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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女囚回忆录,2

[db:作者] 2025-06-25 14:42 5hhhhh 1940 ℃

  正面墙上,阿盈双手被上面垂下来的铁链吊着,双脚分开脚踝也被墙里伸出的铁链锁着,那修长苗条的身体被吊成X刑,警服已经被打烂,胸前所有钮扣都被打开,已不能完全遮住丰满的乳房,阿盈嘴角流着雪,一个年轻的女人正在给她注射,阿盈四肢被锁成X形,动不了,只能默默忍受。一个歹徒手里拿着一份手写文稿,嘴里不停的说着:「你到底同意不同意?」我想,他们想让我陷害阿盈,不知道又想逼着阿盈去陷害谁。四爷走向那个那着文稿的歹徒,询问了一下情况,转身对我说:「周小姐,您那么年轻,那么漂亮,那么可怜,就连脸上烫的字都让人动心,我甚至有些喜欢您了。真舍不得毁掉!但是这位柳警官杀死了我的大哥和二哥,我们只想让她认个错她都不肯。所以只好委屈周小姐了。

  被吊在对面墙上的阿盈叫冲着四爷道:「你大哥和二哥贩毒,又拒捕,是死有余辜;我在执法中并没有过错。更没必要向你认错。

  再说这件事跟周倩没有关系,你不要为难她,要杀要剐你冲我来吧!「

  「柳警官?」四爷冷笑到:「您可是块茅坑里的大石头,又臭又硬。我还是攒点力气用在漂亮的周小姐身上。当然,您要是答应我的条件,我就饶了她。」

  「少您不您的,装相,做梦!」

  柳警官,您可真不配合「四爷转过看着我,笑了」真遗憾!周小姐,你都听见了,柳警官可是见死不救哇!「

  「来啊!先打她二十大板,实辣辣地打!」打手马上扑上来,把我扯倒在地。

  我鼓鼓的一对乳峰触到了地面,只好用双肘吃力地撑住。赤裸的肚皮和大腿贴到冰凉的洋灰地面时,激得起了鸡皮疙瘩。我的两只脚被一个打手捏得紧紧的,摁在地上。另外两个打手使一条大木杠狠压着我的细腰。还有一个打手,攥着我的辫子向前拽。把一根小木棍塞到我嘴里,让我用牙咬住,四爷一声令下,两个掌板子的打手开始左一下右一下打我一丝不挂的两瓣屁股。三指宽的厚竹片在我圆溜溜、紧蹦蹦的屁股蛋上打出一声声脆响。火燎一样的剧痛使我发出急促的惨叫,我的下半截身子痛苦地起伏扭摆着,赤裸的屁股和大腿上的肌肤剧烈地跳抖抽搐着,捱过板打的地方很快就呈现一道道红印。打手们一边打,一边大声数着数,一下比一下打得更有劲。我的叫唤变成了哀苦的哭嚎。我的上身也开始乱挣,使枷沿在洋灰地上卡卡作响,额上聚满了黄豆大的晶亮的汗珠。挨够了二十板,我才被拖起来跪着,仍然光着屁股。打手对我说:「很疼吧,赶快求求你那警察姐姐,只有她救的了你。」我忍受着剧烈的疼痛,真希望阿盈能答应她们的要求,救我一命。但我说不出口。四爷见我不语,一声怒喝:「上老虎凳!」两个打手将我拖到一根柱子前。

  我背靠着一根柱子,上身被直挺挺的绑在柱子上,下身放在一个长条凳上,摆成一个标准的直角。双手背在柱子后面,被手铐铐住,一条结实的麻绳紧紧的在膝盖上方至大腿根缠绕,将我赤裸的修长浑圆的大腿牢牢的固定在长凳上。双脚脚踝也被一副手铐铐住,四爷把我的脚抬起来,在下面垫进一块砖头,见我只是秀眉微微一蹙,又把我的脚抬高一些,塞进第二块砖,修长健美的腿被反折的剧痛从膝盖上传来,我已疼得暗吸一口气。

  四爷拿起一块砖在我面前晃晃,道:「还要再加吗?」

  我深深吸进一口气,用力道:「加!」小腿被一次一次抬起来,一块一块无情的砖头垫进脚下,健美的长腿被轧成反弓形,被绑在背后的手紧紧的攥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嘴唇被咬出了鲜血,丰满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呃!」

  咽喉深处发出一声痛苦之极的呻吟,第六块砖塞进脚下,我彷佛听见骨骼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随时都会断裂一般,眼前一黑,终于昏了过去。

  「哗,」一桶冰凉的冷水当头浇下,我打个激灵睁开眼睛,脚下的砖已被撤走,膝上被生生拗断般的剧痛丝毫未减。

  四爷对阿盈说:「柳警官,您真忍心让这么美丽的秀腿断掉么?」

  「你们放开她!你们不要再折磨她!她是无辜的!」

  「但是您不是无辜的。您到底同意不同意?」说实话,那个四爷说话时更显得温文尔雅,完全不像是个大恶人,但这回想起来却令我不寒而栗「我……」我求助地看着阿盈,期待着那句能救命的话。但是她没有说!我猜想那一定是一个无法让人接受的条件。终于我用力咬了咬自己的嘴唇,用微微发颤的声音道:「你打吧,我和她都不会与你们合作。」

  四爷微笑的看着我,彷佛看穿了我的心,他回首的向的打手们做了个手势。

  「上拶刑!」

  酷刑开始了。「先用拶刑!」

  一个身材高大的歹徒从刑具架上拿起一把四棱拶子,敲了敲,把我的双手重迭着用绳子捆在一起,坚而硬的四楞木棍夹在了我的十个手指缝间,将我的十根修长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拶起来。

  「周小姐,考虑一下,十指连心啊;而且她见您如此也毫不动容您是不是不在考虑下我先前的建议!」我以蔑视的目光看了四爷一眼,「你们除了会折磨一个柔弱的女子,还会干什么?」「好我喜欢!!!」四爷一声低语,旁边的歹徒抽紧拶子的绳子,来回在我的白皙的手指上猛夹。随着拶子的夹紧,我的身体因疼痛开始扭曲,但是我只是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拶子越拶越紧,歹徒们欣赏着我纤细的手指在灯光下像弹拨丝弦般地抖动,我已是面色苍白,满头大汗,可我依然咬紧牙关……十指连心的滋味是痛彻心肺的,我强忍痛苦,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声地低声呻吟,当我快昏死过去的时候,四爷喊:「停!」

  歹徒停下手来。我的白嫩的双手,已是鲜血淋漓。

  打手喝问:「说不说?」我缓了口气,无力地摇了摇头。四爷微笑:「很好,再来!」歹徒使劲再夹,「啊,啊!!」我终于大声地叫出声来。此时,我觉得手指上难以置信的压力把我的血挤出了手指,我昏迷了过去。

  一盆凉水,泼在我脸上。我微微睁开眼睛。隐约听到:「怎么样?您要是不肯认错那我只好拶断她的十指!」我又听到阿盈的声音「你要报复就冲我来,这事与她没关系!」四爷一字一句地说:「她是无辜的,但他因为您们才入狱的,您就不愧疚么,我可不想折磨她,这是您逼我的,我只好让你看着,她怎么被您折磨死!这是都您逼得!再来!再来!」歹徒再拶紧,再放松,他们不会让我很快昏死过去,要让我充分体会到十指连心痛的滋味,拶刑直到我白嫩的十指鲜血淋漓、血肉模糊,昏死过去。

  「哗!」又一盆凉水拨在我的脸上,她慢慢苏醒过来。歹徒抬来一个木枷,木枷上有10个小孔,歹徒抓起我的双手,把我的十根手指分开,打开木枷,把我的十指紧紧地固定在木枷里,再合上木枷。四爷从桌子上举起一把粗长的竹签子转身对阿盈说,「您知道这是什么吧,看着,因为您,我不得不把它们从她那娇嫩的指尖中钉进去?」我感到非常恐怖,用祈求的眼光看着阿盈,心里说:「救救我吧!」阿盈痛苦地把头偏向一边。「钉!」四爷从牙缝中迸出一个字。

  一个歹徒接过竹签,把粗长的竹签对准我血肉模糊的左手食指的指甲缝,用木锤子狠狠地钉下去。「啊!」在我的惨叫声中,竹签在食指内碰到骨节后分裂成若干根竹丝,从手指的第二个关节上血淋淋地穿了出来。十指连心啊,剧痛从指尖顺着神经迅速传遍了我的全身,我的身体在剧烈的颤抖着。浑身汗如雨下,「啊-噢-疼死我喽……」

  「让柳警官好好的看着!」打手们抓住阿盈的头发,强迫她看着我:「要不要把她的十个手指都钉上!」

  「你们这些混蛋,放开她,你们来打我,钉我的手指,是我杀了你们的人,你们杀了我吧!」

  「想死!没那么容易。我不但要您认错,更要您为您的罪行赎罪。您不要再逼我,不然我只好继续折磨她,直到剥下她的皮,剐了她的肉,抽了她的筋,跺了她的四肢……她是在为您受罪,这都是您逼得。来人,再钉!」

  「啊……」歹徒继续把竹签钉进我其它手指。粗长的竹签从皮下穿过了整只手指,戳破我手背上娇嫩的皮肤,像狼的牙齿一样穿出来,被血泄成深红的颜色;而另有几支向下撕裂了我手掌上轻薄的肌肉垫,在尖头上面挂着缕缕的碎肉丝,其余剩下的尖端还留在她的手掌里吧。钉满了左手的5个指头再逐个钉我的右手。

  我的双手和木枷上到处流着鲜血。我昏死过去了几次,但歹徒马上会把我泼醒。

  不一会儿的工夫,我10个白皙娇嫩的指尖都被钉满粗长的竹签子。除了因为疼痛难忍,我的惨叫声已经变的沙哑,阿盈悲伤的瞪着双眼,还是一言不发。「把竹签子拔下来!

  「」啊……呀……「歹徒一个一个拔掉我指尖上的竹签,但没有把我的双手从木枷中放出来,四爷从刑具架上拿起一把平嘴钳,狞笑着向我走来。」周小姐,我果然没有看错您,您知道么我最喜欢驯马,尤其是烈马!啧!啧!啧!啧!不过您知道我们接下来要干什么吗?我要把您的手指甲一个个地全都拔掉,而且是慢慢地拔,因为这样更痛,痛得要命,十指连心哪。我是最不喜欢对女人用刑了,我也是迫不得已。「」你……胡说!「我忍着剧痛艰难地说。」我也是没办法。

  您你受这么大的罪,都是为了她――那个警察,她只是怕丢面子就让你受这种酷刑。「他优雅地竖起一个指头∶」您知道么,拔掉三、四个指甲,您就会痛昏过去,不过您别担心,我们会把您用凉水浇醒后接着再干的。怎么样?您是现在说呢?还是等十个指甲都没有了再说?这可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我低垂着脑袋,牙齿紧咬着嘴唇,一言不发。歹徒举着平嘴钳向我的血肉模糊的指甲伸去,我会感到钳子碰到指尖时的凉意。歹徒开始用力拔了,正如四爷说的,他拔得很慢,我感觉到突然一疼,然后越来越疼,痛彻心肺。我咬紧嘴唇,尽力忍住,不让自己喊出声来,可是不行,她终于忍不住从嗓子里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浑身抽搐着,手指处只觉得一阵火烧火燎般的剧痛,我闭上眼睛不去看那只正在受刑的手指。我的指甲根部先是出现了一条半圆型的血线,血线慢慢变粗,很快鲜血就变得往外涌,指甲被拔出来的时候,无情地撕开包裹在指甲周围的嫩肉,这种戳心戳肝的剧痛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第一块指甲拔出来了,歹徒用钳子把这片血淋淋的指甲在我眼前晃动,「滋味怎么样?」

  「啊┅┅啊┅┅」我只觉得全身瘫软,双手无力地挂在木枷里,连说「不」

  的力气都没有了。

  「啊┅┅呜┅┅」

  歹徒的钳子又伸向了我的第二个指甲,我的牙齿猛地咬住嘴唇。第二个指甲由于已经被粗大的竹签子撬开,指甲连着血丝和肉筋被拔了下来。受伤的手指血流如注,我尖声惨叫着,想以此来减轻一些受刑的剧痛。这是一种十分残酷的刑法,逼取女囚的口供几乎十拿九稳。但今天不是索要受刑者的口供,而是要让另一个女人屈服。钳子继续伸向我第二个指甲,第三个,第四个……我昏过去又醒来,三十分钟后,我血肉模糊的十指上就没有一个指甲了。彻骨的疼痛使我浑身痉挛起来,时间好像过了很长很长,我觉得自己真的挺不住了,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吃力的说:「阿……盈,救……救我吧!」四爷阴险地说:「周小姐我劝您还是和我们合作吧!人家是警察,怎么能为了一个毁了容的罪犯跌了身份!四爷向歹徒们一摆手,低声说∶」用针扎!让我们高贵的柳警官开开眼!「歹徒用一根钢针小心地在我手指上被拔掉指甲盖下鲜红鲜红的肉芽上划过。」呀┅┅!啊┅┅!「

  我的嗓子里发出一声惨嚎,让人几乎不相信是人类发出的声音。

  接着他把钢针狠狠地朝往外直涌鲜血的肉芽上刺了进去。指甲下的新肉极为娇嫩,密布神经末梢,因而极度敏感,稍微一碰就疼痛难忍,更何况是被钢针刺入呢。

  「住手!」阿盈声嘶力竭地吼到。接着她极其痛苦地说:「我答应你们,放开她!」

  当我听到期盼了许久的声音时,突然涌起一阵吃惊和意外的情绪,接着是为阿盈深深的担忧,我知道这肯定会导致一个严重的后果。我这时看到四爷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放开柳警官,看座!」

  「四爷!这……」打手心有余悸地看着四爷。

  「放心,刚才给她注射了我配置的化功散合剂,现在没有解药随便一个普通人就能把她推倒。瞧给你们吓的!」

  听了四爷的话,打手们才敢松开锁住阿盈手脚的铁链。果然,刚一松开,阿盈就像没有骨头一样软软地倒下去,两个打手扶住了她,把她拖到一把椅子上。

  阿盈瘫软地靠在椅子背上。一个打手把一支笔交给阿盈,阿盈顺从的在上面签了字。「柳警官终于肯认错了,虽然有人会说您为救别人甘愿牺牲自己,不过我倒是认为您不过是自赎而已」四爷一副道貌岸然地说着道德,一点也不认为自己卑鄙和野蛮:「现在还要举行一个小小的仪式,然后我就请医生来为周小姐医伤。」

  打手们在阿盈座椅的正面架好三角架和摄像机,两边两盏聚光灯打在阿盈身上,在整个昏暗的刑房里形成一个焦点,我看到阿盈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

  「现在请柳盈小姐宣读奴隶宣言。」

  「我……」阿盈看着文稿,眼泪刷刷往下流。看着阿盈屈辱的样子,我为刚才自己的举动有些后悔。

  「求求你们,别让我念,我照你们说的去做,任你们侮辱折磨都行。」

  「您若不念,我怎么知道您会听话!您要不肯念,我只好把周小姐的手指头都跺掉!」

  「不要!你让我想想……」

  「啊……」冷不丁我背突如其来的疼痛袭击。原来一个打手在用老虎钳夹住我被拔取指甲的指头,尖锐的疼痛直窜进骨头里去。

  「别,别动她。我说。」阿盈终于下定必死的决心。用颤抖的声音说:我是二级警司柳盈,由于自己无故杀害韩家大哥韩如龙和韩若武,自感愧疚,在无任何威胁的情况下,主动要求用自己的身体与爱心补偿韩家。并郑重宣誓:我柳盈从今日起做韩若文的性奴隶。立约如下:

  第一条、我柳盈作为韩若文的女奴隶,愿意无条件地服从韩若文的任何命令,无条件为其做任何可以做到的工作,无权对其说不。

  第二条、我柳盈作为韩若文的性奴隶,不论何时何地,只要主人对我的身体有需求,我都会尽力满足他们。

  第三条、我柳盈作为韩若文的性奴隶,甘愿接受主人的任何惩罚,即使致伤,致死也决无怨言,所有责任由自己承担。

  第四条、我柳盈作为韩若文的性奴隶,主动要求脱下警服,换上奴隶的服装并佩戴刑具,以符合奴隶的身份。

  第五条、凡主人增加的要求,我柳盈都无条件接受,不得有异议。

  立约人柳盈这时两个打手抱着两个箱子放在阿盈跟前。打开箱子,里面是手铐脚镣之类的刑具。「现在,女奴隶柳盈应更换奴隶装。」

  当着这么多人脱去衣服,对于倔强清高的女刑警是难以承受的侮辱。阿盈的手慢慢移到胸前听了下来。「怎么?后悔了么?别忘了您发的誓言,您现在的身份可是是女奴隶。」在三盏聚光灯的集中照射下,面对摄像机,阿盈含着眼泪解开警服上的第一粒钮扣,第二粒第三粒,脱去警服,解开腰带,褪下警裙。当身上只剩下黑色纹胸和三角裤时,又没有了勇气。透过半透明黑色乳罩,可以看到里面那沉甸甸的乳房,委屈的眼泪夺眶而出。正迟疑间,四爷吼道:「要脱光!

  脱光懂吗?「

  「听到主人的话了吗?」阿盈现在已经是奴隶而不是警察了,也看不到那威严的面孔了,只有屈辱的眼泪。只见她两手背到身后解开黑色乳罩的挂钩,两个丰满的大乳房弹了出来,不停颤动着。又挣扎着从座椅上站起来,脱掉黑色三角裤。接过打手递过来的带有前后两个假阴茎的不锈钢贞操裤,前后看了又看,不知怎样穿法。打手上来把粗大的一根对着阴户,细小的插进肛门,咔的一声锁上。

  然后把一个连着铁链的不锈钢颈箍递给阿盈,阿盈屈辱地把它套在自己细长的脖子上,咔的一声锁紧。把另一头一个稍大一点的铁箍箍在自己腰上,一副沉重的脚镣套在脚踝上,最后是一副无链U形手铐,在四爷的指导下,把自己双手铐在身后,然后两个打手架着她,哗啦哗啦地拖着铁链走到四爷跟前,打手把阿盈按跪下。四爷说:「说,奴隶柳盈有罪,请主人发落。」

  「请……主人发落。」

  「啪!」四爷一个巴掌把阿盈打倒:「照我说的做,别忘了你的身份。」

  「奴……奴隶柳盈,有……有罪,请……主人发落。」四爷挥鞭抽在阿盈的小腹上。「现在你要为我大哥二哥的死付出代价。

  他向打手一挥手打手从四轮车上取来一瓶黄色的药水。打手旋开瓶盖,向打手伸出手,打手递过来一只棉签,四爷用棉签蘸满瓶中的液体,先涂抹阿盈的乳头乳晕,一遍一遍的重复,然后将剩余液体涂在阿盈粉颈,腋下,阴道,肛门,大腿内侧……最后瓶中残余的液体,打手沿着阿盈双乳的轮廓完全涂在她白嫩的胸部。十分钟,那药水开始作用,阿盈首先感到自己的双乳渐渐胀大,乳晕乳头突出变红,如蚊虫叮咬般痛痒难当,十五分钟后,其他的部位也开始反应,阴道,肛门像有千百条蛆虫在蠕动撕咬,脖颈,腋下,大腿内侧开始火热,继而如蜂蛰般痒疼。「你们做了什么?嗯……」阿盈不顾一切地企图扭曲身体,想减轻这感觉,但一切努力无济于事,她大汗淋漓,心里知道这折磨的手段会比严刑拷打更加阴毒。她开始不住呻吟,哭泣,她努力甩头,一头黑发披散在胸前,她甩动长发,抽打自己低垂的乳峰,希望减轻痛苦。打手走到阿盈身后,抓住她的长发「

  给她点厉害。「打手摞起手套,粗暴的抓住阿盈胀大的乳房,狠命地揉抓,随着阿盈的哀鸣,他从小车上取来一条沉甸甸的金属链,两端有两只黑色的金属鳄鱼,鳄鱼张开满是尖牙的嘴,咬住了阿盈的乳头,她又取来一对捕鼠夹,俯下身,夹在阿盈的阴唇上。阿盈哭嚎了,乳尖和阴部的痛楚传遍了全身,可是这痛楚仍然不能减轻她的痒痛。

  「放过我……」啪!「抽在屁股。」叫我主人!

  「主……人……」啪!「重重抽在乳房上。」为我数数!

  「一……」啪!

  「二……」阿盈彻底崩溃了。

  又抽了十几鞭,打手扔掉马鞭,抱住阿盈的纤腰,「奴隶,求我干你!。」

  「不……」

  四爷不知什么时候拿出一支小注射器,他命令两个架着漂亮女警的歹徒将阿盈脸朝上地推倒在了桌子上。阿盈被推倒在了她自己的那张办公桌上,铐在背后的双手被压在了身体下面,两个肩膀被死死地按住。其实即使不按住阿盈,她现在也没有什么力气反抗了,惊慌羞辱的漂亮女警看着那古怪邪恶的四爷拿着注射器走到了自己身边。「嘿嘿,柳小姐,你的乳房要暂时疼痛一下了!哦,宝贝,不要紧张!只是一小会!我保证,如果你不乱动我是不会把注射器扎到你身体的别的地方的!哈哈哈……」

  四爷看着被按倒在桌子上的漂亮女警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手里的注射器,虚弱地颤抖着双腿和肩膀。见到勇敢的漂亮女警在化功散的作用下表现得如此软弱,他又是一阵怪笑,接着用左手狠狠抓住阿盈的一只丰满挺拔的乳房,将右手的注射器突然扎进了漂亮女警的乳头里!

  「啊!!!!不、不要……」阿盈立刻感到乳头上一阵尖锐的刺痛,立刻发出痛苦的尖叫!四爷迅速地将注射器里的粉色液体注射进了漂亮女警的乳房,接着又用同样的手段残忍地朝阿盈的另一只乳房里将剩馀的液体注射了进去!

  「你……卑鄙!变态……」阿盈没想到这个四爷竟然用这么下流变态的手段来折磨自己,顿时叫骂起来。

  「给我们的漂亮女警再拍张照片留念!」

  巨大的羞辱感和乳头的刺痛,以及逐渐开始涨痛不已的双乳,折磨得漂亮女警已经有些精疲力尽了。尽管还没有遭到真正的强奸,但阿盈此刻却觉得好像被无数人轮奸——从精神上轮奸——了一样,感觉体力和精神都好像要垮了。漂亮女警现在真正感到了那恶毒的催乳剂的作用,她感觉自己赤裸着的两个丰满挺拔的乳房好像有大股的液体在流动,还在刺痛的乳头竟然已经令阿盈羞耻地涨大变硬起来,她甚至能感到自己涨痛的双乳也在逐渐可怕地膨胀变大了。这种恐怖的感受和被罪犯拍下不堪入目的淫秽照片的羞耻,令一向刚烈的漂亮女警也忍不住低声地抽泣起来。「呃,这两个大奶子里现在大概已经充满了奶水了吧?」四爷用手抚摸着阿盈赤裸的双乳说着。漂亮女警的两个挺拔丰满的乳房已经惊人地膨胀了起来,足有原来的一倍半大小,使得阿盈本来就十分丰满的双乳变得越发巨大,真正好像怀胎十月的孕妇一样。而且用手轻拍起来还能感到一种奇异的充实,好像熟透了的西瓜一样发出结实沉闷的「噗噗」声。两个乳头则惊人地竖立肿胀起来,顶端明显地突起,显出一种湿润的亮光来。苦难的长夜。阿盈逐渐清醒过来。她睁开双眼,环视四周,空旷阴暗的房间,没

  有窗户,没有阳光,阿盈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试着起身,却发现自己的手腕脚踝仍然被捆绑,她试图抬起头,发现自己的身体被大「字型绑在圆形的床上。

  阿盈闭上眼,双乳的隐隐胀痛让她有了异样的感觉,昏迷中,她的乳房已经胀大一倍,原本就细嫩的肌肤几乎透明,她睁开眼,看见两座雪白的乳球傲然挺立,疼痛的乳头被一片湿润纱布覆盖。阿盈感到张开的两腿间,一块温暖的布巾同样覆盖着她布满伤痕的阴户。来自乳房和阴蒂的痛楚使她想起凶恶的四爷,她心里充满了仇恨,也充满了胆怯,她本能地反抗,却无法保护自己,也无法保护别人。

  屁股里一阵强似一阵的瘙痒使她忘情的扭动臀部,长发美女雪白的肉体在黑色的床第上扭曲,屋顶暗藏的摄像机镜头不住伸缩,记录下每一个细节。

  阿盈如同中弹般一颤,她似乎明白,他们对自己身体做了什么。

  性奴柳盈,我的四个侍者会替我好好照料您,您将与他们共同生活天,他们会教会你如何做一个性奴,你会更听话,更性感……

  当然,他们不会强奸您,所以您肯定不会满足,再见,哈哈「随着声音的消失,四个戴面具的男人无声地出现在房间的四角,他们站在各自的角落,呆滞的目光注视着中央圆床上的扭曲美人,并不靠近。房间的烛光一起熄灭,漆黑的世界,可怕的寂静中飘散着蜡烛的烟气,这无声的世界让阿盈心中充满恐惧。她知道四个男人随时会来,她抬起头,在黑暗中搜寻,希望看到四个男人的位置。房顶一丝响动,一朵极其暗弱的光点慢慢垂下,越来越低,阿盈逐渐看清那是一只玻璃瓶,微弱的光来自里面一群萤火虫。那瓶子距离阿盈身体1米高,借着这一丝光线,她可以看见盖在乳头上白色的纱布。黑暗的寂静中,蜡烛的余烟散尽,阿盈又闻到了空气中男人精液的腥味,她身体扭动的声音显得异常明显。阴冷的风从各个缝隙窜入房间,内心的躁动使她并不感到寒冷,她感觉乳房还在爆胀,一股奇特的泉水从乳头中涓涓滴下,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乳汁。细微的响动从房间四角传来,阿盈看不到他们的身影,却能感受到男人的体热,听见他们的呼吸。阿盈发现,她的乳汁竟喷薄而出!有人托住了她的双手,两个男子开始吸吮阿盈的乳头。阿盈的第二个高峰,她感到乳汁奔流出去,胸脯不再那么胀痛,而肛门被手指蹂躏,也不再瘙痒,此刻只有无尽的快乐,她像一只温顺的绵羊,顺从四个男人的一切要求,她高高撅着臀部,展开大腿,热烈地迎接男人的肉棒,她更深地探下胸脯,让男子尽情食咬自己双乳,我仍然被关进一个铁笼子一样的地牢,没有给我戴手铐和脚镣,只是一条从墙上引出的铁链拴在我脖颈上的钢圈上。十个手指都被产上纱布。当我苏醒过来时,发现隔着铁栏杆的隔壁还关着一位姑娘,她被关在一个地道的铁笼子里,头从笼子上面的圆孔伸出来,脖颈被锁住,双手双脚都被绑在身后,身子直直的跪在笼子里,乳房非常饱满而挺拔,美丽的大乳房上布满伤痕,最可怕的是,她那一对红润的乳头根部被一根钢钎贯穿,从乳头流出的血已经凝固,在沉甸甸的巨乳下面构成两条线状装饰。她长得很美,不是一般的漂亮,而且是可怜可爱的那种,水灵灵的大眼睛在长长的向上卷曲的睫毛下,流露出恐惧不安的神情,圆润性感的嘴唇涂着玫瑰红的唇膏,一副妖艳的样子,由于脖颈被卡得很紧,她只能斜着眼睛瞟着我:」你醒啦!「她就像雨中的小猫,艳艳的,惨惨的,用沙哑的声音问我:」你是在火车上被他们捉来的吧?「」嗯!「我手指和膝盖都很疼,无意和她闲谈,随便应酬着。」真可怜!

  把你牵连进来。「他怀着歉意说。我虽然亲身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但对歹徒和这件事的原委却是一团雾水:」什么牵连进来?「我好奇地问。

  「我叫阿媚,在二爷开的夜总会里当舞女,后来认识了一个女警察叫林剑,作了她的线人,我和韩如龙,就是他大哥,攀上交情搞了几回情报给警方,后来我发现三爷有点怀疑我,幸亏大哥护着我,才没被他们作了。但是我心里很害怕,这次我偷录了他们和洋鬼子进行毒品交易的证据。本来想交给卖花的小美,再让她乘火车去天南找林剑,可是小美被他们杀了,我赶紧把装着录音带的蓝色密码箱放在去玢洋的火车上,然后自己开车去玢洋,可是还没出火车站就被他们抓住。

  他们已经从小美那里知道录音带的消息,追问录音带的下落,用最残酷的酷刑折磨我,我实在受不了,只好招供。他们先是鞭打我。

  打手把我架到一个「门」形的刑架下,用刑架上吊下来的绳套套住她的两只手腕,拉紧绳套,我的身体就呈「丫」字形被吊了起来,被紧勒的腕子和拽得笔直的双臂一阵酸痛。打手们我身上的衣裙剥了个精光,使我一丝不挂,然后捞起一根在水桶里泡着的粗长生牛皮鞭,运足了气力抡起来,皮鞭带着呼呼的风声狠狠抽在我赤裸的胸脯上,一阵刺痛从敏感的乳房辐射到全身。我从小就怕疼,从没有捱过打。一鞭子过后,我那粉嫩丰满的胸部立刻凸起一条紫红的血杠,鲜血马上从皮肤破开处流了出来。

  「啪、啪、啪——」两个打手在我的前后交替着抽打,顿时,刑房里充满了鞭子刺耳的尖啸声和抽在皮肉上沉闷的劈啪声。我拼命叫喊。鞭子暴雨般抽打在自己没遮没掩的光身子上,一鞭一道血杠,一鞭一片血花,特别是当皮鞭呼啸着从空中抽到皮肉上的那一瞬间,那种彻心彻肺的剧痛简直难以形容。先是皮鞭重重地打击到肉体上产生的那种沉闷的撞痛,鞭打的冲击力使内脏翻江倒海般感觉好像挪了位,接着是皮鞭撕开皮肉时尖厉的刺痛,然后是鞭子带着被抽飞的皮肉和血珠离开身体,给伤口留下的火辣辣的灼痛。所有这一切只是发生在短短的一瞬间,但产生的痛楚极其强烈,足以持续到下一次鞭击。我被抽得死去活来,痛不欲生,道道鲜血顺着身子流淌下来,在我的身上、腿上交错着形成一片血网,把赤裸的双脚和脚镣都染成了红色,顺着脚趾尖和脚镣滴到地上,积了两大滩鲜血!我在鞭子的抽打下晃动着,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三爷残忍地说:「给阿媚小姐洗洗伤口,浑身是血的不好看!」打手把一桶盐水泼在我受伤的裸体上,「啊呀——啊」我顿时疼痛难忍,从嗓子里发出惨叫,只觉得伤口处像火烧火燎一样剧痛难忍,我浑身抽搐着,徒劳地挣扎着。皮开肉绽的伤口在盐水的烧灼下所产生的那种痛苦,简直无法想像,即使是男人也承受不了,更何况我一个年轻娇嫩的姑娘呢?盐水在她血糊糊的胴体上洗过,变得血红血红流到地上,把地也染红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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