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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流术士(1—第二部第32集) - 91

[db:作者] 2025-06-25 09:27 5hhhhh 1220 ℃

           第七集 第九章  白痴贵族

  这个昔日的贵族小姐,在经历了家破人亡的悲惨经历以后,又在逃命的路上饱受磨难,女孩儿惯有的种种浪漫幻想早已破灭。

  现在,她只想做一个依附强者的柔弱女奴,凭借眼前这个男人的保护,安静平稳度过未来的日子。

  卡西诺本来正上下其手,一边抚摸玩弄美妇的丰腴肉体,一边跟她谈过夜的价钱,听到女孩竟然宁愿要倒贴给少年做女奴,不由大感郁闷。

  他举起酒杯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满嘴发苦的抱怨道:「我靠,莫非你真是幸运之神留在人间的私生子,怎么到处都有美女哭着喊着要给你干啊?什么时候我能碰上一次这种好事,就算会因为『马上风』翘掉,我也心甘情愿啊!」

  江水寒呵呵一笑,说到:「那是因为你没有我少年英俊,风流多金……以及能将伴随美女而来的各种麻烦统统摆平的实力!」

  少年本来正在与老友开玩笑,语气十分轻松,却突然听到外面一阵吵杂,隐约能听到侍者阻挡和有人喝骂的声音,就知道一定是有麻烦找上门来了,因此后半句话骤然变得冰冷无情,杀气四溢。

  贝娜晶莹雪白的脸颊本来透出几分健康的少女红润,此刻她听到外面传来的熟悉声音,知道是仇人找到了自己的踪迹,顿时吓得脸色苍白,像是一只受惊的小白兔一样颤栗着,她扑到了江水寒的怀里,紧紧捉着少年的衣襟哀求道:「男爵大人,求您救救我,外面的人或许是来抓我的!」

  江水寒怜爱的抚摸着少女的金发,柔声道:「你真的愿意做我的女奴,终身服从我的意志吗?」

  贝娜连连点头,说道:「我宁愿做您的奴隶,也不要落入那些人的手中,他们比荒野中的野兽还要可怕……」

  「砰!」

  的一声巨响,豪华套房的大门终于被人一脚踢开,先前那名侍者嘴角淌血摔到了江水寒等人的面前,显然是因为尽忠职守,不许他们闯进来,才会被连门带人一起踹飞。

  两名身高马大的肌肉男首先走了进来,分开左右站立,目中无人瞧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江水寒和卡西诺,然后对着门外恭敬的弯下腰,做了个请进的姿势。

  一个就差脸上写着我是白痴的青年男子,大摇大摆、嚣张之极走了进来,他的手?

  中握着一枝黄金包头的手杖,他就用这枝手杖毫无礼貌的指着江水寒,大声说道:「喂,这个妞是我一早就看中的,我命令你马上把她交给我,不然我就要手下把你打得连你妈妈都不认识你!」

  江水寒不愠不火打量着这个青年男子,很有气度平声说道:「拜托,您要是只凭着你这些废柴手下,实在不够资格跟我叫嚣,我只用一根手指就能让他们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这个青年男子从未见过有人敢这样跟他说话,怔了一怔,随即暴怒道:「给我打,我最讨厌这种油嘴滑舌的家伙了!」

  也难怪这名男子这么嚣张,他竟然带着二十多个随从,而且每一个都有着十级以上的斗气水准,其中有两个人更是达到了地阶的顶峰,就算是昔日的胡克男爵,只怕也不过如此实力。

  可惜江水寒也不再是昔日初出茅庐的稚嫩少年,他如今就算是面对天阶高手也足以自保,何况对方还只是刚达到地阶顶峰的普通武士!

  「想要围殴吗?那似乎是我最擅长的事情呢!钢铁傀儡出来,给我好好的教训这些碍眼的家伙!」

  随着少年的一声轻叱,二十四名钢铁武士凭空涌现在少年的身旁,令套房中顿时变得拥挤。

  这些傀儡武士们不仅拥有钢铁般的身躯,还有天阶武士的战斗技巧,面对这些最多不过是地阶顶峰的武士们,真是具有压倒性的优势。

  他们甚至连武器都不屑使用,就那么硬碰硬的冲撞过去,简单而粗暴的将那些武士们的四肢折断,然后像在丢垃圾一样随随便便丢到门外。

  青年男子目瞪口呆看着眼前上演如同幻梦般的场景,结结巴巴说道:「你居然……你竟然是一个炼金术士!」

  江水寒的笑容还是那么温和,只是周围的人都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森冷寒意:「过奖了,我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小小术士,我旁边这位老先生才是一位真正的炼金大师。」

  少年神态潇洒从指间弹出一枝雪茄,轻松自若塞进嘴里,双指一捻,一缕火苗就冒了出来,点燃了雪茄。

  青年男子更加吃惊,说到:「你……你竟然还是一个火系法师!」

  在西大陆,杀伤能力强横的火系法师几乎等同于战斗法师,那可是一个人就能匹敌一支军队的恐怖存在!

  江水寒终于有些不耐烦跟这个白痴多耗时间,他淡淡的说道:「现在你该知道了,你凭着自己或者你的手下,是没有办法对付我了!如果你还想活着离开这里,就请你立刻告诉我,令尊究竟是哪一位,我看是不是要卖他一个面子,留下你这条狗命!」

  青年男子的嘴唇愤怒蠕动着,他手忙脚乱从怀里掏出一大把魔法卷轴,凶狠地说道:「我即使不靠父亲,也能让你吃屎!」

  「真是一个白痴啊!」

  江水寒感叹一声,随手拎起酒瓶就丢了过去。

  毫无意外,酒瓶在青年的头上砸了个粉碎,这个半点斗气也没有修练过的家伙两眼翻白,抱着一大堆价值连城的魔法卷轴,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难道你不知道使用魔法卷轴需要花费多少时间吗?在这种时候,它们还不如我这酒瓶具有杀伤力呢!」

  江水寒无奈叹息着,他发现他先前竟然企图跟这个白痴讲道理,这还真是一个愚蠢的举动啊!

  少年望着躺在地上呻吟的那些武士,说道:「你们谁能告诉我,这个白痴是什么人,我真想像不出,哪个家族会培养出这样的蠢货!」

  被打倒的武士们都惊恐望着江水寒,显然他们从未碰过这样前一刻还安静优雅,而动起手却冷酷无情、蔑视一切强者的异类。

  一个武士咽下一口唾液,强作镇静道:「不管你是谁,你既然伤害了我家金少爷,一定死定了!他的父亲是最伟大的黑暗魔法师齐布托大人,只要念上几句咒语,就能让戈多罗城方圆百里再没有一个活人!」

  探知了对方的家世背景,江水寒不禁皱起眉头说道:「这个家伙竟然是齐布托的儿子?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

  在格瑞特王国,黑暗法师是比较少见的魔法师类型。

  众所周知,法师要有坚定的信仰才能够得到神明的眷顾,施展魔法时才能有事半功倍的加成效果。然而黑暗魔神却不只满足于信徒给予他的信仰,他还要求得到大量血液和新鲜灵魂的祭把。每一个黑暗法师都是杀生无数的屠夫,黑暗魔神对信徒的杀戮也有所回报,黑暗魔法可是所有魔法中最诡异、最容易取得成就的一种。所以,实力相若的两个魔法师交战,最后胜出的肯定是黑暗法师。

  齐布托就是黑暗法师中的绝世强者,即使是摩尔公爵和罗斯侯爵也不敢轻易招惹他,不仅南方行省最强的几个盗贼团每年都向这个黑暗王者奉上大笔金钱,同时他还在几个大商团中占有干股。这是一个接受着世俗供养,能轻松调动大笔金钱和无数剽悍战士的隐形强者。

  「这是一个巧合,还是摩尔公爵又一个针对我的阴谋呢?」

  江水寒皱着眉头想了想,终于自嘲的笑了出来,摩尔公爵又不是神,怎能知道自己今天会到镜廊,还会选中贝娜陪侍自己?

  即使是最伟大的预言师,也无法精准判断自己临时起意的某个举动,更何况还要这个白痴恰到好处追踪到这里呢?

  卡西诺在一旁听到齐布托的名字,脸色立刻变得很难看,苦笑道:「男爵大人,您除了是幸运之神的私生子,显然也有上了厄运之神的马子,否则怎么好事总是伴随着麻烦一起来呢,这个齐布托实在是一个惹不得的大麻烦啊!」

  江水寒镇定自若的一笑,说道:「我不想惹麻烦,但是如果麻烦找上我了,我也绝对不会怕上半分!」

  少年瞧了一眼已经挣扎着站起来的侍者,说道:「你能帮我拿来纸和笔吗?我想要给这位齐布托先生写一封信。」

  侍者刚才亲眼看到江水寒是怎么对付这帮恶徒的,望着少年的目光比先前更多了几分敬畏崇拜,毕恭毕敬答应了一声,小跑步去给少年取来了纸笔。

  江水寒在桌案上铺开纸张,略微思忖,便将整封书信一挥而就,他将这封信丢给一个伤势较轻的武士,说道:「你把这封信带回给你家主人齐布托先生,告诉他不用担心爱子的安危,我江水寒要请这位金少爷在戈多罗城做客一周,教导他一些做人的道理,一周以后金少爷就能安然踏上回家的路途。」

  卡西诺等到那些断脚断手的伤残武士们被镜廊的侍者们清理出去,好奇的问道:「你真打算这么放这个白痴少爷回去?他要是在他老爹面前搬弄是非,惹得这位黑暗世界中的强者对咱们下手,那可就是非常头大的事情了!」

  江水寒脸上露出一个邪异冷酷的笑容:「居然敢跟我抢马子,还那么臭屁,我不把他收拾得生不如死,这辈子不敢再大声讲话,我就把江字倒过来写!」

  卡西诺的兴趣愈发浓厚,猥琐地笑道:「嗯,我最佩服你的就是这一点,你能让你的仇敌活着比死掉还要痛苦,只要被你阴过一次,就再也不想看到你的面孔、听到你声音,恨不得跟你生活在两个次元,才能有些许的安全感!」

  卡西诺瞧着仍然像只死猪一样趴在地上的金少爷,猥琐的说道:「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打算怎么整治他?」

  在旁陪侍的美妇和少女刚刚看到一幕幕血淋淋的场面,现在又听到他们在用阴沉的语调讨论着暗算与阴谋,不由得都吓得心惊肉跳,像是两只受惊的兔子一样,温顺的伏在各自男人的怀里,连大气都不敢出上一口。

  江水寒瞧了这两个女人一眼,没有直接回答卡西诺的问题,而是拉开了自己裤子拉链,释放出了胯下的坚挺,充满霸气的吩咐少女贝娜:「用嘴巴给我含上它,用心的舔,没有我的许可不许吐出来!」

  贝娜听到少年的命令,几乎没有任何迟疑,急急张开了温软的小嘴,将那根散发着不洁气息的坚挺肉棒吞进了嘴里,然后,她的脸颊才倏地变得通红,显然她这时才意识到少年吩咐她做的事情,对一个纯洁的女孩来说是多么的羞耻。可是她此时也不敢将大肉棒吐出来,只好温顺而生涩为少年做着初次的口舌服侍。

  江水寒舒服的将头靠在沙发背上,享受着女孩灵活的舌头和柔软的嘴唇提供的舒适服务,他像是逗弄宠物一样,用手抚摸着贝娜的头顶,并将手指插入到柔软的发丝中间,扯乱了她精心盘在头顶的发髻。

  少年傲气十足对卡西诺说道:「你看到了吗?贝娜为什么会乖巧温顺的服侍我?因为她知道我具有强大的力量,而且这股力量能够保护她,不会让她像她可怜的母亲一样,被那些恶徒摧残玩弄至死!」

  「同样的道理,我就是要使用一些手段,让这个白痴少爷清楚明白的知道,不要以为他有一个厉害老爹就是投胎的时候走了大运,从此能够为所欲为。我要让专业人士把这个金少爷打扮成女人,穿上漂亮的裙子,从今晚开始就免费接待客人,而且是只许接待男人,不许接待女客的那种伪娘男妓!」

  「嘿嘿,我江水寒或许打赢不了他老爹,但是说到怎么把人玩残,他老爹拍马也比不上我!」

  「让齐布托的儿子当男妓接客?」

  卡西诺的眼珠都快要弹出来了:「男爵大人,您太狠了吧……做人还是留点余地的好,您要是这样做,齐布托非跟你拼老命不可啊!」

  江水寒诡异一笑,说道:「你以为咱们的这位金少爷会把这么羞耻的事情告诉他的老爹吗?他老爹如果知道这件事情,大概会死缠不休,不过在他跟我发飙之前,大概会先拈死这个让他颜面扫地的嫡子吧?为了自己的小命,金少爷绝对不会向任何人透露他曾经做过那种羞耻的行当!」

  卡西诺想了想,又提出了一个疑问:「可是,他如果不肯干怎么办?万一他把他菊花的贞操看得比生命还重,您的计划不就泡汤了吗?」

  江水寒哈哈一笑,说道:「我有一个家臣名叫佐佐木,是东大陆瀛洲列岛出身的调教师,他的调教手段堪称是大宗师级的水准,把金少爷交给他,最多只要半天时间,就足以让他热爱上男妓这种大有前途的职业,保证从此菊花朵朵开,激情万万年!」

  「真是太卑鄙,太毒辣,太阴损了!」

  卡西诺只觉得自己菊花都在颤抖着为这个可怜的金少爷而哭泣,他幽幽叹息道:「这个死小孩,去惹谁不好,偏偏要跟我家男爵大人抢马子,这回你可要被别人当马子骑喽!」

  江水寒的肉棒插在贝娜的小嘴里面,被女孩灵巧的香舌舔得火热膨胀,难免欲念滋生,捏捏少女弹力惊人的香臀,对卡西诺说道:「咱们是到这里来找乐子的,不要管这个让人败兴的白痴了。我曾经听桑德拉说过,镜廊有精彩刺激的脱衣格斗可以看,其中可不乏身材诱人的美女,虽然现在还没到表演开始的时间,不过我想我还是有权力命令她们提前开始的!」

  「脱衣……格斗?」

  卡西诺听到这个刺激的名称,立刻变得精神百倍,说道:「好啊,就让我们一边看表演,一边干这两个娇滴滴的小美女好啦!」

  江水寒闻言嘴巴不禁一歪,贝娜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当然算是小美女,你怀里的那个女人可是半老徐娘了,嗯嗯,好吧,反正她跟你这个老头子相比,确实也算是很年轻了!

  镜廊所谓的超级贵宾房还真不是盖的,原来这里本来就跟看表演的包厢连接在一起,或者说包厢就是这贵宾套房的一个部分,类似室内阳台。

  能够在超级贵宾房间担任侍者,自然都是有头脑会看眼色的奴仆,他们没用多少时间就重新布置好了包厢,用上高度适宜的屏风隔断,让两个男人既能保有隐私的享用身边的美女,也不会妨碍他们交谈。

  在每个男人的座位前面,都有一个搭着十几条绳索的精致木架子,这种叫做「御女台」的精巧器具是从海外流传而来的,可以强制陪侍的少女以各种羞耻的姿势接受男人的侵犯。

  江水寒舒服的坐在皮椅上,把手掌伸到贝娜的裙子里面,抚摸着她光洁柔腻的大腿,笑吟吟地问道:「你想要用什么姿势把自己奉献给我啊?」

  贝娜决定依附江水寒本来也只是临时起意,除了像落难的小猫小狗一样想要找个安全的避难所以外,也是因为迷恋少年的英俊和温柔。

  她其实早就知道,把自己全家害得家破人亡的人,正是黑暗大法师齐布托的儿子,可是她在向少年讲述自己身世的时候,却有意向少年隐瞒了这个事实,她可不认为江水寒会因为自己而得罪一名十分强大的黑暗法师。

  没有想到江水寒的强势大大超出了她的预料,在知道对方的身份以后,少年没有丝毫畏惧之意,依然毫无顾忌接受了她,并狠狠教训了那帮禽兽,想到灭家仇敌在这几天要遭受到的羞辱,少女的心里就说不出的痛快。

  现在,江水寒就是用皮鞭抽打责骂贝娜,她也会因为心中充满歉疚,而毫无怨言接受惩罚。

  谁知道江水寒似乎根本就不在意这件事情,反而轻松自若要她履行女奴的义务,以肉体侍奉主上。

  「这就是最强势上位者的气度吗?我似乎找到了一个了不起的主人啊!」

  贝娜的眼睛冒着崇拜的星星,无比景仰望着江水寒,羞涩地说道:「只要男爵大人……不,应该是家主大人,只要您喜欢,想要贝娜怎样服侍您都可以,贝娜只想要做主人身畔最听话、最温顺的小女仆!」

  江水寒猛地板起脸来,说道:「怎样都可以吗?还真是一个无懈可击的答案啊!你大概不知道吧,我可是一个很严厉的主人呢!」

  贝娜被少年脸上骤变的表情吓了一跳,羞怯说道:「如果我说错了什么,愿意接受大人的惩罚!」

  江水寒心中暗笑,却依旧板着脸,玩着调教小女仆的把戏,说道:「我要先检查一下你的身体,然后才能决定以后你应该以什么样的姿势接受我的恩宠。现在你把上衣掀起来,然后把肚兜摘掉,让我看看你胸部发育的情况!」

  贝娜不知道少年在逗自己玩,志怎不安的回答道:「遵命,大人!」

  西大陆的女孩子大都不怎么羞怯,尤其是面对拥有支配自己身体全部权利的男主人,即使感到害羞,也不能惺惺作态,惹得主人不愉快。

  贝娜把上衣掀到乳峰上面,然后熟练的将手伸到背后解开两粒钮扣,把两团白腻娇嫩的玉峰从肚兜中释放了出来,失去了束缚和遮挡,峰峦顶端的两点嫣红随着少女急促的呼吸,开始在空气中诱人而无助颤动着,彷佛在鼓励少年将它们捉在手心仔细呵护似的!

  「这个女孩是属于我的,她美丽的胸脯当然也是属于我的!」

  是的。从今往后,他就要为贝娜遮风挡雨,承担来自她仇家的明枪暗箭,他当然有权利享受女孩最美好的一切。

 

           第七集 第十章  御女台

  江水寒咽下一口馋涎,毫不犹豫将手掌覆盖在了女孩胸前最饱满结实的部位上,细细的抚摸把玩起来,像是在赏玩一件珍爱的瓷器。

  少女的父亲虽然没有什么权势,好歹也是世袭的男爵,家中有些资产,女孩也算是家教严谨,平素守身如玉,倾慕她的男孩子连想跟她拉一下手的机会都没有。

  感到少年手掌的热力,一股股麻痒酸软的感觉向全身荡漾开来,女孩儿羞红着脸颊,不觉轻声呻吟起来,两条修长笔直的大腿也并紧在一起,轻轻绞动着,股间那种湿润滑腻的陌生感觉,让她心跳加速,宛如醉酒般恍惚迷乱。

  「把裙子也掀起来,然后脱掉亵裤,下面我要检查你是否贞洁!」

  少年的声音变得略微沙哑而具有磁性,他提出的要求也更加荒淫,更加令少女羞涩难当。

  「江男爵果然像传说中的那样风流好色呢!」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贝娜并不会因此而小观江水寒,反而隐隐感到有些欢喜,也只有这样精力充沛的男人,才有资格拥有那么多妻妾吧?那么,我即使作为一个没有地位的女仆,以后也会有很多机会接受主人的恩宠,不用担心经年累月的孤寂和冷落!

  「家主大人,您真是……坏死了……人家会害羞的啦!」

  江水寒的祖先曾经说过,每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天生都是会勾引男人的狐狸精。

  贝娜轻咬着红唇,轻轻瞠怪着,实际却没有半点违拗少年吩咐的意思,她把长裙持到腰间,将手指插进亵裤的两侧,狐媚的扭动着腰肢,摇摆着结实凸翘的臀部,缓缓将亵裤褪到膝弯,再任由它滑落到脚踝处。

  女孩儿先是矜持并紧了大腿,然后不胜娇羞的以手遮面,缓缓岔开了大腿,将自己最隐秘的私处呈现给了少年。

  「家主大人,您想要怎么检查人家啊!」

  女孩儿声音有些颤抖,她十分紧张,她不知道接下来,少年是否就要将那根无比坚挺粗大的大肉棒刺进她柔软狭窄的蜜穴,夺去她珍贵的处子之身。

  少年并没有立即挥戈挺入,也没有动手亵玩女孩娇嫩诱人的沟壑蚌唇,他忽地弯下腰,在女孩耳畔吹了一口热气,说道:「你怕痒吗?」

  有哪个女孩会不怕痒呢?贝娜老老实实地答道:「怕,我最怕痒了!」

  少年笑道:「那就没有办法了,我要将你的手脚捆起来再检查,否则等会你要痒得厉害了,用你这双结实的大腿把我的头夹住不放,那可就大大不妙了!」

  女孩一阵迷糊:「我怎么会用腿夹住他的头呢?呀,这个坏人究竟……究竟是想要怎样做啊!」

  御女台,顾名思义就可以知道,这个器具完全是为了满足男人的占有欲望而被发明出来,女性以各种姿势被捆缚在台上,没有丝毫拒绝和躲避的权利,只有无奈而被动的接受男人各种方式的侵犯。

  江水寒在家中收藏的春宫秘戏图中,曾经看到过这种器具使用方法的详细介绍,他对这种内容向来具有过目不忘的天分,此刻看到竟然有实物可以供他实践演练,早已经跃跃欲试。

  别看这御女台结构简单,实际却有三十六种重缚法,七十二种轻缚法,至于从这些缚法演变出来的花样就更加繁多,数不胜数。

  江水寒回忆了一遍昔日看过的画本,便决定用最有把握,也最能满足自己欲望的「观音坐莲」缚式。

  这一式要将少女修长笔直的双腿向上扳起一百八十度,将女孩的脚踝跟手腕缚在一起,还要让女孩的后脑将缚处压住,对少女身体的柔韧性有极高的要求。

  贝娜能够孤身一人从家乡逃到遥远的戈多罗城,显然不会是身娇体弱的女孩儿,多少有点底子,要她摆出这种姿势,相信并不是多么困难的事情。

  只是这个姿势,真是太淫靡、太诱人,等江水寒完成捆缚工作,女孩已经羞得都抬不起头来了!

  江水寒在捆缚之前,干脆剥光了贝娜的衣裙,将一丝不挂的女孩捆在「御女台」上,就像是吊在树上的一只剥去外皮的雪白大梨子,挺拔高耸的胸脯越发突兀显眼,浑圆雪白的大腿线条分明,两股之间嫣红润湿的蜜穴,两瓣光洁白嫩的臀丘夹着的粉嫩窄小的菊穴,都一览无遗。

  「真美啊!」

  江水寒痴迷的用手掌抚摸着女孩的躯体,这真实的女体和缚台,比起春宫图上粗糙简陋的图形可要诱人多了!

  少年的手掌抚摸着女孩滚烫的脸颊、柔腻的胸脯、光洁的大腿,当他的指尖温柔划过那湿润的嫣红沟壑,顿时让女孩发出了销魂的呻吟,她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了,难以言喻的刺激令她心慌意乱的快美,让她想要躲开闪避,可是缠绕着绸带的绵绳紧紧捆缚着她的身体,她只有像小狗一样呜咽着,接受少年的爱抚。

  江水寒才不会只满足于爱抚,他低下头,用手指拨开薄薄的蚌唇,欣赏着距离蜜穴入口不远处那片薄薄的红色肉膜,贪婪的张开了大嘴,在吻住女孩私处的同时,将舌头抵在了那肉膜处,轻轻的舔舐着。

  「啊……不要啊!」

  强烈的刺激让女孩羞窘的尖叫了起来,她能清楚感觉到少年下巴上短而硬的胡子、滚烫的嘴唇,还有那柔软的舌头。

  「他怎么可以亲吻女孩子的那个地方?难道,他不嫌那里脏吗?」纯洁的女孩既觉得羞窘,也感到一种难言的刺激与兴奋:「他在回报我吗?」

  「因为我含了他的那个东西,所以他也要亲吻我那个地方,他……他真是一个体贴的男人啊!」

  江水寒才没有想那么多,他就是喜欢亲吻这纯净美丽的一方净土,而且很快的他就要在这里打上他的印记,并且宣布对这里的永久占领权!

  少年精湛的吻技同样适用于女孩子下面的这张嘴,他热情奔放的湿吻火辣辣的,充满男儿的霸道,滑腻的舌头似是一尾泥鳅,俏皮地钻进女孩敏感的蜜穴,不停的翻滚扭动。

  「呜……要死了……怎会有这样奇怪的感觉……整个人都要融化了……」

  贝娜幸福而愉悦的呼喊呻吟着,这种甜美的新奇快感让她沉沦迷失,她的娇躯随着少年不停起伏的头部而猛烈挺动,时而绷紧得像是一张弓,时而又像被抽取了骨头一样,瘫软如泥。

  就在她大脑一片空白,满心慌乱地享受人生第一次高潮的时候,包厢下面的格斗场传出一阵清越的鼓声。

  一个年迈的老者以吟游诗人般富有魅力的嗓音吟唱道:「美女脱衣格斗比赛现在即将开始,请诸位客人预备下注了!」

  江水寒对这美女脱衣格斗比赛还是蛮有兴趣的,他将女孩高潮时喷射的汁液全部吞进嘴里,才笑吟吟的抬起头,向着格斗场中望去。

  这是一个小型的格斗场,大概刚好能容纳下两个人进行拼斗,场中站着三个人,左右各站着一个全身包裹严实的年轻女郎,正中则是一个瘸腿的老人,看起来应该是裁判,刚才也就是他在提醒观众比赛即将开始。

  果然,这个老人看到看台上的观众都安静下来以后,就继续吟唱道:「站在东边的是擅长撕抓技巧的八爪美姬,站在西边的是精通脱卸技的巧手慧姬,究竟谁是最后的胜利者呢?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八爪美姬是一个红发少女,她梳着一条简单的马尾,长腿细腰,丰胸翘臀,高挑的身材裹着一身黑色的劲装,显得格外性感诱人。

  巧手慧姬则比八爪美姬要矮上许多,一头褐色的齐耳短发,身材娇小玲珑,平坦的胸脯只有微微凸起的形状,如果人们不留心观察,还以为她是个还没有发育完全的小男生。

  随着一条彩色的绸带从老人的手中飘落到地上,两名少女齐声轻叱,猛地朝着对方扑了过去。

  一般的市井泼妇如果相互斗殴,多半是抓脸拽发这类不堪入目的景象,这两名受过训练的少女,自然不会打得那么难看,她们无论飞拳踢腿都颇有章法,不说杀伤力如何,每一招每一式都是那么优美动人,仿若天界的仙子在舞蹈,赏心悦目,美不胜收。

  这种表演本来就不似男人间生死格斗的黑拳,如果两个美女打得血淋淋的,未免太凄惨了,除了少数心理变态的男人,哪里还可能有观众啊!

  所谓美女脱衣格斗,最刺激的地方当然就是看她们怎样巧妙脱掉对手的衣服了!

  而且观众们往往会在赛场上替他们不喜欢的美女斗士加油,因为只有他们喜欢的美女输掉,他们才有机会看到她诱人的胴体!

  因此,在美女脱衣格斗赛场输掉场数最多的选手,也许就是观众们最喜欢、也是最受欢迎的美女斗士呢!

  别看现在观众席上的男人们都在拼命给自己喜欢的选手下注,可惜他们都是在赌她输掉比赛,这里跟黑拳赛场可是完全不同的规则啊!

  随着赌注总额的攀升,赛场上的战斗也逐渐进入了白热化状态,两名少女因为体力不支,动作逐渐慢了下来。

  忽然,「嗤」的一声轻响,八爪美姬抓住巧手慧姬的一个破绽,生生撕掉了她一条袖子,少女晶莹雪白的手臂立刻暴露在了空气中。

  「啊!」

  巧手慧姬惊叫一声,双腿连环快捷之极的连踢数下,逼退了对手,有些不甘心的摸摸自己赤裸的手臂,坚定的目光中顿时流露出了要报复对手的强烈渴望。

  与此同时,看台上也响起了男人们粗野的叫骂声。

  「千万不要输掉哦,我们可不想看你这个没胸没屁股的平板幼齿!」

  「是啊,我可压了一百金币赌你赢呢,快点振作起来,把那个长腿大胸的美妞给老子扒光了!」

  江水寒看得暗暗好笑,嘀咕道:「有一百金币,去嫖妓不是很好吗?在这里发什么花痴!」

  贝娜这时也已经从高潮的迷乱中恢复了神智,只是她毕竟没有被少年真正开苞破瓜,蜜穴中酸酸麻麻,反而倍感空虚,不觉娇媚呻吟哀求道:「家主大人,我要你……」

  江水寒低头一瞧,美少女眸中春波流转,情意脉脉,就似是一只发春的小母猫一般,显然已是十分动情,满心期待着自己的大肉棒插入她的蜜壶,用力的抽送征伐!

  少年在她嫩滑的脸蛋上摸了一把,说道:「小宝贝儿,不要怕痛哟,我就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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