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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玉 - 5

[db:作者] 2025-06-25 09:27 5hhhhh 2100 ℃

             第五节 欲望沟壑

  过了许久我渐渐醒来,缓缓的坐起身子,看着杜静文正背对着我侧身躺卧,依旧沉睡。臀股之间两片原本丰满的阴唇更加厚实红肿,其间还淅沥沥的挂着少许已经风干的污秽,那当然是我的杰作。

  看到这些,我心里一阵自豪,如此尤物被我肆意的亵玩,真是人生的一大快慰。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快五点了,这一销魂夜晚也该画上圆满的句号了。

  接下来的工作是打扫战场,要知道我做的事情确切讲算是迷奸。虽然不是我迷的,但确确实实是我奸的,在任何法律的角度我都是有罪的,必须彻底清理掉所有痕迹。

  我先穿起自己的衣物,收拾好屋内的一切,揣起剩余的一刻摇头丸,将已经拉扯的散乱一旁的沾满彼此爱液和杜静文处女落红的床单泡进洗手盆,把明显的污渍彻底揉洗干净,再取过清水稀释有可能渗透到血迹的床褥的地方,把杜静文已经血渍斑斑的内裤藏在身上,涂抹了门把手,电灯开关,床头,浴室包括杜静文的身份证所有我能想到可能留下指纹的位置。

  接下来要清理的就是杜静文本人,只要做了这件事,我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先她一步离开。

  等到她醒来,人去屋空。就好像经历了一场前半场爱人回心转意恣意温存的美梦,后半场惊悉痛失贞洁凶徒已逃的噩梦的人生梦境。她能怎样?房间是用她身份证开的,连我长什么样,是谁她都不知道。报警找不到人,询问酒店服务员人家会以为她是被逃单的傻鸡,最后也只能哭着回家!

  我计划着如此完美的结局,准备擦拭她的身体,却发现原来昨晚由于我的狂放和她的滥情,杜静文整个身体都是我的唾液和精斑。并且吸取上一次的教训,想要弄干净射在她阴道内的精液更加困难。思虑良久,我决定冒险给她洗澡。

  任何浴室的水龙头先冒出来都是凉水,很容易将她从昏睡中激醒,而且喷头如果喷洒的力度大也会弄醒她。不得已间我打开喷头下面的水龙头,堵住浴缸的下水口,慢慢放了一缸温水。

  我一手搂着杜静文的肩背一手揽起她的腿窝,轻轻将她抱到浴盆里慢慢放下了,更注意不要将水呛到她的口鼻。屏住呼吸,一点一点的擦拭她的全身。

  好难做的工作啊,不过还算顺利,过度的劳累和欲望宣泄让这个美人睡的像吃了毒苹果的白雪公主一样沉,以至于我洗遍她的全身,她都没什么反应。

  现在是最难的部分,我要清理她的阴道。不敢确定半小时的浸泡,能否让她小穴里的残垢消散,所以我必须洗。

  我轻轻将她的身体搬的坐直,一只手抬起她的双腿,一只手探出食指伸进那令我注入无数真元的蜜壶,反复的引导清水灌入,好带出里面的污垢。

  就在我不停地祷告:「又在河边走,千万别湿鞋。」而确也快大功告成的时刻,沉睡中的杜静文突然呜的一声。这一声轻啼吓了我一跳,当下一个不留神,她的双腿从我臂弯上滑落啪的跌在水里。

  因为这下震动,杜静文更见复苏,她似梦似醒的娇吟:「坏斌哥,人家不来了嘛,你还弄……」

  我一时之间愣在当地,心里默默向天祈祷,别醒,再睡会。只要她不立即醒来,我马上就走,反正现在清理的差不多了,等我出了房门,她再也没有证据证明我曾经侵犯过她。

  可是上天好像这次并没有眷顾我,杜静文真的悠悠醒来了,慢慢的睁开了迷离的睡眼,恍惚的向四处张望:「咦,这是什么地方?」

  突然看到一个陌生男子正站在面前,她一惊非同小可:「啊!」

  的一声尖叫下意识的双手抱拢自己胸口。

  这时她才发现原来自己竟是一丝不挂,此一惊骇犹胜刚才,连忙并拢双腿蜷曲身体,惊呼:「你你你,你是谁!你想干什么?」

  事到如今不来硬的是不行了,我果断的拿过衣架上的浴巾,粗野的堵住了杜静文的嘴,另一只手扼住了她的喉咙,狠狠的低声喝道:「别叫唤,再叫我扭断你的脖子!」

  说着手上微微用力。

  杜静文毕竟只是个十七岁的小女生,哪里经过如此境遇,登时被吓得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我,呼哧呼哧直喘气,却再不敢乱动。

  我拖拖拽拽的把湿漉漉的杜静文扔到了床上,恫吓说道:「你给我乖乖的,这房间只有我们两个,我随时都能让你安静!」

  我冷酷的眼神告诉她,所谓安静的真实含义。杜静文抢过我手中的浴巾,尽量遮挡着自己裸露的身体,蜷缩到床角,惊惧地看着我。良久才眼中含泪,徐徐的点了点头。

  我小心翼翼的轻轻松开双手,但浑身戒备,准备在她发出第一声尖叫的时候制住她。

  我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这小妮子敢反抗,我就立刻打晕她,然后撕烂泡着水的床单将她捆起来,再悄然离开。顶多和上次于萌萌的事件一样逃离现场,只不过没有谁给我顶缸。反正没证据证明我奸污,而警察也不一定查到是我做的。

  但出乎我的意料,杜静文十分的恐惧,所以根本没想反抗,只是跪在那里眼中含泪的轻声呜咽。即便如此,我依旧惊醒的凝视着她。

  杜静文呆立片刻突然问道:「昨天……昨天晚上是你……」

  我微微点了点头。

  小静文突然伏倒呜呜哭了起来,这哭声包含了她痛失处女贞操的伤痛和男友回心转意美梦破碎的遗憾。

  「你这个骗子,我要告你,你是流氓……」

  小女孩终于把这份痛苦转化成对我的愤恨。

  我反倒冷静了下来,温和而有力度的反驳:「我骗你什么了,是你主动要和我开房的,我可没强迫你,房间都是登记的你的名字。而且你昨天表现很兴奋,很配合,一直在向我索取……」

  杜静文依稀记得昨晚那销魂的过程,不由得小脸绯红:「你……我是把你当成了……当成了男朋友!」

  我心里暗笑,还有被迷奸了后还和奸人理论的,当下以偏概全的说:「昨天我看你浑浑噩噩的被好几个小流氓搭上车,才出手救你的。然后你就拽我上了出租,指名要去开房间。」

  我又不认识你家,又不知道该把你送到哪去,只好依着你来酒店了。本来想叫你醒醒酒,结果你自己脱光了衣服,非要和我发生关系。你知道我……我终究是男人嘛……这……」

  其实我这番说辞漏洞百出,可是杜静文确实记得昨晚因为得知自己被心爱的人抛弃而放纵形骸,吃了不好的东西。也依稀记得自己被人推进车子,之后有男人对她说话,再接下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直到和爱人尽情的缠绵,痛快淋漓的享受了她宝贵的第一次……

  杜静文极其懊丧,呜呜痛哭,事到如今她还能怎么办?

  我看事情有了转机,来到她背后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劝道:「好了,别哭了啊,事情都过去了,好在……好在和我一个人……一个人做爱,总比被好几个男人轮奸侥幸吧!」

  这句话有点画蛇添足,杜静文听了之后一阵懊丧又上心头,狠狠说道:「骗子,你……你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你不是人,呜呜……」

  说着又哭了起来。

  其实此时杜静文的表现恰好证明了她对我毫无办法,所以才只能逞一下口舌的痛快,因此看的我更是有恃无恐。

  我实际上还很不放心,故意试探说:「那好吧,你去报案好了,看警察怎么说,我刚才说的都是实话,警察只要调查就会找到那些意图非礼你的小流氓和载我们到酒店的出租车司机,而且酒店的服务员也会作证,是你抢着要开房的,他们还以为你是出来做生意的呢。」

  说着掏出手机扔到她面前。

  其实警察怎么会找到那个兜售摇头丸的混混,就算找到,他也不可能承认。

  而出租车司机更是大海捞针,要知道整个城市几万的出租车,当事人又无法提供任何线索,怎么可能找得到?

  至于门口的服务员虽然不敢确认和我开房的女孩是否卖身,但他们能明确一点,那就是她杜静文是心甘情愿和我进来的,因为那时她无巧不巧说了句:「一会我要先洗个澡。」

  即便如此,我还是心生戒惧,现在我在她背后不足一米,只要她敢拿起电话按动号码,我立刻出手制服她然后潜逃。这中间我还埋伏了一笔,我那个手机是直板的,接听可以直接按键,而拨打必须先解锁,一般直板手机都是这样。陌生人不明就里直接拨号肯定拨不出,这个当口,足够我抢回手机用暴力收场。

  当我说到酒店服务生以为她是做生意的妓女的时候,我发现杜静文身子微微一颤,从这个细节能够证明她很在意形象和名声。

  她沉寂了几秒钟,豁然抓起电话拨号。可是按了一下之后又突然楞住了,旋即又颓然的把手机扔到了一边,然后伏在床上呜呜哭泣,再没有了说话。这个动作说明她确有一时冲动想要制裁我这个卑鄙之徒的想法,但考虑到我说的话认为告也没用,以及案情发布之后种种后果终于放弃。

  当她拿起手机拨号的一瞬间,我的手已经探出,距离她的后颈不到十公分,好在她及时罢止,要知道我可不想把事情弄得不可收拾。

  良久,杜静文稳定了一下情绪,潸潸对我说:「你走,我不想再看到你!」

  我如获大赦,整理了一下由于扭打而凌乱的衣服,慢慢走到门边打开门。如果我现在离开,将是万事大吉,人生又增添了精彩而浓重的一笔。但回忆昨天的激情,我不禁又扭头看了她一眼。

  杜静文,这娇小可人的倩影就那样卧倒在床上,浴巾遮掩不住的春色和她伤心难过的凄婉映入我的眼帘。一瞬,我突然萌生了一个邪恶的念头,我在考虑另一个可能性。

  我故作惭愧地说道:「要不要我把你送回家,和你的父母或者学校说一说?即便……即便是你要告我……」

  这一句温和的言语,好像霹雳一样击的杜静文娇躯一颤,立刻仰起头急切地说:「不行……不行!你千万别……不能让他们知道!」

  到现在为止我已经百分之百确信杜静文绝不会把昨晚的事情宣扬出去,可是毛爷爷曾经说过的敌退我进,敌疲我打的至理名言,我虽不是什么军事家确也深以为然。

  我装作思而不解的望着她,她也十分心急地看着我。好一会我才假装关切的继续问道:「那要不然,我去学校通知你的老师来接你?」

  这话稍微有点情商的局外人都能听得发笑,我说完就后悔了,怎么自认精明练达的我会说话如此大失水准!

  可杜静文却并没有醒觉,她又是一惊,看得出的强压着心中的激动,故作镇定地说:「不必了不必了,哼,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还是快点离开吧,我真的不想再见到你了!」

  短短几分钟她连续说了两次不想见到你,我明白其实她不是不想见到我,而是想把这痛苦的回忆快点忘掉。是什么让她如此急切的想要忽略掉刚刚发生的一切呢?

  只有一个理由可以说得通,那就是她现在的生活有会因此次意外而改变的东西,而她极不愿意这种事情发生。那又是什么东西会因此而改变呢,是她的恋爱吗?我不知道,但我至少知道她很害怕这样,甚至可以说是恐惧。

  抓住这个重点便可以大做文章,我假装关切而又费解说道:「这样不行吧,你昨天……昨天那么尽兴,我怕你会吃不消,你一个人在这,我始终不放心。」

  杜静文听到尽兴二字,又是羞涩又是愤怒,抬高了语调向我喝道:「我叫你走你听不到么?你快走!」

  说着用浴巾蒙住面颊又开始呜咽,也因此本来的跪姿两腿根部那小片漆黑和一线粉红变得若隐若现。

  我好像终于听从了她的劝告,一边拉门往外走一边从兜里掏出一张卡片念叨着:「临江路48号,花苑小区7栋4门502……」

  这一声简单的唠叨,吓得杜静文突然从床上跳了起来,随即双脚一软又坐倒下来,不迭的叫我:「别走,你别走……」

  其实我根本没打算走,忙把头扭了回来,身体却还留在门外,明知故问道:「干吗?」

  杜静文颤抖的声音问我:「你……你怎么知道我家的地址?」

  我轻轻一笑,向她扬了扬手里的东西答道:「你的身份证啊,昨晚你扑腾了个乱七八糟,我捡的。你等着我去叫人来!」

  说着作势又要出去。

  杜静文身子酸软无力,只能继续出言叫我:「等等,把身份证还我……」

  随即想想不对,又补充说道:「别,别惊动我家人!」

  说到这里望向我的眼神,马上又将头低下,小声续道:「也别,别找我的学校……」

  我看绷得差不多了,闪回了屋内,顺手又将门带上,然后抱着肩膀围着圆床来回踱步,眼睛一直盯着她看,微露笑容似乎不怀好意。

  小静文心里打了一个突,连忙戒备的向后方蹭去,并用浴巾围住了全身,颇带惧意的问我:「你还想干吗?」

  这个还字用得好,我心中暗叫一个爽。

  我停止了踱步站在原地,用手撵着下巴,笑吟吟地问道:「嘶……我就不明白了,你怎么这么怕我通知你的爹妈和老师?今天你不满足我的好奇心,我立刻把你拉回你家!」

  其实借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真的找到她家去,可是杜静文听我刚才一番说词已经相信我是凑巧和她发生关系的,所以对我的说话并不认为是危言耸听,更兼她年轻识浅,不由得一时左右为难。良久之后,她在万般无奈之下才娓娓道出了原委。

  原来杜静文生活在一个单亲家庭,母亲在她很小的时候就跟人跑到海外了,剩下他的父亲含辛将她带大。但父亲收入微薄,最近又得了冠心病挺严重的,所以两人的生活很拮据。

  她现在正在读高中,学费靠一个助学基金维持,但这个基金只对品学兼优的贫困学生提供。一旦昨晚的事情曝光,无论真假都会令她蒙受不小的打击,甚至有可能被排除在资助范围之外。

  更有甚者,她将失去三好学生被保送师范大学的机会。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如果她父亲知道了,一定会连急带气,说不定心疾发作威胁生命。

  听了她哭诉了这番坦白,我心里实在有些不忍,毕竟都是没有母亲的孤儿,而她的境遇也那么凄惨,确也叫人心怜。我一度有些犹豫,想起了很多自己的童年往事。如果我们是在其他的方遭遇,闻悉她如此身世,我一定想办法帮助她,可是现在呢,自己给了她一次更沉重的人生打击……

  想到这里,我狠了狠心,用力将自己想要冲破喉咙跳出来的良心咽了回去,深深埋在欲望沟壑的最深处。毕竟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太多的可怜人存在,我也是其中之一,我们之间不是互相扶持就一定要互相倾扎。

  「噢……原来是这样!」

  我笑着一屁股坐到了床上,瞅着人见人怜的小静文说道:「所以你才被迫出来做鸡,哄我和你上床!」

  杜静文看我笑得十分猥琐,心里感觉纳闷,后来有听我颠倒黑白胡言污蔑,气的身子颤抖:「你……你胡说,明明是你……」

  说到这哽咽的再也说不下去了。

  看她惊慌失措,我继续添油加醋:「是我什么?地方是你选的,房间是你开的,就连我们两个人的衣服都是你脱光的,你还抱着我,亲我,不停地求我弄,骚声骚气的叫,我要……我要……求你快嘛,人家屄屄好痒,不是你吗?」

  其实事实远非如此,即便是静文意乱情迷的时候也只是娇吟细语,并没有我说的如此不堪。但杜静文想矢口否认却又没有有力的证据,兼之看到我学她昨晚的骚姿实在恶心,气急败坏之下忙说:「你胡说,骗人,我哪有……我……我那是吃了……吃了药……」

  得理不饶人一贯是卑劣者的强项,当下我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继续刺激道:「吃药?谁看见了?药不是我喂你吃的吧?谁干的,你给我找出来!」

  她只依稀记得曾有人给了她三颗摇头丸,还告诉她这个可以叫她爽叫她嗨,现在这人哪里找得到!

  此时她突然想起那小塑料袋,忙拽过裙子,一个劲的翻找:「药呢?我明明放进口袋的?」

  我从衣兜里拿出还装着一颗丸药的小袋,冲她晃了晃:「你是不是在找这个啊?」

  静文立刻上来想要拿回,喜着说:「对对,你看我没骗你吧!」

  我环手将它攥回手心然后揣了起来:「这能代表什么呢,现在很多不好好上学的小流氓,古惑女和出来卖的小婊子们都爱吃这个。而且你哪有钱买这么贵的东西,肯定是卖肉赚来的吧?」

  到了这个时候,似乎这本是受害者的小女生却成了罪魁祸首,甚至她自己都觉得有点理亏,低着头怯懦地说道:「我……我不是……那不是我买的,我说过了!」

  占尽上风的我觉得可以切入主题了,于是突然站了起来,摆出一副得饶人处且饶人的姿态说:「算了,你们这种人的烂事我也不想多问。说吧,你的过夜费多少钱?」

  小静文欲哭无泪,气急败坏,还想解释:「我不是……我真的不是!」

  我眉头一扬打断了她的说话:「不是什么?不用解释了,快说价钱吧……」

  说着从屁股后面的裤口袋里抻出钱夹,点出好几张百元大钞,似乎真的要等她开价,却又补充了一句:「不过说实在的,你这小身段,小脸蛋还有那小浪穴还真是销魂,昨天把我弄得好爽。这样吧,你开个价钱,我出双份,咱们现在再干一次,怎么样?」

  杜静文银牙紧咬,气的直抖,良久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不是妓女,去你妈的!」

  我一直注视着她,一直轻蔑的笑着,丝毫不惧的和她对望,然后肆无忌惮地说道:「我可爱的静文小妹妹,你觉得你说的话谁会相信呢?我想就算你老爹会相信,你的班主任也不信,就算你班主任也相信,但至少你周围的人,你同学,朋友,邻居,对了对了,还有你朝思暮想的斌哥哥也……」

  「别说了别说了……」

  小静文几欲崩溃,堵着耳朵痛哭着猛摇脑袋,喝止我再摧残她脆弱的心灵。

  我停住说话,看着痛苦的静文,用她诱人的春色强行将自己体内最后一点良知淹没。

  小静文慢慢把头抬了起来,狠毒的眼神盯着我,银牙紧咬着挤出了几个字:「你……你到底想怎样?」

  到这时我真是暗笑她傻弱,居然问出这么幼稚的问题,我不紧不慢说:「我不管你是不是鸡,要不要钱,不过你现在必须再让我干一次,懂了吗?」

  这个结果杜静文在我说出口之前就已经猜到了,此时她低着头默不作声,心里肯定十分绝望无助。就在七八个小时之前还是青春活泼阳光无限的她,先是被男朋友抛弃,后来又被坏人骗吃了迷药,紧跟着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开房,稀里糊涂的失身,现在又在这个男人胁迫下走投无路……

  她在想如果现在她严词拒绝,面前这个男人一定不会罢休,他要用强自己怎么逃得出魔爪?况且即便他肯作罢,却把她卖春的事情宣扬出去,那自己的境况恐怕更惨。但如果真的答应了他,自己纯洁的肉体和灵魂不免又一次被玷污。

  昨晚还可以说是她恣意放纵下的纯属巧合,如果再来一次……她实在无法接受。

  杜静文眉头紧锁犹豫不决,而她的面目表情一直在我的观察范围内,我知道她在现实窘境和道德底线之间挣扎徘徊。看到这里我恰到好处的恫吓到:「要是你不答应,我就把你出来卖淫的事情告诉校方和你的老爸!」

  静文低着头听到我这么说身体一颤,却没有什么进一步的行动。

  就差一步,我知道就只差一小步,我继续逼迫她脆弱的心灵:「现在我数三声,你如果不拿掉浴巾光着身子走到我这来,我立刻就走。」

  「一……」

  她紧紧地闭着双眼,没动地方。

  「二……」

  她呜呜哭了起来,睫毛上满是泪珠。

  「三……」

  终于在我数到第三声的时候,她放脱了遮挡身体的浴巾,一只手捂着脸,一只手缓缓撑着床站了起来,一步一顿地走到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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