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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个女人十个骚 - 6,1

[db:作者] 2025-06-25 09:27 5hhhhh 8930 ℃

  我思考着,应该说我在权衡,也不对,应该说我在做着斗争。天平的一端是对惠丽的忠诚或者说对爱情的忠诚,而另一端是本能的欲望加上对这个女人的好感与同情。这种同情是因为她是一个女人,一个单身的女人,和我一样孤单,而我起码还有惠丽。

  最终我握住了女人抱着我的手,在转身的同时把她柔软的身子往我怀里拉。

  女人搂住了我的腰,在我怀里扭动着。我边吻边抚摸着她的后背,这些动作我太熟悉了。到了这一步,每个女人的区别已经很小,都不过是一团温暖柔软而且充满弹性的嫩肉而已,当然她们有高有矮,有胖有瘦,弹性也不一样,但是这都不是根本的差别。

  当我把手从她的衣服里伸进去控制她的双乳的时候,女人轻轻地说:「抱着我,到左边的房间。」

  我现在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也忘记了这个女人是谁,我只知道按照一个有着明确目的,但又并不固定的程序前进。我抱着女人的发烫的身子,下体顶着她的小腹,慢慢进了房间。

  女人打开了空调,然后我们继续接吻,以前的经验使得我很自然地充分进行前戏,女人似乎也很配合,我们相互抚摸对方敏感的部分,剥下对方的衣服,重新接吻,重新抚摸。我感觉到女人的呼吸已经足够沉重,下体也充分湿润,于是我进去了。

  女人的身体一颤,似乎有些僵硬,很快就平息下来。我以为她在积蓄能量,以前凤姐和惠丽也会稍做停顿,于是继续着我的动作,但是非常奇怪的是,女人再也没有积极响应过。

  她任凭我套弄着,既不迎合,也不呻呤。这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案例,至少就我目前的经验来说如此。凤姐和惠丽从来没有这样过,她们不仅积极的迎合,还愉快的呻呤甚至是呐喊,她们还会说各种让男人自豪或者销魂的话。而身下这个女人一点也不类似,她只是偶尔挺一挺身,以便我能够更加深入,然后又静静地躺在了床上。

  我以为我遇到了另一种女人,另一种做爱的方式,于是我继续着。终于,我喷发了,女人还是躺在那里,凭我的经验,我知道她没有高潮。当我停下来的时候,女人轻轻地说:「对不起,还是不行。」我看见她脸上淌着的两行泪水。

  我郁闷的坐在她的身边发呆,心中有一种挫折感。也许不是每个女人都可以征服的,我想。

  「十年了。」女人伏在我的肩上抽泣起来,「一直都没有。」她哭得非常伤心。

  「怎么了?」

  我扶着她的肩,轻轻地问,女人的哭声总让我感到沉重和怜悯。

  「十年了,十年了,都没有,都没有。」女人哭得更厉害了。

  我看到她泪流满面,这和她平时坚强冷静的外表实在反差太大。难道她一直都没有高潮?我渐渐明白过来。

  「为什么会没有?」我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变得温柔一些,抱着她的肩,让她靠在我的怀里。

  女人抽泣着,耸动着双肩,过了很久,她总算停了下来。

  「十年了,从我第一次起,就再也没有过。」

  女人哽噎着说,脸上还流着泪。

  「为什么?」她的话既使我同情也使我好奇。

  女人慢慢讲述了她的第一次,原来她的男朋友过于粗暴,剧烈的疼痛使她昏迷过去,从此就留下了心理阴影,再也没有高潮过,只要男人的东西一进入,她就会平息下来。十年里,她已经试过四个男人,都没有成功。

  看着女人泪痕遍布的脸,我的心沉重而且疼痛,我忽然觉得自己有责任让她体会到一个正常女人所应有的快乐。

  「我们再试试吧。」我边说边握住了她的双乳,转过她的身子。

  女人颤抖着点了点头,我们又开始了新一轮动作。

  很遗憾,也很心痛,女人还是和上次一样。

  她一边哭泣,一边道歉。我郁闷地坐着,不知道怎么办好,我并不是心理医生。

  客厅的闹种敲响了三点的钟声,我站起来,轻轻地说:「太晚了,我要回去了。」边说边穿着衣服。

  女人点了点头,她还流着泪。

  我穿好衣服,弯下腰去吻了吻她的脸颊,认真地说:「我以后还会送你回家的。」

  女人无声地流着眼泪,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我站了一会儿,转身离开。

  回到宿舍我悄悄地上床睡了。早上起来,益明问我什么时候回来,我说快两点吧,益明也没有怀疑。惠丽周月她们问起,我也这样应付,她们似乎也没有疑问。

  现在我心里又多了一种牵挂,其实应该说是同情,不过这种同情促使我用男人的本能去帮助对方。四个女人经常出现在我的脑海中,想得最多的惠丽,其次是萧红,再次是华姐,最后是凤姐,因为她既不需要我担心,也不需要我同情,她只需要偶尔的激情。

  困惑的是萧红,以前搞不清楚自己对她的感情究竟是什么,现在还是不太清楚,我只知道常常会想起她,不愿意看到她失望的表情。一直到很多年以后,当我回首这段朦胧的感情时,我还是不太清楚。

  华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车开走了,一连三周,她俩都没有出现,这让我有些牵挂,难道华姐已经失去信心?

  正当我心中的担心越来越重的时候,她们来了。

  天气已经变暖了很多,萍姐又穿上了她那些无袖低胸的衣服。华姐看上去也恢复了外表的冷静和坚强。

  她们还是和以前一样呆到很晚,酒吧快要打佯的时候,她们把我叫了过去。

  华姐微笑着问:「今天送我们回家吗?」她盯着我的脸,眼里闪着异彩。

  「这不行吧,你们又没有喝醉。」我干脆的回答。这个问题我早就想过了,如果她们没有喝醉,我哪里来的借口?

  「看来下次我们要多喝点酒了。」两人大笑起来,我也跟着笑了起来。

  不久,她们就起身离开了酒吧,也没有跟我要求什么。

  过了几天,又轮到我和惠丽休假,惠丽又提出要和她的姐妹见面,我也无可奈何,因为过年之后快三个月了,惠丽才第一次提出要求。我闷闷不乐地看着她离我而去,心中对她那个美女姐妹充满了憎恨。

  什么鬼姐妹,找个男朋友不就得了,还老要跟我抢惠丽!我心里骂着。一个人闲着无聊,我干脆到了酒吧去帮忙,毕竟那里还可以和萧红她们聊天。

  大家见我一个人跑来上班都觉得奇怪,下午空了的时候,周月她们就围着我了解情况。

  「你今天怎么一个人啊?惠丽呢?」周月问道。

  「是啊,惠丽呢?」于敏也问。

  「哦,她去会朋友了吧,一个姐妹。」我答道。

  「哦——原来是某些人被抛弃了啊!」萧红抬起头看着天花板大声说道。

  「尽瞎说,她和她姐妹见面怎么啦!」我辩护道。

  「她姐妹?你怎么就知道是她姐妹啊?」萧红还是看着天花板,阴阳怪气地说。

  「她自己说的啊!」我有点气。

  「她说你就信啊!」萧红毫不让步。

  「对啊,不能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于敏帮腔道。

  「不和你们说!」我气冲冲地说。

  「不是吗?」女人见我默不出声,幽幽地说。

  「不是,你一直都不是。」我回过神来,认真地说。

  「谢谢你!」女人又流出了眼泪。

  「我要回去了。」我想时间应该不早了。

  「噢!你不进来了吗?」女人指了指我翘着的下体。

  「不了,时间太晚。」我看了看下面,若无其事地说,一边站起来穿衣服。

  女人斜靠在床上看我穿着衣服,等我穿好准备要走的时候,她说话了:「小强,你等等。」

  她一边说,一边站起来打开一个抽屉。

  她找了一会儿,拿出一叠东西递给我,那是一叠百元的人民币。

  「这是给你的,小强。」女人认真地看着我说。

  我看了看她手中的钞票,忽然有点愤怒,大声地说:「你把我当什么啦?」

  女人怔了怔,慢慢地说:「小强,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不过是姐姐的一点心意。」

  「心意?什么心意?你以为我是为了钱而来的吗?」

  「姐姐知道,姐姐不过是给你些零花,拿着吧,就当是姐姐给弟弟的。」女人很诚恳。

  「我不要,你希望我以后还来吗?那么你就要尊重我!」我声音还是很大。

  「那好吧。」女人看了看我的表情,顿了顿,收起了钱,慢慢地说。

  「那我走了。」我的声音缓和下来。

  「哦,你等下,我开车送你。」女人一边说,一边穿着衣服。

  我没有拒绝,我知道她需要表达她的感激。一路上,女人动情地说着感激的话,还说以后只要我愿意随时可以找她。我听了也觉得心动,觉得这个女人既可怜又可爱。

  回到宿舍已经快四点了,悄悄上床睡了,准备早上起来上班。

  白天上班还是和以往一样,惠丽稍微提了提也没有多问。过了几天,华姐和萍姐又来喝酒,萍姐竟然又醉了过去,我只好送她们回家,在车上我笑着问华姐是不是故意灌醉了萍姐,华姐笑而不语。

  到了她住的地方,安顿好萍姐,两人就和以前一样开始抚摸。华姐的呻呤越来越大,我的下面也翘得难受,却是不敢提枪上阵。一直到我感觉她就要泄了的时候,我才轻轻地顶了上去,华姐身体还是有些僵硬。但是毕竟已经到了临界点上,我进去动了几次,她里面还是一阵收缩,流了很多液体出来。

  华姐一边喘息一边似信非信地看着我,过了好一阵子又哭了起来,一边抽泣一边说着谢谢。我也感到高兴,虽然不是自己下面的功劳,但是毕竟也是进去之后她才高潮的,而且还动了几动。我轻轻地安慰着她,告诉她以后就没有事了,华姐激动地点头,似乎自信了很多。

  休息了一会儿,我提议再试试看,华姐很爽快就答应了。和刚才一样感觉她快不行的时候,我慢慢顶了进去,她似乎放松了很多,身体也没有出现僵硬的情况。我停了停,轻轻动了起来,一边安慰她要放松。

  大概抽了十来次吧,她终于又一次流了出来。

  我也感到欣慰,却是没有停止,一直挺动着到自己也喷发出来。

  华姐似乎也知道我的需要,任凭我动着,脸上挂着幸福的眼泪。

  完事之后,大家就搂在一起聊天。除了安慰和开导她之外,就聊到凤姐萍姐的家庭以及她们三人之间的关系。原来她们三人高中时是很好的同班同学,只是后来她和萍姐都上了大专,而凤姐却没有考上大学。

  凤姐最为漂亮,高中的时候就有了男朋友,就是她现在的老公。她老公是一个图书销售人员,结婚后夫妻感情一直很好,只是最近几年他老公由于工作繁忙和年纪增大,对凤姐渐渐有些冷落,常常让凤姐觉得无聊寂寞。

  萍姐大学毕业后工作两年嫁给了现在的老公。她老公非常富有,有一家自己的化妆品销售公司。他们一开始感情就不是太好,没过两年就夫妻分居,据说是丈夫在外面有了情人,萍姐虽然知道但也没有办法,因为离婚之后她就要自己养活自己,而她早就过惯了豪华奢侈的贵妇生活,结婚以后就辞去了工作。她丈夫也愿意花钱买个家庭和睦,所以在金钱方面尽量满足萍姐的要求。

  最近几年,她没事就和华姐混在一起,两人跳舞泡吧、游山玩水,到也逍遥自在。萍姐曾经结识过几个小白脸,在这方面比较放纵。正是她和凤姐聊起我的事情,非常羡慕我和凤姐的疯狂,才拉着华姐一起去酒吧泡我。

  而她自己在和第一个男朋友分手以后,又找过三个,但都由于某些原因分手了,房事不顺当然是主要原因之一。本来她以前还和父母大哥住在一起,自从和萍姐混在一起之后,就觉得非常不便,于是搬了出来,现在都很少过去看望父母了。她有自己的一家服装店,还有三间出租的店铺,服装店现在请人料理,所以平时她也空闲得很。

  我本来一直想了解一些关于她们的情况,以解开心中的某些疑虑,现在听她说起自然听得津津有味。听她说到萍姐在性方面比较放纵,我突然想起她那深深的乳沟,竟然有点兴奋,笑着问道:「萍姐是不是也想和我那个啊?」

  「你说了?你愿意吗?」华姐也笑了起来,她总算露出了笑容。

  「这个以后再说吧。我要回去了。」我估计已经呆了很久,再不回去就容易被益明他们察觉。

  「好吧,我送你。」华姐也站起来穿衣服。

  一路上她高兴起来,说以后要经常找我,还说如果缺钱可以跟她说,她可以先借给我。我心情也比较愉快,毕竟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

  她以后应该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了吧。又想起凤姐和她的丈夫,心中顿然明白了她以前所说的那句话,做爱也许仅仅是做爱。倒是觉得萍姐有些不可思议,既没有爱,也没有性还要生活在一起。又想着她什么时候会来找我,她在床上的表现,更是愈发兴奋。一直到益明起来刷牙我还是朦朦胧胧没有睡着。

  白天上班大家似乎都发现了我的异常,中午休息的时候,惠丽就把我拉到一边询问:「你昨天回来很晚吗?」她显然有点怀疑。

  「恩,走错路了。」我掩饰道。

  「你没有睡着吗?」

  「这个——是啊,她们给了我五十元小费,有点兴奋吧。」我忽然想起惠丽以前说过要小费的事情。

  「哦,那还好,你以后可以多送几次。」惠丽笑了笑。

  看着她的笑容,我感觉怪怪的,既为自己的隐瞒成功而庆幸,也为惠丽这么容易被说动而难过。我笑了笑就走开了,心里想起华姐手里的那一叠钞票,如果我接受了,惠丽是不是非常高兴呢?她会不会接受我和华姐的关系呢?我又想起惠丽说我穿得好土,想起寒冷的天气带给我们的影响,想起惠丽家欠下的债务,也许我真的应该收下那一叠钱。

  凤姐似乎很快知道了我和华姐的事情,在一次约会之后,就直接问起这件事情。我知道正是凤姐把我介绍给华姐的,所以也不回避,直接跟她讲了事情的经过。凤姐也对华姐的事情感到惊讶,说她以前只知道华姐老是和男朋友处不来,交往不多久就会分手,却是不知道那挡子事情。

  「你和她关系那么好?怎么不教教她啊?」我闷纳地问道。

  「这种事情怎么说出口啊?她不说,我们也不好问,再说我们也不可能教她那么具体吧。」凤姐回答。

  「为什么不可以?」

  「哦,这个——不为什么,就是不可以,很多事情是没有理由的,就看别人怎么看。」凤姐意味深长地说道。

  「难道大家都认为公开讨论这些事情是一种羞耻的事情吗?」

  「你觉得呢?你敢和别人讨论你和惠丽的事情吗?」凤姐笑着问我。

  我无话可说,心中觉得难过,不知道是为自己还是为别人或者是为所有中国人。我想一定有很多人想要却不敢说出来,更不敢去追求;肯定有很多人不善于做爱,但是却不好意思向别人请教,也没有可以学习的地方;也肯定有很多女人很少高潮或者从没有高潮,她们却没有办法。其实他「她」们只要有一个好的态度,一个好的方式就可以解决,但是他「她」们却无法知晓。

  我为自己庆幸,高兴地在凤姐额头上亲了亲,诚恳地说了声:「谢谢!」

  「怎么了?」凤姐莫名其妙地看着我。

  「哦,没什么,我只是喜欢你。」我回过神来笑着说。

  「你的嘴越来越讨女人喜欢了,要小心桃花劫。」凤姐笑着走出了休息间,我也跟了出去。

  仲夏到了,天气热了起来。对于我和惠丽来说,炎热的天气恰好是我们爱情的温床,我们又可以象以前一样无所顾及地疯狂了。

  这种日子非常舒坦,至少目前来看烦人的事情不多,如果我不想起那个黑小伙,不想起惠丽的姐妹,那么我和惠丽的感情简直无可挑剔,比那些书上描写的大学里的爱情还要无忧无虑得多。

  当然,我们也不能想得过于长远。大体来讲,我们的爱情除了未来不太明朗之外,一切都算完好。

  唯一时常令我情绪有所回落的是萧红,她并没有干涉我和惠丽,也从来没有要求过什么,但是她的眼睛经常关注着我和惠丽,或者说就是我。我读得懂她那种羡慕和失望的目光,也正因为如此,我的情绪才会回落。

  我尽量不在她面前主动对惠丽亲热,只要惠丽不在我尽量找机会和她说话,逗她开心,尽管效果很差,但我还是愿意如此,起码我自己心里觉得宽慰。我希望她开心,但是我又没有办法消除她的失望,所以感到有些愧疚。

  因而当我和惠丽沉浸在情爱的幸福之中的时候,只要萧红出现,我的情绪就会变得平淡,随之而起的是一种淡淡的内疚。

  当然我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总是在乎一个被我当成姐妹的女孩子的情绪,一直到很多年后,我都没有明白。

  很快来酒吧就一年多了,这一年里最大的变化就是我不再害怕女人,从以前的逃避变成了迎合。我觉得女人是一种可爱的动物,她们会撒娇,会哭着吻你,会笑着掐人,当然也会喘息和呻呤。她们把自己塑造成母亲,给你关爱;她们把自己塑造成情人,给你柔情,她们把自己塑造成弱者,让你怜爱。

  她们扮演各种各样的角色,但是无论如何她们都无法掩饰她们作为女人的本色,而这种本色在一个年轻的男人眼里,永远都逃离不了性的范畴。

  当然,每个女人都是一本不同的书,无论男人是否体会到内容的差别,最终这些差别还是要体现为不同的性格差异、处事方式和人生经历,作用于她们周围的每一个人。而现在,我还远没有感受到女人丰富的内涵,而这些内涵恰好就是女人作为一个整体所应具有的隐含内容,这些内容足以让男人琢磨一辈子。

  这些天酒吧来了一位引人注目的客人,她看上去比凤姐年纪还要大好几岁,头发盘在头上,常穿着浅色的套裙,身材怮怮,偶尔还戴一顶白色的礼帽。当然这些都不能成为她引人注目的理由,而在于她戴着一副无框的浅蓝的近视眼睛,一周来三四次,每次都熬得很晚,而且总是一个人。

  她是我所见的唯一独自频繁光顾酒吧的客人,从她出现的第一次起,我们几个侍应生就在猜测她的身份,有人说她是个怨妇,有人说她是个作家,有人说她是个富婆,甚至还有人猜她是只老鸡。争来争去,最后多数人认为她应该是个作家。

  因为她带着眼睛,穿着也非常严肃和端庄,看上去似乎很有内涵和学问,而且随着光顾次数的增加,我们还发现她有时候竟然拿出笔和小本写点什么。她肯定是个寻找灵感的作家,我们大家得出一致结论。

  这使我们对她充满了崇敬,毕竟一个有着丰富学问的人在我们这些读书不多的侍应生眼里都是高尚和神圣的。出于这种崇敬,我们几个侍应生都喜欢为她服务,每天当她举手或者传唤的时候,我们都争着过去,当然表面上看来不过是我们的工作态度非常热情而已。

  她对我们也非常友善,总是轻轻地说着谢谢,还带着亲切的微笑,这更是增加了我们对她的好感。因而当她没有来的时候,我们都会讨论或者猜测她今天为什么没来,是在家里写作还是参加高档的应酬。

  我们都以她和我们说话为荣,当然她很少这样做,除了要东西。但是偶尔她也会和我们说上几句,多半是我们的殷勤与微笑的回应。她问我的第一句话是:「小伙子,在这工作多久了?」我激的时间越来越多,但是都不过是一种普通的顾客与服务人员的关系,尽管有时候谈话的内容并不局限于酒吧和买卖。

  自从华姐打破心理障碍之后,她和萍姐来酒吧的次数似乎频繁起来,好象三四天就来一次。这让我有点紧张,因为现在天气热了,我需要把时间留下来陪伴惠丽,而且频繁送她们回去肯定会引起惠丽怀疑,也许我应该跟她们说明情况,我想。

  好在萍姐并不是每次都醉酒,但是事隔不久她们泡吧之后就叫我出去谈话。

  这次,她们的要求非常直接,当我们走到车前时,萍姐停下来笑着对我说:「小强,送我们回家吧。」

  「怎么啦?你们不是没有醉吗?」我当然知道她们要求的含义,我和凤姐华姐都发生过关系。她们三人作为闺中密友,萍姐肯定很快就会知道我和华姐之间的事情。

  但我还是非常惊诧,无论如何她们不过是我的顾客,尽管我和华姐发生过两次关系,但是那仅仅出于一种同情和本能,并没有什么感情。况且当时起码有一个合情合理的借口,而现在这个用来掩饰的借口显然并不存在。

  这个借口非常重要,它不仅可以作为道德的支点,而且可以给惠丽一个合理的交代,而惠丽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显然比其他任何人都重要得多。

  「这次是我的要求,如果我醉了,那还有什么意义。」萍姐很坦率。

  「不好吧,你知道的,我有女朋友。」我避开女人火辣辣的目光。

  「你怕她吗?」萍姐不屑地问道。

  「不是,我不想她难过。」我的声音不大,但是坚决。

  萍姐的胸脯起伏着,抬头看着天空,过了一会儿,慢慢地说:「她很幸福,遇到一个好男人。」她的声音有些哽噎。

  「对不起,萍姐。」我轻轻地说,我想她肯定是想起了她自己的丈夫。

  「没事,你回去吧。」萍姐挥了挥手。

  「难为你了,小强。」一旁的华姐说道。

  「没关系,你们走好。」我边说边转身走回酒吧。

  在这以后的两三周,她们都没有来过酒吧。一直到惠丽陪他堂哥出去买衣服之后,她们才重新来到酒吧。也许是凑巧,也许是梅姐来得过于频繁,她们竟然同时来到了酒吧。

  她们三人都呆到很晚,只是梅姐不需要我的搀扶,而萍姐却需要我的搀扶,因为她又喝醉了。

  她们三人都坐在右边的角落里,梅姐坐得更里面一些,每次给梅姐送东西都要经过华姐的桌子。萍姐和华姐小声地聊着天,偶尔大笑,而梅姐则默默地坐在更里面的位子上喝着自己的饮料。

  萍姐醉了之后就大声地叫我过去陪她聊天,我站在吧台旁看了看,却是没有理会,萍姐醉酒之后我们只听华姐的传唤。我的目光顺带地落在更前方的梅姐身上,她也正好望着我,大概是因为萍姐大声喊叫引起了她的注意。无论如何,能够引起梅姐的注意,我都比较自豪。

  后来华姐叫我过去搀扶萍姐,我慢慢地走了过去,眼睛看着前方,期待着又一次和梅姐的目光相遇,果然她又抬头和我对望了一眼,这让我心情愉悦。当我走到萍姐旁边弯腰搀她的时候,萍姐笑着说:「看来你又要送我们回家了。」

  我笑而不语,目光注视着她身后的梅姐。只见她望了我一眼,又移开视线,撇了撇嘴,然后又看了我一眼,然后就低下头喝着饮料,眼睛一连眨巴了几下。我猜她肯定对华姐的话有些吃惊,似乎在猜想我送她们回家之后会发生什么。

  我笑着搀起萍姐离开了座位,路过吧台的时候直接和惠丽打了声招呼就送华姐她们回到了家。

  华姐自从上次心理障碍消除后,似乎很快就恢复了正常,虽然第一次的前戏时间还是比正常人长,但是已经不再非常紧张。等到第二次的时候,情况似乎更好了些。由于前面的润滑,大家似乎都比较舒坦,她也慢慢学着配合起来,尤其是快要来了的时候,呻呤的声音和挺动的副度都不小。我想她应该完全恢复了正常,心里感到一阵宽慰。完事之后,她又送我回家,我也坦然受之。

  当我和惠丽沉浸在爱情的幸福之中的时候,那个黑小伙又出现了。和上次一样,惠丽和他直接走出了酒吧。我没有找到和他说话的机会,心中的疑虑随着他地到来又一次加深,但却没有求证的方法。我曾想过跟在他们后面看看他们倒底谈些什么,但是这种严重不信任惠丽的行为对我来说风险太大。

  我宁愿永远把疑虑藏在心里,也不愿意作出任何有损我们感情的事情,毕竟惠丽已经给了我所需要的绝大部分,而她从来没有向我索取过什么,她甚至还原谅了我和凤姐的关系。

  后来我才知道,一个女人容许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需要巨大的气量和牺牲,除非她不爱他。

  只要惠丽不去看望她的姐妹,只要黑小伙不来找她,那么剩下的时间,我们的感情基本没有烦恼。我们在一起吃饭,上班时候彼此默默关注,用目光交流,甚至有时候还在洗手间里温存片刻。下班以后,多数时间我们走在最后,在缠绵之后完成一次又一次的疯狂,然后就享受对方的甜言蜜语。如果是假期,我们偶尔还上街逛逛,一起品尝街头小吃,兴致勃勃地看街头表演,津津有味地聊各自的故事。

  惠丽这一次和那个黑小伙出去半小时之后,就回来了,她向凤姐请了事假,然后把我叫到一边轻轻地说:「小强,我可能晚上不回来吃饭,堂哥要我陪他买件衣服,他不会挑。」我有点吃惊地看着她,心里非常难过,但我还是镇定地点了点头:「你去吧,早点回来。」

  我心里自然极度不愿意,但是看他大老远地跑来,也觉得难以拒绝,而且我还是愿意相信惠丽,也算是相信自己,因为毕竟绝大部分时间我们都在一起,没有理由担心他们一两个月一次的见面。

  惠丽自然知道我心中的感受,深情地看了我一眼,轻轻地说了一声:「我去了。」就走出了酒吧。

  看着惠丽的背影,我的心沉重起来,尽管我不停地安慰自己,那个黑小伙和惠丽不班配,惠丽非常爱我,但我还是充满了忧郁。毕竟他是个单身男人,而且惠丽总不愿意我和他照面。有什么需要瞒着我的呢,难道我不可以和她一起接待他吗?想着这些晚上竟然吃不下饭。

  凤姐注意到我吃得很少,自然知道我的担心,轻轻地说:「没有什么的,平时自己多注意点,男孩子气量要大些。」我尴尬地笑笑算是回应。

  还好惠丽八点多就回来了,看到我愁肠百转的样子,也是满脸愧疚,轻轻地向我问好,还悄悄摸了摸我的手。我点点头表示接受,心情有所好转,但是还是有些不快。

  闷闷不乐地等到酒吧打佯,惠丽主动地搂住我的腰,一边把头往我怀里撑,一边轻轻地叫着我的名字。看到惠丽温柔乖巧的样子,我忍不住把她拥在怀里,勉强地笑着说:「没事,我相信你呢!」

  惠丽听到我干涩的声音,自然知道我心中难过,紧紧地搂着我,把脸贴在我的怀里,很久没有说话。我也静静地拥着她默不出声,也许此刻,一切言语都是多余。

  过了许久,我感觉到胸前有些湿润,我低头一看,只见惠丽眼角挂着眼泪,无声地哭着。我的心一紧,低下头用额头对着她的额头轻轻地问:「怎么啦?惠丽。」

  惠丽抽泣了一下,哽噎着说:「小强,如果有一天我们分开你会难过吗?」

  「怎么会呢?小傻瓜,怎么说这样的傻话。」我抚摸着她的头发,慢慢地说道。此刻,她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受伤的孩子,我并没有考虑她为何会这样问我,对她的怜爱掩盖了我的理智。

  「你觉得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吗?」她还流着泪。

  「会的,永远都会。」我紧紧抱着她,吻过她的眼睛,她的脸颊,她的唇。

  我们紧紧地熔合在一起,沸腾的热血驱散了一切疑虑,郁闷和悲伤。

  许久以后,我拥着她慢慢向宿舍走去,我现在什么都不想问,刚才的一切就已经够了。

  当我躺在床上,快感退却,热血冷静,我隐约感觉到某种危机,惠丽为什么要哭呢?她为什么要提起将来?我们的将来在哪里?难道将来她会离我而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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