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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修风云 - 17

[db:作者] 2025-06-25 09:26 5hhhhh 7150 ℃

           第四十六章 停车做爱枫林晚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呢?好像要直接开向夜空了?」比赛的紧张氛围已过去,摩托在越来越开阔的路面上以浪漫的节奏行进。

  「去这个城市的最高点——爱意山。」

  「爱意山?好奇怪的名字哦,不过听上去很美。」

  「是啊,本来那里原本只是一个荒山,后来山上建了一座观音像,据说有缘的人到观音像前一起许愿就会爱情有成,到那里的情侣也就越来越多,后来那座山就叫做爱意山了,白天的时候情侣很多的,夜里应该没有人了吧。在那里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夜色。」

  「这个城市还有这么有诗意的地方?我倒要和你去看看呀。」

  「坐稳了,我们可要爬一段山路了。」

  白艳郎催动摩托,在一路颠簸之后,载著武滕缘上了爱意山。

  山顶没有一丝风,空气里弥漫著草树诱人的迷香,古铜色的圆月彷佛掬手可得。清白瓷雕成观音立像在不远处的山坡上,眉目如画栩栩如生。

  四周静得有一点点玄虚,偶有夜飞的鸟儿发出一两声清啼。

  白艳郎把摩托横在月下,望着车上的武滕缘,目光炽热而温柔。

  刚才的飞车赌命好似一场疾风暴雨般的前戏,撩拨起太多的激情,此刻非常需要释放出来。

  武滕缘因为刚才的速度与激情而面色酡红,本就妩媚美艳的她在山色月光之下,更是梨涡带俏,眉眼含春,月光在她的周身镀上了浅金光芒,使她周身散发超越现实的魅力。白艳郎忍不住轻轻地吻了她一下,她的红唇柔香湿滑,妙不可言。

  虽然白艳郎和武滕缘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却无论从性爱到情爱都很和谐,有一种惺惺相惜之感。

  温存一番之后,武滕缘和白艳郎坐在摩托旁,一起俯瞰灯火通明的城市。圆月梦幻般的挂在二人的头顶,整个画面有一种异样的美感。

  「你会真的爱我?不在乎我的过去吗?」武滕缘幽幽地问。

  「不在意。其实,谁还没有自己的过去呢?」

  「是啊,但是,我觉得你现在过得有些颓废,你这么厉害,不应该把才华都浪费在和小混混赛车上的,你说是不是?」

  「那你觉得我应以什么状态生活?去当一个英雄吗?」

  「我并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你这个人好像很固执啊,你决定的事情,其它任何人都改变不了。」

  「知己。能够发现这一点,你就可以当我的知己了。每个人的生活理念不同,对我来说,最重要的就是自由。我喜欢自由自在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对待爱情也是如此吗?想要的时候就要,不想要的时候,就要你的自由?」

  「是。这样不好吗?大家都可以进退自如。」

  「大家?还有谁?」

  「哦,没几个,不提了。」白艳郎微微一笑。心道:「我经常要跑路或者去世界各地执行任务,每到一处就留下几段风流债,这倒是不能向武滕缘说了。」

  「我的爱情理念和你不同,我不寄望于天长地久,我只要抓住现在。」

  「赞同!人生得意需做爱,莫使美女空对月。」白艳郎对著武滕缘坏笑。从摩托的后备箱里拿出一个睡袋。

  「啊?你这坏蛋蓄谋已久啊!居然还带了装备?」

  「呵呵,这有什么?还有这个呢。」白艳郎说完,又从后备箱里拿出一瓶红酒。

  「我晕!真不知道你带了多少东西,也无法想象你载著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还能夺得赛车冠军。」

  「任何时候,都不要忘记享受生活,享受每一刻,才有做人的乐趣。」白艳郎说著,把睡袋铺到了摩托停发处旁边一块巨大平铺的山石之上,在山石的两旁有清澈的山泉,还有散发著催情香味的植物。

  「呵呵。真是服了你了。不过,这荒山野地的多不方便,人家想洗一洗,都洗不了。」武滕缘表面嗔怪,却已情不自禁地宽衣解带。她的性感红皮衣解去之后,美乳俏臀毕现,在月光之下闪烁著迷人的风采。

  白艳郎按捺不住强烈的冲动,也三下两下就除掉了衣物,阳具傲挺地面对著武滕缘。

  「啊!好轻松啊!我们好像和亚当与夏娃一样呢!」武滕缘伸展双臂,做了一个漂亮的舞蹈动作,然后张开双臂来拥抱白艳郎,在拥紧的时候,耻骨还被白艳郎那巨大的霸王枪顶了一下。

  「来!宝贝,我帮你洗一下。」白艳郎打开了那瓶红酒,对著武滕缘的秘处咕咚咚倒了一大口。原来白艳郎准备红酒不是为了喝的,而是用来当清洗液的。

  武滕缘本来灼热的美鲍被红酒冲淋一下之后,更是兴奋得门户大开。

  「啊!你好坏啊!居然用红酒淋人家那里?」

  「这道菜就叫做红酒鲍鱼。」白艳郎再往自己的阳具上也倒红酒清洗。然后,挽著武滕缘的手上了石板上的睡袋。

  「我要吃红酒鲍鱼!」

  「坏嘛你!」

  「我也可以请你吃红酒大鸡啊!」在武滕缘娇卧之后,白艳郎与她方向相反躺下,一对赤裸裸的男女以「69」的姿态相对。

  「你这个坏蛋,看我怎么治你哦!」武滕缘翻身压在白艳狼的身上,给他厚实的胸肌一顿密集的亲吻,边吸吮他的乳头,边用双手握住了那对月直竖的大肉棒。

  「恩。」白艳郎轻声低吟。

  武滕缘的檀口对准那微微颤抖的大棒,温热的嘴唇细腻的亲吻那肉棒的大蘑菇头,以极挑逗的亲吻抚弄,再用舌尖轻舔,尝那肉棒上红酒和男人气息混合的味道。

  在尝完那蘑菇头上的红酒之后,她用舌头把白艳郎的大肉棒从头部到根部舔吸一遍,要不是白艳郎练过锁精秘术,单凭武滕缘的这两招就已经把他灭了。

 

           第四十七章 暗夜蝴蝶俏刺客

  就在武滕缘正在品尝白艳郎雄风的时候,白艳郎也用舌尖舔舐武滕缘的美鲍,那美鲍已流出了大量散发著纯香的鲍汁,白艳郎如同久旱逢甘露的沙漠旅人,尽情吸著那香醇鲍汁,而武滕缘在白艳郎的吸吮之下,也不禁闷哼出声,咿咿呀呀地低唤,时断时续地吸著白艳郎的大枪,在古铜月色之下演出了一场缠绵悱恻的活春宫。

  枫叶在月色下闪烁著梦幻的色彩,清泉在岩石间滴答地细流,一只小桦鼠踏著青枝向这对岩石上赤身裸体的男女好奇地张望了一眼,又快速地逃走。白艳郎和武滕缘彷佛忘记尘世的一对神灵。在夜幕下尽情地野合欢爱。缠绵良久,才微带疲惫的各朝一边,裸体躺在岩石上看星星。唯美得酷似刚刚完成一场行为艺术的表演。

  「你能说说你为什么叫做白眼狼吗?我觉得你倒不象是一个无情无义之徒。」

  「是吗?也许吧!但是,我也绝对不是什么自我标榜正义,所谓有情有义的大侠,只因为人若多情死得快,不如做个白眼狼!」

  「才不是,那个绰号不太符合你。能跟我说说你是怎么被当成白眼狼的吗?」

  「我做事情从来只是按照自己的意志。绝对不屈从于任何的外在压力,天大地大,我行我素。理解的知道我不过是个性如此,不理解的以为我狂傲不羁,因此,很多人管我叫白眼狼,日子久了,江湖上也就这么传播开来,甚至有些人不知道我的真名,却知道白眼狼的名号。」

  「你真的从来不受任何羁绊吗?」

  「是。」

  「也不会为我所困吗?」

  武滕缘的一双媚眸折射著星星的光亮。

  「这个,还有待我们进一步相处吧!」

  「你这个家伙,难道对谁都不信任吗?倒真是个多疑的人呢。」

  「这不能怪我啊,要怪就怪世界变化太快。」

  「切!总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好像你经历过多少事情一样。「「没经历过,总还是看过的吧?」

  「真能瞎掰,你都看过什么呀?」

  「看《色戒》,知道女人不可靠;看《苹果》,知道男人不可靠;看《投名状》,知道兄弟也不可靠。看《集结号》,才明白组织更不可靠。看《长江七号》,知道地球人都不可靠。」

  「呵呵,你过于悲观了吧。」

  「不是悲观,我只是认为做人一定要靠自己。」

  「恩,这倒是没错的。不过照你这么说,做人谁都不能相信,谁都不可靠,那不是很无趣?」

  「倒不完全像你说的那样,中国古老的辩证法讲究看问题要从两面去看,虽然我知道有那么多的不可靠,但不影响我爱女人,也不影响我处兄弟,更不影响我在组织里混。」

  「和你在一起这么久,还没见过你的兄弟呢。我以为像你这样独来独往的人不会有兄弟。更不会有什么组织。」

  「你又猜错了,我不但有兄弟,而且还有好多的兄弟,只是,还没有用到他们的时候,兄弟这东西,就是用时方恨少,轻易不能用。而我的组织,平时大可没有必要公开。」

  「感觉你还真是个很神秘的人啊。」

  「男人要是没有点事情瞒著女人那还叫男人吗?」

  「呀?说什么你?「「不,是我说错了,应该是男人什么事情都告诉女人,那还是男人吗?」

  「讨厌啦!你!又跟人家玩汉语游戏。」

  武滕缘说著又把一条修长美腿压在白眼狼的身上。

  「妈的!你是怎么办事的?叫我出了这么大的丑,刚才我们在赛车的时候,你为什么不直接把白眼狼还有他马子通通给我做掉!」

  花之恶气极败坏地对着手机吼叫,他从来都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更不会参加没有把握赢得胜利的任何一个赌局。他当然知道以自己的车技未必能够胜过白眼狼,所以,他雇请了黑道最贵的杀手——刺客。在车手必经之路的一个高楼顶上埋伏。他不需要打中白艳郎的心脏,只要打中他高速行驶中的摩托一枪,那一切都搞定了,但是,那一枪并没有响,没响的结果就是令心机深沉,狂傲无比的花大少尝到了失败的苦果,这令他感到无法接受,先是迳自离场,然后就点燃了一支烟,对着手机喷人。

  「我警告你,和我说话的时候不准带任何脏字,否则,你脑袋就会先开花,至于,我的刺杀目标我有自己的方式解决他。」

  一个很特殊的中性声音向花之恶发出警告。

  「操!你吓唬谁啊!你收了谁的钱,你不知道啊!我要你杀谁,你就得杀谁!」

  「我是收了你的钱,但是什么时候干活你说了不算。」

  「我说了不算?谁说了算?难道你说的算?」

  「对,我说了算!」

  「你怎么能这么没有职业道德呢!你可是2007黑道杀手榜排名第一的杀手「刺客」啊!」

  「谁说没有我没有职业道德了?如果有人花钱雇我干掉你,我可以立刻执行,此外,虽然我从来不干免费的活,但是为了你可以破例一次。」

  「操!你威胁我?」

  「威胁你怎么著啊?」

  「砰!」

  一声划过夜幕的尖锐的枪声响过,花之恶手中香烟的烟头被打掉。

  「啊?」花之恶以生平罕见的速度上了摩托,飞速地逃离。

  在公路对面的一栋高楼之上,一个狙击手轻蔑地收了手中长长的狙击枪,以娴熟利落的动作把一支狙击枪拆成了几个零件,然后放进一个吉他盒里背在身上。

  「没想到这个花花公子要杀的就是那个负心人,白眼狼的命是我的,但是什么时候杀他必须我说的算。再说悍匪令的下落还没有查到,现在绝对不是杀他的时候。」

  狙击手先是向后撤了几步,助跑过后,足尖点地飞身一纵,从楼顶冲向了城市的夜幕中,在半空中凌空一展,狙击手的身上打开一个伞包。他身上的降落伞如一只黑色蝴蝶在夜幕中展开羽翼,飘然飞向了城市的霓虹——而从那狙击手的身姿来看,她竟然是一个女子!黑夜里看不清楚她的面部特征,露在外面的只有一双水汪汪的大眼。

           第四十八章 双美眉华丽格斗

  白艳郎载著武滕缘回到了自己的地下室,却发现自己的家已是鹊巢鸠占,闯进了不速之客。

  「你个死没良心的,才和我分手几天啊,就又勾搭上一个!」一个女声在室内响起。

  「我靠!」白艳郎往里一看,差点没背过气去,原来那擅入者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前不久刚刚「甩」掉的甄献诗。

  甄献诗只穿了一身红色的三点式,露出深深的乳沟和一双长腿,盘著头发,乜斜著凤眼,俨然主妇一样坐在白艳郎的床上,很牛叉地像谴责陈世美一样抨击白眼狼。

  「她是谁!」武滕缘的美眸明显露出了不快。

  「前女友。」白艳郎一看反正也是解释不清了,索性不再解释,直接了当地给出答案,只是,他现在才认识到自己还是低估了甄献诗。原来他以为这个女人不过是个现实势利的普通女子而已,没有想到她这么难缠,更没有想到她可以趁自己不在的时候进入自己的居所。

  「哎!说的对,我呢,就是这个花心大白眼狼的前女友,请问你又是谁呢?」甄献诗从床上跳下来,趿拉著一双高跟鞋走到武滕缘面前,用挑剔眼神从头到脚地把武滕缘审视了一遍。

  「我是他的现女友。」面对甄献诗的挑衅,武滕缘表现得十分冷静,淡淡地说道。

  「呀!还是他的现女友,说的大言不惭的,大姐,听你口气不是本地人吧?」甄献诗冲著武滕缘叫嚣。

  「对,我是日本人,但是,我觉得这场恋爱的竞争与国籍无关。现在,白艳郎喜欢的人不是你,而是我。白艳郎,你说是不是?」

  「是。」白艳郎点点头。

  「白眼狼!你这个崇洋媚外的白眼狼!我告诉你,今儿我就不走了!你以前和我睡的时候,可没说你勾搭上了这个日本女人!现在你和我好过了,就想抛弃人家,我告诉你,你休想得逞!我要天天跟著你!一天都不放过你!」甄献诗歇斯底里。

  「那个,献诗,你知道吗?我对你没有感觉了,我们的爱情已经结束了,况且吧!我已经有新女朋友了,拜托你离开好不好?」

  「不好!白眼狼我告诉你,你要是不让我跟著你,我今儿就死在这里!」甄献诗说著就要一头往墙上撞。

  白眼狼一把拉住了她,斥道:「你这又是何苦?」

  「想不到你的身边还有如此痴心的女子陪伴你著你,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呢?如果你早告诉我的话,我也不必漂洋过海来找你了,再见。」武滕缘拿起自己的背包就要离开。

  「别啊!」白艳郎一拉武滕缘的背包带子,将她也拽住。

  一手拽一个美女骂不得打不得,白艳郎双美在侧,却并不轻松。

  「你们都别激动,都平静平静,你们各让一步好不好?」白艳郎试图劝架。

  「不好!」甄献诗和武滕缘异口同声。

  「都给我一个面子,行不行?」白艳郎还想劝架。

  「不行!」武滕缘和甄献诗势同水火。

  「大家都是自己人,今天晚上又这么晚了,我看你们就谁也不要走了,一起留下来陪我好了。来个二女共事一夫,你们二位美女以为如何啊?

  「去死!」甄献诗和武滕缘同时出拳,白眼狼的双眼一边一个黑眼圈。

  「BBB!BBB!」刚刚中拳之后,白艳郎腰带的卡子突然响了起来。

  「好了,我内急,先失陪一下,我就在门外哦!在我回来之前,你们谁也不准出去!」白艳郎说完,冲出门外。

  「你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你接近白眼狼有什么企图?」当地下室里只有武滕缘和甄献诗之时,武滕缘的美眸闪过一丝寒光,语气咄咄逼人。

  「哼!你还说我呢,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你不也和我一样,是一个有所图谋的女人?」甄献诗的凤眼水汪汪的,也别有一番动人的风韵。

  「我怎么样与你无关,只是,你不要挡我的路,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我也警告你,不要坏我的事,否则叫你这个日本婆娘尝尝中国功夫的厉害!」

  「你说谁是婆娘?」

  「说你。」

  「你才是婆娘。」

  「你是!」

  「看来今天不用武力是解决不了问题了,敢接受我的挑战吗!」

  「绝对奉陪!」

  「我解!我解!我解、解、解!」白艳郎冲到地下室外的一个公共免费洗手间,抽出了腰带,按了一个键子,那个腰带卡子上出现了龙天翔的头像。

  「龙哥啊!你搞什么飞机啊?我正在处理家事啊,你怎么在这个时候打我的可视卫星传呼机呢?」

  「你这个小子,是不是又惹上了什么难缠的风流债了?安先生前不久已和我通过电话了,他要求你尽快消假去执行任务。」

  「哪里有什么风流债啊!安先生?他还健在吗?恩,替我向他问好。告诉他我很快就可以消假了。」白艳郎在洗手间里对著腰带卡子夸夸其谈。

  「我也是这么说的,我们的王牌怎么会在假日中虚耗他的天才呢?」

  「是啊,不过,我要投诉国际刑警的技术装备部,像这种腰带卡子通讯器材该淘汰了,光考虑到隐蔽性了,却忽略了使用者在用它的时候是多么的不方便!」

  就在白艳郎出外通话的时候,他的住所内的两位佳人拳来脚往,战在一起。

  两个美女一个穿著大红皮衣,一个穿著三点式,打斗起来异常香艳,更加令人震惊的是二位美眉都是格斗高手。小小的地下室成了两位丽人的格斗场。

  武滕缘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身形化作一道红芒欺近,手臂反拿甄献诗的手臂关节。肘尖直顶甄献诗的心窝!

  即便是甄献诗对武滕缘的攻击有一定心理准备,但仍没有想到她一出手竟会如此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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