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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流术士(1—第二部第32集) - 34,1

[db:作者] 2025-06-25 09:27 5hhhhh 5370 ℃

        第六集 第八章  费伦娜的抉择(前篇)

  江水寒慢慢说道:「我要你指证你的丈夫私通海盗,意图叛乱,并计划里应外合抢劫城中的富人!」

  费伦娜的脸色立刻变得苍白,颤声道:「你疯了,我怎么可能帮你对付我的丈夫!」

  费伦娜望望一直在旁边静静观望的桑德拉,痛苦地说道:「桑德拉,这件事情你也还有份对不对?我可是一直都当你是我最奸的朋友,没有想到你却会出卖我!」

  桑德拉目中闪过一丝歉意,说道:「对不起,费伦娜,像你这样的朋友我有很多个,但是让我迷恋的男人,却只有他一个人。」

  江水寒挥手示意桑德拉先出去,然后残忍地说道:「你可以拒绝,但是你从此就别再想见到你的女儿。我会让最出名的妓院老鸨来调教她,最多只要一个月的时间,就能让她学会全套伺候男人的方法,然后我会把她秘密地送交给他的父亲,我相信胡克男爵到时候一定会非常欣赏他女儿在床上的表现。」

  费伦娜绝望地说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对你有什么奸处?如果你那么痛恨我的丈夫,你完全可以用其他的方法去对付他,为什么一定要针对我跟我的女儿!」

  江水寒冷笑道:「因为你的丈夫勾结海盗,不知道谋害了多少无辜海商;因为他残害了那么多年幼无辜的女孩,应该获得上天对他报应。我不仅要夺取他的爵位,他的兵权,他的财产,还要占有他的妻女!」

  费伦娜看着江水寒冰冷的眼神,浑身颤栗,说道:「我明白了,你是想做个平乱者!」

  按照帝国法令,凡是发现和剿灭叛乱贵族的有功之臣,可以取代叛乱者的爵位,占有叛乱者的财产,甚至可以将叛乱者的妻女纳为奴仆。

  江水寒微微颔首,说道:「你如果肯配合我去指证胡克的罪行,我做为平乱者,可以上报你在平乱中的功绩,担保你无罪。」

  费伦娜深吸一口气说道:「你要让我先看到海伦,我才可以给你答覆!」

  「当然可以了。」江水寒说道:「不过她现在睡得正香你,你最好不要弄醒她。」

  於是,费伦娜跟着江水寒来到了海伦所在的房间,在那里,她如愿以偿地看到女儿正安全地躺在床上,两腮红扑扑的,显得非常健康可爱。

  费伦娜才不会听从江水寒的吩咐,她坐在床边,轻轻晃动着女儿的肩膀,低声呼唤着女儿的名字:「海伦,快醒过来,妈妈来了!」

  小女孩却似乎是陷入了永恒的睡眠,嘴里面呢喃了几声,却不肯睁开眼睛。

  费伦娜在几次尝试无果后,终於放弃了努力,她愤怒地质问江水寒:「你对海伦做了什么?是迷药吗?」

  江水寒狡猾地一笑说道:「当然不是,我怎么会使用那种影响小孩发育的药物呢。这是我的祖先流传下来一种在遥远的东方才有人懂得的神秘技巧。」

  费伦娜看着江水寒,坚持地说道:「我要跟她讲几句话。」

  江水寒沉吟了片刻,说道:「好吧,不过你可不能把我形容成一个恐怖的恶魔,这会影响以后我跟她相处。」

  少年在海伦身上点按了几下,海伦就睁开了眼睛,她望着费伦娜,神情恍惚地说道:「妈妈,我是在做梦么?嗯,我好像做了一个好奇怪的梦呢!」

  费伦娜担心地问道:「海伦,你还好吗?感到难受吗?」

  海伦打了个哈欠,说道:「我很好,就是特别困,而且睡觉以后就会做好多奇怪的梦!」

  说着,海伦就又闭上了眼睛,进入了甜甜的睡梦之中。

  费伦娜跟胡克之间并没有多少夫妻之情,望着心爱的女儿,她很快就作出了决定,说道:「我如果肯背叛胡克,你能保证会放过我和我的女儿吗?我们可不希望做你的奴隶!」

  江水寒望着她端庄秀丽的面孔说道:「我不是一个白痴,你不要期望我会让你带女儿离开。正像你刚才说的那样,令尊在南方行省极有权势,你如果摆脱了我的控制,难说不会借助家族的力量向我报复,你如果想保有贵族的身分并且不跟女儿分开,唯一的选择就是嫁给我!」

  费伦娜厌恶地看着江水寒,说道:「先是背叛自己的丈夫,然后再嫁给毁灭自己家庭的仇敌,我会被全大陆的人唾弃和嘲笑!」

  江水寒用嘲笑的口吻回答道:「怎么?难道你觉得你的名誉比你的女儿还重要?」

  费伦娜怒骂道:「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你将来一定会下地狱的!」

  江水寒不层地答覆道:「这个世界上比我更应该下地狱的人多了,但是他们仍然在为非作歹,肆意横行,比如您的丈夫就是其中的一个!」

  费伦娜悲哀地叹了口气,咬着嘴唇问道:「那么你将来会给我们自由吗?无论三年、五年、甚至十年,你至少该给我一个希望!」

  江水寒想了想,说道:「我不是一个过分的人,既然你这样讲了,那么就以五年为期吧,五年以后你跟海伦可以自己决定去留。」

  费伦娜急切地说道:「在这五年里面,我不许你碰海伦!」

  江水寒古怪地笑道:「只是不许碰海伦么?那么你的意思是,你允许我碰你了?」

  费伦娜恨恨地看着这个无耻的少年,说道:「你只要不伤害海伦,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江水寒讥笑地说道:「您真是个伟大的母亲啊,那么请你把衣服都脱掉吧,我现在就想跟您打上一炮呢!」

  「不可以!」

  费伦娜惊惶地将双手护在胸前,雪白的两颊浮现出一层鲜艳的红色,她结结巴巴地说道:「现在胡克还是我的丈夫,只要他还没有跟我解除婚姻,我就不可以做出这种事情来。我希望您能理解,在这方面我是一个很保守的女人!」

  江水寒快意地欣赏着优雅贵妇惊惶失措的表现,他双手抱肩,从容地说道:「费伦娜夫人,请不要紧张,我也是一个贵族,是不会使用暴力强迫一位贵族夫人的,如果没有您的许可,我不会碰您一根手指。」

  费伦娜紧张地心情稍稍放缓,却又听少年说道:「但是,您身为一个聪明的女人,应该知道,您如果不能跟我建立起一种亲密的关系,我又怎么能放心的让您离开呢?万一您回去以后,认为丈夫比女儿更加宝贵,将事情向您的丈夫和盘托出,然后由您英勇的丈夫带领着他的五百骑兵来找我要女儿,我不是显得太愚蠢了吗?」

  江水寒望着这个美貌的贵妇人,以很真诚的态度说道:「不过如果我能在您的身体上留下欢愉的痕迹,相信您应该就会有所顾忌了吧?据我所知胡克男爵可不是一个能信任妻子的男人,他在跟我火拚之前,您也不会有好过。」

  「如果您拒绝我的要求,那么我只能视作您无法履行诺言,只能让您跟您的女儿一起留在这里,直到您能够说服自己为止。」

  江水寒掐灭手中的雪茄,说道:「为了彼此的信任,请您尽快作出正确的决定吧!」

  费伦娜以痛恨的目光望着这个少年,现在她终於有所觉悟,这个奸色的少年原来早已经下定决心,要在今天享用到自己的身体。他之前的种种言语和表现都在动摇自己的心防,逐步的逼迫自己向他屈服。

  现在,费伦娜只觉得自己心力疲累,意志动摇,再无法坚定地拒绝这个少年的求欢要求,她强忍着歪让自己哭出来,说道:「好吧,你赢了,带我去你的房间吧,我会满足你的欲望,但是请你一定不要伤害我的女儿,否则我会尽我一切能力报复你!」

  江水寒的房间并没有完全布置成典型的东方风格,只有书案桌椅等是东大陆的传统造型,那张有从天花板上垂下精美绣纹帷帐的圆形大床,豪华奢侈,精美绝伦,竟然是跟帝国东北行省毗邻的阿拉帝国的产物。

  在那个由大量游牧部落组成的神秘帝国,判断一个人的权势的高低和财富的多少,完全是看对方拥有的妻子的数量,那些拥有庞大后宫被称作阿拉法的独裁者们,就是在这种豪华舒适的大床上跟他们众多的妻子颠鸾倒凤,享受鱼水之欢的。

  江水寒虽然喜欢享乐,但是却也还没有养成这样豪奢的作风,这张床本是高登城的费尔送给少年的众多礼物中的一件。

  卧室的地板上同样铺着来自高登城价值昂贵的手织地毯,金银丝混合各种颜色的丰毛构成了华美的图案,洋溢着浓厚的异国特色。

  在房间一角放着一个用藤条编织的低矮敞口箩筐,费伦娜记得在她父亲的卧室里面,也见过类似这种样式的箩筐,那是她的父亲给爱犬准备的睡觉地方。

  可是让费伦娜感到惊讶的是,在江水寒卧室的这个箩筐里面,却是睡着一个蜷缩起身体,肌肤如雪,美貌绝伦的年轻少女。

  费伦娜向来对自己的容貌颇有自信,此时也不禁暗中赞羡,她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女孩子,那长长的金发如同夏日阳光一样灿烂,那冰雪清丽的容貌令天上的月亮都黯然失色。

  只是那个女孩显然地位极其卑下,竟然睡在这种供猫狗使用的箩筐里面,在她的身上也只裹着一块反覆浆洗过的破旧亚麻床单。

  「纵然她比我年轻美貌,终究也只是一个卑贱的奴婢,我可是出身名门的贵族,气质修养可要远远胜过她了。」费伦娜紧抿着嘴唇,想用彼此之间巨大的地位差异安慰自己。

  隐约听到有脚步声传来,裴琳达努力地睁开眼睛,她忍耐着身体的酸痛和下体异样的酥麻,使尽全身的力量,挣扎着坐起身来,床单顺着她身体的优美曲线滑落,少女完美无瑕的上半身顿时暴露在了空气中。

  昨晚,精力充沛的少年蹂躏了她整整一夜,那令人惊骇的巨大肉棒始终坚硬如铁,轮番在她下体两个柔软孔穴里面恣意抽插,少年那无比高明的交欢技巧,令裴琳达感到仿佛升入了天堂的畅美欢快,甚至让她暂时忘记自己身为少年玩物的羞耻难堪,尽情地欢叫呻吟。

  直到天色放亮,少年才心满意足的在她的小嘴里面释放出浓郁的腥膻白浊,将半昏迷的她放置在这个箩筐里面。

  极度欢愉的后果,就是她在睡了这许久后,仍然感觉浑身像是散了架一般,即使轻微的肢体活动都令她感到万分的痛苦。

  裴琳达抬起头,却看到一个面目陌生的美丽贵妇正满脸惊讶的端详着自己,她羞赧地发出一声惊叫,两颊红晕似火,急急地将手臂护在胸前。

  费伦娜脸色难看地向江水寒望去,她毕竟曾是伯爵千金,眼光见识不凡,有听说过很多贵族有豢养美人大的嗜好,却没有想到如今在少年的卧室里面,能够看到这样一个沦落到这种悲惨境地的美丽少女。

  江水寒浑然不在意费伦娜憎恨厌恶的目光,泰然自若地说道:「裴琳达,这位是费伦娜男爵夫人,还不快点给夫人问好?」听到少年的介绍,裴琳达望着费伦娜的目光中立时多了一层藐视,原来只是一个男爵夫人而已,她抓着床单的手指紧了紧,却终於没有敢将它裹在自己身上,就那么赤身裸体的站起来。

  裴琳达脸上带着虚假的微笑,向费伦娜行了一个标准的贵族女性屈膝礼,说道:「费伦娜男爵夫人,初次见面,不胜荣幸,请原谅我刚才的失礼!」

  少女美丽的裸体,让费伦娜也感到脸红耳热,她羞窘地扭过脸去,不屑於跟少年豢养的人形宠物说话。

  江水寒彬彬有礼地询问道:「费伦娜夫人,您是希望裴琳达帮您脱衣服,还是由你自己来。」

  费伦娜强忍羞辱,说道:「你让她出去,我可以自己来。」

  江水寒无所谓地说道:「好吧,希望您不是那种如果离开侍女,就连自己的衣服都脱不下来的弱智贵妇!」

  少年从桌子上取过一个用黄金打造的精美项圈,招呼裴琳达过来,给她戴在脖子上,拍拍她弹性十足的丰满翘臀,说道:「昨晚你表现的很乖,去露茜那里领一块热面包吃吧,你可以让她给你加上一根烤肠作为我给你的奖励。」

  裴琳达感激涕零地跪伏在地上,亲吻了少年的脚趾,恭敬地低着头,倒退着走出了房门。

  直到走出少年的视界以外,裴琳达才小心翼翼的转过身去,她用手摸着脖子上的项圈,美目中闪过一丝狠厉。

  她昨晚无意中发现,在那个工艺精美的项圈内壁上有一行小字:「费尔惠赠给冯拜尔家族永远的朋友江水寒爵士。」

  裴琳达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十倍百倍地报复这个咸鱼翻身的表哥,不过想到咸鱼这个词汇,她饥肠辘辘的肚子就咕咕地叫了起来。

  少年总是不让她吃饱,用饥饿这种原始的方法来折磨她,不过这种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刑罚方法用在从来不知道饥饿为何物的裴琳达身上,却是特别地有效果。在饥饿的折磨下,她现在甚至已经不能作出有效的思考。

  幸好今天有一根烤肠作为加餐,裴琳达暗中下定决心,等会儿得装得可怜一些,那样露茜或许能给一根像少年的肉棒一样巨大的烤肠。

  可惜每次都是要被少年玩弄整个晚上,才会有这样的特别待遇,否则她真的很想天天都有烤肠吃呢!

  裴琳达吞着口水,加快了往餐厅走去的步伐,她浑然不在意自己的娇躯是一丝不挂。

  因为少年时常用锁链牵着光着身子的裴琳达在内宅庭院中散步,她知道内宅没有外人在,而露茜等女仆早已经见惯了她的裸体,她在她们面前,实在没有什么值得害羞的。

  现在,曾经颐指气使、锦衣玉食的裴琳达,能够祈求的幸福就是一根粗大的烤肠。

  而在卧室里,费伦娜的愿望就是自己能够不用在少年面前脱掉自己的衣服,要知道,她甚至没有在自己的丈夫面前脱光过衣服。

  一直以来,费伦娜都是穿着内衣羞涩的躲在被窝里面,充满畏惧地等着丈夫摸上床来,粗鲁褪掉她的衣服,再蛮横地半强迫的占有她。

  可是现在少年就站在一旁盯着她,要欣赏她宽衣解带的美妙姿态。

  费伦娜摸着馏金的钮扣,怎么也无法将它解开,世界上的很多事情都是说着容易,但是等到要做的时候,才会感觉如此困难。

  费伦娜咽下一口唾液,吞吞吐吐的对江水寒说道:「江爵士,您为何一定要这样做呢?逼迫我这样一个弱女子,可是有损您作为一个男人的名誉啊!也许我可以换一种方法来取得您的信任,比如我可以向我信奉的神明发誓绝对不会背叛您,并给您留下有我签名画押的文字凭据……」

  江水寒笑了起来,他早就猜到这种温室里面长大的贵妇,只会因为一时的激动。

  而说出冠冕堂皇的勇於牺牲自己的大话,但是当要履行诺言的时候,就一定会想反悔。

 

        第六集 第九章  费伦娜的抉择(中篇)

  江水寒轻咳一声,用充满诱惑的语调劝说道:「费伦娜夫人,我真是有些想不通,您为何会这么抗拒跟我上床呢?我大概也知道你们夫妻之间的一些隐私,胡克男爵是个野蛮粗鲁却又无能的男人,只会在小女孩的身上寻找乐趣,他早已经将你视若无物,你又何必为他保持贞节!」

  说着,少年缓步向费伦娜走了过来,这让这个美貌的贵妇感觉自己像是被猛兽逼到角落里面的弱小猎物,她惶恐地向后退去,终於倒在了床上。

  「不要,你不要过来!」

  费伦娜尖声地叫喊着,但是她这样做,除了白白制造出让人心烦的噪音,还有什么实际用处呢?

  江水寒毫不客气地伸出手去,把她做工精美的披肩扯了下来,随手搭在床头的衣架上,然后看着她惊骇欲绝地向大床里边爬去。

  江水寒用舌头舔舔有些发乾的嘴唇,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他可不是像奥黛丽那样性格单纯的乖宝宝,他十三岁就开始独立支撑这个家,这个家族落魄、无依无靠的少年,不知遭过多少贵族的白眼,吃过多少的苦头,他早早地就学会了记仇和报复。

  淫魔神作为欲望之神集合了所有邪恶面的一个分身,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义的神明,他的神力在侵染了少年躯体的同时,他的魔性也在感染着这个少年,让他对女性的淫欲与日俱增,原本坚毅平和的性格也变得越来越偏激,在面对自己的敌人时候更是冷酷无情。

  江水寒侧身坐在床边,瞧着如同受惊的小动物一样蜷缩在床里面的费伦娜,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丝邪异的笑容:「既然你不愿意自己脱衣服,我就只好亲自动手帮你了,不过如果我不小心撕坏了你的衣服,恐怕你回到家里就没有办法向你的丈夫解释厂。」

  费伦娜想起胡克那张满脸横肉的凶狠面孔,精神防线终於崩溃,两行清泪夺目而出,她小声抽泣着恳求少年:「不要,我不要你过来,我自己会脱衣服。」

  江水寒笑吟吟地拍拍费伦娜的秀肩,柔声说道:「您也是正当青春年华的年轻女人,胡克男爵冷落了您这么多年,您难道就不怨恨他?想想这无数个寂寞的夜晚,您都是怎么度过的,您在用手指安慰自己的时候,难道没有在想像是一个英俊的男人在爱抚你吗?现在您可以放松一些,就将我当作你旖旎梦境中骑着您柔软的身躯纵横驰骋拘神勇骑士吧!」

  费伦娜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作为一个缺少丈夫抚慰的年轻女人,既然不敢寻找情人,当然是只有用自己的手来解决欲望。少年那双如同具有魔力的眼睛仿佛将她所有的秘密都看穿了,让她羞愧的无地自容,一时之间再没有任何勇气反抗或者哭泣。

  江水寒距离费伦娜不过咫尺之遥,她嗅着年轻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浓厚雄性气息,不禁浑身发烫,心神摇曳。

  这个少年虽然行事不择手段,甚至可以说卑劣,但是在贵族的世界里面,本来就没有任何规则限制相互倾轧的手段,胜利者总是能得到大家的欢呼和赞誉。仔细想想少年所说的话也未尝没有道理,她寂寞多年的身子是非常渴望男人的慰藉,而他的丈夫胡克男爵却不可能带给她那种欢愉,自己投入这个浑身上下洋溢着阴谋味道而又十分好色的少年怀里,未必是一件坏事。

  费伦娜被自己大胆的想法吓到了,她用双手捂着自己羞红的脸扭转过身去,用自己的脊背对着少年。

  江水寒看到她这个充满小妇人妩媚魅力的羞怯举动,脸上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知道这名美貌的贵妇人已经彻底被自己的言语打动。

  果然,贵妇人用片刻的时间让自己冷静下来,扭转头来的时候,虽然脸上仍然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一双美目中却多了几分娇媚撩人,她面上带着几分伤感几分娇怯地说道:「希望您能记得您的诺言,善待我和海伦。」

  在费伦娜说话的时候,一双玉手已经抬到胸前,解开了领口上的第一颗钮扣子。

  看着这名姿容秀雅,气质高贵的女性,含羞带怯地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随着一件件价值昂贵的衣物的脱落,逐渐暴露出盛装下如同美玉一般白嫩细腻的肌肤,江水寒陡然生出一种莫名的快意,床上这个脱到半裸的大美人可是曾经勇冠三军的千夫长,如今统领着城中五百铁骑的胡克男爵大人的爱妻!

  如今她却温顺地躺在床上,预备承受自己雨露恩泽,这让少年的心中产生了一种正将那个强悍男人踩在脚下,肆意折辱的胜利快感。

  发现胯下的肉棒已经变得坚硬似铁,江水寒狠狠地吞下一口口水,他现在算是理解炼金术士卡西诺在年轻的时候为何这么喜欢玩弄别人的妻子,这真是一种相当变态和刺激的玩法。

  南方的冬天并不算寒冷,费伦娜的身上并没有穿很多的衣服。这些价格昂贵的衣物都是质地优良,御寒保暖却又轻薄柔软。

  这个美貌的少妇既然心里已经倾向这个少年,不过片刻功夫,就脱掉了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她是害羞还是深暗闺阁情趣,她的身上还是留下了亵衣,让少年来为她亲手解脱。

  这是一套淡紫色的半透明蕾丝内衣,吊带小背心兜着挺拔柔软的丰满乳房,晶莹白嫩的小腹毫无遮挡,巴掌大小的三角形内裤将将能盖住隐秘的桃源洞口,雪白的丰臀浑圆挺翘,吊带丝袜若隐若现的勾勒出一双无瑕玉腿的优美曲线,惹人遐思。

  江水寒寡人有疾地盯着费伦娜的美臀,暗下决心要让她娇嫩的菊蕾为自己含羞绽放,他三下两下的脱光了衣服,如同出笼的猛兽般朝着那温香软玉疾扑了上去。

  少年一只手搂着美女的蛮腰,另外一只手掀开小背心,将那刚好可以一手把握的粉嫩酥乳捏在了掌心,只觉触手腻滑,弹性十足。

  费伦娜不愧是名门出身,身上的肌肤雪白娇嫩,保养得极好,内衣上的熏香混合女性胴体的天然幽香,就变成了一股催发少年情欲的奇异香气,少年低吼一声,似乎在称赞她的温顺,随即张口将另外一只香乳噙在了口中。

  费伦娜娇躯软绵绵的偎依在少年怀里,星目半闭,两颊潮红,她许久没有跟男子欢奸过,此时心情紧张不亚於初夜。

  她只觉男儿的手臂似铁,将自己的腰肢紧紧揽住,随即一根热呼呼硬邦邦的巨大肉棒就抵在自己柔软的小腹上。

  「好大!好硬啊!」

  费伦娜急急地将玉手捂着自己的小嘴,才没有不知羞耻地发出这样的赞叹。

  费伦娜生平只见过自己丈夫那如拇指般粗细的肉棒,便以为世上的男人都不过如此,却想不到这少年看来比自己丈夫瘦弱的多,胯下的本钱却如此雄伟,长有尺半,粗若儿臂,虬筋凸涨,好似钢铁铸就一般,简直可以跟发情的种马比个高低上下。

  费伦娜正暗自害怕,不知自己能否承受少年那惊人的巨硕,一对挺拔的椒乳就被少年握在手中,噙在嘴里!

  那滑腻的肉球在少年手掌的揉捏之下,迅速地改变着形状,一阵销魂的酥麻感瞬间就传遍了费伦娜的全身,让她刚变得僵硬的身体又软了下来。

  费伦娜嘤咛一声,小嘴里面发出一阵曲折缠绵的欢愉声音,但是她的一对秀眉很快就又蹙在了一起,只听她娇媚无比地叫道:「亲爱的,别这样啊!会痛的啊!」

  原来少年正噙着她的一颗嫣红乳珠,舌头在上面打了几个转后,突然改用牙齿轻轻啮咬,这娇嫩之处对於疼痛极为敏感,她不由得娇声向少年求饶。

  江水寒轻笑着将她的小背心脱了下来,把头埋在这温柔乡里面亲吻磨赠,好不快活。

  这具美艳绝伦的胴体对男人的爱抚当真是饥渴之极,只见费伦娜美目朦胧,娇喘细细,时而欢愉地吟哦低叫,时而发出渴望的呻吟声,两条长腿更是忽而夹紧,忽而放松,想来那桃源洞中已经是春水泛滥,一片泥泞。

  这一番交颈缠绵早让费伦娜情焰焚身,她只觉得自己浑身火热,身子里面空荡荡地有股说不出地空虚难受。

  只见费伦娜的一双玉手按在少年背后结实的肌肉上不住抚摸,口中更是发出娇媚无比的语声,哀求少年彻底地占有她。

  「亲爱的,不要再折磨我了!我要你!我要你嘛!」

  费伦娜纤细的腰肢如水中游动的蛇一样不住扭动,她竟然用自己光滑柔腻的小腹,去厮赠撩拨少年那坚挺刚硬的肉棒。

  江水寒只觉得血脉贲张,下体几欲涨裂一般,忙坐起身来,伸出双手去褪下费伦娜的亵裤。

  费伦娜吃吃地笑着,配合地抬起白嫩丰满的臀部,高翘起笔直修长的玉腿,让少年轻松的将她那块巴掌大小的遮羞布从脚踝上摘了下来。

  「你这双褪可真美!」

  江水寒作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在费伦娜白皙滑腻的玉腿上抚摸着。

  「好人儿,别摸了,人家现在心慌的厉害,就是想要你赶快来欺负人家一回呢!」费伦娜媚眼如丝地屈伸着双腿,雪白的两股中间,一眼嫣红的蜜穴若隐若现,撩拨着少年的欲望。

  这个红杏出墙的美妇已经彻底屈从了自己的欲望,她急切的想口叩尝到与少年交欢的畅美滋味。

  不过这个有着恶癖好的少年,却在被另外的欲望所驱动着,他淫邪的目光始终在费伦哪那挺翘的美臀上打转。

  江水寒身边美女众多,但是多为不满二十的少女,她们的臀部虽然结实挺翘却略显青涩,后庭更是紧致狭窄,宛如鸡肠,少年从后面攻入的时候,女孩们实在是痛苦多过欢愉,所以多是只为取悦少年,尝试新鲜,偶尔为之。

  唯有莉萨是个身体发育成熟的小妇人,又生育过一个女儿,臀部柔软丰腴,菊蕾也是韧性十足,可以让少年尽兴驰骋,加上她性情温柔,从不懂得拒绝,所以极得少年欢心。

  江水寒甚至使用价值昂贵的魔力植物对莉萨的后庭进行改造,使之成为洁净清香且滑腻多汁的专用性器。

  再就是身材火辣的露茜,她命运坎坷,在跟随少年之前就已经被人夺取了处子之身,跟其他美女相比:心中多有愧疚自卑,所以在心甘情愿地将后庭的初夜奉献给少年后,就开始刻意锻练后庭的蠕动收缩技巧,时常主动的以菊蕾侍奉少年,作为邀宠的手段。

  只是江水寒的身体由於被淫魔神的神力侵染,性欲炽烈又不知疲倦,只是莉萨、露茜二人侍奉,根本无法满足他的这种特别嗜好,所以原来多强迫米丝姬俯首翘臀地侍奉,后来米丝姬跟他逐渐亲厚,少年肆虐的目标就改为了被充作人形宠物的裴琳达。

  后来新归附的贵妇桑德拉子爵夫人,能够如愿以偿的成为少年的秘密情人,除了少年要利用她的身分和势力,也是得益於她有一个水蜜桃似浑圆丰满的大屁股,让少年干得十分过瘾。

  费伦娜的玉臀虽然不若桑德拉丰满,可是臀部的曲线也十分优美,尤其肌肤晶莹雪白毫无瑕疵,就似一只上好的肉蒲团,吸引着少年想尝试着坐在上面,参一回欢喜惮的美妙滋味。

  少年嬉笑道:「你想要,这双腿还乱动什么?小心少爷我给你綑起来!」

  费伦娜何时有跟丈夫这样在床上调情过,心里甜蜜蜜地说道:「好啊,我让你綑,我倒要看你是怎么个綑法!」

  江水寒不知道从那里拽过一根绸带来,得意地说道:「你是不知道吧?阿拉帝国的男人,妻妾都是从别的部族抢来的女人,为了防止她们在床上挣扎抵抗,在扒光她们的衣服后,还要綑起来后才夺取她们的初夜。今天咱们也学上一回这异国的风俗吧!」

  费伦娜脸上带着妩媚的笑容,配合着少年的綑绑动作,腻声道:「我本来就被你强迫的,跟那些被抢来的女人也没有什么区别啊!」

  江水寒的手脚伶俐之极,不多时就把美女的手脚綑了个结结实实,再没有丝毫的反抗余地。

  少年得意而淫邪地笑道:「好啦,我的大美人,这下你就不能乱动了!你预备好向你的夫君大人奉献你的初夜了么?」

  费伦娜哪里知道少年心里在动什么歪念头?还当他在跟自己玩闹,脸上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羞答答地说道:「你可要温柔一点哟!你的那个那么粗那么大,人家好怕怕呢!」

  江水寒握着肉棒在她滑腻如脂的蜜穴上轻轻厮赠着,挑逗着她的春情,柔声说道:「第一次当然会有点痛,不过以后就慢慢习惯了,你就会迷恋上这种奇妙的感觉了!」

  说着,少年肉棒轻轻向下移动了半寸,徐徐插进了另外了一个温热的孔穴里面。

  「啊!」

  费伦娜凄婉地发出一声痛呼,惊惶失措地娇叫道:「错了,你弄错了,快停下来,好痛的啊!」

  少年惬意地欣赏这美妇菊蕾为自己初次绽放的美景,脸上带着恶作剧成功的得意表情,温柔地说道:「没有错,我想要撷取的就是你这朵清雅的雏菊!我真的要感谢你那个无能的丈夫,竟然这么厚道地保留了它的贞洁,女孩子总是对第一次印象深刻,在这方面我可不能输给你的丈夫!」

  说着,少年兴致勃勃地开始继续抽插,努力地开发着在这个美女身上幸存的处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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