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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底帕斯的叙事曲,2

[db:作者] 2025-06-16 11:18 5hhhhh 8190 ℃

  我不晓得该如何回答。特别是,每次闭上眼睛,搓揉阴茎到最后,眼中浮现的全是妈妈的身影,我情不自禁地想像着她肌肤的触感、出生以来未有机会尝过的丰满乳房、幼滑的腰肢,还有那不知形状的屄。从电话那头传来的娇喘、呻吟,与平时谈话的语音在脑中重迭,这令我激昂得无法自控。

  每一次,我在无比欣愉的快感中射精,但即使在高潮里,我仍感觉到强烈的罪恶感,以致每次射精后,我发觉自己泪流满面。尽管如此,心底最饥渴的欲望,仍然未得到抒解,烧灼着我的身体,于是,我只有在爱夏的帮忙下,再开始另一次的泄欲,再一次面对自己的丑恶念头。

  反覆几天之后,我察觉到,罪恶感越重,高潮时的快感也越强,我甚至是在享受那份感觉所给我的刺激,喔!我真是变态。

  当爱夏的呻吟喊到颠峰,只有我自己知道,那喷得老高的白浊液体,是对着一具想像中的熟悉女体发射的。

  心理与身理的双重煎熬,让我的气色变得颇糟,连妈妈也注意到了,她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我只能苦笑,羞愧得不敢抬起头来,因为便是在这个时候,她亲切的问话,在我耳里都变成一声声野性的呼唤。

  妈妈好像察觉到了异状,前几天,她对我的谈话开始有所保留,这态度的转变,我感受得到,却因为自己心中有鬼,不敢去改变,于是,我向校长连请了几天假,在家好好想一想。

  心理压力太重,在当晚的电话性交里,我喊出了妈妈的名字,电话那端没了声音,敏锐的爱夏没有追问我,只是问我有没有什么心事想说,大概是真的缺个人好好谈谈,我把埋藏心底的秘密,全数吐露给这名红颜知己。

  听完了之后,电话里有着短暂的沉默,爱夏问我,需不需要她现在立刻赶到我这边来。

  我晓得她的意思,婉拒了。这几天我或许迷惘,却弄清楚了一件事,我绝不是因为缺了女人干,才对自己母亲性幻想的。

  爱夏叹了口气,说她早觉得不对,女人的第六感是很准的。接着她问我,知道自己在做的事是什么吗?

  我说知道,她又问我,知不知道乱伦是不被社会接受的?这我当然也很清楚,否则这些天就不会这么挣扎,但是,被爱夏这么一问,所以抑制住的情感,一次迸发了。

  我对爱夏说,不知道乱伦到底有什么不对,也不管乱伦有什么不对,因为我现在就是这么想要妈妈,想和她在一起,想和她有更进一步的关系。

  「就像所有男人都喜欢说」你妈的「,也许我就是这么一个想我妈的变态。」我缓缓道︰「我现在就有一种欲望,如果干了自己母亲可以解除这种痛苦,那不管乱伦的后果是什么,就让我干它个痛快淋漓吧!」

  「但是你母亲那边又怎么样呢?从你的叙述里,她是个很保守的传统女性,她能承受和自己儿子乱伦这种事吗?」爱夏道︰「而且,你行为的终点在哪里?如果你只是想干一次自己的母亲,那样的结果是得不偿失的,只会造成双方面伤害,乔治,你想伤害她吗?」

  我沮丧地低下头。纵使可以蔑视天地鬼神,踩平心里的道德,我却怎么样也不想伤害妈妈,只要想到她难过的样子,整颗心都纠结在一起了。然而,那我怎么办呢?我的痛苦、挣扎,要一直这么下去吗?

  「爱夏,你的立场是想让我别这么么做吗?」

  「亲爱的,该怎么做,只有你自己最清楚。」爱夏道︰「你是我重视的人,过去,我也受过你很多的帮助,我不希望看到你难过,可是,如果你现在的选择,会令你在往后的几十年更痛苦,那么我就要阻止你。」

  爱夏的话,像是暮鼓晨钟,每一字都敲击在我心坎上,只不过,我一时之间还找不到出口。

  「我希望你能找到最好的选择,而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告诉你,我支持你的决定,不是以一个心理医生,而是一个朋友的立场。」

  互道再见后,我挂上电话,一面擦拭腿间的精液,一面感谢爱夏对我的指引,也许心里的矛盾未解,但倾吐一番之后,的确好过得多。

  她说得没错,我是该好好想想了。

  接下来的四天,我一步不离寝室,在里头反覆思考着一切。而在第四天夜里,我沉沉睡去。梦里,就似儿时常有的期盼那样,妈妈对我微笑,我枕在她腿上入眠,她温柔地抚摸我的头发,轻声唱着悦耳的催眠曲,声音是那样的动听,而我就在这温馨的气氛中熟睡。

  梦醒了,明月当空,分不清梦耶非耶,而我腿间的温热液体,沾湿了大腿的两侧。

  这次,我笑了,心中有了决定,我要返回学校,面对妈妈。就算迷惘,但用积极的态度,总比龟缩在这里,要能找到答案吧!

     ***    ***    ***    ***

  次日清晨,我起了个大早,仔细整理仪容后,赶去学校。想看看已经一星期没见的妈妈,哪知道,另外两名老师告诉我,妈妈已经有两天没来了。

  很清楚妈妈不轻易请假的勤勉性,我大吃一惊,而两位老师则是说,一定是她父亲回来了,脸色颇有些古怪,但我却没留意。是啊!我还有个未蒙面的外公,说来也该去见一见。

  于是,我要了妈妈的地址,独自前往探望。

  橄榄坝不是大地方,面积只有五十平方公里,澜沧江由北面横贯中心,妈妈的住处在坝子北面,滨临江边。

  由于热带气候,这里都是竹料建材,一座座精巧别致的竹楼,隐蔽在绿树丛中,筑楼周围栽着香蕉、芒果、荔枝等热带水果,以及高大挺拔的椰子树、随风摇晃的凤尾竹,还有各式热带花卉。

  竹楼的外形像是个架在高柱上的大帐棚,楼房四周用木板围住,相互牵扯,极为牢固,内里隔间成卧室与客厅,楼房下层无墙,用以堆放杂物或饲养牲畜。一路上看到的大多是盖成四方形,楼内四面通风,冬暖夏凉。

  从这些日子的了解,我知道傣家人大概都好客,将客人当作「远地来的孔雀」一样热情招待,虽说外公是汉人,但在此地居住数十年,习惯应该也差不多。而我也依足礼数,买了水果和酒,带着礼物去造访。

  到了目的地,应门的是个老人,也就是外公。老实讲,我对外公的第一印象不是很好,他的外形瘦小猥琐,体格却精壮,肤色黝黑,讲起话来眼神飘移不定,更不时流露出一股阴之气。在此之前,只听说他是个退伍军人,但这样看来,他反倒像是个江湖人物,而我也清楚两名老师的古怪神色所在了。

  他问我来做什么,我说自己是学校老师,代表学校来探望妈妈;外公见我这么年轻,露出狐疑神情,经过我解释之后,他明白我的特殊身份,态度登时大转变,竭诚欢迎我这个由美归国,身怀美金的贵客。

  或许是受妈妈价值观的影响,我对这种态度甚感不悦,却也谨守着傣族人的礼节,像是什么先脱鞋再上竹楼、在竹楼上不可倚靠竹子而坐、正前方的位置留给主人……之类的,不敢怠慢。

  外公说,妈妈有事外出,我第一反应是打退堂鼓,但又想趁着机会,看看妈妈的住所,又或者多了解一些,所以还是留了下来。

  房子里甚是脏乱,浑然不像妈妈爱干净的个性,浓厚的酒味直扑鼻端,看来,这是外公的杰作了。他拉我到茶前坐下,开酒便喝,和我攀谈起来,所聊的,无非都是探问我在美国有多少财产,来这里做什么,是不是对他女儿有意思。

  很明显地,妈妈属于汉族的典雅气质,绝不是从自己父亲身上遗传来。

  除了最后一个问题让我心虚之外,对于其余问题里那种露骨的贪婪,我打从心底地厌恶,也在此刻,我由衷庆幸,没把自己的底细泄漏。于是,我对他胡诌,自己仅不过是个穷学生,家里有十四个儿女,环境恶劣,我是苦学出身,因为被学校退学,来这里自助旅行散心的。

  给这么一说,外公脸色大变,态度也冷淡下来,这时,我才明确感受到,这名头发灰白的瘦小老人,身上散发着一股阴狠之气,听说他以前当兵时打过仗,那么,我相信他也是杀过人的。藉口要上厕所,我暂时离开,中断这份感觉。

  经过后头的房间时,我特别留意观察,发现所有房间都是凌乱不堪,而且不像是单纯的脏乱,反倒像是给翻箱倒柜,搜寻什么东西一样。在一间像是妈妈寝室的房间前,我停下脚步,探头进去看看,还没瞥上两眼,我听见前厅有声响,像是妈妈回来了。

  我大喜过望,刚要转身,忽然脑后一痛,给人用钝物狠狠地敲在脑门上,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地昏过去了。

     ***    ***    ***    ***

  当我再醒来时,已经入夜,人躺在床上,整个脑袋痛得要命,妈妈她坐在床沿,手里拧挤着冰毛巾,满面担忧地看着我。

  「对不起,我没有想到阿爹他会做出这种事……」嘴上这么讲,但从她眼中的歉咎,我知道这绝对不是第一次。

  微略一探口袋,所料无差,身上有价值的东西,连带手表,都已经不翼而飞,幸好那只坠饰忘在宿舍没带来,否则就是无法弥补的损失。

  「你所有的损失,我会全部赔给你,不要担心。」妈妈把毛巾贴在我头上,温柔的动作,让我瞬时忘记所有伤痛,「我在煮粥,等会儿你吃一点,再好好躺一下。」说完,妈妈便离开了房间。

  我点算了一下,外公大概拿走了将近两万美金,这还不算那只瑞士专门工作室设计的名表,如果真的要算,妈妈大概往后几十年都不必领薪水了。

  钱财本是身外物,而且我又怎么会去和她计算。环顾周围,这似乎是间客房,除了竹、竹椅,和这张木板硬床之外,一无所有。

  我又躺了一会儿,挣扎着起身,想到外头去看看妈妈,好好珍惜这在她家与她独处的机会。

  妈妈独自在厨房切着东西,没有开灯,冰凉的月光,在她身上悄悄洒了一层银粉,从那不受镜框遮掩的侧边看去,就像是凌波仙女下了凡尘,也许这是有心人的特殊眼光,但在我看来,此时的妈妈就是有着嫦娥般的姿容。

  我深深感谢起,幸好自己没有一开始便向妈妈坦承身份。此时,一份家庭独有的安宁气息,让我有了一种成家的冲动,也便在这一刻,我为自己的行为找到了终点︰我要这个女人作我的妻子,共同组一个幸福的家庭,两人相伴着走过一生,永远不分开,直到视茫发苍,仍是老夫老妻恩恩爱爱。

  当然,这件事我不会让妈妈知道的,当牧师宣布我们结为夫妻的时候,妈妈将永远也不会知道,她面前的新郎,就是自己的亲骨肉。光想到这里,我就有种难言的刺激感。

  悄悄地走上前去,从后头突然搂住妈妈的腰,当她如受惊的小兔一般贴近我怀里,我趁机将她转过身来,掳获住她的朱唇,老实不客气地吻下去。

  妈妈又惊又羞,大力挣扎,一双粉拳雨点似地击打在我背上,摇摆着脑袋,拒绝这唐突的接触,甚至将我的嘴唇都咬破了。但即使是如此,我仍然没有松开,当温热的液体泄红妈妈唇瓣,尝到鲜血的味道,她的抵抗顿消无踪,我心中大喜,这代表她是在乎我的。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因为喘不过气,终于舍不得地分开,这次接吻是我最久的一次,而在这之前,我都是利用接吻,趁女孩子意乱情迷的时候,把她们的衣服褪得半裸,再带到床上。从来没有过吻到连自己都失去意识,和妈妈接吻的感觉真是好。

  而我的嘴唇才一离开,妈妈立刻使劲把我推开,自己躲得远远的。惊魂未定的脸蛋上,一下惨白,一下又变得通红,胸脯起伏不定,眼角也水汪汪的,如果不是心疼,看起来真是让人着迷。

  但是,这副着迷的外表,却说出了让我血液为之凝结的话语。

  妈妈红着脸,质问我为什么这么做。我想这也是机会到了,于是就说我很喜欢她,打从心底爱上了她,并且把除了我们是母子之外,这几天的心情全部告诉了她。

  刚开始,妈妈显得很讶异,不能理解我怎么会喜欢上一个双方层次差那么多,外表又不漂亮,而且还大自己十三岁的一个老女人,说我一定是在开玩笑,因为很多外国人,都是抱着猎艳的心理,把傣族姑娘的热情当作放荡,以在此地搞上多少个女孩为荣耀的。

  我知道确实有这种事,但也说,如果我是那种人,就会参加专门的打炮旅行团,到东南亚去为国争光。我之所以喜欢她,是因为真的爱上了她的一切,喜欢她的音乐、她慧黠的心灵,甚至连她保守的矜持,都令我着迷得快要发狂。我从来没有那么样的倾慕着一个女性,如果要我一直这么下去,那还不如跳澜沧江淹死算了。

  这番话让妈妈有着短暂沉默,而在我心里忐忑不安时,妈妈说话了,她说,很感谢我有这份心意,她对我也很有好感,知道我不是那种心存不良的坏男人,不过,我们之间的差距太大,什么东西都没有交集,我的感情只是一时迷恋,不会有什么结果,只要冷静个几天,就会发现其他女孩子的优点,奇怪自己怎么会喜欢上一个老女人。

  妈妈说道︰「你那么年轻,条件又好,如果真的是喜欢我们傣族姑娘,一定能找到更好的女孩子的,所以……」

  我焦急了,妈妈完全是拒我于千里之外,半分机会也不给。

  「香颖,你不明白,我不是什么女人都行的,我要的只有一个独一无二的她,除了这个黄香颖,什么女人我也不要。」

  妈妈有些欲言又止,我续道︰「年龄什么的,根本不是问题,因为让我爱上的就是现在的你,不是十几年前和我一样岁数的黄香颖。我知道你顾忌我小你十三岁,但是这种事在先进国家根本就没什么,只要我们结婚,你移民到美国,你就会发现这完全是很平常的。」

  我本来还想说下去,但妈妈的眼神,阻止了我的说话。在几下深呼吸之后,妈妈开了口,诚恳而坚决地说话。

  「我知道外面的世界很开放,很多事情,都是我们这些人一辈子想像不到的,可是,念慈,我今天大你整整十三岁,要用年纪来算,足足可以当你母亲了……」

  听到这句话时,我不禁倒吸了口凉气,全身冷汗直流。

  「就算外头没有人说,我心里也觉得不舒服,而且,我们之间差那么多,老实讲,我真的自惭形秽。」从眼里泛起的水光,妈妈说的是认真地重话,「再说,我是个寡妇,就算丈夫已经不在了,也要为他守身如玉,不能再有其他的男人,也不会对男人动心,你对我的心意,我很感谢,但是现在,我必须正式地拒绝你。如果你已经听明白了,那么,请你离开我的屋子,因为我不能和一个对我有非份之想的男人共处一室。」

  妈妈的话,像是几个晴天霹雳一样,直接打在头上,原本的伤口忽然剧痛起来,我疼得呻吟,但是妈妈的表情依然严肃,手指着门口的方向,没有半点改变。

  于是,我羞愧难当,大叫着冲出了屋子,一面跑,一面狂嚎,等我稍有点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是跌倒在一滩臭泥水里,脸上湿湿的,不是泥浆,而是眼泪。

  瘫痪在泥浆堆里,我抱头痛哭,像只受伤的野兽一样,不住放出哀嚎声,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不管我们是不是母子,这辈子终究是没有缘份了。

  ……或许是因为这样,你才将我抛弃的吧!你的无情,像是把割穿时间的利刃,十六年来不断地在我心上留下血痕。

  伊底帕斯的叙事曲。第三乐章

  第二天,我仍照样到学校去上班,校长反正拿足了往后的薪水,我怎么样迟到早退都无所谓。

  而如我预料中的一样,妈妈刻意与我保持距离,不再与我亲近,连我想找她说句话,都藉故离得远远的,令我痛苦极了。

  这与之前的亲昵截然两样的态度,旁人绝对感觉得到,再加上,那天的事不知怎地,走漏了风声。现在橄榄坝谣言四起,所有人都知道,那个年轻的外国男老师,向学校的音乐老师求爱被拒。

  由于懂得打扮,自幼养尊处优,我的外貌相当不错,称得上帅气;再加上外国人的身份,早在橄榄坝家喻户晓,不少傣族少女,青春美貌,甚至刻意与我接近,如果我有那个意思,绝对可以把在这里的艳遇写书出版。也因此,众人无法理解,为什么我如此没有眼光,看上了一个貌不出众的平庸女子;而更荒谬的是,这女子居然有眼无珠,推拒了这门旁人羡煞的福气。

  传言越描越黑,众人也就越说越不堪,连学生们看我们的眼光,都带着几分疑惑。学校里的另一名男老师姓李,是汉人,他便私下跑来对我说,何必看上那种庸脂俗粉,要漂亮妞儿,这里随便都是,傣族女性是怎么样的美丽,奶尖臀圆……话没说完,便给我轰得跌地找牙。

  几天过去,妈妈正眼也不瞧我一下,冰冷的态度,让我终于受不了,向校长请了长假,搭车去到允景洪,到那里的酒馆里买醉,而当自己有了八成酒意,酒吧角落里一名侏儒向我拉皮条,我也爽快地答应了。

  连续几天,我在这样的生活里度过。刚开始的第一天,我在喝酒时打电话给爱夏,把目前的事情告诉她,她似乎说了些什么,但醉得乱七八糟的我,已经按下了切断的钮。之后,再想打电话给她,就只有答录机的声音,我这才想起来,最近是她做论文报告的日子。

  就这么样的,我待在旅馆中,自我放逐,美金像流水一样,不停地散出去,回想起来,没被人抢劫真是件怪事,不过那时就算被抢我也不在乎,一切都无所谓了。

  我就是重复地喝酒和召妓,彝族、白族、傣族的妓女我都上过,不过最多的还是傣族,只是我不挑豆蔻枝头的少女,反而尽是要那种风韵犹存的中年女子,论年纪,她们比将满三十的妈妈大得多,但感觉上,搂着她们,我就觉得与妈妈靠近了些,当我的阴茎插在她们的屄里,那的确让我感到温暖,只是在射精之后,又是无尽的空虚。

  这种生活反覆地过着,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当某个夜里,我从睡梦中醒来,身边的床是空的,满地凌乱的衣衫与床上的秽迹,似乎是刚刚搞过。

  而我半梦半醒地走进浴室,瞥见镜子里的自己,几乎给吓到。

  头发、胡子像乱草般丛生,脸色惨白,眼眶凹陷发黑,皮肤上泛着难看的蜡黄色,整个人瘦了老大一圈,眼中无神,看起来浑没半点生气,像是一抹在阴间游荡的孤魂。

  我苦笑起来,曾几何时,我也会有这么狼狈的一天。懒得再看,我躺回床上,将瓶子里剩余的酒液倒进嘴里,右手伸进裤裆套弄,脑海里再次幻想妈妈的胴体。

  如果再这么下去,下一步大概就要吸毒了……

  正在想要不要打电话再召个婊子来陪宿,有人按了门铃,我没去理会,来人自作主张地开了门,走了进来。

  醉眼朦胧中,进来的似乎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有着我熟悉的金发与身体曲线,那像是爱夏,可是应该在美国考试的她,又怎么会到这里来;另一个,打进来后便看着我不说话,慢慢地变成泪眼汪汪,那个声音,好像……是妈妈呀!

  我整个儿惊醒了过来,定神一看,没错,在前头的是爱夏,而在她身后,妈妈两眼通红,瞧着我说不出话来。

  「啧!怎么搞成这个样子,真难看啊。」有着往常那样的幽默,爱夏笑道︰「这不是我的场合,接下来,就交给你们了。」跟着,她用英语快速地说道︰「你们母子俩好好谈清楚吧!」说着,她偷偷地眨了眨眼,反锁上门,出去到外头。

  爱夏的中文是在大学学的,比我还流利,而她那眨眼的意思,是告诉我「放心,我没有泄漏你的底」。

  室内只剩我和妈妈,两个人呆呆对望,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直过了好半晌,妈妈才颤抖着声音,缓缓开口。

  「那个外国女人,她来找我……我不知道你会变成这样……会让你变成这样……」妈妈一面说,眼泪簌簌流下,看得我心里好疼,却也好欢喜,妈妈有这种反应,证明她是很在乎我的,事情有了转机的希望。

  妈妈走到我床边,瞥向周围的脏乱,粉脸通红,却仍是腼腆地伸出手,拨开我额前的乱发,轻抚我的额头,这种不是一般朋友会有的动作,教我心儿狂跳。

  「这样值得吗?」妈妈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如果是为了那个黄香颖,那就值得。」我挺着胸膛说着,就想伸手去握住妈妈的手。

  妈妈把手抽了回去,没给我握着,我正觉失望,她低着头,小声小声地道︰「你对我好,我很感激,这些日子以来,我对你也很有好感,只是没料到你会这么样……那天,你说自己不在乎年龄差距,又说要娶我,我知道你不是说着玩的,心里也很感动,只是一时间没办法接受,你走了之后,我也一夜难过得没法睡……」

  原来还有这么一回事,早让我知道,就不会在这里浪费那么多天了。

  「后来几天没见你,我很担心。中午,那名美国小姐来学校找我,告诉我你在这里,路上她对我说了很多,而刚刚开门看到你变成这样子,我心痛得像是要裂了,那时候我想,我也真的是喜欢你的。」

  一面说,妈妈连耳根子都羞红了,以她保守的个性,说这些话真的要很大的勇气。

  「这几天我想了很多,在刚才也都全想开了,那个小姐说得很对,年纪顾虑什么的,也都只是观念而已……我想,你什么条件都比我好,会看上我这个老女人,那是意外,也是我的福气,像我这样的女人,在这个年纪,能有一个这么好的男孩来爱我,为什么我不珍惜呢……现在我这么说,就有准备来接受这份感情……我不是那种女人,也不贪你什么,你不用真的娶我,那样太委屈你了,而且你终究是要回美国的!我只要求……你在这里的时候,能全心爱我一个人,这样我就很满足了。」

  这番话,是我这辈子听过最好听的一段话,我高兴得立刻就想起来大跳大笑,当下再次想握妈妈的手,告诉她我的心声,没料到她又避开了。我正觉得奇怪,妈妈抬起头,表情慎重,我吓了一跳,知道一定有很不寻常的事,便闭嘴不说话,听着她下段说话。

  「可是,在这之前,有件事我要先告诉你,不管你听了之后怎样都好,我不能骗你,你听了之后,就知道我当初为什么要拒绝你。我……并不像你想像中的那么好。」

  说到这,妈妈的喉咙像是给哽住了,神情惨淡,隔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继续。

  「我……其实我不是寡妇。」

  「咦?」

  「坝子里的人都以为我是个寡妇,其实不是,我就连婚也没结过。」妈妈哑着嗓子道︰「我十二岁那年,遇着了一个汉人,我那时不知人事,对他没有戒心,后来在一天晚上,我……我被他给奸污了。」

  没想到事情会有如此真相,我大吃一惊,两肩气得不停颤动,只想把那人活活捏死。妈妈看了我一眼,示意我让她说完。

  「我很伤心,那天,如果不是被我母亲救起,我就淹死在澜沧江了,后来,我拚命的洗自己身体,但不论怎么洗,我都觉得自己是肮脏的,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后来,我只要一想到这件事,就吐个不停,有三年的时间,连看到男人都怕得发抖。所以,我伪称自己是寡妇,刻意和男人保持距离,因为只要接触着男人,我就觉得不自在……」

  说话时,妈妈的表情仍是充满惊恐,可以想见当时的伤害对她有多深,只要一想到我的出生,让妈妈这样痛苦,我真恨不得自己没来到世上。

  「直到遇见你,也不知怎地,我不会怕你;而和你说话,我觉得很亲切、温暖,像是和自己的家人在一起,所以,如果要我认真去喜欢一个男人,除了你,我想这辈子不会再有第二次机会了。」将一切说完,妈妈眼中泪光闪烁,屏息道︰「我不知道你听了这些,会怎么想我。但我就是不能瞒你,如果你认为我是个肮脏的女人,那你之前说的一切,都可以不算,我另外还要告诉你,这些事可能比你想像得更糟,我没说的部份……」

  话没说完,我已经妈妈搂在怀里,直接吻住她的唇,不让她再说下去。

  她没说的部份,我比世上任何人都了解,就是妈妈因奸成孕,而生下了一个儿子。也许别的男人会介意,我却又怎会在意呢?毕竟这结果是导致了我的出生啊!

  没关系,妈妈,你所有的不幸,到此都结束了,往后就由我来补偿你,好好的爱你吧!

     ***    ***    ***    ***

  在楼下的酒吧里,我找着了爱夏,她正在和一个男人比扳手腕,见着我,她笑着问说︰「解决了吗?好男孩。」

  妈妈把心里话一次说完,再一番热吻抚摸后,我本想趁势要求母亲的身体,不过,妈妈瑟缩着身体,道︰「我……既然答应了你,就愿意把身体给你,可是……请再多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明白妈妈的忧虑所在,我暗暗咒骂自己的鲁莽,于是在一番轻言耳语后,妈妈心情松懈,在楼上沉沉睡去。我下楼来,感谢爱夏的帮忙,为此再三致意,事情能有如此的转变,全都是靠这位红粉知己的扭转乾坤。之后,我为了今后的心理调适问题,私下向她请教,也对她说了整件事的始末。

  爱夏认为,妈妈的心理创伤很深,但综合她一路上所闻所见,似乎还有点别的理由,要观察之后才能确定,总之,我必须要好好照顾妈妈。

  「不过,乔治,你和你母亲的关系,一定要保密,以她的个性,如果让她知道情人是亲生儿子的话,一定会崩溃掉的。」爱夏叹了口气,「本来,我根本就不该主动帮你,但是现在既然来了,就只能尽量把事情导向较好的方向。」

  我点点头,如果没有爱夏,我们母子现在一定还处于僵局。

  「如果一切进展顺利,只要个把月,你们就可以性交了。」爱夏脸色沉重起来,「而可能的话,我希望你们能避孕。」

  「避孕?为什么?」我惊道︰「结婚生子,这是正常的婚姻过程啊。」

  「问题出在,你们不是正常的夫妻。」爱夏道︰「就算你能瞒她一辈子,母子就是母子。近亲交配生下的孩子,因为隐性基因重迭,出问题的机率就比一般人高。如果只有你们两个倒也还好,可是我查过,这些少数民族表兄妹通婚的情形很频繁,所以,如果你想让母亲幸福,最好是别生小孩。」

  突然的惊讶,让我很是沮丧,爱夏牵着我的手,笑道︰「别那么难过嘛!如果真的想要小孩,我可以替你生啊,我和乔治的小贝比,很让人期待呢!不过,要瞒着你妈妈喔。」我勉强笑笑,当然知道这番话是来安慰我的。

  「因为你是我的好朋友,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支持你。也因为这样,我现在才在这里帮你泡上自己的母亲。但是,我希望你注意一件事,就是不必强求一定有结果,什么事情顺应自然,如果不行就该放弃,别勉强非得到结果不可,那样,对彼此都会造成伤害。」

  爱夏谆谆教诲,并且说了许多以后我与母亲的相处之道,而最后,她说︰「如果不谈乱伦,你们母子真的是一对很好的佳偶,我就是因为这么认为,所以才会帮你。」

  而对于爱夏的帮助,我只有感谢再感谢。

     ***    ***    ***    ***

  第二天,我和妈妈重新回到学校,两个人神采飞扬、喜上眉梢的表情,明眼人一看就知,傣族人基本上都是善良的,所以在一阵背后骚动后,坝子里的男女老少,都以祝福的态度对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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