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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娑世界·襄阳乱(1-3) - 1,2

[db:作者] 2025-06-25 14:42 5hhhhh 2890 ℃

  而黄帮主的感觉却又是截然不同,除了绑在刑架上受尽凌辱的女子外,她就是此间此地的唯一一个女人了,但感觉中,她似乎觉得自己和那个女子重叠在了一起,也被人扒光了衣服,分开大腿,撅起大屁股,被无数丑陋的大鸡巴一次次贯穿着,禽兽一般的轮奸仿佛等同身受的正在发生在自己身上,极度的屈辱感瞬间贯穿了她,引发电流一般的震颤在四肢百骸间回荡不休,甚至连腹下也跟着疼痛起来,好像真的有一根无形的大鸡巴,正在自己的腔体内抽插不停似的。

  邢老大慢慢踱步到黄帮主身边,悠悠道:「黄帮主无须担心她会死掉,待会只要喂一晚『六回醒觉汤』,便能让她三魂归位,在把她知道的通通挖出来之前,兄弟怎可能能让她轻易死掉?这等手段百试百爽,从不失手,黄帮主但请放心好了。兄弟担心的却另有他事,黄帮主请看……」说罢,朝着洞窟一角随手一指。

  黄帮主梦游一般随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赫然又是浑身一震。

  只见洞窟的另一个角落里,一张巨大的铁框架固定在一角,一个年轻的男子,不!那分明还是一个男孩,面容清秀的仿佛被雕刀修过似的,异常精致可爱,年纪绝不超过十六岁,同样也浑身赤裸着,他可真瘦啊,肋骨根根都能数的清,给人一种剑拔弓张、周身利刃的感觉,但其实他肩膀上的肌肉却很厚。脖子和锁骨之间拉伸出锋跋般的弧度,所以显出脖子是异常的秀梗而脆弱,此刻正用一种绝望的姿势,拼命伸长了脖颈,声嘶力竭的惨叫着,而在他身后,同样排着长长一队粗汉,同样淫笑着,把一根根丑陋至极的大鸡巴,鱼贯插进……是的,天啊!

  他们居然把那丑陋的家伙……插进了……插进了他的屁眼中!两行鲜血不停的从他的股间顺着大腿流下,在地上汪了一小滩。

  更恐怖的是,那男孩儿的下身,也挺着一根与他这年纪绝不相称的大鸡巴,伸出自尚未长齐的阴毛丛中,尾端紧紧箍死了一枚亮幽幽的铜环,将这根鸡巴箍紧暴胀到了极限,青筋如蚯蚓般搏动着,几乎挣出血来,红彤彤的大龟头挤开幼嫩的包皮,撑大到令人难以想象的程度,尿道口处凝结着几滴白色的精液。而一个粗汉则蹲在他面前,撅着毛茸茸的屁股,正在拿着一根浸过桐油的猪鬃,好似十分有趣似的一下一下的扎着龟头上那柔嫩的尿道口,每扎一下,那男孩都发出一声凄厉直进人心底的悲号声,声音早已嘶哑不成样子,一双明亮的大眼瞪的溜圆,死死盯着她的方向,目光时而暴烈如火,时而哀婉欲绝。

  这种比地狱还要黑暗亿万倍的情景,自然轻而易举的抽空了她的脑海,在一片茫然的空白中,似乎只有一个青筋毕露、尾端箍着铜环的大鸡巴在激烈的膨胀到极限,直至挤掉所有的思维,把全部的空白统统占满。

  耳边,邢老大的声音如从天外飘来。

  「这小子倔强得很,牙关像铁铸一般,意志力更是出奇的坚强,老刘搞了他两个时辰了,几乎把他的阳具都彻底破坏掉了,他还是一个字都不说,射精次数太多,射到睾丸都皱成米粒一般大,甚至连一次都没晕过去,始终在那儿死挺着,我担心再这样下去,到不了天亮他就一定撑不住了,不死也会疯掉,所以打算问问黄帮主,是否允许兄弟暂停一下,把他收拾整洁了,再交给黄帮主试试看?」

  她的脑海中仍是一片空白,突然间,忽觉裆下一阵凉飕飕的,却原来不知什么东西从下体的孔道中流了出来!

  她心底一惊,头脑立刻恢复清明,失控般反手一掌,竟用足了十成功力,隐挟风雷之势,向那个在耳边喋喋不休的混蛋一掌击出。

  「你无耻!」

              第二章 轮回

  一掌即出,恍如龙蛇走陆,雷轰电掣,激荡气流尖啸直欲刺穿耳膜!

  这样缺乏自控、毁灭性极强的一掌,是她在极端混乱的心境下使出的,全然未加思考,听凭本能驱从,不知觉竟出了全力,威势端得惊人,普天下能够接住的最多不过寥寥几人而已,那邢老大虽是一方大豪,武功也颇不弱,但毕竟远未登堂化境,又怎能接得住?

  好在他武功虽远远不及,但江湖经验异常丰富,黄帮主肩膀稍耸之际,他已然心生警兆,全凭神经反射,也出了全力向后狼狈纵出,即便如此,却仍是逃不出这一掌的威力范围,只听「啊」的一声闷叫,右臂被掌风扫中,血光暴起,竟连手臂带半个肩膀都劈了下来,横越飞过半空,重重跌落洞窟另一头。掌力收势不住,波及到洞壁上一块突起的大石头上,轰的一声,乱石崩碎,震耳欲聋,赫然竟将那块天然花岗的巨石一举劈成了两半!

  好个邢老大,虽伤不乱,左手快速封住右胸膛上几处穴道,涌血立止,脚下滑如泥鳅,身形捷似闪电,也不知使得是什么步法,仿佛一缕浑不着力的青烟,又似有形无质的幽灵,一眨眼间就从众英雄的身边一溜烟似地钻了过去,连诸人的衣角都没沾到,轻功身法出奇古怪,如鬼似魅,妙堪毫厘,真称得上是冠绝天下了!一众英雄居然毫无所觉,回过神来后才发觉对方已经溜到了自己身后!

  只听那邢老大恨声一哼,紧接着一声凄惨至极的惨叫,众英雄定睛一看,无不惨然变色。原来就在电光火石的刹那间,邢老大脚底如飞,鬼魂般掠过最后一人身边时,仅剩的一只手也不闲着,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精光闪亮的锯齿长刺,反手一挥,毒蛇一般由下至上,竟将一整根尺半长短的钢刺全都从那人腹股间刺入,横穿中腹,径直捅进肺腔中,再横向一带,「噗」的一声,锋利无比的锯齿毫不费力的切碎了那人的肌肉和骨骼,竟将整个人从中一下子豁开了,鲜血、肠子、内脏、碎骨……在极大的腹腔压力作用下,仿佛血喷泉一样乱喷而出!其情其景,蔚为壮观。而那人突遭毒手,再恍然间已发觉自己被活生生的剖为两半,脑海中顿时一片空白,颤巍巍的伸手去堵腹部伤口,拼命想把喷出来的脏器重新填回体内,却突然间浑身一软,仿佛被无形的吸力抽空了全身精力似的,轰然倒地,随之剧痛袭来,发出一声声凄厉嚎叫声,在地上乱扭乱滚起来。

  从黄帮主失控发掌,到邢老大躲闪断臂,再到他如鬼魅般脱身溜远,直至将一人活生生剖成两半……整个过程前后绝不超过两弹指的功夫,事变突然,一切尽在目不交睫瞬间,这邢老大却能在堪称世间绝顶高手的黄帮主全力出手下仅断了一臂,更能在一众英雄环伺之下毫无知觉的从容遁走,甚至!甚至还有闲暇于百忙逃生中以极具威慑力的手法杀人阻敌,其人武功之怪异、遇事之机变、心思之缜密、手段之毒辣,绝非常人能及百万分之一!连久经历练的黄帮主都没有反应过来,又或者还沉浸在片刻前的视觉冲击余波中回不过味来,所以没有及时追击赶尽杀绝,这才放对方逃出生天,只见那邢老大逃到安全距离之外,竟不急着再逃,而是站住了脚步,缓缓转过身来,远远站在甬道尽头处,目光中怨毒如血,蓦地里嘿嘿怪笑起来。

  「黄蓉!」

  只听他的语气一反之前的雄豪气概,变得异常阴郁尖利,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都浓缩着无尽的怨戾血毒,目光眨也不眨的投射过来,锁定在黄帮主身上。

  「你贵为江湖第一大帮的帮主,更是堂堂北侠的妻子,虽然多年听命朝廷,瞧来有些不够痛快,但立马襄阳,运筹帷幄,呕心沥血保我河山,姓邢的向来十分钦佩,邢某人虽然出身草莽,却也知何为英雄气节,何为国家大义,这才同意与义军结盟,共谋大事,本着若是这一次合作愉快,不但那三万两白银他日定然归还,还另奉粮草马沫、兵械铳樋,外加这一城近三千健儿的大好头颅予你,甚至就算让老子有一日埋骨襄阳也堪称快事一件,怎料到!你为了这么一个蒙古的贼酋,乱我华夏的阴谋元凶之一!狗一般的人!居然背信弃义,毁约废盟,阴谋暗算断我一臂!想来必定受命于那狗朝廷,是灭我疤城来的!说不得!此仇此恨如血海,此生此世无了期!姓邢的在此对天立誓,定然千百倍回报这断臂之辱!

  世人皆知,在下本就是腌臜泼材,人间禽兽,到时候若是使出了比今日更要残酷百倍的手段在你黄帮主身上,可不要怨我话没说在前头!「

  这一番话含血带刺,阴狠透骨,令人不寒而栗,众英雄听了无不悸然,却又一时间毫无抗辩之词,个个哑口无言,小武回头看了看黄蓉,竟似乎也说不出话来,脸色阴晴不定,有些魂不守舍,暗地里咬牙:「事已至此!谋大事者不惧小恶!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灭了这座鬼城又怎样!」心里想着,大吼一声:「兄弟们,别听他胡言乱语,这等禽兽行径根本就是不知廉耻,连禽兽都不如!若是菩萨在世,也定然会动嗔怒降妖除魔的!」

  一声吼振聋发聩,众英雄振作精神,齐声大吼,抽剑拔刀,一鼓作气并肩冲向邢老大,却见那邢老大又是嘿嘿一声冷笑,拔足边走,身法依旧如鬼似魅,一边走一边发出奇怪的「啾啾」声,似乎口中含着哨子,正在用神秘的暗语通知甬道外面的同伴。

  乍一听到这哨子声响,黄蓉乍然醒觉,脱口而出:「穷寇莫追!」

  话音出口,为时已晚。

  众英雄在小武统领下,竟追着邢老大跑的远了,黄蓉心里发急,拔足追去,忽觉背后劲风来袭,稍一错身闪开了,「夺夺」两声,却是两把利斧钉在了对面洞壁上,回头一看,只见身后洞窟之中,数十个赤身裸体的彪形粗汉嘴里「荷荷」

  大叫着,个个手中寒光闪闪,持着砍刀斧头之类的兵器,如修罗,如群鬼,疯子般向自己围合上来,晃眼间,满眼全都是一根根的大鸡巴,吊在毛茸茸的大腿间晃来晃去!不知为何,她没来由的心旌一荡,随即克制收敛了,但前后就差了这心旌动摇的弹指功夫,便陷入了重围中。

  黄蓉武功盖世,平日里根本不把这些粗汉放在眼里,但此刻情势颇为怪异,空气中满是精液凝结后的腥膻恶臭,一根根狰狞粗大的鸡巴在眼前晃来晃去,弄得她心乱如麻,一掌击中一人后,那人竟悍不畏死,嘴里大口吐着鲜血,却还合身扑上要去抱她的双腿,黄蓉何等人也,从容一踢就将他踢飞出去数丈,一头撞在洞壁上脑浆迸裂,但后面一人立马又补了上来,竟是人如潮水似的前仆后继,黄蓉脚踢掌劈,杀了数人后,心中又烦又乱,蓦地里一阵怒火涌上心头,将功力提升至五成左右,下手愈加狠辣,掌劈脚踢,大开大合,直如虎入羊群,片刻间五十多人纷纷尸横就地,望去白花花一片,视之几欲呕吐!

  略一喘息,忽听外间传来一阵阵「嗖嗖」怪声,如万蜂出巢,群蛇游弋,连绵不尽,好似永无绝期一般,她心底暗叫一声不好,扭身提速奔出,刚到甬道尽处,出口已经近在眼前,突然一个巨大的恶兆在心头突突预警,只觉得前方正有一股沛然难御的力量轰然袭来,这股力量之强大,即便是「东邪西狂南帝北侠中顽童」五大当世的绝顶高手一起出尽全力,也断然难以抵御,当下也来不及思索,只好向后跃出,恍然间只觉得危险已经近在脑后,生死攸关之际,再次出尽全力,勘勘拐过甬道的一个转弯处,只听身后「嗖嗖嗖嗖」声尖啸破空,数万只毒箭密的毫无一丝空隙,直如一堵「铁墙」般,轰的「拍」进了坚硬的花岗洞壁足有三寸,密密麻麻,翎簇兀自嗡嗡震颤,在狭窄的甬道里回响不绝。

  这一番死里逃生,给她的心理震撼之大,难以形诸语言,虽然已经脱险,但似乎犹有死神冰冷的口臭在脑后吹拂着,那种冰冷甚至能波及到骨髓深处,化为巨大莫名的恐惧。她背靠洞壁,急速喘息了几口,心中兀自惊惧不定,见鬼!千算万算,怎能算到对方手段竟比两军阵前还要凶暴万端!这齐发的万箭后势之劲,定非人力所为,而是凭借某种设计巧妙的机械之力,莫非是那传说中那件由岳武穆亲手打造的「千机连环铳」?当年金宋之战,「千机连环铳」横空出世,其设计妙绝天下,周身具以重铁铸造,环括繁复,锁销精绝,直不似人间物,装置停当后,一次同时可发五百箭,间隙中的换箭程序简洁,仅需五停息的功夫,劲道之雄,七百步之内洞透厚革硬甲,幅面可及半里之境,如雨如瀑,挡者披靡,武穆屈死风波亭后,岳家军土崩瓦解,这件神兵随之人间蒸发,近百年全无痕迹,全不料今日竟重现此间!小武等人贸然追敌,若是不幸中毂,以肉身当此箭雨,怎能幸免?一念及此,心中不禁焦虑至极,但她毕竟有「女诸葛」之称,从来都是愈险恶愈镇定,稍加运息一周,焦躁情绪立时平复,脑筋飞转,盘算应对之策。

  就在这时,只听甬道外面,邢老大的声音阴森森的传了进来。

  「黄帮主!今日也让你见识一下我疤城英雄的雷霆手段!你这些孩儿们妄自尊大,不知死活,居然敢直撄『千机连环铳』的雄威,真是可笑!可叹!也罢!

  念在曾经伙伴一场,还是还他们个全尸给黄帮主吧。「

  果然正是武穆神兵「千机连环铳」!

  见鬼!这疤城群匪究竟什么来头?究竟从何处得到了这件神兵?莽莽大野有龙蛇,果然不可轻忽了天下事遇之奇,莫非!莫非此地就是我黄蓉的葬身之所?

  正想着,只听一阵「嘎啦啦」的怪声响起,不一刻,几件听来极其沉重的物事破空而来,显然是被某种神力惊人的机关器械投射进洞的,「虎虎虎」飞过长长的甬道后,如重锤轰击棉絮一般一一撞在洞壁上,激起飞尘漫天,其中几件「物体」

  被之前钉入洞壁上的密集箭簇穿透得千疮百孔,竟被就此钉挂在了洞壁之上,其余几件则重重跌落在地,猩红的鲜血又似瀑布一般在甬道里爆开。

  黄蓉定睛一看,禁不住睚眦俱裂,原来那些「物体」不是别的,正是一路随她来此曾经屡经患难相携与共忠心耿耿的一众同伴们!

  一阵剧痛直锥心底,几乎摧垮了她的精神底线,让她几乎想要跃身而出,和她的同伴们一样,以肉身迎接箭雨,用自己的血瀑祭奠他们的忠诚。

  但黄蓉毕竟是黄蓉,多年来跃马襄阳,两军阵前见惯生死,历练早非当年,连连深吸几口气后便克制住内心的冲动,精神很快又恢复了磐石一般的坚不可摧。

  只听外间邢老大的声音又发话了:「咦?怎么一点声息也无?莫非黄帮主居然也跟这帮小子一样不济,已然中箭受伤?哎哟这又从何说起啊!兄弟我绝没有冲撞黄帮主的意思,只是刚才我心急火大,生怕黄帮主追上来赶尽杀绝,你的武功天下无敌,我等怎挡得住?说不得只好用乱箭封住洞口,若是不意伤了黄帮主,还请容恕则个。」

  「帮主!」只听一人在旁接话,听声音正是之前的那个曲江龙:「若真是中了箭,凭千机连环铳的威力,就算只射中胳膊大腿,半边身子也得带飞了去,那婊子武功再高,毕竟是肉身凡胎,终非神仙,又怎能对抗千钧机括之力?依小的看来,必是已经死透了!」

  邢老大嘿嘿一笑。

  「你懂什么,井底之蛙休小觑了天下英雄,黄帮主人称『女诸葛』,独掌江湖第一大帮至尊之位近十年,更是穿梭两军阵前取上将头颅如探囊取物尔,靠的可不仅仅是那睥睨天下的武功,还有桃花岛家传的聪明绝顶,想当年他与那欧阳锋千里斗智,将堂堂西毒玩弄于指掌上,这临断巧思、遇事果决之能决不可轻视,『千机连环铳』威力虽强,但恐怕还是伤不到她一根寒毛的。这回子恐怕正屏气凝息,打算随机应变,装死等我们进去来个一网打尽呢吧!」

  只听曲江龙恍然道:「原来如此!这婊子当真阴毒的紧!」

  邢老大笑道:「也罢!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咱爷们儿今天就跟黄帮主耗上了罢了,洞中水米皆无,也看看黄帮主能耗到几时?」

  曲江龙担心道:「帮主,若是那婊子见过了咱爷们的手段,宁肯死也不屈服,干脆来个引刀成一快,岂不是大大可惜了?」

  邢老大阴阴笑道:「这你更是小看了黄帮主啦!别忘了这位女英雄乃是襄阳之砥柱,身兼百姓重托,命早就不是自己的了,而是交托给国家社稷,决不会轻生自尽的。」

  「如此最好!嘿嘿,生养过的女人弄起来最有味道,那婊子走起路来,两个大奶子甩的好似两把流星锤似的,差点晃花了小的狗眼,那小腰细的!也亏能撑住那么两只巨物,还有那屁股,肥的简直就是像匹母马!小的一路带她进来,裤裆里早就热的像藏了块炭似的,恨不能一把摁倒了就当堂干她个人仰马翻!」

  「哈哈哈!你且把心放在肚中,煮熟的鸭子飞不了的,到时将她囫囵擒获,自然少不了你的手段。」

  「多谢帮主!」

  两个人在外面一唱一和,旁若无人,口下无德,越说越无耻,听得黄蓉在洞中面红耳赤,怒不可遏,她本来自觉已经身陷死地,若是束手就擒,定会遭受想都想不到的奇耻大辱,所以心中已存死志,且即便是死,也不能留下尸身予对方,否则恐怕死也不得安宁,连尸体都会受辱,所以临死之时最好引一把火,将这肉身皮囊灰飞烟灭罢了。

  然而,当邢老大说到她「命早就不是自己的了,而是交托给国家社稷,决不会轻生自尽」时,这几句话看似平常,实则十分毒辣,字字深入黄蓉心底,仿佛那根邪恶凶暴的锯齿毒刺一般,也将她的灵魂刺穿刺透,轻松剖成了两半。

  是啊!她黄蓉身负襄阳重托百姓厚望,此次远行击贼,本是要追查一个事关襄阳战况和天下安危的巨大阴谋,这阴谋如此深远,好不容易查到端倪有望解开,若是随着她湮没在一把火中,恐怕后祸无穷,不但襄阳,这全天下的百姓都必会沦入阿鼻地狱一般的苦难中了!邢老大真是个魔鬼,已然彻底看透了她,在天下和百姓的天平之上,此身早已非她黄蓉所有,纵然历尽轮回一般的残酷,她也必须要把那个秘密带回襄阳!

  这是每一位英雄的宿命,也是每一位英雄的光荣。

  所以,在没到最后的绝望之时,她黄蓉断不可轻易言死,就算已经彻底无望,只要能活着将秘密带回,再大的耻辱也必须承受。

  问题是她现在已经修行出这样的精神自我了吗?

    ——那种能够对抗世间一切邪恶的极其强大的精神自我……

  强大到舍弃肉身,舍弃灵魂,舍弃廉耻,舍弃一切?

  她再次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在心中默默念着:我佛慈悲,如果今朝必堕轮回,请赐我坚强,保佑我能渡尽万劫,有朝一日涅槃再生。

  就在此时,她似乎听到了一个微弱却清晰的男声钻进耳孔中。

  「喂!外面那个女人,你……你是来救我的吗?」

  在这条又深又长、血洗也似的阴森甬道中,突如其来的话音刚一入耳,惊得黄蓉两肩一耸,几乎以为是鬼魂从地狱捎话给她,正惊疑间,只听那声音又遥遥传来,颤抖的话音显出喊话者似乎正在承受着极度的痛苦,确实很像鬼叫般一波一波传进耳膜中。

  「喂!你……你还在不在?!在……在不在?」

  黄蓉略一踌躇,很快恍然。嘿!差点忘记了里面还有两个俘虏呢!现在想来那两人虽受尽凌辱已被折磨的半死,但想必还剩下一口气息。

  死人已矣,空自悲痛又有何用?形势异常酷烈,敌人手段更是空前残暴,但是!我黄蓉这一生见过的酷烈与残暴还少吗?在绝境之中积极自谋才是正务!自怜自艾自乱阵脚斗智全消可不是我黄蓉的作风!更何况此间大事未了,一切还需从长计议,世事机变莫测,说不定时间久了自然就会生出绝处逢生的变数来!如此想来,黄蓉深吸几口气,再次定了定神,缓步拔足,走回洞窟中。

  洞中火光熊熊,遍地残肢断臂,尸体凌乱层叠,场面极是酷烈。撅着雪白屁股的长发女子俯面趴在铁床上一动不动,似乎气绝多时;而锁在架上的少年呢,则兀自挺着因为尾端箍紧了一枚奇异铁环而膨胀到极限的大鸡巴,龟头上还凝结着血块和精斑,目光灼热的看着她遥遥走近。

  「你是来……来救我的!是来救我的!」那少年双眼赤红,表情扭曲,用力摇晃着身体,那根鸡巴也随之摇头晃脑,仿佛遥相示威一般,用蒙古语嘶声低吼着:「是父汗派……派你来救我的吗?!」

  这话问得有些奇怪,但黄蓉何等聪明,转念间便了然此中原委,暗道:佛祖慈悲,造化居然如此巧安排,当真天助我也!——想必是这……。这贼子见自己突然暴起,伤了邢老大,又如雌狮入羊群一般,发威屠灭了洞中一群禽兽,居然阴错阳差的以为天降奇兵,把她这个整件的幕后策动者,误当成了是来救他脱离苦海的「自己人」!

  这个变化完全出乎所料,她心念电转,已有计谋在胸,当下竟无丝毫犹豫,扑通一声合身跪倒叩拜,居然行起蒙古大礼,低着头也用蒙语回答。

  「属下是四部苍狼旗主浡端察尔帐下的赤那虎思浑(蒙古语意为苍狼勇士,周星座按),蒙赐之名叫做娜仁,这一次并非受大汗的嘱托,而是受旗主所命,一路暗中周护小王子顺利南行。」

  她在襄阳与蒙古人放对近十年,蒙古语自然说得精纯熟络,更兼她心思深远,这一番话说出来之前,早把前后因果按下,刹那之间照顾的滴水不漏。此外,自己虽然名震天下,但在襄阳却极少露面,一向是在府中支应幕后,一揽谋势布局、攻守筹划、行政军机、排兵布阵,甚至武备修造、人事整饬、钱粮调度等一应繁杂事务俱归她管,即便是亲身出动军事,也从不上阵厮杀,往往都是截取密报、潜入侦缉、星夜暗杀之类的勾当,向来只需寥寥数骑,着劲装,皆蒙面,来如风火,去似幽灵,蒙古人虽熟识其夫「北侠」的形貌特征,也多知「女诸葛」的大名,却除了霍都、金轮、潇湘子等人,就几乎无人见过自己的庐山真面目了,故而在此冒名变身作他人,也不虞被这蒙古少年揭穿。

  那少年果然并不识她,却好生谨慎,狐疑道:「见你相貌南人一般,不似我蒙古部人。」

  这一节也早在算计之中,从容道:「属下是苍狼部的南奴之女(南奴:即被蒙古人掳为奴隶的宋朝人,周星座按),蒙旗主垂怜,看我根骨尚好,自小送去金轮尊者处修行,武功有成后便一直追随旗主,大都做的是流星(送信)、斥候(刺探)、赤煞(暗杀)之类的密事,小王子地位尊崇,自然不会识得属下这无名小卒了。这一次小王子南行,处境凶险万端,旗主很是放心不下,曾对我说:小王子与我自幼情同手足,你一定小心周护他万全归来,不过记住了,他向来心高气傲,说不定不愿领我这个情,所以你暗中保护即可!属下这才不敢现身禀明小王子。」

  那少年点点头,绷紧的脸色登时缓和了:「原来师从金轮法王,怪不得武功这么好,几十个蛮子加起来,都不是你一合之敌,却也难为四哥为我想的周全。」

  蒙古人个性鲁直,不喜诡计,虽多年与南朝征战,却也没学会多少南人的心机城府,这少年虽出身贵胄,但毕竟年少,又能经历多少风波险恶?见黄蓉落落对答,有如早已打好了腹稿似的熟极如流,若不是真的如此,又有谁能仓促间这般从容应对?再说了,这女人刚才大开杀戒,下手毫不容情,眨眼的功夫就杀了几十个人,若说她是那姓邢的魔鬼手下,做戏引自己入毂,本钱也下的太大了些。

  如此想来,心下最后一丝疑虑也烟消云散,挣扎道:「快点先放我下来!」

  黄蓉喏一声起身,过去帮他解除锁链,擦身而过时,一根巨大的阳具赫然跳进眼底,登时心底一惊,仿佛有道奇异的电流从尾骨顺着脊椎瞬间贯彻到延髓,身子一下子麻了半边,也不知怎的,下身处竟又滑腻腻的流出什么东西来了!手上一抖,差点再次失控发掌。

  她虽嫁人多年,早非少女,但与丈夫之间向来相敬如宾,即便做那敦伦之事时,也都在黑灯瞎火的环境下进行,只蹩眉承受过那火热的形状,咬牙硬挨过那坚硬的质地,压抑着喉咙里的嘶嘶爆发感觉过那几乎要射穿自己的喷流,却!却从未亲眼目睹过「那东西」的真容,今天也不知遭了什么报,好像误闯了军汉的澡堂子,粗大的,细长的,规整的,狼突的……光怪陆离,琳琅满目,层出不穷,直如展览般挤爆眼眶!尤其是这小王子的……简直!简直就是一把沉重巨大的阵前凶器,就这么肆无忌惮的亮出来,铁一般硬掘着,根根蚯蚓般的青筋遍布其上,硕大的龟头仿佛一枚红色玉卵,既晶莹剔透,又异常的狰狞可怕,示威似的晃个不停……视觉冲击之丰富,之强烈,之火辣,恰似硬且烫的烙铁直接从眼眶捅入脑内,在最深处按紧了绣花一般细密烧灼,所到之处吱吱作响,皮开肉绽,痛不可挡。

  但奇异的是,她的大脑虽然在撕裂,在挣扎,在哀嚎,但她的身体却又好像感受到另一种截然不同的东西,那是一种又烫人又阴冷的东西……丝滑的质感、静而慑人的力道,炸开与喷发,以及其他,她试着去触碰,用心用脑,却仿佛突然不小心触到一根深不可测的「弦」,顿时激发一波令人战栗的超重低音,而腹部某个地方也马上凹陷下去,变成一个毫不受力的泥淖,似乎内脏被掏空了,仅余一条一条的惨白骨殖撑起空腔,深邃又压抑……只有那一波一波如发自蝙蝠一般的超重低音,潮汐似的在这个空腔里席卷震荡,层层叠加,后劲凶猛,没完没

                了……

  「怎么了?!」

  耳朵里突然钻进小王子的喊声,粗鲁、蛮横、痛苦、十分不耐。

  黄蓉浑身一激灵,闭眼猛甩头,似乎要把满脑满眼的那个龌龊东西统统都摇出去似的。好在她刚刚绕到了少年的身后帮他解锁,所以突如其来的异样并未被少年察觉,连忙干咳几声掩饰乱到了极点的心情,仓促答道:「小,小王子别急……这就解开了。」

  心里惶惶乱,手下忙不迭,锁链层层解,忽又听小王子发问:「你,既然暗中护我,武功又这么好,为何任由我落入敌手?」

  这一节原也想到了,当下答道:「南人诡计多端,设伏在镇安府将我包围,好不容易冲杀出来,一路循着蛛丝马迹才追到这里。属下无能,累的小王子身受……身受苦刑,有负旗主重托,还请小王子赎罪。」

  小王子摇头道:「罢了,你也来了,我也没死,苦头虽然吃了不少,毕竟活着,你又何罪之有?」

  他年纪轻轻,口气却老成,听来颇有些好笑,黄蓉却沉默不答,从后面看,他确实吃了难以想象的苦头,两腿间的鲜血已然凝结,背上遍布火灼、剜刺、鞭痕……惨不忍睹。这个少年的皮肤呈暗金色,身材则削瘦的像一根箭,大腿修长,臀部坚实,肩背肌肉厚实的如同甲胄,熊熊火光沿着他的周身勾勒出一圈肮脏的毛边,尽管带着草原狼一样的彪悍与强壮,却又让她觉得说不出来的孤单脆弱,仿佛一枚南朝的古瓷器。不知怎的,一种母性突然像潮汐涌来,温柔的裹住她,让她从另一个角度,再次领会那种诡异、温暖、精细的颤栗。

  然后,再次手足无措。

  如此这般,足足好半天,锁链才终于解开了,小王子一下子便向前软倒下去,黄蓉眼疾手快,也来不及深思,全凭本能反应,一把就捞住了他,碰到对方肌肤的刹那,如被火烫,如遭蛇咬,又连忙松手,也幸亏有这一捞之力,对方坠势一缓,虽然摔得很重,但并未头破血流,一时间无力挣起,显得十分狼狈,怒吼道:「你这贱奴!竟敢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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