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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女人 - 8,1

[db:作者] 2025-06-25 09:27 5hhhhh 3660 ℃

                第八章

  我知道柳艳艳搬不动我,我就很顺从的根据她手指的暗示,做着她想让我做的动作。

  「来。」

  柳艳艳的玉手往床上一指,我就顺势躺到了床上。柳艳艳的香唇在我的脸上亲吻着,双手却很熟练的轻轻的解开我的衣扣。解开一个,她的玉手在我的皮肤上轻轻抚摸几下。

  再解开一个,她的玉手再在我的皮肤上轻轻抚摸几下。上衣的扣子全部被她解开的时候,她的两个食指和大拇指齐齐的捏住我小小的乳头,揉揉的捻着,慢慢的搓着。哎呀。我浑身簌簌的。那里,早直梆梆的挺起来了。

  「舟舟,你好男人呀!」柳艳艳含着口水说。

  「艳艳,你也特女人!」我咽着吐沫说。同时,我满把抓住柳艳艳丰满的双乳搓揉。

  「舟舟,这真是太美妙了!夫妻间整天能有这样的感觉有多好!」柳艳艳说着咕嘟一声咽了一口口水。

  「艳艳,这种感觉只能存在于咱们这种关系之间。夫妻之间即使有这种感觉啊,也不会太长久。所以,人们才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妓呀。」

  「嘿嘿。真是这样。好爽好爽。好痛快好痛快。说不出的美妙!」柳艳艳完全进入了忘我的状态。

  「艳艳。你满意就好。但愿我能弥补你以往的损失。」我依然抓捏着柳艳艳的胸乳。

  「啊。舟舟。你看,你这里,你这里都,都像小钢炮了。」柳艳艳边解着我的裤扣,边像自言自语的对我说。

  「哎呀!」就在柳艳艳细嫩的小手攥住我那里的瞬间,我浑身真的像过电似的麻了一下。

  「呜呜。呜呜。」柳艳艳只用手上下捋了几下,就张开小嘴巴我那东西含了进去。

  「啊。艳艳。艳艳啊。」任凭柳艳艳含,吞,嚼,咽,我即便舒服的难以忍受,也坚持着让柳艳艳过足了做爱的瘾。只是,我的双手已经不能动了,只是死死的抓住柳艳艳鼓胀的乳房不放松。

  「啊。舟舟。好舟舟。我这是第一次这样对男人。跟我老公都没这样做过。我知道我今天是发疯了,可是我好庆幸你能让我这样发疯。」柳艳艳说完,又把我的那东西叼进嘴里。小手则在我两个圆球的地方把玩儿。

  「啊。艳艳。宝贝。来吧。来吧。我已经受不了了!」我真的有点儿控制不住了。

  「不。不。我不。我今天要好好玩儿玩儿你。嘻嘻嘻嘻。」柳艳艳说着,三下两下脱去自己的衣裤。

  「艳艳呀。你平静的表面下真是沸腾的岩浆呀。」我的手伸向艳艳的两腿之间。

  「舟舟,我有岩浆,可是,是你让它沸腾起来的。」艳艳说着,又使劲的吸吮我那里几下。

  「艳艳呀。你沸腾了,我可是要被你的岩浆吞噬了。」我说的是真实的,尽管我跟那么多的女人上过床,可都是主动的时候多。被女人这样揉搓,我为数还不多。看来,同样是做爱,揉搓别人和被别人揉搓,那感觉也是截然不同的。

  「吞噬你。吞噬你。就吞噬你!」柳艳艳又增加了揉搓我的力度。

  「哎呀!艳艳呀。你,我会迷上你的。」我几乎是浑身抽搐着说。

  「那就好了。那就好了。我迷你,你迷我,咱们,咱们两个就有快乐了,这活着,这活着就有意思了。」柳艳艳双手托起我的臀部,张开嘴巴,在我圆球状和棍状部位吧叽吧叽的舔吮着。这个时候的柳艳艳,真的是完全投入,发疯般的迷恋爱抚男人的全过程了。

  「好了,我的宝贝。艳艳,哎呀,艳艳,你快来吧。让我,哎呀,让我进你吧!」我是真的受不了柳艳艳的折磨了。

  「嗯。好了。舟舟。坚持一会儿,坚持一会儿。」柳艳艳右手仍攥着我直硬硬的那里,左手伸进我的脖子下面,做出要扶我起来的姿势。我顺着她的引导,坐起来。

  「走。去卫生间。」柳艳艳说着,右手还是抓着我那里不放,像用一个短绳牵着一个宠物似的把我牵进了卫生间。「我还要给你好好洗一洗。嘻嘻。」柳艳艳调皮的看着我,坏坏的笑着。

  「坏艳艳,你的节目还真多。」我知道,柳艳艳又要让我舒服得痛苦死了。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我要让今天一天,弥补回来我过去全部的损失。」柳艳艳真的是这样想的。她也真的这样在做。

  「艳艳。你尽情吧。我今天也把我自己交给你了。」我说着挺了挺胸。

  「呵呵呵呵。看你着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哈哈哈哈。」柳艳艳真的非常开心。

  「来。看看。」柳艳艳搂住我,站在卫生间的大镜子前面。

  「哎呀,这可比什么毛片都好看。看毛片哪有这种肉贴肉温热细腻的感觉?来,进来。」柳艳艳拉着我迈进浴盆。

  「这里卫生吗?看着非常洁白干净,可是有没有传染病可不一定呀。」我稍稍迟疑。

  「你呀。土了不是?还总住宾馆的呢,这不都有防范措施嘛。看看,这是一次性的浴缸罩,铺在浴缸里,再放水,保证你不会染上什么病。只是你别给我染上病就成。」柳艳艳展开浴缸罩,让我和她一块儿,拽着浴缸罩死角,铺展在浴缸里。

  「我也不会给你染上病。这不是?男女做爱防病的药物和器具都放在这,花钱就可以用。」我指着标明有偿消费的精致小筐里放着的消毒液和安全套等说。

  「嘻嘻。现在可真有意思。说不让卖淫嫖娼,说不让人们随意做爱,可这些场合还放着这些东西。你说,这不就是给咱们这样和卖淫嫖娼的人们准备的吗?夫妻之间,还用得着这东西?」柳艳艳边抚摸着我胸膛上的绒毛边说。

  「是呀。说归说,现在不真管这些事情。只要人们防范好不传染疾病,大家都愿意做的事情就尽情的做呗。」

  「真是的。这么好的事情真的不该限制。强迫的,暴力的该管,自觉自愿的干吗干涉呀?就是卖淫嫖娼也是双方公平交易互相满足呀?不招谁不惹谁的,挣钱的挣钱,找乐的找乐,不是各得其所吗?这个世界生活中,只要是和谐的事情啊,都应该是允许的。」

  「哦,艳艳,有高度了。让你这一说,做爱着事情,不仅舒服快乐,还积极高尚了。呵呵呵呵。」

  「来吧。别管说了,躺下吧。」柳艳艳说话的声音,比刚才说话时柔软了许多。

  「艳艳啊。看看吧,你不能见痛苦不救吧?」我用手指拨弄了一下自己的东西,硬得几乎连动都不动。

  「嘻嘻嘻嘻。就让你憋着,你以为我平静呀?得不到,才期待;期待,才更渴望得到;渴望得到,这过程才无比的美好。来,把胳膊腿打开。」柳艳艳帮我分开两只胳膊,用双手劈开我的双腿,拧开浴液瓶,在我的身上涂抹起来。

  柳艳艳这时完全进入了自我玩儿乐的境界。她像个美容师似的,一点一点的从浴液瓶中挤出浴液,用她的纤纤玉指,再我的肌肤上轻轻的划着圈。柔腻,光滑,酥痒,润贴,真是太舒服了。

  「舟舟,我认为人体真的是最美的。其他物体美,只作用于人的感官,即使对人的心理和情感有作用,也是潜移默化的。而人体给人产生的美感,可以作用于人的骨髓。使人从骨子里透出激动和震撼,进而急于想获取和占有这种美。」柳艳艳边在我的胸部划着圈,便絮絮叨叨地说着。

  「艳艳。你自己独处的时候,是不是总思考这些事情?」

  「想。当然想。思考总比什么都不想要好。」

  「对。生活中的很多事情,真的要认真的好好的思考。想明白了,也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啊。舟舟,你的肌肉好结实。女人看了你这样的肌肉,没有没反应的。」柳艳艳瞪着圆圆的眼睛,馋涎欲滴的看着我肌肉隆起的胸膛。

  「嗯。你说的对。」

  「可以说吗?你跟多少女人上过床啦?呵呵。」

  「这能说吗?最起码不该对你说吧?」

  「没什么?我理解。你既然跟过别的女人上过床,跟多跟少都一样。这没什么本质的不同。」

  「就像我不会干涉你是否跟多少男人上床一样?嘻嘻。」

  「是呀。一样。情人关系和一夜情关系,谁都不该干涉谁。只要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尽兴愉悦了,就可以了。至于相互离开之后各自又投入了谁的怀抱,管他干吗?」

  「你真的很开明,很洒脱。」我从心里赞扬柳艳艳。

  「不开明不洒脱只会跟自己过不去。我今天说归说,我以前自己也陷在怪圈中出不来。总是用原有的,固定的东西圈着自己,跟我老公较劲。实际上,我能改造他吗?我能影响他吗?我能限制他吗?跟眼下这样的社会现实争夺老公,一个人的力量太微不足道了。」

  「在改造不了别人的时候,我只有调整自己。调整了自己,就会理解或者原谅了别人。不再和别人较劲,自己心态平和了,别人舒服,自己也自由了。幸福和快乐,就从这里产生了。」

  「艳艳。不知不觉的你再给我上课呀。」

  「不是上课。是我思考的结果。你则是我思考的最重要的成果。如果你早来一个月,我肯定不会跟你上床的。我宁可相信我会有办法把我的老公从别的女人身边拉回来,我也不会主动投入到别的男人的怀抱。现在,我更不会像以前那样认为了。我有了对人生,对生活,对两性,对性爱,对婚姻更明确的认识了。」

  「艳艳。你这一理性,咱们两个的激情可受冲淡了。」

  「怎么会?激情太盛你受不了,激情冲淡你又渴望激情。好吧。我不说了。我马上把激情还给你。」柳艳艳说着,左手在我的胸脯上摩擦,右手抓住我的那东西上下运动,我的浑身顿时热燥起来。

  「艳艳呀。轻一点儿呀。你这么猛我可控制不住啦?」我猛地坐起来抓住柳艳艳的乳房说。

  「怎么样?激情来了你又受不了了吧?躺下吧,我让你既有激情又感觉很舒服。」柳艳艳脸朝着我的下身,骑在了我的身上。左手掌伸开,在我的小腹部上面仍然做圆周运动,右手握成圆筒状,仍抓住我那东西做活塞运动,只是力量减轻和频率降低了。

  「哦。艳艳呀。今天你太有兴致了。」我双手从柳艳艳的后背伸过去,一只手揉她的胸部,一只手揉她的小腹。

  「哎呀。舟舟。你也不老实了。」柳艳艳喘息着。

  「我没法儿老实呀。你这么不老实,我老实得了吗?」我把两只手都放在了她的小腹部。

  「呵呵呵呵。好痒痒。」当我把手继续向下探的时候,柳艳艳浑身颤颤的笑起来。

  「艳艳。人们总是活在这样美好的时光有多好。」

  「哎呀。舟舟,人不用总活在这样美好的时光,只要在一生中,有这样的体验,我觉得就很是值得。如果能经常这样愉悦自己,对身心会有非常大好处。」柳艳艳说着,和我成69姿势趴在我的腹部上面。

  「哦。艳艳,你的花样太多了。」我抱紧柳艳艳的臀部,嘴则在她的私秘处舔吻。

  「噢呀。舟舟,这感觉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柳艳艳也把双手伸进我的身子下面,紧紧抱住我的臀部,嘴则含主我的尖锐部分吸食着。

  「呜……啊……」我叫着。

  「咿……呀……」柳艳艳呻吟着。

  「哇。艳艳,不行,咱们上床吧。」我有些控制不住。

  「呃耶。我也受不了了。走吧,舟舟,上床。你,抱我。」柳艳艳已经十分绵软的像浑身没有了骨头。

  我站起身,双手掐着柳艳艳的腋窝。

  「来,艳艳宝贝。」

  柳艳艳很自然的伏在我肩膀上:「舟舟,我今天都是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那好呀。艳艳。我能够给你带来全新的感觉,真是很快活的事情。」

  「嗯。真的很好。快。快吧。」我在柳艳艳的催促下,我自己当然也心急火燎,迈出浴盆,几大步走近卧室的床边,像摆放一件易碎的艺术品一样,小心谨慎的把柳艳艳平放在这座时尚宾馆的宽大的喜梦思上。

  「啊呀。舟舟呀,快上来吧。快呀。」柳艳艳十分渴求的目光,乞求地望着我。

  「来了。宝贝。」我稳稳的爬上艳艳光滑饱满的肉身,两只胳膊伸到她的身下将她抱住,柳艳艳知道我要进行的步骤,很配合地抬起了双腿,并很有规则的张开适当的角度。万事俱备,我极其顺利的直直的进入了她的玉体。

  「哇!真是各有不同呀。在饭店和在宾馆真有不同的味道。」柳艳艳微眯着两眼,紧闭着小嘴。

  「是呀。你没看老外都想着法子换地方做爱吗?做爱就是图的新鲜刺激。环境一变,新鲜感有了,刺激也就产生了,快感和乐趣也自然出来了。」

  「是,是,是呀。」柳艳艳在我的冲击下,断断续续的迎合着我。

  「艳艳。你的感觉很好,真的很好。」

  「嗯。你,你有比较。有比,比较就,就有鉴,鉴别,这我,我信。」艳艳的话被我紧紧慢慢的动作弄得断断续续。

  「艳艳。人,人都喜欢这,这样,可是为什么还都躲躲,藏藏,遮,遮遮掩掩的呢?」我累得也断断续续了。

  「假,假呀。中国人活得就,就是假呀。好,好在现,现在好多人开,开始活,活得真实,实了。」柳艳艳已经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嘻嘻。咱们属于走在时代前列的人?呵呵呵呵。」

  「呜,呜,呜。算,算吧。嘿嘿嘿。」柳艳艳一笑,胸乳前后颠颤着。我看着她胸乳的颠颤,冲击的速度更加激烈。

  「哇呀。艳艳,你对我真的是破坏性使用了。」

  「我,我不,不破坏性使,使用,用你,你自,自己也,破坏,坏了。」柳艳艳抓住我的大腿说。

  「艳,艳艳,你上来,来吧。我,太,太累了。」我已经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来,来吧。」柳艳艳说着。我顺势躺在床上。「这样搞,明天去潮白河我可真没什么节目了。」

  我和柳艳艳就这么上下转换着,左右轮回着在宽大的床上反反复复的折腾来折腾去,直到莉艳艳嘴里嚷嚷着:「我,我要!我要!快,快给我!」我才迅速地从她的身下翻到她的身上,没超过三五下,我就在柳艳艳的呀呀声中,结束了持续近两个小时的战斗。

  「天呀!难怪听说有的大官和老首长死在护士的怀里和身上呢。那老心脏哪受得了这份折腾呀!」柳艳艳躺在床上,胸部急速起伏着说。

  「是的。心脏不好一般人可真的受不了。尤其年龄大的老同志,玩儿这种游戏真的很危险。你还说大领导和老同志呢,网上和报纸上经常有报道说,六七十岁的老爷子玩小姐一激动,死在小姐身上了。这些老同志真是做爱不要命呀。」

  「是呀。这些老同志也够可怜的,年轻时心脏行环境不行;年老时环境行心脏不行。年轻时有劲没处使;年老时有处使却没了劲。难怪有人说,老年人的肝脏,该软的东西硬了;老年人的鸡鸡,该硬的东西软了。什么都不合时宜了,做什么就都不成了。非要勉强去做,那就只有出事了。舟舟,趁年轻,赶紧吧。」

  柳艳艳接受了我狂风暴雨般的冲击,却还在这加紧的忽悠我。

  「哎。艳艳。我给你讲一个人家给我讲的真事吧。有位老首长,说自己犯了病,让护士到家来给他扎针。可他不躺在床边,而是躺在双人床的最里边。护士给他扎针够不着,就必须上床给他扎。」

  「就在护士用酒精棉给他的臀部刚刚消完毒的时候,这位老首长很迅捷的翻身抱住年轻的小护士,嘴里说着,我先给你扎一针吧。同时近两百斤重的肥胖身子,泰山压顶般地压向体重不足九十斤的小护士身上。然后,再像豹子捕获小羚羊似的,带着欣赏和享受的快感,一点点的剥去小护士的衣服,慢慢的体味年轻生命赋予他的美妙。」

  「他给小护士扎完针之后,根本就不用小护士给他扎针了。轻松快乐的拿起笔,刷刷写了几行字,递给小护士,给,去找干部部长,想上学想提干,你跟他说。本来抹着眼泪的小护士,一听老首长这样说,再看看那张决定自己终生命运的纸条,马上又破涕为笑了。」

  「还一个劲的给老首长鞠躬又敬礼,连声说谢谢!谢谢老首长!老首长也乐了,只写了几个字,就玩儿了这么嫩的黄花闺女,心里那个美呀。小护士离开老首长的家,心里也充满了一片阳光。」

  「哈哈哈。真有意思,老首长给护士扎针。这护士挨了老首长一针,这一辈子倒是不用愁了。行,也算合适。」柳艳艳笑嘻嘻地说。

  「你这是什么人生观价值观呀?」我说。

  「什么人生观价值观呀?人生人生,如果人连生都是个问题,还什么观不观的?」柳艳艳圆圆的眼珠瞪得更圆了。

  「嘿,你又成了唯物主义者了。呵呵,也有道理。」我不能让柳艳艳不高兴的。

  「那当然。咱们两个也一样呀。做爱是最高级的精神心理享受,可是如果没有肉体的亲密接触和摩擦,这精神和心理的快乐哪能产生呀?」

  「艳艳,你把你对这方面事情的思考写成精华录,然后发到网上或者出版,说不定还走红畅销呢。」

  「我这顺嘴说说的,发什么呀发?」柳艳艳还稍稍有点儿腼腆。

  「艳艳。我有点儿迷糊了。咱俩睡会儿吧。还有两个多小时呢。」

  「噢。我们的舟舟终于被我打败了。」柳艳艳一脸胜利者的喜悦。

  没告诉服务台叫醒,我和柳艳艳酣然一觉,就睡了四个多小时。

  「艳艳,艳艳。醒醒,醒醒。」我捅了捅柳艳艳。她竟然还微微的打着呼噜呢。

  「嗯?怎,怎么啦?这,这是?」柳艳艳一脸的懵懂。

  「呵呵。到底是谁被打败啦?睡得这么死,居然还有呼噜,这么年轻漂亮的女士不疲惫到一定程度,不会如此的酣然呼噜吧?」我揶揄柳艳艳。

  「我的天呀!刚睁开眼睛,我还真的不知自己身在那里了。」柳艳艳用双手搓着脸说。

  「我败了还是你败了?呵呵呵呵。」我问柳艳艳。

  「都败了。这叫两败俱甜。」柳艳艳美滋滋的说。

  「两败俱甜?这说得好。说得好。」我真的觉得柳艳艳顺嘴说的话还真很有道理。都浑身疲软了,都晕菜了,都酣然睡着了,都一觉睡过头了。

  「过了时间了吧?」柳艳艳打开手机看了看时间。

  「过了,过了两个多小时了。我不弄醒你,你还不一定沉睡到什么时候。」

  「那怎么办?这房费不可能收半天呀,要按全天收了。」我明白柳艳艳的意思,她是想和我在这间客房里过夜。可我真的害怕她睡到半夜再折腾,这样,去潮白河肯定什么也玩不成了。

  「艳艳,跟服务台说只住六个小时,这都超了两个多小时,如果再住一个晚上,人家别怀疑咱们不是良民,再引来点儿麻烦可就不值得了。」我是忽悠柳艳艳。

  「可也是,本来今天很快活,很尽兴,如果发生点儿枝枝节节,还真不值得啊。那怎么办?咱们走?」柳艳艳聪明,知道不在这过夜了,再逗留也没意思,就张罗着要走。

  「好。走吧。」我和柳艳艳都进了卫生间,对着镜子各自整理了一下形象,就又像模像样地走出这座很现代的国际文化交流中心。

  此时的北京,已经是满城的灯火。站在西三环的过街天桥上,往南北两个方向看去,都是左面的路耀眼的黄色灯光在流动,右面的路令人晕眩的红色灯光在奔涌。每天每天,整个北京的主要交通干线上,纯粹就是流动的停车场。

  「中午吃晚饭,到现在七八个小时了。又那么大的运动量,是不是再进点儿东西呀?」我真的是有点饿了。

  「人啊。还真的就是吃喝性。你看看,咱们两个今天不就是这三件事吗?」柳艳艳很认真的说。

  「这没错呀。吃喝性,是人生存的根本呀。没这三样,人生不就成了无源之水,无本之木了吗?咱们两个性痛快了,真的该吃喝了。艳艳,去哪?」

  「哎。有了。有个好地方。我上午上网,看到一篇批评在德胜门门楼上开大拍档的文章。在德胜门门楼上边吃小吃,边喝啤酒,边欣赏京城夜景真不错。去那?」柳艳艳眉飞色舞的说。

  「好呀。去吧。」我拉起柳艳艳的手,从过街天桥下来,招手拦住一辆出租车。

  「德胜门。」我告诉司机。

  「是去吃大排档吧?」司机说。

  「嗨。你怎么知道?」我奇怪。

  「不是网上批评了吗?」出租车司机什么都知道。

  「对呀。批评了还在开吗?」柳艳艳问。

  「这年头就是这样呀。批评了更火呀。我这一个多小时,算你们已经拉了三伙人去那了。这批评的,还把人家批得更火了。这记者说不定是那个老板的托。现在这记者,都到处捞好处。」出租车司机了解的事多,也爱发个议论,把我都扯进去了。

  「嗯。真是这样还真的难说。不管怎样,开着就好。他开,咱就去吃呀。」我没跟司机较真儿,他想说什么说什么呗?咱知道新闻队伍可不像他说的这样。社会上流传的顺口溜更难听呢:「防火,防盗,防记者。」就差没把记者打入四害之列了。可是,媒体不是仍然挺火吗?记者,不还是令许多人羡慕的职业吗?

  一路上,我们不再跟司机说话。柳艳艳半躺在我的怀里,享受着和我在一起的浪漫和温馨。我半搂着柳艳艳,心里同样有着柔柔的感觉。

  「好了。停在这吧。」在德胜门立交桥的上面,我让司机把车停在德胜门城楼对面的路边,然后,领着柳艳艳横穿马路走向德胜门楼。

  去过许多北京的大排档,像德胜门上边这样的大排档真是最棒的。宽宽的门楼上面,摆放着白色的塑料桌椅,燕京啤酒的遮阳伞,在微风的吹拂下款款的飘着。

  几十张桌子旁边基本上坐满了食客,每张桌子上都显得杯盘狼藉。这种狼藉的桌面,更加重了大排档受欢迎的热烈气氛。小菜,一盘盘的上;扎啤,一杯杯的端。有朋友相聚的;有家人合欢的;有像我和柳艳艳这样来这里起腻的。每个人都显得放松而快乐。

  德胜门四周,没有什么高层建筑,往四周望去一览无余。城门楼的北侧,是修整的漂亮的花坛。附近的中老年人,在锣鼓和音乐的伴奏下,正兴致勃勃的扭着秧歌或跳着舞,他们无意中在为城门楼上喝酒吃菜的人们祝兴。

  「艳艳,要几扎啤酒?」

  「先一个人来两扎。」柳艳艳酒兴又上来了。

  「行吗?」

  「这有什么?啤酒,马尿似的。没度数。渴了,当水喝。」柳艳艳说得十分轻松。渴肯定是渴了,在床上折腾了那么久,出了那么多的汗,必然想喝水。可这啤酒毕竟是酒呀。

  「我说艳艳,今天你是真来情绪了。」

  「不是我来情绪,是你让我来情绪。」

  「准确的说,是咱们两个在一起才有这样的情绪。」

  「对。是这样。情绪是咱们两个共同酝酿的。」

  「来。喝。」我提议端起扎啤,当的一声碰过之后,柳艳艳咕咚咕咚一口气干光了一大杯扎啤。

  「艳艳。你太猛了!」我睁大眼睛看着柳艳艳。

  「这有什么呀?你渴了不喝水呀?这扎啤,不就跟水一样吗?」

  柳艳艳说着,把空扎啤杯放到一边,把另一满杯扎啤端到自己的面前。

  这个大拍档的服务员不是女孩儿,都是小伙子。小伙子看上去有点土,但一个个神情严肃认真,服务一丝不苟。统领这些小伙子的是一位很漂亮,气质也不错的东北少妇,这少妇就是这家大排档的老板。

  据说去年已经在这里办过大排档,今年又接着办。很明显能感觉出,这个女老板有很强的公关能力。否则,这样一块风水宝地怎么会被她这样一个外地人占领?这位女老板爽爽快快,迎送宾客左右逢源,走起路来风风火火,大有阿庆嫂的味道。

  有顺口溜说,南方人勤快,北方人懒惰,北京人吃着白菜萝卜穷欢乐。这顺口溜也许有一定正确的成分,但肯定某种程度上有失偏颇。就说这东北的老板娘吧,年纪轻轻的就能闯荡到北京,把在常人看来根本不可能的,这么好的地方租到自己手中,并且经营的红红火火,这哪是一个勤快所能概括?

  东北人,由于地域和观念的差异,确实有一些人宁可冻死迎风站,饿死啃肚皮,也不肯弯下腰来,躬下身子,用自己的聪明才智或者吃苦耐劳,创造自己的殷实富裕的美好生活。但像这位老板娘一样的东北人,现实生活中还是大有人在的。他们观念新,胆子壮,敢想敢干,不干则已,干则必赢。实际上,按区域划定人群的好坏,勤懒,聪愚是不全面的。

  「方舟,这人有时候,真不分从哪里来的,干什么的。你看我们有些纯粹的北京人,土里土气,既没有气质,也不会穿戴。还自己觉得自己不错,自鸣得意呢。」

  「可是你看有些纯粹的外地人,来到北京没多久,一个个活得倍儿精神。风度,气质,穿戴,观念,都比纯北京人漂亮,先进。所以人家活得越来越好,北京的坐地户相对于外地人活得越来越差。我们家前面的那个小区,五栋二十四层的高楼,几乎全部被在北京做生意的外地人买走。」

  「我熟悉的开早餐点的夫妻,开理发店的中年妇女,都花了100多万爽爽快快的买了三居室。可是你到排经济实用房的队伍里看看,几乎都是北京人。受那份罪,遭那些刁难,排了半天还可能是一场空。」

  「人啊,真像人们所说的,有舒服的时候,就有遭罪的时候。人家外地人起早贪黑风里雨里做生意的时候,咱们北京人正在睡大觉,聊天,打扑克,逛街,紧盯着电视广播,为万里之外的伊拉克战争和英国的恐怖袭击牵肠挂肚呢。跟自己有直接关系的生存上的事情不去操心,尽操心那些不着边际的事情。这是北京许多人的弱点,也是北京许多人最大的悲哀。」

  「艳艳,我以为你没事只思考分析男女情事呢,想不到你还把北京人的生存状态纳入了自己思考的范围,不错。有成果。」

  「去你的。这是什么成果?瞎想瞎说呗。」柳艳艳掐了我大腿一把。

  「你说的很有道理。人,必须解决自己的生存问题,然后才能考虑其他。如果连自己的生存都解决不了,还能解决其他问题吗?包括你我,如果咱们两个连肚子都还瘪着,哪有闲心和精力上床折腾呀?」

  「嘿嘿嘿嘿。对。是这样。咱们这可真是吃饱了撑的。呵呵呵呵呵。」柳艳艳笑得很爽朗。

  「来,别只说,喝。」柳艳艳和我都一口干进去半杯。

  「爽。真爽。」柳艳艳说着,拿起一只鸡脖子啃起来。

  在德胜门城楼上,伴着夜色,灯光和清风,我和柳艳艳边吃边喝缠绵了三个多小时。

  「走吗?不早了,回去?」我征求柳艳艳的意见。

  「走?走?走,走就走。」柳艳艳舌头已经有点儿大了。我喝了五杯扎啤,柳艳艳喝了六杯扎啤,而且她比我喝的猛。所以她晕的比我重。

  「艳艳。是不是有点儿醉?」

  「瞎说。罪?你,你才醉,醉了呢。」柳艳决不承认自己醉了。喝酒的人都这样,说自己喝多的时候,肯定喝的不多;说自己没醉的时候,肯定已经醉了。让你少给他到酒的时候,他还能喝不少酒;让你多给他倒酒的时候,他是一点儿都不该再喝了。柳艳艳已经进入了醉酒的状态。而我,只是微醺。

  「哦。来。艳艳。」我从座位上把柳艳艳抱起来,让她的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她也许心里明白自己有些醉态,但她嘴上绝对不承认。

  「这小两口还挺能喝。看你把太太给灌的。」大排档女老板来到我和柳艳艳身边,十分熟悉似的说。东北人就是这样,处事爽,说话爽,可是经常爽的不准确。这不,漂亮的老板娘把我和柳艳艳当成两口子了。按说,她在这个场合应该明白,来这里的一男一女,很多不是夫妻关系呀,可她为什么要这样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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