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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水流(全) - 3

[db:作者] 2025-06-25 09:27 5hhhhh 155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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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各位朋友的支持和鼓励,更新不快,敬请谅解。

  需要解释的是本次出现蒋丽英和白洁是前作《春天在哪里》的人物。

  白洁是我的初恋女友。蒋丽英是她的母亲。***********************************

                (八)

  建军和王红做东请常建和我吃饭。因为王红是会计,常建在财务部给王红安排了一个位置。地点还是他们上次结婚的饭庄,饭菜虽然琳琅满目但都没有什么特色。

  「你们干嘛老选这儿?」我问。

  「这儿的经理我认识。」建军忙说:「饭菜不错,价格也公道。」

  「建哥,这次工作都靠你,我先敬你一杯,往后有事你可得照应着我。」

  「好说,我和建军谁跟谁啊?」

  说着两个人把整杯的酒一饮而尽。

  「建军,你不想去常建那儿找个差事?」我吃了口菜问。

  「不用了,我那儿挺好,而且头儿对我都不错。」

  「他呀,没出息,死也得死在他们单位。」

  王红瞥了一眼建军又倒上一杯酒,说道:「海子哥,这杯我敬你。」

  「敬我什么呀?我又不是董事长。」

  「拿我开涮是不是?你的事我可都听说了,是个男人。干。」

  我喝了杯里的酒说:「我怎么了我,我就做了一个男人该做的事。」

  「二位哥哥都在,说实话,我爱建军。但他太面。在这个社会上吃不开。不像你们。」

  「我说弟妹,建军是我们从小长大的哥们儿,有我们在谁也不能欺负他,你说是不是?常建?」

  「操,人话都他妈让你说了,我能说不是吗?」他凑过来低声对我说:「你丫可干那禽兽不如的事。」

  我不说话抽着烟乐。

  「你们还记得上次那个薛静吗?我结婚你们跟她聊的那女孩子?」

  「记得,怎么了?」

  「听说她让一唱片公司的给玩了。男朋友也给她甩了。她也不想想歌星是那么好当的?」

  我心里立刻怔住了,常建看了我一眼问王红:「怎么回事啊?上次我见她挺好的啊?挺单纯。」

  「是啊,单纯过了就是傻。」王红的「逼」字做了一个口形没有发音。

  「她去那儿试音,就让那儿的经理给玩了,后来,不知道她男朋友怎么知道了,就把她给甩了。你想想谁能吃一块儿别人嚼过的泡泡糖啊?」

  「你这个比喻挺有意思。她不是你朋友吗?你没劝劝她,她现在怎么了。」

  常建继续问。

  「不知道,我们也一直没联系。」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没说话。过了半晌常建才开口:「又是你丫干的事吧?杜斌那孙子连说话都跑调儿,还他妈开唱片公司。明摆着就是想玩弄几个无知的少女。不过还好,你丫也不在乎什么,反正也玩过了。」

  「你丫闭会儿嘴,我他妈这烦着呢。」

  「好,不说了。」

  我的脑子里出现的都是那天薛静在我车上哼着歌的样子,阳光在她是小巧的鼻尖上闪着亮,长长的头发时而飘起。

  「去杜斌那儿!」

  「操,我还有事儿哪。」

  「少废话,先去杜斌那儿。」

  常建无奈地掉头往唱片公司开去。车开到一半,我又叫他停住了。

  「还是回去吧。」

  「你丫怎么了?是不是开始动感情了?」

  「你先走吧,我走回去。」说着我开门下了车。

  「海子,你老了。悠着点儿吧。」常建探过身子对我说。

  「我没事儿,你先走吧。」

  「有事找我。」

  车很快消失在路的尽头。我点上一颗烟深深吸了一口,缓缓地吐出。初夏的夜晚有些微凉,清爽的风让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立刻头脑清醒了很多。

  身边不断有汽车疾驰而过,亮着明亮的车灯像一颗颗稍纵即逝的流星。三三两两的行人在路灯的照耀下闪出陌生冷漠的脸庞和消瘦的身形,而后又消失在阴影之中。

  我打开门,屋里一片漆黑。客厅的阳台门开着,付萍倚在栏杆上向外看。我走过去站在她旁边,她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继续眺望。我想开句玩笑,又咽了回去。我递给她一支烟,点上。自己也点上一支。

  「我是不是特操蛋?」半晌,我问。

  「你刚照镜子了?」

  「不开玩笑,付萍。我是不是特操蛋?」

  她扭头看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特别操蛋!」

  「谢谢。」

  她把头靠在我的肩上,让我感到一丝暖意。城市沉浸在黑暗之中,寂静地亮起无数的灯光,照耀着街道和市区。远处一辆辆汽车亮着橘黄色的车灯无声地在大街上过往。

  五彩斑斓的霓虹灯广告牌闪动着艳丽的光彩,仿佛在告诉人们这是一个充满诱惑的时代。一幢幢漆黑的高楼上有星星点点的灯光,灯火阑珊处是一个个普通平凡的家庭,正上演着一幕幕似曾相识的悲喜剧。

  「真美。」她喃喃自语。

  我的心一紧,时光仿佛瞬间倒流。

  「我刚发现北京的夜晚也这么漂亮。」

  「你以前都没有看过吗?」

  「看过。但没什么感觉。」

  「我离了。」付萍轻轻地说。

  我抬头遥望深邃广袤的夜空,无边的黑暗中只闪烁着几点凄凉的星光。

  「现在很难看见星星了,不像以前。」

  「嗯,小时候我经常数星星。」

  我从来没有和付萍这么温柔地做爱,像一对恋人,一对恩爱的恋人。我们头尾相接,互相舔吸对方的私处。她的阴毛蓬松弯曲覆盖在柔软的阴阜上面,一粒小小的阴蒂在我舌头地挑逗下从细缝里坦露出来和着春水,绵绵地顺滑到我的舌尖上。

  我收拢嘴唇含住她的阴蒂用力吮吸,她兴奋地抖动着嫩肉,不住地从鼻腔里发出呻吟声。她的嘴忽上忽下地套弄我的阴茎,而柔舌不断地刺激龟头,在敏感的边缘绕来绕去,接着便连根含入直至喉咙。

  我用中指探进她的阴道,在充满汁液的肉壁上摩擦,而舌头继续舔弄她的阴蒂。她开始有节奏的收缩,很快水就越来越多,顺着我的手掌往下流。

  「啊……啊……」她的屁股有力地起伏,腿上的肌肉紧紧地绷住。她放弃了给我口交,只是仰着头大声的呻吟。「啊……操我吧……啊……我要……」

  我没有响应只管手口并用地继续刺激她的下面。付萍整个下体都开始抖动,上身索性匍匐在我的两腿上,柔软的乳房紧贴着我的阴茎摩擦。她的水晶莹剔透的,好像一条清清的小溪从芳草下面的罅隙中涌出,在我的指缝间流淌。

  我抽身起来顺势从后面插入,她身体激灵一下大声地叫了出来:「啊……我要,我要……」

  她迫不及待地喊着。

  我手扶她的屁股两侧缓慢地抽送,让阴茎和肉壁产生最大限度的摩擦。我深深地顶入,在里面稍作停留,又慢慢地抽出,反复几次就开始逐渐加快动作。她便随着我的节奏忽高忽低地呻吟。

  我伏在她光滑的裸背上舔吻,从上而下,从下而上。双手则伸到前面握住晃动不停的乳房揉捏。她四肢支撑在床上,任凭我的肆意而为,只管享受着其中的快乐。

  我翻过她的身体,用传统的男上女下的姿势结束了做爱。我们热烈的亲吻,她的双腿环绕在我的腰间,而我也一直没有从她的身体里抽出来。不知过了多久我们才慢慢地松开对方,赤裸地仰躺在床上。

  「海子,你怎么了?」过了一会儿,付萍问我。

  「什么怎么了?」

  「你是不是有心事?」

  「没有啊,我只是换了套动作,刚才是第七套广播体操,你难道从来没做过吗?」

  「不说算了。」

  「付萍,你和很多男人上过床吗?」

  「问这个干嘛?」

  「只是随便问问。不说也没关系。我只想知道你有没有恨过谁?」

  「你。」她不加思索地就说了出来。

  我对这个答案并不感到意外,只是也许如果她能多说出一个人来,我心里可能会感到一点安慰。

  「再想想,还有谁。别急着答复我。」

  「你。」她肯定了刚才的答案。

  「其他人呢?比如你的前夫?」

  「我不恨他。我和他在一起就是为了钱,为了能为所欲为的生活。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他也得到了他想要的。我为什么要恨他?」

  「那你为什么恨我?你有过那么多男人,为什么只恨我?」

  她没有说话把身转过去背对我,半晌才说:「臭流氓。」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是光着身子,仰面躺在床上。付萍出去了,但身边还残留着一点她的气息。

  我点上烟,把飘渺的烟雾吹向天花板,看着它逐在空荡的眼前渐渐消失。我想努力记起这么多年来和我上过床的女人的样子,但最后只是寥寥数人。

  所有的过程不过是和不同的脸孔做着相同的事情。我也曾经有过一段纯情的恋情,却仿佛是上一辈子的事情,久远得让我有时相信它是否曾经真的发生过,或只是我在很久以前看过的一本书还是别人的经历。

 

  在最初踏入这条洪流中的时候我选择了随波逐流,而且一点要流在前面。我做到了,我不认为我失去很多,因为我同样也得到了很多。虽然得到的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美。

 

                (九)

  九十年代初。

  我坐在大饭店的咖啡厅里让自己的情绪尽量平复下来。我没要咖啡,只点了一杯白开水。长途旅行的奔波和对时差的厌恶让我感到疲劳,幽暗的环境及热烘烘的暖气使我立刻睡意盎然,我便靠在椅子背上闭目养神。

  耳边响起挪动椅子的声音,随之而来一股清淡的香水味道飘进我的鼻子。我睁开眼看见蒋丽英已经在我对面坐了下来。

  她依然容光焕发,留长的头发在脑后盘起,白净的脸上略施淡妆,丰满的颧骨带出她掩饰不住的傲气,一对钻石耳钉在暗淡的光线中灿灿发亮。

  她脱掉外衣,露出米色的高领毛衣,一串玉润的珍珠项链悬挂在脖颈上显示出高贵优雅的气质。而她那不变的目光经过了几年以后依然如箭一般地射向我。

  「我以为你不会再出现了。」

  「我给你打电话你是不是特吃惊。」

  「那倒没有,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我又是谁?」

  她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我。

  「我们别提以前的事了。那事是我……」

  「以前有什么事吗?」她打断了我的话,接过服务生递过的咖啡,放糖,用茶匙搅拌。黑色的咖啡随即在杯里顺时针旋起。「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是这样,你知道东欧的事情吧?我刚从匈牙利回来,我现在那里卖衣服和一些轻工业品。市场前景非常好,利润非常可观。完全可以把生意做大,比如像成衣出口。所以说实话,我这次找你是想通过你的关系搞到出口的批文还有大型集装箱。」

  她喝了一口咖啡,放下,盯着我看。

  「就这些?」

  「啊,是啊。对了,当然利润方面咱们可以商量。三七,怎么样?」

  「我七,你三?」

  「当然不是了。」

  「这样说吧,第一我没有答应你。第二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这种生意对我来说做不做都无所谓。」她的嘴角上翘,露出淡淡的笑。

  我点上烟,深深吸进一口,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说:「咱们可以再商量,好不好?」

  她笑了,从我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上,悠悠地吐出一团轻柔的烟雾。

  「我的条件是利润的百分之八十归我。」

  「你这是讹诈!」我大声喊起来,惹得远处的几个服务生朝我们这边观望。

  我立刻又忍下来说:「对不起,我声音大了。」

  「没什么,你就是这种人。」

  我咬咬牙,没有说出想说的:「我知道你恨我,那件事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

  「我说过了咱们之间没发生过什么事。不做这笔生意是我对它没兴趣。」她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

  「好吧,即然这样那我先走了。」我站起身向门口走去。

  「等等。」她在后面叫住我。

  我转回身问她:「什么事?是不是……」

  「你还没有付两个人的钱。」她看着我说,脸上充满了胜利者的笑。

  我愤怒地走回去,把一张一百元的人民币拍在桌子上转身离开。

  空旷的大厅没有多少客人,高大宽敞的空间显得了无生气。我快步走出饭店的大门,冬季的寒风立刻就穿透了我的衣服,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街上衰败的树木在风中凄凉地颤动着腰肢,扭曲的枝条无助地伸向苍茫的天空。

  「先生,先生。」一个穿着制服的大厅服务员叫住我:「有位先生想见您,在1205房间。」

  「谁呀?什么先生?」

  「我也不清楚。他只是让我叫您去他的房间,说有要事商量。」

  我狐疑地看着他。我相信他说的是真话,但我想不出在这里有谁认识我。我回去饭店,径直去了1205房间。门没锁,我推开进去,里面沙发上坐的竟是蒋丽英。

  「你什么意思?」

  「用挑明了吗?要么就过来,事后我会考虑你的事情。要么你现在就离开这儿。」

  她的眼睛永远都充满了不容置疑的目光。

  「这算是报复吗?」

  「这是我和你谈判的首要条件。」

  我脱掉外衣扔在地上走过去,捧起她的脸亲吻她。她迅速地把舌头伸进我的嘴里缠绕旋转,低低地从鼻腔里发出嗯嗯的声音。

  「吻我的下面。」她说。

  我猛地抱起她,把她扔到宽大的软床上,动手扒掉她的裤子。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我。」她用肘部支起上身对我说。

  那丛茂盛的阴毛贴在她的下腹部,与白色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格外地显眼。

  我分开她的腿裸露出黑漆漆的阴部,那条深色的肉缝中已经有颗亮晶晶的水珠悬在洞口,在黑色的毛丛中仿佛一颗耀眼的钻石。我伸出舌头把它舔掉,它便在我的舌尖和洞口之间拉长一条细线。那里散发着一股令我兴奋的清骚味,我像一只闻到了鱼腥的猫扑了上去,把那小小的阴蒂含在嘴里尽情地吮咂。

  「噢……噢……」蒋丽英的腹部起伏不定,立刻就陷入激情之中。「白洁结婚了,嫁了一个美国人。噢……」

  我皱了皱眉头,接着更加使劲地吮吸那里,同时把中指和无名指伸进她的阴道,在里面搅动。她的水很快就流了出来,沾湿了肛门及周围的毛。我掏出鸡巴就捅了进去,全力以赴地深插进阴道深处。她圆瞪双眼嘴张得很大,一下子就把我抱紧怀里。

  但同时我却感到有些力不从心,疲惫的身体还不能适应过强的刺激。没插几下就缴械投降了。

  「这就完了?」她的语气充满了质疑,嘲讽和讥笑。翻身坐起来整理衣服。

  「是这么回事,我昨儿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刚下飞机,时差还没都没倒过来。我生物钟还在匈牙利呢。理论上讲我正处在休眠状态。」

  「是吗?那等你的生物钟什么时候到了北京再找我。就嘴好使。」说完走出了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操!白洁吃得惯美国热狗吗?」我大声地对着紧闭的房门喊。

  冬天的夜晚寒冷凄凉,虽然街面两旁的高层建筑和店铺亮着闪烁不停的霓虹灯,但路面却没有多少行人来往。走在路上的也是把头使劲往领子里塞,分不出五官轮廓,匆匆与别人擦肩而过。

  从下了飞机到现在我还没有正经吃过一顿饭,加上刚刚打了一炮,感觉身体已经空了,两腿无力。于是哆哆嗦嗦地进了一家不起眼的小饭馆点了所有在国外的时候朝思暮想的家乡菜狼吞虎咽地往嗓子眼里倒。

  旁边桌子上两个小姑娘一边笑一边往我这边瞧,又指指桌上的空盘子。我打着饱嗝冲她们色迷迷地抛媚眼,她们立刻收住笑容白了我一眼,「德性。」扭过头就不再理我。

  「饱暖思淫欲,这话真不假。」老板是个中年男人,留着整齐的板寸头,倚在柜台边看着我说。

  「老板,来壶茶,要最好的。」我大声叫他。

  很快他拿着一壶茶和一个茶杯放到我面前,顺手拉了一把椅子坐下。

  「虚了吧?就是虚。」他递过一支烟。

  「不虚,都荷枪实弹的。」我呷了一口茶,一边往外吐茶叶末一边说:「你这是茶叶啊还是烟叶啊?还挺呛。」

  「甭蒙我,刚一进门的时候走路都打晃儿,你扶着别的桌子才坐这儿。」

  我笑,点上烟对他说:「你眼真毒,老板,什么都瞒不过你。我就是虚。」

  「那是,不管什么人打我眼前一过,哎,我不看,闭着眼闻,就知道他干嘛的,什么来头。你信不信?」

  「牛逼,信。看老板的气质不凡,以前不是公安也是缉毒大队的吧?」

  「没有,干过两天联防。」他低声神秘地凑过来说:「你得治。趁早。」

  「怎么治?」

  「你要信我,我有一忘年交,家传老中医,七十了,要不说看上去还像四十多岁的,一根儿白毛儿都没有,满面红光。娶了一小媳妇,那叫一个漂亮。天天儿的生龙活虎,美满。他有一绝活儿,祖传自创的一套按摩法,完事之后让你挺得跟广场那华表似的。我就老去他那儿做。」

  「有名儿吗他?」

  「唉,别提了,倒霉就倒霉他的玩意儿太好了,受到同行的排挤打压。不过倒应了那句老话真人不漏相。神人都在民间嘛。不瞒你说,兄弟,我以前都没超过三下,现在我们家那位天天儿都躲着我,到点不敢上床非要跟孩子挤着睡,最后都说了给我钱让我在外面打野食都成。你说我哪能干那事啊?」

  「谁给按摩啊?是你那朋友还是他媳妇?」

  「我猜你小子就得问。他媳妇儿,一手的好活儿,绝了。再加上那脸蛋儿那身段儿,赏心悦目,到时候你就身心净化去吧。他一般不看不认识人的病,都是介绍去的。这是他地址,你要想去就提我,开饭馆的徐三儿。不过我得提醒你,他的挂号费可贵,好货不便宜。」

  我点头接过他递过的纸条,上面歪七扭八的写着一个靠近城边的地址。我不相信他说的所有的话,但我敢肯定一点的就是那里有一个做全活儿的女人。

  经过下午的事情,我确实有些担心的能力。也许有身体疲劳的原因,但这么快就射了是从来没有过的。我决定检验一下一切是否还正常。回到家好好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我精神饱满的就打了一辆面的往城边开去。

  走了快一个钟头来到一片破旧高矮不齐的平房区。司机说什么都愿意再往前走了,只是给我指了指大概的方向。

  我只好付了车钱,下来自己去找。我穿过一间间门窗紧闭的小房终于在一处贴着「中医按摩,幸福快活」小纸的门前停下来。应声开门的是一个中年男人,一双鼠目警惕地在半开的门后盯着我。

  「你找谁?」

  「按摩。对了,饭馆的徐三儿介绍我来的。」

  他的脸上立刻露出笑意,热情地打开门让我进去。屋子不大,低矮灰暗,墙上挂在两张中医穴位图。他穿上白大褂笑容满面的让我坐下。

  「我姓轩辕,您贵姓?」

  「那么巧,你也是复姓。我司徒。」

  「看来都是江湖中人。幸会幸会。」他双手抱拳施礼。

  「幸会。你真的有七十多岁了?」

  「哪里哪里,见笑见笑。」他摆着手笑着说。

  徐三儿说的没错,他真的没有一根白头发,染的连他妈头皮都是黑的。

  「既然你知道我是干嘛来的,咱们就别废话了。你就说多少钱吧?」

  「嘿嘿,好说好说,您是介绍来的,便宜,一百。」

  「你怎么也得给我留出回去的车钱哪。」虽然低于我的预期价格,但我还想再往下砍。

  「不行,绝对不行。我这是祖传的绝活儿,看在祖国历史悠久博大精深的中医瑰宝面子上也值一百啊,不亏。」

  「得了吧你,就别毁中国文化了。」我掏出一百块给他。「快点啊,我下午还有事。」

  他收了钱笑嘻嘻地拉开里屋的门帘让我进去,躺在靠墙的白床上。不一会儿就听见外屋一个女人甜美的声音说:「不嘛,人家身体不好,大夫说得休息。」

  「屁,我就是他妈大夫,你听谁的?」

  我闭着眼躺在床上冲着外屋喊:「嫂子,快点儿,兄弟我都等不急了。」

  「你看,他都催了,再说我都收了钱了,快点儿快点儿,听话。」

  「不嘛,真讨厌……」娇滴滴的声音令我下面开始有了反应。

  我听到她被推进屋的声音,睁开眼一看,吓得我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一个三十多岁膘肥体壮的女人站在我面前,穿着一件大红的毛衣,烫了一头碎花的长发披在肩上,脸上戴了一副大墨镜,翻鼻孔小撅嘴,立刻让我就想起了猫头鹰。

  「我操,你谁呀?是刚才说话那女吗?」

  「我是娜娜。」她的声音证实她的身份。

  「我操。」我忽然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你戴什么墨镜啊?不会是盲人吧?」

  「人家刚剌了双眼皮,还肿着,怕吓到你。咯咯咯……」她用多肉的手掌捂着嘴笑。

  「我操,你还挺有职业精神。你以为这样就不吓人了吗?」

  「废什么话?还不快点,我还预约了下一个患者。」轩辕在外屋囔。

  两三秒的心理挣扎过去我立刻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处境。在这个偏远混杂的地方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既然已经来了又付了钱,干脆就闭上眼干上一炮,反正她的声音还是可以接受的,而且最主要的是检验我的性能力。

  我躺回床上闭上眼,很快她的手就熟练的解开我的裤子,掏出阴茎在手里轻柔的套弄,接着便含在嘴里配合着细软湿滑的舌头热乎乎地舔吸。她的舌尖轻巧伶俐,不停地在龟头附近点拨挑弄,搔痒刺激的感觉令我的血液加快流动,不由自主地开始兴奋起来。她一边吮吸一边发出销魂地呻吟声,手舒缓地摩挲着阴茎上的那层薄薄的皮。

  「嫂子,你的活儿真地道啊。」

  「讨厌,人家都害羞了。咯咯咯……」

  她的甜音沁入心脾,我不禁和她一起淫笑起来。但想到她的样子我又立刻收住了笑容。

  这时她爬上了床,床架发出「吱吱扭扭」的声音。我真的担心它会塌下来。

  「别怕,大兄弟,这床禁得住咱们俩。咯咯咯……」

  我感觉鸡巴很快就被一团热烘烘的肉包裹住了,顺着狭窄湿润的阴道一直顶了上去。

  「啊……嗯……」她呻吟着,在我的胯间扭动着腰肢。柔软的肥肉在我的身上来回磨蹭。

  「嫂子,轻点儿,我早上吃顶了,吐出来不合适。」

  「讨厌,又取笑人家。咯咯咯……」

  「你他妈真喜兴。」我闭着眼心里说。

  这时她用双手撑住身体,开始上下起伏肥硕的大屁股,让我吃惊的是她的动作相当灵活,力度恰到好处,高抬轻落,每次都将我鸡巴紧紧套进湿滑的阴道,一直到最深处,同时发出「啪啪」的声音。

  「啊……真舒服……啊……」她的淫叫足以让我的骨头都酥了,兴奋的快感随着血液在身体里循环往复地传递着。「你的大鸡巴真棒……大兄弟……我……我快不不行了……啊……」

  「嫂子,换个位置,你趴下。」

  「人家会不好意思的,咯咯咯……」

  「你就快着吧。」

  她趴在床上,我睁开了眼攥住她屁股上的白肉,「噗」的一声就捅了进去。

  她抬起头叫:「啊……你的鸡巴太大了,哦……操死我了……」

  我狠命地抽插着她,雪白的肥肉不停地抖动。那确是一团让我心动的白肉,我忍不住抬手拍了下去,随之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

  「啊……啊……我喜欢……啊……」她提高了音调叫。

  我便接二连三地拍打她的屁股,「啪啪」的脆响和她的呻吟声在小屋里此起彼伏。

  「哥们儿,别打了。她一会儿还有别的患者呢。」轩辕在外屋着急地说。

  「操,花了一百块钱拍两下屁股都不成?」

  「不是,这不在治疗范围之内。」

  「完事我多加你二十。」

  「你说的啊,二十。」

  「操,你丫闭嘴吧!」我冲外面喊。

  「别理他,嫂子喜欢……咯咯咯……」我更加用力地操她,鸡巴像抽水机一样把她的水持续地挤压出体外,流到床上。「太舒服了……使劲啊……」

  不知过了多久所有的快感终于集中到龟头上,瞬间如火山般喷发了。我有点累,但心里却非常高兴,事实证明我的身体依然强壮,没有任何问题。

  我穿好衣服来到外屋掏出二十块钱递给轩辕。「嫂子真是名不虚传啊,祖传按摩真不是吹牛逼的。」

  「你也不错啊,大兄弟,咯咯咯……」里面传出甜美的笑声。

  「欢迎下次再来,每次都能让你舒舒服服的。」轩辕一脸淫笑地看着我说。

  「那是,以后我可就是常客了,咱们就是兄弟了,你怎么也得便宜点。」

  「好说好说,你要是能介绍人来,我肯定给你打折扣。不过得是信得过的人啊。」他小声说。

  「放心,到时候你就坐等着收钱吧。我先走了。」

  「慢走,下次再见。」

  我出了门走出这片破旧的平房区,在马路上截了一辆面的回到城里,找到一处公用电话向公安局报案说我是一个面的司机,最近发现在城区边上有一处以中医按摩为名,实为容留妇女卖淫的团伙。

  我把他们的地址和相貌体征都告诉了警察,顺便告诉他还有个叫徐三儿的饭馆老板也是他们一伙的,以开饭馆做幌子负责拉皮条介绍嫖客。

  值班警察很重视我的话,认真地做了笔录,说一定会尽快核实同时还谢谢我对首都治安做了贡献,问我的名字。

  我说不便留名,不是我有多高尚,就是觉得虽然我只是一开面的的,但见义勇为是每个公民应尽的义务,首都的治安需要全体人民群众共同来维护也是为警察同志们分忧解难。警察笑着说像我这样的人越多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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