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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棱镜 - 5

[db:作者] 2025-06-25 09:26 5hhhhh 8310 ℃

借楼排版

             三棱镜之蔚蓝(九)

               (九)偷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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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的话:

  羔羊上不了了,烦请哪位兄弟帮我转发过去吧,我只想做到言而有信,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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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日子里,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从前。妻依然是那么信任我,甚至比以前更信任我;兰依然是那么宠着我,甚至比以前更宠着我。

  我的心也就分成了几瓣,一瓣献给了兰,一瓣送给了儿子,剩下的一瓣,留在了妻那儿。

  有时,我甚至会产生妻与兰本就是一个人的幻觉,这让我常常深深地体会到什么叫痛并快乐着。

  三月的一天中午,兰拉着我去了一趟工艺城,说是几个月前就相中了一件收藏品,早就想给她自己买下来了。

  据卖主说这是一枚十分少见的秀峰文蛤,长度几达十公分,白底的贝壳上有着类似于象形文字的黑色花纹。打开蛤壳,里面是一粒呈鸡心状的斯里兰卡蓝宝石,小小的,应该不到一公分。

  那卖主还说,这件藏品叫「海之心」,他经营珠宝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么罕见、漂亮的组合,售价也不贵,才两万六千八。

  我对这什么文蛤、宝石的一窃不通,也不感兴趣。依我看,这东西虽然的确很古朴典雅,但却也着实被这价格吓了一跳。

  兰却执意要买,说她自小就生长在海边,知道这么大的秀峰文蛤可遇而不可求,尤其是心形的蓝宝石很难见到,虽然斯里兰卡蓝宝石不是最上等的,但她就喜欢这淡淡的蓝色,还说「海之心」会让她想起童年、想起父母。几经还价,最后兰还是以一万八的价格买下了这东西。

  我心疼地倒拿着这什么内藏蓝宝石的秀峰文蛤说:「这是什么海之心,还不如叫海之泪。」

  兰探过身来,偏着头端详了一番,轻笑着说:「还真是的,这么倒着看,再经你这一歪曲,还真的更贴切呢!我们以后就叫它海之泪好了。」

  尽管兰是如此地宠爱着我,但依然是坚决地不与我在单位上调笑。如果我哪天在单位挑逗了她几句,那么在小区豪宅内迎接我的,就将是极其疯狂的交媾。

  事后,兰总是会说,这是对我不注意场合的惩罚。其实,她也心知肚明,我对这样的惩罚一直是来者不拒,趋之若鹜的。

  五一长假,兰说要去一趟东北,见见亲戚,还休了公休假。再见到兰已经是半个月之后。

  半个月没见到兰,兰虽然略显清瘦,但对性事的热情却是空前的高涨。每次都缠着我直到射精,还只能射进她体内。不象原来,我射不射,兰都无所谓。而且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是天天都要的,弄得我几乎连家里的「公粮」都无存货可缴。

  好在到了八月底,兰的热情终于有所下降。中午,如果我不主动弄她,她就乖乖地、静静地守在床边,一边勾织着小衣裤,一边守着我午睡。

  我见兰总有编织不完的小衣裤,曾多次问她是给谁编的。兰总是淡淡地说,我的儿子就是她的儿子,她这是在为她的儿子编织着。

  话虽这样说,兰却依然是坚决不见妻。对此我是既无可奈何,又暗自庆幸。

  九月下旬,妻再也在家呆不住了,说是要去上班。于是给儿子办理了入托小小班的手续,九月二十九日,妻带着儿子又去了趟岳父岳母家,说是十月七日回家,长假完了就去公司上班。

  我二十九日下午把这消息告诉兰时,兰先是面无表情地出了一会儿神,继而又狠狠地剜了我一眼,红着脸勾下了头。

  三十日上午,我抽空去了趟档案室,却被兰差一点吓倒。

  兰披散着长发,上身穿了件全新的浅黑色双排扣轻便西服,下身穿的是全新的淡黄色虎皮纹的超短裙,脚上穿的是一双全新的粉红色皮鞋,配上淡紫色的长统丝袜。

  天啊,这是嫣然第一次令我心动时的全套装扮。我只是在几个月前,不经意中跟兰提过一次,兰竟然牢记在心,今天原版照搬。

  兰想干什么?要与嫣然比试什么?要与嫣然争什么?

  我稳定住心神,装作视而不见地与兰调笑了几句,就赶紧在她的低声笑骂声中逃了出来。

  中午,兰破例地没有回小区,而是替我俩叫了快餐,说是天气太热了,要在单位上吃。

  在档案室吃饭时,兰总是站起身来在我眼前走来走去。还别说,兰穿上这一身还真的有点有别于嫣然的风韵,纤腿显得更轻盈,丰臀显得更高翘,走起来不像嫣然那么令人心动地左右前后地微微扭动,而是勾人魂魄地左右上下地微微摆动着。

  吃完了饭,兰收拾好后,一个人进了里间,一阵窸窣过后,轻声娇唤着:「小弟,快来帮个忙。帮我拿一下,我够不着。」

  我闻声走进里间,兰正站在一把椅子上要从档案柜上取下什么东西,虎纹短裙不知怎的往腰间折起了些,露出了不着内裤的臀底。我侧头一看,兰那白色的平脚内裤正平摊在办公桌上。

  此时的兰,正臀部后撅着,双腿微微叉开,那两瓣异常肥腻高耸的大阴唇,正严丝合缝地、光洁无瑕地朝着我微扭着、轻摆着。

  兰比我还高小半个头,她都够不着,我还有办法?兰应该是让我帮她那个忙吧。

  我赶紧应和了一声,返回到大门处,这才发现兰已把大门反锁好了。看来,兰的确是蓄谋已久了。

  我走进里间,顺手把门关上,飞快地脱光了裤子,走到兰的身后,微微蹲下身子,一把抱住兰的翘臀,「我的马子好正点呀,前凸后翘腿子长,美得都冒泡了。」说完就突然地吻上了兰臀间的突起。

  「说的都是些什么呀?」兰轻笑一声,就这么静静地上举着双臂,一任我吻着她。

  随着我的舌尖开始在兰阴蒂上一勾一勾,兰的鼻息浓重了起来,双腿也开始微微颤抖了起来。

  兰那微凉的臀部贴在我的脸上,兰那温热潮湿的阴唇贴在我的口鼻上,舌尖品尝着兰那丝丝沁出的酸酸甜甜的淫液,耳听着走廊中传来时高时低的脚步声与的偶尔交谈声,我迅速地升起了一股紧胀欲泄的冲动。

  抱紧兰的臀部,双臂一用力,我将兰从椅子上抱了下来,在兰的低呼声中,将兰放在了办公桌前的地上。左手一摁兰的背,让她趴在桌面上,右手撩起超短裙的下摆,就这么直接地插进了兰那紧紧密合着的阴唇内的膣道。

  随着我的插入,兰下意识地绷紧了全身,不由自主地轻叹了半声,随即赶紧用右手捂住了口鼻。

  兰就这么微叉着脚,降低些重心,配合着我的高度,低声压抑地唔唔着,承受着我的抽插。

  或许是前天夜晚在妻体内狠狠地发泄了一回的原因吧,在忍住了最初的强烈刺激后,又重新找回了舒畅、轻快的感觉,毫无身体负担,毫无心理压力地在兰体内挺动着、绞动着,细细地享受着兰阴道的裹覆、外阴的柔软与臀部的反弹。

  兰的头数度无力地垂在了桌面上,终于向左扭曲着,低声哀告了起来,「小弟,快点弄完吧。我忍不住了,想叫了,快点弄完吧。」

  我促狭地朝兰一笑,「你说什么?什么快点弄完?」说着,突然大力地朝前一顶,兰立刻倒吸一口凉气,手脚慌乱地抓过自己的内裤捂住了嘴,身子却猛然抖嗦了一下。

  我于是得意地开始长距离、大力度地抽插了起来,有时一不小心从阴道内抽脱出来,兰便立刻会急切地扭动着臀部寻找着龟头。

  随着兰阴道内的唧咕声与肉体碰撞的劈啪声渐趋高亢,兰紧叼着内裤,扭转着头,低声唔唔着,用那哀怨的眼神乞求着我。

 那眼神似乎是在乞求我立刻停止对她的插弄;又似乎是在乞求我立刻在她体

  内喷射,早早结束对她的蹂躏;更似乎是在乞求我狠狠地抽插她,使她早点到达高潮。

  不知抽送了多长时间,兰的眼神愈发显露出急躁不安的神情,我也觉得这样做兰似乎怎么也到不了高潮,腰也略有点不适。于是拔出了阴茎,把兰的身子拨正了过来,兰也胸部急剧起伏着,坐在桌沿上,打开了双腿。

  可这它妈的桌子太高了,我必须踮起脚才能刚刚凑到兰的阴部。试了几次之后,兰干脆跳下了桌子,双手反撑在办公桌上,上身略略后仰,尽力勾着头,微蹲着叉开了双脚,挺动着臀胯轻蹭着我的勃起。

  我双手抱住了兰的双胯,就这么眼睁睁地再度插进了兰已开始淫水四溢的膣道。可这姿势我只能一起一蹲地从下往上抽插,不一会儿,力道与速度就都迅速地减弱了下来,兰的唔唔声也迅速地由热切变成了焦躁与不满。

  此时此刻,兰那深厚的舞蹈基本功才开始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兰轻轻地推开我,站起身,双手将虎纹短裙全部撩卷到腰间,侧身站在我和桌子之间,右手撑在桌面上,抬起左脚,左手抓住脚踝,将左腿笔直地举过了头顶,就以这么奇异的姿势,将那已呈粉红的阴唇展现在我的眼前。

  兰牙齿依然紧叼着内裤,嘴角挂着似隐似显的笑意,眼神迷朦得几乎可以拧出水。那姿态、那表情,显露出诉不尽的温柔、道不尽的急切、说不尽的淫荡。

  我心领神会地就这么从侧面贴了上去,右肩轻扛着兰的左脚,双手轻轻地将兰的左大腿与腰臀拢住,低头盯着兰的阴部,斜着再度插进了兰的膣道。

  兰以这种角度承接着我,使我能轻易触到她的宫颈。随着我对兰宫颈的不断触碰,兰的全身开始微微颤抖了起来。

  在我的抽插下,兰一会儿圆睁着黝黑的大眼,仰起头用力地左右甩动几下,一会儿紧闭住双眸,尽力勾住头,憋住气,使小腹尽力地鼓起。

  在这凉爽的、并不很隔音的空调房里,我第一次发现兰的脸在性交时居然会呈现出这酒醉般羞涩迷人的红色。我不禁沉醉于这第一次的发现,不由自主地开始加力、加速,狠狠地抽插着。

  细细的汗水开始从兰的额角沁出,凝聚成一粒粒小汗珠,滑向兰的鬓角,浸润着鬓角的发丝,再随着兰头部的晃动,轻快地飞甩着。

  我眼看着兰的小腹升起一抹飞红,随着这飞红的升腾,兰开始痛楚地唔唔呻吟着,颤抖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兰突然右手一推桌面,下肢的角度不变,上身极力地向我扭转了过来,双手死死地勾住我的脖颈,全身奋力地紧紧贴着我,汗水湿透的前额用力地抵住我的头,尽力压抑着唔唔着,全身突突了起来。

  随着高潮的逝去,兰全身柔若无骨般地往下坠。我只好放开兰,让她轻趴在桌上,阴茎顶在兰湿湿的阴唇上,微微压覆着兰,轻吻着兰的后脖颈。

  不知过了多久,兰吐出了内裤,长长地呼了口气,「小弟,我真没想到在办公室做爱会这样刺激。」说着,轻扭着臀部,缓缓睁开了双眼,眯笑着侧首盯着我。右手却探到了臀后,轻轻扶着我的阴茎在臀后磨拭着,然后挺撅起臀部。

  惊觉到兰要用菊洞来迎接我,我下意识地赶紧放开兰,退后了几步。

  兰一楞之后,迅速地转过身来,蹲在我的面前,抬头仰望着我,一口含住了勃起,「我吓着你了,小弟?我只想满足你,真的,我只想满足你。我这后面还从未被别的男人碰过,真的,小弟。」

  我回过神来,轻拍着兰仍留有汗渍的脸蛋,柔声地说:「兰,没事了,没事了。你真的要我做你后面?」

  兰痴迷而坚决地看着我,点了点头。

  「那我今天晚上就开了你的苞。」

  兰的脸又红了起来,卖力地吮吸着我的阴茎。

  「行了,行了,兰,你就饶了我吧。你小弟这点力气还要留到晚上用呢。」

  兰嗤的一笑,轻轻朝着我屁股拍了一记,「我小弟才不是这么没用呢。」说完,又深吻了一记,才放开,站起身来。

          三棱镜之蔚蓝(十、十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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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的话:

  (十)、(十一)篇幅不长,合并到一起发。

  色文网站处于如此窘迫的境地,作为色文迷,我辈自当义不容辞地在此关键时刻挺身而出,倾力支持。可我下星期开始要出差两周,无奈只好加班加点地把《蔚蓝》写完,聊表心愿。

  下一篇将是《三棱镜之<粉红篇>》(很多兄弟,或许还有姐妹,早就猜到了,我可一直是强忍着才没回贴表示惊叹与感谢),可能要到九月份才有时间动笔,请兄弟姐妹们在一如继往地支持我的同时多多谅解。再一次向兄弟们承诺,一定不会让《三棱镜》成为太监。

  虽然《洁白》和《蔚蓝》两篇东东不堪入目,但我一直都是有感而发,始终都是字斟句酌地在用心描写。我只希望能在平平淡淡地勾起兄弟姐妹们一丝欲火的同时,还能使兄弟姐妹们在慢慢的、细细的、静静的体味中感觉到一些别的东西。如果您真的感觉出了一些东西,那就是对在下的最大支持,就是对拙文的最大肯定,甚至是超过了回贴的支持与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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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花开

  我虽然不喜欢肛交,但也不是十分排斥,与嫣然恐怕也前前后后地做过十几次,应该说还是有些经验的。在傍晚独自开车去小区的路上,我顺道买了瓶婴儿润肤油和一盒避孕套。

  没想到上床前,兰居然在浴室里洗了近一个小时,害得我是枯躺在床上,硬了软,软了又硬。也不知兰是怎么洗的,不就是做后庭吗?看来兰的确是有些洁癖。只是兰出来时,脸色略显苍白,直到我紧吻着她的乳头不放时,兰的脸色才恢复了平日的红润。

  今夜的兰,显得是如此无奈、如此胆怯、如此羞涩,一上床便手足瘫软地任我随意摆布,乖巧、柔顺得象个七、八岁的小姑娘。

  我搬了个小凳子,坐在床边,让兰裸体仰躺着,对着我的脸分开双腿,露出了她那洁白光滑、丰隆肥腻的阴部。

  那深褐色的菊花,紧紧地收缩成一个小小的花蕾。那细小的摺皱均匀地自花芯向四周放射,没有一丝异常的突起与赘出。兰这里恐怕真是个处女地呢。我慢慢地将头探了过去,一缕轻香扑鼻而至。兰还真得费了不少心思呢。

  我夸张地用鼻子出声地嗅着,那可爱的小花朵立时一下一下地收缩了起来。

  我对着兰的阴唇呵着暖气,花朵的收缩与绽放便愈显欢快。

  我润湿了一下舌尖,在这花芯上轻轻地点了一下。那小花朵立即羞怯地收缩得紧紧的,几乎要将我的舌尖裹住。也就在此时,兰抑制不住粗重的喘息声,伴随着小腹的收缩与鼓涨,轻轻地吟哦了起来。

  卷回舌尖,居然有一丝淡淡的香甜味,兰真得很费了番心思在这上面。

  我感激地将舌尖卷成细筒状,毫不犹豫地轻轻地贴在了兰的菊花上,轻轻地开始舔舐着。

  兰倒吸了一口冷气,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蹬着脚,想要逃离。我一把抓住兰的髋部,强制性地不让兰退缩,强制性地再度打开兰的双腿,开始用舌尖在兰的会阴部来回轻吻,不时突然地舔一舔兰那粉色的细线,不时突然地顶一顶兰这褐色的菊洞。

  兰忍不住一边收缩着小腹,一边轻啐了句:「臭小弟,就是会欺负我。」

  我抬起头,装作没听清楚,轻轻问了声:「什么?你说什么?」突然间双手食指探入兰的阴唇下部,轻轻地分开,猛的一勾头,将舌头用力地戳了进去。兰那几近透明的汁液也便随着一声惊呼,应声四溢。

  我得意地放开了兰,取过婴儿油,倒了几滴在右手食指间上,在兰微微地颤栗中,轻轻涂抹在菊花的四周,再画着圈地向中心抹去。再倒出几滴,再这么润滑着兰。

  我怜惜地一边舔吻着兰的阴蒂,间或探进大阴唇勾触着兰那细小的小阴唇,一边用小指尖轻搔着兰的菊花芯,尝试着向里探去。每当兰兴奋得收缩腹部肌肉时,我便将小指轻轻地探进一点点,再飞快地收回。兰也在我的怜惜下,渐渐松驰了下来。

  那包裹着指尖的细腻感与温热感,令我不禁越发小心,越发轻柔。

  待小指已能伸进一个指节,而兰没有任何不适感后,我又在食指尖上倒上了几滴婴儿油,一点点地探了进去。

  当我已能用拇指第一指节轻松地抽插时,兰终于舒适而放荡地出了声:「小弟,小弟,这感觉怎么这么奇怪?胀胀的,酥酥的,羞死人了……原来肏屁眼这么爽呀。来呀,小弟,用你的屌来肏兰的屁眼呀!」

  我抽出拇指,下意识地嗅了嗅,竟然没有一丝异味。随手拿过避孕盒,想给自己带上一个。

  兰一瞥见我的举动,立刻弓起身,劈手夺了过去,扔在了一旁的地上,抓住我的双手,热切地注视着我,「小弟,第一次不希望你戴套子。我已经很认真地清理了,刚才还试着头次浣了肠。我希望我的第一次,能与小弟肉贴着肉。」

  最难消受美人恩,何况是心爱美人的软语相求?

  我把几点油滴进了兰那已微张的小洞中,再在阴茎上倒了少许,兰热情地勾下腰,双手扶住阴茎,轻轻地涂抹开来,「行了吧,小弟?可以进来了吧?」说着,放开了双手,仰面倒在床上,撑起双腿,极力地打开。

  我低头在兰那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上轻吻了一下,双手抓住兰的双膝,挺着自己那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茎,「兰,我要进来了,你尽力放松自己。」

  尽管用了这么多的婴儿油来润滑,尽管兰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放松着括约肌,我还是只探进半个龟头,便被兰的菊门卡住了。只好又退出来,再在龟头上滴上几滴,再尝试着轻柔地插进去,这次居然插进了半截阴茎。

  「噢,真奇怪呀。别动,小弟,挺胀的,真奇怪……行了,你轻轻地抽动几下……嗯,这是什么感觉?……越来越舒服了……小弟,快点呀,快点呀。」

  可这么个姿势,我还真维持不了长时间的既快又轻,只好询问道:「兰,趴着做,好不好?」

  兰脆脆地嗯了声,待我抽出后,便乖巧地爬动着,全身趴在了床上,继而略略分开了双腿,挺起了翘臀。

  我跨坐在兰的大腿上,双手食指微微分开兰的菊门,拇指压着高昂的阴茎,探头探脑地探进了兰的体内。然后向前倾倒,轻覆在兰的背上,开始轻轻柔柔地抽插了起来。

  「天啊,肏屁眼原来这么爽呀。我的小弟在肏我的屁眼,肏得我爽死了。我小弟的屌真硬、真热呀。」

  那炽热而略显干燥的磨擦,那洞口一圈异常紧缚的刺激,已经使我迅速地兴奋了起来,我不由得抽插得越来越快,抽插得越来越深,抽插得越来越用力。

  「轻点,轻点,再轻点。不行了,快点,快点……你的屌蛋打着我的屄,打得我心里痒痒的。你的屌肏着我的屁股,肏得我的屄痒痒的…嗳呀,痒死我了,痒死兰的屄了……别停下,别停下,快点,再快点…别,别,快停下,快停下,你肏到哪里了?我想尿尿了,求求你,快停下。」

  兰那微凉的翘臀在我腹下一起一伏,兰那娇好的胴体在我身下扭动,这更刺激得我插得更深、插得更快、插得更用力。

  一股近似于虐待的冲动从我心底涌起,兰的哀求更是助长了我的肆虐。

  「我忍不住了,真的忍不住要尿了,求求你小弟,放过我吧。」兰几番剧烈地挣扎,却始终没能从我身下逃脱。

  终于,兰放弃了一切抵抗,反手死死地扣住我的双胯,奋力地挺动着臀部,「来肏呀,快肏呀,快射给兰,来呀。」

  但没挺动几下,兰便再也无力地趴在了床上,只剩下紧张而痛楚的哼哼声。

  当我奋力地做着最后几次冲刺时,兰竭力屏住了呼吸,紧张地绷紧了全身。

  在我终于喷薄而发时,兰全身打了个寒战,一股温热的尿液激射而出。

  兰就这么一动不动地趴着,一任尿液淋湿着我们两人的身体,一任尿液淋湿着身下的床单,涨红着脸蛋,嘤嘤地、羞涩地哭了起来,神志不清地哭诉起来:「小弟,你怎么这样肏我,你怎么能这样肏我,你肏得兰没脸见人了……」

  我不知道别的女人一旦抛弃了羞耻,将会变成怎样。但兰一旦抛弃了羞耻,她的狂热,她的淫荡,她的痴迷,绝对不是我所能承载的。幸亏在剥去了羞耻的外衣之后,兰还有着一颗热爱着我的心,否则,我怀疑自己根本就走不出这房子的大门。

  接下来的四天,除了吃饭,兰无时无刻不用她那淫骚入骨的风情挑逗着我,无时无刻不勾引着我与她交媾,甚至睡觉时也不放过我。偏偏又每天只让我射一次精,还美其名曰爱惜我的身体,我于是只好几乎是整天勃起着,被动而疯狂地满屋子追逐着兰,随时随地地轮番抽插着兰身上的每一个洞口、每一个腔道。

  当兰十月五日早晨,软语相求地将我「赶」出小区时,我几乎连踩动离合器的力气也没有了。

  摇下车窗,看着兰倚在窗前朝着我摆动着慵懒的手臂,我盘算着,再过几天就是我与兰的周年记念日,我应该为兰准备些礼物了。

  一边眼呆手滞地开着车,一边却不由自主地深深感叹着,女人发自身体最底层、发自内心最深处的热情,真的会使我恐惧万分,却又真的能令我回味无穷。

              (十一)心泪

  幸亏兰催着我五日早晨回去,当天中午,妻便带着儿子突然地回了家。

  之后的几天便忙着跑父母、姐姐家,替妻做上班的准备,一直也没空与兰联系。十月八日一上班,帅主任却告诉我,兰六日找到她家,已经向她交了辞职报告,七日已经去了台湾。

  二00一年十月五日的早晨,竟成了我与兰的最后一别。

  后来,我才发现,时间是治疗一切创伤的最佳药物。尤其是感情的伤口,随着时间的延续,甚至不会留下一丝疤痕,至少在表面是如此的。

  二00三年十二月三十一日下午,收发室给我送来了一封落款为兰兰、寄自北京的特快专递。我手忙脚乱地撕开封口,除了一叠打印的文件外,还有一封兰

  手写的信:

  「亲爱的小弟:

  让我最后一次这样称呼你吧!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快重返台湾了。如果按照我两年前的计划,我是永远也不会再返回大陆,永远不会与你联系,也永远不会再见你了的。可惜的是生活永远也不会按照我们的计划去进行,如果不是这样,你也就永远都不会收到我的消息。

  提起笔来,便似有千言万语要对你说,你不会嫌我太啰嗦了吧?

  其实,我一直都在骗你。

  前年过年时,我一时气愤,要求老头把我弄到台湾去,虽然后来不断地后悔着,但我终于没有改变主意。

  前年五一,我做了放环手术。那半个月,我独自待在家里,当时的滋味挺怪的,现在是怎么也形容不出来了。

  前年九月份,我就已经订了国庆期间去台湾的机票,但一直都没想好如何向你解释。后来,我就不辞而别,到了台湾。

  去年四月二十日,我剖腹产,生了个男孩,六斤二两,足月。孩子挺漂亮,象他哥哥,象他舅舅,更象你。

  孩子学名叫思悌,小名叫小哥,特别逗人喜爱,老头更是高兴得不得了,都会走路了,还成天价背在身上,扛在脖子上,不肯让小哥多走一步路。

  今年九月十三日,老头一个人开车带小哥去日月潭玩,路上出了车祸,小哥死了,老头也下身瘫痪。

  我一直都觉得你更喜欢嫣然,不是吗?连我穿上那套衣服,你都假装视而不见,避而不谈。所以我放弃了无望的争斗,不去争夺我的爱人,不去争取我的幸福,一心只想着守着既将诞生的孩子。可现在,我的孩子又终于抛弃了我,我真的是孤苦零丁了,这是老天爷对我偷情的最大、最彻底的惩罚。

  小区的房子原本想留给小哥,待他成年后认祖归宗用,没想到,我的这一计划又落空了。

  小弟,我总觉得你是被动型的性格,不太会主动去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既不会拉关系,又不想受贿索贿,实在不适合走仕途,包括我们的关系,更主动的也似乎总是我。此次专程回大陆,我已办好了房子过户给你的手续,材料一并寄去。房子我是再也用不上,我也不缺这些个钱,还是留给你作个纪念吧。

  小弟,说心里话,我这次回来,怎么也不敢见你,我怕我会忍不住,再也离不开你。但我还是偷偷地见了一次嫣然,虽然我没与她搭话,但我总感觉她有些像我。我指的是神态,你不觉得嫣然的神态与我有些相似?

  房子里的东西,除了家俱,除了「海之心」,我已全部搬空,没有留下丝毫我的痕迹,免得嫣然起疑心。我是计划永远不再回大陆来的了。(「海之心」就是你说的「海之泪」。这封信我反反复复地抄了好几遍,总是涂涂改改,一顺手又写成了「海之心」)

  我认识你在前,你认识嫣然在后,小弟,你其实是依我的样子选爱人的呀,你其实还是爱我多一些啊。现在,我又有些后悔当初离你而去了。

  你的兰现在小腹上有一道刀疤,再也不是个完美的女人了。

  小弟,我现在心里很乱,也不知乱七八糟地想说些什么,说了些什么。我只是越来越清楚地知道自己是那么地思念你,思念着我的小弟、我的帅歌、我的男人、我的爱人。

  永远也别忘了我,小弟。

  每当你看到「海之泪」时,千万要记得有一个爱你的女人,永远都在海的那一边,在一直地为你祈祷,在不停地为你祝福。

                祝你

  一切顺心如意!

             永远深爱着你的兰

  二00三年十二月三十日」

  抬头看看窗外,灰蒙蒙的,初冬时节,我怎么也看不见蔚蓝的天。我其实从没见过大海,那大海的蔚蓝也仅仅是我的想像。

  蔚蓝到底是怎么样的?蔚蓝到底会带给我什么样的感受?看来只能相信兰的话,去看一看静卧在秀峰文蛤中的小小的蔚蓝色的宝石了。

  在这辞旧迎新之际,我将兰的信,翻来覆去地看了整整一个下午。

  我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封信。我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小区的房子。我不知道该如何处理那块蔚蓝色的小宝石,我甚至不知道是该叫它「海之心」,还是该叫它「海之泪」。

              「蔚蓝篇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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