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第一次

　　２年后的北方松花江畔，李云伟扶着栏杆欣赏那皑皑白雪和翻滚的江水。十里长堤垂柳青枝变成琼枝玉树，一片晶莹中雾气缭绕，人在其中犹入仙境。

　　一双被冻得红彤彤白嫩小手遮挡住李云伟视线，顽皮的声音传来：「打劫！把你最值钱的东西交出来。」

　　李云伟的嘴角露出笑意，一回身将女孩拉入怀内笑道：「小妮子，就你还能当劫匪啊！不被人抢就阿弥陀佛了。」

　　「你就不能配合下啊。」欧阳冰噘着嘴不依道。

　　「好，好！请问美丽而又动人的劫匪小姐，您要打劫什么呢？」李云伟嬉皮笑脸的问道。

　　「最值钱的东西！」欧阳冰说出来后自己也噗嗤笑了起来。

　　李云伟揪起嘴蠕动着嘴唇说道：「少男的初吻可不可以。」

　　欧阳冰羞红着脸，把头埋在李云伟怀里，就是不出来，娇嗔：「色狼！就知道欺负人。」

　　李云伟继续无赖着：「要不把我２０来年的处男给你吧，这可是我最珍贵的东西了。」

　　欧阳冰再也忍受不住了，身体扭动几下挣脱了男朋友的怀抱，而李云伟还是一副猪哥样子在那里陶醉着。欧阳冰团起一个雪团打在李云伟头上笑着跑开了，江堤传来女孩快乐的笑声：「大色狼，等你追上我在说吧。」

　　李云伟拍了拍头上的雪，笑意更浓了，才几句话自己就从色狼升格为大色狼了。

　　看着前边雀跃蹦跳的欧阳冰，李云伟喊道：「这可是你说的，看我大色狼的厉害。」

　　欧阳冰看到李云伟真的追来了笑声越加欢快，一追一跑在两个年轻人中进行着，就连游人也被热恋中的男女感染了，纷纷露出笑意。

　　他们怎么走到了一起？为什么不能！两年前那个混乱的夜晚之后，彻底改变了这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父亲李健昏迷不醒成了植物人，母亲赵美玲失踪不见，妹妹李雨菲申请了瑞士留学。

　　就在李云伟彷徨之际，两个女人出现在他面前。

　　第一个是莎拉波娃，于是他加入了「国安局」。

　　第二个女人就是欧阳冰，于是他们相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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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漆漆的房间内，只有显示器在闪烁着。一个女人斜靠在椅子上，笔直而修长的美腿搭在桌子一脚，她目光复杂的在屏幕光下看着照片。那是一张全家福，站在中间的是夫妻，男的长相一般个子也不算高，可是他的笑容却是最朴实灿烂的。

　　妻子让人看上去有些美丽的过分，她的表情温柔大方，淡淡的一丝微笑仿佛是这个家最大的魔力。

　　长子高大帅气，就是有些腼腆。漂亮的小女儿就不一样了，连照全家福都不安分，抱着父亲的手臂似乎在撒娇。

　　一个幸福的四口之家就定格在那里，翻到照片背面写着几行娟秀的字体：笨笨而最疼爱我的老爸李健，世上最美丽而又严厉的妈咪赵美玲，天下超级帅却总被我欺负的老哥李云伟。

　　最后出场的是宇宙无敌、青春美少女，家中的掌上明珠＋第二美女（老妈第一）＋李氏家族小公主＋可爱宝宝＋家中首席发言人……李雨菲。

　　嘴角无意识的微笑起来，可眼泪却悄然滑落。

　　电话响起，接过原本混合着笑意和泪水的表情变得死一般平静。半晌后，从黑暗的空间走出一位女神，只是这个神字前边要加上一个死字。一个把灵魂和肉体卖给恶魔的女人，她正是复仇的使者，赵美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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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餐过后的客房过道上。

　　「晚上……」

　　「晚上……」

　　两人同时说道，李云伟绅士的作了个邀请姿势请欧阳冰先说。

　　「玩了一白天有点累，晚上９点有江边有焰火晚会，到时候来找我吧。」欧阳雪摇着李云伟胳膊笑道。

　　「美女的邀请让我万分荣幸。」李云伟笑着为欧阳冰关上房门，才回到隔壁３０１７房间。

　　几分钟后李云伟出现在宾馆外边，早已等候的一辆白色轿车带着李云伟沿江边向上游驶去。

　　几乎同时间，夜色的江面上悄然滑过一艘快艇，她的目标也是上游方向，时间是７：１２分。

　　通过夜视仪观察和接应同伴介绍后，李云伟慢慢潜伏进庄园的外围。这个别墅主人的背景很深，据说是中央联合政府一位上议员在东北的秘密据点，平时由堂弟来打理。

　　李云伟轻轻用Ｕ型管曲射开一道激光报警光线，又躲过两台循环监视仪才进入庄园，可是他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从观察到潜入这段时间内，没有发现一个警卫巡逻，这让李云伟很是警觉，动作也是越发的小心。

　　在通过多重关卡后，李云伟终于发现了原因。主卧室的过道上横七竖八躺了一地人，略微检查一下这些人后发现这些人有颈骨碎裂的，胸骨塌陷的……可以说都是被人一招毙命。

　　卧室虚掩的门传来咔哒保险柜解锁的轻微声音，李云伟确认了下头上的面罩和调整下呼吸，悄无声息的顺门缝下角潜入。

　　墙壁暗格保险柜已经被打开，除了床上死去的一男两女外没有发现可疑的敌人，很快李云伟的注意力被保险柜裸露一角的物品给吸引。

　　那是一张泛黄的羊皮卷，上面蚯蚓一样的字体让李云伟欣喜，这个东西正是任务目标，看来前面来的人需要的可能是别的什么。

　　就在李云伟要伸手去拿的时候，上方悄无声息落下一个人来。人未到脚尖已经点向李云伟太阳穴，好在李云伟先看到地上的影子反应够快马上侧翻躲避。

　　前脚是躲开了，可那人后脚又跟了上来，这次李云伟是躲不过去了，情急下随手抄起地上一个托盘挡在头前。

　　「铛」的一声后，白钢水果托盘出现一个鞋印。女的！这是李云伟看到托盘后印记的第一个反应。

　　女人没有继续追击，而是把羊皮卷收到怀内。李云伟也趁机打量对方，一身黑色皮衣勾勒出女人妙曼的身材，目测大约身高是１米７０左右，像一个滴血的黑玫瑰散发着危险的诱惑。

　　唯一破坏美感的是女人遮脸竟然是京剧钟馗的面谱，各种油画显得特别狰狞恐怖。

　　女人也打量了下李云伟后，转身就要离去。

　　李云伟站了起来用变声器说道：「放下东西你可以离开。」

　　女人没有回道，而是用行动来拒绝，转身甩出一柄飞刀后，晃身快速贴近李云伟，拳、肘、脚，膝劲风暴雨般攻了过来。

　　李云伟也算不善，竟然顶住了攻击。女人这时头上脚下倒踢同时还夸奖了一句：「动作不错，就是太规矩了。」然后双手原地旋转跳起，在李云伟跟进同时一个矮身扫腿，随后又是上中下三路的戳踢，跟后又疯狂旋转用夸张的频率持续旋身出腿。

　　就在李云伟左右难支的时候，这女人在百忙之中竟然挑起地上匕首，踢向一旁的落地窗，然后迅速跳开。

　　李云伟这才发现窗帘后边竟然还隐藏一个人，而且从身材上看还是女人，只是她穿的是潜水衣，头上戴着覆盖式面罩。

　　一时间三个人都站在那里互相观望，今天这是什么日子！怎么女人全跑出来当杀手了，而且下手还这么泼辣，李云伟郁闷无比。

　　这下三个人都不敢轻易动手了，后来的潜水女对李云伟说道：「东西在她手里，先解决她你我在动手。」

　　李云伟略一思考点了点头，就在两人要联手的时候，钟馗女说话了：「你们玩吧，我不参加了」然后把羊皮卷放在脚下退到一边。

　　结果刚达成的同盟迅速瓦解，三个人再次回到同一起跑线上，围着地上的羊皮卷互相瞪眼。外边已经传来枪声，看来三个人外围接应的同伴已经和警察接上火了。

　　钟馗女这时候漫不经心的说话了：「我都说了不参加，既然信不过，那我就先走了，拜拜。」然后就在两人注视中从落地窗跳了下去。

　　李云伟和潜水女刚一对视，就发现地上的羊皮卷竟然「嗖」的一下也窜出了窗外。

　　靠！被那女人摆了一道，李云伟和潜水女连忙向落地窗追去。刚到窗户处潜水女猛然回击一掌，还好李云伟一直戒备就地翻滚躲过，「咔嚓」声中坚硬的铁木窗框竟然被拍炸，连带里面的水泥面都变得的粉碎，而潜水女借着空挡也纵身跳下三楼。

　　当李云伟再向下望去的时候，已经空无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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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的路上，李云伟迅速向莎拉波娃进行了回报，一切完成后与欧阳冰约好的时间也差不多了。

　　８：５５分，李云伟按响了隔壁客房的门铃，很快，里面传来了欧阳冰的声音：「谁呀？是云伟吗？」

　　天使般的声音让李云伟有些劳累的心情，彻底放松了，说：「小雪是我，开门吧。」

　　「不行！」里面传来了果断拒绝。

　　「……」李云伟迷糊了。

　　接着里面传来霹雳哗啦的声音，然后门被欧阳冰打开一条缝隙，李云伟刚想说的话也被吓了回去。

　　欧阳冰露出的小脑袋黑糊糊的，仔细一看才知道传说中什么泥的面膜。「不许进来，等我１０分钟。」欧阳冰说完后「嘭」的又把门关上了。

　　挠挠头，李云伟半天才呵呵傻笑起来。女人啊！没事用稀泥也能美容？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关上门的欧阳冰一身潜水衣，她正是今晚山庄里面的潜水女。本是暗中偷取变成三方争斗，没有得到羊皮卷确实超出了欧阳冰的计划。特别是在岸边和那个钟馗女的战斗，虽然自己占了上风，可那个女人身手确实不赖，腿法彪悍经验极为老到……

　　上直下卷的长发上，戴着白色可爱又俏皮的兔子耳包。一身浅粉的马甲式两件套让欧阳冰更加甜美清纯，一双粉色雪地小毛靴正是白天两人逛街的战利品。

　　李云伟的目光变得越来越火热，看的欧阳冰脸色绯红，低头轻声问道：「傻子，看什么呢。」

　　李云伟握住柔软滑腻的小手说道：「冰儿你好美，亲一个。」

　　「不要。」

　　「就一下，好不好？」

　　欧阳冰想了想：「恩，那你闭上眼睛，把手也背过去，你的手太坏了到处乱摸。」

　　李云伟大喜，马上按着吩咐去做。５秒……１０秒，能有一分钟了，李云伟终于等不急了睁开眼睛，可面前哪里还有欧阳冰。

　　「大色狼！老想些不健康的东西，等我什么时候看到求婚戒指再说吧。」欧阳冰在电梯门口探出脑袋向李云伟喊道。

　　又被耍了！李云伟无奈的摇头苦笑，这小妮子真能吊人胃口。不过你说的求婚戒指嘛，嘿嘿！看来今晚还有戏。

　　虽然两人来的稍微晚点，可是却正赶上烟花高潮，江堤人群不时传来惊叹和欢呼。震耳的轰鸣在天空此起彼伏，巨大而绚丽的花朵在黑色的天幕上以极快的速度撕开黑夜包裹的花苞，露出艳丽的花瓣芯蕊，一朵朵绽放、又一片片凋零，释放出一条条、一点点的五彩流光和颗颗星珠。

　　李云伟的目光一直在关注着欧阳冰欢呼雀跃的神情，几次张嘴又合上后李云伟在轰鸣的礼花伴奏下大喊：「冰儿，我爱你！嫁给我吧！」一震震礼花的升起给了李云伟表白以最大勇气。

　　玉手依然遥指天空中绽放的花朵，可欧阳冰却凝固住了，她的眼神没有任何色彩，只是茫然机械的将目光转向李云伟。

　　微微愣神后，李云伟赶紧掏出兜内快攥出水的琉璃色首饰盒单膝跪下：「雪儿，请让我一生一世陪伴着你，恩！不对，啊！我明明背好了的……」准备好的台词到现在已经语无伦次了，寒冷的冬天李云伟头上汗水却哗哗向外冒。

　　欧阳冰的脸忽红忽白，最后嘴角慢慢上翘，伸手接过了李云伟双手捧住的戒指，周围看热闹的人群纷纷鼓掌祝贺。

　　同意了！冰儿同意了！李云伟心仪若狂，抱起欧阳冰疯狂的转圈。

　　「吧唧，吧唧」的连亲了好几口，欧阳冰的笑意也越来越盛。

　　敞开心扉的男女自然不设防，就连一向谨慎的欧阳冰也不例外。倾心相爱的男女在情话、红酒中变的失去了理智。本来欧阳冰还有少许理智，可是在李云伟的粗重呼吸和热烈的长吻中全都化为乌有，一股冲动在全身肆无忌惮地冲撞着，把所有的胆敢阻拦的东西都击碎融化掉。

　　这个时候亲吻已经不能解决两人的渴望，李云伟一手袭胸一手顺着后腰滑向臀部。「嘤！」欧阳冰鼻息拖出长长的尾音，李云伟生涩笨拙的动作没有撩起裙摆却滑入了臀缝。

　　欧阳冰本来交缠的香舌迅速退出，满面羞红的白了李云伟一眼：「傻瓜，人家……」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只是用眼神示意要解开衣裙的关键在前边。

　　李云伟去解扣子的手在颤抖，而欧阳冰已经是战栗了。一双美眸紧闭，长长抖动的睫毛和急促起伏的胸口显露了内心的紧张。

　　小衫被分开后，耀眼的象牙玉白几乎晃瞎了李云伟的眼睛，荷叶边胸罩里是男人永远的最爱。李云伟拦腰抱起玉人轻轻放在床上，他要仔细抚摸和欣赏这世上最美丽的杰作。

　　手指抚摸处一种滑腻温软的感觉，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是少女独有的清香。

　　忍不住用舌尖舔了一下，甘美如蜂蜜。

　　欧阳冰再也无法忍受了睁开美目，玉臂双分环住了李云伟的脑袋揽入怀中。

　　温香软玉哪是一个愣头小伙能抵挡得了的，嘴过之处一片水渍还夹杂着欧阳冰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呻吟。

　　自己的衣服是怎么脱下来的都不知道，李云伟和欧阳冰只是忘情的缠绵。无数次的翻滚后，李云伟再次主导性的居高临下，神圣的时刻就要到来了。

　　欧阳冰双腿微微交叠，被男人注视自己羞处真的很不习惯，就算是心爱的男人也一样。

　　双手轻柔抚摸从膝盖到大腿外侧，最后汇聚于那片芳草上。象征性的往外分了一下没有动，稍微用力却被一双柔夷抓住。

　　「伟……」只是一个字后，欧阳冰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李云伟笑了笑俯身亲吻了下对方额头：「冰儿，我的好老婆，我不会辜负你的。」

　　眼泪在滑落的同时，美腿却在悄然分开，欧阳冰的美今晚终究为他绽放。

　　「好好爱我吧，你是我今生的唯一。」这是欧阳冰离别处女前最后的话语。

　　处女的鲜花终于绽放，青头小伙的动作是那么的生涩和笨拙。可能还有些不习惯，不过他很执着的一次次努力抽动着。

　　欧阳冰也一样很不习惯，或者说是不舒服甚至很疼，难道这就是男女所最终向往的灵欲结合吗？

　　里面紧凑外加干涩，夹的李云伟有点痛，好几次动作大了些龟头竟然跑了出来。

　　慢慢回想以前和同学偷看Ａ片场景，李云伟开始尝试让欧阳冰放松紧绷的身体，爱抚、亲吻后果然好多了，而且里面好像有些湿润。

　　再次提枪刺入，整个阴道虽然还是那么紧凑，却变得滑润柔软了不少。渐渐放松身体的欧阳冰虽然还是疼，可一种麻麻痒痒的感觉也随之而来，双腿自然而然的夹在了对方的腰上。

　　两人刚渐入了一点门道，可小伙就是小伙，第一次很快就被刺激的喷发了。

　　一阵痢疾般颤抖后，李云伟趴在欧阳冰身上只能喘粗气了。（好像第一次都这样，没经验！）

　　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欧阳冰瘫软的身躯依偎在李云伟怀里。这就是从女孩到女人的转变吗？除了有点疼，剩下得就是一种不知名失落感。

　　「冰儿，我会永远爱你一辈子。」半天后拥着欧阳冰的李云伟深情说道。

　　怎么又淌眼泪了，欧阳冰感觉今天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尽了。

　　这下李云伟慌了，难道不愿意？还是因为酒后清醒而后悔？或者是刚才弄疼了？他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伴随着眼泪越来越多，欧阳冰的肩膀开始耸动，最后竟然开始大哭起来。

　　「雪，冰儿。」李云伟真的慌神了。

　　欧阳冰哭着哭着抬起头，睁开泪眼突然咬向李云伟的肩头。两排清晰的小牙印跃然出现，接着欧阳冰说道：「以后你要负我，不光是咬你！还，还要把你咔嚓了。」说完后自己先噗嗤笑起来。

　　李云伟原本提起的心神总算安稳，哎！女人啊！（今天第二次感叹）既然没有怪罪自己的冒失，刚尝过甜头的心又活络起来，李云伟嘻嘻笑着亲吻欧阳冰后说道：「趁现在没咔嚓前，我先咬回来。」

　　欧阳冰本来就红彤彤的脸越发娇艳，可人儿娇羞的表情更加刺激了男性荷尔蒙。

　　舌吻，爱抚，舔舐还有低低的浅吟。

　　两个初尝禁果的年轻人再次翻滚在一起。

　　羞处还很疼，可欧阳冰仍然把女人，或者说是准妻子应该做的努力表现了，虽然她还是个新手。

　　和第一次不同，李云伟作为男人虽然许多东西还不懂，可是年轻人最不缺乏的就是激情。头次进入欧阳冰身体的时候，他就发现了传说中的豆豆（阴蒂），只是一着急忙活就忘了。这次他扶着坚硬似铁的分身，上下拨弄挑逗着。

　　只是几下，欧阳冰就「咿呀」的呻吟起来。原先的疼痛变成麻木，麻木变成了痒痒的感觉，最后变成窒息、心跳加速，羞处有一股电流瞬击全身。头也晕晕的，费力睁开双眼却什么也看不到，仿佛在云端飘荡一般。小嘴微张想要说话，可嗓子传出的确是「赫赫」一样跑调的奇怪声音。

　　整个身体不受控制的开始扭动着，蛇一般无骨腰身带出万种风情。胸前的小肥鸽来回晃动，蓓蕾乍起的中间那颗樱桃更加挺拔和艳丽夺目。

　　欧阳冰的反应，直接驱使了欲火高涨的李云伟，况且美人的双腿早已搅在一起，环住李云伟身体，这是渴求的呼唤。

　　李云伟已经抵近咫尺的龟头哪里还能忍受，腰眼用力再次和欧阳冰交融。

　　他的动作是多么充满的活力与激情，她的眼神是那么的深情与爱恋……

　　日上中天，李云伟才睁开双眼，四肢百骸无不通爽。臂弯处欧阳冰向小猫一样蜷缩在那里，贪婪的熟睡着。

　　不过她的眼睫毛怎么在颤动，李云伟忍住笑坏坏的轻柔抚摸着那每一寸留香的娇躯，他在挑逗，赤裸裸挑逗着小女人的欲望。

　　其实欧阳冰早醒了，只是从女孩到女人的转变实在太辛苦了，两次征伐过后带来的后遗症太明显了。光尝试坐起来就无比的困难，特别是下身的羞处，几次尝试后欧阳冰又乖乖躺在李云伟怀里。

　　看到李云伟醒了，欧阳冰害羞的假装还在熟睡，可那双邪恶的大手很快让她无法忍受，身体开始颤抖和微微的扭动。

　　看你还装睡不了，李云伟作势又要征伐那香喷喷的肉体。再次被摆成羞人姿态的欧阳冰再无法沉默了：「啊！不要。」

　　「还装睡不了？」李云伟问道。

　　「不装了，不装了，放了我吧。」欧阳冰求饶道。

　　「叫声亲亲好老公就饶了你。」李云伟得意道。

　　还没说呢脸就先红了：「亲，亲亲好老公……」

　　「再说一次。」

　　「亲亲好老公。」

　　「再说一次。」

　　「……」

　　「好啊！敢不听老公的话」

　　「啊！老公，老公！」接着两人又翻滚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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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的另一边，赵美玲走在巍峨的长廊里，无视着眼前一幕幕肮脏而淫乱的场面。

　　大门开处，富丽堂皇的宫殿尽头正是教皇所在。

　　单膝跪下，赵美玲将羊皮卷双手高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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