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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按摩师日记 - 5,2

[db:作者] 2025-06-25 14:43 5hhhhh 9070 ℃

  我哪里管这些,我似乎已经无力控制自己了,我内心的欲火已经被点燃,燃到了能将身体焚化了的地步。

  苏姐给我咂了两口后,她自己咂了一口,搁了杯子,一把把我的头抱住,就将她的香唇覆盖在了我的嘴上!

  我全身像中了魔似地痉挛,双手不期然地抱住了她的腰。我感到一股凉凉的醇酒从她火热的唇边流进我的嘴里,在我的舌头两边流过,缓缓地,醇美芳香。接着我便感受到了她的灵动的香舌的缠绕……

  我完全失去了自控,被她引导着,走向一个我曾经是那么熟悉,现在却觉得非常陌生的境界。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她剥得赤条条的了,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把我身上的一丝一缕也剥了个精光;我不知道我是怎样用手帮她走向了第一次辉煌,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用喝过美酒的嘴帮她走向了第二次辉煌!总之,我只知道,当我挺着我威武的老二,正要捣进苏姐那泉水四溢的地方时,苏姐那搁在床头的手机却不识时务地响了!

  我迟疑了一下,苏姐翻身便去接电话了。

  「什么?你说什么?」苏姐似乎很吃惊,「我马上就来!我马上就到!」

  苏姐关了手机,在我额上亲了一口:「宝贝,今天委屈你了,以后吧,我们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苏姐一边说着,一边用浴巾裹了自己,冲进浴室去了。

  听着哗哗的水声,我木然了。木然了一阵,我清醒了一些,看看自己赤裸的身子,一阵恶心感觉顿时升起,大手一伸,就狠狠地给了自己一耳刮子。

  「啪」的一声响后,我感到脸火辣辣地痛,苏姐似乎也听见在浴室问:「小萧,你怎么了?赶快穿上衣服,我要到城南去,我带你回去。」

  我听得她这么说,便爬起来,用手掐了自己已经猥琐不堪的老二一下,恨恨地想,回去才好好收拾你!

  我和苏姐去城南,她一声不吭,脸色很难看。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又不方便问,便只好默然而已。其实,我心中的懊悔和自责已经控制了我,我也没有心情去关心她的事。

  晴儿,今天要不是因为临时出了点意外,我就把苏姐上了!

  晴儿,我发现我越来越控制不了自己,越来越成了欲望的奴隶。苏姐多年寡居,孤独寂寞之余,谁知道有多少个我这样的按摩师为她服过务?我充其量是她走马灯似地换的服务生中的一个!我竟然还差点就……

  晴儿,我从没妄想过要从她那里得到真实的情感,因为我不需要;但我需要她给我的工作,需要暂时不还她的两万块钞票,我真担心她真要要我,我到时推不掉!其实,我当时那么主动,简直就是渴望着拥抱她,渴望着进入她的身体,渴望着将生命的本质交给她,我哪里能够抵挡她的温柔的进攻!这哪里是诱惑,这根本就是我内心的渴望!晴儿,我没有想到,我竟然就这般经不起推敲了!

  晴儿,想想这段时间我干的每一件事,你是不是发现,我已经开始沿着一条可怕的邪路在滑落?先是放松了警觉,喜欢上了许朵,想在她坚强的外表里寻找灵魂栖身的地方,等到梦醒时才发现,我的灵魂注定要在无人的地方孤独流浪。后来我又被原始欲望控制,与皓洁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现在更是过分,竟然在尝试一种卖身般的发泄!

  晴儿,我之所以与许朵和皓洁保住了道德底线,是不是因为她们都是你的亲人,我还担心着你醒来事情暴露了难以做人?可是,在与苏姐以及其他顾客的交往中,我似乎根本就没设什么道德底线,这是为什么呢?

  这根本就是在放纵欲望,是让欲望牵引着前行!

 

             第22则  (3)

  回家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

  在皓洁那里站了一会儿,见她生意并不忙,我便回家来了。

  回到家里,我习惯地进卧室,要去吻吻你。可是,进入我的眼帘的却是空空的床铺,你已经不在那里了。我喟然长叹,你离开了,去了那个充满希望的促醒中心。我快步走到窗前,向城北方向望去,痴心妄想着能够望见中心那些四合院落,或者看见院子外生命力顽强的松柏。可是,我眼前见到的只是林立的高楼和高楼上边灰色的天空。

  一时间,我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我孤零零一个人了,而偌大的胸腔里,我的心似乎也变得特别的渺小,变得特别地孤单零落。

  我久久地站在窗前,也不想去做饭,整个人突然变得懒懒地不想动了。

  正在我百无聊赖的时候,腰间的手机唱了起来。我懒洋洋地接过来看,见是一个顾客的号码,便不由得精神一震。

  这个顾客不是那种有老公的主儿,可以放心地去上门服务。

  我从楼上下来,经过门市时,皓洁问道:「可哥哥,你去哪?」

  皓洁不是许朵,我当然不可能让她知道我去干什么,于是撒谎道:「公司有急事找我!」

  「你还真忙耶!」皓洁笑着说,「什么时候回来?我请你吃饺子。」

  「真请我?」我笑着问。

  「当然!我早就说过要请你吃饭的。」

  「好吧,两个小时后。」

  「两个小时后?你开玩笑吧?那还不把我肚皮饿得贴到背脊上去哇?」皓洁笑着道,「一听就知道你没有诚心!」

  「我说的是真的,你能等就等,不能等呢,呵呵,你就自己先解决吧。」我笑着,出小巷打的去了。

  客人年轻美貌,体态婀娜,我做得很轻松,她也享受得很充分。她的快乐情绪不时地感染着我,让我一直抑郁的心情轻松了许多。

  给客人做完,许是要奖赏我周到的服务,她热情地邀请我吃饭,我想起皓洁请我吃饺子的事,不敢停留,便匆匆打的回来了。

  我担心皓洁的倔脾气上来,真就拼着肚子捱饿苦等我两个小时。要是我先吃了饭,那到时她还不伤心得要死?等我回到她的门市,时间已经是晚上9点了,她已经关了门,只是没有上锁,门缝里露出雪一样白的灯光,里面还嘟嘟地响着QQ聊天的声音。

  我轻轻拍了拍门道:「皓洁,你吃饭没有?还要不要请我,我可是来了!」

  皓洁听说我回来了,似乎是正忙乎着:「你自己开门进来就是!」

  我于是开门进去,见她正聊得起劲,又问:「吃了吗?」

  「吃了,我能等你两个小时吗?饿都饿死我!」她笑着,手上啪啪地敲打着键盘,一刻也不肯停。

  「那好,我上去自己弄去。」我见她已经吃了,便要回去。心里便有一种感慨,毕竟不是一个年龄段的人,在意识层面,我们存在太大的差距。

  「你还没吃?」皓洁回过头来,非常惊讶。

  「你说过要请我吃饺子的,我怎么能先吃了呢?」我笑道。

  「你真傻!」皓洁嗔怪道,「都怪我不好,没想到你还真就等了两个小时!你就在这玩一会儿电脑,我给你到店里去弄份饭来!」

  「算了,我自己回去弄!」我说。

  「今天是我的不对,该罚我亲自给你做才对!」她站起来,对我说,「你千万别走,走了我会骂人的!」

  她往外去了,我心想,谁叫你不守诺言了,你就破点费也是应该的,于是就心安理得地坐下,去玩她的QQ地主。

  我玩QQ地主不太在行,没几局下来,就帮她输了十多分。于是我退出了游戏房间。我看见已经隐身了的QQ头像处闪动着嘟嘟地叫,知道有信息来,不知道是什么心态,竟然点了开来。

  一个叫「成熟男人」的人发了个心形图片还有一张红艳艳的嘴,有两个字吻别!

  看了这个图片,我心里很不舒服,鼠标一点就关了。恨恨地想找那小子出气却见皓洁端了一大碗面条进来,边将面条递给我边说:「几个店饭都卖完了,只有让你吃面了。牛肉面,喜欢吗?」

  我见有吃的了,肚子不由得呱呱直叫,哪管它什么面,接过来就狼吞虎咽开了。

  「你慢点!又没人和你抢!」皓洁嗔道。

  「我太饿了!都怪你,要说什么请客的话,害我空等!」我边吃边咕哝。

  「人家知道错了嘛,这碗面算赔你一个不是了!」皓洁又坐到了电脑边,玩她的地主去了。

  我实在是饿极了,连面是什么味道都不知道就把一碗面全倒进了胃里去。吃完后,我畅快地出了一口气,笑道:「爽,这下饱了!」

  「真饱了?没饱我再去给你买去。」皓洁一边玩一边说。

  「真饱了!」我说,「在哪家买的?我去还碗!」

  「得了,我好事做到底,还是我去吧。」皓洁站起来,叫我等她一会儿,便端碗匆匆去了,没一会儿,就回来了。

  见她回来了,我说:「谢谢你的牛肉面,我回去睡觉了。」

  「一吃完饭就睡觉,你不觉得那样的动物是猪吗?坐会儿吧,反正回去一个人也没意思!」皓洁挽留着。

  我想也是,回去干什么呢?你没病以前,我惟恐回去晚了,想的是早回去就可以早搂着你风花雪月;你生病住院后,我是害怕回家,怕回家见不到你心慌,你出院回家后,我又是惟恐回去晚了,怕你得不到好的照顾。现在,我害怕回家了。

  我现在就好像断了线的风筝,在遥远的天空中飘摇,漫无目的,没有挂牵,不是显得自由了,而是显得无所事事了。能够在皓洁这里坐坐,好歹心里少些空落落的那种感觉。

  我就坐在皓洁身边看她玩斗地主。

  见她斗了一会,又觉得没有意思,心想还是回家吧,于是站起身道:「皓洁我累了,上去休息了!」

  皓洁不明白原因,疑惑地望着我道:「才坐一会儿呢,怎么就要走?」

  我淡淡地道:「累了!」

  我走出门市,觉得心情格外沮丧。进了搂也不进电梯,竟然懒懒地走楼梯,一步三捱,只想着怎样打发这无聊的时间。

  等回到家门,发现门竟然开着,我不由得吃了一惊!

  我记得我临走时,是把门关了的,怎么会这样呢?难道被盗了?一想到被盗了,我发疯似的往屋里冲,没想到竟然一头撞到了皓洁的身上!

  「哎哟!」皓洁一声惊叫,「可哥哥,你怎么才回来?我后走还先到!」

  我松了一口气,原来是皓洁先到了。

  「皓洁,你不在门市上网,上我这里来做什么?」我问。

  「见你寂寞,上来陪陪你!」皓洁说。

  「下去吧,我哪寂寞了?真是孩子气!」

  「可哥哥,我看出来,晴姐姐走了,你很痛苦!」

  「既然来了,就陪我看电视吧。」我无精打采地道。

  「我才不看电视呢,看你也出不了大事,我还是下去上网吧。」

  「那就下去,顺手把门关上啊!」

  皓洁下去了,我躺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电视,竟然迷糊了过去。刚一迷糊,便见你朝我走来。想死我了,晴儿!我说着,一把把你揽在了怀里。

  你流着泪,把我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又打量,然后说,萧,这些天可真苦了你啊,看你累的,都不成人形了!

  我便说没事没事,只要能见到你,见到你站起来,见到你还能和我说话我就觉得很好就好了。

  你便偎依着我,喃喃地说,萧,这么多个日日夜夜,你可都是怎么熬过来的呀?背着我找女人了吧?

  我便竖了指头,指天发誓,我要找女人了,我就天打五雷轰!

  别扯了,你说,别扯了!现在这个社会,你说这些,谁信?现在的男人,老婆没成植物人他都要找二奶,何况我成了植物人呢!说你没找女人,嘿嘿,打死我我也不信哇!

  我便笑,笑着笑着就流泪了。我说那你还要不要我?你便也笑,笑过了说,我怎么可能不要你呢,你是我的全部啊!

  我说我是你全部,你也是我的全部啊。然后我们便开始亲吻,很疯狂地,吻得天昏地暗。

  我们最后终于交合在了一起,我的原始欲望再一次得到了快意的流泻。一阵快意的痉挛之后,又是一阵凉冰冰的感觉。

  我惊愕地睁开眼,客厅里白亮亮的,哪里有你的影子!

  我呼地翻身坐起来,裆里一阵难受的粘湿紧贴在大腿上。我起身到洗手间去换了内裤,冲洗了一下,关了电视,躺上床去想努力睡去,却睁大了眼睛再也睡不着了。

  窗外的亮光透进来,淡淡的,或紫或蓝,梦幻一般。屋子里飘着一种淡淡的忧伤气息,在死寂中发酵,越酿越浓,一直浓到我的鼻子酸酸地,眼泪止不住的下流,让咸湿流进嘴里。

 

             第23则  (1)

  X月X日

  今天,刚到公司楼下,便见很多同事聚在一起唧唧呱呱,走过去问,才知道公司出了点事,今天看样子不上班了,因为临时公告牌上清清楚楚地写着。我想起昨天苏姐接电话的事,连好事都没做完就匆匆地来了,那一定是余辉当时解决不了的事。我想上楼去余辉那里问个明白,却听一阵汽车喇叭鸣叫,苏姐那辆宝马在人丛中停下了,余辉先下了车,去开另一边的车门,接着苏姐便从车里下来了。

  苏姐的目光朝大家扫了一眼,轻声说:「大家今天回家休息一天,明天再来上班,都散了吧,散了。」

  余辉也朝大家挥手,意思是叫大家各自回家去。

  我正想和大家一块散了,苏姐把我叫住道:「小萧,你留下。」

  我疑惑地望着苏姐,苏姐似乎很焦躁,神色间很是不安。我又向余辉望去,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余辉却将眼睛避开了我。

  我于是只好一头雾水地跟着他们上楼去。

  余辉叫我先回休息室去休息,等他和苏姐的吩咐,他们两人则去了余辉的办公室。我想他们肯定是研究公司的事情。

  我不知道公司到底怎么了,看他们忧戚的样子,估计是遇到什么不好解决的事了。可是,大家都走了,为什么把我留下呢?留下我未必能帮他们什么忙?真搞不懂他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我无聊地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发呆。过了好一阵,余辉过来说:「萧可,你就在公司守着,我和苏姐去办一件事,可能随时要你帮忙。」

  我看那家伙一脸的庄严,感觉他这是在分派工作,于是正色道:「余经理说的,我照办就是。」

  「真是哥们!」余辉强笑说。

  我看了他那勉强的笑,觉得很肉麻,连忙说:「好好好,我等你们就是,你们去吧。」

  于是我就见余辉和苏姐出去。苏姐上得楼来,都没拿正眼瞧我一下,我感觉心里很不是滋味。临走,她终于回了一次头,但眼里没有那浅浅的笑,也没有回眸的幽怨与妩媚,她是职业性地和我道了个别:「小萧,你就好好留下等,啊,别走开了!」

  我便不走开,回休息室挺尸去。

  中午的时候,余辉给我来了个电话,要我自己先去吃饭,吃了后继续回公司等。我有些不耐烦了,朝手机吼道:「死鱼,你要我等到什么时候?我都睡得腰痛了耶!」

  「知道你辛苦!你再等等,苏姐说了,今天你为公司办好了,给你奖金!」余辉说。

  「叫我做什么?」我问,「我除了按摩,可是什么都不会。」

  「就是叫你按摩!」余辉恼火地道,「奖给你一千,你等不等?」

  「我操!」我笑骂道,「奖给老子一百我都等!」

  「那还罗嗦个屁!」余辉也笑道。

  「好好,我不罗嗦了!记得奖金兑现就是!」我关了手机,先去吃饭。吃了后又在街上游逛了一会,手机又叫了。

  还是余辉打来的:「哥们,赶快回公司,准备工作!苏姐说了,做好这个顾客,奖你两万!」

  我朝着手机笑道:「死鱼,你再耍弄我,我他娘就不回公司了,你信不信?两万,抢呀?那是钱啊!」

  「你爱信则信,不信拉倒!我们已经上车了,你务必在我们回公司之前准备好!」余辉说着,不容我再罗嗦,迅速地关了手机。

  我对着手机发了阵呆,心里疑惑,做一个顾客奖两万?天上掉馅饼了哇?

  等我回到公司,洗净了手,准备好了一切,就坐在休息室里静等。

  过了二十来分钟,余辉和苏姐便上来了。一同上来的,还有一个年约二十四五的女人。余辉和苏姐对那女人都很客气,苏姐亲自带着她进了一间按摩房,余辉则来跟我说:「哥们,搞定这个客人,两万就是你的了!」

  我疑惑地望了望余辉道:「阿辉,别是要我当鸭子吧?」

  「我操!你小子想哪里去了?」余辉作出恼火的样子,压低声音道,「人家是城南公安分局廖局长的小蜜,我们请她搞定廖局长,饭吃了,红包给了,现在就看你的了。有一点,人家是不全脱的,你有把握做得好吗?」

  我心里的疑惑大致能够解了,想必是城南公安局对公司做了点什么手脚,所以公司要疏通局长。又可能直接疏通局长不方便,于是走了局长小蜜的后门。公司老总和经理直接出面,请吃饭,送红包,然后请休闲。

  现在难的是我了。

  「我该怎样把握按摩的度呢?」我问,「如果像按摩其他顾客那样,万一画虎不成反类犬,我可就拖累公司了。」

  「这就看你的临场应变了!」余辉道,「你要看准她需要什么,然后你就给她什么!总之,要让她满意,否则,你我就都等着失业吧,哥们!」

  「这么严重?」我惊讶不已。

  「不严重好意思叫苏姐亲自出马?真是!」余辉说着,烦躁不已,「快去,等你信呢!」

  我忐忑不安地去按摩房,苏姐和那女人都在。苏姐已经用一条浴巾裹住那女人的身子,让那女人躺在床上,见我进去,便朝我浅笑道:「萧师傅,你可得好好服侍这位漂亮的贾小姐哦!」她对我说了,转身对那个贾小姐道:「贾小姐,我出去了。」

  苏姐朝我使了个眼色,便出去了。我关了门,这才到床前去。

  「师傅,我这几天浑身不舒服,你给我好好按按。」女人扑在床上瓮声瓮气地说。

  「好的。」我应着,心里想最好你只希望来个保健按摩,要是来休闲点的,隔着浴巾可真有点难度。

  我依然从她的头部做起,一边做一边听她说话:「你们老总人可真不错!」

  「那是!」我说,「人热情,没有架子,对我们当员工的特别好!」

  「这些都是其次,」女人说,「我是说她是真正的女中巾帼,大手笔!」

  「那是,她一个人经营着拥有四十来个分店的指压连锁公司,本市有谁不知道『苏姐指压连锁』的呀?」我从心里佩服着苏姐的气魄,说的话便带着由衷的赞美。

  「看得出来,这样的女人是干大事的女人,我佩服!」女人说,「哟……师傅的手法真不错!」

  我刚刚才在她的头上经营,她便有了点反应。我于是相信,即使隔着浴巾,我也能把她弄走火,就看她愿意不愿意了。

  做她的背部的时候,她哼哼唧唧地抒发着愉快的心情。做正面了,她便闭了眼,一脸的潮红,我隔着浴巾在她的胸脯上轻捻慢摩,将她带向了一个放松、放松、再放松的境界,她双眼微闭,一片茫然的样子。我感觉她的呼吸急促了,心跳加速了,便加大了按摩力度,将她进一步推向了欲望的边缘。等到她想控制自己都难了的时候,我又减小了力度,转为了正常的保健按摩。

  我想,我要识别你的需要,只好试试你了。

  果然她很快就主动地来找我的手,找到了就将我的手直朝她的敏感点放去!

  我既知道了她的需求,工作就顺利了,在一个小时内,让她获得了极大的享受,让她走进了辉煌的殿堂。

  出门时,见余辉焦急地等在门边,我便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余辉拉着我便走,然后我就见苏姐进了按摩房。

  当余辉听说我做得还顺利。脸上便露出了今天少有的笑容。

  一会儿苏姐和那个贾小姐也来了,那小姐看了我一眼,红着脸不好意思地咬着嘴唇。苏姐便笑着说:「贾小姐以后常来,我们免费接待,你愿意挑哪个按摩师都可以!」

  贾小姐笑了笑,说:「苏总,我想回去了,你送送我吧。」

  苏姐连忙应道:「好,我们一起下去!」

  大家都散了,我便下楼去乘公交车去城北的促醒中心。才转得两次车,手机又响了。

  「小萧吗?我是苏姐!」原来是苏姐打来的。

  「我是啊,苏姐,有什么事吗?」我问。

  「为了奖赏你给公司立下的大功,除了奖给你现金两万,另外呢,奖给你一次和我共进晚餐的机会!」苏姐在电话里暧昧地道。

 

             第23则  (2)

  我一听便知道她想干什么,心里顿时升起一种犯罪的冲动,心也不由得咚咚地乱跳起来。晴儿,我突然发现,我内心里其实一直想得到她的肉体,这太可怕了!

  好在我想到这是正朝你身边赶去,还是强抑下了这种冲动,淡淡地说:「苏姐,谢谢你的好意,改天吧,我今天要去看看我妻子。」我刻意把「老婆」改成「妻子」,而且还加了重音,也不知道是为拒绝她,还是拒绝自己的恶浊冲动。

  「小萧,我可是真心诚意地想弥补昨天对你的亏欠哟!」苏姐在电话里媚笑着。

  我见车上人多,实在不是和她说这些话的地方,便直接地道:「苏姐,我现在正赶去促醒中心照顾我的妻子,没时间,车上人多嘈杂,听你说话很费劲,这样吧,改天,改天你要怎样弥补都行!」

  苏姐许是见我意思坚决,便道:「你既然没空,那就改天,可是得说好,改天你可得让我弥补哦!」

  我心里一听这样肉麻的话,早就乱跳的心跳得更加没有规律了。艰难地吞下一口唾液,我结巴着说:「随,随你啦,我,我无所谓!」

  「那就这样说定!」苏姐说。

  「说定就说定!」我咬牙说,额头上几乎冒出了汗水。

  与苏姐对完话,我就后悔了起来了。我怎么轻易就答应她这个了呢?这可是玩真刀真枪啊!要是和她玩真格的了,有一天你醒过来了,问我「我睡着了的时候,你找没找别的女人」,我该怎么回答?我难道能说「我当然找了」?

  我后悔得要死啊,晴儿!假设你能够醒过来,你会问这个问题吗?你会计较这个吗?你不会的,对不对?你不会忍心让自己的男人苦熬几个月甚至几年,是吗?

  晴儿,你看我多恶浊,我竟然开始为即将开始的艳遇而心驰神摇,悠悠然甚是得意了!好在得意的心理并没持续多久,我就又被自责和愧疚笼罩了。晴儿,你都那样子了,我不想想怎样尽快让你醒过来,竟成天注意这些污七八糟的事,难道我除了性就没了其他可追求的了?难道我就这种德行了?

  我这样一会儿兴奋,一会儿懊丧,一会儿得意,一会儿自责,心里转了不知道多少个弯,汽车才把我送到促醒中心外的站台。

  我朝你住的院子走去,老远便听见院子里声声深情的呼唤。那三家也是女儿生病,父母来照顾的,听他们介绍,有两个才十多岁,有一个已经结婚了,但因为三年没醒过来,她老公已经和她离婚了。

  一想到和植物人老婆离婚,我就心里寒战不已,不愿意也不敢去想。上次在网上查资料时,我也见过这样的离婚例子,我不想知道与植物人离婚的法律的合理性,也不想知道在道德上的非合理性。我只想记住,在我牵着你的手步入婚姻殿堂的时候,我曾经对你许下过的诺言!

  「我愿意一生一世和你相守!」当时,我们都这样许下过诺言。

  婚姻不是一个简单的词语,它需要夫妻两人共同的惨淡经营,它需要双方都有强烈的责任意识。一旦我们在婚姻的殿堂合影,合影时的承诺必须终生践行!

  晴儿,我居然突然感觉我很崇高,你说可不可笑?

  妈妈见我到了,感到很奇怪:「小萧,今天没上班呀?」

  我说:「公司出了点事故,临时放假一天。上午经理叫住了,没法过来,下午一有空我就来了。晴儿怎样?」

  「还能怎么样?老样子!」妈妈叹着气道。

  「妈,别着急,慢慢来!」我安慰着她,一边关心她的身体,「妈,你身体还没完全康复,你要多保重。我看能不能和公司老总商量商量,让她把我调城北来工作,那样的话,我来看护就方便多了。」

  「得了,你还是安心在城南做吧,再说,你才进公司多久,人家老总是谁说不定都不知道,你还商量!」妈妈以为我在吹牛,显得有些不屑。我也不好说明自己和老总都啥关系,更不希望她知道我干的是不地道的职业,我也就这么一说而已,并没当真,哪里愿意和她争。

  「现在照顾晴儿比在家轻松多了。」妈妈说,「一来呢,中心有专业护理定时来翻身,按摩,进食,不需要我们太多操心;二来呢,这里有仨老姐妹,有共同的话题,休息时我们都在一起交流心得,也不觉得闷了。」

  「只要你们生活上习惯,我也就放心了。」我说,一边将昨天带来的那些小玩意儿拿出来,满屋子挂,弄得整个屋子像卖小玩意儿的商店一样。

  「你到处挂这些做什么?」妈妈疑惑地问。

  「晴儿喜欢!」我说,「她一定会喜欢的!」

  「挂这么多,看上去是挺好看的!」妈妈并不反对我这样做。

  「妈,以后呼唤晴儿的时候,你把这些小玩意儿拿着,在她眼前晃动,这样对她的刺激可能会大一些。」我说,一边拿了个小熊,在你眼前晃动,引得你的眼珠跟着小熊转动,便一边和你说话玩。

  这时医生带着护理来了,见屋子里挂了很多小玩意儿,就笑道:「萧先生真是个精细的人!连这都想到了,相信萧夫人不久就会醒过来的!」

  听医生这样说,我心里很是高兴,觉得希望就在前面不远处了。医生开始给你做促醒治疗了,我正想好好看看,电话却不识时务地响了。

  我拿出手机,看了看号码,见是客人打来的,心里就高兴,忙出了屋子,到院子里去接听。

  这是一个离异了的女人,二十八九岁的样子,身边没有子女,还没有找好对象,寂寞难耐时偶尔想放松放松。

  我尊重这样的女人甚多过了尊重我自己,她们在苦熬苦等中打发着寂寞的时光,生理的和心理的荷尔蒙积郁过多,却得不到正常的排解。但她们没有搞一夜情来放纵自己,而是以这种安全的方式,证实着自己生命的原始内涵的存在。我都快从她们的选择中,觉得自己其实做了件多么了不起的事了!

  不过我很快就会大骂自己虚伪。因为自己明明讨厌干这种有伤风化的职业,还要编造各种理由来让自己喜欢,让自己的道德良知在天长日久中麻痹。

  我心里想着这些污七八糟的东西,一边扯了个谎,骗过妈妈,急匆匆走了。

  因为坐公交太慢,我打了个的士直奔城南客人的家,反正已经说好在价钱上加上车费的。

  这个顾客大约是有很久没有过这种体验了,当那个高峰来临时,她的声音和动作都特别夸张,呼吸之急促,声音之激越,动作幅度之大,全身肌肉收缩之剧烈,弄得我跟着激动,激动得欲火难禁,差点没一口把她吃了。要不是我一再强忍,我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当我鼓胀着下身出来,在熟悉的城南大街上游逛,我的心思便集中在了自己的生理上,再不肯去想其他的。偏巧这时一辆小车停在了我身旁,余辉那家伙从车里下来,说:「好家伙,今天终于给我逮着了!走,陪哥们喝酒去!」

  我看了看他的车,见里面没其他人,便收拾起淫心问:「就我们两个?」

  「两个你嫌少,我找他娘几个小姐陪你喝!」余辉笑道,「今天不准推辞,哥们高兴,你要敢扫哥们的兴,你以后就不是我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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