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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女的疼痛花蜜(5篇全) - 2,1

[db:作者] 2025-06-25 14:42 5hhhhh 4690 ℃

              第二篇?潮汐

  小百合坐在书桌前,什麽事也没做。

  她从上学时就养成早起的习惯,家人都还没起床。

  现在是休学期间,没有功课,也不想读书。

  这时候,她的手很自然地伸到屁股间。

  三角裤已经稍稍湿了。她用指尖拨弄着,很快的,快感传遍全身。此时她的坐姿,早已经零乱不整了。

  由於手不够长,於是她乾脆躺下来,脱掉内裤,一只腿立着,跷起臀部来,这是小百合的最拿手姿势。

  本来体质就不太好的小百合,自从夜夜玩乐,自慰之後,不知不觉中,手指甲抓破膜了。大约从三个多月起,她开始用两根手指伸入穴肉搓揉。

  窗外是好天气,早春的娇阳照射在庭院的绿叶上,更青翠、欲滴。

  一些草花也争奇斗艳地盛开着,可惜现在小百合没有心情欣赏。

  小百合清澈的眼眸一动也不动,眉根下垂,嘴巴微开,一副痴呆,面无表情,她浑然忘我般地埋首在唯我的甜美自慰中。

  这里是,村中首富的本川酒造店内,座落在里面的房间,是小百合的房间。

  女孩相信不会被看见,可是偏偏就有两只眼睛正对她的陶醉表情,和销魂的下体目不转晴的瞪着。

  那个人就是本川家的长工,大野文吉。

  他家世代在本川家当佣。他是本川家的管家,经常手下有二、三十个长工、女工,可是他都能巧妙指挥,适才适所地安排工作。

  今天早上,他安排十四名男工去伐木,此时他正好目送工人走了,正要回店,路过小百合的房门口。

  本川酒造店主要卖的是酒,也批发和零售。

  他看了昨天的业绩,和卖场的组长谈了谈,於是再指示陈列其他的货品,那是文吉的工作。

  他要到店,穿过仓库比较远,如果穿过远离土做的仓库的厕所会比较近。

  於是他走到厕所的旁边,他瞄了一下小百合的房间,他吓了一跳。

  因为他看到小百合正在自慰。

  他慌忙的弯腰,躲在树下,脸贴在玻璃窗上,可以清楚看到屋内的一举一动。

  此时,阳光斜照进走廊。由於他距房内太近了,阳光反照,所以他可以清楚看到小百合搅弄手指上的湿淋淋淫水。

  起初,他十分惊讶。事後,他想想小百合也到了思春的年龄了,所以也就不足奇怪了。

  他第一次这麽近看少女自慰的姿态,更何况他从小百合还小时就常背、抱的小百合,他几乎比自己的小孩还疼。

  小百合的自慰姿态十分沈着,就像中年女性般慢条斯里,一心不乱地继续她的作业。

  虽然他已经是上了五十岁的人了,可是裤间的阳物还是蠢蠢欲动了,他不得已,只好用手去压住即将昂首翘起的阳具。

  不能呆太久,万一被小百合看到就槽了,他几乎用爬的离开现场,蹑手蹑地,绕过仓库,走出广场。

  往後一看,却看到碎步走来的小百合。她满脸胀得通红,飞奔投入文吉的怀里。文吉用力抱紧小百合,小百合哭着说∶「文叔看见了。」

  文吉吱唔一下子说∶「什麽事┅我什麽也没有看见。」

  「骗人,你看到我的私处,我发现你在窗口偷看,後来你爬着溜走┅我好害羞哟。」

  小百合更是用力抱住文吉,头埋在文吉的怀里,抽抽嗒嗒的哭泣着。

  文吉终於明白装糊涂也不行。

  个子高大的文吉的下巴正下方,正是小百合的头。他惊讶到,原来小百合已经长这麽大了。

  思春期少女特有的发香刺激着他的鼻孔。

  少女已经长得亭亭玉立,脂肪内脏,皮肤皙白,富光泽,肩膀浑圆,全身的感触是那麽富有弹性,几乎已经完全长成一副成熟的大人女体。

  他轻轻地抱住少女的肩膀。

  「你已经不小了,性欲乃是人类的本能,人长大了,不管是男人或女人,都会做那种事,没什麽好害羞的,以後要做时,门要关紧。」

  小百合头拼命的点,可是她却也不想离去,反而更是用力抱住文吉的手腕,开始搓揉着对方的下腹部。

  文吉已经算出少女心里所想的,他害怕被人看见,於是他悄悄环视四周,似乎看不到人影。

  那里有三栋仓库,形成J形,并排在横的广场,西侧有梅树并排,形成高高的墙。

  进入屋内的人,除非是内部的人,否则是不会被人看见的。

  从现场走到广场中央,山上飘来的落叶-松叶子覆盖满地,已经完全乾燥。

  这些松叶是用来烧火的。

  大战结束前年左右,即没有石油、瓦斯,所以烧材火完全利用木材、枯叶。

  酿造用的,也利用薪材来当燃料。

  小百合慢慢抬起头来,她说∶「文叔,我想来真的,你教教我吧!」

  小百合的惊人之语,令文吉十分惊讶。

  小百合的眼里泛着泪光,嘴唇蠕动着。

  文吉被小百合的话刺激得心脏跳动着,全身沸血奔腾。

  他脑海一片空白,心中不知如何回答。小百合说∶「我们班的同学都做过了,已经十七岁了,没有做过会被笑的。我妈妈十七岁就嫁给我爸爸了,大家都做过了,我也想做做看。」

  文吉看到又即将大声哭出来的小百合的脸,他真不知道如何劝慰小百合。

  「说小也不小了,已经长大了,要试试也是可以的,可是以你家的家世,一定要找个适当的家世背景,年轻有为的人。我已经这麽大把年纪了,又是你家的仆人,说出去会被笑话的。」

  「不会┅不会被笑的,我喜欢文叔,你从我小时候起,就比爸爸、哥哥还疼我,我喜欢你,我希望把我的处女献给你,我已经想过了┅」

  小百合抱住文吉的身体,用力搓揉着,文吉被紧紧抱住,此时文吉更不知所措。

  「那种事不能在大白天做,必需在晚上做┅」

  文吉极欲说服脱逃,但是被小百合强烈的打消了。

  「胡说,我的朋友们有的大白天也在麦田做过,也有的在竹林、桑田等做过甚至也有人在路边的草丛做过,任何地方都可以做,这里也可以哟。」

  於是小百合躺在脚底下的松叶上,这是位在兵库县北部的偏僻小村,三月下旬的今天早上,松叶上面也被雪般的霜覆盖住。

  被情欲冲昏了头的少女的身体,却丝毫不感觉微寒。

  文吉慌慌张张的用双手拨掉松叶上所沾到的霜。

  小百合一副等不及的样子,她仰卧在地上,两只大腿张得开开的,两只手也伸得很直。

  「快点嘛?」她催促着。

  小百合眼睛散发着异样的光,不知是否因为情欲上升?抑是丧失了理智?她几乎没有任何羞耻心,那种放浪的形态,实在令文吉愕然。

  小百合睡衣下面什麽也没有穿,在春日的娇阳照射之下,下半身全裸的处女肉体,正散发着美丽的光茫。

  感觉就像做白日梦般,就像欣赏梦幻世界的绘画一样,脑髓麻痹,思考完全停止。

  可爱的肚脐正在喘气,稀疏小草覆盖下面的山丘——文吉看得发呆,他几乎已失去理智了。

  「可以吗?真的可以吗?」他边问,边靠了过来。

  文吉垂头丧气般地压在少女的身上,身体一动也不敢动。

  他重覆不断的喃喃自语说∶「做得很好。」此时他已经重覆反问五、六次了。

  他十分矛盾,又十分惶恐。

  从幼儿起他就十分疼爱小百合,甚至比自己的小孩还疼爱,而且又是主人的千金女儿,如今却要夺走对方的处女。

  「怎麽办?」他十分烦躁,可是又没有更好的解决方法。

  他也忘记了自己如何回到这里?他的脑里浮现着惭愧,纷乱的心情,下半身全裸的小百合的姿态非常美,他不知道如何做,如何结束。

  他想只做五至六分钟,或做十二分钟就结束了,可是有这麽短时间的吗?

  起初,小百合「啊┅」叫了小小一声,脸部扭曲着,他问说∶「痛吗?」於是停了下来。

  「嗯┅一点点┅我很高兴。」

  说完,紧紧地抱住。因为是自己要求的,所以小百合丝毫没有退缩的念头。

  之後,他拿出毛巾擦拭滴落的血。

  上身坐起来的小百合,也瞪大眼睛说∶「那是,血?」露出惊愕的表情。

  「破了,必需护理一下,你看看。」

  说着,少女又恢复原来的姿势,仰睡着,大腿张得比先前更开。

  一副十分正经,又缺少羞耻心,实在奇特的女孩。

  文吉弯下腰,往下一看,伸手看一下,可是血流已经停止了,没有破皮。

  他还记得,鲜红色、充血处女的肉体之美,几乎把他迷倒。这种嫣红的阴核比起早已变黑的妻子的阴核,实在诱人。

  他几乎有股想要去吸吮的冲动。

  他缩回手,正要起身,被小百合的腿再度绊倒。

  「没有关系吗?」她又伸手抱住他。

  仔细一看,睡衣的後面已经又湿又黑了。

  「我的背後湿了,快点┅我要换衣服了。」

  说着,少女用手摸了一下。

  「真的吗?快换衣服┅」

  那一天,全天,文吉就像飞上云端的梦游患者,失神无法思考,也无法工作,又处处担心被看出破绽。

  晚上也几乎没睡,他後悔并且恼怒自己只看了小百合赤裸的下半身,和鲜红色的女体一眼。

  於是,过了一天之後的这一天早晨,他的心理状态依然不变。

  一大早,他分配好工人上山工作後,他和昨天同样跪在火炉前。

  「早。」

  低的女人声音,抬头一看,眼前的纸门轻轻拉开了。

  小百合站在眼前,脸上涂了脂粉,也擦口红。

  身上穿着丝质和服。

  从未见过她如此成熟、美丽的样子。

  文吉愣愣地,不知说什麽好,他只是盯着小百合看。

  小百合说∶「抱歉!」然後跪在脏脏的榻榻米上,十分小心翼翼的伸出双手拉上纸门,就像实习动作般,十分沈着,稳定。

  她的脸看着文吉,正襟危坐地伸出两手说。

  「早安,昨天谢谢您。」

  非常礼貌、客气。

  文吉不知所措,也慌忙坐正回礼,但却不知说些什麽。他知道千惠香夫人的教养非常严格,可是到全世界各地去,也没有一个女孩会对一个夺去她的处女膜的男人道谢的事情。

  小百合微微抬起头,露出抚媚的眼神,从眼角露出委婉的笑容。这就是成熟女人的妩媚眼神。

  女人如果尝过阳物之後,只要一个晚上,就会变成如此的妩媚眼神。文吉感觉到背上被一股温烫的热气掩着。

  「这麽早,有什麽贵事吗?」

  他故意露出冷默的声音,可是小百合却一点也不在意。她温柔地看文吉。

  「故意装傻,明知故问。」

  说完,起身,像蝴蝶飞舞般跳跃一下後,像幼儿时那样坐在文吉的膝上,她的双手环绕在文吉的颈上,脸颊凑了上去。

  「像昨天那样,再来一次。」

  她窃窃私语着。

  文吉或许是一翻期待的心情,可是如此赤裸裸地被一语点出来,他觉得很惊讶。

  「不行,那种事做过後会後悔,万一被夫人或老爷知道了,会被骂的,我不敢。」

  嘴巴虽这麽说,可是身体却不听话,阴茎早已趐痒无比了。

  小百合脸胀红,生气地叫∶「不要┅不要┅」说完张开两只雪白大腿,仰躺面对着文吉。

  正要脱掉内衣裤。

  「你不愿意,我就大声哭。」

  说完她开始两只腿踢了起来。

  文吉站起来,他边说∶「好┅只能一次。」边解开皮带,并脱下内裤。

  他一眼瞟过小百合,少女早已拿出折成四折的毛毯,垫在臀部下面。

  小百合了解文吉的视线。

  「衣服体了,会引起母亲怀疑。」

  露出害羞的表情。

  文吉回想到昨天小百合的睡衣濡湿一角的情形。

  淫水多,就表示她正需要男人。自己也喜欢淫水多的女人。

  可是,如此纯真的少女,就像传说神话那样,十万人中只有一人而已,他感到十分幸运。

  往後的日子,大约是经过第七次的交合。的小百合抱住文吉的手力,突然更强大了,全身会抽动,喉中发出呻吟声。

  瞬间,文吉意识到全身被什麽吹散了魂般。

  像张潮,像灵机一动般,同时,自己也吹了起来了。

  他的手触摸一下,像泉水如注般。

  以後,大约体验到二次左右,有同样的感觉,他确信那就是高潮。

  尽管人的体质是与生俱来,但是初期的少女,对此种作用,都会产生反应,成人般的开眼情形,就可以带给男人多少快慰。

  小百合知道自己的淫水很多,但是她不知道她的比一般人还多。

  大量流出来,大约只在十天前开始的。

  当天晚上,深夜一点过,小百合做了一个恶梦,全身冒汗,身体感到黏兮兮,十分不舒服。她正想上厕所,走到走廊时,她听到从母亲的寝室内,传出异样的低沈声音。

  她想,父亲很晚才回来,难道现在正在做。

  对父母的事情,小百合格外尊敬,因此过去从未去偷窥父母的事情。

  她轻手轻脚地微微打开大门,靠近纸门边偷看,看到母亲睡在父亲的床被上,好像是在挑逗父亲。

  「我受不了,你快点起来。」

  母亲哭泣着。

  「别烦我┅我今晚喝醉了,明天再来吧!」

  父亲欲打发母亲的大声叫着。

  「你这是推拖,我受不了,我无法等到明天,你老是在外花天酒地,把我冷落,甚至和梅子睡得肚子都大了,她到底有什麽好?既然她那麽好,你就不要回来」

  母亲粗暴地抓着父亲的丁字裤,瞬间露出阳具的下半身,母亲拿着湿毛巾给父亲。

  父亲说∶「嗯┅好冷┅感冒了怎麽办?笨蛋!」

  「这样子一来,马上就可以使你的东西硬起来。」

  母亲坐在父亲的大腿上。

  「被梅子的手触摸过,太脏了。」

  母亲仔细地擦拭着。

  顷刻间擦过後,似乎不太有效,接着从抽屉内拿出橡皮筋缠绕在指尖,做成小圈圈後套在根底部。

  「痛。」

  父亲跳起来,要伸手解开,可是被母亲阻止了。

  「不要动,我是你的妻子,这次让我采取主动。」

  母亲严肃的说,原本一副大男人主义的父亲,到了晚上,居然如此的失去威严。

  母亲站起来似乎想做些什麽┅

  「来吧┅少爷┅醒一醒。」

  她高兴地说着,并且跃起身坐在父亲的身上。

  小百合,此时眼睛看着仔细听父母的动作,可是手已经伸入三角裤内了。

  瞬间,母亲停下来,突然趴下身体,发出「啊┅啊┅啊┅」的声音,那种声音深深打动了小百合的身体。

  接着,大量的淫水再度涌现。从那天夜晚以来,小百合的液体增多了。

  结束後,小百合高兴地回房去。

  她曾经约文吉再来┅可是文吉说∶「不行!」

  小百合拼命吵,说∶「不行┅一定要来。」

  今天由於小百合的学校休息,母亲千惠香也还在睡。这天早上,她化妆,换漂亮的和服,偷偷又潜入自己爱着的男人,家中的管家,文吉的房间,五十岁左右的文吉,真不懂小百合来到这里的目的是什麽?

  文吉心想,一定有适合本川家小姐的理想男性。

  小百合走进自己的房间,迅速脱掉和服,换上平常服,到洗脸槽洗脸,擦掉口红,她把和服折叠起来,放入衣橱内,然後回到自己的床上,她小心地环视一下周围。

  她站在镜前,确定没有异常时,才走到厨房内。

  母亲似乎刚起床不久,遇到母亲和两名女佣互道早安之後,又一如往常各做各的事。

  小百合已经长大成人了,尤其当她穿上和服时的成熟样,令文吉看得发呆,小百合更是心喜。

  也许是恋爱了吧,文吉的苦恼愈来愈加深,他不知如何是好。

  第五天早上,事情结束後,小百合快乐地说∶「用力一点┅巧妙地动┅我喜欢文叔。」

  「等我毕业之後,我要做文叔的二号。」

  轻率说出口的少女,似乎一点也不知羞。

  不可以随便乱说话,否则被听到了就完了。文吉可以感到背脊部一阵冷溲。

  他对小百合说∶「你还小,吃过早餐後,如果有空的话,到我这里来,最好穿着平常服。」

  小百合很高兴的说∶「要再做一次吗?」

  虽然是开玩笑,但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有事吗?」

  文吉故意装做冷默的样。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之後,小百合又穿着木屉碎步走过来。

  此回小百合穿着裤装。

  由於年纪轻,又天生丽质,所以不管穿什麽都会非常合适。

  「什麽话?」

  膝盖顶在榻榻米上的坐着,漂亮的眼睁乌溜溜的转着,文吉慌张起来了。

  可是,他想必需说服小百合,所以他故意装出严肃的样子。

  「小百合,早上说话太放肆了,你还记得说什麽吧?」

  「哦┅我说什麽?」

  她微点着头,一副沈思的样子。

  「我说你做得很好吗?」

  「真的,没错,其馀更放肆的话┅」

  「你说要当我的二号太太。」

  文吉记得很清楚,他坐正,盯住小百合的脸。

  「小百合是否有认真思考过那种事,你说那种话简直是疯言疯语,做人家的二号,又找我如此年纪大,且又是你家的佣人。」

  文吉的言辞愈来愈激动,被小百合打断。

  「二号又有什麽不好,我小的时候,我父亲的二号,就有五至七人,个个都很美。你说你是佣人,可是母亲常告诉我,我们家要不是文叔一家人帮忙,早就完了。而且在这村里,你比爸爸还有地位,你又十分有信用,文叔是个伟大的人,我十分尊敬你,我喜欢你。」

  她红着脸说着,接着不知道些什麽话,文吉伸开两手欲阻止小百合继续说下去。

  「再稍等一下,我的话还没说完。你是本川家的千金小姐,人长得漂亮,有气质、有头脑,因此将来一定是本村最漂亮、最幸福的新娘。一定要找一个有家世、有前途的男人嫁。」

  说着,文吉的话又再度被打断了。

  「我才不嫁呢!别对我说教。」

  小百合像小鸟振翅而飞般地迅速打开纸门,两手着脸说∶「我喜欢文叔。」

  说完,就跑掉了。

  文吉改变双手腕在胸部的姿势,垂丧着头说∶「稍等一下。」

  他想如果是自己的女儿,他一定一拳揍过去,务必使她听从。可是对小百合,他却不能那样做。

  而且,他非当苦恼,如果他和小百合的关系继续下去的话,迟早会被人知道的。

  那样的话,自己就无法在本川家继续待下去了,所以他是否要带着妻儿离开此地,到他乡去。

  或许连附近的村子都无法立足了。

  他已经年过五十岁,又是战争时期,如何可以找到足以糊口的工作呢?小孩子的教育,愈想愈不知如何是好。

  由於目前在本川家的背景,所以才可以在众多佣人当中,在村人中被称做总管,自己也颇觉得光荣。

  社会是相当现实的。如果自己离开的话,或许会像小百合所说那样,本川家会垮掉。

  因此本川家这三代经营的酒店或许从此倒闭,因为第三代的主人仁平,每天只知道花天酒地,不事经营。

  本川家也是本村中水田自耕农中的豪农,又有六十三座山林,酒完全利用自家百馀亩种出的米酿造成的。

  要经营如此巨大的家产,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尤其身为经营的人,如果疏於指导或监督,心存懒惰心或盗心,就会像流行病那样,迅速传泄到其他的人。这就是人性的弱点。

  文吉听过许多作监自盗的例子,以致企业倒闭等等。

  文吉的先父在世时,薪水是本村中最高的,比小学校长还高,每年都有相当高的红利分红。

  由於为了回报本川家的温情,文吉真是剖心经营本川庞大的家产。

  从先父到文吉这一代,已经十多年了,可是既没有加薪也没有红利,千惠香夫人经常到店内经手零卖,她也十分清楚。

  文吉从年轻时候起,就采以利养利的方法,也在妻子的娘家,上阪村买了不少山林,现在已经有二十七座山林了,在村中也是屈指可数的山林大财主。

  「如果夫人不在的话,自己就不想在此干下去了。」

  这一句话,文吉不知对自己说过几次。

  即使这回小百合的事情,他最不愿意让夫人知道此事。因为曾经有过以下的这种事过。

 

               贞洁女偷人

  先主半三部先生在宣布为文吉盖一栋像样房子之後,不久就过世了。

  仁平先生喜欢吃喝玩乐,周遭总是被一群女人包围住。他经常是一挥手,就花掉大笔钞票。经常随便弄个公司,没多少就倒闭,一次又一次赔掉大笔财产。

  他经常豪语的说∶「赚钱是文吉的工作,花钱是我的任务。」别人给意见,他也不采纳。

  村中第一美女是千惠香夫人,他虽然娶到如此貌美、贤慧的女人,可是还不满足,经常身没有八个到十个左右的女人,光是赡养费,就不知道散掉多少财产。

  千惠香夫人经常大半年未曾与丈夫性交过,所以总是嫉妒和欲求不足般心神烦躁。

  周期性的生理期间时的强烈性欲求,只有靠自慰忍耐心中的欲火。她经常忍受不住,三更半夜就像疯女般烦闷到处走动。

  有天深夜,大约过了十一点,文吉被敲门声音吵醒,出来一看,千惠香夫人正站在门口。

  「帐簿上有些不清楚,这麽晚,有些不好意思,不过麻烦你到里面等我一下」

  话说完回去了。前去一看,在五烛光微暗的电灯下,头闷在棉被内,颤抖叫着说∶「肚子好痛,你替我压住腹部。」

  文吉口中念着说∶「可能是胃痉挛着」说完,手伸入被子下面。

  文吉第一次见到千惠香嫁进来时,就惊叹这世界上怎会有如此美丽的女人,因此他对她总是心存着对仙女的尊敬,和崇拜般的侍候着。像今天这样靠近是第一次,他不知是惊或是喜,全身颤抖不已。

  当他的手触及胸部时,说∶「再下面。」

  他想会是盲肠炎吗?手往下伸,夫人两手抓住文吉的手,故意将他抓到意外的地方。

  此时,夫人的腹部全裸。

  文吉的手掌心感觉到一股滑溜。

  这种情形,男女之间是不需要互通讯息的。

  本能和本能,火花散开形成性欲的上升。

  完了,夫人抱住文吉的胸部说∶「我故意骗你,对不起,我家那个人,已经好久没有触我了,我几乎快疯掉了。」

  边说边哭。

  文吉还在沈醉中,还未恢复理智。

  他抱住夫人柔软的身体,抱着向仙女奉献般的虔诚心情,整个人和心几乎快溶化掉了。

  第二天晚上、第三天晚上也在小孩子入睡了,大约十一点过後,小孩子入睡了,就偷偷进来,主要是文吉害怕被妻子怀疑,所以才由他进夫人的房间。

  千惠香是保守观念的女人,把贞操看得比生命还重要,可是奔腾的强烈性欲,使她抛弃了理智,陷入欲火的烟幕中。

  第五天夜晚,事毕後,夫人坐好身子说∶「我们这样子在一起後,我已经在心中把你当成丈夫看待了,请你不要瞧不起我,我也不是个浅薄的女人,我不曾放弃我在这个家当主妇,母亲的角色。暗地里,我是你的小老婆,表面上的关系则不变。」

  当然,文吉也有同感。从此以後,将近七年,他们几乎夜夜不断地交合,表面看来,夫人十分严谨、端装,别人看来,只是文吉对她一片忠心的主仆关系而已。

  不知从什麽时候起,夫人的用心思虑後,他们决定以距离房子稍远的厕所洗水槽上毛巾的颜色为信号。

  红色代表老板在家,文吉不可以去夫人的房间,蓝色代表不在家,希望文吉来。

  文吉去店里,一天中总要有数次经过这里,因此他可以清楚看见毛巾。当他看到绑着红色毛巾时,心中跳动,就像少年人一样。

  夫人也真正的喜欢文吉,第一次时,夫人曾对文吉说∶「我十七岁在父母的作主下嫁到这里来,我完全没有经验,因此我很讨厌和丈夫一起行房。我曾经哭、逃过,有一次竟然在厕所内哭一个晚上。逐渐习惯了,就像是尽义务那样。没有所谓的爱和欲,因此不知从多少年前起,在我的心里就只有具有男性化的文吉而已。就像我的公公所说那样,你是了不起的人,是我们家的大柱子,不知不觉中,我就已经爱上你了。我一看到你,脸就会红,我想这就是恋爱了,你是我生命中第一次有恋爱感觉的男人。」

  她边流泪,边表明心意,文吉他感动得哭了,他与她有共呜。

  因此文吉心想,凡是为了夫人,即使生命都可以抛弃。所以即使屡劝不听,几次频临破产边缘的本川家,文吉还是誓守城门,永不撤退,完全是为了报答夫人对他的一心厚爱所致。

  很久以前,惠香夫人抱怨丈夫乱花钱时,文吉说∶「主人是第三代的唯一继承人,由於过度保护,以致不知人间世态炎凉、任性,因此才会花天酒地,迟早会赔掉祖传遗产。夫人是嫁过来的,总不能把他赶走,所以只有等他有一天清醒过来了。所以我要告诉夫人一件事,把祖先的遗产拿来买山林,以後可以增值,保住财产。这个家不管怎麽变,你们的生活全不会有问题,人生的路还十分遥远,有涨潮起伏和退潮的时候,那种经验是智慧,凡事只要努力和忍耐就可以了。」

  说过之後,聪明的夫人不知做了什麽决定?从此未曾再第二次抱怨。

  大约在四年前吧!仁平由於暴饮暴食,加上色欲过多,以致罹患胃和肝病,医师吩咐必需禁止色欲,因此就经常在家。

  从二年前起,房间换成距内间较远,成为小百合个人的卧室,因此和夫人之肌肤之亲中断了四年左右。

  但是,至今精神式的爱情依然存在,而且愈来愈浓烈,彼此相亲的眼神,和说话的内容,只有二人才能领悟出来。

  和夫人的最锺爱女儿,在突然的机缘下,有了肉体关系,而且是每天早上持续不断。

  如果不尽快分手,会酿成可怕的後果。虽然理性如此告诉他,可是他又十分期待与年轻的小百合之间的一刻欢愉,那种燃烧中的热情和矛盾交织之下,使得文吉的烦恼愈来愈深刻化。

  另外一项烦恼,也令他十分困扰。

  那就是文吉的太太端子,也是一位性欲十分强烈的女人。

  三、四天没有做,妻子自己就会主动骑到他的身上来。

  昨晚也在确定过孩子睡了後,妻子悄悄的钻入他的被窝内,摒住气,手搓揉着文吉的阴茎。

  文吉被吵醒,心情有些不悦。由於被小百合弄得精疲力竭,所以如今他的心情是完全排斥的,所以他极力推开妻子的手。可是猛反省一下後,又把妻子的身体拉过来。

  主要是因为,文吉每次都是勉强接受妻子的要求,他怕有一天会被妻子看出破绽。

  端子是生长在高山贫穷农家的女人,虽然长得不怎麽样,可是身体健康,性情温和,非常勤劳。曾经当过本川家女佣,在先父的安排下,撮和了他俩的婚姻。

  她持家勤俭,帮文吉创造更多财富,即使贫苦时从无怨言,有空闲的话,就去帮人打零工,真正的享受,只有晚上的夫妻肌肤之亲。

  她的人生哲学是∶「只要丈夫肯和我做爱,就表示他还爱我,这样子的日子,再苦也可以过。」

  文吉紧紧抱住可爱的妻子,发誓的说∶「我要给你住大房子,给你幸福。」

  所以绝对不可以拒绝妻子的要求。拒绝的对象应该是小百合才对。

  虽然如此,可是现实却非常严重,因为她根本不会听进去的。

  昨天早上,小百合气得回去了。今早希望她不要来,可是,她还是来了。

  她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脸露出笑容。

  又跳又就像幼儿时一样。她坐在文吉的膝上,两手环绕在文吉的颈子,吸吮着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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