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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唐】(第九章 再次相见 欲念丛生)

[db:作者] 2025-06-25 14:43 5hhhhh 5900 ℃

         【乱唐】(第九章 再次相见 欲念丛生)

 

 作者:bbzyf

 2010年/12月31日/发表于SISSIS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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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隔几个月的再次更新。

  由于论坛的地址会变,这里就不给地址了,前文还请自行搜索。

  另外,这章并没有太多的校队,虫或许会多一点吧,以后有空再说。

  以下是正文:***********************************

            第九章 再次相见欲念丛生

  左天阳是怎么都没有想到,时隔几年过去,尤其是现在,天阳宗已然被毁,在他认为只有他和心然两个人的时候,陆挺居然会出现在他的面前。

  「你见到他了,可和你说了什么?」

  「倒也没说什么。」心然想了想,说道,「看他那模样,显然是早就知道咱们了,毕竟爹跟女儿混进这到唐朝中,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的。虽然说以前在圣教中,爹跟女儿的名字却也不为外人知晓,不过这陆挺自然是会明白的。」

  的确,以前天阳宗尚在的时候,作为教主的左天阳乃是前代教主的关门弟子。在天阳宗当中,下一代教主的人选早就已经确定。即便是继位之后,虽然教中的人都知道,但是皆以「教主」二字称呼,不可直呼其名。

  而心然也是同样,虽然说她身为女子,虽是左天阳的亲血,但是将来无法继承教主之位。可是她在圣教中的地位依然超然,教众皆以「圣女」称之。当然了,她的这个「圣」字自然是别有含义的。

  这也是为何两人在天阳宗被毁而入世之后,却是仍然沿用原本的姓名的缘故,毕竟外人并不知晓。

  而实际上,刚才也已经是告诉了各位看官。知道左天阳和心然的名字的,只有圣教中的人,那么这陆挺知道,他就自然也是天阳宗的。只不过……

  「我若是没有记错的话……」左天阳一番思索,「当日圣教被攻打之前的那个月,他不就已经是被那些人杀了吗?如今怎么还会活着!难道说……」说着说着,左天阳却是面露狰狞。

  「啊……」而随之而来的,却是心然的一声轻叫。原来说话之时,左天阳的一只手仍在把玩着心然那丰盈的右乳,却是突然间被他发力,狠命掐住,使得心然不由得叫出了声来。

  不过心然倒不是痛苦使然,那一声轻叫更像是呻吟。虽然左天阳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当真令他愤怒的事情,无意之中用力巨大,让心然有种自己的乳房就要被捏爆的感觉,但是被父亲如此对待,对她来说只有享受,并没有半分痛苦。

  左天阳倒是根本不在意:「后来教中传来的消息,说那陆挺是被那帮混蛋抓住了行踪,已经被制住,五马分尸了。如今怎么会海活着!」

  似乎是因为胸前的感受,让潮晕才刚刚有些消退的心然心思又起。仍然伴随着点点阳精缓缓流出的下身如今是更加湿润了。她挺了挺腰身,让胸前那即便不借任何外力却依然能够傲然挺立的双峰更加挺翘,方便左天阳的手作怪,开口说道:「父亲是怀疑,当初圣教会被攻陷,是这陆挺的所作所为?」

  「你怎么看?」即便是心然说出了心事,左天阳却并没有觉得好过些,反而是更加恼怒,手下的力气也是更加狠了。

  「女儿倒不这么觉得。」实际上,心然很不想这么说,毕竟愤怒的左天阳给她的感觉实在是太棒了,她还想多多感受一番。

  只是听到心然这么一说,左天阳诧异之下,手也松开了。这让心然不由得一阵失望,但是刚刚已经被撩起的欲火却是难以平息。赤裸的娇躯翻身趴在左天阳那精壮的身子上,硕大挺翘的艳臀抬起不少,将左天阳那即便是没有兴起却依然是粗长直挺的肉棒缓缓放进自己的肉壶之中,满意地一声呻吟,这才是将螓首贴在父亲的胸膛之上,犹如深爱丈夫的妻子一般,面上露出了幸福的模样。

  左天阳倒也是不责怪,他自然是明白此刻心然的感受。插入蜜穴之中的肉棒,被窒壁四周的软肉按着,硕大的龟头直抵深处,犹如婴孩小嘴一边花心时不时的吸允着。这种感觉自然是好的很。

  心然却也没有动弹,只是想这么感受着。过了好一会,她才继续开口。只不过左天阳可以感受到,心然的里面并没有停止。

  「昨天啊,女儿见到他。」一脸潮红模样的心然,用着能够让人听着就扯旗的声音,缓缓说道,「本来女儿也与父亲一样,觉得这陆挺是罪魁祸首。只不过,昨天见到他的时候,他显然是该换了容貌。而且还是他首先认出了我,主动跟我说话的。父亲试想,倘若他当真是毁了圣教的人,见到女儿难道不会慌张吗?毕竟圣教之中刑律严明,对待反叛之人更是罪无可赦。而且,女儿也是专管刑律之人,手段他更是一清二楚。这陆挺见到女儿还不慌张,恐怕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就是他并非父亲所想的那样,圣教被毁与他并无什么关联。要么就是他身后有什么靠山,让他丝毫不怕。不过想来,后面倒是没可能了,毕竟父亲的本事他也知道,父亲如果想要他的命,任这天下谁人也是挡不住的。」

  听到心然这么一说,左天阳也不由得认同。毕竟这就是事实,他左天阳想要那个人的姓名,这天下绝对没有人可以防得住。而陆挺却丝毫不在意,由此可见,天阳宗被毁,或许当真与他无关。

  「不过,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女儿当时也是纳闷。」心然回答道,「据他所言,他原本就是朝中的正七品上云骑尉,之前一直是在边关当差。如今朝中那李隆基做了皇帝,有不少人都被赶了出去。他也是有些功勋,且身手不错,再加上家世也好,所以就被提为亲勋翊卫羽林郎将,如今却也是负责皇宫中的守备。」

  听心然这么一说,左天阳是点了点头。但是他的心中并非如此平静。天阳宗被毁,左天阳自然是心痛至极。但是更让他痛心的是,教中的教众几乎都死绝了。天阳宗之中,教众相互之间当真是亲如兄弟姐妹一般。倒并不是因为其淫乱的本质,是当真感情如亲人一般。对于反叛之人的严惩,却也是有些爱之深、恨之切的味道。

  本来,左天阳以为这世上就剩下他和心然两人了,如今却是又有了这个陆挺的消息。而且,刚才听到他没死,却是以为他是叛徒。如今得知他很有可能不是,左天阳自然是大为高兴,毕竟这就等于还有一个人活着。在如今,能找到他,自然是件大好事。

  只不过,左天阳虽然相信心然,但是两人之间也并没有太多的话语,所以心然的猜测也未必就能作数。但是最起码,如今有了希望。

  这种感觉,也是让左天阳更加高兴了。感受着下身的律动,左天阳此刻也是兴致又起。低头吻住心然的樱唇,口舌之间津液暗送,左天阳一把搂住心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插在心然蜜穴之中的肉棒也再次开始抽动起来,只不过这怎么看都不想平常的两人,少了一份变态的暴虐,却是多了一份温柔,就如同一对真心相爱的夫妇在做那云雨之事一般。

  对此,心然自然是明白的。左天阳平日里的确是有些暴虐,当然,那种暴虐在天阳宗里完全是正常的。但是左天阳一旦心中高兴,或是兴奋起来,却是会完全换了一副模样,就如同现在一样。

  虽然心然的身体更加喜欢平日里的父亲,但是她的心中对于此刻的左天阳更是爱恋。这种感觉让她当真无法自拔,每次左天阳如此,心然就觉得自己幸福无比。

  场面虽然淫靡,但是却又有不同,让人总觉得房中的气氛甜蜜无比。

  陆挺,此人家世却有些让人侧目。其祖上最有名望的人,名为陆德明。此人善言玄理,通晓经学。历仕陈、隋,为国子助教。入唐,为秦王府文学馆学士,拜国子博士。曾著有《经典释文》,开唐人义疏先河。

  当然,上面这些都有记载当中的事情。不过说的也没错。

  但是,陆德明乃是一位文人,而到了陆挺这一代,家中一脉单传却是成了一位武将。

  如今,在宫中供职,陆挺实际上并不希望如此。早年间,他年方十岁之时,便是文理通达,智慧无双,想要考取功名更是易如反掌。然而其父却觉得不妥,觉得他仍需历练。所以年仅十岁的陆挺便是出门游历去了。当然,年岁幼小,自然是有人陪伴的。

  不过,第二年,其父便收到消息,说陆挺在山中被劫匪劫住,虽然没有找到陆挺的尸首,但是跟着一同的下人皆是身首异处。其父以为陆挺遭遇不测,性情大变,辞官归家,不久就暴毙了。其母短短时间,连接到儿子、丈夫丧命之事,也是心力交瘁,没多久也是故世。

  而他们都不知道,虽然陆挺当日碰到了歹人,却并未身死,乃是被路过的天阳宗教众所救。见他天赋异禀,而且年纪不大,正是一块修炼天阳宗密法的好苗子,便将他带了回去。

  陆挺虽然年幼,但是生在文人世家,并且天资聪颖。一开始自然是无法接受天阳宗当中的种种「怪异」之事。不过他毕竟幼小,而天阳宗能够教导孩童的方法更是举不胜数。等到陆挺十五岁之时,已然与其他人无异。并且其当真是块修炼的好苗子,造诣在天阳宗的同辈弟子之中,乃是最为出色的。

  左天阳也是因此而得知了他,对他也是青睐有加,让心然亲自为他授业,甚至就连左天阳自己也是亲自教导过他。虽然说,陆挺并没有因此而成为左天阳的关门弟子,但是其殊荣也是让教中的人羡慕不已的。

  一直到之后的事情,天阳宗被灭。身负重伤的陆挺没有去处,回到了长安,以世俗之中的身份回到了只有他一人的陆家。

  对于陆挺的回归,人们表示除了惊奇,但是也仅此而已。只不过一身高强的武功,倒是让人们更加好奇。

  虽然陆挺的书本多年不碰,但是让他去的话,考取功名依然没问题。可是陆挺却没有那么做,找到了自己父亲以前的友人,毅然要入伍,而且是去边关。这几年下来,他做的也是相当出色,升的也是极快。

  直到李隆基登台之后,封了左天阳为国师,陆挺这才是知道他还没有死。随着左天阳的名字传入耳中,陆挺那颗已经被渐渐封闭了的心思也是再开,想尽办法钻营,无论是上阵杀敌还是官场之上,都用尽了办法,终于让他得偿所愿,来到京城供职。

  只不过,陆挺却是没有第一时间去找左天阳或者心然,直到今天,他和心然无意中碰见……

  「相公回来了。」妻子张氏见到丈夫陆挺回到家中,不由得大为高兴。她也是长安城中一书香门第家的女儿,长得也是花容月貌,只不过家道中落,没有办法,当年是嫁给了刚刚回到京城的陆挺。只不过没有办法只不过是她家人的想法,张氏自己对于陆挺是相当满意的。而今,这种满意也变成了极度的爱恋。

  这也并不是没有道理的。陆挺为人英俊,文采出众,而且一身武艺也是高强。只不过当年她刚刚嫁给陆挺之后没多久,陆挺就去了边关。对此,她一个女子虽然心中略有不满,但是却并无怨言。平日里将小小的家治理的也是仅仅有条。

  这几年过去,陆挺却是战功卓著,如今更是被封为羽林军的郎将,虽然地位并不显然,但是也可谓是顺风顺水。

  而且更加让张氏满意的是,陆挺为人忠厚。虽然大唐风气开明,即便是婚后的男子也难以抵御女子的美色。但是陆挺不同,这几年来从没有那样的传闻。并且陆挺待她也是好得很,简直让她如同身在仙境一般。即便是做那夫妻之事,陆挺温柔之余,也是让张氏犹如身在云端一般。

  有这么个丈夫,说句实话,妇复何求!

  近日宫中换岗,陆挺也是早早地回到家中,张氏自然是高兴得很,赶忙上来迎接,帮丈夫拖去外衣,尽心伺候。

  「妾身已将水烧好,还请相公沐浴。」张氏一边伺候着,一边说道,「想来相公也是饿了,妾身这就去准备膳食。」

  虽然说已经几年夫妻下来,但是张氏每一次和陆挺接触之时,都会脸红心跳。每一次的触碰,都会让她想起晚上的羞人之事。

  「不忙。」陆挺开口说道,一把搂住自己的妻子,将她抱在怀中。不顾亲自的惊叫,也不顾此时的场合只是在家中的客厅。将她放在一旁供人纳凉的宽大躺椅之上,便伸手解她的衣襟。

  从没有碰到过这种事情的张氏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家中虽然没有他人,但是陆挺这么做依然是让她羞涩无比,口中虽然喊着相让丈夫停下的话,但是声音如蚊虫一般微小。最主要的是,被丈夫这从来没有过的粗暴对待,让她也是心中欲念升起,不想拒绝。

  并非是陆挺性情大变,只不过今天见到左心然让他想起了很多的往事。得知左天阳和她依然健在的高兴,当然还有他和心然之间的往事。

  这让他平静了多年的心如今又剧烈地震动了起来。如今自己妻子美色在前,他自然是抵挡不住。

  第一次,张氏感受着丈夫如此粗暴地撕扯下自己的衣物;第一次,张氏感受到丈夫如此不分轻重地揉捏着自己的肉体;也是第一次,张氏感受到丈夫丝毫不带着温柔,丝毫不顾及自己的感受,如此粗暴地将那她以往从没有体会过的更加挺直和粗长的肉棒,奋力插进自己那才只不过微微湿润的蜜穴之中。

  如此多的第一次感受,让张氏很不适应。她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怎么了,或许只是在外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情而已。不过,她太过温柔了,即便是如此,她也没有丝毫地责怪自己的丈夫,反而是心有感激。感激陆挺没有因此而不归家中,去别的女人怀中寻找安慰;感激他即便是不说,却是能够面对自己。

  陆挺的这份粗暴,让张氏当真是不适应。但是一想到那些,那份不适应却是转变成了异样的快感。第一次有着如此体验的张氏,虽然因为下身传来的微微痛楚而让她的双眸之中有着泪花的闪现。但是她的心中,却是感受到了比之以往更深一层的甜蜜。

  突然之间,张氏心中的那份异样的涟漪极速转变成了惊涛骇浪。陆挺的肉棒毫无怜惜,直直抵达张氏身体的最深处。这种感觉是她以往从来没有过的,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像是要被顶船了一半。而实际上,第一次感受如此的张氏,没有半点愉悦,有的只是痛苦。

  而她那一双丰盈的双乳上,陆挺的双手也失去了以往的怜惜,用力地揉捏着。不时还用两根手指掐住顶端殷红的硕果,奋力扭动着。

  这种感觉让张氏痛苦的很。但是即便如此,她却丝毫不责怪自己的丈夫,在她看来,陆挺在外必然是遇到了什么极为不顺心的事情,需要发泄一番。她觉得自己身为妻子,有这种责任,抚平丈夫的不顺。

  只不过,张氏哪里知道,陆挺哪里遇到了什么不顺心的事情。此刻的他,欲望空前的强烈,若不是还有那份世俗的冷静制约着他,刚才在回来的途中,街上那些坦胸露乳着装的女子,就差点让他随便拉过一个来发泄一番了。

  天近黄昏,而陆家的客厅中,躺椅之上两句白肉扭在一起。女子那带着痛苦的喘息响彻,却是丝毫得不到男子的怜惜。张氏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如同在不平的道路上疾驰的马车一般,快要散架了。但是痛苦所带来的愉悦却让她无法自拔。

  丈夫的肉棒早就已经顶穿了她的花心,不知道差到哪里去了。几次泄身的张氏,却是意外的没有昏厥,每一次的边缘,总是能够回过神来,让她的感受连绵不绝,也更加地强烈。

  陆挺泄过一次阳精,但是肉棒却丝毫没有软下,欲念也完全没有得到解决。

  继续的被操弄这,让张氏感觉自己的下身火辣辣的疼痛,犹如焚身一般的感觉灼烧着她,却不想停下。

  没过多久,陆挺却是停了下来。倒不是他发泄完了,只不过他感到,妻子的下身已经麻木,低头一看更是红肿的不成样子。本来这也没什么,只不过麻木的肉壁丝毫没有动作,让他感觉不爽。

  拔出了肉棒,向下移去。而张氏的目光也从疑惑变成了惊讶:「相公,那里不可……那里……啊……」还没有等张氏说完,便是一声凄厉的惨叫。

  粗长如儿臂一般的肉棒进出着张氏那紧闭如处子一般的后庭。菊蕾四周的褶皱已经被肉棒完全拉平,微微有裂开的地方缓缓不断地流着鲜红的血。

  张氏疼痛的快要昏厥,但是却没有。思绪依然清晰的她,只能犹如狂风中的落叶一般,承受着丈夫的粗暴,却是毫无办法。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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