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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当关系 - 1,2

[db:作者] 2025-06-16 11:20 5hhhhh 7350 ℃

  雪玉收拾完桌子,走进地下室,一会儿,她推上来一辆轮椅。“这是我特地为你从日本定做的,可以上下楼,可以固定在原地,还有排泻系统,以后,你就坐这张椅子吧。”

  白静恐惧的看着这张轮椅,她知道雪玉有无数奇特的点子和装备。雪玉先把她解下来,然后从轮椅上拿出一个贞操带,贞操带在阴道和肛门处分别有两个塞子,在白静痛苦的呜呜呜呜声中,雪玉把贞操带给她塞了进去,并在腰部用密码锁锁死,接着,又从轮椅上引出一条导尿管,连在贞操带上。“姐姐,我知道你解手不方便,所以才给你这个装备,你习惯就好了。”

  白静充满泪水的眼睛无助的看着她,等待她的下一步行动。雪玉把她放在轮椅上,贞操带上的几个扣立即卡在轮椅的扣上,并使身体和轮椅紧密结合,溶为一体。雪玉再把她的腿扣在轮椅上,这下,白静的下身完全固定了,每一个扣都用锁锁死。接着,雪玉解下缠在白静身上的绷带,上身恢复自由,白静当然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反抗。

  雪玉将她的双手、双臂固定在扶手上,又用皮带把她的身体固定,现在,白静完全和轮椅一体了。

  塞毛巾不好,雪玉不喜欢这种塞嘴方式,她拿来一包棉手帕,先拔下白静嘴里的毛巾,再把手帕一块一块用力塞进她的嘴里,第3 块塞进去后,白静的小嘴被塞的满满的,再也塞不进任何东西了。一块手帕被平铺在白静的口鼻上,一条大口罩紧紧的捂在上面并在脑后系紧,把手帕固定在脸上。轮椅上有一个固定头部的金属框架,雪玉把她的头放进去,在嘴的地方有一个金属制的宽扣环,扣在口罩上面,另一边用密码锁锁死,把她的头也固定了。

  现在白静身上只有手指脚趾能动,当然最令她难受的是呼吸又被最大的抑制了。

  看着轮椅上的白静,雪玉觉得还不够美观,她拿来一条白色的布把白静和轮椅裹了几圈,这样既能保暖又显得好看,接着,一条头巾包在白静的头上,头巾很大,下面拖到胸部,上面把头和框架遮盖住,只露出正面带口罩的脸,然后,一条白色面纱戴在了头巾外面,遮住眼睛下面的一切。

  现在的白静宛如一个生病的阿拉伯少女,只有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露在外面,其他的一切都那么神秘。

  雪玉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然后推着轮椅,带她参观别墅。

  别墅占地300 多平米,有许多间房子,大多是没什么特别,只有几间改造过的,包括白静的卧室,浴室等。轮椅能遥控,雪玉省却了把她抱来抱去的麻烦。地下室是最严密的地方,一共有6 道锁,密码锁,和指纹核对,入口是在一间卧室的床底下,如果事先不知道,根本无法发现。里面都是雪玉的收藏,包括各种影碟,录象带,各种工具,像绳子、绷带、纱布、胶带、手铐、脚镣、开口钳、塞嘴布、塞嘴棉花、塞嘴手绢、塞嘴球、塞嘴毛巾、各种口罩、面纱、头套、眼罩一应俱全。而且每种用具都有详细的介绍和使用说明和一段简短的使用录象。

  雪玉一边带她参观一边给她介绍,“这里的每种东西我都用过,也尝试过,当初我在日本学习各种东西的使用方法,但我比较笨,不大会使用绳子,所以委屈你了。”她拿起塞嘴手绢,“这种手绢使用棉布作成,柔软,口感好填充力大,一旦塞住,会使对方的嘴变成实心,丧失说话能力,严重堵塞嘴的呼吸,而被塞嘴者会觉得嘴里柔软舒适,很快适应。使用方法,先用开口钳或捏住鼻子等方法让对方张开嘴,然后用力塞进去,并连续不断的塞入,这时被塞嘴者会有窒息、恶心等感觉,但很块适应,直到再也塞不进任何东西。注,本产品虽然无法从内部吐出,但习惯应贴封口胶或用毛巾蒙嘴或用口罩捂嘴,以求达到最好。”

  “你用的就是这种手绢,还有,看这个。”她拿起口罩:“专用捂嘴口罩,本产品用两只保暖口罩组合而成,非常厚,形状根据脸型设计,能完美贴在脸上不留缝隙,当收紧口罩带时能使其紧箍在脸上无法取下。能抑制呼吸并使对方的任何声音降到最小,但不会窒息。使用方法,将口罩紧贴与对方面部,并在脑后系紧口罩带。注,本产品最好与塞口用具同时使用效果最嘉。”

  “这都是你身上的装备。”

  雪玉微笑着对白静说。“以后我会让你体验所有的东西。”白静想不到雪玉会有这些东西,但她现在只能呜呜呜呜的叫了。

 (4)

  连续几天,白静都是这样度过的,白天固定在轮椅上,堵住嘴,蒙上鼻子,轮椅上配备便袋,解手并不麻烦。脸上的束缚只有三餐时才能放开,有什么要求也只能在这时提出。晚上在强制性洗澡后包成木乃伊装进“睡床”。平时雪玉把她固定在电视前,给她放一些日式和欧美式的sm影片,当然是以堵嘴为主。

  渐渐的白静习惯了这种生活,舒服的绷带,柔软的纱布,温暖的口罩,温柔的塞口物,她似乎已经完全溶入其中,从疲惫、劳碌的人生中解脱。但是,她的心底还有一个抹不掉的念头—逃跑。她一直在寻找机会,可平时连手指都动不了,能发出的唯一的声音就是呜呜声,呼吸一直处在极限处,想到这些,又不免有一丝绝望。天无绝人之路,她这样想。

  终于,她找到了全天唯一可以逃跑的机会—洗澡时手脚能获得极短暂的自由。那天晚上她几乎没睡,封闭在床里,她克服了缺氧,努力思索着方按。第二天,白静在吃完午饭后提出要睡午觉,雪玉考虑了一下,同意了,接着,她拿出一条巨大的棉布手帕塞进白静的嘴里,再用一条毛巾蒙在白静鼓鼓囊囊的嘴上,最后在戴上口罩、眼罩、耳塞,再用纱布把她的头严严实实的包裹好。

  白静几天来已经习惯了这种极限呼吸,现在她的头到像一个白色的纱布球。雪玉解开轮椅上的皮带和金属环,放开木乃伊一样的白静,但此时她的手脚还是被绷带缠在一起,无法动弹。

  雪玉把她抱上床,关上盖子,然后下楼和一个朋友通电话。白静这么作的原因是为了逃跑时的体力,当然昨晚确实没睡好。晚上10点半了,是该洗澡的时候了,白静很紧张,成败在此一举。

  雪玉经过几天的生活,早已放松了警惕。“呜呜呜呜呜呜呜”白静因为紧张提高了耗氧量,有种被憋死的感觉,她连忙发出声音向雪玉求救。雪玉摘下口罩,解开毛巾,掏出嘴里的东西问:“怎么啦?”

  “好妹妹,求求你,口罩实在太厚了,刚才一不小心没喘过气,睡觉前不要蒙我的鼻子,让我好好呼吸一会儿吧。”

  “姐姐的适应能力太差了,好吧,不过,下不为例。”被电视剧剧情吸引的雪玉丝毫没注意到事有蹊跷—白静已经适应堵嘴蒙鼻几天了。她拿起手帕,重新塞回白静的嘴里,并把毛巾系在鼻子以下。少有的顺畅呼吸使白静的精神,体力都为之一震。

  11点了,雪玉像平常一样把白静抱进澡堂,她今天似乎还有别的事情,一直有点心不在焉,但这也给白静的逃跑制造了机会。把她放在浴缸里,先将她的脖子扣进金属环,再解开下身的绷带,把脚分别扣进两个金属环,这些已经机械的程序,雪玉熟练的操作着,她没有注意到白静的眼睛像野兽盯猎物一样盯着她。下面是手的部分,雪玉缓缓解开她身上的绷带,先露出的左臂,雪玉要把她金属环里的时候出了意外,白静的左手竟然闪电般的挣开雪玉的双手猛击她的太阳穴,毫无防备的雪玉一下被打昏了过去。就是现在,为了这一击,她运了10分钟的功,终于能够胜利大逃亡了。

  白静迅速解开身上的所有束缚,拔出嘴里的填塞物,大功告成。活动着发麻的身体,白静盯着躺在浴缸里的雪玉,洁白细腻的肌肤,闭月羞花的容颜,宛如睡美人一样。正是这个睡美人,差点折磨死我,白静这样想。

  雪玉突然动了一下,她也是练过武术的包括硬气功,头部也比一般人结实,但太阳穴毕竟是要害,所以她现在还迷迷糊糊的没恢复意识。

  机会难得,白静做梦都想回敬一下这位“妹妹”。她抱起雪玉,放在浴室里的美容床上,拿起一边给自己准备的绷带和纱布开始包裹雪玉,就像她对自己一样,而且包的更紧,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经过这几天的学习,白静已经熟悉了绷带和纱布的使用方法,她把雪玉的手纂成拳头状态,再用纱布包紧,然后把双手用绷带绑在一起,然后是胳膊、身体,她把几天的怒火全部发出来,包的既快又结实而且严密,不露出一点皮肤,不一会儿,雪玉的身体变成了一个雪白的茧。雪玉恢复了知觉,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完全动不了了,而且有一些勒紧的感觉,仔细一看,脖子以下全部被白色包裹,白静正在做最后的工作—把脚绑在一起包好。“姐姐,你干什么?”

  “我知道你这个变态喜欢做木乃伊,所以我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快放开我,否则……”

  “否则什么?”白静拿起雪玉脱下的内裤塞进她嘴里,“谢谢你教会了我正确的堵嘴方法,我不会让你再有机会反击了。”

  白静拿起袜子用力往雪玉的嘴里按下去,雪玉的嘴很小,这两样东西迅速填满了她的整个口腔,连腮部都鼓出来。“戴口罩抑制呼吸,我一直都不知道口罩有这种秒用。”

  白静先用纱布把她的嘴缠绕了几圈,再用封口胶带贴在纱布外层固定,然后给她戴上自己戴了三天的捂嘴口罩。这下论到雪玉发出呜呜呜呜呜呜呜的声音了,她用一双无助的大眼睛可怜的看着白静,但白静不会对她仁慈,她立即用眼罩遮住雪玉的眼睛再把耳塞塞进她的耳朵,最后用纱布把她的头包裹起来。看着床上蠕动的“木乃伊”白静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冲动,她突然感觉到一种封闭的美、一种无助的美、一种另人窒息的美,自己被包成木乃伊时是否也是这么美?这种念头一闪而过,现在逃走才是首要的。此时,白静才想起自己没穿衣服。她走进雪玉的卧室,从衣柜里找出了自己的衣服穿上,最后,她抱起雪玉,放在平时封闭自己的床上,“你想知道变成木乃伊是什么感觉么?现在就让你尝试一下金字塔的味道,不过你放心,我出去以后会找人来救你的。”

  戴着耳塞的雪玉听不到这些,她正在享受着丧失味觉、视觉、听觉、嗅觉、触觉陷入无限黑暗深渊的恐惧与兴奋。盖子缓缓的盖上,白静走出卧室,但在门前,她傻了,大门是要用密码和钥匙才能打开,钥匙已经找到,密码只有雪玉知道。

  她赶紧跑到电话旁,但是电话居然也有密码,只能接不能打,连电脑都用密码锁上。白静急得满头大汗也没有出去的办法。只有去问雪玉了,白静走进卧室升起床盖,雪玉依然在那里蠕动。白静爬过去,按住她,解开她头上的纱布,摘下眼罩口罩,拔掉耳塞口塞,直接问:“大门的密码是多少?”

  雪玉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姐姐,我待你这么好,你不要离开我,最多以后我不绑你了,你来绑我,我们一起生活,求你不要走出大门。”白静十分恼火,“大门的密码是多少?你不要逼我。”

  “你杀了我我也不说,死我也要跟姐姐死在一起。”

  “好,就教训教训你。”白静抓起内裤袜子再次塞进雪玉的嘴里,再用纱布塞进她的鼻孔堵住雪玉的鼻子,最后戴上口罩防止填塞物掉出来。雪玉几乎窒息,身体最大限度的扭动,绷带像绳子一样勒进她细腻的皮肤,口罩下的脸憋的通红。大约1 分钟,白静才给她摘下口罩,拔出嘴里的填塞物,“现在告诉我密码。”

  “我不会告诉你的。”

  “那好,我们再来一次。”填塞物再次被塞入,白静看着在床上翻滚的雪玉,心中有一丝报复的快感,她没有去问,直到雪玉的动静几乎停止。白静连忙拔出所有的填塞物,雪玉的呼吸变的十分微弱,白静慌忙给她做人工呼吸,如果雪玉真的死了,自己也只有变成木乃伊才能被人发现。雪玉很快缓过气来,“没用的,姐姐,你还是放弃把。”

  白静见这一招行不通,一把把填塞物塞回雪玉的嘴里,一边说:“咱们走着瞧。”她走出卧室,留下在床上呜呜作响的雪玉。20分钟后,她回来了手里多了一个包袱和一桶水。“既然你这样,不要怪姐姐心狠。”白静先拿出一把剪子,几下剪开雪玉臀部的绷带,然后拿出一个装满水的注射器在雪玉眼前晃了晃,雪玉吓得呜呜呜呜大叫,白静抽出填塞物,“现在想不想说?”

  “姐姐你不要,呜呜呜呜。”白静再次塞住她的嘴,并捂上口罩。注射器猛的塞进肛门,白静一下将水全部注入,然后左手拿着一条卫生巾堵住肛门右手将注射器吸满水再注射,一会儿,雪玉的肚子像怀孕一样涨大,白静判断已经到了极限,从包袱里拿出一个外包吸水棉花的肛门塞,一把塞进去,再垫上两条卫生巾,然后用胶带贴了三层,把肛门完全封死,接着她拿出一条皮带,系在雪玉的肚子上,勒紧,雪玉难受的快要哭出来了,口罩被眼泪打湿,加上急促的呼吸,雪玉又一次要被憋死了。白静的程序还没完,她把雪玉翻过来,开始往她的阴道内注射,满了后再用阴道塞、卫生巾、胶布封上。看着痛苦不堪的雪玉,白静摘下口罩,拔出填塞物,“现在你肯告诉我了么?”

  “先让我去厕所。”

  “告诉我密码。”

  “先让我去厕所。”

  “告诉我密码。”

  “0973865 ”

  “好,我要试一下,如果是假的,我就给你洗胃。”白静把填塞物塞回雪玉的嘴里,再给她捂上口罩增加她的痛苦。然后她走到门前,输入了密码,同时使用了钥匙,“轰”的一声,门开了。但白静还来不及高兴,一件黑色的大箱子猛的向自己砸过来,她本能的向后一闪,闪了过去,门口一人趁势走了进来带上门。

  白静定神一看,那人一身黑色夜行衣,黑布蒙面,俨然一副日本忍者的打扮,黑色的紧身衣勾出凹凸不平的身材,但她来不及仔细看,忍者已经连出7 招,招招直打要害,白静一面守住要害一面找机会反击,两人已经连过数十招,忍者渐渐不敌,白静看准机会,一掌猛击对方头部,忍者一下倒在地上,不动了,白静警惕的观察了一会儿,慢慢走过去,揭开她蒙面的黑布,与此同时,忍者突然吐出一股白烟直扑白静的脸,好在她早有防范,一面屏住呼吸一面后退,忍者趁势踢出一脚正中白静的肚子,白静痛得弯下了腰,烟雾中,一张巨大的包袱皮猛的罩住她,她还来不及反映,身体已经被完全包住了。

  包袱皮迅速系紧,白静用力挣扎,却发现这不是普通的包袱皮,结实牢固,而且系包袱皮的手法十分独特,无法挣开,包袱里充满一股香气,白静不小心吸了一点,就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5)

  不知过了多久?白静渐渐恢复了意识,一种温柔舒适封闭的感觉重新笼罩了她,她睁开眼睛,是一片黑暗,黑色的眼罩封闭了她的视觉。嘴里不知是塞了什么东西?满满的、软软的、紧紧的抑制住小嘴,嘴的外面又是什么东西?牢牢的把她密封。鼻子传来的空气为什么那么少?还夹杂着棉布的气息,给人带来一种窒息感。手脚似乎和身体长在了一起,怎么一动不动?这种紧密的感觉从何而来?只有耳朵还能接收到一点外来的信息。但似乎一切都睡着了似的,没有一点声音。

  白静费力的抬起头却碰到了天花板似的东西,她一下明白了,自己躺在平时睡觉的床上,一种绝望孤独的感觉占据了她。她不经意的摆动了一下脚,却碰到了一个暖暖的、软软的东西,白静吓了一跳,那是个人,她急忙呜呜呜呜的叫了几声,但同时也听到了呜呜呜呜的回应,显然对方也是封闭的状态。现在的白静充满了无数的问号,睡在自己边上的人是谁?忍者又是谁?有什么目的?雪玉怎么样了?她并不知道,身边的这个人就是雪玉。

  雪玉正在床上挣扎,汗水不断从绷带里渗出,强烈的便意把她折磨的死去活来,更可恨的是脸上的口罩,使自己无法呼吸,身上的“洞”全被堵上了。雪玉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持多久?如果白静打开大门直接走了,那自己肯定会因极度缺氧而窒息。视线已经渐渐模糊,朦胧中,一个黑衣人走了过来,抱起痛苦不堪的雪玉,走进厕所,数秒钟后,雪玉浑身充满了一种轻松畅快的感觉。她现在才仔细打量眼前的这个黑衣人,由于嘴被堵塞,她只能从口罩中传出一些含糊的呜呜呜呜。忍者也明白了什么,在帮她作了清洁后抱着她走进了客厅。当看见客厅地上那个巨大的包袱后,她明白了。

  忍者把她放在沙发上,摘下她的口罩,拔出填塞物,雪玉长长的吸了一口气。“你怎么来中国也不跟我说一声?太不够朋友了。”忍者摘下头巾面罩,露出一张清秀美丽的脸庞,“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所以用忍术潜进来,没想到你却给了我一个惊喜,说吧,哪个女孩是谁?功夫不错。”

  “是我诱拐来的朋友,像当初你对我一样,一时大意,着了道儿,差点被捂死,幸好你今晚到了。”

  “笨蛋,太不小心了,就算你真被捂死,也是活该。好了这么晚了,该休息了,还有什么话明天说。”

  “好,你先放开我,我带你去房间。”

  “放开你,不用,我对这里很熟悉,而且作为你的失败,是有一些小小的惩罚。”

  “什么?你……呜呜呜呜”忍者把头巾面罩攒成一个布团强塞进雪玉的嘴里,看起来布团比雪玉的嘴要大的多,但忍者居然把她全部塞了进去,雪玉的嘴像充满气的皮球一样鼓起来,雪玉感觉嘴都被撑大了,她痛苦的摇着头,忍者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一张白色胶布贴在雪玉的嘴上密封,接着,忍者又给她带上了口罩,“对不起,没有带纱布,只有用绑腿包你的头了。”说完,忍者解下缠住小腿和脚的黑布绑腿,包在雪玉的头上,不露出一点缝隙,系紧。白色的裹身,黑色的包头,雪玉变成了一件艺术品。

  下面该处理包袱里的人了,忍者把雪玉放在沙发上,任由其挣扎、闷叫。她打开包袱皮,失去知觉的白静一动不动的躺在上面,刚才交手太专心了没有仔细看看对手,太漂亮了,难怪雪玉会看上她,忍者从心里这样想,她又不禁回想起刚见雪玉的情景。

  1 年前,日本东京。为了让女儿见见世面,钟氏贸易集团总裁特地带上女儿来谈判,对象就是日本伊木财团的总裁伊木胜。热心工作的钟总裁很快就把女儿来日本的目的忘得一干二净,全身心投入到谈判中。

  雪玉不懂日语,在日本寸步难行,伊木胜知道后,就让自己的女儿伊木枫来当雪玉的导游。那天,伊木枫一身和服打扮来到雪玉的住处,打开大门的时候,双方都被对方美丽的容颜所惊叹。枫是个语言天才,20岁就已经精通汉语、英语、阿拉伯语、法语、俄语,雪玉更为她的才能所折服,一来二去,两人成为了好朋友。伊木姓氏源于伊贺忍术的一个分支,所以伊木家族的忍术代代相传,两人在相交之余还经常切磋武艺。钟总裁见到女儿有这样一个朋友相拌,十分放心,更加专注于工作。

  一天,雪玉应邀来到伊木家,在城市里拥有一幢别墅也只有有钱人才能办到。全日式的三层别墅,内设游泳池、花园、草坪,外部保安系统严密,20台监视器24小时监视别墅外的动静。

  枫依然是一身和服站在门口迎接,雪玉自从到了日本就整日被花粉过敏搅的痛苦不堪,外出必须带上厚厚的口罩,一下车连话都顾不得说就拉着枫闯进别墅。别墅内的空气终于让雪玉摘下戴了数日的口罩,“日本的空气真叫人受不了,难道没有能呼吸新鲜空气的地方么?”

  “当然有,比如现在的北海道,依然是白雪茫茫,要是你有兴趣我可以带你去玩一玩。”

  “算了,那种地方还不是要戴口罩,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两人闲聊了几句,枫突然提出看影碟,60寸液晶数字电视其实和看电影没有区别,雪玉在家就喜欢看日本偶像剧但她担心自己的日语,“没关系,我已经特别为你制作了中文字幕。”枫告诉她,“真不好意思,麻烦了。”

  雪玉十分感激。《猿轡之木乃伊传说》枫拿出这盘DVD ,“我们就看这个吧。”对日语几乎一窍不通的雪玉并不知道“猿轡”是什么意思,还以为是日本版的《木乃伊》于是同意了。影片开始播放,一名身穿和服的美丽少女戴着口罩走到了一条小巷。

  突然,跳出几名戴口罩、头巾、墨镜的人,一把抓住她,一人扯下她的口罩,将一大块布塞进少女准备大叫的嘴里,另一人迅速将早已准备好的胶布贴在少女的嘴上,又用一块白布蒙住她的口鼻,在脑后系紧。再用黑布蒙上她的眼睛。与此同时,其余几人拿出绳子,先把她双手扭到身后,把绳子在手腕上紧紧绕了几圈,然后交叉绑了起来,剩下的绳子绑住肘关节,捆紧后绕过前胸,绑住乳房,再绕回来把胳膊和身体固定在一起,整个过程中,那少女一直呜呜闷叫。捆完她的脚,有一人拿出一个密码箱,几人七手八脚的把少女塞进箱子,盖上箱盖,扣上锁,一人拉出扶手,拖着箱子走向远处。

  雪玉看到这里,眼神已经不对了,她感觉,自己的内心深处有什么在蠢蠢欲动。片子继续放下去,剧情变得十分简单,绑架者也都是一些少女,都是同一个医院的护士,她们将“猎物”带回医院废弃的仓库,每天用各种手段对被害人进行捆绑、包裹、堵嘴,被害人大部分时间像木乃伊一样被纱布和绷带包裹全身,锁在仓库里,有时候还要被装箱,经过几天这样的日子后,她终于乘人不备,逃了出来,逃跑时,身上还披着风衣罩住木乃伊的身体,脸上戴着口罩挡住塞紧的嘴,全身只有脚能动。护士们找了一天,一无所获。从此以后这些护士相继失踪,当最后一个护士被捆绑、堵嘴、蒙眼、装箱后扔进一个地下室,那里有好几个箱子,里面发出呜呜呜呜的叫声,绑架者摘下口罩,就是那位少女,于是,一轮新的木乃伊制作、饲养、调教开始了。

  影片结尾,这些少女居然成为好朋友,开始寻找下一个目标。这样的片子,雪玉是第一次看到,她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越来越快,聚精会神的看完整部影片,她的脸都红了。“伊木枫,你让我看这种影片是什么意思?”

  雪玉有一丝兴奋、一丝恼怒,但她发现,自己身边的沙发已经空了,伊木枫消失了。都是自己太大意了,雪玉暗想,明知道她会忍术看影碟还那么专心,人溜了都不知道,而且为什么看这种影碟会这样专心,难道……她不敢往下想了。忍者擅长释放毒气,雪玉先带上口罩,然后开始寻找出口,但是,没走两步就跌回了沙发上,不好,口罩里有毒,雪玉急忙扯下口罩扔在一边,还好没有吸入太多,雪玉挣扎着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向门口走去。一身忍者打扮的枫突然出现在她面前,“雪玉,我没想到你看的这么认真,看来我们还是同好。”

  “闭嘴。”

  雪玉拼尽全力打出一拳,她明白如果不能一招打倒对方,自己就完了。然而,拳头却打在一张巨大的棉布包袱皮上,枫就站在包袱皮后面,拳风完全被包袱皮所吸收,同时,包袱皮向雪玉盖下来,她还没明白怎么回是,已经被包在了里面,一股浓浓的香气在包袱里弥漫,在昏厥前,她听到枫在得意洋洋的解释“包袱皮是忍术里不可或缺的东西,可以用来隐藏自己,携带武器,我却喜欢用它来装人,晚安。”

  大约一小时,雪玉清醒了过来,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呼救,但发出的声音竟然是小的可怜的呜呜呜呜声,这时她才发觉,自己的嘴变成了实心的,舌头被一个软软的东西压的动弹不得,嘴唇的感觉是被粘住了,好象是贴上了胶布。鼻子的呼吸十分不畅,一个厚厚的口罩压着口鼻抑制呼吸,口罩外面用纱布缠绕,一直包裹住整个头部,只露出一双美目。雪玉费力的动动身子,却一动不动,仔细一看,全身已经笼罩在白色的纱布里了。“你醒了。”

  枫的声音出现了。雪玉尽最大努力扭动身体并发出呜呜呜呜声,眼睛里充满恐惧的泪水。“你一定想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样子,我可以保证,very beautiful.”

  雪玉被扶起来,摆在镜子前,她惊呆了。镜子里立着一个洁白的木乃伊,给人一种纯洁的感觉,由于双手被绑起来包在身后,雪玉魔鬼的身材一览无余,除了“美”

  雪玉想不出什么词来形容,像雪一样洁白无暇,像玉一样玲珑美丽,雪玉明白了自己名字的含义。“我知道你有花粉过敏症,所以尽量让你少接触空气。”

  回想起刚到日本时那副痛苦不堪的样子,雪玉竟有了一种安全感,在纱布口罩下的呼吸是那样另人窒息、安详,雪玉竟越发爱上了自己现在的样子。枫重新把她放倒,“东京空气是有些不好,不如我们去北海道,我在那里有一套房子,现在去还可以看雪。”

  雪玉一下回过神来,去了北海道,自己就没有逃跑的可能了,但现在的样子也无法阻止,只有任人摆布的份了。伊木枫拿起电话,先打给自己的父亲告诉他自己要带雪玉去北海道游玩,接着她拨通了雪玉父亲的电话。“钟伯父吗?我是伊木枫,雪玉的花粉过敏症让她很不舒服,我想带她去空气较好的北海道,具体让雪玉自己跟您说明吧。”

  雪玉听着纳闷,自己嘴被堵塞着,难道她要放开自己,那么自己肯定会在电话前喊救命。注意拿定了,但枫并不过来,她等了一会儿,居然换上雪玉的声音,“爸爸,我现在在伊木姐姐这里,我们已经决定了,今晚就走。”

  雪玉没想到枫竟能模仿自己的声音这么像,她急的赶紧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希望电话那边的父亲能听见。枫可不会让她这么作,虽然声音小到像蚊子叫,但忍者都是十分谨慎的,她一脚按在雪玉的脸上。日本人在家都不穿鞋,雪玉只见一只白色的东西捂在自己脸上,自己就无法呼吸了,口罩外面枫的脚挡住了空气,雪玉快要窒息了。“晚上走太危险了吧,不如你们明天再去。”

  “没关系,有伊木姐姐陪我,而且晚上才有去那里的飞机,东京的空气真让人受不了,我想快点走。”

  “好吧,要带什么东西么?我让人给你送过去。”

  “不用,伊木姐姐这里什么都有。”

  “那好,到达北海道后打个电话回来。”

  “谢谢爸爸,我会的,再见。”

  雪玉听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伊木枫抬起脚,放下电话,看着地上无助的雪玉,雪玉几乎绝望了,但她突然想到,作飞机,自己这个样子会被查出来。“我的小木乃伊,我们该去准备一下了。”枫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抱起“木乃伊”雪玉走了出去。

 (6)

  “首先,需要你的配合。”枫拿出一条毛巾,她解开雪玉头上的纱布,摘下口罩把毛巾捂在她的口鼻上,再蒙上口罩固定。雪玉闻到一股浓浓的香气,身体渐渐麻痹了,她知道毛巾上有麻醉剂,但口被塞,只能用鼻子呼吸。“不要担心,这种麻醉剂只能麻醉你的身体,不会对大脑有影响。”

  枫告诉雪玉:“你可以亲眼看着我怎样制作,学习学习。”说完,她拿来一个很高的枕头,垫在雪玉的头下。雪玉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自己全身—紧密严实的木乃伊。枫的动作很快,她拿来一把剪刀,三下两下剪开雪玉身上的绷带和纱布,扔在一边。现在雪玉可以看见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在失去洁白的纱布包裹后,更加白嫩,散发着一种新的美丽气息,一种完全暴露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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