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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子,1

[db:作者] 2025-06-16 11:20 5hhhhh 7440 ℃

(一)

  惠子和蒔的相遇,是在一个混乱的下午。

  刚从百货公司出来的惠子,身上穿著一件紧身的黑毛衣,针织布料的半长裙把她纤瘦的双腿衬托的更为细长。柔软的长髮乾净地梳到额头后面,简单的挽起一把马尾,浑身上下的高贵气息和她略为单薄苍白的身形似乎不很搭配。惠子的确是个美人,尤其是在尾随她后面的蒔的眼裡,她正是他心目中理想的调教对象。乌黑细长的睫毛随著低垂的眼角在白皙的脸庞上起伏,不像一般时下少女的喜欢浓妆艷抹,惠子的美是一种古典而高雅的,不用上妆,就像一尊大理石雕像一般端重。然而现在惠子的内心,却不如表面看起来的平静。她从之前就感觉到有人在跟随她,然而她又不能确定,即使忽然的回头,也只看到陌然的人群而已。

  「人这麼多,就算有无聊的人跟踪也不能怎样吧。」她在心裡对自己说。但为了心安,她跟著拥挤的人群进了电影院,慌忙在没人排队的窗口买了票,想藉著电影院的黑暗吞没自己亮丽的身影。

  出乎意料的,刚才电影院大厅还挤满了人群,现在的厅中竟然空荡荡的半个人都没有。好不轻易让眼睛熟悉黑暗的惠子,四下张望才吃惊的发觉到这件事。忽然隔壁厅传来观眾的尖叫声,原来那边播的是好莱坞新的恐怖片,而她这一厅却是艺术电影展的法国片,而且是以法文播出。「连字幕都翻错了。」略諳法文的惠子不禁苦笑著,看来与其说是提倡艺术,不如说是印证大眾通俗文化的力量,讽刺著「艺术电影」的衰微吧。

  画面上金髮的男女拥抱在一起,相互亲吻和爱抚,这是连电视剧都稀鬆平常的画面,然而惠子却耳红心跳。才三十出头的她,正是女人最成熟性感的时候,但她的丈夫却在前年去世了。三年没有碰过男人的惠子,现在敏感的连想到那种事,都会分泌著湿润的黏液,而敢到骚痒与不安。她偷偷的四下张望,真的是一个人都没有,一种淫荡的念头浮上她的心头。她很轻巧的、若无其事的将刚买的百货公司的纸袋放在大腿上,遮住整个大腿,然后另一隻手巧巧的伸进袋子下面的两腿间,轻轻的揉弄著,整个身影也在黑暗中律动著。

  然而在黑暗的一角裡,蒔的嘴角浮现出一抹微笑,这个女人的确是万中选一的。高贵的气质,成熟嫵媚的身体裡,果然是淫荡而大胆的心理。蒔的高级皮鞋在无声的绒毛地毯上移动,缓缓地接近惠子的座位。

  A厅的观眾们依旧此起彼落的尖叫著,然而此时惠子所在的B厅也响起了一声尖叫,蒔用他壮硕的手臂,温柔却顽固的环绕著惠子的肩膀,不容许她逃跑。

  「尖叫是没有用的。」蒔轻声的告诉惠子︰「隔壁厅的观眾正在全心投入呢。」

  惠子瘦弱的肩膀因恐惧而颤抖著,「你想干什麼?」惠子发抖的问。蒔却轻柔的吻著她的耳朵,一边将她已经抽出的手,拉回她的两腿间︰「不要让我影响你的情绪,好吗?」惠子用力的挣开他的手,回头却望见蒔严厉的表情,「不知道反抗会有什麼后果?」惠子恐惧的想著,手不由自主的又被拉回两腿间。蒔抓著惠子的右手,轻柔的在股间来回磨擦著,惠子低著头不敢看他,也忽然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只能顺从著他的动作,手不自然的活动著。

  刚才的那一瞥,她确信蒔是不同於一般强暴犯的粗俗丑恶的,他的脸庞英挺,衣衫和头髮整齐乾净,然而在暗自咒骂他的卑劣行径时,她发现自己竟然因被迫的手淫而感到些许快慰,并且由心头深处浮现出更淫荡的想法。

  就在此时,蒔环绕著她的右手轻轻的触碰到她的乳房,而她并没有像自己想像的那样挣扎拒绝,反而轻声的哼了出来。这使得她自己感到极为震惊,她居然可以在一个被强暴的场合感到欢愉,而她心中的道德感更捆绑著自己,给予她罪恶的负担。

  然而蒔在她耳边不断温柔的吻著,并由逗弄她的乳房逐渐变成抚摸与揉搓著,萤幕上的男女开始激情的做起爱来了,她感到自己的理智逐渐消退,而官能上的火热感觉让她更是不由自主的呻吟著。

  「叫出来吧,电影的声音这麼大,没有人会听到的,何况这裡一个人也没有。」蒔继续鼓励著她,而且把左手伸入她敏感的双腿间,握著她的手,更用力的揉搓起来。此时惠子已经无法抗拒自己深刻的感官,一面轻声的喘息,左手也不由自主的移到乳房上,规律的按捏著。

  蒔的手指隔著她的手,在惠子的阴部游移著,很快的感到潮湿的感觉,他轻轻拨开惠子併拢的手指,用手去接触那湿热的内裤,然而碰到的是连自己也意外的情景︰他触摸到的是湿润的裸肉。原来惠子在没有月经的时候,是不穿内裤的。被生疏的强暴犯发现了自己的秘密,惠子心中隐藏的变态情慾升到了极点,脸颊的潮红也更深了。

  「把裙子脱下来吧!」蒔用坚决的口气对惠子说。惠子像是著魔了一般,右手伸出腿间移到腿侧,把裙子的两个扣子解开,此时的她早已完全失去思考的能力,解开扣子的黑裙滑落在椅脚,只剩一角被惠子的屁股压著。此时惠子雪白纤细的大腿完全的暴露出来了,稀疏细嫩的阴毛遮掩著她湿润的阴部,仍然可以看出阴部的轮廓。蒔满意的观察著,惠子的阴部是细长而洁白的,阴唇陷在肉缝的中间,再加上昏暗的灯光,看不出是什麼色泽。蒔把掉在地上的裙子捡起来,把惠子的双手移到背后交叉著,用裙子绑了起来,然后把她抱到旁边的情人座上。

  「把腿打开。」蒔的声音带有魔力的支配,惠子轻轻的分开一直紧闭的双腿。蒔的双手不断的在她的大腿上抚摸著,然后蹲了下去。他把惠子的双腿抬高,让臀部露出来,然后用惠子刚买的新衣服垫著臀部,就这样把脸凑近惠子的阴部,仔细的观察著。

  惠子阴部的骚热感在感受到蒔的呼吸后,变得更加无法忍受,不禁扭动著屁股,用双腿紧紧的夹住蒔的头。蒔把惠子的双腿再次分开,然后伸出舌头开始舔弄著惠子的阴唇,用嘴唇含住阴蒂并用舌尖拨弄著。然后他开始大力的用舌头拨舔惠子的整个阴部,并不时用舌尖伸入阴道中。

  惠子感到一股热流和骚痒如电击一般的轰击到她的脑中,羞耻的快感让她更努力的呻吟起来。在这样舔弄了几分鐘后,蒔把惠子的屁股往前挪了一点,开始舔弄她的会阴,惠子阴部的蜜汁缓缓流到屁眼的位置,蒔也顺势开始舔弄惠子小巧的肛门。受到肛门被舔弄的刺激,惠子终於发出「喔」的叫声,而蒔不止是舔抹肛门的外侧而已,还将舌尖努力的伸入惠子紧窄的肛门裡,品嚐惠子屁眼中的美味。

  此时阴部的闷绝感早让惠子完全成为一个失去理性的雌兽,她用颤抖的声音哼著︰「太…好了。」而蒔开始用更粗暴的方式舔著惠子,并且用手指撑开她包在阴阜中的蜜唇。当他的手指缓缓的塞进惠子的阴道中时,惠子几乎要昏迷过去了。

  然而蒔在用手指抽插了一阵子后,却将手指忽然抽出,此时惠子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虚与骚痒的感觉,她急切的扭动著屁股,皱缩的菊花蕾收缩蠕动著,期待著有东西能填满它的空缺,惠子不满的哼了一声。然而蒔却并不打算将手指再度插入,他淫笑的望著眼前这个被性慾俘虏的女人,用邪恶的声调问道:「你想说些什麼?」惠子不安的扭著身体,沙哑的吐露出像梦囈一般的渴望︰「我想要你,给我你的。」

  蒔这时不再逗弄惠子,他将他的长裤脱了下来,坚挺的肉棒像是凶恶的武器一般的昂扬在惠子湿润的双唇前,惠子见了不禁倒抽了一口气。

  「好大啊!」惠子心中暗想著。蒔也看破了她的心思︰「怎麼样,比你以前的男人大得多了吧?」惠子羞涩的回过头不再看他,他却用力的将她的头扭回来。

  「仔细的看我插入你的身体。」蒔的口气对惠子而言有一种不能抗拒的力量,惠子痴痴的望著蒔慢慢将他的肉棒抵住她的阴唇,羞辱和性感的情绪激烈的将她的感官刺激到高潮,她的阴部又开始大量的分泌著蜜水。

  当灼热的肉棒像是撕裂般的突刺进惠子窄小的阴户时,惠子感到前所未有的涨痛,她下意识的后退了一点,但是蒔将她的身体抱紧,温柔的嘴唇覆盖住她发抖苍白的双唇,刚才令她极度快慰的舌头伸入她的口中,使她紧绷的肌肉再次放鬆了一些。

  蒔的肉棒一寸寸的进入惠子的阴道中,惠子只能用湿润的双眼凝视著,似乎忘记眼前的这个生疏人正在强姦她,她心中反而是感激他动作的温柔。

  蒔的肉棒逐渐佔满了惠子整个阴户,而阳具的根部却还露在外面一节。这也难怪,因为惠子瘦弱而娇小的身体,阴道的长度本来就不太能容纳下太大的阳具,而惠子以前丈夫的肉棒和蒔的比起来又有一段差距,所以可以说惠子的开发还不够吧。

  蒔并没有硬将肉棒整个插入,他在惠子放鬆一点之后,随即缓缓的抽插了起来。紧胀的阴部受到摩擦的刺激,惠子整个人颤抖起来,先前像是梦游一般的眼神因为潮润而明亮许多,屁股也不由自主的迎合著蒔的抽插,努力的向前迎凑,被捆绑著双手让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强暴犯强姦的感觉,给予惠子在官能之外更激烈的兴奋感,她如梦囈般的呻吟逐渐大声了起来,和电影剧中的女主角相互合唱著。

  蒔的动作逐渐激烈了起来,惠子的阴户也明显的感觉到蒔的肉棒的膨涨,「居然还可以再变大!」惠子惊讶的想著,同时也对自己能容纳这样大的肉棒觉得吃惊。

  她湿滑的阴道感到蒔的热度和粗长不断的增加,以她女性的直觉而知道蒔是相当的兴奋,且快要射精了。她失神的享受著男人在她身体内肆虐的快感,口中下意识的洩露出令蒔感到吃惊、而令她自己更感羞耻的话:「射在我嘴裡吧。」

  蒔不停的动作著,一边问她:「是要我在你嘴裡射精吗?」惠子因羞耻的高潮而更加兴奋淫荡的说:「对。请你射在我嘴裡吧,我想要喝你的精液。」

  蒔更加大力的抽插著眼前这个淫荡得不像话的女人,然后感到龟头和阳具一阵酸麻,他把肉棒从惠子的阴道中抽了出来,惠子马上主动的将嘴巴迎上,这样羞耻的动作让她更加从心中感到变态的兴奋而发抖。蒔把龟头对準惠子张大的小嘴,用力的搓揉著肉棒,而惠子则伸出舌头,不断的舔舐湿亮的龟头,蒔感到无法忍受,阴茎一阵发热,就从龟头口射出一大股浓浓的白浊精液,而惠子则拚命的将脸贴近蒔的下部,将整根肉棒含住,并将浓热的精液吞食到口中,更变态的发出淫秽的哼声,做出享受精液美食的表情。然后惠子仰头将蒔的精液一口口的吞下,还贪婪的舔食嘴角流出的、以及蒔阳具上的精液。

  回过神的惠子,胸口不停的起伏著,刚才用粗壮的肉棒征服她的男人已经在她失去意识的狂乱昏迷中离开了,她的理智逐渐恢復,而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然可以自由活动时,赶紧将裙子围好。然而四面依旧空荡无人,只有电影结束时萤幕缓缓移动的字样。她的眼角流出一丝眼泪,随即激动的抽噎起来。

  清场的工作人员忽然开门走了进来,看了她的样子,彼此有些尷尬,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这复杂的情绪并不是那标榜艺术的电影所带给她的,而是蒔,这个如同恶鬼,或是帝王一般的魔王所留给她的感受,她心中羞耻的想一头撞死,但又要在表面上维持形象给那些工作人员看,於是她加紧脚步,逃离了那座戏院。

 (二)

  惠子发现自己的皮包掉在戏院是两天以后的事了,她去超市购物时,拿不出信用卡来付钱,左思右想才知道皮包是掉了,但她一点也不想把它找回来,她希望那耻辱的记忆就如同遗失的皮包一样永远不再出现。

  然而她开始经常泪流满面,起先自己以为是那天的强暴对她伤害得太深所致,但是隔天她的信箱裡,却意外的出现失落的皮包。她震惊的翻索裡面的东西,「一毛钱也没少。」她苦笑的不知该高兴还是难过,然而当她手指触碰到一张精緻的名片时,心中感到一阵强烈的悸动,「宫下蒔」这个名字让她感到一种生疏的亲切和恐惧感,她心中下意识的解释是寄还给她的人为表示负责才放进去的,因为那个强暴她的男子离开后,她的皮包还在自己臀部底下才对。然而她随即看到一小行字︰「期待和你的再次相遇。」她发现自己又开始泪流满面了,而且诚实的瞭解这不是因为曾经被强姦所致的伤害,而是她竟在不知不觉中,爱慕上那个卑鄙的淫贼。

  她犹豫的移动著脚步,坐上计程车,一路向蒔的名片所指的地址前去。如果这个名字只是误会,那她希望能尽早解释清楚,而假如「蒔」真的是那个人的话,她不敢再想,只是闭著眼睛让思潮飞荡著。

  来到了「蒔」所在的大楼,因为名片上并没有职称,所以她犹豫著该如何询问他的位子,「要是他只是个工人,或是跑业务的职员就难找了。」她暗骂自己的不经思考,起码也应该先打个电话的。然而她内心又知道她是不可能打电话的,她怕假如真的是那个人,再听到他的声音可能会马上使自己崩溃了。

  她终於鼓起勇气走进那座大楼,金壁辉煌的装璜直接的告诉她这是一个庞大而富有的企业,她拘束的向柜台的小姐询问:「请问你们公司有宫下蒔这个人吗?」柜台小姐马上希奇的抬起头问:「请问您有和他约好时间吗?」惠子不明就理︰「约时间?请问他是经理吗?」那小姐说:「不是,他是我们董事长。」惠子讶异的看著手中的名片,「宫下產业宫下蒔」这样不清不楚的标语真是令人莫名奇妙,原来是董事长,惠子忽然觉得有些生气起来。那位小姐很婉转的告诉她:「抱歉,没有预约是不能找到他的。」

  惠子哑然的点头準备离去,她身后忽然想起一阵熟悉的温柔声音:「没关系,我带她进去。」惠子愕然回头,蒔的笑脸亲切的浮现在嘴角,彷彿他们是多年的好友一般。剎那间惠子明白他将名片放入她皮包的意思了,他不是个强奸犯,他是个征服者,而惠子是他所俘获的对象,他有全部的自信认为惠子早就爱上他了。惠子心中激起一阵反抗的、倔强的心理,不让这个男人如此嚣张的逞能,她摆出不愿顺从的表情,然而终究不愿他从眼前消失,她尾随著他进入了电梯。

  电梯中他一直望著她,嘴边堆起满足的微笑,她觉得他的笑像是小孩子得到东西后的喜悦感,那种笑脸深深的吸引著她,然而为了羞耻的心情,和赌气不甘心的闷气,她盯著他一动也不动,直到电梯上了顶楼。

  从顶楼走出来,惠子又惊奇的看著这个奇异的设计。电梯外面不再是大楼的一层空间,而是一座很大的空中花园,游泳池、凉台和日式的庭园交错在一起,另外有一栋比较小的漂亮房子座落於泳池边,都市的吵杂在24楼高的庭园中奇异的消失了,这裡彷彿就是另一个世界。

  蒔这时开口说:「惠子。」惠子下意识的回头,然而马上惊道:「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然而话一出口,她就明白了,以他身为大公司董事长的财力人力,要调查像她这样的女子,是根本不费工夫的。

  她觉得她似乎又在这场角力下输了一城,於是努力装出倔强冷淡的语气:「你把我叫过来,是还想做什麼?」蒔并不受她冷淡的语气影响,继续他温柔的攻势:「惠子,我爱你,我可以邀你一起晚餐吗?」惠子更加惊愕了一下,然后她生气而委屈的哭了起来,他知道她是不能拒绝,也不敢拒绝的,她是一个心甘情愿被俘虏的囚犯,愿意从遥远的地方过来做他的女人。然而她仍然不甘心他像魔鬼般的全知,也生气自己的不争气。

  这时从旁边的屋子裡有一位像是女秘书一样的女子走了出来,她也很瘦,但是胸部比惠子的丰满得多。乌黑的长髮和淡妆让她有种年轻健康的气息,她穿著西装上衣,短短的窄裙和不透明的黑丝袜,足可以让人羡慕的玲瓏身躯在时装的包裹下,使惠子都不禁叹息著。

  她走到蒔的旁边,恭敬的低头说:「董事长。」蒔牵著惠子的手走到她的面前说:「这是惠子。惠子,这是千代。」惠子伸出手去握千代的手,然而隐约又觉得千代从长袖丝櫬衫中露出来的手腕上有红色的印痕,然而千代很快的将手收回去,惠子也觉得不应该说什麼。

  蒔这时在女秘书前用沉稳的口气说:「我们今天一起去吃饭吧。」於是三个人又乘坐电梯到停车场,在豪华的轿车旁边有司机侍立著,很快的来到市中心的餐厅。

  在餐厅的包厢中蒔的表情显得非常的高兴,奢侈的点了满桌的高级菜餚和香檳酒,那是连七、八个人吃都足够的份量。只见蒔像个小孩一样东尝一口、西尝一口,惠子则是有些尷尬靦腆的吃著。蒔依旧装的像是和她交往多年的朋友,不断往她面前的盘子裡添菜,并劝她喝那些佈满均匀气泡的香檳。希奇的是千代并没有拿起她的刀叉,蒔也并不劝她吃,千代不断的帮蒔把肉分好,或是把龙虾的壳去掉,她十分清楚蒔的口味,凡是她拿掉的菜都是蒔不爱吃的。

  惠子感到很希奇,在桌上的菜餚已经排满了的时候,惠子终於问道:「千代,为什麼你都不吃?」千代始终温柔的微笑著,然后轻轻摇头说:「我不想吃东西。」蒔嘴裡吃著东西,夸张的口齿不清的说:「没关係,千代,你可以吃一点,我们今天是来庆祝我和惠子的相识的。」千代有些难为情的夹了一些菜,吃了两口,又把叉子放下来说:「没关係,我还是不要吃好了。」蒔也不太在意的继续大吃大喝。惠子在旁边奇异的观察面前这对老闆和职员,她觉得千代对於看蒔吃东西这件事,似乎比她自己吃东西还来的愉快得多。

  一顿大餐终於结束,惠子的食量很小,所以即使蒔不断的大吃,仍然留下了一大堆的菜,甚至还有完整没动过的。这对惠子来说是很让人生气的,但她也不方便说什麼。蒔签完账便起身準备离开,刚才吃饱的肚子一点都没有带给他任何的不便。惠子凭著女人的细心,觉得这个女秘书对蒔的动作,就像妻子对丈夫一样的柔顺,但是对蒔对惠子的态度又似乎完全不介意,而且对惠子也是非常的温柔。

  她怀著这些希奇的疑虑起身对蒔说:「吃完饭,我可以走了吗?」蒔用渴望的口吻和惠子说︰「还没聊天就要走了吗?到我家中去坐一下吧!」惠子现在的确没有什麼事,而蒔的口气又令人无法拒绝,她不自主的跟著蒔回到了宫下大楼。原来蒔的家就是大楼顶楼的那栋漂亮房子,上班连车都不用开。

  走进那座漂亮的房子,蒔对著千代低声的吩咐了一下,千代就先往旁边的书房走进去,而蒔开始不安份了起来,用手搂著惠子想去亲她的嘴。惠子心中虽然不讨厌,但还是把他用力推开说:「你不是说要聊天吗?」蒔笑嘻嘻的看著她,问她要喝些什麼,惠子说咖啡,不久蒔从吧台端了两杯咖啡出来,并在惠子面前加入糖和奶精。

  惠子刚要伸手去拿咖啡时,蒔忽然握住她的手说:「等一下,加了这个才好喝。」说著拿出一包粉末状的东西,在两个杯子中都加了一些。惠子不相信的说:「那是什麼?你先喝给我看。」蒔带著笑脸喝了一大口,惠子想︰「反正已经在他家裡了,又不是没被碰过。」於是带著不安的兴奋与期待的心情,开始喝下面前的咖啡。

  有趣的是,蒔真的开始和她聊天,他告诉她他如何继承这个事业,他的过去,她也自然的和他开始交谈。蒔的魔力让她觉得和他交谈的非常快乐,自从丈夫死后有好几年没有和人这样畅谈过了,渐渐的她开始感到因愉快的谈话而发热了起来。大约是因为咖啡的关係使她想要上厕所,她四下张望没有看到厕所,於是不好意思的问蒔厕所的位置,蒔却告诉她:「等一下带你上,先带你去另一个地方。」惠子的思考因发热而杂乱,就尾随著蒔的脚步,且任由他挽著自己的腰际,原来蒔要带她到满是书架的书房,她有些迷惑,可是仍不疑有他的跟了过去。

 (三)

  希奇的是,室外有明亮的阳光照著,书房的室内却显得有些阴暗,仔细一看,这书房竟是不透光的,所有的光线都是由灯光带来的。这种奇妙的气氛令惠子有些迷惑,然而看到书架一层层的排列著,惠子也不疑有他,就跟著蒔进入房间裡。

  蒔微笑的请惠子四处看看,惠子首先发现刚才走进来的千代已经不见了,而这房间并没有任何后门可以出去。书架的后面是一台电视和沙发椅,典型的有钱人装璜。当惠子抬头望著那些书架时,她的脑中忽然一阵晕眩,原来那些书架上的书,成千上万的画册、小说、录影带竟全部都是限制级的色情產品,罗列在高贵的黑檀书架上,令惠子眼花 乱。

  惠子恍惚的拿了一本在手上,那居然是一本欧洲性虐待的集锦,内容有夸张的鞭打、浣肠,以及使用各式各样刑具施刑的特写图。好几个女人被打得皮开肉绽,或是全身被细长的针头刺著倒吊起来。惠子感到恐惧而发抖,然而她心裡却告诉自己:「既然决定要成为他的女人,就要能接受他的世界。」

  惠子一面这样安慰自己,一面却觉得身为强暴犯的蒔会喜欢这些东西,好像是理所当然的。但是她又觉得,温柔的蒔不可能对她做出那种残忍的事情。「也许他只是喜欢看而已,大公司的董事长压力也很沉重吧!」惠子在心中矛盾的胡思乱想起来。

  这时书房裡面响起了电视的声音,是女人的哭叫声,惠子拿著书往电视的方向走去,超大萤幕的电视裡是一个日本女人哭泣的泪流满面的脸,脸上佈满著汗水和泪滴,镜头往外慢慢拉远,惠子倒抽了一口气,那个女人正被男人用长长的针刺穿奶头,另一根一样长的针已经将她的乳房刺穿了,红色的血从女人的乳房流下来,那个男人用棉花把血擦拭掉,那女人竟然跟他道谢。

  惠子惊讶的看著蒔,蒔却在很专心的看著电视,惠子转过身想将书放回书架上,然而在那本书旁边又有另一本书吸引了她的目光:《宠物奴隶的调教方法》。她将书打开,内容图片和她想像的一样不堪入目,但是大量的文字教导奴隶应该如何取悦主人,以及主人在高兴时应如何奖赏奴隶、生气时应如何处罚等。在奖励内容旁边的图片,是女人双手被绑缚著,跪坐在地上张大口喝男人的尿液的镜头。

  她紧张的赶紧将书放下,胸口不停的起伏喘气著,她对於这样的世界感到无知与恐惧,却在心理升起变态的情慾:「假如蒔真的喜欢这样,我也会希望他对我这样吧。」她在心裡恐怖的想著,回到电视前的沙发上找蒔。

  电视裡的日本女人大概已经被虐待完毕,捆绑的身体已经被放开了,有人正在替她胸部的伤口治疗,而刚刚被男人凌虐的体无完肤的她,现在有说有笑的和那个男人打情骂俏。那男人有时说不过她,就笑著甩她一巴掌,她也一点不介意,而且那男人打她的手势一点都不轻,两巴掌下来女人的脸就有些浮肿了。惠子看到这裡轻轻的叫蒔:「蒔,你真的喜欢这些片子啊?」蒔回头道:「当然呀,你喜不喜欢?」惠子支唔说:「没,没有啦,我想上厕所,上完你让我回家吧。」蒔笑著说:「好啊,我刚好也想上厕所,你和我一起去吧。」说完起身往电视旁边的墙壁走去,拍了一下墙边的壁饰。

  像是电影裡的情结一般,墙壁忽然打开,裡头是一个更幽暗的楼梯间。而千代竟然出现在裡面,白净赤裸的身躯显现出伤痕纍纍的痕跡。「难怪她要穿长袖衬衫和黑丝袜。」惠子心裡想著,她早就怀疑他们之间的关係了。千代的乳房比惠子的大上许多,粉红的乳头上别著两个精緻的胸针,中间串著一条漂亮的金项炼。她的腰肢细弱、手臂纤长,唯一不及惠子的就是她的脸蛋是可爱清纯型的,不及惠子的成熟艷丽。

  她的阴部是光溜溜的一片,没有任何阴毛,这还是惠子第一次这样清楚的看到同性女子的阴部,以前大学时代住宿舍,虽然也有因好玩而和室友一起洗澡,但是室友的那边是覆盖著浓密的耻毛的,不像现在千代的这般清楚可见。千代的阴唇很小,阴部也短短的,光秃秃的阴阜高高的突起,阴蒂又是朝向前方,可以看见可爱的阴蒂和阴户因羞耻的充血而红润著。

  惠子呆呆的望著眼前这个美丽而奇妙的女人,蒔却催促著将她推进那楼梯间。千代等蒔将壁门关上后,从背后的双手拿出一副手銬,惠子竟以为那是用来銬自己的,恍惚的将手往前伸,只见千代羞涩的转过身去,将手交叉的放在背后,由蒔用那双手銬将她束缚住。惠子为了自己刚才的举动感到难为情,脸色一下子緋红了起来。

  壁墙合上后,幽暗的楼梯间显得更暗了,只见一道楼梯,侧边是昏暗的小灯,地上仍旧舖著高级的地毯。千代此时双手不能行动,弯腰用嘴从旁边的台子上叼起一根棍子,藉著阴暗的光线,惠子看到那是一隻蜡烛,而底端有一根利针。千代将蜡烛叼著,转身跪在蒔的面前,蒔把蜡烛拿起来,握住千代的乳房,竟然就这样刺了进去。千代轻轻的嗯了一声,也没有痛苦的表情,只是跪著转身,再从架子上叼下另一根蜡烛,等待蒔将它插入自己乳房上。

  蒔似乎对於这样的娱乐十分喜欢,一边揉捏著千代的另一隻乳房,一边寻找下针的地点。惠子禁不住出声说道:「你这样实在太残忍了吧?」蒔回头对惠子说:「不会呀,你来试试看吧!」惠子慌乱的拒绝著,蒔却把蜡烛交到她手上,锐利的银针即使在昏黑的灯光下仍闪著光线,惠子想著要把这样的利针插入千代白皙美丽的乳房中,就不由的晕眩起来。

  她左手握住千代的胸乳,右手颤抖的拿著蜡烛,将针尖靠近她的乳房,千代的胸乳不但形状漂亮,而且即使轻轻抚握也可以感觉到那是极柔软的组织,乳头向上翘起,看的出因兴奋而充血的样子。而且乳头上别著漂亮的胸针,原来不是夹在奶头上,而是直接穿过奶头的。方才在电视上看到的惊人画面,原来真的发生在她身上。惠子心裡觉得不可思议,因为她自己的乳头极为敏感,有时穿著胸罩,不小心摩擦都会感到性感,用针刺入而不觉疼痛是她无法想像的。

  「她的乳头大概没有知觉了吧?」惠子心中暗想,故意用手碰了一下千代的奶头,千代马上產生妖艷的快感表情,这种敏感是装也装不出来的。「原来这个千代是天生的被虐狂吧!」惠子心中感到,说不定自己也是这种淫荡的女人,在被蒔强姦时就已经表现出来了。

  蒔催促著惠子快点动作,惠子不得不将针头压向美丽的乳房,然而握起来非常柔软的乳房,在针尖突入时却变得有无比的韧性,惠子将乳房刺到整个变形了,但仍然只刺入针尖的一点点,惠子手软了一下,蜡烛的针尖勾著千代的乳房垂了下来,千代终於发出哼声。然而那哼声并不是痛苦的呻吟,而是妖艷的叫声,连惠子听了都不禁感到下体缓缓流出淫荡的蜜汁来。

  「惠子,对这麼淫荡的女人不用手软。」蒔一面说著一面抓住惠子的手,大力的将针头整个刺入千代的胸乳,惠子感到针尖插入千代乳房突破乳房组织时的力量,心裡更是一阵激动,蒔这时向著千代说:「还不敢快说些什麼。」千代跪著朝向惠子,低著头温柔的说:「谢谢惠子姐姐!」惠子尷尬的不知该回应什麼。随后蒔把蜡烛点火后,轻轻的踢了一下千代的屁股,千代就站起来往楼梯下去。而蒔也抓著惠子的手说:「走,我们去上厕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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