

  「老爷……」

  晓翀不由将头靠得更紧。

  「什么?」

  吴大老板捧起晓翀的脸。

  「我想一辈子都只侍奉老爷一个人行吗?我不想让其他人再碰我的身体……我只想要老爷您……」

  晓翀的脸因羞涩而泛红,低下了头,将脸埋在吴大老板的胸膛上。

  「哈哈……小东西……你是我的小东西,以后就陪在我身边就是了。」

  吴大老板得意地笑道。

  「嗯……老爷……您真好……」

  晓翀轻轻闭上了双眼,静静地靠在吴大老板的身边。

  吴大老板仍然挂着浅浅的笑意……

  酉时初刻,如意楼外的红灯已高高挂起。

  如意楼依然车水马龙,门庭若市。

  老鸨不在,大茶壶带着几位姑娘在招呼着来来往往的销金客……

     ***    ***    ***    ***

  瘦西湖畔,茅亭之中。

  老鸨摆好了祭品,开始进行祭典……

  「无双妹妹,你在天之灵就安息吧!我知道你恨我,但是那也没法子,我们都是如意楼的人,就算死了,也是如意楼的魂……」

  「我知道,你不甘心。其实老爷他是真的喜欢你,为什么你却……」

  「天香阁已经有新阁主了,不过是个娈童。无双,这孩子也和你一样,是个绝世的美人呢!」

  「算了,我太唠叨了,无双妹妹,请用些祭品吧!其实我和你一样,也是可怜之人……」

  「我明白,被相信的人出卖一定会很心痛,你知道吗?十几年了,我还是常常梦到你,如果我们还能见面,我真想对你说声对不起,不管你想不想听……」

  「无双妹妹,我在陪你一会儿……」

  瘦西湖畔,风雨急作,老鸨却坐在茅亭中,不停地烧着纸钱……

  戌时初刻,如意楼外风雨交加,如意楼中歌舞升平……

  雨越下越大,如意楼的大门被轻轻拉住,销金客们仍在寻欢……

  虚掩的大门突然被推开,一个穿着皮袍的高大男子走了进来。

  花厅内所有的人全都望着来人,却从未见过此人。

  盛夏时节,杨州城内的官绅富商多穿绸缎,这位关外豪客的装扮的确有些差异。

  「大爷您……」

  大茶壶迎了上去。

  「老子来自关外,是开金矿的,我有的是金子,我要点你们这个什么如意楼最贵的。」

  「大爷,您请坐,请先用茶,我马上就去给您安排。但不知您是要姑娘还是娈童?」

  「管他的,老子大江南北到处闯,什么世面没见过,反正就要最贵的。」

  关外客一脸不在乎的样子,「那么,就请这位老爷移步万花牌,您看中哪个就翻哪个的牌子。」

  「好!前面带路!」

  大茶壶引着关外豪客,向一重天的万花牌走去……

  万花牌前,关外客却不由摇了摇头。

  「我可看不懂这些名堂,我就想要这里最贵的,多少银子,开个价吧,少罗嗦!」

  关外客显得极不耐烦。

  「好吧!目前,如意楼身价最高的姑娘就是七重天鸣翠轩的嫣容,身价是三百两,娈童就是六重天的拂风,身价也是三百两。」

  大茶壶指了指二人牌子。

  「什么?这么便宜会是什么好货色?」

  关外客一脸不屑之色。

  「大爷,您试试就知道了,不见得价格不贵,货色就不好!」

  「哈哈……这个如意楼根本就是徒有虚名,我昨夜宿在街尾的一间名叫万春楼的青楼,那里最贵的是两个娈童,一个叫倾国,一个叫倾城,一个娈童过夜的费用就要四百两,两个加起可以算七百五十两。」

  关外客不屑地瞪了大茶壶一眼道。

  「倾国和倾城是一对孪生的兄弟,又是娈童,的确难得一见。」

  「我昨夜就包了他们两个,但是那些当地的富商们全都笑我傻,说什么有用七百两银子包下他们的,不如用千两银子来如意楼上天香阁。还说什么天香阁主身价过千,容貌绝世。」

  关外客环视着如意楼。

  「大爷,传闻有时不一定可靠。」

  「好了,废话少说,这些二三百两银子的烂货我不要,我要你们那个什么天香阁主。」

  「报歉,天香阁已关闭,阁主身体不适无法接客,这位大爷对不住了。」

  「什么……这是什么如意楼?一点也不如意!比起万春楼差得远,还称什么扬州城第一?太丢人了!」

  关外客突然在花厅内大声叫了起来。

  「哼哼……谁说我们如意楼不是扬州城第一青楼?我们天香阁主的身价是一千两,少一钱都不行!万春楼的那对活宝加起来也不如我们天香阁主!」

  花嫣容突然站了出来,冷笑道。

  「哦!是吗?叫你们的什么阁主出来,让我见见,有多漂亮?如果真如传闻一样,我付双倍价格!」关外客道。

  「哼哼……两千两银子,大爷舍得出?」

  花嫣容扭动着腰肢,动容道。

  「来人,拿出来给他们见识见识!」

  一个胡儿走了进来,拿出一袋子金沙,放在地上。

  「怎么样?这袋金沙值不值一千两银子?这种金沙我有的是,就是看怕你们有没有好货色卖!」

  关外客得意地道。

  花嫣容心中十分愤恨,都是因为梁晓翀,自己的身价从五百两降至三百两,现在还被人笑话。

  「没有……如意楼没有人挣得了大爷的金沙子……」

  「哈哈哈哈……这扬州城第一的如意楼真是虚有其名,连一个象样的人都拿不出,连一袋金沙都赚不去!」

  关外客得意的挥了挥金沙,大笑起来。

  「谁说如意楼拿不出象样的人,谁说我们如意楼虚有其名。我只是不好意思让人出来,免得大爷的金沙得留两袋在如意楼了,大爷您就委曲了。」

  不知何时,吴大老板已缓缓走到了一重天。

  「好!这位老板有豪气,如果人真的值一千两,我就付你两袋金沙子……」

  关外客拍了拍手中的金沙。

  「好!一言为定!」

  吴大老板点了点头。

  如意楼的花厅内,大茶壶的心慌乱无比,整个气氛突然变得紧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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