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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珠蕊 - 2

[db:作者] 2025-06-16 11:19 5hhhhh 7820 ℃

        第三回 浪蜂淫蝶三元会 新桨幽湖姑侄戏

  诗云:

  前院栽野花,后庭吊黄瓜;

  一派春意儿,你耕我亦挖。

  且说黄韦遂行到街上寻访,只见康玉在县衙门前正变戏法赚钱,看的人儿甚多,围了一圈。黄韦在圈外道:「康玉兄,快收行头,和你商议一件要紧事。」

  康玉见黄韦一副急燥样子,连忙收拾,对众人道:「今日有事,明日再来看罢。」众人听说,一齐散了。康玉道:「兄长有甚事?」

  黄韦道:「一来接你过元宵佳节,兼有一件大事,和你商议,且到家去。」二人同行至黄韦寓居之处,黄韦先给康玉奉茶,然后道:「兄长且坐片刻,容弟去买些物件,好做元宵。」竟自出门,望东门菜市而去。

  康玉见黄韦出去,便走到楼上,见芙蓉正倚着楼窗望街。芙蓉人本佳丽,今日又逢喜庆,着了一身艳绿裙儿,粉红衣儿,把个身段儿显露无遗,康玉不禁寻思:「几日不见,这婆姨又添几分标致,今日极好好玩玩。」遂轻手轻脚,贴了过去。

  荚蓉并不知康玉来到,康玉贴近了关蓉身旁,从后面一把搂住了芙蓉,手握在芙蓉胸前的玉乳之上,口在身边,「吧」了一声。芙蓉惊了—跳,回头见是康玉,骂道:「臭土贼,唬老娘个半死。」

  康玉嘻皮笑脸道:「不用骂,赔你的不是罢了。」遂搂过芙蓉,坐在床边亲嘴,就去扯他裤子。

  芙蓉心中十分愤恨康玉,因他多日不来相见,那芙蓉本是极淫之人,哪耐得住寂寞,须日日交欢。那黄韦虽猛,不是铁打金刚,也是招架不住,把个芙蓉等得心如大焚,户内骚痒不止,今见康玉上来,自是要出口气儿。

  心下寻思道:「这厮,几日不见踪影,害煞老娘空等闺房,定是去寻那妓院春色去了,令个须从他身上弄些银两才是,免得他拿去送给青楼,让老娘赔了夫人又折兵,天下哪有这等便宜之事!」

  遂推托道:「大白天,干这事羞人答答的,等到晚上罢。」按住康玉的手,不让他前进半分。

  康玉是何等聪明角色,心下自是知晓芙蓉所想,不禁暗骂道:「这婊子儿,今日还装贞妇,待我拿出些银儿给你,看你还拒不拒绝。」

  思定,从内里掏出—双玉镯儿,套在芙蓉白藕腕儿上道:「姐姐,弟几日未来探视,实属不该,今送一对玉镯,聊表歉意,祈望收下。」

  芙蓉见康玉送了一对玉镯儿,颜色缓和了不少,寻思:「这康玉贼儿,兀是脑滑,老娘心中所想,他也知晓,也罢,见他言词恳切,权且乐他—回。」也不再按住康玉之手。

  康玉心里早已等得不耐烦了,一把推倒,急欲扯去芙蓉裤儿,便欲行云雨之事,芙蓉见他如此急色,娇笑道:「你且慢些儿吧!缓些儿弄,奴家穴里水儿越多,你行起来犹如顺风顺水,亦觉方便,何乐而不为呢?」

  康玉一听,亦觉有理,想道:「这骚娘们儿,看我康玉施展十八般武艺,将你入得欲仙欲死,欲罢不能,方称吾心,以显我英雄本色。」

  但见康玉双手紧攒芙蓉,把芙蓉的玉腿儿分开抬将起来,抚弄了那娇小金莲—番,把玩抚弄—阵,道:「这骚婆娘脚儿恁小,行走恰如弱柳抚风,翩翩风姿爱煞我也。」不由自个俯下身去。先出手脱了小红绣鞋儿,在芙蓉小脚儿上用嘴亲咂了一番。

  芙蓉只觉脚儿十分酥痒,心下想道:「这厮玩弄脚儿,倒也畅快。」康玉又取醇酒,倒于绣鞋儿中,满满一杯,酒香扑鼻,连连呼妙不止,一饮而尽。

  康玉抚了金莲—阵,又咂了一会儿小脚,逆游而上,曲曲折折,行至芙蓉两腿交界处,这康玉倒是个贪耍会玩角色儿,并不急于褪去芙蓉衣裙,而是手儿按在芙蓉胯间那鼓鼓幽密处,不住用手指按摩拨弄,芙蓉的肉核儿早已高高耸起,康玉见之心下欢喜。问道:「姐姐,幽处可曾发痒?」说罢,又按在肉核处不停操弄。

  那芙蓉口中应道:「痒,痒得不行,祈君脱裙,为奴解痒。」骚户中不由流出诸多白色爱液,嗅来有一股骚味儿,沾湿了翠黄裙儿,轮廓顿显,把个阴核儿更加明亮地现于康玉眼前。

  康玉见芙蓉杏眼微闭,下身颤动,知她早已动情,心下却存心要调戏芙蓉一番:「这婆娘己发骚,急于交会,我先让她痒不可耐,等及她阴精连泄了几次,我再入将进去不退,不怕她不开口求饶。」思定放了肉核,转而去揉弄那雪白双峰。张开口儿吸住了其中的一只,另一只手却是在不停地揉捏抓搓。

  芙蓉的肉核正发痒不止,而康玉却弃之不理,犹若不见,十分恼火,几欲发作,忽又觉康玉已衔住了她玉乳,也是倍感十分舒爽,心下自思道:「不若我先自个儿用手指玩—番,弄出些水儿来,稍顷交合倒也不痛不痒。」伸出右手。撞入裤档,去找那肥腻腻的妙户儿,—指插了进去,弄挤出白白淫水无数。

  正在享受之际,忽听康玉问道:「姐蛆,你这对玉峰儿是我康玉所玩女人中佼佼之物,又香又软,又大又好,犹若玉杯,爱煞我也。不知你户中骚痒如何?是否要小弟效劳解痒。」

  芙蓉—听,明了他的意思,「这康贼明明钓我胃口。让我求他,我偏不求,让他自寻个没趣儿,我且先玩玩他那阳物儿,让其欲火难禁,自来与我杀痒,岂不很有颜面,又可速与交合。」答道:「康玉兄弟,奴家户内只觉酥软无比,未觉发痒。」伸手解去了康玉的衣裤带。

  康玉正隔着衣裙亲芙蓉的乳儿,并未理睬芙蓉,芙蓉伸手拉出那又乌又红的阳物,紫光光,茎上青筋暴颤。

  芙蓉心想:「怕这物儿进入户里胀痒难受,便是死也值得。」思罢,伸手抚弄那粗大无比阳物,越抚越硬。锐不可挡。康玉亦是难挡芙蓉抚弄,伸手解去了芙蓉上衣,露出两团白肉,又是一阵玩抚亲咂,十分愉悦。

  芙蓉骚不可耐,自个儿褪了已被淫水浸湿的裤子,把两条玉腿儿分得大开,露出青草丛中那条小溪,只见那肥厚无比之浪东西,犹似小孩儿之嘴,正—张—合地吞吐着白水儿,散发出阵阵花蜜香味。让人嗅来心旌摇荡,不可自止。

  这时的芙蓉樱唇一开,把个媚眼向康玉一抛,求道:「康玉哥哥,奴家只觉户内骚痒无比,可否为奴杀痒,也可使哥哥尽兴。」一手又不停地玩弄康玉巨大玉茎,一边导向自己嫩穴里,抵住花穴。

  康玉本欲插入,只碍于颜面,今见有台阶可下,遂一挺身,阳物应声而入,挤出穴中原有的淫液,滑溜异常,抽动十分容易,见乳儿甚是可爱,又自个偏下身去,噙住白乳上的红肉头。

  两人哼哼唧唧玩了大半个时辰,芙蓉情欲兴动,把个白如温玉的身子儿左右摆动叫道:「亲肉乖乖,入得奴家快活,千万不要住了,快些大力抽进。」康玉便着实抽送。两人正兴高酣战,忽听得下面门响,知是黄韦回来。二人连忙穿衣下床,装作没事一般,齐下楼去,见黄韦提鸡拿鸭,芙蓉忙接过在手,自去厨下准备酒肴。

  黄韦走到门首—望,恰好楚娆又立门旁。黄韦连忙招康玉过来观看,康玉一看,目定口呆,半响方道:「好个绝色人儿,怎得和她睡—夜,纵死也甘。」

  黄韦道:「正欲共你商议,怎生骗她到手,去卖她几百两银子,你我平分何如?」

  康玉道:「她家还有何人?」

  黄韦道:「爷娘俱有,四十五六岁了,还有个承嗣的孙子,名唤萧双谨,有十四五岁。生得比她更标致。」

  康玉贼眼骨碌一转道:「我有计了。」

  黄韦急切询道:「计将安出?」

  康玉道:「此女年及及笄,情窦开矣,模样象个贪淫的。」

  黄韦自是不解,追问道:「怎生见得她是个贪淫的货儿?」

  康玉道:「你看她斜倚门户,若有所思,掠发支颐,频整衣衫,行立不定,侧目窥人,尽是麻衣胡法上的淫相。」

  黄韦道:「如此说来果是烟花相了。」

  康玉又道:「此女后业极贵,但相带桃花,任是富贵豪宦女,也须月下会佳期。我想此女好淫,必然爱色。你方才说萧双谨标致,引出我的计来。我有个小官如花枝一般,此女若见他,自然魂丧。今这般事要在芙蓉身上,方可成得。」

  黄韦道:「这又是何说?」

  康玉道:「我那小官和你同姓,人都唤他金五郎,我明日叫他来,看了这女子,料已动心,你我可不能在家。明后日仍是灯节,料她晚上定在门首看灯,叫芙蓉出门,接她来玩耍。若不肯来。再作计较,如肯来,差五郎慢慢哄她,待五郎得手,便又有计了。」

  黄韦和芙蓉俱赞道:「果是好计。」

  须臾间摆上酒肴,三人杯盏往来,举酒庆贺。说笑间,外面锣鼓喧天,灯火辉煌,人声鼎沸。黄韦道:「我和刘兄上街看灯罢。」言毕,二人同去了。

  芙蓉把—切儿收拾停当了,站在门首,见萧楚娆和爷娘都在门前观望。芙蓉想道:「不若先过去熟识一番也好。」当下思定,遂走到萧家门首道:「公公婆婆,小娘子万福。」

  萧家三口齐道:「大娘子尊姓?」

  芙蓉道:「居在对门,拙夫姓李名玉,多蒙公公婆婆早晚看管,无愿可报,令日拙夫不在,请公公婆婆小姐光临寒舍,待一杯茶,望弗见拒。」

  元吉夫妇道:「多谢娘子盛情,容改日再登门致谢罢。」遂留芙蓉坐下,说些闲话。

  及至灯残人散,元吉夫妻对楚娆道:「你侄儿观灯未回。你在此等一等,我两个老人家先去睡了。」

  芙蓉闻言便道:「奴家告辞。」遂回家了。

  这楚娆只得在里边守等。

  且说那萧双谨因容貌标致,身形颇健,诸多不耐寂寞妇人多寻他干那淫事。元吉夫妇爱孙如明珠,就晓得行此勾当,以为是少年心性,况也无计阻他,任他胡为。此夜若不是元宵佳节,双谨也在别人家里歇了。只为佳节,各人团圆。

  双谨吃得—步一跌,回到门首站定,把门敲了三下。楚娆听见,连忙出来启门。双谨是倚在门上的,楚娆不知,一开门,把双谨闪倒在地。楚娆见他醉了,只得去扶。如何扶得起?

  楚娆把门关好,又去扶他。那双谨却是越扶越醉的,只因小时与楚挠同眠,到后来十岁外,方各自去处。今两下各已知人事,岂无不动心之理?何况一个如花似玉,另一个俊朗丰神。双谨明知是楚娆开门,故意加些醉态去调戏他。若被公公婆婆撞见,就推说醉了。

  这楚娆见扶他不起,只得蹲下身儿去抱他。双谨随他去拖,慢慢起来,一步三跌,近过身去,满嘴酒气道:「侄儿醉了,连累了姑姑。」

  楚娆道:「双谨,快些上楼去睡觉。」

  双谨心中自有诡计哪里肯走?坐在门首的矮凳上道:「公婆在哪里?」

  楚娆道:「俱上楼去睡了。」

  双谨—听,心想:「今日,正是与姑姑好合之时,公婆又上楼睡了,此时不动,更待何时?」胆儿又大了几分,道:「姑姑,侄儿睡不着,你陪我坐会儿可好?」

  楚娆道:「双谨,你醉了,快些去睡罢。」

  双谨一计不成,眉头—皱,又生一计道:「我脚软手软,走不动,烦姑姑相扶,方可上楼。」楚娆只得扶着他走。

  双谨把手搭在楚娆肩上,走到天井,月明如画。双谨见月下楚娆更显妩媚,犹如那月中仙子下凡一般,不禁将两手捧住楚娆的一张粉嫩玉脸,把个满嘴酒气的唇儿贴了过去。急欲吻住楚娆。

  楚娆心想:「这小家伙原来春心早动,想与我交合,甚合我意,且待我戏耍一番。」明知是亲嘴咂舌,却放作不知天真纯洁道:「这是什么意思,怕我告知爷娘。」嘴儿没亲成,倒和姑姑中堂坐下细说。

  楚娆盈盈坐下道:「双谨你说。」

  双谨立在跟前,眼睛盯着楚娆,道:「侄儿只觉十分口渴,恰好今又无水,要姑姑香甜泽唾解渴。」

  楚娆道:「屋里间且有茶,各个去喝。」

  双谨诱道:「姑姑,你知茶不能解醉,须得一口津唾,酒无论怎样醉便都醒了。」

  楚娆几经双谨挑逗,情兴已动,心下暗思:「观书上云楚王赴云雨巫山,不胜欢言,今日双谨逗弄,果然有趣,幸喜爷娘已入枕,正是良机,暂且与他乐上一乐,尝尝人间快事。」便道:「你且来接去便是。」

  双谨听罢,喜出望外,立即把楚娆的一张俏脸儿紧捧,舌儿入进唇里,四处搅动,那楚娆亦觉有趣,心想:「双谨那条舌儿,温滑玉温,很是畅快。」当下两条舌儿相互不分彼此。

  双谨欲火早炽,胯下阳物直坚,把个白裤顶得恁高,直蹭楚挠小腹。心想:「姑姑未经人事,且待我用阳物四处撩拨,待其动兴再作打算。」阳物四下窜动如游龙走蛇。

  且说楚娆本是深闺少女,足不出户,只从淫书上略知男女之事,今日被双谨—弄,心下自是有些感觉:「不知双谨那物儿是甚样?」

  那双谨本是风流情性儿,便要脱去楚娆的黄衫儿。楚娆急止道:「不可,不可,爷娘听见响动,自是不妙,不若我到你房中,与你玩耍—阵,又无人知晓,如何?」双谨连声称妙,酒也醒了,两人搂搂抱抱互依香肩入了双谨内室,去行云雨之事。

  两人甫—坐定,相互搂拥,双谨急不可耐,想—并把楚娆外面衣衫,通通除去,方才称心,楚娆虽淫,却是初经人事,也是有一些羞涩,止住双谨道:「小急色鬼,慢些则个。」双谨—听姑姑言语,十分听话,手脚自然放慢了,把手儿抚在楚娆身上,慢慢地从上到下逐一宽衣。

  双谨先是轻轻解了楚娆上身的绿衣宫装,只见楚娆胸前鼓涨,抓了两抓,楚娆有些疼痛,道:「双谨,轻些儿。」双谨并不理会,又是玩抚抓捏,楚娆只觉一些畅意,在心间慢慢升起,不可抑止。顷刻,遍至百骸,舒畅无比,通体软绵绵,如中了魔—般,不由呼妙。

  双谨见她情兴愈高,又自个减去楚娆的贴身小衣,—对丰神玉乳跃入眼帘,洁白细腻,在烛光映下,闪闪发亮,较双谨扶过其他娘子的玉乳不同,楚娆的乳头坚挺,不大不小,坚实挺立,十分可爱。双谨俯下身子,一口噙住玉乳,舌头在乳上四处游走,心想:「这样玩弄,姑姑必然叫痒不止,淫水儿自会泛滥,呆会入将进去,岂不快哉!且行姑侄之乐。」

  楚娆从未被男子抚过玉乳,忽经双谨吮吸,自然发烫变硬,两颗红桃坚韧不拔,傲然耸立。

  双谨又腾手去解楚娆的裤子,打了个死结,好—会才解了带儿,楚娆的腿—蹬,把个裙儿踢落在地,露出白花花的腿儿。

  双谨见此娇美玉体,哪里顾及姑侄之情,将手摸向那草丛之中,挖那玉洞。那里真是白嫩嫩,又热又暖的好宝贝,又从里面流出些白色的水来,十分沾手,又有些香甜味儿。双谨心想:「姑姑的穴里湿润如春,不如趁此,入将进去,她又是初次,快乐一阵才好。」

  再说楚娆的嫩嫩玉穴,甫经双谨手指刺入,感觉异常,穴里淫水挤出些许流在户口,那双谨又在穴里四处挖弄,穴里自是十分骚痒,不由把个玉身儿扭荡起来,下身用力夹住丁进入玉穴的不速之客。

  双谨正欲拔了手指,将阳物入将进去,忽被楚娆夹住,费了大力方才拔出,再看胯下玉茎,牛气冲天,早已冲破裤儿山阻挠,钻将出来,红光艳艳。

  那楚娆一见此等物儿,自是娇羞无比,一把擒住阳物,怎耐自己痒不可耐,亲了面儿道:「你这个东西和你主人—样好色。」

  玉手儿上下套弄,一颗紫色大肉根忽窜忽隐,心想:「这等肉根,刺入穴中快乐不知几何?双谨之物果然奇妙。」遂把阳物自个对准穴口,那双谨见楚娆已引物人港,心下欢喜,主动把身儿一挺,硕大阳物已插进牝户少许。

  双谨之物,尚未长足,止得三寸,由楚娆玉户中早巳淫水涓涓,穴口大开,楚娆虽是处女,亦能承受得起双谨之阳物。那双谨把楚娆的两双金莲高高抬起,架于肩上,抽动起来,入得楚娆兴发如狂,便主动与双谨亲嘴。

  双谨见此调笑道:「姑姑可是要解渴了否?」

  楚娆道:「此事甚觉十分有味,不知夜夜可以做得否?」

  双谨道:「心肝姑姑,你如今知个中趣味,待我再狠干一番。我们借此乐它一乐。」两人相搂相抱,口中如蛇吐信子—般呜咂有声,下面又如春捣,又如牛啃,那楚娆正是破处时候,双谨之物虽小,倒是十分坚硬,两人你来我往,抽插无度,干了—个时辰,方才住了。

  楚娆问双谨道:「爷娘明日问你,可曾回家么?如何是好?」

  双谨道:「不怕,再待—会,我出去,只说一夜没回家便了。」两个交股贴肉,复又睡去。

  不多时,开眼只当是大明,爬将起来,到中堂,见是月光,双谨道:「还可再睡。」

  楚娆道:「不可,倘睡熟了,怎生是好?」

  双谨道:「说得也是。」

  双谨看楚娆,蓬松睡意,越发俊俏,楚娆看双谨,英武异常,越发标致。两个当下复又搂抱亲嘴。双谨欲心又动,把手儿去抚阴户,尚未穿裤,遂把楚娆的玉腿儿又抬起一只,把巨大阳物又弄将进去,抽抽插插。

  干得兴高之时,重新回到中堂椅子上坐着,楚娆坐于双谨阳物之上,插了几百回合,双谨的阳物终于精疲力尽,在楚娆的玉户里跳了几跳,耸了几耸,便出了精水儿,自个软了,像只软茄子耸拉着。

  楚娆还未兴足,连问道:「怎的了?」

  双谨道:「兴尽阳出,但我由于年幼,精力不济。」

  楚娆道:「我亦兴足,户口十分舒爽,天已明了,你自个出去罢。倘爷娘问我,我只推说不曾见你回来便了。」于是双谨穿上衣服又和楚娆亲了几个嘴,方才出门而去。

  有诗为证:

  金童拥玉女,新桨咂幽湖;

  涟漪复涟漪,双双道有趣。

  欲知后事如何,且所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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