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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如梦,2

[db:作者] 2025-06-16 11:20 5hhhhh 2710 ℃

  我恍然大悟,原来我听到的那一声呻吟不是难受,而是美受。人在难受和美受时发出的呻吟怎么那么相似呢?

  爸爸妈妈卧室的格局很简单,进门右边是个窗户,门后一只旧箱子放在杌子上,左边放着一张条桌,条桌上放着一些书报和一盏台灯,此时台灯正发出明晃晃的光亮。正对门口的是一张双人床。房间不大,双人床一放,离门口不到一米来远,进门往里走一步就是床边。我现在站的位置基本紧靠着床,正好是爸爸伸脚的地方,只要一伸手就能摸着爸爸的屁股蛋。

  我的大脑似已失控,怔怔的站在床前,两腿像钉在地上一样。他们谁也没有注意到我的出现。这也难怪,人在那个节骨眼上,意识根本就是游离于躯体之外的。

  我本能地盯着妈妈两腿中间,阴部一点也看不见,就连肛门也被爸爸鼓鼓的阴囊挡在里边。

  高潮慢慢退去,妈妈渐渐全身酥软,双臂舒展展地搁到床上,两腿搭在爸爸的屁股上,嘴里底气十足地哼了一声,开始从天堂回到人间。爸爸身体也不再震颤,慢慢蠕动在妈妈的两腿中间,似乎余美还萦绕在那一点上。

  妈妈香喘初定,睁开迷离的双眼。看到我时,大脸立刻涨得像胡萝蔔一样。

  妈妈推推爸爸的肩膀,爸爸毫不理睬,继续蠕动着那个地方。妈妈急了,把嘴凑到爸爸耳边恨恨地说:「孩子呀。」

  爸爸一听,立刻双臂一撑跪在床上,鸡鸡拔出来时,妈妈屄口发出「嘭嗤」一声响。

  天啊!我浑身一颤。透过爸爸两腿中间,妈妈的春光毫无遮掩地展现在我面前。妈妈比以前发福了,暄腾腾的大馒头更加丰满,阴毛湿漉漉地粘在皮肤上,被撑开的阴缝还没有合上,小阴唇像竖起的猫耳朵一厢一片,一颗红豆大的珍珠闪闪发亮,珍珠下边,粉嫩的阴口似有似无,若隐若现,一如仙女红唇微启,又似三月桃花初绽。阴口边缘粉肉围成一圈,中央一泓池水波光潋艳,使人产生无穷的遐想。

  爸爸受了惊吓,怔怔的跪在床上,鸡鸡很快变得又软又长,耷拉在两腿中间,淫水和精液的混合体顺着龟头向下流滴着,几根妈妈的阴毛粘在核桃似的阴囊上。

  面对妈妈勾魂慑魄的春光,我的鸡鸡不顾一切地向前支着裤裆,思想像脱韁的野马一样横冲直撞。难道这就是生我养我的那个地方吗?难道我就是在他们这样酣畅淋漓的美受中来到这个世上的吗?他们是为了美受才有了我呢,还是为了有我才美受的呢?不,我来到这个世界上完全凭的是我自己的力量。自从爸爸把我射进妈妈的屄里面,要不是我游得快,我能有今天吗?即使不被妈妈的屄挤出来擦在纸上干死,也会在到达终点之前被妈妈的淫水淹死……看看我那些数以亿计的兄弟姐妹吧,那个不是他们美受的牺牲品!

  ……

  我正贪婪地盯着妈妈的阴口出神,突然,妈妈阴口一动,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一涌而上,缓缓蠕动在阴口边上,活像一只白白胖胖的春蚕。阴口轻含蚕尾,风情万种,百般爱恋,蚕儿欲进欲出,晶莹剔透,温柔缠绵,似乎十分眷恋那温润滑腻的地方。好一幅红唇桃花卧蚕图!

  妈妈羞愧难当,想从爸爸上方把双腿绕到前头并上,试了两次都碰在了爸爸肩膀上。随着腿的动作,妈妈的阴口奇观连连,妙不可言。先是屄缝一开,阴口的一泓池水为之一降,春蚕随之一抽一颤。接着屄缝一合,阴口「卟」的一响,被爸爸干进去的空气和着淫水被喷出来,阴口含着的春蚕立刻变成一条白蛇,顺着阴沟钻到了妈妈屁股下面。屄缝两开两合,宛若仙女开口说话,屄声两起两落,犹如管弦一唱一和,屄水两涌两止,恰似海岛潮涨潮落。

  妈妈并腿不成反被看了表演,气的抓条枕巾盖在脸上,两腿一蹬,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嘴里发出恼人的「嗯嗯」声。

  妈妈一恼,爸爸立即回过神来,左顾右盼想找个东西给妈妈盖上,可是被子和衣裤都被他堆在了门后的箱子上,情急之下,爸爸急中生智,一只手并成碗状,严严实实地扣在妈妈屄上。

  没有了妈妈的春光,我失控的意识终於赢得了主动权,立即退出来把房门带上,三步并做两步回到自己的房间。

  我欲火难当,心有不甘,又蹑手蹑脚来到爸爸妈妈卧室门前,隔着门缝往里看。爸爸已经擦乾躺在床上,鸡鸡斜搭在阴毛上。妈妈站在地上,手里拿个东西使劲地擦着床单,两只大奶子吊在胸前,随着擦拭的动作有节奏地一跳一弹。

  妈妈一边擦一边埋怨:「告诉你孩子来了,也不知道癔怔甚哩,和个活死人一样。」

  爸爸说:「怨我哩?我脊背上又没长的眼。你既然看见了,还不找个东西盖在屄上,却盖在个脸上,孩子没有见过你的脸?」爸爸接着说:「不盖就不盖吧,还又响又流的,可让孩子瞧美了。」

  妈妈说:「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就是个响响屄,你又不是不知道。」妈妈把手里的东西往地上一扔,懊恼地说:「甚都让孩子瞧着了,以后我怎见他哩。」

  爸爸把妈妈拖到床上,拍拍妈妈的脊背安慰道:「好了好了,别生气了,孩子不是从你屄里生出来的?瞧瞧怕甚哩。瞧就瞧了吧,也是要娶媳妇的人了,甚不懂?以后习惯了就好了。」说完拽开妈妈扔过来的毛巾被盖上。

  回到床上,我久久难以入眠,刚才的一幕像放电影一样不断浮现在眼前。我本能的把手放在鸡鸡上。俗话说「英雄难过美人关」,我知道我今天晚上过不了关,就索性放纵了自己一番。直到美过两次以后,我才心神初定,勉勉强强合上了眼。

  第二天见到妈妈,我故意瞪她一眼,妈妈的脸立刻就涨红到了脖子上,后来的几天只要看见我,早早的就把脸扭到了一边。

  住在县城不比住在村里边,妈妈失去了很多做爱的对象,这对妈妈来说无疑是个很大的缺陷。晚上我经常能听到妈妈抱怨:「你一个礼拜最多弄一回,困得我饭都吃不香,你白喝了那些牛奶和鸡蛋。」但是抱怨归抱怨,爸爸好像已经发挥到了极限,每干一次总要间隔六七天,因此妈妈总是说爸爸干的是「礼拜蛋」,再后来爸爸的外号就成了「礼拜蛋」。

  俗话说:「活人不会让尿憋死」,妈妈当然不会让「蛋」憋死。每过个把月妈妈就要找个藉口到村里小住三五天,不过毕竟已经不是从前了,我想妈妈也不可能像以前的时候那样放荡。

               以身试母

  年轮一转就是三年。这一年,料峭的春寒刚刚退去,燥热的夏暑还没有到来,绿茵茵的小草一个劲地往上生长,白杨树飘飞着漫天的花絮。就在这样一个季节里,我迎来了自己的婚期。我终於告别了单身的日子,有了属於自己的一片领地。

  媳妇在单位有一间宿舍,娶过不长时间,我和媳妇就住到那里去了。

  本以为娶了媳妇,有了领地,就可以不受性饥饿的煎熬了,没曾想事与愿违,无论我如何费尽心机,都做不出妈妈那种如癡如醉,若疯若狂的效果来。时间一长,妈妈做爱的场景总在脑海里不断浮现,如在以前还可以想方设法偷看偷看,使饥渴和焦虑暂时得以释放,可现在我连看的机会都没有了,心中就像沉积着一个巨大的泥潭,使我日夜不能安眠。我时值二十多岁,长得身强体壮,正是人生性能力的高潮阶段,如何能忍受如此巨大的性渴望?本能和理智在内心深处发生着剧烈的冲撞。

  有一天,我来到妈妈的家里,妈妈正靠在沙发上看电视,夏天薄薄的内衣衬托出妈妈迷人的身材和高高的乳房,我仿佛看到一个赤裸的妈妈在向我召唤,我的手几次伸到妈妈胸前,最后都怪怪地落在自己的头上,又几次伸到妈妈的大腿上,最后都怪怪地放在沙发靠背上。妈妈笑瞇瞇的问我怎么了,我支支吾吾的不知搪塞了些什么。

  一年以后,媳妇生了个白白胖胖的女儿,丈母娘住到我家来伺候月子。丈母娘很能干,拖地抹灰、做饭洗衣,我顺便沾了不少光。可是人越闲淫欲就越旺,弄得我整天神情恍惚,不知道该干什么。

  这天中午刚进门,丈母娘就说:「你妈找你来,说有点不舒服,让你吃过饭去给她打上一针,她已经买上药了。」我哼哼哈哈答应着就去端碗吃饭,放下碗就径直奔妈妈家去了。

  妈妈买的药在桌子上放着,针管已经开水煮过。我兑好药妈妈已经扒在里间床上,露出半个屁股来等着。妈妈的皮肤很白,肌肤细腻,屁股上的肌肉相当丰满,但不是赘肉。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隐约可见的股沟,没有立即打针,却鬼使神差地用右手抓住妈妈的裤边往下一拉,裤子掉在了地上,小裤衩也被我拉到了大腿中间。我赶紧弯腰去提起裤子,眼睛趁机瞄向屁股下方。妈妈的大馒头被扁扁地挤在两腿中间,严丝合缝地把屄的一切部件挡在里面,只见一条阴缝又深又长,一些阴毛长在扁扁的馒头上。

  我把裤子提上来妈妈没有及时掖住,一放手又一次掉在了地上。妈妈说:「先打针吧。」我这才一惊把针打上。我故意把药推的很慢,一边推还一边歪着头往屁股底下看。

  打完针后,我莫名其妙地顺手在妈妈屁股上摸了一把。妈妈笑一笑说:「我够胖吧?」我不知说了些什么,红着个脸,赶紧走了。

  女儿满月以后,丈母娘领上媳妇住娘家去了,我一个人没人照管,就天天到妈妈家里蹭饭。

  这天中午,一直不见爸爸回来吃饭,我就问:「爸爸哩?」

  「到北京学习去了,要走两个礼拜。」妈妈一边回答一边端出饭来。

  我不再说话,只顾吃饭,吃完饭就坐在门口的沙发上看电视。妈妈收拾停当到里间午休去了。

  「我可能是吃着了,肚子不舒服哩。」妈妈像是在给我说话。

  我进到里间,见妈妈盖条毛巾被躺在床上。我说:「我去给你买些药吃吧。」

  妈妈说:「不用了,你给我捻一捻肚吧。」

  妈妈说着往里挪一挪,让我坐到床边上。

  捻肚我倒是会,小时候我肚子不舒服时妈妈常给我捻。我坐下来,左手伸到毛巾被里面,一摸才知道,妈妈什么也没有穿,小裤衩和小背心都丢在床头的条桌上。

  我把手放在妈妈肚脐眼上,学着妈妈给我捻肚的样子一下一下用力地捻。

  「不是这里,往下一点,肚脐眼下面。」我按妈妈说的,把手移到肚脐眼的下面。再捻肚时,我感觉到妈妈的阴毛轻轻扫在我的掌侧上。我有意让手的动作幅度大一点,眼睛一直看着自己的脚尖。

  突然,妈妈右手抓住我捻肚的手往下一推,按在她浓密的阴毛上,然后「咯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我只觉得脸上热辣辣的,始终不敢抬起头来。妈妈的手按的很紧,我试着抽一抽,没有舍得抽出来。

  我悄悄乜斜妈妈一眼,妈妈脸上红扑扑的,眼睛色色地看着我。

  妈妈止住笑,轻声说:「媳妇生了一个多月了,想女人了吧?」

  我没有说话,伸手擦一擦脸上渗出来的汗珠。

  妈妈迟疑片刻,又羞涩涩地说:「我也想。」说完,两腿一叉,猛地把我的手按到了自己的屄上,一个鼓囊囊的大馒头立刻撑满了我的手掌。

  我浑身微微一颤,血液像沸腾了一样,心跳「腾腾腾腾」的仿佛能够听得见。

  妈妈伸出左手,拉开我的裤链,把我的鸡鸡拽出来又搓又捻。我的鸡鸡很快就变得又大又胀。我再也无法矜持了,被妈妈按着的左手轻轻在屄上捻了一圈,一股淫水立刻从屄缝里挤出来,沾在我的手指上。妈妈松开我的手,任凭我在屄上一圈一圈的捻。一会儿功夫,屄上手上像涂了许多肥皂泡一样。

  「脱了吧。」妈妈一边说一边解开我的裤带。

  我的兽性被激活了,强烈的欲望的洪水终於冲垮了理性的堤防。我左手在妈妈屄毛上胡乱蹭了几下,迅速脱光,跃身上床,收腹提枪,就听「卟嗤」一声,肉枪深深刺入妈妈屄里面。妈妈猝不及防,「啊」了一声,责怪地看了我一眼。

  妈妈屄口很紧,暖暖地裹着肉枪。我没有心思细嚼慢咽,十几年的渴望,无数个日日夜夜冲动的幻想在这一刻统统化做一种疯狂。我伏在妈妈肉糊糊肚上,双臂紧紧搂住妈妈的臂膀,屁股像通了电的机器一样……

  「你等一等。」妈妈突然两手按住我的屁股。

  我不明就里,以为把妈妈弄疼了。我停止了疯狂的抽插,鸡鸡还不由自主地慢慢动着。突然,我感到妈妈屄口一紧,一种莫名的强烈快感一阵紧似一阵,迅速袭遍全身,鸡鸡不由得往里一挺,憋了两个多月的精液一涌而出。

  我像打了败仗一样,不好意思地扭转头。等了一会儿,见妈妈没有反应,我从屄里拔出鸡鸡来,准备穿衣服。

  「躺下。」妈妈一拖我的胳膊,我不得不顺势躺在床上。

  妈妈跪在床上,弯下身子,将我略显疲软的鸡鸡含在嘴里,两片嘴唇肉腾腾噙住鸡鸡,时紧时松,时高时低,舌头则在鸡鸡四周灵巧的绕来绕去,我的鸡鸡活像在一个运用自如的智慧阴道里。

  在妈妈的努力下,我的鸡鸡很快就有了反应,欲望之火再一次燃起。

  我伸手拨一拨妈妈的大腿,妈妈心领神会,边亲鸡鸡边把屁股朝我的脸上扭过去。

  我双手在妈妈屁股上摩了一圈,然后扒开屄缝往里一看,粉嘟嘟的阴口似肿似胀,就像小仙女噘着小嘴一样。一滩精液酷似凉粉粘在小嘴上,小嘴一抿一抿的,凉粉似乎正在被小嘴吃到肚里面。突然,凉粉被小嘴抿断了,滴落在我的脖子上。

  我被小仙女逗急了,不顾一切地凑过去,紧紧和小仙女亲在了一起。

  小仙女流流答答吐着口水,不断滴在我的脸上、流进我的嘴里。智慧阴道变着法儿拨弄着我的鸡鸡,快感一阵紧似一阵迅速积累,一不小心,第二批「炮弹」愤怒地打到了妈妈嘴里。

  我丢开妈妈的屄,沮丧地悄悄向妈妈的嘴看去,妈妈嘴角流着我的精液,继续含着我的鸡鸡。

  我非常过意不去,抬一抬屁股,想从妈妈嘴里抽出鸡鸡。妈妈按一按我的腿,一只手轻轻揉着我的阴囊,一只手轻轻捏住我的鸡鸡,用嘴一边往上轻捋,一边用力地吸。经过妈妈几十次的整理,我的鸡鸡居然又一次神奇地站了起来。妈妈口一紧,头一抬,「嘭嗤」一声响,硬邦邦的鸡鸡立即从妈妈嘴里跳出来,活脱脱地向妈妈来了个立正、敬礼。

  我不敢懈怠,翻身压住妈妈。有了前两次的释放,这一次我不急不躁,学着蘑菇头的样子正儿八经地干了起来。

  妈妈的屄紧凑而有滑腻,几进几齣以后我就不禁美出声来。

  「哎哟妈呀!真美受啊!」

  「哎哟妈呀!好屄啊!」

  我全神贯注,竭尽全力,妈妈全力以赴,底气十足,满屋里就充斥着我和妈妈的淫言浪语。

  「妈——」我叫得很亲。

  「唉——」妈妈答得更亲。

  「美不美?」

  「美死了。」

  「哪儿美?」

  「宝贝美。」

  「宝贝叫个甚?」

  「宝贝叫个屄。」

  「叫个甚的屄?」

  「叫个响响屄。」

  我被妈妈的淫话刺激得兴奋到了极点,猛地爬到妈妈肚上乱干一通,毫不吝舍地将最后一滴精液射到妈妈屄里。

  妈妈一阵肉紧之后,开始放松,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十分受用。

  我近乎虚脱地喘着气,全身是汗。

  「累死了吧?」妈妈半心疼半开玩笑地说。

  我没有说话,爬起来随便抓条枕巾擦着汗。有意看了看妈妈两腿中间,毛黑精白,淫水到处都是,狼藉一片。

  妈妈看我擦完汗,伸手接过毛巾塞到两腿中间。

  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就乾脆什么也不说,提上裤子,披了衣裳,逃也似的回家去了。

  此后一连十天我没有回家吃饭。

  男人总是需要女人的。通过十天的积累,我的忍耐渐渐达到了极限。这天晚上,我草草吃过晚饭,心里惴惴不安,不知不觉地就到了往妈妈家走的路上。

  天上的月亮很圆很亮,路旁的白杨树刷拉拉作响,路灯下消暑纳凉的人们三五成群地在玩,有的在下象棋,有的在打扑克。我在树下的阴暗处走着,生怕人们看出我的心思来。

  回到家里,妈妈已经吃过晚饭,正在厨房洗刷锅碗,见我来了,走出来说:「吃了吧?」

  我「嗯」了一声算是说话了。

  「这些天怎不来吃饭理?」妈妈没事人似的问。

  「有事来。」见妈妈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我放松下来,边说边坐到沙发上。

  「不来也不说一声,害的我天天吃旧饭。以后还是来家吃吧,外边吃不好。」妈妈说完又洗刷去了,我打开电视瞧起来。

  妈妈收拾完厨房,又端个脸盆进去,听声音像是在洗什么。一会儿,妈妈端一盆水出来,放在我脚前,轻声说:「今晚不要走了吧。」说完自顾把门关上。

  我草草洗了脚,妈妈早递过一条毛巾来,眼睛色瞇瞇的看着我。我抓过毛巾擦了擦,起身抱起妈妈向里间走去。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天晚上我和妈妈配合十分默契。尤其是早上那一回,足足美了有一个小时,妈妈说这是她一辈子美的时间最长的一回。

  此后几天我一直和妈妈住在一起。

  俗话说「万事开头难」。从此以后,我和妈妈很快就成了无话不说,无事不做的好朋友,俨然一对初恋情侣一样,一天不见心理就想的慌。

  有一段时间,爸爸没有下乡,也没有出差,我每次去见妈妈,都是高兴而来,失望而去。

  这一天,我向单位请了个病假,吃过早饭就奔妈妈家里来了。妈妈正在厨房对着镜子梳粧。

  妈妈上身穿件短袖内衣,敞着怀,下身穿条宽松的松紧裤。我站在妈妈身后,从镜子里看着妈妈丰满下垂的两个大大的乳房,十分具有成熟女人的美感,披头散发的样子,也相当风流和性感,忍不住从后边抱着妈妈,揉着妈妈丰满的乳房,边亲妈妈的脖子边说:「妈呀,想死我了,让我美美吧。」

  妈妈停住梳头,扭过嘴来和我亲了亲,说:「美吧,怎美哩?」

  我说:「不影响你梳头,你站着不要动,我从后边美一美,咱耍个简便的就行。」

  妈妈说:「就按你说的,你美吧」

  我没有想到妈妈如此痛快就答应了,可能是想我想急了吧。我把妈妈的裤子脱到大腿底下,先把妈妈淫水逗出来,然后掏出鸡鸡来从后边往屄里插。可是插了半天,淫水倒是抹了不少,连个屄口都没探着。

  妈妈把手伸到背后,摸摸我的鸡鸡说:「算了吧,你小鸡鸡太短,只要我不弯腰噘屁股,是进不去的。」

  我不服气地说:「我不信,我媳妇我怎进去来?」

  妈妈说:「人和人能一样了?」

  我说:「那又不是人。」

  妈妈说:「屄和屄也不一样。世界上的屄有好多种哩,你可见过几个?」

  这倒是个有意思的话题,我靠在火台上,摆出洗耳恭听的样子说:「那你说,世界上有多少种屄?」

  妈妈丢下梳子,提上裤子,和我并肩靠在火台上,一只手啪啪我的脸说:「告诉你吧,多着哩。有大小多少、上下高低、黑白松紧、深浅干稀,还有香屄臭屄、死屄活屄、精屄傻屄……就是皇帝也不见得都见全哩。」

  妈妈说完看看我,见我不太明白,又细说道:「大小是说屄大屄小哩,多少是说毛多毛少哩。上下是说屄口长的地方哩,像我的就偏上,人站起来就能瞧得着,这就是明器,也是很少见的哩,有的就偏下,紧挨着屁眼哩。」

  不等妈妈说完,我就问:「那有白屄?」

  妈妈说:「傻瓜,黑白是说颜色深浅哩,不是说就有白屄,要真有白屄,那还怕哩。」

  我又问道:「那大小和松紧不一样?」

  妈妈看看我说:「那能一样了?大小是说长得样子哩,松紧是说夹住鸡鸡的力气哩。有的屄长得呲牙咧嘴,可夹起鸡鸡来紧的哩,有的屄倒是长得小巧玲珑,用起来可没个劲道哩。」

  我似有所悟,点点头说:「深浅干稀我知道,深浅是说屄的深浅哩,干稀是说水多水少哩。可这『死、活、精、傻』又是怎说哩?」

  妈妈说:「不会美的屄就是死屄,会美的屄就是活屄。死屄不会美受,也不想男人,要是摊上个死屄媳妇,那才倒楣哩。精屄就是不只会美,还能美透的屄,傻屄只会美就是美不透。」

  妈妈说完瞅我一眼,逗我道:「喂,你媳妇该不是个死屄吧?」

  「那倒不是,就是没你的好。」我讪讪的说。

  妈妈见扫了我的兴,赶忙安慰说:「不是就好,不要和我比,我的算是很少见的哩。男人都说『上、紧、深、稀、香、活、精』,佔住一半就是名器,我倒差不多都佔了。你一辈子能和我美上,也算你很有福气了。」

  我说:「嗯。我也这么想。」

  妈妈进一步宽慰我说:「你的在男人里头差不多也是个名器哩。不愧是我生的。」妈妈说完,伸手摸住我还露在外面的鸡鸡。

  我一时又来了兴趣,问:「男人也有名器?」

  妈妈说:「当然啦,男人只要『粗、大、长、久』,就能算是名器,你不都佔了?只差不是阴茎王了。」

  我问道:「甚是阴茎王?」

  妈妈说:「阴茎王就是鸡鸡不但是名器,还要鸡鸡的头很大,像顶着个小蘑菇一样。光有蘑菇,不够『粗大长久』也不能算是阴茎王。」妈妈边说边用拇指和食指做个圈,套在我的鸡鸡头上比划着。

  我突然想起和妈妈干的那个蘑菇头来,那应该就是阴茎王吧,就故意问妈妈道:「阴茎王美不美?」

  妈妈说:「阴茎王当然美拉,尤其是那个蘑菇头一进一齣的时候,能让人美到骨头缝里去,连头发稍稍都是美受哩。」妈妈越说越来劲。

  「你知道?」我看了妈妈一眼问道。

  妈妈知道自己说漏了嘴,笑一笑说:「我是想的说哩。」

  我也笑一笑,没有再往下说。停了一会儿我故意岔开话题问:「那男人有多少种?你知道不?」

  妈妈略显卖弄地说:「男人分长短粗细,尖秃扁圆,大小曲直,死活精傻……也是多着哩。」不等我问,妈妈又说道:「男人的大小是说鸡鸡的头哩,死屌就是起不来的屌,傻屌就是美不长的屌。有的屌一进屄哩弄不到几下就流了,还有的就见不得个屄,还没进去就流了,就都是傻屌。」

  妈妈的话使我想起件事来,我问道:「第一回和你美的时候,一会儿你就弄得我流了,你是怎弄来?」

  妈妈说:「我用的是活屄。」

  「活屄?」我不解地看着妈妈。

  妈妈见我纳闷,细说道:「活屄就是会动的屄,不是才先说的『死屄活屄』的活屄。活屄从屄口到屄底,到处都能紧能松,随便能动。」

  「活屄是天生的,还是练成的?」我好奇地问。

  「是天生的也是练成的。这种屄很少的,男人也叫这种屄是名器,一万个人里也不一定有一个哩。男人美过活屄后身子不累,很快就能美第二回。」妈妈说。

  「那一回在你嘴里也很美,一会儿就弄得我就流了第二回了,那是不是活嘴?」我故意逗妈妈说道。

  妈妈前仰后合大笑起来,边笑边指着我的嘴说:「嘴都会说话,会吃东西,都是活的,那有死嘴?那叫『口屄』。」

  一听这个滑稽的名字,我也禁不住大笑起来。边笑边问道:「甚是口屄?」

  妈妈说:「口屄就是用嘴学着屄的样子来弄鸡鸡。口屄可是全靠练哩,练好的口屄就和活屄差不多,也是美的哩。不过,练口屄也要心灵手巧才行哩,要会琢磨男人鸡鸡的感觉,要不就练不成口屄。」

  我转到妈妈脸前,把手伸到妈妈的裤子里摸一摸,说:「我还是觉得活屄好。」

  妈妈说:「那是,不中用的男人在里头连一分钟也顶不住就流了。」

  我觉得妈妈好像在揶揄我,就双手捧住妈妈的脸蛋,盯着妈妈认真的问道:「蘑菇头能顶几分钟?」

  妈妈一愣,很快就装糊涂说:「你说甚哩。」

  我见妈妈装死糊涂,突然一狠心,说道:「妈呀,我瞧了你十几年哩,你当我不知道?」

  妈妈半信半疑,一推我说:「你知道甚?我就知道我和你爸爸那一回你把我都瞧了,要不是我还不让你美我哩。」

  我见妈妈不信,索性把话挑明瞭说:「你还记得我换的那个灯泡吧?那是我嫌瞧不清你专门换的哩。还有那个胡萝蔔. 」我接着说道:「我还知道你和好多男人睡过哩,蘑菇头、老光棍、村支书……」我扳着手指头一连说了五六个男人的名字。

  这回妈妈信了,双手一把捂在脸上,羞忿地说:「妈呀哎、妈呀哎——,真败兴呀,都教你瞧了呀,我不活了。」边说边跺着脚。

  我故意不说话,看着妈妈得意地笑着。

  妈妈渐渐定下神来,故作镇静的说:「瞧就瞧了吧,又不是旁人,再说,你不是也睡了?」

  我见妈妈做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就继续往妈妈的软处戳:「你就不怕我告诉爸爸?」

  妈妈一听急了,拉住我的手说:「不敢不敢不敢,好宝贝哎,这可不是耍哩。」

  我趁机敲诈道:「想教我不说也行,你答应我一件事。」

  妈妈爽快的说:「你说吧。」

  我凑到妈妈耳边,一字一板地小声说:「你让我美美活屄。」

  妈妈答应道:「行,瞅个机会让你好好美一美。」

  「不行,就这会儿。」我得寸进尺。

  妈妈说:「这会儿不行,你爸爸在哩,碰住了可不是耍哩。」

  我说:「爸爸上班了,半前晌不会来的。」我又装出欲擒故纵的样子说:「要不我还是告诉爸爸吧。」

  妈妈想了想,走到门外张望一下,关好门,向我试了个眼色。我心领神会,迅速跟到里间去。

  妈妈边脱裤子边说:「你得先亲亲我的屄哩,要不可美不成活屄。」

  我说:「你没洗。」

  妈妈说:「上一回也没洗,你怎就亲来?再说,我是香屄,又不是臭屄。」

  我说:「上次我没亲不是也能美活屄?」

  妈妈说:「那是耍的时间长了,我屄早急了,今天不一样,不敢拖时间,亲屄来得快。」

  我不再说什么,蹲在妈妈两腿中间嗅了嗅,果真只有一点淡淡的腥臊味儿,很像某种麵包的香味。

  我先用舌头舔了一会儿,然后把整个屄脸吸到嘴里,舌头伸到阴口处又探又转,妈妈很快就开始呻吟了。我扒开屄缝看了看,见阴口收得很紧,淫水流了一大片。我觉得差不多了,就翻身上床,把鸡鸡插到屄里面。

  妈妈和以前一样,双手放在我的屁股上,然后屁股翘一翘,小腹一收,开始发力。我只觉得一个软溜溜、鼓囊囊、肉墩墩的肉皮圈紧紧套在我的鸡鸡根上,肉皮圈一波一波往里滚着,滚到龟头上时突然一滑消失在前方。一会儿肉皮圈又顶在龟头前,龟头一滑,肉皮圈又套在鸡鸡上,然后一波一波滚到鸡鸡根上。鸡鸡感觉像在屄里抽插一样,不过比在屄里抽插来得更爽。妈妈越做越快,快感呈几何级数迅速扩散。最多一分钟,我就浑身一颤乖乖的缴枪投降了。

  妈妈笑着问:「美不美?」

  我说:「美死了。以后就让我一直美活屄吧。」

  妈妈说:「那是容易哩?你倒是美死了,我也就累死了。」

  我不敢恋战,迅速下床穿好了衣裤。等妈妈准备下床时我突然按住妈妈的腿说:「那天你和爸爸干的时候,你的屄又响又流,真有意思,你再让我瞧一瞧吧。」

  妈妈拗不过我,就说:「好吧,你瞧住,我可不弄第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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