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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莎丽旅行记 - 6,1

[db:作者] 2025-06-25 09:27 5hhhhh 7720 ℃

  阿莎丽不知道束缚住自己下半身的东西是什么材料做的,质地很轻,没有橡胶的闷重感,而且富有弹性,她可以象鱼一样轻巧地摆动它,但也无法让被紧合在一起的双腿分开一点点。阿莎丽用被绑在身后的手试着去感测它的材质,下体马上被绳子扯了一下,阴蒂传来酥痒的感觉,身子象被电击似地抽搐,她马上停止了手的动作——她喜欢这种感觉,但她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主动表现自己的淫荡。

  法赫特把一个气垫放入冰池,把阿莎丽抱到上面躺好,「你也累了,好好休息吧。」说着,他把气垫推向泳池中央。,尽管手脚都被束缚住,阿莎丽知道,只要自己不做任何挣扎,在这平静的水面上是没什么危险的。阿莎丽的确是很累了,她安静地躺着,眼前的一切渐渐朦眺,淡去……

  哦,好象是躺在杰夫怀里?对,是杰夫,他象抱婴儿般温柔地抱着她,轻轻摇晃着,让她甜美地陶醉着……「咦,杰夫怎么越摇越快?快- 快停下,杰夫,我受不了了!」

  阿莎丽蓦然睁开眼,她惊慌地发现,原本平静如镜的水面,此刻正翻滚着越来越大的波浪,而法赫特早已踪影全无,空荡的泳池里,只有她独自在波浪中颠簸。阿莎丽不清楚法赫特是否知道她的危险处境,没有任何活动能力,一旦汽垫被浪掀翻,无法逃生的她就要葬身水底了。她惊恐地盼望波浪赶快平息,法赫特赶快出现。

  波浪越来越大,几乎是汹涌了。终于,阿莎丽被甩下气垫,落入水中。求生的本能让她拼命摆动「鱼尾」,尽力让头浮出水面,被绑在身后的双手也本能地挣扎着,阴蒂、阴唇、肛门传来的刺激和求生的欲望复杂地混在一起。双脚的摆动有些效果,她的头能够呼吸到空气,她甚至能感受到随手的动作而一次次传遍全身的快感。但是,随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摆动得太用力的下肢也越来越沉重,阿莎丽快要没力气力了。

  终于,阿莎丽停止了脚摆动,只有手在无望地挣扎着,法赫特仍然没有出现,她绝望了。,在水淹没头顶的瞬间,迎面而来的,是窒息的、带着死亡的黑色气息的强烈高潮!甚至,它带着溢满口腔的甜味——所有的恐惧都消失了,眼前是绚丽耀眼的光华,身体仿佛轻飘飘升在空中,无比舒畅,无比自在。阿莎丽停止了挣扎,用心品味着这奇异的快乐。身子慢慢沉向水底……

  一张大网从泳池底升起——在阿莎丽彻底放弃对生的追求之际,她被早已铺在池中的大网捞到半空。法赫特走了进来,看着被渔网勒成一团的阿莎丽,他很满意自己的作品,「哈哈,捕到一条漂亮的美人鱼!我可真是幸运。」

  阿莎丽不停地咳嗽着,她已呛了不少水,此刻的她除了死里逃生的喜悦,还有着深切的感慨:「死亡降临的一刻,是否也是生命最灿烂的时分?」她知道,终此一生,她都无法再体验它了,「或者,它会在我真正死亡时再来临吧。」

  「我很感激你对我所做的一切。」在法赫特宽大的卧房果,阿莎丽认真地对他说,「你让我学会深刻地去理解生命的意义。懂得如何去追求生命的价值,让它焕发光彩。」法赫特严肃地看着阿莎丽,「听到你这样说我很开心——你是个非常能领悟人生的人。」阿莎丽第二次听到别人这样评价她。

  停了停,法赫特说:「生存的价值是什么?很多人追求财富、地位,似乎得到这些人生就有价值。我富可敌国,有名有利,早就超越了大多数人的梦想,因此我明白,这些东西对生命本身是没有任何价值的。

  生命的价值在于——完全地、完美地释放自己的人性。如果天性你是善良的,你就尽情表现你的善良,不要因为别人说你伪善或怕被伤害而收藏你的爱心;如果你天生是渴望爱的,你尽管去尝试,尽管去追求、满足你的爱欲,不必在意别人的目光,不要怕别人说你朝三暮四、水性扬花。当然,前提是不伤害别人。

  「我们生存的社会可悲之处,在于它总让人虚伪地存活,盲目的物质追求带来的各种教条让所有人都压抑了心中最人性的欲望,尤其阴暗的欲望。其实,什么是阴暗?谁有资格来评判?哪个人心中没有不敢告之于人的欲念?只要能比别人更多地释放、表现自己的欲望,你的生命就比别人有意义。像你,你的人性中充满对SM的爱,你敢于勇敢地尝试、体验,不断释放自己的欲望并努力探索,你的生命就充满了光彩。如果你总是迟疑、幻想,因为种种顾虑不敢去亲身经历,你的人生会是怎样?」

  「我想我会在痛苦中度过一生。」阿莎丽不加思索地回答。「聪明的姑娘。

  「法赫特笑了,」好了,你的欲望得到了满足,是否你也该满足我的欲望呢?「

  「愿意为您效劳,我的主人。」彼此的真诚的交流令阿莎丽无比轻松,她迅速地进入了谦卑的SM状态。

  一架银光闪闪的腰手枷已经竖立放置在房里,阿莎丽饶有兴致地打量这个将要用在自己身上的漂亮金属装置。她喜欢它漂亮的金属光泽。

  它似乎是由三块大小不一的金属板构成的一个整体,上面呈倒三角分布三个孔,下面的孔特别大,就象一个直立起来的大号颈手枷。

  法赫特把金属枷板拆成三块,露出孔槽,开始处置阿莎丽。

  他让阿莎丽面对枷板站好,分开两腿,把它们分别锁在腰手枷底座两侧的金属铐中,然后令她身体九十度前倾,腰部正好卡在最大的孔槽中,合上一块板,阿莎丽的腰就被紧紧枷在最大的孔里,身子被枷板分隔在两边,再把她两手向后上拉,放进两个小孔,合上第三块板,把双手也枷住了。

  这样,阿莎丽腰以上部份在金属枷一侧,双腿和臀部则在另一侧,双手被反向上锁着,双脚呈八字型被锁着,她不但丝毫不能动弹,因为宽大的枷板的遮挡,她也无法知道身后在发生什么。她喜欢被这样束缚,她感到肾上腺素在迅速分泌,她急切地猜测着,等待着。

  皮鞭清脆地落在阿莎丽高翘的丰臀上,火辣辣地疼。和上次被鞭打不同,现在她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只能彻底接受他施予的痛苦。

  伴随着阿莎丽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叫声,皮鞭不紧不慢地抽打着。力量很重,阿莎丽感到落在身上的每一鞭好象都把肌肉撕开了,但最初的疼痛感过去,她再不觉得任何痛苦,快乐的热流在身体内涌动,下身早已泛滥成灾。

  法赫特满足地放下鞭子,阿莎丽也满足地放松肌肉,尽管没有达到高潮,但整个鞭打的过程对她来说也非常享受了。正如苏珊娜所言,她的确是爱上了这种对身体的残酷惩罚。

  法赫特拍了拍手,悦耳的铃声响起,一个双手被皮带连同上半身紧紧缚住、脚上戴着皮脚镣、头上戴着面纱的阿拉伯女子袅娜地走了进来,她的颈部、乳夹和脚踝上都挂着银铃,每走一步,宽大的房间里就漾溢起动听的铃声。她在阿莎丽面前停下,法赫特伸手揭去面纱,让阿莎丽惊奇的不是她惊人的美貌,而是她嘴上戴着的口塞,口塞露在外面的部份,竟是一根足有二十公分长的橡胶阳具。

  阳具明显是中空的,她的唾液正不断地从龟头流出。

  「做为我的贵宾,你当然应该得到最好的享受。」法赫特做了个手式,美丽的阿拉伯姑娘顺从地转到阿莎丽身后。阿莎丽无法看到后面,但能感觉姑娘跪在了自己两腿之间,然后她口塞上的阳具轻柔地触上了下体。阳具轻轻滑动着,抚摸着阿莎丽下体的每一寸地方,然后进人了阿莎丽本已泛滥的阴道。

  姑娘的动作是训练有素的,随着她头部的运动,阿莎丽不停地溢出淫水,同时她也感到,在阴道对阳具的挤压下,姑娘的唾液正源源不断地在她体内聚集——她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一位异国美女用这种方式带给她快乐,的确是全新的美妙享受。

  一根肉棒抵在了肛口,是沙赫特的,阿莎丽可以想象,法赫特正以怎样的姿势跨在姑娘头上向她发起进攻。因为橡胶阳具还在阴道中运动,肛门被撑得很紧,法赫特的阳具通过肛口时阿莎丽汗都疼出来了,但当它完全没入直肠,她便是完全的喜悦和激动了……

  「一次完美的演出。」阿莎丽对充满激情的昨夜的评价。她承认,自踏上旅程以来,这是她最为放松、最为投入、最激情四溅的一夜——到后来,她甚至主动要求和阿拉伯姑娘互换了角色,找到一种新的乐趣。

  当自己戴着阳具口塞的嘴贴近姑娘的下体,传来的芬芳气味是多么令人陶醉,而阳具插进去的那一刻,姑娘发出的娇吟,又是多么令人满足啊。阿莎丽怀疑,自己似乎有点爱上施虐了。「

  或者,S 和M 也是可以不断转化的吧,在不同的环境和心情下。「一边吃着早餐,她一边思考着。

  法赫特走进来。尽管相识不过两天,彼此却都很觉亲切了。在他面前,阿莎丽格外轻松,没有半点心理负担。她也说不清为什么会有这种表现,或者,昨夜真诚的交流产生的效果吧。心与心是要沟通才会共鸣的。

  「可爱的姑娘,我们去观赏利雅德的风光。」阿莎丽喜欢听他怪腔怪调地称自己「可爱的姑娘」,也很高兴出去走走,不过,很快她就知道这不是一次轻松的观光。

  阿莎丽是以这样的「衣着」和法赫特走出去的:一套皮革连体束缚带紧绑住上身,身后的双手被皮带勒得难动分毫,穿过阴部的皮带紧紧兜住插在阴道的电动阳具。脚上戴着链长二十公分的皮镣,一对份量很沉的铂金乳夹拴住乳头,链子连在腰部的皮带上,她被迫只得向前微弓着身子。最难受的是嘴部,口腔被纱布塞得满满得,外面被胶布缠了无数圈,她想动动舌头都难。

  这一切都掩盖在阿莎丽身上淡绿色的长袍和厚面纱下面,她不得不赞叹,阿拉伯女性的传统服饰的确是最适合户外调教的。起码,在任何人眼中,现在的她都只是个身形高挑的阿拉伯女子罢了。谁会想到,美丽的长袍里,是个被SM挑逗得欲火焚身的女人?

  车子开到一个人潮涌动的热闹地方,法赫特把阿莎丽拉下车,开始闲逛。周围全是人,叫卖声此起彼伏,这是个出售阿拉伯工艺品的市场。因为脚镣和阳具的限制,阿莎丽只能用很小的步子行走,同时小心避免阴道受到太多剌激。各式各样的人从身边走过,阿莎丽紧张地浑身冒汗。

  一旁的法赫特却游兴颇浓,不时拿起件小玩艺儿让阿莎丽观赏。阿莎丽有苦说不出,只能无奈地摆出饶有兴致的样子,用点头摇头表示自己的看法。

  两辆观光巴士在市场门前停下,大批游客涌进来,本已拥挤的市场变得摩肩接踵,阿莎丽被人流带得跌跌撞撞。脚镣上的链子和被缚在身后的手令她难以很好地保持身体的重心,为避免跌倒,她只能随着人流,迅速地小步向前移动。而每一次移步,乳头便被拉得火辣辣的疼。最让她慌张的,是法赫特已被人流挤得不知去向。

  阴道里的阳具突然开始震动,突如其来的酥痒袭遍全身。阿莎丽的身子一颤,本能地弓下身子,停下脚步。身后的游客猝不及防,一下撞到她身上,她完全失去平衡,倒向地面。就在头部要撞到地面的瞬间,这位游客及时抓住了阿莎丽的身子。

  「没事吧,小姐——啊?」游客扶住阿莎丽,同时发出惊奇的声音。很明显,他感到了阿莎丽身体的异样,如此近距离的注视,他清楚地看到,眼前这个女子面纱后的嘴是被牢牢封住的。

  没等他再说话,阿莎丽猛地挣开他的手,用狼狈的姿式「迅速」向市场外移去,除了惊慌,什么乳头的疼痛、阴道的剌激、内心的羞耻,全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她只想赶快找到法赫特的车,马上离开。她古怪的移动方式引起了注意,更多目光投到她身上,人们都疑惑地看着这个拼命想要走快却怎么也走不快的女人。

  众多目光的注视让阿莎丽更加惊慌,她下意识地大步前迈,结果踉跄了几步,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她重重摔倒在地上,仰面朝天。脸上的面纱被甩在一边,长袍下摆也翻卷起来,所有人都惊异地看到,她的嘴被胶布严严实实封裹着,脚上则戴着短短的脚镣。人群好奇地围上来,有游客举起相机。阿莎丽呆呆躺在地上,脑子一片空白,连恐惧都消失了。身下,被阳具猛烈震荡的阴道不停地冒着淫液。

  一辆轿车飞驰而至,两个阿拉伯男子拨开人群,迅速把呆若木鸡的阿莎丽抱上车,绝尘而去。「非常抱歉,我没想到会发生这种意外,到处找不到你,急死我了。」坐在车里的法赫特长出一口气。他的焦虑表明确实是一场意外。

  确定自己已经安全,阿莎丽也长出了一口气。同时,一种强烈的情绪挤压着她的身体,恐惧?羞耻?兴奋?后怕?她说不清楚。反正,躺在宽敞的座位上,这种难言的情绪把她推上了顶峰。

  就要告别法赫特了,不知为什么,阿莎丽对这个矮墩墩的男人充满留恋。她用心看着四周的一切,似乎想把它们永远刻在记忆里。

  法赫特出现了。「可爱的姑娘,我们要告别了。有你陪伴的日子我格外开心。」

  「我也很开心,你使我明白了很多东西。我会永远感激你。」阿莎丽真诚地说。

  「请你记住,亲爱的姑娘,只要你愿意,我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法赫特同样真诚地回应。

  「你的下一站是埃及。」想了想,他轻声对她说:「那是个部落的酋长,我听说有些残暴。你自己可要小心啊——曾经有个姑娘在他那儿消失了。」阿莎丽感激地点点头。一直以来,旅行留给她的都是美好的回忆,她早忽略了可能的危险。但不管怎么样,已经走到这一步,一定要完成全部旅程,拿到那笔钱。她相信,噩运不会降临在自己身上。

  「根据他的要求,我必须按他喜欢的方式把你送过去。」法赫特说。阿莎丽明白他的意思,她跟随法赫特来到一间屋子,里面已准备

  好一切。法赫特让阿莎丽躺在一块人字形的木板上,双手紧贴身子两侧放好,取出绷带,把阿莎丽的身体和木板紧紧缠裹在一起。木板似乎是为她量身定做的,长度和宽度都很吻合。绷带缠得很紧很厚实,从脚掌一直到颈部,她马上成了一具白色的木乃伊,完全无法动弹。阿莎丽想弯曲一下关节都不可能,只能僵直地困在木板和绷带的束缚中。

  法赫特拿出一个组合的橡胶装置,阿莎丽被吓了一跳——她常在SM杂志的商品广告中看到它,专门配合长途押运女奴用的、由肛门塞、阳具、导尿管和口塞组成的下体阻碍器。她从来没想过去尝试它,因为她害怕尿道插入异物的痛苦。

  阿莎丽感到头皮发麻。

  阻碍器的肛门塞插入了阿莎丽的肛门,塞子很大,中间还有一道槽,牢牢卡在她的肛口,阻止了她任何排泻的可能;阳具插入了她的阳道,特别地粗和长,下体被涨得满满的,他打开开关,阳具在体内震动起来并旋转着。阿莎丽条伴反射地发出轻微的呻吟。

  导尿管开始进入尿道,撕裂般痛苦传遍全身,尽管法赫特的动作很慢,很轻柔,阿莎丽还是无法克制的疼痛。如果不是阴道里阳具带来的快感分散了一些注意力,她恐怕已经昏过去了。终于插进了膀胱,她长舒一口气,忍受着尿道里火辣辣的痛。

  寻尿管的另一端连着口塞,阿莎丽的嘴被它塞住了。这意味着,在被解开之前,她的尿液将无可选择地通过口塞全部回到她的身体。

  「上帝啊,中东的水资源难道缺乏到如此地步吗?」阿莎丽无奈地接受着这一切。

  接下来,法赫特在阿莎丽鼻孔里插了两根橡皮管,又用绷带把的头和木板缠在一起,没有任何一处地方露出。鼻子和嘴被绷带紧紧包裹让阿莎丽呼吸不畅,她只靠两根橡皮管艰难地吸入空气。所有孔道都被插入,每一寸肌肤都被严密包裹,她彻底成了一个有生命的木乃伊。

  被装进一个金属箱,盖上厚重的箱盖,阿莎丽彻底与世隔绝了。

  当终于有人打开箱子,解开身上的绑带时,阿莎丽感觉自己就是从坟墓中复活的僵尸,己经被这个狭小阴森的金属棺材幽闭了千年。

  嘴里是无以名状的腥臊,肚子饥饿难耐,下体是忍无可忍的憋胀,如果没有阳具对身体的安慰,恐怕现在她已经是个神经错乱的疯子了。

  眼前是一望无际的沙漠!顾不得惊谔,恢复自由的第一件事,阿莎丽蹲在沙地上,尽情地排泻着,舒畅地低吟着。处理好身体,她才看到,自己是处在三匹骆驼的包围中,上面是三个穿着长袍的男人。身边,是一个和自己一样赤身裸体的少女。

  一个男人递过面包和水,阿莎丽接过,囫囵地把它们塞进胃里。身体舒服许多。「好了,我们还要赶路呢。」一个男人取下一个双孔

  长木枷,把阿莎丽和少女的脖子枷到木枷里,扬了扬鞭子,催动她们前行。

  脚下的沙子在烈日下烫得出奇,但并非难以忍受。阿莎丽难受的,是这种两个人枷在一块木板里的行走方式。少女在她前面,她必须随时留意让自己的步伐和少女一致,既不能快也不能慢,否则就会互相牵扯而摔倒。糟糕的是,枷板的阻挡使她无法用眼睛观察少女的步伐,只能凭感觉判断对方行走的频率。双手是自由的,但阿莎丽还是被迫用手扶着枷板,以防出现意外对脖子造成伤害。尽管如此,不时的步伐不一致仍然让颈部被木枷硌得生疼。

  少女的姿势和阿莎丽一模一样,也是用双手扶着枷。阿莎丽小声问道:「你也是参加旅行的吗?」「旅行?不,我是阿卡扎伊酋长的奴隶。」

  「奴隶???」阿莎丽大吃一惊,在二十一世纪的今天,这个世界上还有奴隶?她匪夷所思。

  「我是菲律宾人,叫尼娜,家里太穷,妈妈要把我卖了,卡尔扎伊酋长给了她五万美元,我就成了他的奴隶。」

  「那你为他做些什么呢?」阿莎丽确信这个卡尔扎伊就是她埃及的「主人」。

  「哦…我做一些——一些让他开心的事。」尼娜嚅动着嘴巴。

  「你多大?你喜欢SM吗?」「十九。什么是SM?」

  阿莎丽明白了,眼前是个不懂得SM的姑娘。她感到愤怒——她完全可以想象,一个酷爱性虐、以残暴闻名的家伙,会对他的女奴做些什么,而眼前这个可怜的少女,是根本不可能从中得到快乐的。在一个完全不能接受SM的女性身上发泻自己的欲望,这个卡尔扎伊太没有人性了。

  「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丑恶是不为人知的呵!」阿莎丽伤感地叹息。

  一片绿洲终于出现,他们达到了目的地。取下木枷,阿莎丽揉着酸痛不己的脖子,上面已经有一圈粗粗的血痕。阿莎丽开始担心自己的命运了。尼娜自觉地在一个大帐篷门前跪下,看着她熟练的动作和麻木的神情,阿莎丽心中一阵酸楚。

  一个身着长袍、体格剽悍的男人从帐篷里走了出来,从装束上阿莎丽知道他就是酋长卡尔扎伊。他走到阿莎丽面前,用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仔细打量她的容貌。尽管长时间行走在烈日下的沙漠,阿莎丽的神色憔悴,但仍掩不住她的秀美。

  「上等货色。」卡尔扎伊很满意。他转向尼娜,手中的鞭子在她背上抽了一下,她痛苦地抽搐。「去拿点水来,懒鬼。」尼娜飞快地爬起来,跑进帐篷。

  「你不该这样对待她!」阿莎丽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她直视着卡尔扎伊,「她只是个十九岁的小姑娘,你不该把你的快乐建立在她的痛苦上!」

  阿莎丽越说越激动,声音大了起来,「而且,你根本没有权利让她成为你的奴隶!这是个自由平等的社会,谁都有权利享受自由的生活!你没有权利用金钱买断她的自由。」

  人逐渐围拢过来,显然,一个女人如此大声地说话让他们吃惊,阿拉伯男人早已习惯了妇女对男性的低顺和服从,他们要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听完阿莎丽的话,人群发出一阵哄笑,这个世界怎么可能平等?

  男人和女人怎么可能平等?这个女人实在太滑稽了,居然敢如此高声地指责他们几千年的传统,而且她面对的是令人生畏的酋长!

  卡尔扎伊的脸涨紫了,他似乎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当面挑衅过,尤其不能容忍的是,挑衅竟然来自一个卑贱的女人!他转向众人,威严地问:「按照我们贝都因人的传统,应该怎样处置敢于冒犯男人尊严的女人?」

  「先让她的肉体痛苦,再让她的灵魂痛苦,教她永远记得自己犯过的错。」

  有人回答道。

  「那就照做吧。」卡尔扎伊挥挥手,两个强壮的男人上来,象揪小鸡般捉住阿莎丽,把她向一个竖着木梁的门型台子拖去。阿莎丽挣

  扎着、撕咬着,「我不是你的奴隶,我只是游戏参与者!从现在起我退出游戏——放开我!!」

  没有人理会她,大概也没有人明白她在说些什么。很快,她就被四肢张开悬吊在台子上。四肢的绳子拉得很紧,拴在架子的四个角上,她的身体被完全绷开,丝毫不能动弹地暴露在众人面前。

  一个男人把一块厚厚的硬牛皮系在阿莎丽身上,围住她的腰。看到他手里拿的乌黑发亮、粗得吓人的牛皮鞭,阿莎丽倒吸一口冷气。

  她倔强地昂起头,决心高傲地熬过这野蛮无理的惩罚。

  「啪!」皮鞭呼啸着落下,实实在在打开阿莎丽大腿上,她只觉眼前一黑,金星乱舞,一阵深入骨髓的剧痛,温热的液体沿着大腿往下流——仅一鞭,她的肌肉就被撕裂,流出了鲜血。阿莎丽死咬牙关,一声未吭。

  第二鞭落在臀部,阿莎丽的身子一阵乱摇。实在太疼了,和SM中的鞭打没有任何关系,她现在接受的是实实在在的苦刑。难怪要用牛皮遮住腰部,否则如此惨烈的鞭打很轻易就会损伤内脏。

  第三鞭击在身上,阿莎丽终于发出了惨痛的嚎叫,她大声叫喊着,挣扎着。

  女人柔弱的天性和深入骨髓的痛苦令她屈服了。她可怜地请求卡尔扎伊饶恕她,本来高昂的头无力地垂到胸前。行刑手看了看卡尔扎伊,他没有任何表情,于是鞭子又举起。

  「啊——」阿莎丽嘶心裂肺地哭叫着,这种地狱般的痛苦已不是她习惯于SM 式惩罚的身体所能承受的,或许现在她才明白,什么是SM,什么是真正的惩罚。

  旁观的人情没有任何同情的表示,对他们来说,这是生活中司空见惯的场面,他们感兴趣的,是居然有女人在第三鞭才发出惨叫,他们想看看,这个女人可以支撑到什么时候。

  第八鞭,阿莎丽发出了狼一样的嚎叫,声音凄厉地让人毛骨悚然,在这炎热的傍晚,每个人心中都掠过一丝寒意——唉,一个女人,要被怎样地煎熬,才会发出野兽般的哀鸣?

  卡尔扎伊制止了鞭打。他知道这是她所能忍受的极限了——惩罚女人的要领,就是让她体验到最大限度的痛苦并牢牢记住自己的错误。一但超过这个限度,她会因无法忍受而发狂,痛苦会转变为疯狂的仇恨,做出些难以预料的事。卡尔扎伊是很明白这一点的,他喜欢女人在痛苦中屈服,但不希望她因痛苦而仇恨、报复。

  卡尔扎伊以酋长的威严站在阿莎丽面前,她跪在他脚下,血不断从身体渗出。

  除了疼痛、恐惧和屈辱,她已经没有任何欲念了。她清楚地知道,再惹怒眼前这个男人的话,她可能真的要葬生此地了——他酷爱的不是SM,是纯粹的虐待。阿莎丽惊恐地意识到,自己的生命己经握在别人手中了。

  「你明白了自己犯下的错误是多么严重吗?」卡尔扎伊的声音很冷漠。

  「我明白了。我永远不敢再触犯您的尊严。」阿莎丽屈从、卑贱、违心地说。

  她的身子不断渗出殷红的血,满脸惊恐和痛苦的泪水。

  「你己经接受了肉体的惩罚,现在,去忏悔你的灵魂吧。」

  一个直径足有五十公分的木桩插在沙地上,顶端距离地面有一米多,顶部呈圆锥形。阿莎丽被几个人七手八脚抬到木桩顶上,阴道对准约有两公分粗细的桩尖,插了上去。木桩非常光滑,上端较细的十来公分马上没入阿莎丽体内,余下很粗的部份则紧紧撑住了她的阴道口,胀得难受。

  一个人拔出刀子,在木桩上刻了道记号,然后就把阿莎丽独自扔在木桩上。

  虽然四肢都是自由的,但双脚离地几十公分,油脂浸泡过的桩子让双脚根本无法在上面着力,因为身体被桩尖插入,双手也完全无法接触到木桩,她的全部重量都压在了木桩上。

  几次图劳的挣扎后,阿莎丽放弃了靠自身力量从木桩上逃脱的企图,一动不敢动地插在木桩上——刚才的一番挣扎让木桩更深地插进了阴道,阴道口又涨又疼,她不敢再动了。

  不远处,阿莎丽被鞭打的台子周围已燃起火堆。阿莎丽看到,可怜的尼娜正被捆到架子上,很快,空气中就弥漫着她的尖厉叫声。阿莎丽被尼娜的叫喊吓得直哆嗦,她相信自己方才的声音也是如此凄厉的,她感到后怕。她只是不明白,尼娜为什么又被鞭打。

  尼娜显然不如阿莎丽那么能忍受折磨,马上就昏了过去。几个人把她拖了过来,双手反绑,系在阿莎丽坐着的木桩上,又匆忙地准备着什么去了。看着可怜地蜷缩在自己身下的尼娜,阿莎丽除了怜惜外爱莫能助,她现在自身难保了。

  因为木桩的插入,阿莎丽的阴道自然地产生了生理反应,敏感的下体开始流出滑腻的体液。而尖桩在体液的滋润和阿莎丽体重的挤压下,更深地向她体内刺入。子宫口已经被顶得生疼,阴道口似乎快要被撑裂了,更令人绝望的是,随着体液的增多,阿莎丽感到身体正不断顺着木桩向下沉。

  尼娜苏醒过来,哀怨、同情地看着阿莎丽:「你害苦我了。因为你那些话,卡尔扎伊酋长知道我多嘴,要狠狠惩罚我了。」

  忍着下体剧烈的疼痛,阿莎丽歉疚地说:「对不起,我没有想到这些。我只想为你争取自由——刚才不是已经鞭打了你吗,还要怎么惩罚?」

  「我不知道!我很害怕!这次他不会轻易放过我的。」尼娜低声啜泣着。

  阿莎丽已经没有心思听尼娜的话了。尖桩已经插入体内很深,子宫疼得象被翻开了,阴道口已被撑得无比地大,她明显感到身体的某个部份己经撕裂了。她低下头,果然,借着朦胧的月色,可以看到阴道里流出的已经是殷红的血。

  阿莎丽绝望地抬头,迷茫地注视着天空中一轮冷月,因为热爱SM,她熟悉世界上的各种刑具。这种「土耳其尖桩」往往用来对付穷凶极恶的强盗和红杏出墙的妻子。受刑者往往要经过几天几夜的惨痛哀嚎才会悲惨地死去,据说,受刑者的叫声在几里外都能听到。但阿莎丽万万没有想到,因为对SM的热爱,自己竟会亲身遭受如此酷刑。

  阿莎丽的确在忏悔自己的灵魂,她在想,自己是如何在SM的道路上走到今天——哦,那是多么遥远的记忆啊,当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偶然把手绢在手指缠紧、体会到一阵突如其来的奇妙感觉时,她就注定要走一段奇异的人生。还记得啊,曾经多少次羞涩地暗示安德鲁,要他以她希望的方式爱他,浑然不觉的楞小子却一次次让人失望。否则,怎么会远走它乡追梦?怎么会此刻坐在惨酷无情的尖桩上?

  桩尖似乎捅进小腹了,阿莎丽无奈地、痛苦地撕扯自己的身体。她宁可自己是被紧紧捆住的,那样能制止她对自己身体的伤害。身上已经被抓扯出无数条血痕,阿莎丽却无法停手,对她,身体只是一具没有生命的躯壳了。但是,她没有发出一点呻吟,她不想让这些没有人性的家伙得意地享受女人的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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