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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中仇 - 1,2

[db:作者] 2025-06-15 12:59 5hhhhh 8250 ℃

  但秦天柱现在又不能叫他们,因为老爷有吩咐,在男人干事的时候,你千万不要去惊动他,哪怕是有再急的事,也要等他们完了才能叫,特别是对少爷和干少爷。这话秦管家可是记住了,他知道老爷的话就是圣旨,是决对不能违抗的。

  这时,秦天柱又听到施芳佳说,「怎么越来越贫嘴了,小心姑姑罚你饿两天,哦,同儿,你的宝贝好像又大了点,长了些,姑姑觉得里面好胀哟」

  「姑姑怎么就感觉到了,同儿也觉得是这样,前几天秦管家给我送来一瓶药酒,叫我每天早晚各喝一次,还让我不要告诉你和韦姨你们,……,可能是那药酒起的功效吧」

  「啊,……,同儿,你轻点,慢点,姑姑有点受不了了,啊……,你这不听话的孩子,怎么反而越来越快,越来越凶呀,啊……」

  「啊……,姑姑,真的好美,啊……,姑姑,干爹告诉同儿,说女人在插屄的时候,说叫你慢些那不是在叫你慢,而是叫你更快些,……,所以,同儿刚才听到姑姑说慢些,就是在叫同儿插快些,是吧,姑姑」

  「去你妈的,啊……,你干爹说的你就这么相信呀,你不听姑姑的话了吗,啊,那好,今晚叫你和阿牛睡去,啊……,」

  「好……好,姑姑,同儿听姑姑的话,……,哪回同儿不都是很听姑姑的话呢?

  姑姑,难道同儿还不算乖吗?同儿可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哟。……,这下行了吧,姑姑,同儿最听姑姑的话了,是吧,姑姑。……姑姑你说要慢,同儿就慢了,……,姑姑也最爱同儿,最疼同儿了,姑姑怎么舍得叫同儿去跟阿牛受罪呢?是不是呀好姑姑?「」你呀,就是这张嘴好一点,总是甜甜的,姑姑又被你灌迷魂汤了「

  「什么呀,姑姑,现在就要吃汤了呀,还早得很呢,……,啊……,姑姑,你的小穴就是紧,你和韦姨的相比,同儿就更喜欢姑姑的」

  「谁爱听你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话,你在插你韦姨的时候还不是说,更喜欢她的一点呀,啊……,同儿,姑姑就这一句话,你怎么就想报复了呀,啊……,同儿,听话,姑姑真的有点受不了啦,啊……」。

  秦天柱在外面听到这样的对话,等也不是,不等也不是,就在小木棚外面来回地不停的走动,他只希望这对一大一小,一姑一侄能快些完事,他好快些回去交差。

  约莫又过去了半个时辰,秦管家才见施同搂着他姑姑从小木棚里出来。

  晚上,施同果然没有回果园。而且不出秦天柱所料,在吃过晚饭后,就见到施同来到了他秦管家的房间。秦天柱的房间分里外两间,两间都铺有床,这时,他当然知道施同来这里是干什么的,于是他知趣地来到外间,把里间留给了干少爷和他的妻子。

  就在洪明仁和洪庆在大干吴彩和方琳的第一个轮回的时候,施同那比洪家父子都还要大一号的阳炮也插在了柳梅的淫穴中,而且插得柳梅直叫爽,这也让在隔壁的秦天柱听得直欢,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听到老婆这动人的叫床声了。

  这柳梅也算是洪府的一个美人,特别是她胸前的那两砣豪乳,在洪府里排位可称得上是第一位,比起洪府第一美女吴彩的那巨乳都还要大上一圈。她虽说是秦天柱的老婆,但实际上却是洪家三父子经常换着来耕耘,不过她在洪家还是有一点地位的,一是因为洪家三父子从不在一起插她,二是洪家每年的开支都由她来安排,说秦天柱是洪家的管家只是说给外人听的,而她柳梅才真正是洪家的管家,秦管家这个称号只是来睹睹外人的嘴罢了。

  秦天柱和柳梅只是在生活上相互照应而已。在这一点上,两人还是挺不错的,如果是在外人看来,他们一定是一对美满的夫妻。

  秦天柱是从十八岁就来到洪家的,一次在果园摘果子的时候,他从一棵有三丈高的梨子树上摔了下来,结果命虽保住了,但他下面那东西却废了,那时他才只有二十岁,而洪明仁那时还刚得到他的小公子洪庆。就为这事,洪明仁也就一直把他留在了洪府。后来还把镇上不会下蛋的被人休了的柳梅讨了过来,并风风光光地许配给了他。

  为此,秦天柱也非常感激洪明仁,每当洪家三父子之一来干柳梅的时候,他都把他们当作是在替自己给妻子幸福,从来也没有什么怪罪他们三父子的念头。

  昨晚,当洪家父子在交换身下女人的时候,施同也让柳梅高潮了两次。接着施同又猛插了几百下后,才将浓浓的热液喷洒在了柳梅那三十六岁的肥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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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明仁拉着施同坐在了吴彩的身边,又看了看被吴彩抱在怀里的一丝不挂的方琳一眼,一会儿,才把她母女俩分开。

  这时,施同才看到吴彩胸前两个饱满的大乳房,虽然这两个乳房比不上昨晚上他抚摸的两个大,但这两个乳房决对是他长这么大看到的最美的乳房,丰满而坚挺,乳头红红的,在褐色乳晕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的耀眼。乳尖略向上翘,硕大的乳房一点也没有因为肥大而下垂。

  单是这两个美乳,就让施同的家伙骚动起来,再加上旁边还有一个他不知在梦中见到了多少次的美少女方琳,下身就迅速地将裤儿向外顶开了去。

  施同来洪府最想见到的女人就是方琳了,当然他对洪琪也有点意思。现在他不但见到了想见到的人,而且还见到了只有在意淫中才出现的裸体美少女,所有这些怎么不叫他十六岁的施同兴奋呢。

  顿时,只见施同的裤儿被他的大玩意顶成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这一切,当然没有逃过洪明仁的眼睛。只见洪明仁拉起吴彩粉白的手儿放在施同细嫩而有力的手掌上,对吴彩说,「阿彩,我不是说过,让你做我洪家的女人吗?现在我洪某就实现我对你许下的承诺,我把你许配给我这英俊的干儿子,怎么样?」。

  洪明仁又转头看了一下施同,问道:「同儿,你喜欢干爹给你的礼物吗?」

  施同虽然喜欢方琳,但吴彩也并不是没有在他的梦中出现过,再则吴彩和方琳一样的漂亮,他当然喜欢了。他想,如果吴彩成为了自己的女人,那方琳不也是天天能在自己的身边了吗?于是,他立即回答了洪明仁,「干爹,同儿喜欢。」

  但吴彩听到了洪明仁和施同的话后,就有一点感到意外。她想:他洪明仁要拿她和她的女儿来报仇,为什么还要把她许配给他喜欢的干儿子呢?而施同是一个十六岁的未成婚的少年,又为什么偏偏喜欢我这个生过孩子的还比他大很多的女人呢?吴彩真弄不明白。但她知道,洪明仁这个老狐狸是不会安什么好心的。

  这时,洪明仁又对施同说,「同儿,我不但把吴彩这个大美人给你,还把这个小美人方琳也许配给你,怎么样?你愿不愿意?高不高兴?」

  当施同听到了把方琳也许配给他的时候,他都高兴得不知道自己是谁了,还会有什么不愿意的呢?只听到他马上就回答了洪明仁:「干爹,同儿高兴,同儿一万个愿意。」

  但吴彩听到这句比昨天晚上还要痛苦的话时,他才知道,这是他洪明仁在继续报复她的手段。

  吴彩恶很很的瞪了洪明仁一眼,说:「你……」

  吴彩本来想对洪明仁说,你好歹毒。可是,她话还没有出来,就被洪明仁硬生生的堵了回去。

  「怎么?阿彩,你不同意呀?是我的干儿子配不上你们母女吗?还是嫌我的干儿子不是正宗的洪家血脉?」

  「……」

  吴彩刚又要说什么,又被洪明仁抢先压了回去,「阿彩,既然你不同意,那这样吧,你们母女就嫁给我庆儿吧。同儿,阿彩母女看不上你,我只好以后再给你找其他的女人了。」

  吴彩听到这里,已知道了洪明仁的意图,他是要让她们母女同侍一夫来进行他的复仇行动,除非她现在就离开人世。

  但现在的她又有些不甘心了,一是不愿让自己的女儿早早地随自己而去,自己现在的死活倒无所谓,但可爱的女儿才来到世上十四个年头呀。二则就是不愿让洪明仁这样如愿,她也要找机会来报复他,让他也尝尝报复别人的滋味。

  而她马上又想到,她们母女侍候施同,当然要比侍候那跟他父亲一样可恶的洪庆要好得多。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她就向洪明仁说了一句:「我和琳儿愿意跟施同过。」

  听到这话,洪明仁感到莫大的快意,觉得这比昨晚他父子一起插她们还要有快感,因为,他觉得在精神上报复比在生理上报复更奋亢一些。

  于是,只见洪明仁大笑了几声,拍了拍吴彩的粉脸说,「这就对了嘛。」他又转头对施同说:「同儿,喜欢干爹给你的礼物吗?」

  「干爹,同儿喜欢,同儿太喜欢了,同儿这就谢谢干爹。」说完,施同就向着洪明仁鞠了三个躬。

  「同儿,你谢干爹干什么呀,你虽然是干爹的干儿子,但干爹可没把你当成干儿子看待哟」洪明仁拍了拍施同的肩膀说。

  「同儿知道,干爹把同儿看得比亲儿子都还要亲呢」,施同微笑着回答洪明仁。

  「阿彩,你们母女可要好好的侍候我的干儿子哟,可别让他委屈了。」说完,洪明仁又在吴彩那丰乳上摸了一下。

  从洪明仁和施同进来没有多久,也就是半根香的时间,但在这半根香的时间里,对吴彩来说却是巨大的变化。就在这短短的半根香的时间里,她和女儿却成了同一个男人的女人。

  这一切对吴彩来说是来得有点突然,不是突然,而是太突然了,使得她有点不相信刚才答应洪明仁的话是真的。因为,她刚刚想到能为自己实现报仇的人转向施同,而施同就来了,不仅是来了,而且是确确实实地进入了她意想的轨道,只不过不是女儿一个人去转动这个复仇的航标,而是她和女儿两个人一起去转动他。她想,这样也好,一是她们母女俩可以乘在这个不大也不小的伞下,得到一点保护。二是她还可以天天照顾着自己的女儿,因为,她能活到现在,很大程度上是为了女儿。更为重要的是,她和女儿可以利用施同来实现她们的报仇计划。

  吴彩听到洪明仁这样问她,还当着施同摸着刚许给他的女人的奶子,于是忙迅速地把身子转开了去,并马上回答了洪明仁的话说,「老爷,阿彩知道」。

  这时,吴彩看到洪明仁又伸手想去摸女儿,就急忙挡在了女儿的面前,抢先回答了他说,「老爷,琳儿也和我一样,会好好的对施同的」。

  「哈哈,哈哈」,洪明仁大笑了两声,说,「既然你们都自己愿意了,很好呀,同儿,干爹这就恭喜你了,你一次就娶了两个老婆,还是母女屄,同儿,你真有福呀,你干爹和你干哥都还没有这个福份呢。」

  「谢谢干爹,这都是干爹你给的,哪天,干哥你们来,同儿再谢谢你们就是了」

  施同这时已兴奋极了,他都想马上进入眼前这两个美丽的母女屄了。

  这时,洪明仁又摸了吴彩的大乳一下,才转身离开房间。当他刚走到门边的时候,又转过身来说,「同儿,这样大喜的事,要不要干爹为你请上几十桌,让亲朋好友,左右邻居来庆贺一下呢?」

  吴彩一听到这里,就急了,她们母女同嫁一个男人事怎能让外人知道呀,更何况她住在洪家这十三年,在南平镇就只有洪府的人才知道呢。

  于是,忙回答洪明仁道,「老爷,不用了,我都是三十好几的人了,阿同能看上我就已是我的福份,喜事就不用老爷你花钱办了,你说是不是,阿同?」

  施同想的可不是什么婚事不婚事的,而是想早一点拥有这两个美女,他一听吴彩这么说,也就跟着说道,「干爹,婚事就不用你老花钱了,也算是同儿对干爹的一点小小的谢意吧」。

  「那好吧,不办就不办,我也省了许多钱和许多事呢。同儿,你真懂事,小小年纪都知道替干爹省钱了,以后一定是一个孝顺的干儿子」。洪明仁边说边走出了房间。

  施同等洪明仁一走,门也顾不得去关,就把吴彩紧紧地抱住,并上下齐手地抚摸起来。

  吴彩一看门都没关,施同就想跟自己成其好事,虽然这地方平时很少有人来,但若是被别人看到了总是不好,于是,就叫方琳起身去关门。

  当方琳把门关好转回头的时候,只见施同已将妈妈压在了昨晚被洪家父子插她们的床上,两手在她妈妈的全身上下不停地摸着,一会儿又用嘴去亲她妈妈的嘴,亲她妈妈的奶头,亲她妈妈的……,方琳直看得两脸发红,全身发热起来。过一会,又见到施同那粗大的男根深深地插进了妈妈的阴洞里,并在不停来回地抽动着。

  方琳还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阴棒插在妈妈的美穴里,昨天晚上虽然有两个男人在插她们,但她自己一晚上都是在受折磨,那还顾得上去妈妈下面的风景呀。现在她突然觉得这一画面是那样的美,不知为什么忽然产生了一种连她自己也说不清的感觉,只觉得心跳加快,呼吸也急促起来,这是在以前从来也没有过的感觉。

  施同将自己阳物深深地插在吴彩的美穴之中,并开始做起了上下起卧的运动,他觉得身下女人的阴穴好紧,夹得自己好爽,他觉得这是他插到的最美妙的阴洞了,比姑姑、韦姨和柳姨的阴穴都紧,而且还有一种在她们身上没有的但他又说不出来的美妙的感觉,再看看身下女人那娇美而又动人的媚态,让他马上就要有了要喷射的念头。

  于是他将茎儿深深地插到女人的花心后,就停住不动了。

  施同捧着吴彩的粉细的双脸,对她说,「阿彩,我以后就叫你彩姐好吗?」

  「阿同,我都是你的女人了,还不是随你怎么叫呀,」吴彩脸上泛过一层羞态,对施同娇羞羞地说,「我比你大,你叫我彩姐也好,那我以后叫你同弟了」

  「彩姐」,「同弟」两人不约而同地叫了起来。

  「唉」,两人又不同地答道。

  只见两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淡淡微笑,这是吴彩进入洪府以来少有的微笑。

  施同看到吴彩那艳美的笑容,忍不住又狂抽了一百多下,终于把自己滚烫的浓精射进了他彩姐的肉屄中。

  施同觉得这一次,是他从十四岁开始插姑姑的肉洞以来最美的一次。

  吴彩也感觉这一次虽然时间不长,但却是她进入洪府这十三年来,最快乐的一次,最有兴奋感的一次。

  吴彩明显地感到施同的那阳物比洪家父子和她深爱的世伟都还要大一些长一些,因为她感觉得到,施同已进入到了他们从来也没有达到过的地方。这是一种新的感觉,是以前任何一次都没有尝到的感觉。此时的她又觉得活着还是好,又能得到了从来也没有得到的,此时的她突然感到一阵快乐,这种快乐暂时消去了她这十三年来受到的痛苦、受到的委屈。她又紧紧地把身上的小男人抱住,生怕突来的这一切又会突然地消失掉似的。

  一个时辰后,两人才分开来。此时,吴彩看到了呆呆地看着她和施同的女儿,有点不好意思地拉过桌上的衣物穿了起来。

  方琳早已穿好了衣服,不过刚才妈妈和施同的那一场激烈的战斗她是看得清清楚楚。每当看到施同那粗大而长的阳物进出妈妈的洞穴时,她就觉得自己下身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于是用自己的纤纤小手向自己的蜜穴摸去,但当嫩手触到细嫩的阴唇时,又有一种痛感从下身传了上来。

  这时,施同才想起屋里还有一个他非常喜欢的女人。看到旁边的小美后,那还沾有他彩姐爱液的稍软了一点点的家伙又马上硬了起来。

  吴彩也看到施同在两眼怔怔地看着她的女儿,而且那刚软了一点的肉棒,又恢复了刚从自己阵地上撤退时的样子,知道施同要向女儿发起进攻了。但她想到女儿那还没有完全成熟的蜜果,在昨夜被洪家父子如此的摧残后,那伤现在一定还没有好,如果现在施同要将他那壮物放进去的话,她想女儿肯定会受不了,可能还会有新的伤出现。于是,只能是自己去消施同那升起来的欲火了,就对施同说,「同弟,琳儿的那里这几天不知怎么了,得到了一种怪病,你看,她那里现在都还是红红的,肿肿的。」

  吴彩没有把昨晚的事说了出来,她想这事最好还是不说的好。

  吴彩叫方琳把裤儿脱了,给施同看。施同果然看到方琳的小咪咪是红红的,肿肿的,于是就对吴彩说,「彩姐,你们现在都是我的女人了,同弟也不急于一时,以后还有的是时间嘛,你说是不是?不过,现在同弟的这小家伙昂首挺胸的,该怎么办呢?」,施同说完,对吴彩笑了笑。

  吴彩当然知道,施同对她这一笑,要的是什么了。她想,这样也好,她就是要让这小男人成为她们母女的俘虏,这样才能完成她设计的复仇计划。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其它的就暂时放在一边吧,一切先讨得这小男人欢心再说,她只能在心里这样对自己找一个借口。

  想到这,吴彩也还给施同一个千娇万媚的艳笑。

                 四

  早上的太阳暖暖的,那贴着绵纸而又破了几个小洞的窗户仍是照旧进来几缕阳光,有一束正巧照在刚脱了裤儿给施同看蜜穴的方琳那光洁无毛的小蜜上,光线在方琳的小穴上形成一小圆圈,正好将整个嫩穴框了起来,就象是被手电照着了一般。

  那两瓣肥美的嫩肉还是红红的高高地隆起着,两片肥肥的嫩肉紧紧的挨在一起,形成一条诱人无比的蜜缝。

  不要说是施同了,就连吴彩看到女儿这美体,都不自觉地升起一丝火来。吴彩想,施同看了这样美妙的身材,如此娇艳的容貌,那样细嫩的洁肤,如此美丽的裸少女,那样迷人的小咪,那小弟弟不重新起立才怪呢,更何况施同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又暗自喜欢眼前这裸女的十六岁少男呢。

  吴彩知道施同的所有这些反应,全都是女儿身上的每一个部位惹的祸。但她想到女儿现在是不能来完成这事的,看来只有自己再次给这小郎君消火了。

  于是,吴彩当作施同和女儿的面,就一件一件的将身上的遮羞物脱将下来。

  这一次,施同和方琳都是亲眼看到吴彩在慢慢地把身上的衣服脱光了去。

  谁说只有插进女人的体内才能满足欲望,看女人脱衣原来也是一种受用。

  施同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优美的场面,第一次看到这么美的女人在自己的面前层层地剥开,当那小内衫儿从高高的乳头上滑落的瞬间,硬硬的红红的乳头随之向上微微地弹了一下,顿时让施同的玩意又坚硬了几分。

  他等不及了,他要赶快进入到那暖暖的温室里去,去平衡这小东西的体温。他急急地一把抱住吴彩,把她按倒在床上,一手提起阳物,就要真冲进去。

  吴彩看到施同这猴急样,笑了笑,柔柔地对他说,「郎君,看你急的,急什么呀,你彩姐又跑不了。……,小郎儿,别动,让姐姐来」。说完,只见吴彩起得身来,分开两条修长而细嫩的白腿,跨坐在施同的大腿上。然后,一只手握着施同的下身,并用那两瓣嫩肉在小男人的龟头上研磨了几下,才让那粗大的家伙慢慢地滑进温暖而滑腻的湿洞中,并一上一下套弄起来。

  这一切又把在一边的小美人方琳看得口干舌燥了,自己的嫩洞不知是有什么东西在游走一样,痒痒的,麻麻的,小嫩手指不知不觉地伸进了那光洁的嫩洞中揉弄着。

  此时,她觉得自己清早还感到一碰就很疼的两瓣阴唇,现在已没有了痛感,但是她感到自己的蜜穴里好像有很多小蚂蚁在爬,这种蚂蚁爬的感觉她何曾经受过,因而情不自禁地哼出了声来。

  这一哼,可把正在做美事的两个大忙人听得清清楚楚,两人不禁停下了手中的活儿,都向美少女这边看将过来。

  好一幅泛春图啊,吴彩也不禁为之惊叹起来。吴彩看到女儿的这一幅画面后,在寻思,以女儿现在的表情和动作,那是在叫春呀,此时,若男人进入,那对她来说是只有百倍的快乐,而没有一丝丝的痛苦的。吴彩虽然爱自己的女儿,但看到这种情形之后,又在这种特定的处境之下,可以让施同进入女儿来实行下一个步骤了。

  她想,也只能这样硬着头皮往下走下去了,她和女儿一定要牢牢的迷住、抓住眼前这少年,这是她们唯一的希望。

  于是,吴彩又温柔地套弄了几下,一只白嫩的小手轻抚着施同的脸庞,轻轻地对他说,「小郎君,你看我们的小琳现在美不美呀」

  施同早已被眼前的小美人的这一切惊叹不已了,此时,方琳的上身半露半显,而下身风光无限的这一美图,他都看得眼直了。听到吴彩的问话,忙答道,「美,太美了」。

  「那想不想?」「想什么?」「傻样,还想逗你姐姐,你还能想什么好的?」

  「彩姐,你刚才不是说,小琳的生病了,不能吗?」

  「可是,姐姐又认为,现在,如果你去给她治一治,可能要好得快一点」,吴彩迅速的上下起落了几下后,又重重在坐了下去,让两人的阴肉紧逼在一起,她感觉施同的长棒已插进到了她的子宫里。接着她又前后左右地磨动了十几下,再用自己的两个肥乳在施同的胸膛上来回地轻扫一番,才停止了下来。她想让身下男人的这根肉棒处于兴奋状态,而又有着需要紧夹的渴望,去找她的女儿。

  「我去给她治?我能给她治?」,施同见身上的女人不动了,就自个儿在下面腰一用力,屁股动了一下,向上猛顶了起来。

  「你怎么不能,这种病呀,就只有男人才治得好。」吴彩用纤细的右手拇指和食指在施同那稚嫩的左脸上轻轻地拧了一下。说完,就起得身来,把一个粗大的淫光闪闪的红宝贝凉在了那里,并向女儿递去了一个会意的眼色。

  方琳从妈妈的眼色中,已清楚自己后面该做什么了。于是轻盈慢步地挪到了施同的面前。

  施同这时已知道吴彩为什么要退出去了,那接下来哄他这硬物的当然就是眼前的这位美丽动人的少女了。

  施同慢慢地起得身来,用手在方琳的嫩脸上轻抚了一阵,于是一把抱住她,顺势就把她压在了床上。

  「小郎儿,你又急了,小琳的上衣都还没有脱好呢」,吴彩笑着对施同说,并过来退去女儿下身还没有完全脱净的裤儿。

  施同听到吴彩这样笑话他,他就越做出一种饿急的样子,更何况自己的宝贝可真是有些难受了。他可不管吴彩说什么,把上身支起,左手扶正钢枪,就顶向方琳那还是红红的穴口。

  他用红得发紫的龟头在同样是红红的嫩肉上研磨了一小会,才发现小女子的嫩洞早已是淫水泛烂,于是屁股向下一沉,那雄伟的壮物就习习地向里面滑将进去。

  「嗯……」,方琳只是轻轻地哼了几声,眉头微微皱了两下,她虽然觉得自己的下身隐约有些痛感,但并没有感到有太大的疼痛。

  吴彩也在一边看着那粗物在一毫毫地侵进女儿的蜜穴里,不多时就只见已全根没入,施同那黑毛已紧贴了女儿的红唇,女儿的那两瓣肥唇明显地被挤向两边,都被挤到了大腿根处,肥唇和大腿根又形成了两条新细的长缝丝。

  此时,吴彩并没有看到女儿有什么异常的楚痛的表情,脸上显露出的却是风情万种的媚态。怪了,施同的阴物确实要比洪家父子的大,比洪家父子的长,女儿怎会能全容得了?吴彩也搞不清楚这男女之事会有如此大的变化。自己刚才都还觉得胀胀的呢,也许女儿天生就是配这小郎君的吧,她只能这样想了。

 吴彩又看到施同在抽动起来,每当那肉棒拉出时,女儿红红的内肉被随之带了出来,紧接着又随着肉棒一起没了进去,如此反复多次后,就见女儿的蜜口渗出了白色的爱液。吴彩知道,那是女体自然分泌出的润滑剂,自己每次被插的时候,也会出现这种润滑物,就连在自己极不情愿地被洪家父子抽插时,也同样产生这种东西。她清楚女儿已完全适应了施同这粗大的阳物了。

  不知为什么,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被小男人占有,自己不禁有一种莫名的兴奋从心里产生出来,这种兴奋不亚于刚才被施同施爱时的兴奋,但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一种是在生理上获得快感,获得满足,而现在更大程度是在心理上获得快感。她真不相信自己会是这样一个人,刚才还苦苦的哀求洪明仁不要把她们母女都许给施同,她宁愿自己受洪家父子凌辱,而让女儿一个人侍候施同,她觉得母亲和女儿同侍一个男人,这怎么能承受得了,那样她会完全崩溃的,就会连复仇的念头也不想要了,而宁愿去死。可此时却怎么会有这样如此兴奋的强烈的感觉呢。

  吴彩现在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变了,不再是以前那安份守已的良家妇女了,不再是原来那从一而终的信守三从四德的她的伟哥的好女人了。

  吴彩的两片红红嘴唇紧贴在一起,暗自笑了起来,像是在自嘲自哄。过一会,又见她轻轻地摇起头来。

  算了,短短的一个早上,她都不知斗争了好几回,最终还是回到了复仇的这条道上来,一切都以这个做为借口吧,她也只能这样解释了。要不一个以前如此典范的女人,怎么会女儿面前有如此强烈的兴奋感呢,怎么会看到女儿在接纳长棒时,自己都情不自禁产生快感,而像是在抽插自已一般呢。

  「彩姐,想什么呀,你看你下面都流出口水来了,都往下滴了」

  听到施同在说自己,吴彩才回过神来。这时,她看到女儿自个儿将上衣脱了,露出了那还刚刚萌发的小乳房。女儿的乳房只是一个小小肉包,乳头也不大,比自己的小多了,乳晕也不大,颜色也是淡淡的。虽然女儿的乳房没有自己的这样丰满,但却有少女特有的诱惑力,那是一种新鲜的吸引力。

  此时,施同的两手已在揉搓着那两团小小嫩肉,只见那两团肉一会向左,一会向右,一会又同时靠向中间,一会又被他的两手几乎完全盖住。

  方琳还是像刚才一样,时不时地发出「嗯」「嗯」的声音。此时,只见她娇嫩的双脸绯红,大大的双眼一会睁着,一会又微闭上。而下身更是春光明媚了,那嫩唇上早就全是从阴洞流出的女液,有一部分沾在施同的阴毛上,可真成了一种绝妙的装饰品了,就像早晨的小草上挂着一粒粒晶莹的露珠一样。

  在细嫩的洞穴内抽插了一个多时辰后,施同终于把火热的爱液献给了他最喜欢的人——方琳。但施同还是舍不得将他的宝贝从那嫩洞中抽出来,他还要享用那暖暖的感觉,享用那紧握的感觉,享用那滑滑的感觉,享用那像被吸奶一样的感觉。

  当三人把衣服穿好的时候,丫环楚凤也正好来到东房的那间小屋门前叫她们吃饭,「干少爷,该吃饭了,老爷叫你们都到你的房间里去吃,饭菜我们都放好在那里了」。

  施同的房间也在东边,不过不是在最外边,而是在靠南大门不远,离客厅也很近的正东房。

  房间里只有吴彩、施同、方琳三人在吃,这种待遇是吴彩进洪府十三年来的第一到厨房去吃留下的素菜和洪家吃剩下的晕菜。

  看来,从现在开始,自己和女儿有一点地位了。此时想起来,母女同侍一夫也没什么不好,至少比以前强了,至少不会再受洪家父子同时欺凌了。她想:他们总不至于再来占有洪家干少奶奶的便宜了吧,不会给他自己的干儿子戴绿帽子吧。

  想着想着,吴彩心里也现出了一丝十三年来从未有过的幸福感。饭也吃得香了许多,也比以前多吃了一些,她觉得,这是她十三年来吃最舒服的一次,最好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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