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最好一课

　　这次春节放假为七天，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度过了漫长的一个礼拜后，我似乎更渴望着面对忙碌和充满希望的新的一年。特别是胡莉来到我的身边，让我深切感受到，整个生活被赋予了崭新的涵义。

　　早晨的时候，雯丽问依偎在我身边的胡莉为什么对我如此忠心，简直是百依百顺任我摆布。

　　莉儿一听这话，有些害羞地低声道：「白秋可能是我这辈子的冤家吧，才见他一面我就有这种感觉，好像总欠他什么的样子。我也算过来人了，不知怎么一落到他的手中，再没了二话。全身被他摸遍，上下都被他弄过。他那话儿一捅进来，简直就象在偷人家的心思，三捅两捅，全身都被他给捅得酥软下去，心思全被他给偷跑了，连魂都没有了。」

　　莉儿这段表白让我感觉太舒服了，绝色大美女被自己给弄得如此服帖，真让人很有成就感来着。

　　「昨天冤家让我来，本来心里明白对不住雯丽姐，但不知怎么稀里糊涂还是来了。后面被他推来搡去地，自己就这么迷迷糊糊被他给弄到了雯丽姐的床上，实在是对不住您了。」

　　雯丽一听莉儿态度恭顺、言语谦卑，虽然觉得我有些过分，但不好再生什么气了，笑着打趣胡莉说：「妹子，你刚才说上下都被他弄过，那屁股呢？」

　　「雯丽姐你真是的，那壶不开提那壶来着。」

　　莉儿说到这里一声叹息，「有什么办法，冤家要要，羞人答答地还不是只好撅起屁股让他弄。」

　　雯丽一听这个，显得兴奋异常：「胡莉妹子，弄那里的时候疼吗？」

　　莉儿本来想简单地带过，哪知道雯丽是穷追不舍，只好老老实实地回答说：「疼肯定是疼，毕竟第一次让人弄那里吗，不过冤家挺怜香惜玉地，过了也就好了，说不上特别难捱。」

　　听到这里，我的情绪也高涨起来了，雯丽似乎有些火上加油地挑逗起我来：「白秋你个死鬼，我的也让你弄你干吗？」

　　我知道她是在开玩笑，也装着不经意地回答说：「雯丽，你还别说，胡莉是我亲爱的小老婆，所以我才弄她的后面。你呢……」

　　我停顿了一下，卖了个关子说道：「除非你答应和我结婚，当我正式的大老婆，我才放下架子弄你呢。」

　　「美得你。」雯丽在我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咬得几个齿印清晰可见，真够狠的一个大妮子。

　　我「哎哟」一下叫了出来，胡莉亲切地一边安慰我一边想用小手抚摸我的伤处，但伸到半道还是缩了回去。

　　雯丽却眨巴着大眼睛在我的耳边说：「死鬼，不是我不愿意嫁给你，是时机还不成熟。」听她这么一说，我多少有些糊涂起来，「时机不成熟」到底指的是什么呢？

　　我知道雯丽心灵深处有一个结一直没有解开，到底是什么一直让我琢磨不透来着。我曾经仔细思考过这个问题，她以前似乎和赵志有一腿，但现在事情已经过去。以赵志和我的关系，这事应该很容易获得原谅。何况赵志现在一门心思全扑在那两个漂亮的女戏子身上，哪里还有她的位子啊。

　　那还有什么芥蒂没有解开呢？常卫东他们似乎是个疑点，尤其是郑元浩在打擂的时候提出那样奇怪的要求，肯定不是空穴来风，但真要说有什么，也好像抓不到什么把柄。

　　时机还不成熟，是否自己还没有长大呢？想到这个问题似乎和答案沾点边儿呢，上次扎杨威的车胎，整个事件都显现出自己的不成熟。虽然在事业工作上有一定的进展，但怎么看自己都离成熟有很长的距离。一切有赵志大哥在上面帮我罩着，自己虽然也到新疆开了眼界，多少将触角探进了内幕的里面，但离完全揭晓谜底还差得很远，何况有些谜底可能这辈子都永远不会被我弄明白。

　　想了这么多，最后自己都想迷糊了，干脆爬起来冲了个澡，让自己的头脑先清醒一下。最后决定还是不要管那么多，雯丽的事情等着水到渠成的那一天就行了，现在关键还是要把当前的头绪和工作抓好。自己总有一天会长大的，但愿那时不要太老就行。

　　月琴拿着大衣将胡莉接回了房，我则趁雯丽梳洗打扮的时候和她磨起了扶月琴当三姨太的事情来。

　　「雯丽，最近我觉得月琴越来越懂事了，如果你没有什么意见，我想干脆让她当老三，她在飞龙厂就被称为『美腿皇后』，这皇后本来就是属于我这个皇帝嘛！」我恬不知耻地厚着脸皮在雯丽面前张嘴求着情，说真的，就这样子怎么看都不成熟呢。

　　「美得你，那春花是『甜美公主』，也被你给弄了，岂不是乱伦吗？」雯丽嘴坚舌利，一下找到我的破绽攻了过来。

　　我一看来者不善，干脆玩起了赖皮：「这里老子是关起门来家天下，你敢不服是吗？」

　　「我就是不服，你这是小人得志便猖狂，我才不同意让月琴当老三呢！」雯丽是针尖对麦芒，丝毫没有被我吓住。

　　「别这样嘛，有什么事情咱们夫妻还不是好说好商量来着，你倒是说说月琴有什么不好嘛！」我的口气有所缓和。

　　「一个贱货，本来就是厂里出来的。要文凭没文凭、要气质没气质。就是骚狐狸，能发贱，就仗着点姿色和风骚成天在你面前卖弄，我怎么看都不顺眼。」雯丽的口气愈发强硬起来。

　　我也有些发火了：「我就是喜欢她的风骚发浪，看着就来劲。」

　　「那不行，太丢我和胡莉的份了，我反而觉得玉凤还行，你如果愿意娶她当老三的话我倒没什么意见。」听雯丽这么一说，我有些傻眼了，原来以为雯丽是吃我的醋才不同意的，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啊。

　　也许雯丽也发现我是吃软不吃硬的人，语气缓和了下来，苦口婆心地劝起了我：「白秋，你好好想想，其实我和胡莉都挺对不住你的，在和你好以前都被人给弄过了。」说到这里，她似乎有些伤心，眼睛都有些红了。

　　「月琴那个骚货就更不用提了，不仅被自己的老公弄，还被……」

　　听她这么一说，我心想那又不关月琴什么事，还不是臭男人被她的美色给迷住了才惹的事，今后我才不会让更多的臭男人去欺负她呢。

　　雯丽看我有些发呆，以为我听进去了，夸起了玉凤：「玉凤多好啊，又是处女大姑娘，又是女大学生，年轻貌美，当初你迷她的时候不也是含在口里怕化了吗，放在心头怕摔着吗？虽然脾气坏了点，不过年轻女孩子都这样，过了这段就好了，人都是慢慢懂事起来的嘛。」

　　听她这么一说，我体会到她那一片苦心，多少也被打动了。考虑了半天给了个答复：「玉凤虽然有文凭有气质，但脾气秉性没有月琴那么温柔听话，还是考验考验吧。」

　　我看雯丽脸色由阴转晴，又跟了一句：「月琴有一些缺点，听你分析着我觉得挺有道理的，这样吧，让她当个老幺，把老三的位子空出来，这样好吗？」

　　「分大妈小妈的有什么意思啊，反正都是被你弄过的女人，厚哪个薄哪个全看你的良心了！」雯丽抛出这句话终于结束了今天的讨论。

　　用过早餐，我看月琴从外面回来，知道她把胡莉送走了，眉目传情对了个眼神。回到书房，给赵志打了个电话，通报了一下最近的情况，听他说厂里的龙丸走势疲软，主要是春节外出的太多了，迪吧的生意也很清淡。每年生意最好还是圣诞的那一段，简直卖疯了。

　　我们商量了一下新品开发的问题，电话里不好多说，都是用一些心照不宣的暧昧词汇来代替着，外人听来简直是晦涩不通。最后我简单介绍了一位新人－－潘莉的情况，并谈到了新的一年工作和人员上的安排。

　　赵志对我是完全放心、放权、放手，全盘同意我的看法，只是对新出现的潘莉有些疑问：「她是谁啊？」

　　「我的小老婆。」

　　「那雯丽呢？」

　　「我的大老婆呗。」

　　「好，兄弟真爽快，反正公司是你我的，工作上你的人就象我自己人一样，当哥的绝对信得过。」

　　有了他的支持和鼓励，我觉得自己胆气壮了许多，也对已经到来的新的一年的工作充满了信心。

　　下午，在我的安排下，龙腾公司新年工作会议在龙腾市内办事处召开。短短的一年多时间，龙腾的市内办事处从原来破旧败落的天丽大厦１３楼先搬到清江大饭店，春节前在雯丽的建议和我的大力支持下，最后搬迁到了江陵大酒店对面的时代广场８楼，这在江陵市的写字楼里算鹤立鸡群的高档楼盘了，很多的跨国公司和国内著名大公司派驻江陵的机构都纷纷转入这个新落成的大厦里。

　　在时代广场８楼的会议室里，满满坐了一屋子二十多号人，包括了龙腾的全体员工和和飞龙中层干部，这些人中属于龙腾圈子的基本是雯丽提拔起来的，而飞龙圈子的被我血洗后没剩下多少，现在连厂长李铭在内都听我和赵志的。

　　雯丽经常在前台表演，但大家都知道她的身后是我和赵志。而赵志现在好像准备淡出，对待这种务实的工作会议经常缺席，这样正式坐在主席位置上的我就成了全场的焦点。

　　我很清楚自己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毕竟正是自己把一个濒临灭绝的企业带到如今逐渐繁荣兴旺的道路上，大家的个人利益也得到了最有效的保护和提高。我，是他们的恩人和主子，这点不用多说，从他们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来。

　　我气定神闲地坐在了主席的位子上主持着工作会议，雯丽和莉儿分坐在我的身边，而玉凤、谢娟和月琴都列席了会议，这对她们也是大姑娘坐花轿——头一回。我让这「五朵金花」来参加会议，是为了安排她们进入这个圈子来，也让她们见识一下我的领导风采，让她们从心里服我，让她们心甘情愿地做我的贴心玩物和忠心下属。尤其是「五朵金花」的十只美丽的大眼睛看着我时，真让我觉得情绪特好，兴奋得满面红光。

　　我的目光轮流扫视着「五朵金花」那迷人的脸蛋、那甜甜的笑颜、那高耸的乳峰、那纤细的蜂腰、那丰腴的臀部……衣着打扮虽有区别，但漂亮的脸蛋让人怜爱，奶子也都不小，但最动人的无疑还是身边这最漂亮的莉儿。

　　我的小眼睛将身旁端坐着的莉儿从头到脚又迅速地扫了一遍：头发很黑很亮很精致地用黑色发网扎成一个标准的发髻，显得干练脱俗，脸蛋很白很嫩很是红晕，明眸善睐、顾盼神飞的一双丹凤眼此时却默默注视着我，米色的Ｖ领羊绒衣里穿了件白色网纱荷叶边饰长袖上衣，外面罩了件黑色西服领外套，下面是一条黑底腰绣花饰长裤，黑色细高跟船鞋，肉色的丝袜脚背若隐若现。手里拿着一枝精美的犀飞利金笔，在厚厚的笔记本上不时做着纪录。真是一名绝色的白领丽人啊。

　　我心里暗想这些漂亮的女人也他娘的不是东西，白天变着脸人模人样地就象高傲的公主，夜里却象发情的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蛋子让我弄。看着现在莉儿美艳矜持的样子，谁能想到她昨晚光着身子穿着紫色长睡裙和高跟鞋被我推来搡去，如同玩物一样被藏在大衣柜里当听众，推到床上当观众，忍辱含羞侍奉雯丽，极具姿色却心甘情愿地当了一晚撩情助兴的淫艳床伴啊。我心痒得直想一把抓过来亲个够……

　　突然我发现全场的人都在看着我，原来我一时走神，连话都停顿了下来，这「走向美好明天」的报告才做了一半啊。闹了个大红脸，连忙打起精神，继续未说完的话题。

　　虽然没有打什么草稿，但根据早就烂熟于心的提纲，我讲起来口若悬河滔滔不绝，针对今年工作开展主要分四个部分。

　　第一是引进国际资本，优化资本结构，提高竞争能力。讲到这里我特意介绍了坐在我身边，全场所有男人都渴望认识的绝色大美女——龙胜中国投资有限公司江陵办事处投资代表潘莉小姐。

　　全场报以热烈的掌声，甚至连雯丽、月琴她们都有些诧异了，莉儿不仅被改了名字，身份还被镀了一层金。我看莉儿开始脸上还有一丝红霞飞过，但很快就镇定自若地和大家用眼神交流了一下，很自如地控制住了场面。她的这份随机应变的能力让我油然生起几分敬佩之情。

　　第二是扩大销售营销力度，同时利用原有销售资源，开发新的市场。

　　说到这里我先要求雯丽加大工作的力度，尽力扩大「生命原液」在国内的销售，同时拓展国际市场。停顿了一会儿，我又提议聘请潘莉小姐为龙腾的总经理助理，主管新组建的零售开拓部的工作。

　　第三条是增加投入开发新品，提高生产能力。

　　这一段主要是针对飞龙厂而言，我看台下的李铭边听边点头，心想你知道个屁，药品的研制投入大、时间长、见效慢，而且跟风很多，总推新药连广告费都挣不回来，哪个药厂不是靠老产品打天下啊。所以我心里想的是除了龙丸之外，还要找些象Ｋ粉这样的新的利润增长点才行啊。

　　第四条是全力增加企业竞争力，提高职工效益。

　　现在整体经济虽然还是不错，但各行业贫富不均，有些垄断行业利润实在是太高了，而一些破落的第一第二产业则全员下岗。我简单分析了一下龙腾现在的形势，总的来说去年仅仅是喘了一口气，在激烈的药业竞争中仅仅是中流水平。现在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大家群策群力多为企业做贡献，企业的生产销售理顺了，效益好了，我也乐意给大家多发些钱。听我说到这里全场是掌声雷动，大家都似乎对新的一年，也对我这个实至名归的总经理寄予了厚望。

　　我的报告前后只用了半个小时时间，简明扼要击中要点，连莉儿她们都不住点头说好。随后我快刀剪乱麻地公布了新调整的公司结构和人员名单，明确飞龙为龙腾下属企业，当然这一点对于下面在座的人来说并不重要。

　　部分名单如下：龙腾公司董事长赵志、总经理白秋、主管生产部副总经理江雯丽、主管销售部、人事部总经理助理潘莉、主管新组建的零售开拓部总经理秘书赵玉凤、总经办和协助财务部工作飞龙厂厂长李铭、主管生产厂长顾问白秋兼主管研发生产部。

　　会议以举手方式全票通过了以上提议，同时拟成文件报请龙腾董事会批准。然后我提议让雯丽和潘莉说两句，雯丽当仁不让地侃侃而谈，对公司未来的发展和计划谈了自己的看法，同时号召大家团结在我的周围，为建设一个更加繁荣的龙腾公司而努力。

　　潘莉说话以前，全场都陷入静默之中，大家都想见识一下这个美丽高雅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水平，我虽然同样在期待她的亮相，但同时略带了几丝担心。

　　「首先我代表龙胜中国投资公司向大家表示迟来的祝贺，祝贺大家在过去的一年里所取得的巨大成就。其次我将一如既往地负责好龙胜中国在龙腾公司的投资项目，全力引进国外成熟的生产设备以及技术，协助白总提高龙腾的企业竞争力。」潘莉这个开场白一下就把我的话包得滴水不漏。

　　她略微停顿了一下，漂亮的大眼睛对着全场扫视了一下，说出了最后一句：「最后，我对龙腾公司白总的器重和厚爱表示衷心的感谢，很荣幸能融入龙腾这个不断发展、充满活力的企业。我对药业不太熟悉，希望今后大家能多给予我帮助和指导，希望明年的今天，龙腾的零售开拓部可以交出一份完美的业绩报表给大家。而我自己，将以忘我的工作和踏实的态度走好我进入龙腾以后的每一步。谢谢大家！」

　　听到她掷地有声的一席话，连我都被深深打动了，莉儿这次看来是真用了心了，光凭这几句就清楚表明了她今后可能是匹大黑马，反正「花瓶」是绝对没有这个水平的。我带头鼓掌，全场随即掌声雷动，似乎比我的工作计划还受欢迎，看来这世界对于漂亮女人还是要青睐得多啊！

　　不过我一点没吃醋，自己的小老婆，干得越漂亮心里越高兴，有什么好吃醋的，我还真想和雯丽、潘莉好好比试一下，看看新的一年到底谁最厉害呢。

　　会后是分组讨论，李铭带着飞龙的一组，雯丽带着龙腾的一组分别开始了讨论。我则抽出时间和潘莉一起来到了总经理办公室。这是一个幽静的小房间，里外三间，外间是秘书室，里面是总经理办公室，后面有个很小的休息室，仅仅放了张单人沙发床。

　　总经理办公室里的摆设简洁大方，一列书柜，一盆绿色的大叶兰，一个大班台和皮转椅，还有一套小小的工作沙发。这里是雯丽办公的地方，平时我基本不来，整个龙腾市内办事处都没有我的专用办公室。

　　我们推门一进来，就连声对等在里面的春光厂的蔡经理表示了歉意，陪在她身边的春花笑着说：「白总，您实在有些对不住人家了，蔡经理等了您四十多分钟了。」

　　精明能干的蔡姐却连连摇头说没关系：「白总是个大忙人啊，公司里里外外一摊子事情，都靠您一个人张罗，实在辛苦啊。有春花妹子陪着，也没什么好孤单的。」

　　我看今天实在有些忙，便抓紧时间和蔡姐讨论了以前一直有的一个构想，双方合资组建一个「云凤精品女装店」。我自己投资三十多万，由蔡姐考察后在市内购买一个铺面，要求不要太繁华，但一定要在有一定品位的富人区周围，交通便利、泊车方便、环境优雅。

　　潘莉答应通过龙胜中国从香港和法国引进最新的款式和加工技术、设备，帮助蔡经理在春光厂现有的人员技术厂房的基础上建立一个高档女装生产车间，独立核算自负盈亏，然后将所生产的高档女装出口或者通过「云凤」进行专销，有一定的时间滞后以后，简化的版本才能在国内销售。这个项目中，其余涉及到的技术设备投入、生产加工和流动资金，均由春光厂解决。

　　我们很快达成了协议，潘莉在电脑上处理成了文本，我和蔡姐都很爽快地在上面签了字。我们很轻松地喝着茶聊着天，不经意之间又达成了共识，那就是这个项目由交由傅春花来负责，她成为了现在还仅仅浮现于两张纸上的「云凤女装店」的经理。

　　「白总，我行吗？」春花有些担心地看着我，甜甜的脸蛋、妩媚的大眼睛，看起来依然是那么可爱动人。

　　「有什么好着急的，春节后你和月琴都被公司安排到江陵大学进修经济营销管理，有不懂的还可以问问雯丽、潘莉两个大姐，玉凤和谢娟也可以教你，最后有我站在你身后嘛。」我热情地鼓励着这个甜美的公主，聪明美丽的大加上温柔可爱的性格，只要多加指点，也是一块可造之材啊。

　　「多锻炼一下，才能成熟起来，我是这么过来的，现在轮到你们了。」我恳切地说着，意味深长地看着身边的潘莉和春花，她们都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

　　等春花送蔡姐出去以后，莉儿才放松了表情，一下钻到我的怀里来，和刚才的优雅大方的白领经理形象相比简直象变了一个人。她撒着娇说：「冤家，今天可都是你让我大包大揽啊，零售开拓这一块我可以负责，但香港的什么龙胜中国我可是一窍不通，想管也管不了。」

　　「有什么啊，有我在你后面站着，还怕天塌下来吗？」我拍着胸脯说。

　　「香港的龙胜这一块是赵志安排的，基本是我们自己的资金，那里主要有个王小姐在帮赵志办事，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你以后只要在中间搭个桥，沟通一下蔡姐和这个王经理就可以了。服装嘛，虽然我没有搞过，但女装涉及到的加工设备并不复杂，反而是什么扣饰、腰带、花纹、材料很重要，这些王小姐都知道怎么办的。有时候真弄不懂你们女人，买一件时装仅仅为了上面一个别致一点的扣子装饰什么的，为了这一元钱的东西甚至愿意多花上一千元。」

　　「这有什么呀！你们男人不也一样，只顾一点不及其他。象当初秋香的三个媚眼就钩走了唐伯虎的七魂六魄，你这个死冤家不也是的，脚上一双别致一点的高跟儿鞋就能弄得你神魂颠倒，非要扑翻弄上手玩够了才罢休！」聪慧的莉儿马上抓住我话里的漏洞反驳了起来。

　　「说得倒也有理。」我用笑容掩饰住内心的不安。

　　「那什么最新款式和流行资讯呢？」莉儿转换了话题，问得很专心也很专业了，她的领会能力的确一流，简直是一点就通。

　　我笑着解释说：「流行资讯什么的，只需要王小姐在香港找一两个懂行的裁缝，将法国、意大利的时装翻成剪裁图，再适当根据中国女性的需要搭配一下传过来就可以了。」听我这么一分析，莉儿终于放了心。

　　「但记住，一定要通过你来传递，不能让王小姐和蔡姐直接搭上线，否则你的地位就完全丧失了。」我特意叮嘱了一句。

　　「白秋，我还是有几个不明白的地方，比如这繁花药业和龙腾的零售开拓部是什么关系呢？」莉儿这句也是关键点。

　　「一个部门两块牌子，零售部是龙腾的产业，繁花药业则是我们自己的。在龙腾挂着的用处是可以利用它的资金、渠道、机构和报销费用，而繁花则完全是我们自己的孩子，所下的每一个蛋都是我们自己的。你知道繁花的董事会是哪三个人吗？」我卖了个关子。

　　「不知道。」莉儿摇了摇头。

　　「就只有雯丽和你我三人，繁花赚的每块钱都是我们三人的，而费用是龙腾的，你说好不好？」听我这么一分析，连莉儿都激动起来，充满敬佩的大眼睛秋水盈盈看着我。

　　「赵志大哥能同意你这么干吗？」莉儿说出了心中唯一的忧虑，现在龙腾上上下下都被我把持着，似乎也只有赵志是唯一的威胁了，但她哪里知道大哥和我穿着一条裤子想把龙腾飞龙连锅端了。连龙腾都很快要成为我们自己的财产了，占这么点小便宜算什么呀。不过我矜持地笑了笑，对这个问题不置可否，在莉儿面前多少还是要保持一点神秘感。

　　最后我简单谈了下有关「云凤」的构想，这将是江陵市第一家最高档的手工和机制女装店，潮流直追欧日，贴身定作，环境高雅，没有理由不受到富姐富婆的追捧。

　　而这一切，仅仅来源于我私人所投资的３０多万元还有春光厂的协力。时装的灵魂来自款式、面料和做工，蔡姐以前不明白，辛辛苦苦做一百件的利润有时候赶不上踏踏实实做好一件，所以时装干好了，是最赚钱的行业。

　　我一边分析着一边说，现在最好赚的钱其实是三种人的钱，女人、病人和孩子，「云凤」是赚女人——准确说是富有女人钱的，「繁花」是赚病人钱的——当然是比较有良心比较有技巧地去赚。

　　「那小孩的钱呢？」莉儿问到了最后一个目标。

　　「我想让李铭飞一趟西欧和日本，在当地考察一下适宜小孩子的，好玩、好吃、有效、廉价的保健医药类产品，这就是飞龙的下一个目标。」我淡淡说了出来，尽量压抑住心中的激动。其实，正是我们彼此启发讨论才带动了我的灵感，半分钟以前才出了这么个好主意来。

　　「要是我们两个能去就好了！」怀中绝色尤物声如出谷黄莺儿般婉啭，吐气出兰花般沁香。

　　那嫣然一颦，媚眼飘荡，轻轻一声叹息，顿使我心弦一动，我温柔地抱着她说：「仗就要开始了，你我是将帅，正是拼命用功时。玩，只要我们生死同心，以后有的是机会啊！」

　　人，从小到大其实脱不了学生的藩篱，人生的过程无非就是上课和被上课的过程，而今天，无疑是我上得最好的一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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