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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亨(医亨风流)更新至325章 - 45,2

[db:作者] 2025-06-25 14:41 5hhhhh 3030 ℃

  看到李海媚春意荡人、媚态横生的娇羞模样,李南偏是促狭地再次打开水龙头,水流喷出,没头没脸的往两人的头上淋下,水流不断地冲走身上的泡沫,也稍稍冷却了一触即发的欲火。

  李南揽身一抱,让她平躺在早已注满热水的按摩浴缸里,宽大的浴池中兰汤荡漾,潮红的娇躯、丰盈娇软的玉乳在水流冲激下漂浮动荡,娇媚诱人、勾人魂魄,他禁不住跨跪在诱人胴体两侧,伸过手去,一手一个握在手中揉捏着,那酥柔又带坚挺的触感,舒爽无比,李南不由得赞叹道:“姑姑,你的胸部又大又圆,摸起来柔软丰满弹力十足,真的好舒服啊!”

  李南心情大爽,而李海媚刚刚被柔细的沐浴乳清洁过的泛红玉峰,说不出的美白娇嫩,李南忘情的吸吻着她迷人的坚挺双峰,享受着丰腴成熟的肉体。因跨跪俯身不断的碰触李海媚柔软性感的小腹上,刺激着她窈窕艳丽的胴体。

  李海媚带着娇羞窘迫,她娇喘吁吁,嘤咛声声,玉体酥软,只能任由李南花招百出随心所欲的摆布。

  “小坏蛋,你好坏啊!”

  李海媚眉目含春地娇嗔道。

  “我一向对姑姑都是这么坏的!”

  李南坏笑道,中指突然拨开了花唇,整根捅了进去,一下一下抽插着,右手却捻玩着她的乳头,弄得李海媚不住全身哆嗦。

  李海媚推开握着她玉峰的手,死命扭过上身来,双手把李南抱得牢紧,但臀部却坐在浴缸上,下身便无法移动闪避,只得任由李南探膣掘穴。不久,她屈曲的双腿却情不自禁地越张越开,任凭李南的手指更加深入更加方便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

  李海媚的呻吟越来越激烈,饱满的双乳,不停在李南身侧磨蹭:“啊……小坏蛋歇一歇,再弄人家要受不了……啊……”

  激情中的她,小手不自觉地往他推去,却被他抓住她的芊芊玉手按在他胯下,当她触到李南的宝贝时,稍微羞怯一下,接着五指一屈便把他握住,熟悉而热烈地帮助李南套弄起来。

  只见李南的宝贝愈来愈胀,愈挺愈硬,他在她的耳朵旁边低声说了一句话。

  他怀中的李海媚,像小猫咪似的抬起螓首,用她那水盈盈的眼睛望着他,一脸可怜兮兮的样子,娇羞无比地颤声呢喃道:“啊……你真要?”

  李南凝视着她的俏脸,知道端庄贤淑雍容高贵的绝色尤物还要慢慢调教,他缓缓把手指拔了出来,李海媚才嘘了一口气。

  “坐上来好吗?”

  李南抚摸着她的发鬓,低声说。

  李海媚不忍再让他失望,羞赧妩媚地点头答应,李南扶搀她转过身来,二人面对面的坐着:“来,姑姑,让我抱着你。”

  只见李海媚跨坐在他大腿上,温顺地把身子爬伏在他胸前,接着把臀部提高,好让李南的宝贝能抵住自己的桃源,柔声道:“阿南……给我吧!”

  李南见她脸颊晕红,一双美目,早已绽出一股需渴的光芒,心知她已经被自己弄得欲火焚身。

  李海媚拥紧着他,把臀部往下沉落,直至抵住花蕊,她略为顿一顿,突然咬紧银牙,却再把臀部用力下压。

  李南的龙头再度深入。他只觉头部像被小嘴般用力吸吮着,心下正自一愕,岂料李海媚突然用力一坐,接着“啊”的一声自她口中响起。

  李海媚方首次领略到,竟然比刚才在床上欢好还要美妙。

  “疼痛吗?辛苦吗?是不是进入子宫颈里面去了?”

  李南见李海媚柳眉紧蹙,慌忙退了出来,不禁关切地问道。

  “不,我觉得并不辛苦,倒反而胀得我好舒服。”

  李海媚见李南关心,高兴地吻了他一吻,娇喘吁吁呢喃道,“你真好,老公,现在给我,好吗?”

  李南看着眼前这个平素温柔端庄,绝艳无芳的李海媚,竟然刹那间改变了一百八十度,举止言谈,显得风骚妩媚,确引诱得他血液翻骤。

  李南大手环抱李海媚的纤纤细腰,将她那柔弱无骨的胴体缓缓举起。

  “啊!”

  再一次破门而入,李海媚不顾一切的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大声娇吟。第一次被这样一种男下女上的姿势摆弄着,更能碰触到一些平常交合姿势所触碰不到的敏感部位,迷乱万分、柔弱无助的李海媚被这完全陌生的交合姿势惊慌得不知所措,好像要追求什麽可靠的东西似地,俯下上身想要拥抱李南、倚靠在他厚实的胸膛上,李南偏是不肯,抓着她的两臂把她推了上去,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身上,双手转而握住温香软玉的双乳,不停的抓捏,不顾自己的羞涩无助,低声道:“姑姑,不要害羞,不要矜持,打开心结,释放自我,你自己动一动,找出你最喜欢的角度和力量,尽情享受爱的快乐吧!”

  圣峰秘境同时受到刺激,李海媚酥软的身子忍不住挺腰摆臀的上下扭动起来,丰润的臀部一次次撞击李南的股间,这一骑马式的上下扭动,粗长硬挺的庞然大物每一下都重重刺击到幽谷最深处、最敏感的花心,每一次都带来从未有过的美妙快感,丰满的乳尖悬空摇晃着,时而滴下几滴晶莹剔透的水珠,一切的矜持和尊严再无必要,李海媚放浪行骸的自行调整各种角度和力量,时而呻吟狂喘、时而淫声高叫,所有的束缚全部解放开来,忘我地投入原始肉欲的追求。本来端庄高贵的面容,此刻只剩无尽的媚态,往昔清澈明亮的大眼,正燃烧着熊熊的欲火。

  水流晃动的激荡声、男女肉搏的拍击声和狂浪满足的喘息尖呐声,声声入耳,交织成悦耳动听的乐章,李南双手紧搂住李海媚那柔若无骨的纤纤细腰,玲珑美妙的胴体在李南身上上下起伏,丰满浑圆的坚挺玉乳荡出一道道眩目的波浪。在李南激烈地耸动下,李海媚满面红潮、媚眼如丝,淫荡地扭动着,嘴里发出欲死欲仙、梦呓般的淫声娇呼!抛掉过往所有的压抑,放浪地迎合这个冤家,不停地疯狂迎合,纵体承欢,尽情享受原始情欲所带来的欢乐和满足。

  在这种强烈至极的刺激下,李海媚脑海一片空白,除了体会那一种令人酸酥欲死、晕眩欲绝的肉欲快感外,再也想不到其他。一颗芳心又轻飘飘地直上云霄,突然地双腿紧紧夹着李南的身体,全身猛烈颤抖,声嘶力竭的号叫,一股春水像泉水般地激喷了出来,到达了男女合体交欢的极乐之巅。

  泄身后酥软无力的李海媚,丰满成熟的身躯瘫倒在李南的怀里,舒服地让年轻的情郎搂抱着,一起浸泡在温热的池水中。高潮后的脸颊显得那麽的娇艳欲滴,美眸中满是狂风暴雨后的甜蜜余韵,李海媚樱唇轻启,吐气如兰道:“男女之间的高潮快感竟是如此舒服美妙,人家这些年从未体验过!阿南啊,为什麽不让人家早点遇到你呢?人家多麽想把处子之身交给你呀!”

  如此深情诱人的情话比起最厉害的春药还要让人发狂,李南还未满足的欲火狂升,她不禁娇容失色,迭声求饶:“哦!阿南,你饶了人家吧!人家实在不行了,受……受不了……呀!”

  看到平素雍容华贵、优雅端庄的高贵姑姑,泄身之后不堪再次的敏感刺激,变得如此柔弱,声声讨饶,李南怔了一下,定下身子,爱怜的轻吻她的额头、鼻尖,享受温馨满怀的另一种美感,腰身却毫不留情,狂野耸动,猛烈冲刺,肆意挞伐,直到在李海媚花心深处火山爆发出来,滚烫的岩浆灼热烫得她再次达到情欲的高潮。

  微温的水流按摩在李海媚激烈欢爱后慵懒无力的身上,舒服得令人直想躺在浴池中,细细品味温馨满怀的旖旎风情,千金难买有情郎,阿南,还好有你,让自己重拾生命的另一个高潮。逐渐变凉的水温,让在欲情余韵中的男女逐渐恢复活动力,冲洗完毕后,李南抱起千依百顺的绝色尤物,倒在宽大舒服的度梦思上,亲了亲她她正进入睡眠中的粉脸,然后自己穿戴一番,便回到了家中。

  毕竟谢家别墅不是久留之地。

  回到家与史仙诗和谢思语吃了个饭后,李南便又做起了种马,先是去何心语家,后是去吴秀美家,最后还约了张小慧去开房,可说夜生活是极度丰富,丰富得一般男人要变成阳痿。

  八月九号前天,越东区有一老人因练法X功不吃药而死,引起了卫生系统及治安系统的极大重视,当下越东区临时召开区人代大会,区政协大会,商议制订出了《医疗气功管理暂行规定》并下发区政府各部门监督执行,卫生局还临时抽调精干成立了气功管理办公室,以此来引导不正之风。

  李南昨晚连御饥渴日胜的如玉美人,几乎连老命都被抽干了,脸色蜡黄,精神萎靡地来到医务科,正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东海第一人民医院在这一天迎来了五名特殊的病人,五个因练气功而所谓‘走火入魔’病人,还是那种被公安机关强制送来的那种。

  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高明医生们第一次遇到这种怪事,个个手足无措起来,毕竟,它是主中西结合,气功这类并不擅长,医务科科长和对外副科长立即对外边同行发出会诊邀请,后勤事仪当然是由李南统揽下来。

  让李南叫苦不迭的是,这次会诊是历史上最长的,也是最多东西需要处理的,光会议记录就让李南忙了个头昏脑涨,幸好张玉瑶见状发觉里面有些不妙,将此次重大会诊转交院办处理,甚至出动了副院长孙权中代表医院处理这次怪事。

  集聚了省内顶尖医疗专家后,得出的结论却是千奇百怪,虽然最后李南听说五个病人被治好了,但他们却是像小白鼠一般被折磨个半死。

  这事最终也引起了省卫厅和省公安厅的注意,在全省范围内布下法网,将那些乱练法X功的人给监控或抓捕起来。

  令李南想不到的是,这次行动有如蝴蝶效应一般,在过后几年引起了天惊地动,着实吓倒了全国民众。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李南也只是略微惊诧了一下而已,毕竟气功他也练过,如果说是百病不侵,那绝对是个笑话,对此,也没太多关注。

  莫名其妙的是,张玉瑶竟然因为此事再次得到省卫厅和市卫局的书面表彰,再次震到了那些蠢蠢欲动想谋求院长一职的野心家们。

  当然,这些野心家并不包括东海第一人民医院的两个副院长,而是指卫生系统内的那些官员及其他同行的副院长们,比如第三院,第四院的那些资格甚老的副院长们。

  谢家别墅。

  谢长迁听闻妻女回家,特意从日理万机中抽出空陪家人吃饭。

  解下警察制服的谢长迁脸上明显多了一些温和,不再向刚进门时那般正义凛然,让心中有轨着一见便心中惴惴不安。

  李南也被谢思语拉到了她家,一席四人就坐在饭厅里笑谈着吃起饭来。

  由于心中有鬼,李南从始到终都很少说话,倒是谢长迁话明显多了起来。

  “阿南,工作还顺心吗?”

  谢长迁一脸关怀地看着抱守沉默是金的李南道。

  李南点了点头,应了一声:“顺心,姑丈你呢?你可不要天天忙了工作,却丢了健康。”

  “呵呵,没事,我当警察都当了半辈子了,什么风浪没经过,给我抓捕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身体好着呢?姑丈敬你一杯,来干杯!”

  谢长迁爽朗地笑道。

  李南也是一脸温和地笑着跟他干了一杯,但没有说话。

  倒是谢思语端着酒杯叽叽喳喳道:“爸爸,听说你要调到市里去了,是不是真的啊!”

  谢长迁笑着点头,眼里闪过一丝光彩道:“没错,都担任东海公安局越东区分局刑警大队长一职有五年了,领导说是时候该动一下了。”

  听后,李海媚倒显得平淡,嘴上带着一丝媚惑的微笑问道:“那能升多高?支队长?政委?副支队长?还或是调到其他队去?”

  谢长迁笑了笑,高兴地喝了口酒,一脸春风得意地答道:“老婆,你绝对没想到的,你说的一个都没有,你再猜一下?”

  李南笑了笑,敬了他一杯,很温和地笑道:“姑丈,怕是破格升副局座吧?”

  “呵呵!没错,阿南果然聪明,就是副局座了,从此以后,我就与越东区的分局局长平级了。”

  谢长迁极为高兴地再喝了一杯酒,整张脸都涨红得像关公。

  李海媚脸上现出一丝惊讶,也不禁感到欣喜,老夫老妻地敬了他一杯道:“老公,这可是好事啊,要不要大肆庆祝一下啊?”

  谢长迁强忍着欣喜若狂的笑意,一脸春风地摇头微笑道:“不行,现在市里正刮廉政风,我可不想在风头里顶风。”

  谢思语撅着小嘴感到可惜道:“爸爸,这样不是锦衣夜行吗?多可惜啊!”

  李南倒是不觉得锦衣夜行有什么不好,毕竟谢长迁升职可以说是理所当然的,从他的辉煌历程看,由一名普通的盘福村派出所民警到现在的东海市公安局副座,他从二十岁熬到了现在的四十七岁,立过三十次功,其中一二等功合计十七次,亲手或带队抓获犯罪分子(有的是在逃)一千多名,甚至还抽调到省公安厅与国际刑警合作缉获过流窜到河东的阿根廷大毒枭伊克昭欧,这样的赫赫功绩,若不是因为文化水平不高,早就平步青云,往省厅升去了。

  谢长迁对于女儿的虚荣心理并没有感到什么不悦,反而觉得很有面子,甚至有点飘然的感觉,慈爱地笑着对桌上最亲的三个人说道:“呵呵,我的高兴就是你们的高兴,虽然我不能大肆庆祝,但能与家人坐在一起吃个家常饭,便是我最大的享受了,来,敬我们伟大的母亲一杯,是她照顾好整个家,让我可以毫无后顾之忧地冲锋陷阵,来,喝一杯!”

  李南,谢思语和李海媚都笑得非常的欢畅地喝了这一杯,毕竟谢长迁除了对家庭极度不负责之外,其他方面几乎是一个完美的警察,这样的男人值得敬。

  李海媚也是这般,既然与李南红杏出墙了,但这并不妨害她与谢长迁间的亲情与夫妻之情,毕竟,到了她这个年纪,性欲要让位于情欲了,男人在生理上有缺陷,不是他的错,而是造化的无常,到了现在,她是真正地看开了,一手抓情欲,一手抓亲情,还有两只眼看的是海媚集团的发展。

  从这方面来说,李海媚绝对是一个情商极高的人,她那双妩媚的眼睛几乎看透了身边的人,李南是什么人,她从小看到大,早就一清二楚,谨慎内向对亲人极度关心,绝对是最保险的情人,完全可以用来放纵自己的情感与身体的寂寞,谢长迁是什么人,她从他一脸冷酷不顾身上中了两刀而依然义无反顾地将她从贼人手中抢出,她就明白了,这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绝世好男人,但很可惜,一次抓捕抢劫犯的行动中,老天无眼,让他变成了寡人有疾,谢思语是什么人,她从她一脸永远乐观的笑容就可以看出,她是一个让父母放心的好孩子,而且身上还明显地存在着她与谢长迁的影子,所以,对于这样的家庭,她自认是最为幸福不过了。

  谢思语虽然很少得到父亲的慈爱,但却从父亲一张张的奖状上看到了他的勇敢与正义,这样的父亲如果不真心爱戴,那她也不知道可以爱戴谁了。

  三人发自内心地轮敬一番过后,谢长迁便说起了抓捕中的趣事。

  那是一个关于五个80后青年因为无钱上网而持刀抢劫,最后却被人家反抢的故事,虽然说得绘声绘色,但李南却看出了里面的刀光剑影,那种危机四伏的血腥旁人怕是无法体会的。

  现代中年人犯罪大多会讲究快狠准,干净利落,青年人犯罪会讲究智勇并进,让人看起来血腥味不浓,但小年轻却不同了,他们杀人抢劫往往是带着游戏心态的,那是既血腥又变态残忍,比起好莱坞大片里的电锯杀人魔还要来得恐怖。

  由此可见,谢长迁虽说得好笑,但那是笑中带血。

  李海媚附和着淡淡笑了笑,见菜都冷了不少,忙招呼道:“老公,菜都凉了,少说多吃,这可是我和思语花了好多心思才弄出来的。”

  谢长迁理解地点了点头,当下笑着张开肚皮,可着劲地像猛张飞一般狼吞虎咽起来。

  李南是个体力胜过于智力的腐化分子,见姑丈如此,立马也毫不相让地咧起嘴大吃大喝起来,看得谢思语翻着白眼直嘀咕道:“表哥还真是饿鬼投胎,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人送到了非洲土著那里呢?”

  李海媚见状,不由笑着瞪了她一眼嗔怪道:“丫头,说啥呢?你表哥和爸爸那叫做饿虎扑食,那也叫男人的气势,知不知道?”

  “吃个饭也讲究气势,妈妈,你不会看我年纪小好糊弄吧?”

  谢思语一脸地不以为然。

  李南吃着听到这话,不由笑得有点喘不过气,停下道:“丫头,你这话就错了,吃饭还当真要讲究个气势的,古有樊哙在鸿门宴上生啖牛肉,势振霸王,赵匡杯酒之间释兵权,气压群雄,今虽没有如此动人轶事,但也不乏酒桌上见高低之事,不说远的,就拿姑丈来说,他这种气势吃饭,那就彰显出他的勇敢与坚毅,只要一开口,一般人就不会乱顶撞的,若是换个斯文的,吃个饭扭扭捏捏的,人家不管你刺没刺,也会挑出刺来,所以,吃饭与当官一样,要讲究个气势,要是气势上压不住人,那管理任务就很难执行了。”

  谢长迁听着停下筷子,笑着点了点头道:“阿南还说得真没错,我们这些做公安领导的,一定要气势上压倒人,要不然,下到基层,油滑之人阳奉阴违,上到高层,权重之人不以为然。到了中层,更是难以领导,树立权威。这话,在你妈妈海媚集团里也一样实用的。”

  李海媚慈爱地看了一眼目瞪口呆的女儿一眼,微笑着点头应道:“你爸爸说得还真没错,尽管私企与行政有着天与地的差别,但权力本质上却是一样的,身为上位者,你若是没有气势,别人就会马虎应付了事,哪怕你再三强调,甚至以威胁论处,别人也是会做足表面功夫,心里是不会认真听从吩咐的。中华上下五千年,关于权力的认识,早就深入人心了,按现代的话来说,那叫官本位,官字两个口,一个说话,一个发威。”

  谢思语见三人各有说辞,但本质相通,不由似懂非懂地点着头表示理解。

  谢长迁看到这样,知道她多半是不清楚的,毕竟她年纪小,世事未经历太多,哪怕再聪明,也洞悉不了真正的人情世故。

  当下谢长迁也不理会,转而关心李海媚起来:“老婆,最近海媚集团运行还安稳吗?”

  “嗯,还不错,前阵子在香港收购了一家服装外贸公司,国外的销路算是打开了,我们国家向来是原料出口,没有半点技术加成,这回,我可算是为国争光了,集团旗下的高档女制服系列不仅申请了品牌专利,而且还得到了香港服装协会的一致好评,估计,这次赚个纯利润一两个亿没问题。”

  李海媚说到这,顿时眉采飞扬起来,声音充满了愉悦之情。

  谢长迁听后,也是大为高兴,不过笑过之后,又叮嘱道:“老婆,我现在国家高级干部了,这服装外贸生意可做,但关系到行政方面的生意却绝对不可以做,否则,政府会强制你退出这些领域的。”

  李海媚理解过来,笑着应了声道:“没问题,我可是巾帼英雄,绝对不会给你拖后腿的。”

  “拖后腿我倒是不在意,怕就怕别人认为我利用职便为你大行绿灯那就麻烦了。”

  谢长迁摇着脑袋说道,“老婆,下个月市妇女代表大会就要开始了,你有没有兴趣在市妇委里担个职位啊?”

  “没兴趣,我时间都像铁石一样,挤都挤不出什么东西来,哪还理那些琐碎的事啊!”

  李海媚重重地摇头道,她对于仕途一点欲望都没有,社会活动上,仅仅挂了一个市人大代表,而且还是用来当护身符的那种,到了她这个大富豪的阶段,无品无阶的她都可以跟副市长平起平坐了。

  说起来,谢长迁名气虽大,但威风方面却远逊于李海媚,这也没办法,谁叫她挽救了很多濒危的国有企业,并承担了数万劳动人口的安排任务呢?要是她一撒手,政府可就要急了,就是给她当个副市长,怕也愿意。

  毕竟,海媚集团是个劳动力密集企业,什么都不缺,就是缺人。

  谢长迁见她还是老样子,也没觉得什么可惜,便打趣道:“老婆,看人家格力的董明珠都入省政协省人大了,现在可威风得很,难道不想跟人家拼一下,依我看,你还是斗得过人家的。”

  李海媚撇撇嘴道:“正所谓财不露白,富不出名,我可不想像那个叫刘什么的明星富姐一样,弄得臭名昭著,还成为了教科书的典型。”

  “老婆,你跟她们不同嘛,你是白手起家,你的成绩是无可挑剔的,你还别说,我们局政委还在酒席中特意表扬过你呢?说我这辈子没算白活,娶妻了一个才貌双全又有经济意识的现代女性。”

  谢长迁挺着胸笑道。

  李海媚听后,脸上露出一丝自得之色,也没谦虚,而是微笑着转过话题道:“说到有经济意识,我还谈不上,在越东区,应当数刘容最为本事。”

  谢长迁不信道:“老婆,刘容怎么能和你比呢?她可是靠着跟人家睡觉才发的。”

  李海媚也不辨解,而是神秘地笑着看向李南道:“阿南,你觉得你容姐是不是跟人家睡觉才发的?”

  李南见她故意将话题转到自己,似乎是在提示些什么,不过心里也不在意,当下笑道:“是与不是,我想不重要,毕竟一个弱女子能混得如此成功,那就算她有本事。”

  谢思语也赞同道:“没错,容姐这么漂亮的人,又无权无势,混到今天的局面,算是不错了,听秋水说,梦一回酒吧的实际主人还是她呢?”

  谢长迁出言肯定道:“秋水那丫头说得不错,梦一回酒吧确实是刘容的,要不是我亲自带队抓了一次名义老板后,怕也不得而知。”

  李南当下听得呆呆的,半晌才道:“姑丈,那梦一回酒吧是容姐的,那她岂不是有千万身家了?”

  “哼,何止千万,怕是十亿都不止,你容姐看起来一副烟视媚行的风尘女子模样,但实际上,她可是上九路商业街的半个主人,除了政府就是她最大了。”

  李海媚说到这里,语气都有些酸溜溜了,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撑起了海媚集团,可刘容却轻淡无比地就掠夺了大笔财产,威风远胜她这个名声在外的东海富姐。

  谢长迁摇着脑袋补充道:“上九路还有一个庞大的势力,苏家你还没算进去,如果算上苏氏,那就差不多了。”

  听到李海媚的惊人之语,李南更是惊得嘴都合不拢了,一直以为刘容只不过是个酒吧公关经理的漂亮女人,却没想到,她竟然还是个富到不止流油甚至暴棚的亿万富姐,这还真是有点天方夜谭的味道,莫非这世间真是善战者无赫赫有名,善攻者无赫赫有之威。

  想到这里,李南不由一阵沉默,一想到人家的辉煌,而自己却只是一个小小的秘书,这么大的落差,让他有点自卑起来。

  对于刘容,李南心里说是没有想法是骗别人的,身为一个正常到再不能正常的男人,对于尤物般的女人总是会想入非非的,尤其是刘容这种大姐姐似的绝色尤物。

  原本,李南还以为她只不过一个普通的漂亮女人,甚至心里还存着救她出火坑的英雄意识,可如今一听,不由暗笑自己太傻了,也太一厢情愿了。

  见到李南如此模样,李海媚也不以为意,嘴角带出一丝了然,继续说道:“是啊,苏氏是个老牌的势力,它的影响力可说是无孔不入,有时,连我都得看它的眼色行事。”

  说到这里,李海媚眼里不由闪过一丝遗憾,似是在感叹自己依然要受制于人般。

  喝了口酒,谢长迁微蹙着眉头点点头道:“是啊,这苏家根深蒂固,上头早就想拔掉,但就是顾忌着打蛇不死,反而影响了越东区的正面形象,那就得不偿失了。”

  李海媚点点头没有答话,对于苏家的劣行她早就有所耳闻,只是人家也没惹上来,也就抱着井水不犯河水的想法,一直相安无事。

  听着父母的无聊对话,谢思语的好精神一点一点消磨逝去,眼神却总是柔情似水地瞄向李南,见他一副失神的样子,不由微撅着嘴凑上前低声道:“表哥,你怎么了?”

  闻听谢思语关切之语,李南稍愣了一下便回过神来微微笑道:“没什么,一时走神,只是刚才想到别的事去了。”

  “哦,人家还以为你有了什么不开心的事呢?”

  谢思语略为宽心地点了点头道。

  李南呵呵一笑,举起筷子夹了一块色泽鲜艳,味香浓浓的剥皮鸡肉放在谢思语碗里,正欲说话,谢长迁的手机铃声便响亮地响动了起来。

  闻听,李海媚眉头不由一皱,心里有些不高兴起来,嘴里嘟囔埋怨了一句便端起没有多少靓汤的菜盆子离桌到厨房里盛汤去了。

  谢长迁见状不由尴尬地干笑一声,面色一正接起电话肃声道:“喂,你好,我是谢长迁。”

  “你好,……”

  只听了声音,谢长迁便身子一正,起身到阳台外面接电话了。

  谢思语若有所思地往谢长迁的方向看了一眼,低着头瞄了李南一眼埋怨道:“爸怕是一会儿又要出去公干了,也不知他哪来那么多公务可做,比人家大禹还三不过家门。”

  闻言,李南不由莞尔一笑,眼神透露出一丝温柔道:“丫头,姑丈可是高级国家干部,为党为国做出牺牲是天经地义的,你要理解,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嘛!”

  “坏表哥,你倒说得轻巧!”

  谢思语白了他一眼,跟着昂头咬了他一下耳朵低声悄悄嗔怪道:“说起来,我爸可是你的岳父兼姑丈呢?”

  被谢思语突如其来的暧昧动作袭来,李南不由心中一惊,忙触电似地瞪着眼小声责怪道:“丫头,大人都在呢?注意点影响!”

  谢思语不以为然,笑嘻嘻地强拉住李南的手腕,将头靠在他肩膀上如胶似膝地磨磳着眼波如水般媚眼如丝道:“表哥,怕什么,我爸我妈早就知道我们的关系了,她们可精明得很,就是想瞒也瞒不过。”

  李南一听,不由惊得连筷子都掉了,眼神几乎要瞪出来了,神情拘谨地颤声道:“丫头,你没胡说吧!姑丈怎么知道的?”

  见他如此紧张,好像火烧身一样,谢思语更加紧紧靠在李南宽大的肩膀上得意洋洋地嫣然笑道:“嘻嘻,我爸可是火眼金睛,要是他不同意,他会让我跟你经常地亲昵住在一起嘛!”

  话虽不长,但却让他听得呆呆的,李南似是吓到了,半晌才吞了一口口水道:“你说姑丈同意了?”

  “嘻嘻,应该说是默认了。”

  谢思语高兴地亲了李南一口,神情像是捡到了绝世宝贝一般高兴。

  李南听闻,心里并非像谢思语一般高兴,反而有着说不出的烦恼,姑丈默认了这事,岂不是会把自己管得死死的,要是有什么流言传到他耳里,他一个雷霆万钧,要修理一下自己那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那自己岂不是像孙悟空一般,失自由,无自由。

  想到这,李南的红润的脸蛋立时垮了下来,耷拉着脑袋瓜闷闷不乐似是想寻求安慰般低声问道:“丫头,你说姑丈不会随便把我拎出去耳提面命一番吧!”

  “嘿嘿,这可难说了!”

  谢思语整个人几乎吊在李南身上,娇嫩如玉的脸蛋摩擦着李南的脸庞像偷吃了鱼般的猫一样笑道,“谁叫坏表哥你那么花心呢?要不治治,非得尾巴翘上天不可?”

  见她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李南没好气地用额头撞了她一一上脸庞道:“笑什么笑,死丫头,姑丈说我一次,我就让你尝一次李氏家法!看你到时还笑不笑得出口。”

  此话一出,谢思语立时像被浇了一桶冷水一般,高兴的脸蛋霎时晴转多云,摇晃着他的肩膀,幽怨地凝视着李南的眼睛可怜兮兮道:“表哥,你不会那么残忍吧!人家可是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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