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集　绝地逃亡　第七章　无法抗拒的诱惑

　　偷渡船在海浪颠簸了四天后，终于开到了目的地。按照给出来的坐标，船在距离鹿儿港数十海里处抛下锚停了下来。

　　这四天的航海生活，对方强来说，真是过得快乐无边。不仅仅是肉体上的快乐，更多的却是精神上的满足感。和陆青之间的那种奇妙的关系，让他有了种重新恋爱的感觉。若不是那晚叶灵因为嫉妒而歇斯底里地发疯胡来，警醒了方强，他差点就完全沉迷于其中了。

　　方强心里很清楚，陆青不可能爱上自己，以她的性格，估计她也不大可能会轻易地爱上任何一个男人。方强已隐隐地意识到，自己正在玩一个危险的游戏。如果自己真的无法控制地爱上了陆青，后果绝对会是一场灾难。

　　那晚之后，陆青毫无隐瞒地挑明了方强此刻的心态，并且给出了她的建议：「想要摆脱这种困境吗？很容易，把我绑起来，象对待你的那些女奴一样地强奸我，凌辱我，调教我！把我降级成最低等的犬奴尽情地蹂躏吧！把自己的心灵陷入到《人肉叉烧包》，《沉默的美羊》这类反映人性的电影里的男主角那样扭曲的心境里！让我陷入地狱，永不超生！只要你能做到这一点，你就可以摆脱我的魔咒了！」

　　方强想了想，最后摇了摇头，而陆青随后也没有再多说什么，两人以无言的方式达成了一种不说出来的默契：继续这种危险的游戏，看谁是最后的胜利者。就目前为止，方强在陆青面前，依旧处于绝对下风。陆青完全操纵了他的一切。

　　「和那女人在一起，简直就象是在吸毒，明明知道有害，却还是沉迷于那种无法抗拒的快感！不过，对我来说，这也是一种挑战吧！人，最难战胜的对手就是自己！如果哪一天我能战胜自己的感情了，那我也就成了和莫菲斯特一样的神了！」

　　这是方强有些自欺欺人的想法。

　　当船在鹿儿港附近抛锚的时候，陆青和方强两人紧挨靠在一起站在船头看日出，亲密无间的样子让外人见了，还会以为他们是一对情侣。

　　「都安排好了吗？」

　　「安排好了！收尾的工作，由小兰小娜来处理！这种事，还是她们这样专业人士来干比较有效率！」

　　「妍姐知道了，一定会很生气的！你居然让那两个小女孩做这种事！」

　　「啊，我想她要是知道了，更气的人会是你吧！你是她最信任的朋友，她把她们托付给你，你却这样对待她们！」

　　「她是我最好最信任的朋友，我会帮她，会偏心，但也有一个极限！在某些原则性的问题上，我是不会让步的！」

　　方强和陆青这时衣裳整齐，陆青靠着栏杆站着，而方强则站在她的背后，双手从后面环抱着她的腰，小腹紧贴着她的后臀。

　　陆青抓起方强的手放在胸口，这个动作立刻让她身后的那个男人的分秘旺盛了百分十。她没有戴胸罩，方强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轻易地就感觉到了下面那对肉峰惊人的弹性。因为长期不御的锻炼，陆青的身材实在是完美得无可挑剔。虽然这些天来反复地任他玩弄，但方强却半点腻味的感觉都没有。

　　两人就这么亲密地继续着交谈。

　　「我欠妍姐很多人情！从事环保活动很烧钱的，妍姐一直无偿地赞助我……至于那两个小鬼，男人可能会喜欢，但我不喜欢那两个机械一般的小怪物！她们太简单了，简单得没有什么研究的价值！」

　　「不谈这事了！你把船停在这里，是在等谁？一定是个很有权势，可以暂时保护我们的大人物吧？」

　　说到那两个小萝莉，方强实在有些头痛。因为左玉妍的「交待」，方强和陆青的亲热要是让她们撞见了，立刻就会引来一顿暴打。和陆青「游戏」开始的前两天，他没少受过拳脚。好在两个小萝莉的智力实在有极大的缺陷，方强摇动三寸不烂之舌反复地「解说」，终于让她们明白：方叔叔对青姨动手动手的行为，只是为了给青姨解轻精神上的压力负担的一种「排泄方式」。

　　当时，方强的窘态逗得陆青哈哈大笑，后来玩够了，闹够了的她总算也肯出面帮忙「解释」，这才哄得两个小萝莉不再干涉二人间的亲密行为。

　　不过陆青让船开到日本来，接应的对象是谁，方强到现在还不知晓，但这个谜底很快就要解开了。

　　船放下铁锚后不到半个小时，西北方向的海平面上出现了一艘白色的大船。方强运足目力看去，船上挂澳大利亚的国旗，还有红十字标志，侯乎是一艘医疗船。

　　「就是他了！」

　　陆青一声令下，一旁的船长依照指示，以摩根电码的方式用探照灯向对方发出讯号，对面也很快传来了回应。

　　「都二十一世纪了，还在用这种古老的通讯方式……」

　　方强看在眼里，感觉很无语。陆青耸耸肩解释道：「那是对面那条船的主人的爱好！他可是上个世纪留下来的老古董！老古董对于古老的东西总是有种特别的怀旧感！而且，身为我从前的大客户，我这个卖家，怎么也得表现出适当的尊敬，不管是过去还是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你我都得和他合作很长一段时间！」

　　「那人是谁？客户？什么意思？」

　　陆青答道：「澳克斯·波曼，一个澳大利亚人，现在应当是墨西哥人了吧！他有好几个国籍好几个身份！地球上最大的人体器官贩子！同时也是一个活了一百一十五岁的老怪物！」

　　「一百一十五岁？人体器官贩子？」

　　方强惊叫起来，虽然在二十一世纪，人活过百百岁早不是啥大新闻了，但能活到一百一十五岁，这样长命怪物，全世界还找不出几个来。

　　「没什么好奇怪的！命比他还长的怪物，我认识的就不下五个！想要活得象他一样长的家伙，那就更是多得数不起了！」

　　方强身体一震，猛地想起了这几十年来很流行的一个类型的电影剧本。

　　「难道他们都是，都是象电影里的情节那般……」

　　「对！妄想长生不老的疯狂人类，与妄想取代上帝创造生命的科学家，联手犯下的罪过！克隆人……原罪，贪婪，与傲慢的结晶！一群有钱又怕死更怕老，不惜把自己开膛破肚，做全身器官移植的疯子！」

　　陆青淡淡地道，侧过头看了方强一眼道：「我和我导师都曾为他们服务过！他们都是我们的大客户！你现在明白了吧？」

　　「明白了……确实只有这种人才会帮助我们！因为他们想要的东西，只有你我可以给他们……」

　　看着逐渐靠近的医疗船，陆青微笑地道：「对面那条船的主人，就象你猜的那样，在很多年前就为自己准备了『备份』，然后嘛，就是那么一回事了……无论是地球上哪个国家，都不可能给他他想要的东西！但你和我却可以给他，而且比他想要的还多……他有很多船，而且在太平洋上，还有很多私人的小岛，其中一个岛上，有我们所需的一切现成的设备！他是一个再好不过的合作对象了！」

　　一想到将人类的器官从活人身上摘下来将装进另一个人身体里的那种血腥的场面，方强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和那些人犯下的「恶」相比，自己从前的作为简直可以说是善良得象天使一样了！

　　逐渐靠近医疗船挂着巴西的国旗，其吨位在一万吨左右。在距偷渡船不到三百米远的地方，船上放下了一艘快艇驶向方强这边。就在这时，二人的身后传来女性的尖叫声——按照方强事前吩咐的，两个萝莉开始了最后的「清扫」工作。

　　两个小萝莉闪电般突然出手，短短的二十多秒内，包括船长在内的几名水手血溅倒地，他们的死亡全部相同，皆是被匕首割开了喉咙。完成了任务后，两人一起动手，将尸体扔进渔网里，绑上重物，小娜开动船上的小型起重机，将他们扔进了海里——方强所乘的这偷渡船外表上是伪装成渔船，船上的装备的机重机极大地方便了执行杀人沉尸的任务。

　　整个杀人弃尸的过程都是当着一干女奴女管的面直接进行的，方强故意让两个小萝莉当着众女的面做这种事，就是为了绝了她们的想头——一直不肯屈服的白雪在这些日子一直在想办法要和小兰小娜「勾通」，她的想法方强一望便知，大概是想把这两个看似「无害」的「少女」拉到身边做为反抗的助力。

　　「昨天她还以为她们是可爱的小天使呢，现在她的表情，一定很好看吧！」

　　身后发生的事，陆青同样看在眼里，她一边笑着说话一边亲热地用后臀摩擦着方强的下身。和她交流，方强最大的感受就轻松中混和着劳累。轻松是因为善于察颜观色的陆青总能先一步说出他的想法，无需太多的废话。累则是和她在一起，不多动一点脑子都不行。

　　前来的接应的快艇很快驶到偷渡船旁，快艇上有三人，一白人两黑人，一身的肌肉棒子，全是面色狰狩的彪悍之徒，后背皆着乌兹冲锋枪。

　　「他们是雇佣军！全是见过红的杀人专家！」

　　陆青解释道。

　　三人通过舷梯爬上船之后，陆青迎上前，用英语和为首的白人他们交流了几句。这些日子方强的英语水平稍有长进，勉强听懂了一半的意思，陆青先是和那个白人雇佣军亲执地互相问侯，看得出，二人早就是相识已久的熟人。几句的简单的寒暄后，在那白人的带领下，三人开始在偷渡船的要害部位安放炸弹。

　　「都是专业人士啊！」

　　看着那些人娴熟的动作，方强深有感叹，从前自己果然是井底之蛙，抓几个女人建豹宫，实在太小家子气了！要做恶人恶棍恶魔，自己的业务水平还只是菜鸟阶段，和这些专业人士相比，远不是一个级别的啊！

　　现在，方强对前来接应的那条医疗船的主人的兴趣相当地大了，方强相信和他多接触对提升自己的「犯罪素质」一定大有益处。

　　而这时，已完成杀人灭口工作的小兰，一声不吭地来到陆青身旁丢下了一个皮箱又转身走开。这个皮箱里装的是几天方强「送给」船长的奖金，现在又物归原主了。而小娜站在不远处慢腾腾地用一条白毛巾擦拭着染着匕首。对于刚刚做的事，两人皆没有任何的感觉，在她们看来，这只不过是一个简单的任务罢了。

　　陆青冷冷地看着她们，摇着头道：「真是一点都不招人喜欢的小鬼啊！」

　　方强看着二女，若有所思地说道：「她们从小受的教育很狭隘，人格很不健全！不过，如果你能象左总那样真心地对她们，我看，你只要对她们能象对那头豹子的一半好，她们就可以敞开内心接受你的！」

　　陆青嗤之以鼻道：「切！人怎么可以和动物相比较？人类最坏了，才不！」

　　陆青难得暴露出的娇嗔姿态看得方强一呆，不是亲身接触他还真不敢相信，面前这个对动物和自然都怀着极大热爱的美丽女子，居然会是一个无比极端的反人类主义者。

　　陆青又道：「不过你说得也很有道理！她们很特别，如果把她当成特殊的宠物来养一定很有研究的价值，我决定了……」

　　方强无语。

　　「魔女！这个女人是不折不扣的魔女！」

　　现在的方强已渐渐地适应了陆青奇特的思维方式，看着那两个木桩一样站着没有表情的萝莉杀手，他心中一动，一个大胆的想法不禁冒了上来。

　　「这两个小女的孩子虽然可怕但却头脑简单！确切地说，她们的思想除了会杀人会近乎一张白纸，如果这个时候我好好地『引导』她们，那么……」

　　想到这里，方强突然感觉大腿一阵剧痛，竟是陆青用力地掐他。

　　「姓方的，是不是想打那两小鬼的主意了，看你的表情你猜得出你没在想好事了！」

　　「没有……」

　　和陆青的交往感觉累和怕的原因就在这里，她太聪明了，聪明得让方强又爱又怕。

　　「有最好！没有才糟糕！」

　　陆青凑过头，在方强耳边小声地嘀咕道：「你说得没错，把动物当成宠物养实在太残忍了！还是拿人当宠物更人道一些！怎么样调教那两个小鬼，就交给你了！」

　　方强：「……」

　　面对这个疯狂的女人，还能再说什么？他只能无言无语，魔女，果然不是可以用常理去看待的。

　　　　　＊＊＊　　　　＊＊＊　　　　＊＊＊　　　　＊＊＊

　　十五分钟后，方强一行人转移到了对面那艘医疗船上，他终于见到了那传说中的人体器官贩子的真面目！

　　若不是陆青事先交待过，方强实在无法相信，面前这个留着板寸头，张开臂膀，正和陆青做拥抱礼的中年白人竟是一个一百多岁的老头。若只看他脸，他最多只有五十岁，相貌是张大众化的普通洋人的脸，额头上的皱纹并不是很深，脸上的皮肤惊人地「年青」！

　　当他冲着陆青微笑的时候，咧开的嘴露出了一口雪白的牙齿，绝非假牙，而是实实在在的人类的牙齿！和那白牙一样「年青」的是他的右手，露在西装外的右手皮肤细腻白润，明显是一只无比健康的年青人的右手。

　　「天啊，这家伙身上，除了他的大脑以外，还有什么部位不是移植的！」

　　想象着从克隆人身上掠夺器官、四肢甚至是牙齿的场景，方强感觉到一阵恶心。面前这个男人，唯一能看出他真实年龄的破绽是他垂在腰间的左手，那只手的皮肤干槁，枯黄，是只行将就木的人手。

　　「一百多岁的人要保持这样的活力，内脏器官肯定要全部移植，加上四肢，牙齿，还有那张脸，这家伙要保持这样的状态，总共做了多少次移植手术啊！」

　　方强一直盯着这个人仔细地观察，浑然忽视了对方居然是在用生硬的中文和陆青对话交流。

　　「噢，青小姐，两年没见面，你依旧是那么青春靓丽充满活力！你在非洲找到野人了吗？」

　　他单手和陆青拥抱，行了个贴面礼之后，右手依旧放在陆青肩头不肯放下，这让方强感觉有些火大。

　　「野人没有遇到，野兽一样的男人倒是遇到了一只！」

　　陆青抓着对方的手轻轻地放下，然后指着方强介绍道：「就是他了！他身上的兽性勉强符合我的标准！」

　　方强被她的表情和眼神看得非常地难受，在陆青的眼里，自己简直就是一头种马了！

　　「啊！真不知道是他的幸运还是不幸！」

　　澳克斯·波曼轻叹一口气，走到方强面前，伸出了他的右手。

　　「幸运而又不幸的家伙，我嫉妒你，但又同情你。青小姐，她是不属于人间的森林女神，你遇上她，你可千万别爱上他了，否则你会后悔的，就象当年的我一样！」

　　他耸耸肩，对着方强露出友好的微笑。从表面上看，这是一个很好交往热情好客的外国人，但想到他的职业和一身「别人的器官」，方强强忍着恶心，努力地掩盖心中的提防，伸出右手和对方握在了一起，然后用虚伪的热情和对方寒喧了起来。

　　陆青走上进，双手搭着这两个男人肩膀，开始为他们做相互的介绍。

　　「澳克斯·波曼！我的好朋友！我曾经的狂热追求者！如果他能在八十年前遇上我，我一定会嫁给他的！他的中国话就是为了追求我特意去学的！」

　　「哈哈，若不是那位左女士横插一脚，五年前你就嫁给我了！」

　　澳克斯·波曼哈哈大笑，爽朗拍着胸膛笑道：「虽然我一百多岁了，但我的心脏和其他器官可是非常非常年青的！」

　　握着对方的手，方强忍不住把视线瞄向了对方下身处，那里，他身上那里不会也是移植的吧？以目前的医学水平来看，可能性可以说是百分百的……

　　对方看出了方强的意图，笑着解释道：「那里只有三十岁！」

　　方强一阵恶寒，连忙将目光移开。

　　陆青不以为意，继续向对方介绍道：「方强！我在电话里对你说的神奇的男人！他身上的秘密，你知道的……有了他，我们就可以和那该死的手术台说再见了！」

　　「手术台？噢，确实，该死的手术台！若不是已经不想再忍受了，我的这只手也不会……衰老，真是让人讨厌的感觉！」

　　澳克斯怪叫起来，举起了那只暴露他真实年龄的左手摇了摇，深感触地点点头。他虽然为追求青春而疯狂，但是一次又一次手术台经历也终于也让他无法忍受了。

　　陆青正色道：「科学的力量，可以让时间倒转！他可是人类历史上的第八大奇迹呢！你要的东西，我们可以给你！」

　　陆青反把往身后那群性奴一指，「那些人，是我从事的一个研究的素材！以后一些重要的试验，就全靠她们了！你这里有笼子，把她们先关起来！」

　　「全是漂亮的小姐啊！真是浪费啊！」

　　澳克斯瞄了众女奴一眼，吹起了口哨，然后挥了挥手，几个五大三粗保镖一拥而上将她们带了下去。白雪等于脸色惨白，虽然拼力地反抗叫骂，却也无济于事。

　　陆青又把手指向小兰和小娜：「这两个小女孩子，和当年的那个力克是一个类型的！毛病问题也和他相同，严重的多莉综合症患者！她们是最重要的素材！我需要最好的医疗设备和特护人员！其他几个是我的助手，她们的住处就由你帮忙安排一下吧！」

　　澳克斯看了二人一眼，眼睛一亮，点点头问道：「很可爱的小鬼！是哪个明星的复制品吧？哪儿生产的？」

　　陆青作不以为然状，有意地避开话题道：「从事你这一行的同行竞争者并不少啊！这是我无意中捡来的，很有研究的价值！」

　　二人正在交谈的时候，小兰小娜安放在偷渡船上的炸药爆炸了，方强回过头看着不远处腾起的黑烟和正沉向大海船只，心里长叹了一口气。

　　「离开家了……新的地点，新的合作伙伴，新的敌人对手……从前那个在小水塘里小打小闹的小奸魔，现在终于也驶入大海了！我的恶还要再成长、壮大，否则，无论是青还是这个鬼佬，都会把我皮肉不剩地吃个干净的……」

　　方强有点怀念起和文晴、魏虹在一起的日子了，他和二女之间只是简单皮肉交易，因生理或利益的需要而联系在一起。虽然彼此间谈不上什么真正的感情，却胜在简单、清晰，双方对彼此的利益追求都清清楚楚，是毫无冲突而又各取所需的双赢关系。

　　面现在的这两个合作者，一个是极端的环保主义者皆反人类人士，另一个更是无比恶心的人体器官贩子，和他们相比，自己现在拥有的「恶」，不过是小鬼遇上了阎王，简直是不值一提。

　　「不过这样也好，就是有压力的存在，人类才会进步进化啊！」

　　方强自我释然地吁出一口气，冲着腾起黑烟的方向伸手虚抓，依佛这个动作能让他将整个世界都揣在手中。

　　「我是方强！是集中人类中的精英制造出来的超人！她和他，再怎么样也只是普通的『凡人』！应当象神一般在的我，怎么能够害怕这些凡人中的『精英』的挑战！来吧，看谁能够笑到最后！」

　　从初遇陆青时起就萌发的那个模糊想法，终于在这一刻真正成熟、清晰了。

　　「今天晚上开始，我就去找那两个小鬼，好好地教导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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