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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江水激情系列(1-54)激情系列(1-54)作者:千江水 - 1,2

[db:作者] 2025-06-25 14:43 5hhhhh 4460 ℃

  阴唇上边汇合的地方,花生米般大小的阴蒂突破了皱壁的重重包围,傲然挺立。我伸出舌头,舌尖直接抵在骄傲的阴蒂上,突然受此刺激,她全身一震,嘴里禁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她肯定喜欢让人舔!于是我的舌尖绕着阴蒂的根部转圈--时而作快速的挑拨,时而又用嘴唇把阴蒂整个含住,象哺乳小儿般吸吮。她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受着强烈的刺激,全身都紧张起来,双眼紧闭,头部极力向后仰,双手抓住床单,胸部向上弓起,双腿也紧张地弯起。

  在她的阴蒂上暴风骤雨地肆虐了一会儿之后,我的舌尖又往下,在她的大小阴唇上游走,时而舌面作大面积的舔弄,小阴唇因充血而变成紫红色,并肿胀起来,从阴道口流出的爱液,一部分向下沿着会阴滴落在床单上,一部分被我的舌带到上面,她整个阴部湿淋淋一片。

  我的脸贴近她的阴部,以鼻尖轻轻触碰阴蒂,我把舌头的肌肉紧张起来,舌头成圆筒状插进她的阴道,在阴道里进进出出,同时舌尖左右上下地撩拨阴道壁的皱摺。她已极度亢奋,身体猛烈扭动,臀部左右摇摆,嘴里不停地发出呻吟:「哥呀,我受不了了,你平时是不是就这样伺候嫂子的,痒痒死了……」

  呻吟着,终于她再也忍受不住,双手抓住我的双肩用力往上拉。我也是如箭在弦,我脱下内裤,靠了上去,右手支起身体,左手握着早已怒发冲冠的阴茎,把涨大的龟头抵在阴道口上,她屏住呼吸,我臀部往前一送,整根阴茎尽数进入了她的体内,龟头直达她的花心!

  无法忍受的空虚终于被满满地填充,她「啊……」的发出一声长吟。

  她里面温暖而湿滑,我的阴茎被阴道壁密不透风地包裹着。为了让她充分体验充实的感觉,我停了片刻才开始动作,我慢慢的退出至阴道口,然后又快速进入,频率逐渐加快,力度逐渐加强,我的耻骨快速地撞击着她的阴阜,发出「啪啪」的声响。

  她闭着双眼,嘴里「天哪……天哪」地叫着,她的双手楼着我的腰,双乳随着我的快速进出而不断颤动。突然,她全身痉挛起来,双手紧紧抱着我,包裹我阴茎的阴道一下一下收缩,一股灼热的液体浇在我的龟头上——她到达了高潮。

  她的高潮来的未免也太快了些!慢慢的,她的阴道停止了收缩,身体也软了下来,我一边吻她,一边用手抚摩她涨大了的乳房,下身又开始动了起来。经过刚才她的喷发,阴道里变得更加暖,更加滑,我温柔地进出,细细地体味令我陶醉的舒适。

  痒不可耐,我突然深深地进入,她禁不住「啊」了一声。在深处稍作停留,又回到阴道口,她也变得十分的默契,每当我即将深入时,她便屏住呼吸,挺起臀部以迎接我的冲刺。几个来回之后,她又开始兴奋起来,阴道深处的子宫颈又开始变硬。

  阴茎在她体内作圆周运动,龟头打着圈按摩她的花心。我双手放在她臀部下面,用力揉搓她的臀部,同时中指按摩湿滑的会阴。她快乐地享受着体内充实的撩动。我停止了研磨的动作,策马扬鞭,开始快速而深的冲刺,房间内又响起我们身体撞击的「啪啪」声。

  她的情绪越来越高涨,一头秀发随着头部的摇摆而左右甩动,口中忘情地叫着,身体蛇一般扭曲。我的节奏越来越快,阴茎越来越涨硬。

  「好哥哥了,你就狠着点儿吧,我受得了,啊……给你,使劲咬啊……」

  骑着我春杏还尽力挺着胸脯让那对摇晃饱满的乳房左右击打着我的脸颊,不怕疼,让我狠着点儿咬她那还不乐意,抱住一个奶头入口紧接着连乳晕也吞进嘴里。

  老婆只有在进入极度亢奋时才会不计较我下手重咬得狠,我和春杏刚开始她就提出了这种要求,看来她准是个喜欢被虐待的,正合我意。

  在床上男人差不多都喜欢虐待女人,当然了所谓的虐待分轻重,恰到好处彼此都能获得快慰的享受,太狠毒心肠那可就不是正常人所为了。

  性与生俱来,无师自通。贪婪的人往往不加任何掩饰。

  靠在床一侧的周明明惊呆了!从她努力睁大的眼晴里不难看出--无论如何也不相信在春杏体内居然会蕴藏着那么大的能量,那么高的热情,那么充沛的性欲!表现得又是那么的淋漓尽致,不加任何掩饰!

  眼看着她一手情不自禁地伸进大腿中,至少有三根手指头插进阴道里捅着抠着,胸脯起伏相当剧烈,显而易见她被感染引起了本能的共鸣!

  刚才春杏替我嘬鸡巴的时候就己经让她震惊一次了,八寸长的特号大鸡巴齐根全都吞进嘴里,甭猜,龟头肯定杵进嗓子里了,周明明可做不到,嘬着含着玩行,全杵进去她受不了。奇怪的是春杏怎么就能做到还不嫌恶心。

  「我也受不了了……」老婆在扭动中发出了勾魂儿的呻吟……

  这姑娘,怎么还想体验强暴感觉么?这倒是个不错的体验,比看色情小说可要刺激人多了。我一边想着,一边让她爬在床边,拉下了她裤子,一只手伸到前面,开始肆虐她的咪咪,一只手伸进了它的T字内裤里。她是属于那种一般来说在床上比较温柔的女人,一动不动的趴在床边叉开大腿享受着我的抚摸,时不时给我一两声娇吟鼓励我的动作。

  「怎么一回家就这样啦你还真是一名副其实的骚屄啊,这么快就湿啦?」我一边用手指轻轻磨着她的阴蒂,一边打趣。

  「人家啊爱你嘛,再说啦,你,嗯,你是人家老公嘛,嗯,不对你骚对谁骚啊,嗯……人家的屄就是你的,嗯……求你了,别揉那儿,怪痒痒的,往屄里捅啊……」

  我总喜欢看她楚楚可怜求人的样子,手上的节奏自然更快了。把她的阴蒂揉硬了就如同让鸡巴勃起一样,性欲腾升后性交最过瘾!

  这春杏还真是骚的厉害,从刚才到现在才没几分钟,她里面已经湿透了。

  「喔……老公……唔……就这样,就这样……使劲儿,不要停啊……啊……嗯,不要停啊……唔……唔……人家……爱死你了,插死我算了。不要停啊……不要,嗯……不要放过我,狠狠的插啊,肏啊……」

  春杏一边胡言乱语着,一边把头贴在了床上,身体成了一个三角形,这样的角度更利于深入,她对此挺精通的,我扶着她雪白的屁股,更加卖力的插入,每一下撞击,都让她浪叫不已。

  为了做饭方便而盘起的长发略略有些散乱,几缕沾着汗水的发丝调皮的还垂了下来贴在她雪白的颈子上;身上那件淡蓝色丝质的家居小衣早已湿透贴在了身上;这个骚丫头又没有穿内衣,两颗粉红色的奶头突起清晰可见。再加上因为温度的关系,一张俏脸涨的红扑扑的,脸上还挂着几颗闪亮的汗珠,好一副住家乖媳妇俏模样。

  从后面看着小菁的凹凸有致的背影,我真为自己感到得意,这么一个尤物,怎么就叫我搞得对我死心塌地呢?

  不知怎么回事,正在炒菜的小菁停了下来,弯腰下去挠脚背痒痒,本来就没有多长的迷你裙根本就包不住她那丰满翘停的屁股,更令我不能控制自己的是:可能是为了图方便吧,刚刚做完以后,她并没有穿内裤!看着她白嫩的屁股和若隐若现、芳草萋萋的私处,我顿时有了一种强暴的感觉和欲望。

  「老公不要,别闹啊,唔,别闹啊……」

  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是渐渐的,她的呼吸粗了起来,本来已经很红的脸庞更加娇艳欲滴。人越来越放浪,阴户里的淫水也格外的多。

  终于,我感觉到她的阴道开始了明显收缩,她抱得我更紧了,手上的指甲甚至陷入了我后背的肉里。

  「老公,快……快……使劲儿啊,不要停,小花心等着你来浇灌呢!」

  她略略抬起了头,抛了一个媚眼儿给我,又再埋下头去仔细的开始舔弄了起来。

  她一只手握住我的小弟,然后用小嘴儿极力的将我小弟含了进去,一边往进深,一边还用舌尖扫着我肉柱的柱身和根部。

  这样吞吐了几次以后,她把我的小弟弟吐了出来,轻轻用手扶正,然后就开始用舌尖仔细的舔着我的马眼,马眼上不断地渗出分泌,小菁也不断地清理着上面的「环境卫生」,一边舔着,一边还不忘记在我蘑菇头那里扫一扫。

  我微闭上了眼睛,仔细的享受着她给我的服务,她舔得相当仔细,我整个小弟她都不肯放过,她一只手将我小弟往后压去,整个头都探了下来,细致的舔着我的卵袋,时不时还把它们整个含进嘴里。不用看,我都知道是怎么样的一幅画面,一个大美女正用一个类似母狗的姿势在顺从地甚至有些下贱地在讨好我。

  她的舌头慢慢的在屁眼儿外围打转,渐渐的,她把舌头卷了起来,拼命的往里面钻去,一边钻,一边还喘着粗气,我直觉的屁股传来一阵温暖和一种独特的刺激。

  「你不用动,我来做就好了。让你舒舒服服的爽个够!」一边说着,一边扶着我小弟,狠狠的坐了下去。

  「啊……」

  真搞不懂这女人,自己掌握力度往下坐居然也可以得到这么大的刺激。

  死命的套弄着。这小妮子今天怎么这么骚?还没等我细想,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让我也逐渐失去了理智,我狠命的抓住了她那两个大波,不停的揉、搓、捏。她似乎也不觉得痛。

  一边浪叫着,两只手一边不停的死命抓紧我的肩膀,呼吸也急促起来,身上皮肤泛起一阵潮红,我知道她高潮快到了,更加死命的抽插着。过了几下,她手松了下来,长出了一口气,阴道一阵收缩,整个人瘫软下来。

 

            (三)打开陈封的回忆

                (1)

  后半晌才听到池子家又来了客的消息,土娘生气,气不打一处出,心里头七上八下的又酸又苦,真不是滋味儿。

  用不着亲眼瞧,那年青的城里的后生准又是雇骡子驮着一大堆东西像串亲戚似的来了。前后才一个月的光景就来了两次。

  正是麦子没上场,青黄不接的时候。谁家的口粮不紧巴巴的算计着吃啊,池子她娘张艳秋竞是这么好的福气,在这节骨眼上偏偏有人送大米白面,谁听说了不眼红?

  池子他爹和自己那个当家的都是学大寨崩山的时候让天降石砸没了命,同是寡妇门,艳秋那娘儿们吃喝不愁,自己却整天价土里刨食,好事都摊在别人头上了,倒霉败兴的全归了她,不想还好,稍一琢磨就有一肚子的委屈。

  屯子里的老少爷们凡是能动弹的差不多都进城挣现钱去了,后山坡刘二家的回来一趟,不到三个月就挣了一百多块。屯子南口孙柱家的老汉虽没挣回钱,可却拉回了整整三间房的木料,比刘二家的还有本事。现在屯子里差不多是娘儿们和娃儿们的天下了,爷儿们成了稀罕物,更别提年轻的后生了。

  池子家来的那个客人偏偏的又是人见人爱的小伙子,论模样、论长相,比大姑娘还百里挑一!嗨!别提了。

  馋他带来的大米白面,更馋他这个活生生的人。

  今晚上准热闹。

  一天到晚,除了地里干活儿之外,就没什么乐子。要是家家户户的爷儿们都在,天一擦黑儿,准都脱巴脱巴上炕去干那唯一解闷儿消愁的事。远的不提,刘二家的回来一趟就把媳妇喂了个足实。第二天干活的时候,好几个人都瞧见他媳妇裤裆里还湿了一片,眼馋羡慕主儿的多,做为女人,她更不例外。

  说心里话,一想起男女之间那档子事,就让人牵肠挂肚,心里闹得慌。想狠了,就自己拧大腿,要不就用锥子扎屁股。没别的法子,娘儿们就这德行。尤其她,三十没出头就守了寡,得熬到什么时候才算到头呢?这心里的苦有谁又能知道和体谅?老天爷也不睁眼,要是像古戏里演的「画中人」那该有多好,招手就下来。

  想来想去,没个头绪。长叹一声,只能怨自己命运不济。抱怨老天爷又顶个屁用。贪心不足,天上的月亮倒是挂着呢,谁够得着啊。

  磨刀不误砍柴,锄完西山坡那块地,顺便搂了捆柴禾,到松树林子里解手又瞧见了一片蘑茹。摘了差不多一小筐,带回去晾干了到供销社就能换回点灯用的煤油和吃的盐。靠山吃山,算不上多大收获,过日子呗。

  光秃秃的大青石被太阳晒了一天,还是那么烫。站在水潭旁,土娘解开了衣扣。后半晌,这块地里只有她一个人,庄稼人舍得在土地上花力气,可也累得够呛。

                (2)

  齐腰深的潭水清彻见底,周围全是大小不一的青石。转眼工夫,土娘脱了个精光,拣一块地势平坦的水域趟了下去。水不及胸口,己是最深的地方。

  穿的那件粗布短褂被汗浸湿,正好洗洗。

  前两天月子事刚完,还没来得及净净身子。临出门就盘算好了,干完了活儿说什么也得到这儿来泡一泡。解乏更为了去去味儿。屯子里的大小娘儿们有不少人都在这儿洗过,最热的时候人多,山里人不像城里人有地方洗澡,想干净只能就地解决。离这儿最近的冉村也有小二十里,所以用不着担心有人看见。既使瞧见了也是本屯的娘儿们,身上长着啥都一模样,谁还能笑话谁。

  水面像一块巨大的镜子,弯腰侧身,胸前那对白胖挺实的大奶子倒映在水面上,土娘不禁笑了笑。这对奶子在屯里的娘儿们当中数一数二的漂亮,正当年,没人能比得上。浑园又挺实,既不像老娘儿们那种软了巴及鞋底子似的,也不是小的可怜的那种。可惜就是没奶。

  蹲下去伸直了腿,好不舒服。往日的情景不禁又在脑子里浮现。她叉开腿仰着,这姿势正是向男人发出召唤的表示。想当年刚嫁到屯里来的那阵儿,当家的几乎根本不给她歇着的工夫。且不提晚上,就是大白天的干着活儿,他一逮着机会就要玩一阵儿,摸啊操啊啃的,没完没了,那才是人过的日子,要多过瘾有多过瘾。

  如今不行了,只能想了。

  更可惜的是肚子没动静。母鸡不下蛋只能等着挨宰。女人怀不上孩子,那还不等着让人休啊。可巧,就在这节骨眼上,他没了命!老天爷没有给他休人的机会。

  从太阳出山到天黑,里外就一个人。虽然自由了,可心里头却憋曲极了。一闷了就想哭,掉了多少眼泪恐怕自己也说不清楚了。记得有一次让刘二家的小儿子嘬了一会儿奶头,奶子又痒又胀了好几天,那难受劲都过不去。托起来自己又嘬不着奶头,急得直拧。下面就更甭提了,总湿呼呼的往外流水儿,不得己才扯了块布做了条裤衩兜住了那个常常犯臊的地方。

  外人也许不知道这地界的娘儿们都舍不得花钱做裤衩穿,有条裤子遮羞就行了。队长家的傻二妹子二十好几的人了,整天价不就是一肚兜布吗?奶子和尿尿的地方常露着也没人笑话。不到冬季天谁也没瞧见过她穿裤子。傻子嘛,本来就不知好歹。

  当初屯里的后生们没出去时聚在一块儿没少捉弄她。亲眼见过三槐那小子拿块糖,让傻二妹子把棒子蕊插进下面,让大伙瞧就给糖吃。这傻妹子还真听话,一下就杵了进去。疼得哇哇直哭也不拔出来就往家跑。气得队长拎着棍子满村追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缺德到家的东西。后来扣了三槐五十斤玉米才算了事。后生们一走,屯子才清静。

  娘儿们的日子不好过,守了寡更难。

  年复一年的日子是挺清静,可是太清静了也不行,摸不着个人毛,实在无法忍受了。

  什么事都能忘了,唯独炕上那事忘不了。

  还不到三十岁,又没生养过,还算朵花呢。屯子里除了池子她娘就数她长得均称。要哪儿有哪儿,可就是丧夫不吉利,山里的规矩像她这样的娘儿们只能守一辈子活寡。再说克夫的命也没人敢要,这规矩可坑死活人了。

  人泡在水里,土娘脑子里却像开了锅的热水一样,怎么也平静不下来。心烦意乱的一生气,像娃儿们游水似的一个猛子扎进水里,待整个身子完全浸透感到特别凉快了,这才钻出水面。降温,是她唯一去心火的法子。心里最难受的时候多冷的天她也一丝不挂的躺在自家炕上晾着,实在熬不住了再盖被子。

  想的再多也没用,这捆柴禾和锄头之类的东西还得自已扛回去,屋清灶凉,饭还得自已做,不会有人帮忙。

  刚爬上大青石,就听见远处飘来一阵轻快的口哨声。顿时把她吓了一跳。出于本能抓住小褂连拧都顾不上就披在肩头,身子隐在大青石后四下张望。

  日头没落山,夕阳把迎面山坡染成一片金黄,沿着弯弯的小道走来一个年青的小伙子,上身海魂衫,下身绿军裤,这打扮十分少见,只有城里人才有这种穿戴。一想到城里人,土娘立刻联想到了池子她家来的那个客人。没错,一准就是他!

  顿时,她的心里忽然狂跳起来。

  想啥就有啥,该不是做梦吧……

                (3)

  付了脚力钱,赶骡子的大爷下了坡刚拐进那片枣林子,站在身后的池子妈一把搂住了他就往屋里拽。事先没打招呼,忠伟冷不丁的来了,可把她乐坏了。

  头几天晚上做梦还梦见了他。不曾想今儿从地里回来大老远就看见了这小伙子熟悉的身影。三步并两步一路小跑,连遮阳用的草帽掉了也顾不上拣。池子来信说他可能月底来,可就是没说准哪天,让她好不牵肠挂肚。麦子由青返黄,再过几天就该开镰了。说心里话,她还真盼着忠伟能提前到。不然的话,麦子一上场可就没工夫陪着他了。

  三十多岁的娘儿们,虽说不像年轻刚过门那会儿贪恋炕上那档子事,可心劲仍不减当年。恨不得每天都有人陪着心里头才觉得舒坦。特别是忠伟那根又粗又长的大棒槌杵进宓里之后,美得连魂儿都没了,杵进去就舍不得让它出来。可让她过足了瘾也解了馋。

  娘儿俩说不上,姐儿俩差不多。上了炕比正经的两口子还亲密。忠伟曾经说过,这叫小别胜新婚。一点儿不假!

  忠伟进屯的时候,有好几家的媳妇都瞧见了。用不了多一会儿,准一窝蜂似的来串门子。爷儿们是稀罕物,何况又是个生龙活虎样的小伙子。不抓紧工夫先让下面的宓窟窿过过馋瘾,可就得等到人散灭灯之后了。当娘儿们的憋了这么多日子,遇上这么好的小伙子,个个眼里都能冒出邪火来,不见则己,见了就等不及,她也不例外。

                (4)

  心急不敢耽误工夫,进了门三下两下就把忠伟的裤子解开,嘴里亲爷爷亲祖宗一个劲儿乱叫,攥着潮热的软鸡巴,一拧腰屁股跨上炕沿,她的眼神都直了。

  「瞧把你急的,馋成什么样儿了。」忠伟不慌不忙笑骂着撩起了她的背心。

  要过瘾当然是脱光了为最好。池子妈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农村妇女像她这样一身白净嫩肉的肌肤并不常见,更不用说胸前那对丰挺饱满的大乳房有多么的迷人了。

  「宝贝儿,你可来了,我都快想死你了。快点啊,先操我一回。姐姐这个宓都痒痒了。」池子妈一边央求一边使劲捋弄着鸡巴,她早就领教过忠伟特别沉得住气的本事。只有主动把鸡巴弄硬了,他才会让她满足。刚才忙里抽闲趁着他卸东西的时候,她就进屋把屁股洗了,城里人讲究干净。

  脱下裤子,忠伟见她没穿裤衩,乐得扬手就赏了一巴掌。

  「等到晚上的,我让你捶个够。快点呀,先搁进去。哎,你瞧我这两肉唇是不是又比以前大了。」脱光了之后两腿左右一叉,她就把毛多肉厚的大肥宓亮了出来。姐儿俩干了又不是一回,所以根本不怕寒碜。

  站在那儿两腿中间像夹了个大白馒头,叉开了的阴户高度不减,大阴唇肥厚不低于三指,小阴唇硕长,自然垂下也有二寸多,名符其实的特号大肥宓!

  越大越不嫌大,娘儿们当中能长出如此肥厚的肉辨本就相当少见,抻长了足有小半尺。可忠伟仍不知足,上次来特意给了她一瓶丰乳霜。池子妈对他百依百顺,按他教的法子,每天晚上涂抹了之后揪上一阵儿。果然药效明显,自己都觉得肉唇比以前长了,当然要炫耀一番。

  「今儿晚上我可又有的吃了。」忠伟笑嘻嘻地说着,先把半软不硬的鸡巴塞进那裂开的阴道口,然后俯下身两手分别抓住了乳房揉搓,抽送起来。

  正当年女人的阴道因成熟而具有无法形容的诱惑。龟头顶到了子宫,阴茎迅速膨胀,才杵了几下就硬了。

  「咱俩都一样,谁也甭说谁。我正巴不得嘬着鸡巴睡一宿呢。这么多日子不来,我呀比你更馋。」逢真人不说假话,池子妈也道出了自己的心声。每次忠伟来,她几乎没睡过整宿觉。既便忠伟睡着了,她也不闲着。嘬,揉,揪,拽,把鸡巴鼓捣硬了操多少回连自己也忘了数。没够,而且越玩越上瘾。

  按理说娘儿的宓是最脏最见不得人的地方。忠伟不嫌,而且特别的喜欢,她哪能不乐意呀。城里人瞧得起她这个山里的娘儿们,心里不美才怪。

  站在那儿的忠伟使上了劲,鸡巴越杵越硬,越杵越快。池子妈紧咬着嘴唇,呼吸急促。叫出声来当然好,可她担心传出去让人听见,只能忍着。

  用棒子蕊,用黄瓜,用长茄子杵,都不如这根又粗又长又硬的特号大鸡巴杵的痛快,过瘾,出火,上劲!平时一个人在家闹心憋得慌了,找东西自己折腾总也体味不到真正挨操的感觉,现在可好了。雄壮铁硬的大鸡巴插得深,顶得猛,给得足,枪枪见底!比吃肉还解馋。

  终于忍不住她哼出了声。终于忍不住她躺了下去。

  尽力叉开大腿,让宓全露着不受任何阻挡,任凭大鸡巴直进直出,她还使劲揪开了那两片肉唇。

  流汤了,自己鼓捣不出来的那种淫水儿随着抽送溢出来流到了屁眼儿,痒得钻心,咕叽咕叽的水音儿更催人发狂!让人操就是痛快!这享受实在太难得了。

  「你,你这回来多住些日子啊……」

  「没准儿,兴许明儿就走……」

  「别介呀,好不容易来一趟,就冲姐姐这大馋宓你也得多喂它几天,好兄弟了,啊。」

  「呸,想抽干了我呀,没门……」正话反说在这时更显得撩人。其实她不问也能把忠伟留下,只是想听他说出来心里更踏实些。

  幸亏工夫抓得紧,前下坡尚家的桂珍媳妇抱着孩子进院时,两人己经干完了一回穿戴好了。虽然忠伟没射精,她也不遗撼。到了晚上接着招呼,有多少货也得给她,射宓里射嘴里都行,全是她的。

                (5)

  没被人撞见又过了瘾,池子妈高兴得嘴都合不上了。多少日子的烦闷一扫而光,心里痛快极了。

  桂珍媳妇一进门,后面紧接着唐海家的,赵爷家的,还有冯寡妇家的丫头领着小兄弟像商量好了似的全来了。

  走了三十里的山路,进门又没闲着,伺候她过了瘾,又已是晌午,不用问忠伟准饿了,于是便一身轻松地忙起午饭。四邻前后坡住都不远,忠伟又不是头一次来,三言两语就跟她们聊得火热。忠伟取出一包水果糖分给大伙,不大工夫就没了,她只能装看不见。自己那两丫头不也这付德行,忠伟带多少能吃的东西,一两天的工夫也剩不下。

  山里的姑娘嫁了人只要一生孩子,怀就开了,什么忌讳也没了。当着忠伟的面,桂珍媳妇解开了衣襟故意把两鼓鼓的大奶子露出来给孩子喂奶,那样儿一瞧就是犯贱,直往忠伟身边凑。别人不知,池子妈心里却明镜似的,忠伟绝对看不上一身破烂又脏的桂珍,也就是自己这一身白净细软的肉能让他满意,所以也就不以为然了。

  饭菜很快端上来,大葱沾酱贴饼子,还有几根鲜嫩的黄瓜。几个小娘儿们本打算沾光蹭块白面烙饼解馋的,没想到却是平常吃的棒子面。看样子晌午是指望不上了,桂珍一带头,几个人又一窝蜂似的走了。

  二丫头麦子和三丫头小花立刻围到炕桌前。

  她们知道忠伟有好吃的留着呢。养精蓄锐,马马虎虎填饱肚子,忠伟便歪在了炕上。

  等那两丫头出去玩还有阵儿工夫,趁机会他必须要歇会儿了。三十里的山路累人,好在进了门之后就出了火,自我感觉还算良好。不过他心里更明白池子妈是不会让他闲着的。这娘儿们正是虎狼交替的年纪,折腾一宿也不嚷累,精神头大得令人不敢相信。

  尤其是今天刚来,估计天黑之前不玩上几回她准不答应。近来,他很少为了满足一个女人生理上的需要麈战一宿而不睡,今儿不得己又要破例了。

  麦子和小花得到了他给买来的半导体袖珍收音机,自然爱不释手,吃完了饭就跑了出去。甭猜,准是显示去了。池子妈赶紧顶上了院门,脱得一丝不挂,猴急地凑了上来。

  幸好事先说妥了照完像之后再亲热。她还算听话,让摆什么姿势都乐意。整整一卷120的胶片拍完了才嘬鸡巴。

  等两人下炕时,天己经过了晌。洗了凉水澡,忠伟拎着钓竿出了门。

  上次来在那个水潭就钓了不少鱼,那地方鲜为人知又僻静,当然主要是为了她们娘仨解馋。一年到头不逢年过节几乎见不着荤腥,日子清苦可想而知。怪不得池子一进了城就不想再回来呢,大米白面跟整天都是棒子面没法比。更不用说一个充满了情欲的娘儿们守空房,寂寞苦熬了,嘴馋宓更馋。

  喂足了上边那张嘴,下边的嘴就更好使唤。这道理谁不明白。

  有所得必有所失,得失相当,没不乐意的。

                (6)

  迎面走来一位背柴拎筐的女人。出于习惯,忠伟朝她瞟了一眼。印象中似曾见过,但就是想不起对方是谁。

  也难怪,石头屯有数的十几个娘儿们当中池子和她妈长得最顺眼,容貌体态均属上选,一般的自然印象不深了。

  「哎,大兄弟,啥时候来的?」土娘故意挡着路停下来热情地打着招呼。

  「喔,你好,我头晌午刚到。你这是收工啦?」忠伟只好搭讪着回答并反问道。

  山里的女人都热情他是领教过的。

  土娘见他目光有些犹豫,唯恐好戏变成泡影,急忙点点头,接着说道:「哎哟,这大老远的顶着日头来一趟可真不易,一路上可累坏了吧,走,到我那儿去喝口水,先歇歇脚。瞧那儿,不远,就在那片枣树林子后头。哎,对了,我想起来了,你是又来收松蘑的吧?正好我那晾了不少,都是个大的,你准喜欢。瞧我这儿不又摘了多半筐,这回呀,你要多少都行,就怕你拉不回去。咋样?」

  这番话连说带笑,又快又急。那口气不容置否。忠伟听了也不禁笑出了声。

  嘴甜的女人眼神有些异常,他已经发现了。凭直觉似有所悟的忠伟心里不禁一动。目光停在她胸前,虽然弯着腰,但乳房的轮廓隔着衣服仍清晰可见。

  显然,他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红扑扑的脸庞挺精神,拍张乡土气息浓厚的女性近照也不赖。她是个不错的人选。想钓鱼怕是去不了了,索性到她家转一趟,也算不虚此行。

  有了主意,伸手把那捆柴禾从她肩上接了过来。

  帮她的忙等于帮了自己,忠伟一向如此。

  面对面说话注视对方那是礼貌,女人的眼神里若是出了勾子,所谓的礼貌就谈不上了。

  乡村女性大都朴实,不善于掩饰自己。心里想的脸上眼晴里立刻暴露无遗。

  土娘的眼神未免也太直了。直勾勾的令人脸热。

  路不远,很快就跨进院子。

  象平常农舍一样,石头砌成的猪圈旁堆着肥料和柴草,屋檐下挂着成串的红辣椒,老玉米。纸糊的窗棂下有两块不大的玻璃格子,一明两暗三间土坯房,简单的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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