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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女囚回忆录,4

[db:作者] 2025-06-25 14:42 5hhhhh 3510 ℃

  我林剑从今日起做韩若文的性奴隶。立约如下:

  第一条、我林剑作为韩若文的女奴隶,愿意无条件地服从韩若文的任何命令,无条件为其做任何可以做到的工作,无权对其说不。

  第二条、我林剑作为韩若文的性奴隶,不论何时何地,只要主人对我的身体有需求,我都会尽力满足他们。

  第三条、我林剑作为韩若文的性奴隶,甘愿接受主人的任何惩罚,即使致伤,致死也决无怨言,所有责任由自己承担。

  第四条、我林剑作为韩若文的性奴隶,主动要求脱下警服,换上奴隶的服装并佩戴刑具,以符合奴隶的身份。

  第五条、凡主人增加的要求,我林剑都无条件接受,不得有异议。

  立约人林剑而后阿剑上体前倾以头点地,磕了三个响头以后,口中念着:「我是命案元凶――林剑,我对韩家有罪,我是杀害韩家三哥的凶手,我愿向韩如虎大人赔罪。甘愿世世代代做韩家女奴隶,做牛做马在所不辞,永不反悔。请韩家三哥在天之灵饶恕我的罪孽。」

  然后阿剑吃力地站起身,拖着沉重的脚镣「哗啦哗啦」地走到最后的墓碑前,依旧双膝跪地,连磕三个响头,带着哭声说道:「我是命案元凶――林剑,我对韩家有罪,我是杀害韩如凤的凶手,我愿向韩如凤大人赔罪。甘愿世世代代做韩家女奴隶,做牛做马在所不辞,永不反悔。请韩如凤大人在天之灵饶恕我的罪孽。」

  在她请罪完后,也向中间竖立的铁杵走来时,正好和也我打了个照面。阿剑头上白布条上写着:「死有余辜!」的字样。

  同样的,阿剑美丽清秀的脸上也闪着一个大大的鼻环,上面连着一条金属链,从鼻环坠下到腿膝盖弯回,连在右乳头上的乳环上。左边的乳环则挂着她的警徽。

  阿剑自己走到中间的木桩前跪下,等待打手过来捆绑。看到阿盈阿剑悲惨的样子我感到很难过,但她们又是陷害我的人,我心里很复杂。

  这时,打手并没有急于捆绑阿盈她们,四爷走到墓碑前,盘腿坐下将一瓶酒浇在地上,说道:「大哥、二哥、三哥:你们安息吧,你们从小就对我好,特别照顾我,我不想参与家族的事你们就不让我参与,我想读书你们就千方百计地为我创造条件,不管别人怎么讲,你们永远是我的好哥哥,」说到这四爷一时眼泪纵横「你们放心,家族的事我一定管好,一定重振我韩家的威名!」四爷又转向第四个墓碑「小妹啊,哥哥对不起你啊,哥哥无能,每有保护好你啊。」

  四爷说的情真意切,在场的人无不垂泪,连我也不禁湿了眼眶。四爷擦了擦眼泪,恶狠狠的说「妹妹,你放心,一定为你报仇,你看到了吗?今天有两个凶手虽未伏法,但已认罪。其余的我一定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亲人们让我来代你们惩罚她们吧!来人!」打手们应声而上,拉起跪在地上的阿盈和阿剑,把她们高高举了起来,她俩都木呆呆地没有做任何挣扎,四爷走过去用双手拔开阿盈的阴唇,把铁杵的顶端套进去,两边打手往下一拽,「啊……」阿盈一连串惨叫哀号,因为疼痛她的身体紧紧崩直,同时颤抖起来,美丽的大乳房也随之甩动。

  血从阿盈两腿间流下来。打手用绳子拴住阿盈的脚踝,把拴住左脚的绳子系在我的细腰上,拴住右脚的绳子连在阿剑的身上。同样,阿剑也被架上铁杵,右脚的绳子系在阿媚的细腰上,拴住左脚的绳子连在阿盈的身上。这样阿盈阿剑的两腿向两边劈开,身体的重量完全压在阴部,铁杵深深刺入她们的腹腔。她动不了也倒不了,也无法做任何微弱的挣扎,因为任何动作都会促使铁杵深入。只有头部做有限的转动以排泄周身的痛苦。系在我腰上绳子很紧,我担心她们的腿会被活生生裂开。

  天渐渐黑下来,蚊虫开始向我们这里聚集。天哪,在这里捆一夜,这山里的毒蚊子还不得把我们要死!我看到蚊子成堆成团地从我眼前飞过。奇怪的是,和那天我被四马倒攒蹄吊在树上的情况截然不同。蚊子集中围在阿盈和阿剑身上,不知是我被注入过量毒素有了抗体还是几天输液药物的作用,蚊虫围着我转上几圈就飞到阿盈那里去了,再看阿盈和阿媚,真是惨不忍睹,透明被蚊子团团围住,黑压压一团,几乎看不见人。四周还有大批蚊子涌来,这样下去,肯定会死人的,阿媚可能和我一样,所以也没有蚊子咬。我拼命挣扎。阿盈痛苦地号角。我要告诉他们这个严重的后果。终于四爷,头上包着纱巾,手上戴手套,浑身上下捂得严严的。我使劲抬下巴示意阿盈那里。四爷看了看离开了一会儿,叫了几个打手过来,哄走蚊子,解开我和阿媚腰间的绳子,把已经休克的阿盈阿剑一次举起,脱离开血淋淋的铁杵,用一张毛毯一包提走了。他们又解开阿媚,拖走。只留下我,甚至连看守都不用。他们知道我脸上的烙印导致我不能逃跑,况且我被绑成这样也根本跑不了。我一个人代替她们在这里受刑,虽然我浑身已经麻木,非常痛苦,但是我心里油然而生一种英雄侠士般的感觉。第二天早上,四爷回来晃醒我,把我嘴里的口塞拿掉:「不错,您还没死。」我神智仍旧不清,虚弱地对他说:「把我放下来吧,我也快要死了。

  让我活动一会儿,我的四肢要残废了。「四爷把我放下来。我四仰八叉躺在地上,过了好久,才有了知觉。先是麻木,然后是刺痒,接下来是剧烈的疼痛。

  大约有一个小时我才慢慢缓过来,我吃力地爬起来,活动了一下四肢,对四爷说:「好啦!把我捆起来吧。」四爷没有捆我。我感激地向他点了点头,他没有任何表情,走到一边去。

  从那以后,他们对我好了很多。而阿媚却还是每天遭受折磨。晚上铁镣加身关进笼子。我可以自由走动甚至可以走到她那间牢房,照顾她吃饭喝水。那天晚上四爷把我叫到刑房,我本有些忐忑。没想到竟是四爷请我吃晚饭,我毫无惧色,来者不拒,四爷很高兴,吃晚饭我准备回牢房去,四爷说:「周小姐,您先别走,我要您作一个见证。」我听到哗啦哗啦的响声,只见阿盈和阿剑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她们都赤身裸体,满身的镣铐。她们都瘦了些,而乳房却异常饱满,沉甸甸的挺在胸前,稍一动巨大乳房就会甩来甩去,阿剑神色木然,阿盈却略有忸怩。

  「阿盈!阿剑」我忍不住叫出了声,阿剑浑身震动了一下,阿盈却像什么都没听到,两人跪倒到四爷身边:「性奴隶听候主人吩咐!」

  「嗯,奴隶们;你们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么?」

  「是大人们殉难一周年的忌日,也是我和阿盈宣判伏法的日子」阿剑的坦然地让我害怕。

  「很对」四爷颔首道「所以今天我请周小姐来做个见证。此外,在你们宣判伏法之前有一些东西你们还是要知道的。」说着把一份半年前的天城日报递给她们,我也凑过去看。只见报纸头版头条赫然印着:「利剑缉毒行动牺牲人员追悼大会……∞牲人员名单……林剑、刘盈、秦岚……张龙。……」

  「这怎么可能!」我失声叫到。

  「这有什么不可能」四爷冷冷的说到「林警官为了打击毒品忍痛接受了郑太太的交易,不想却为自己带来了灾祸,林警官在这次行动中表现出色,太出色了以至于上峰要把公安局长的宝座给她,这就挡了郑副局长的路,所以林警官必须死。」四爷顿了一顿,「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好瞒您的。我韩家在天城和天南表面上风光无限,其实只不过是那个人的一条狗,不,一群狗。我们赚的钱大都给了他,但是他并不满意,决定要换掉我们,所以才会有这次伏击,他本想将我们全部灭口,不想我因为林警官竟逃出生天,更不想他找的新人都是夫不起的阿斗,而我又……」

  「而你又还活着。」阿剑竟一改木然,言语犀利,「那个人,就是天城地区的总督龚平吧。」

  「聪明」四爷忍不住赞叹起来,「你是如何猜到的,我还以为你会猜是郑。」

  「不,虽然我对龚有直觉上的不信任,但我起初怀疑的确实是郑」阿剑叹了一口气「以至于走的时候我留了一手,即不告诉郑而向龚都打了报告,也告诉了阿龙,其实你能在我的眼皮底下带阿盈和阿倩过海关,我就应该想到是他,只是我不信。」

  「不信他如此道貌岸然,不信他和郑其实是一丘之貉,更不想他心狠手辣,竟沙阿龙灭口。」

  「是的」阿剑低下了头,「那有关你家的情报也不是偶然的吧。」

  「正确」四爷道「其实当时我家人已有所警觉,所以他不便下手;于是找到和我家相好的康沙;不过康沙也真够狠的,竟然用女儿来做饵,接下来就有了你的利剑行动。」

  「那我和阿倩也是他陷害的。」阿盈突然问道。

  「不完全,既然要养狗,就要有胡罗卜和大棒,你和阿剑就是那胡罗卜,龚平说要把凶犯交给我让我报仇,他以为我是个书呆子,什么都不知道……哼」四爷话锋一转「不过周小姐,您却是郑太太的人情,她怕就算您去了无归岛,那两个死鬼也会把您弄出来,都是您必然是感恩戴德,而且现在整容技术又那么好……只有到了国外她才安心。」

  「龚平和郑义这两个人渣,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他们。」阿盈突然恨恨得说。

  「看来你还不能作鬼。」四爷微微一笑,「看看这个。」这是一份一个月前的报纸,头版头条是「天城大案震惊全国,南国高官悉数落马……龚平畏罪自尽,郑氏父子红都伏法。」

  「这不可能!」阿盈和阿剑几乎同时叫到。

  「这没有什么不可能,他们以为只有人打狗,没有狗咬人。」

  四爷一脸鄙夷「可他们没有想到万一这狗又找了个新主子呢」四爷说着把一封信递给了阿剑,阿剑接过一看,失声道:「这…………」

  「没想到吧」四爷收回了信「堂堂红朝天子也会给我写信,其实这没有什么不可能,天南地区虽然地处偏远,交通不便,混乱不堪。但却是宇内最大的毒品产地,更是南岛、西陆与红朝交界之地,你们知道,天南有三个毒枭:康沙、昆龙和我们。其中昆龙势力最大,谁的帐都不买;康沙头投靠了红朝的对头蓝国,所以……」

  「所以天子要在这里打下印记」阿剑问道:「不过龚不是……」

  「他曾是天子的人,不过他在天城尾大不掉,已经背叛了天子。所以天子决定亲自打下印记,而倒龚的证据就是我提供的,至于郑,它不是天子的人,倒是自然的。虽然他们倒了,但我的家人不可能死而复生,你们也不可能再回到故土,不论你我是否愿意。所以说这个世上,没有正义,只有利益;与其逆取,不如顺守。不过话说回来,我还是相信正义的,不过我韩家作了龚几十年的狗,到了我,还是做狗……唉」

  「其实你也是逼不得已」阿剑默然道,其实说实话,四爷这一席话,让我对他也有些同情。

  「什么逼不得已。」四爷摇了摇头「我们言归正传,今天是你们宣判伏法的日子。」说着四爷拿出一个信封递给阿剑,「如无异议,就摁个手印。」

  谁知阿剑接过信封,看也不看抽出判书就摁了手印。

  「怎么不看看?」四爷问道。

  阿剑嘲弄似的看了四爷一眼,又打开判书,大声念道「审判书:兹有凶犯林剑,无故杀死韩如虎、韩如凤,罪大恶极,判处死刑。三日内如无上诉即可执行。」

  我一听,刚想为阿剑求情,阿剑又念道「我是凶犯林剑,由于自己无故杀害韩家三哥韩如虎和小妹韩如凤,被判死刑。但我自感愧疚,觉一死不足以赎罪,故特此上诉。在无任何威胁的情况下,主动放弃做人之所有人权与人格。并郑重宣誓:我林剑从今日起更名林贱,原世世代代做韩若文的家畜。立约如下:

  第一条、我林贱作为韩若文的家畜,不再享有人的待遇和存在。

  第二条、我林贱作为韩若文的家畜,主动放弃人的生活与行为。

  第三条、我林贱作为韩若文的家畜,唯主人之命是从,受主人任何处置。

  第四条、我林贱作为韩若文的家畜,主动要求留下家畜烙印,换上家畜的饰带并佩戴械具,以符合家畜的身份。

  第五条、凡主人增加的要求,贱畜都无条件接受,无有异议。

  上诉人林贱(手印)批准人韩若文「阿剑看了四爷一眼,」我看过了。「

  「好」四爷把阿剑的信封收回,又把另一个信封递给阿盈,阿盈和阿剑一样,打开就签了「」怎么不看看「四爷问道。」我都已经是您的了,林姐也签了,您还要我怎样「阿盈幽怨的看了四爷一眼」我的和林姐得差不多,我就不读了,哦我以后改叫柳淫了。「

  「既然你们都签了,那我就要给你们打上烙印了。」四爷顿了一下「我可以提供局部麻醉和眼罩。」

  阿盈要了麻醉,被四爷绑在刑架上,打上了耻辱的烙印:额头上是一个篆写的淫字,是她以后的名字。左臀上是一个韩字,象征着韩家的财产。右臂上是一个号码14095,而阿盈被剃光毛发的阴部也被烙上了一朵花,后来我才知道那朵花叫曼殊沙华,使韩家的族徽。接下来便是阿剑。

  「我不要麻醉和眼罩,我要看着您给我打上烙印。」阿剑道「希望您能好好照顾林警官的女儿」

  「可以」四爷顿了一下「为什么是林警官而不是您的?」

  「因为从今天起,这世上只有贱畜了」阿剑说完,留下了两行清泪。阿剑的额头上烙了一个篆写的贱字,右臂上的号码是,左臀和阴部与阿盈所烙的没有区别。烙完之后,阿盈与阿剑大概觉得自己不再有未来,都神情萎顿。

  「把它们带出去处理一下伤口」四爷叫来了打手,当打手们架起瘫软的两人,四爷突然问道「如果再给您们一次机会,您们还拿得动枪么?」阿剑默然的点了点头,而阿盈却立刻来了精神:「主人,难道说您……」

  「带出去吧」四爷一挥手,打手们把阿盈和阿剑架了出去。

  「周小姐,下面就轮到您了。」四爷微微一笑,「按道理我本该将您放了,但是我反悔了。」

  「你打算在我的屁股上烙什么?」事到如今我反而不怕了。

  「这倒没有,您又不是家畜。说实话,我是越来越喜欢您了,不仅因为您的美丽,更因为您的勇敢与坚强,所以我决定把您留作我的私人女囚,刑期二十年。」

  「我不同意。」

  「您会吃亏的,您不怕死吗?」

  「我现在不怕了。」

  「很好。」四爷拍了拍手,进来几个打手,其中有一个把一个湿毛巾捂在我的鼻子和嘴上,我挣扎一会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我醒来,我已回到了我的牢房,依然穿着我的囚衣,我看看周围,阿妹不见了,我很担心。再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我没有再见到四爷、阿盈和阿剑。后来我才知道,就在这段时间,四爷竟然干掉了昆龙!方法说起来很简单:声东击西,调开昆龙主力,偷袭昆龙主城,但是那主城昆龙经营多年号称不破要塞,所以昆龙才有恃无恐的调开主力,但是昆龙没想到四爷有两个蒙面侍卫,一个夜入要塞,不但打开了城门还破坏了要塞的通信系统;而另一个则在近一千米外,一枪狙爆了昆龙的脑袋!后来我才知道她们就是阿盈和阿剑。昆龙本就对部下少恩寡义,他一死部下大都投降了四爷,四爷知道他们当中有很多人心有疑虑,便当晚只身到敌营睡了一晚,一时间群情大悦,接下来四爷举贤选能,广施恩义,昆龙旧部便从此对四爷死心塌地。打手们对我也宽松了许多,我甚至可以在一定范围自由走动。反正都得罪了四爷,此时我已是个什么都不怕的人,所以我竟然和许多打手成了朋友,包括老三和阿标。老三说他是看着四爷长大的,四爷是韩家这几个孩子中最聪明的,也是韩家最善良的,平素对下人最为宽厚,如不是造化弄人,四爷恐怕现在已经是红朝太学的博士毕业生了,四爷平素仗义疏财,不过对你们几个女人倒很恨小气,只需摸不许操,不过他们这些人也对我们没大兴趣,

             既不骚也不浪还没

  技巧,恐怕只有四爷那种文化人才喜欢。但是老三也说从小他对四爷总有股害怕的感觉,不知为什么。阿标是本地人,阿标说四爷来到这里,在这里办学堂、医院,教当地人致富,是个大好人,人们都愿意为四爷卖命。阿标说又一次他妈生病,四爷从美国进口了药物给他妈治病,他妈的命就是四爷救的,而且四爷不光是对他这样,对所有的部下都是如此,不过阿标也说四爷是一个赏罚分明的人,违反纪律的决不饶恕。阿标还说其实他很佩服我,能熬那么多刑,非常的勇敢坚强,使他除四爷外最佩服的人。

  阿标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但每次我问他们阿盈他们的事,他们总是缄口不语。

  日子又过了几天,一天早晨,老三和阿标突然都进了我的牢房说要带我出去,我觉得有些不妙便奋力挣扎,阿标便又拿出一块湿毛巾捂在我脸上,我就又昏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有了意识,我发现我被装在一个小箱子里,很黑,什么也看不清我想说话却发现嘴里有东西,我动了动手脚听见铁链哗啦哗啦的声音,而且觉得手脚十分异样,最让我不能忍受的是我的肚子胀得厉害,彷佛腰爆裂一般。又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箱子被从车里放在地上。「就放这里吧,你们辛苦了,回去吧」我听得是四爷的声音,不觉心里便踏实了许多。枝丫一声箱子开了,户外明媚的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睛「阿倩你没事吧。来,我扶你起来」

  「我没事,我自己起来」我听得是阿媚的声音很高兴。便挣扎着要起来,可没想到身上和脚上好像灌了铅似的竟然没有起来。「周小姐不要逞能,还是让阿妹扶你吧」是四爷的声音。于是阿妹把手插在我的胁下,和我一起使劲站了起来。

  我们在一个小山脚下的大庭院里,周围都是高墙,小山顶上有一座别墅。这时我的眼睛也好了许多,便转眼去看阿媚:阿媚身无片缕,赤着双脚,身上被绳子捆的向蜂窝一般,手脚虽未捆在一起,但也都好像戴了许多镣环一样各自缠上了一圈圈的绳子,可以说阿梅从头到脚都是绳子。不过说实话阿媚身上的绳子绑的很漂亮就像穿了件绳时装,此外阿妹的鼻子上有一个鼻钩,鼻钩上有个绳子系在脑后,这样一来阿媚的鼻子就像猪鼻子一样鼻孔朝天,「太可怜了」我不禁想到。

  「先别想别人可怜,看看你自己吧」四爷说着用手指都着怀中的孩子,我这才发现四爷怀中抱着孩子,大概是阿剑的。孩子咯咯得笑着。我听四爷这么说边下意识的看自己,不看不要紧一看我就呆住了:我身上不仅满是镣铐,而我的肚子更像十月怀胎的孕妇一样鼓鼓的,难怪我肚子痛「你头上戴着一个洞型口塞,说白了就是用一个短管撑开你的嘴,好用来口交的,只不过你的是钢质的,女囚么。你接着往下看你的脖子上戴着一个铁项圈,你没有怀孕,你的肚子是我在你的子宫里放了一个充水的橡胶球撑大的,因为我最近喜欢上了孕妇。嗯你看,为此,我还特地为你设计了孕妇铁束腰,它的后面和一般的束腰没有区别但前面沿着你腹部的突起开了一个大洞上面有网兜一样的铁链,束腰前面的上缘有一根链子连在你的项圈上。这样你腹部的重量就被分散到了其它部位,不是么」听四爷这么讲,我便晃了晃肚子,确实如此「怎么样我没骗你吧」四爷显然有些得意忘形。「其它的也不多了你就自己看吧,还有阿媚你去取下她的口塞,她好像有话要说。」

  我的手上戴着一副手镣,两条铁链自项圈两侧向下连着手铐的镣环,手镣一

  尺左右的链条中间还有一条铁链向下垂挂过我的胸脯在与膝盖齐平的高度分成两

  股,分别连在左右脚腕锁着的脚镣的镣环上。在这些之外脚镣还有将近半米长的铁链。除此之外,我在手肘与膝盖上方也套着镣环,一条铁链从项圈后将肘铐、束腰,膝铐和脚链连接起来。「肘铐的链长一尺半,膝铐是半尺,相信你的行动会受到很大的拘束,不过镣环内都衬有皮革,我可不想伤到你美丽的皮肤。」这时,我的口塞已经取下「你变态」我大声道。「怎么会变态呢,周小姐,你不是也很享受呢,你看你的乳头都勃起了。而且你刚才听到我的声音一定很安心吧」

  「你……胡说」我赶忙用手遮住我的胸脯,其实我知道当我看见阿媚时我的阴道都湿润了。

  「好了,你要是不喜欢做孕妇,明天我就把水放了。哦,我擦点忘了,阿媚,去把阿剑和阿盈牵过来,让她们也来见见周小姐。」

  「谁说我要把水放掉,你以为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哦,好好好,不放不放。」四爷一边说一边想欣赏艺术品样的看着我。

  「看吗看?」四爷看得我面红耳赤,慌忙用手上下遮掩。

  「不要遮了,都看到了。」

  「不许看。」我说着便用手去挡他的眼,「你看你看,阿剑、阿盈来了。」

  顺着哗啦哗啦的声音看去,只见阿媚牵着一个半人不马的和一个狗样的东西走了过来,我仔细一看,竟是阿剑和阿盈!只见阿剑着一件连身的网纹黑色丝衣,这件丝衣高领,丝衣不是在乳头部开口露出奶头,而是从丝孔中,把一对肥乎乎的肉粒,强行拽出来,穿上金环挂上两个的大红缨铃。下面档部开叉,阴部一览无余,左右两片阴唇上,各有七个金环,金环上没有挂饰物,中间穿过阴蒂的金环环上,却被挂上一串大红色的长长缨铃,肛门也被穿了三个金环一条仿真马尾插在其中,马尾上有小锁扣住金环,阿健吾无论使多大的力都不能把马尾顶出。

  双腿上穿了一双马蹄形的红色长靴,靴帮直到膝盖,四爷说穿上这种马蹄靴的人,一双脚跟被高高的垫起,只能靠一双脚掌支撑全身的重量,这样跑起来才能翻蹄亮掌,使得胸前的硕乳向关微微探出,身后的肥臀微微向上翘着撅起,两条修长的大腿绷的笔直,姿式曼妙之极……阿剑本就有一米八二的身高,而现在穿上靴子后则更显高挑,修长的美体,更有火辣辣的性感。靴底钉了马蹄铁,阿剑走路时每一次蹄铁踏在天井中的青石板上,都会在静寂的庭院中,传出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好听脆响。腰上系了一条红色的束腰,勒的纤腰如蛇;阿剑的手腕带着皮环将阿剑的前臂连在一起,一条铁链自手铐向下垂挂过阿剑的屁股在与膝盖齐平的高度分成两股,分别连在左右脚腕的皮环上,而一双纤白的小手,五指都被扣上指扣,锁死在束腰背后的金环上面,手指微动处,环扣「叮叮」作响。头脸上的马俱几乎布满了半个脸的面积,上端插有一红羽,如果不是看都阿剑额头上的烙印,我还真不敢认她。阿剑的马嚼子不但勒住了她的小嘴,还强迫她的香舌从小嘴里伸出来,夹在那副晶亮的特制双股嚼铁中,若是不松开嚼铁边的蝶形螺栓,她的舌头,是缩不回小嘴中的,嚼子的下端连在红色的高领项圈上。鼻孔正中间,也穿好了一只小巧的金环,边缘正好贴着鼻子中间的软肉,却留有些许间隙,方便挂佩其他的外挂佩饰。耳朵上,各打了三个肉孔,上面的两个穿上不大的耳环,紧贴着耳肉,最下面的一个肉孔,各穿过一串长长的大红色缨铃,缨铃的飘穗,直垂到被丝衣包裹着的粉肩上。阿盈则着一件连身的透明白色丝衣,这件丝衣高领,丝衣在乳房部开口一双硕乳从中坠下,阿盈的乳头穿的是两个银环。下面档部同样开叉,左右两片阴唇上,各有七个银环,银环上没有挂饰物,中间穿过阴蒂的银环环上,却垂出两根银链分别连在左右乳环上,乳环间也有一条银链相连,肛门被插一条仿真狗尾,走动起来一晃一晃的。阿盈的手脚都穿着长长的皮套,白底黑斑,皮套末端都做成狗爪的样子。腰上也系了一条白底黑斑的束腰是阿盈

  的身材更显曼妙;阿盈的手腕脚腕都带着皮环一条银链自项圈垂下分别连接手链

  和脚链,银链的长度十分有限,手脚间的一段还穿过脐环,这使阿盈无法站直只能像狗一样四肢爬行。阿盈的头上戴了一个仿真的狗头,具体说应是真狗头的上半部,白地黑斑,像帽子一样遮住了整个额头,狗头的前额处有一眼装开口,露出一个淫字,下端则连着项圈。阿盈没有戴口塞,而是在舌头前段左右穿了两个银环,中段有一个舌钉。鼻孔正中间,也穿好了一只大一点的银环,边缘正好贴着嘴唇的上缘。耳朵上,也各打了三个肉孔,上面的两个穿上不大的耳环,紧贴着耳肉,最下面的一个肉孔,各穿过一串的银链,连在舌头上的银环上,银链的长度不长,阿盈的舌头显然不能随意动作。阿盈的步调协调,如果是在远处恐怕真的会被看成一条斑点狗。

  「阿盈、阿剑。」我大声喊到。可是她俩像是没听到一样,径直走到四爷近前,只见阿剑站定后,左脚后退一步弯曲,右腿挺直,就像训练有素的马儿见了主人一样躬身低头。而阿盈站定后蹲下,两腿向两边大大的打开,双手撑地,向狗一样向四爷申着舌头。四爷像抚摸宠物一样慈爱的先揪了揪阿剑的嚼子又摸了摸阿盈的头,阿剑亲昵地用胸脯蹭着四爷,四爷也很高兴便亲了亲阿剑的脸颊;阿剑的脸马上就红了,不停的跺着脚,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声音;而阿盈则好像因为受到了冷落便很不高兴,一会朝四爷叫,一会用前爪扒四爷的衬衣,一会又咬住四爷的裤脚,四爷没办法只好低头又吻了阿盈。看到昔日英姿飒爽的女警变成今日争宠献媚的女畜,我感慨万千,这在我唏嘘之际,只听得四爷说「不要要昵着我了,走,去和周小姐打个招呼。」

  阿剑和阿盈一听,便一起走到我的近前:阿剑显然很兴奋,高兴得用脸颊蹭着我的脸颊,又像马儿一样摇头喷鼻,这时我仔细的观察阿剑,发现阿剑的脸上没有我预想的麻木或是饥渴,而是神态安详,恬静中还有几丝幸福。阿盈则更是兴奋,围着我跳来跳去,还像狗儿一样舔我的手。看见她们变成这样,我鼻子一酸,问道:「阿剑、阿盈你们过得还好么?」

  「阿媚,把她们的口衔和扣链去啦,周小姐问她们话呢」可是当阿媚解除两人的限制后,阿剑和阿盈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齐刷刷的向四爷跪下磕头,「贱畜、淫畜参见主人。」看到这我不禁又多了一丝悲哀。

  「好了,免礼,周小姐问你们话呢」

  「阿倩,我活得很好,主人和阿媚都待我很好,自从做了主人的家畜,主人对我恩宠有加,实在是块活得很」阿盈一脸甜美。听到这,我转脸问阿剑:「这是真的么」

  阿剑看了看我,眼里划过一丝怆然「阿倩,做人要随喜知足,享受命运。」

  听到随喜知足,享受命运,我身子不禁一颤。

  这时四爷突然对阿剑说:「想女儿了?刚才我可看你看了她多次。」

  「没有,没有。贱畜怎敢乱看大小姐,贱畜只是……只是随便看看。」阿剑慌乱的辩解着。

  「你到现在还是和以前一样,不说实话。」四爷狡黠的看了看阿剑,又用手拨弄着怀里孩子的小手,孩子抓住四爷的手,个个的笑着。我看见阿剑的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孩子,生怕四爷作出什么「真的不想吗,说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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