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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石欲火 - 4,1

[db:作者] 2025-06-25 09:26 5hhhhh 5390 ℃

借楼排版

  胡霸站着呆望了一会,面上露一了一个阴冷的微笑。

  胡三走过来,说:「我们的电船起码要一小时之久才能够把它修理完竣的,怎样办呢﹖她们岂不是远远的逃走了吗﹖」

  在那些健儿当中,胡三是最亲信的一个了,因为他是胡霸的姪儿。

    听了这句话,胡霸冷笑一声,说:「你放心好了,他们一定没法逃去的,因

 为那火钻石号游艇没有很多汽油贮备,充其量祗能够供给她们逃到叶岛,我们这

 个地方称做刀岛,叶岛距雕此地最近,跨过了它,便要航行很远才有另外一些岛

 屿了,夜色深沉,她们一定不敢冒这个险的。你快些将电船修理妥当,天亮之前

 ,我们就要围攻叶岛。」

  胡霸的话就像是金口一样,能说就能够做!果然狂凌晨四时,他们倾巢而出

 ,驾驶那一艘快艇向叶岛围攻。

  叶岛的形状有如一块秋海棠,有许多个地方可以登陆,岛上有些房子,毁于战火,居民无以为生,早就是一个荒岛了,如果那些妇女躲在岛上,那是不难将他们捕捉同来的,成问题的是这一点,那些钻石全部落在她们的手上!要是她们把心一横,跟它同归于尽,冒险将游艇驶离那个岛,他就没法再得到那些钻石了

 。

  因此之故,他认为搜索他们夺同的火钻石号游艇比较搜索她们更加重要,祗就可惜这一点,叶岛比较刀岛更大,灯火全无,很难作全面检查。

  沉思了一会,胡霸终于命令手下的十六个健儿,分区搜索。他认为她们诡计多端,一定将那艘游艇驶到最浅的沙滩,再又将游艇推上岸,用残枝乱叶掩蔽,所有人都要特别注意沙滩以反比较完整的屋宇,但有甚么东西发现,不管是人或艇,即时回到大本营报告。

  所谓大本营,即是贼船,他一个人坐阵,除了拥有各种形式的手枪,还有一柄手提机关枪,另有十多个手榴弹,他的心里沉沉地思索,假加找到火钻石游艇

 ,先要毁灭它使她们没有船,逼于留在荒岛,永远没法逃生。这个想法是很对的

 ,殊不料它跟事实有一段长长的距离。

  从胡三说起吧,他有一柄手枪以及一支电筒,在黑沉沉的地方搜索,甚么东西也看不见,他只是偶然照亮电筒照射,过了一会,他就放弃了沙滩与岩石,行到屋子那边。

  他的视钱突然给一个美丽的黑影吸引,心裹有一条火焰不断地升腾,他不知道这个躯体是谁。所知道的只是这一点,她必终是很性感的,在这一瞬间,他把此行的任务忘记了,脑海中浮起了胡霸摧残女人的幻象。

  他感到唇上一阵阵发干,急于捕捉那个黑影。

  那是由灯光在背后发亮投射到脑上然后发生的,找到那盏灯,自然找到她。

  此念一起,他就沿着樯壁粗糙之处扳登一个空空洞洞的窗子,从那个地方看进去。

  那间屋只有两层,没有什么房间,很客易就可以找到那盏灯的,他站在风灯之前,把视线投向每一个暗角,很快他就发现那个谜的谜底了,他脸露微笑,放慢了脚步行过去,柔声喊了一句:「小花!」

  是的,那个黑影确是小花,他没有看错,可是,小花虽非全裸,她身上仍依穿了一件旗袍的,不过它紧紧的包裹娇躯,以致看来好像裸露。

  他瞥眼看见她的时侯!那双眼睛好像苍蝇吮血般钉在她身上最饱满的一处,片刻也不肯侈开,加上了那种充满了热力的唿唤声,她富然知道他脑侮里面想的是甚么,不觉有点畏缩,退后两步。

  「小花,你站在这里干甚么﹖」他缓缓地行近她,随意发问,

  她没有同答。

  他再问:「那些人呢?」

  她仍然没有同答。

  他同她狞笑,好像一头饿狼般直扑到她的身上,使劲的搓,跟着乱吻一顿,她给他推倒了,倒在地板上面打滚。

  「小花,我多么的想念你呀!依了我吧!」

  「我最怕别人逼我干这种勾当,这样做使我太难堪了,最低限度也要一张床呀!」

  「那裹找到床呢﹖这个地方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我整个给火燄燃烧,你摸摸它就知道了。」

  他不但这样说,还提住小花的手去摸下边,她的指头发抖着,摸到一根长条形的东西,奇怪得很,它虽然非常之硬,知是冷冰冰的!小花吃了一惊。

  他吃吃地窃笑!说:「小花,你摸错了,不是这一根,」

  她忽有所悟,说:「我模到的一根东西原来是手枪。」

  在这一瞬间!她的脑海中忽然发生了另一个想法,希望凭着他的帮忙,离开险地,于是,态度突变,不但没有拒绝他的要求,反而主动的迁就。

  人类的心理千变万化,各有不同,虽然胡霸看见女人就想虐待,可是,胡三却大不相同,他只是在对方竭力抗拒的情况之下才会虐待她的,只要对方愿意台作,他不会虐待她的,反而尽量体贴入微。虽然她合作,他仍热竭力压抑自己,慢慢的干,因此加倍获得她的欢心,本来她只是想他帮忙十三个女人脱睑,那时她的主意竟然发生变化,希望他只是帮忙她一个。

  她在他满怀喜悦之际,忽然离开,故意让他追逐,等待他双手把她捉住的时候,她向上一跃,就用一双脚钳住他的腰,他会意了,赶快用手托住她的臀部,于是她整体悬空,只是坐在他向上伸展出来的东西。一对恋人要是想一边行乐一边谈话,女的是最好操用这种姿势了,那时他俩正是如此,说得非常投机。

  她向下压了一压,使他感到它好像戴了一顶帽子那么舒服。脸露笑容,才说:「首领把你喊做阿三,你贵姓﹖」

  「我姓胡,叫做胡三,算起辈份,胡霸还是我的叔父。」

  「那样子再好也没有了,你一定是很有搓劲了,我希望你真的爱上了我,我有一句私话想对你说﹗」

  她幽幽地说,说到这里,香臀扭了妞,他快活得难以形客,赶快接嘴说:「小花,我本是爱上了你嘛﹗」

  她仆嗤一声的笑起来,说:「你只是爱上我的一个洞吧了,我希望你把我的身体以及我的灵魂一齐爱上。」

  他正在弄得有劲,当然是百依百顺的,听了就说:「小花,让我对着这一盏孤灯发誓:「我真的是爱上整个小花,如有异心,天诛地灭﹗」

  小花听了,喜出望外,立刻把她的一项计划说出来,她可以带他偷宝石,但知需要他对海贼的电船那边偷汽油,要是他俩有了汽油,就可以乘坐火钻石号游艇出海!远走高飞。

  胡三血气方刚,难得有这种机会泡着一个女人说话,左插花、右插花,干得挺为开心,他真的希望永远占有她,何况她还可以把走私那个帮的宝石双手奉上来呢?他更加与奋了,一口答应下来。

  她看见他答应,低声说:「快些动手吧,我俩首先要弄熄那盏灯。」

  「是的,有人偶然走近,那就误了大事。」他一直不肯罢手,即使他听从这句话,遇去弄熄风灯,他仍要用一只手抱住她的香臀。

  她再催促他。可是,他低声在她的耳边说:「我还没有完成这一项工作呢!

 」

  她捏心这样拖下去可能闯祸,立刻变换姿势,不由分说,旋转起来,由低处而到高处,又再一转,竟然突围而出,跟着指导他做另外一种姿势,叫他靠墙坐着,伸直两条腿,让她跪在他的身上,施展樱唇,一开一台,使他极为开心,至于他的手和舌头,同时进攻,两团肉紧紧的贴在一起,无处不畅快。

  这一招,他实在没法支持,特别是她的丁香舌,旋转如磨,忽然使劲一添,他更加魂销心荡,甚么都忘记了,她一再逼他泄气,终于达到目的,他骤然觉得筋骨之间轻了一松,一阵快感,好像喷泉般喷了出来,整个人颓然的坐着喘气。

  她笑着说:「我俩走吧。」

  他叹息了一声,点头答应,可是,行不了多远,他就向她提出一值要求,希望先行找到宝石,然后去偷汽油。

  这个问题,本来是很微细的,可是,她偏偏不肯依他,冶然说:「三哥,我甚么都肯依你,但是,说到这方面,知不肯让步,我一定要先行偷汽油。」

  「为甚么呢﹖这两件事情都是我俩的原定计划,非干不可,何必一定要分先后呢﹖至于我说偷钻石要紧,那是根据环境判断的,事实上我们两人又是分散许多个小组,快艇裹面仅得胡霸一个人坐阵,很客易对付,这种事情一定要先干艰难的一种,你还是依

  胡三毅捻的把手枪交给她,巳经算是尽力而为了,照他想,这件事情大概不会再发生甚么波折,可是,她吻了吻他之后,忽又提出另外一个问题,说:「三哥,不是我多嘴,想偷宝石实在不容易的,虽然我知道那个钢制的扁箱放在甚么地方,可是,有四个女人坐在它上面看守呢!你怎能够把她们逐个击退?要是为势所逼,不能不放枪,枪声一响,我俩的行径就揭穿了,到时恐怕会弄到同归于尽,因此之故,我希望你设法多找四个人,把他们带到枚藏扁箱的地窟,让他们分别袭击她们,四对倒地打滚,我俩然后乘机窃取扁箱行开,你认为这一项计划是否此较高明呢﹖」

  「你真是冰雪聪明﹗」胡三不自觉的称赞她。

  小花想了想,低声的说:「三哥,到时你也要向我榆袭的,免得他们看了发生疑念。」

  他听了,再赞一句:「你真是想得周到!」

  过了一会,有五条黑影窜入第七号屋的地窟,他们都是胡霸手下的人,由胡三领导着。当时负责守卫的四个人是马太太,玉庄,燕妮以及跟随马太太同行的一健壮健女人霞姑,她们灭灯静坐,瞥眼看见五个人如狼似虎的涌至,大吃一骛

 。

  正想逃跑,已经迟了,四个大汉好像虎入羊群似的,择肥而噬,只有胡三袖

 手旁观,他们照原定计划续演的,先让他们八个躯体倒地打滚,他跑近扁箱,小

 花突然闯进来,两人伪装做互相枓缠的模样,乘机抬起扁箱逃跑,因此之故,胡

 三把他们带到那里,立刻退从几步,躲在墙边看热闸。

  从他的眼中看来,最出色的一个女人就是霞姑,虽然地窟裹已经灯光熄灭,可是,跑进去搜索的海贼卸有几枝电筒,枉电筒的白色光钱照射下,霞姑的脸色白裹透红,真的是怀着朝霞,她上身的衣裳被一个海贼撕破,即时有一团肉脱颖而出,白得像雪,那个海贼一手抓下去,使劲一捏,另外一双手伸到她的裤头,打算把它扯开,她舍弃了上边不顾,双手按住裤头,不肯让这家伙得手。

  那个海贼一怒之下,竟然用口去咬她的乳蒂,她痛极倒地呻吟,对方乘机撕

 破她的下裳,她臀部的肌肉,在灯光下面流动,恍惚是另外一对肉弹,她上上下

 下,任何地方都是一团肉!看来十分抢眼,那个海贼竟然弄到手忙脚乱!不得其

 门而入,却又不懂得从山路进攻,使他看得牙齿发痒,真想跳过去咬她一口。

  另外一对是玉庄和大个子的阿福作战,她已经吃过亏,认为每个男人都是找寻单方面享受的,根本不解怜香惜玉,对方把她推倒在地,她立刻拔刀,原来她的身边早已准备小刀,必要时用他自杀,但是,跟前的局势仍有可为,她不肯自杀,当然想把对方杀掉,乘着大个子乱撕乱抓之际,一刀剌了过去,大个子闪侧了一点,但仍在腰间捱了一下,流出一些血来。

  这家伙老羞成怒一手把她持刀的手扭曲,用另外一只手历她的肘,施展空手

 道的绝招,打算迫她自己吃一刀。

  带血的刀锋已经压到她的胸部,距离她的乳头只有两吋,好好的一朵鲜花怎可以如此牺牲呢﹖胡三看在眼里,非常焦躁,真想抓住大们子阿福噼脸打一巴掌

 ,然后逼他弃刀。

  这一对男女纠缠的镜头已经十分抢眼,另有一对,更加使胡三吃惊,他虽没有跟马太太接触,看她浑身黑色紧身衣裳,这种打扮,已经知道她是毒黄蜂邢一类的女人了。

  向她进攻的那个海贼阿九,竟然不知死活,看中她的樱桃小嘴,逼她「吞生

 蛇」,至于阿九的一双手,还分别抓住她的肉弹乱搓,这样子过不法,势必只怒

 她,要是她把心一横,可能祀他一口咬断,阿九宝在干得太凶了,他看见阿九已

 经得手,更加震骛,真想大声喝他罢手,可是,阿九进进出出,她的樱桃小嘴一

 开一合,知又令他悠然神往,看呆了一双眼。

  第四对男女怎样呢﹖他子特别细小的单眼六,偏巧缠住身型特别粗壮的燕妮

 ,已经是命运注定他要吃亏了,何况燕妮懂得一两招的空手道呢﹗

  她故意采取以退为进的诡计诱敌深入,压在她的身上!然后动手夺枪,胡三

 看见她的动态,大吃一骛,事实上他的确是应该吃驽的,万一她夺取了手枪,势

 必展开枪战,到时他跟小花说妥了的合作方式势必变成泡影,他真想加入战团。

 可是!四对男女都是置身于生死边缘的,他只得一个人,究竟帮忙那一个好呢﹖

  他还没有打定主意,霞姑已缍给那个海贼翻过来了,她被逼以仰卧的姿势躺

 着,下边真的像一朵玫瑰,牠是粉红色的,夺去他的视饯,他对所有东西视如无

 物了,因为这使他的心境更加迷乱。

  就在这时,有一男一女冲进来!走在前面的一个女人正是小花,至于行在背后向她追逐的一个海贼,知是一向跟他作对的沙胆成。

 小花所穿的衣裳已经人部份松开,一个乳蒂凸了出来,有着一行牙齿印,隐隐

 约约有些血痕,显然是沙胆成已经下手侮辱她了!胡三看了忍不住一跃而出,施

 展霸王举鼎那一招,右手握拳,同沙胆成的下巴山低处直所上去。

  沙胆成受击,一退就是五步,不但把大个子阿福吓窒,没有同玉庄再施压力

 ,无形中替玉庄解围,另一方面,他跌跌撞撞的踫到阿九,又再骚扰到单眼六那

 一对,本来是形势危急的几个人,变成安然无恙了,那是值得庆贺的,可是,胡

 三这样做却惹祸上身了!沙胆成一言不发,立刻拔枪,喝令胡三举手。

  胡三没法可想,只得把一双手慢慢地举起来,看来他有可能死在沙腥成的枪下,可是,干钧一发之间,忽然有了救星,阿九恨透沙胆成破坏他进进出出那种享乐,看见沙胆成无缘无故的拔枪,更加愤愤不平,竟然在背后袭击,一手扳低沙胆成的右臂,虽然沙胆成发枪射击,却无法打中胡三。

  胡三乘机飞脚踢倒沙胆成,一时冲动,他竟然拔出手枪目卫,先行大声斥喝

 ,叫沙胆成弃枪,然后叫他带来的几个海贼朋友一齐举手,所有女人都要举手,

 控制了整个局面。

  「我举手﹖」阿九虽然遵命举手,但却很诧异的发问:「胡三,你狂了吗﹖我救你一命,你也要我……」

  胡三听了,接着说:「对不起,九哥,这个地方秩序太乱了,我担心同来的朋友常中有人变节,迫于这样做,希望你合作。」

  他不但这样说,还喝令所有人站在墙边,脸孔向墙,伸主高举过头,把手掌压在墙壁上面,逐个缴械,跟着吩咐小花引路,将那些人带到一个很大的土牢软禁起来。

  土牢的铁栅在外边放下,除了他和小花,那些男人和女人全都在土牢里面,他松了一口气,立刻飞奔到原来的一处,托起扁箱飞奔,另外将他夺来的一柄手枪交给小花自卫。

  在这一瞬问,他自觉跟小花已经变成了夫妇。

  当时胡三跟小花很有劲的奔跑,由那间屋跑出去,再又在那些矮的颓垣断壁穿过。快要行近沙滩了,忽然之间,有七个女人拦住去路,她们正是两只游艇里面的妇女,小花看了,吓呆了半截,为甚么呢﹖原因是手鎗捏在她的掌心裹。

  胡三当然是不甘雌伏的,大喝一声,直冲过去,不但这样,他还喝令小花放鎗.

  小花好像失去了正常的反应,无法扳动鎗舌,小燕跟龙女咬牙切齿的站在她面前,说:「小花,你已经站在海贼的一边了,对不对呢﹖」

  小花很是痛苦,摇一摇头。

  安娜提高一盏风灯,照一照她,冷泠的说:「小花,他已经叫你放鎗了,为甚么你还不放鎗呢﹖」

  小花无辞以对,头低垂下来。

  就在这时,胡三六声说话,催促她放枪,更不妙的是安娜,她大声说:「小花,他决不会永远爱你的,拿了宝石就将你抛进海里了,你不杀他,他就杀你,我命令你将鎗嘴对准他,叫他放下那箱宝石!」

  小花更加难做了,她觉得晕眩,无法支持,腿弯一软,竟然倒在地上。

  安娜立刻扶她站起来,同时夺取她的手鎗,向胡三那面发鎗射击。

  她们的命运太差了,小花刚刚倒地,胡三就觉得形不妙,托住那个铁箱向幽暗的地方飞奔。那裹有一堵短墙隐蔽,安娜虽然发枪射击,却无法打中他。

  闪了闪眼,胡三已经连人带箱失综了,那裹有十多间屋连接在一起,胡三跑进屋里面,没有人够胆进去、安娜虽然有枪在手,也缺少这种勇气。

  她站着想了一想,立刻捉着小花查问,先将小花的肩膊使劲摇了几摇,接看说:「小花,那个海贼的身上有没有枪呢﹖」

  小花仍是迷惘,安娜再三问她,她然后如梦方觉,点头说:「他有枪,不仅有一柄或可能有两柄。」

  安娜听了,冷笑一声,说:「小花!大概他是你的情郎了,以前你不认识他的,相信你只是今晚才认识他的,你怎能这样快就判断他是一个多情种子呢﹖别的话不说了,你最低限度要把真相告诉我,燕妮跟玉庄呢﹖她俩是否死掉﹖」

  小花插声说:「她俩没有死,被关在土牢裹面,那个地方有铁栅。纤栅现时已经放下来了,没有匙就没法把她们救出来。」

  「匙在那里呢﹖」

  「在胡三的身上。」

  听到这里一句,安娜勃捻大怒,说:「小花,胡三就是那个人的名字了,对吗﹖好的,让我试一试你那个情卹是否真心相恋!」

  说过了这一句,安娜就拿出绳子来,把小花的衣裳剥个清光,缚在一株小树上面,然后走开。

  她们临走的时侯,把风灯放在树下,让她的娇躯在灯下暴露,灿然生辉。

  安娜把睑孔朝看那一排屋子,大声喊叫:「胡三听看!就快有一堆海贼过来尽情蹂躏她了,你要宝石就不必理会她,要她替你保存贞操,你就发枪射击他们

 !」

  她故意把一个难题交给胡三自行懈决,燃后行开,别的女人奉她为首,低头随她雨行,一声不响。

  至于小花!她却浑身发抖,有如待屠的羔羊。

  那些人走开了之后,小花更加难受,她知这那些女友绝对不会罢手,她们走开了之后,一定会想尽办法通知那些海贼走过来,多方面的蹂躏她,想到这里,她就痛苦到闭上一双眼。

  她在迷惘中听到一些面步声,自远而近,她还发生了错觉,以为那个人就是胡三,睑露看微笑,可是,她笑得太快了,笑声未敛﹗她刚刚睁开了一只恨,竟然看见一丛胡子。

  那些海贼当中只得一个人是满脸浓胡子的,那个人就是海贼的首领,她从胡三的口申获悉胡霸在快艇那边座阵,怎样会忽然在这裹露睑呢﹖太过奇怪了,因此之故,她不期而然的向他疑视。

  浓胡子发觉她的神色有异,行前一步!先把电筒同她照射,然后说:「小花

 ,谁把你缚在这里呢?」

  小花闭嘴不言。

  浓胡子认为他一定要施刑才有希望屈服她,不再考虑什么,把她两条腿提起来,弯曲到树后,就用缚她的绳子把她捆绑,使她的身体变成「元宝」那形状,背臀都贴在树干上面,冷笑一声,才说:「小花,你就快尝到另外一番滋昧了,我相信这种拘曲的姿势会使你一生难忘记的,可能你痛到失魂!」

  说过了这些,他就将二索拿出来,让灯光投在它上面,然后倾全力冲刺。

  他有心使她吃苦,这一冲到底,不过冲了一下,她就捱不起,恍惚整个身体分为两截,抖个不停。

  他按兵不动,说:「小花,我也不愿意使你吃苦的,因为你曾经使我获得快乐,现时我听到了枪声跑出来查问,不能够不追究的,请你告诉我吧,那一个人将你缚在树上呢﹖」

  小花太过痛,根本上失去了控制自己的力量,只是有问有答,听到这句话,她毫不考虑的同答,说了一声:「安娜。」

  「哼!安娜将你缚在树上﹖除非她极度仇恨你,她决不会这样做的,你究竟干了甚么勾富,使她对你恨之刻骨呢﹖」

  浓胡子说这句话的时侯,乘看对方不防备,又再使劲一冲。

  小花的唇片抖了一会,才有气力说:「因为她发觉我跟胡三盗取宝石。」

  「胡三呢﹖」

  「她躲在右边的一排屋子里面。」

  「宝石也在他那裹吗﹖」

  「是的。」

  「他只有一个人吗﹖」

  她听了,点一点头,突然晕倒。

  浓胡子获悉了这项秘密,怒不可遏,他的腰间有两柄枪以及一枝电筒,自信胡三斗不过他,索性大踏步行向那一排屋子。

  稍停,他已经置身在屋里,到处幽暗!有些一虫声,如果胡三在暗处射击,他未必取胜,可是,胡三知没有那样做!他只是低声喊了一句:「大叔!没有发枪。」

  「你在那里﹖阿三!」浓胡子大声喝问。

  「大叔,我就在你附近,请你不要发枪,我是空手走出来的。」

  浓胡子答应了一声,胡三真的室手走出来。

  浓胡子甘非像他想像的样子那么客气,将枪口对准着他,先从他的腰间拿去一柄短枪,接看说:「宝石在那里﹖」

  「我早已把它夺取了,刚才放枪的人就是我,我是想借此向你报告这一件事情。」

  浓胡子听了仍是那么冷淡,再问一句:「宝石在那裹?」

  「它在扁箱里面,已经灌了水,那些炸药再也不会爆炸了,可是,我们实在不容易将它带走的,因为它有三十磅重,所谓我们,仅得我和你。」

  浓胡子大吃一惊,说:「那些人呢﹖他们全部变心?」

  「不一定全部变心,最低限度有几个人变心了,他们已经给我锁看在土牢里面。」

  胡三说到这里,索性说出阿九和沙胆成等人,借此反影出他夺取宝石仍是为了一帮人的利益着想,并非自私自利。

  浓胡子最为重视现实,他的眼中只是看得见两种东西:宝石和女人。

  既然女人方面他已经获得满足,他的眼睛所看到的东西自然是宝石了,听了胡三的话,他立刻有了决定,说:「阿三,你跟我一起跑回快艇,便即启航,过几天之后再到这里来,收拾他们。可是,先决的原则仍是宝石,它在那裹呢﹖」

  胡三伸手向那边的墙角指了一指,说:「就在那里。」

  胡浓子对他仍不放心,叫他在前面行:自己在背后行,左手握电简,右手握鎗,胡三毫不反抗,将他带到左边墙角看看,在电筒的照射下,果然看见那个扁箱。

  浓胡子脸露着笑容,说道:「扁箱在这里了,可是,宝石究竟是否收藏在这箱子内呢﹖」

  胡三听了,苦笑了一下,才说:「我也是不知道,因为我没有机会将它打开细看,除此之外,我也有些苦衷,一来我没有匙,二来我仍是担心,它受到了碰撞的时侯会爆炸。」

  「那不要紧,我们将它扛看行回去好了,启航之前,我们仍有足够的时间研究它。」

  浓胡子匆匆的说了这历一句,便即指挥胡三搬它。

  胡三照样的将它扛看行!浓胡子持鎗在后监视。行了几步,浓胡子突然说道:「阿三,为甚么安娜将小花脱光了才缚在树上呢?」

  胡三听了,心上一震,但仍使劲压抑自己,勉强回答:「大概她误会我爱上了她,逼我行出来跟企图污辱她的人挑战。」

  浓胡子听了,再问:「如果污辱她的人不是我,是另外一个兄弟,你会不会向这家伙开枪?」

  「那就难说了。」

  浓胡子听了这句话,心裹有数,知道胡三这家伙一定是跟她有些微妙关系,不觉眉心皱了一皱,问道:「安娜有枪吗﹖」

  他俩的脚步声相当响,快要行出那排屋子,突然听到前面有些枪声,浓胡子停下脚步。

  「有的!只得一柄短枪。」

  浓胡子侧耳倾听了一会,突然说:「那些枪声并非一柄手枪发射的,我们认真小心才好﹗」

  胡三听了,乘机说:「我早已说过了,我们这些人当中有一部份人叛变,那些枪声证实了我所说的话属实了,安娜手上仅有一柄手枪,她决不会突然将所有的子弹都发射清光。」

  浓胡子听了这句话,大感诧异,说:「她们已经知道钻石已在你的手上,为甚么你没有露险,他们仍是盲目的放枪呢,难道他们抢夺女人吗﹖」

  胡三听了,说:「你的推测大概是事赞了,如果你想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不妨走到高处看看。」

  所谓「高处」即是屋顶。外边的枪声疏疏密密,并无一定,而且没有固定的方向发射!浓胡子认为胡三决不会冒险搀带铁箱逃跑,他想知道甚么人发枪射击

 ,索性扳登屋顶去。

  原来那些枪声不过从相距三十多尺的一堵墙的墙洞射出,另有几个人想冲进去,在外边发枪,因此展开枪战,这不算奇,奇就奇在两帮人都有些俘虏,那些俘虏全都是女人。至于两帮枪手,不消说,全是他的手下了,他瞥眼看见这种景象,不觉怒火攻心,恨不得将那些人杀个清光。

  为甚么那些人已经抢到女人,尽情享受,知仍要互相残杀呢﹖浓胡子起初不明白他们何以这样做,看清楚点,他就恍然大悟,原来那些人竟是因为分赃不匀弄到火拼的。

  靠近左边的四个人获得的东西俱是嫩口货,培外的六个人所获得的东西此较上只是次货,无怪他们要火并了,再又因为那边的四个人只有三个女人,他们尽可以腾出一他枪,手向外边射击,保护其余的人尽情享受,于是那一场战斗便双成生死之间的决斗,变方各不相让。

  浓胡子偏有这种雅兴,自巳压在一个娇躯上面享受之外,还希望看见别人怎样子凌辱女人,那时他眼中所见的三个嫩口货,正是龙女,小燕和贝茵,她们昀岁数正是二八年华,体型刚刚成熟,不但是短兵相接的人,跟她肉搏,才发生快感,作壁上观也是很有意恩的。

  他首先看到的一个少女并非别人,她就是火钻石号游艇的艇主龙耳的掌珠,

 叫做龙女,她并非治人随便欺负那么简单,简直是从活生住的人变成了玩具,不

 知道是那一他人弄的诡计了,竟然有办法在那密急促的时间把她的手脚分开,分

 别缚在四把短刀的刀柄上面,每把刀都是插在地上的,她怎样使劲都没法摆脱这

 种束缚,整个躯体变成「大」字,当中的一朵花最为抢眼。

 有一个正在跪在那个地方!双手捧起她的香臀,吻他所要吻的东西。看来,这家

 伙得意忘形,简直忘记了枪哦。

  至于龙女,不断地叫喊,喊声停止,她就呻吟不绝,并非默无登声,她的女伴贝茵却知默然无声,因为她的嘴巴巳给一些东西塞住,没法叫喊,也没法说话

 。

  龙女的处境已径残酷了,贝茵亦处境更加残酷,即使胡霸具有无效经验,知道怎样子摧残女人,他也想不出那么刁钻。贝茵的躯体仍是一个「大」字,不过是倒转,悬挂在墙上,凑巧那堵墙有些未柱和铁钉凸出来,正好利用,那些健儿便利用它作为支柱,把她倒吊,至于她的嘴巴,却是给那个人看做享乐的妙品后

 ,这家伙的嘴巴!则刚刚吻在那朵花上面。

  为甚么贝茵不会一口把她嘴巴里面的东西咬断呢﹖可能是她担心对方把她杀掉,也可能是她的嘴巴先行塞进了橡筋圈,然后给二索推出推进!不管怎样,她

 这种姿势是很难持久的,就快看到昏迷,可是,往深处想想,他就脸露微笑了,根本上那些人早已把她们看做玩具,她晕到之后,仍是玩具,无怪他们毫不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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