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战争脉搏

　　上海郊区的早晨，这是座很漂亮的庄园。大片花海中央有套复式红白色别墅群。赵梦瑶身穿黑色真丝睡裙，站在露天阳台上望向远方，高脚杯随着手腕轻轻摇晃，嫣红的葡萄酒划着一圈圈波纹荡漾着。

　　「夫人，阿龙回来了。」一直站在赵梦瑶身后的白衣女子轻声呼唤。

　　「哦，让他进来吧。」赵梦瑶目光从远处花海中收回。

　　阿龙走进卧室客厅垂手站立，恭敬的对赵梦瑶说：「夫人，您交代的事情我办完了。」

　　赵梦瑶转身坐在阳台摇椅上才道：「说吧。」

　　「是，夫人。」阿龙把手上资料递给服侍赵梦瑶的女子，然后又站回原先位置开始叙说：「李云伟、１９岁、身高１米８１，上海黄埔大学理科三院五年制学生，学科——逻辑思维计算，今年７月毕业，平时住校、周末回家，在学校西区１０３学生楼２０１８寝室，爱好……」

　　「呵呵！好厉害啊，竟然在五年制大学里连跳３年毕业，还学的是逻辑思维计算。」一个身型健美的男子推着餐车走了进来。

　　「三弟！夫人正在听龙哥汇报，不要乱插嘴！」白衣女子谂怪道。

　　这对男女是双胞胎，确切的说是四胞胎。白衣女子是大姐欧阳冰，后进来的是排行老三的欧阳聪。老二欧阳雪有任务没在赵梦瑶身边，老四欧阳慧一直在上学。四兄妹的父母在５岁时候被仇人杀害，多亏赵梦瑶及时赶到才救下他们。

　　时间过的很快，一晃就１５年了。

　　老大欧阳冰，行事稳重、做事周到细腻，大部分时间都留在赵梦瑶身边。

　　老二欧阳雪，个性干练，长在外边办事。

　　老三欧阳聪是欧阳家唯一的传世血脉，功夫很好（跟阿龙学的），就是个性比较冲动。

　　老四欧阳慧，性格乖巧、胆小听话，因此大家都不想让她卷入纷争，所以还在国外上学。

　　欧阳聪无所谓的对姐姐笑了笑，然后对赵梦瑶说：「夫人，这可是我在希腊新学的菜肴，要多给点建议哦。」

　　阿龙继续说：「妹妹——李雨菲、１７岁、身高１米６７，上海黄埔大学文科二院四年制学生，学科——艺术修养教育。不住校、但在学校南区２１５学生楼３０１０有寝室……父亲——李建、４６岁、身高１米７９，虹口区国税局科长……母亲——赵美玲、３９岁、身高１米７０，大禹国际商贸有限公司服装技术总监。」

　　正准备用早点的赵梦瑶放下餐具说道：「大禹国际商贸有限公司？那不是老狐狸的地盘吗。阿龙，对这个女人要仔细调查。」

　　阿龙回答：「是的夫人，对这个女人我已经在刻意调查中，现在还没发现什么。赵美玲是在１２楼的服装贸易工作，如果是在１３楼那就很值得注意了，以后对她的信息我会马上对您汇报。」

　　汇报完的阿龙看了眼欧阳冰姐弟，语气沉重的说：「夫人，有欧阳雪的消息了。」

　　「啊！」，姐弟二人同时将目光投向阿龙。

　　似乎预感到什么，赵梦瑶起身来到阳台摇椅坐下，目光又望向一望无际的花海才说：「是第七使徒吗？」

　　阿龙偷偷看了下赵梦瑶背影点头说：「是的，欧阳雪小姐５月１４号在德国北威州、比勒费尔德市、托伊托堡森林西边缘准备跟卡恩博士见面时候失踪的。昨天晚上在德国的卡恩博士助理接到信件，上面写到请把文件转送给夫人您。老王专程把东西送过来了。」

　　欧阳冰接过包裹，里面有照片和一张光盘。

　　照片中欧阳雪四肢血肉模糊，整个身躯被钉在十字架上。

　　一阵眩晕让欧阳冰有些站立不稳，照片掉落地上。

　　欧阳聪上前搀扶姐姐，拣起照片后也「啊」的惊呼，照片再次掉落。

　　欧阳冰勉强稳定心神，颤抖着手将光盘放入电脑。

　　屏幕里面有些跳动，显然是有人在调试摄相镜头。

　　一个身材高大的德国人手拿酒瓶坐在靠背椅上，看屏幕调试好后说：「亲爱的教母夫人您好，我是第七使徒安德里、盖特。今天可能是主对我的眷顾，竟然把您的一个中国娃娃赐给了我。哈！赞美主，为了感谢生活的美好，看到这瓶酒艳丽色彩吗？是这处子鲜血与１２０年ｒｉｅｓｌｉｎｇ白葡萄酒混合的，卑微的我敬您一杯，然后再欣赏我为您准备的余兴节目。哦，忘了告诉您，这女人牙很白，真的很白。」

　　随着安德里的狂笑画面闪动。屏幕开始乱晃，声音嘈杂而混乱。当画面稳定后，首先进入视野的是，许多健壮赤裸的德国男人围着一个很长的餐桌，他们肌肉发达、浑身全是浓重的汗毛。人群来回走动，估计人数大约在１５人左右。

　　「怎么到现在还没绑好，没用的东西，白跟那日本老头学这么长时间，我自己来！」说话的正是第七使徒安德里。

　　安德里推开人群，宽大餐桌上被按住的正是欧阳雪。虽然欧阳雪扭动身躯用力挣扎，又怎么能与一群彪形大汉比力气。

　　安德里看着面前不住挣扎的女子，欧阳雪衣物早被禽兽们撕裂成碎片，冰肌如玉般身体乱七八糟的缠着绳索。

　　安德里看手下缠的混乱，回头骂道：「真是一群猪，看我的。」

　　不过安德里看了一会也感觉头晕，那日本老头三两下绑出的凹凸有致造型，自己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把这娘们双手双脚分开。」

　　尽管欧阳雪不情愿，还是被安德里手下在餐桌上分成大字形。安德里回身在手下那抽过两把匕首双手甩出。

　　「啊！」欧阳雪应刃惨叫，少女白皙柔嫩的掌心分别被匕首钉在桌子上。十指连心疼的欧阳雪几乎晕过去，再也没力气反抗。

　　安德里满意的喝了口酒，蒲扇一样的大手挥动起来「啪、啪」的连扇欧阳雪好几个奶光。

　　吐出一口酒气，安德里将欧阳雪无力的双腿并拢，然后一只手抓住欧阳雪两个脚腕提起。

　　本已经半昏迷的欧阳雪突然美目圆睁，浑身激烈颤抖，无奈双手被死死钉在桌案上挣脱不了，只能悲惨的惨叫：「畜生！没有人性的畜生。呜，呜！」

　　怎能不悲伤，少女的初次被人粗鲁占有。不是被人，是被安德里还有大半瓶的烈酒的酒瓶给摧残了。象征少女纯洁的落红混入酒中，原本透明的白葡萄酒现在变成玫瑰色。

　　「中国娃娃视为生命的处女膜，在我面前如同草纸一样薄弱。哈哈！」安德里狂笑中俯身压了上去……

　　欧阳雪娇躯在安德里魔兽一样冲撞下不停摆动，下体撕裂痛感使欧阳雪费了很大努力才把头转向一边，可进入眼帘的却是那瓶染红处女鲜血的白葡萄酒。

　　伤心？还是愤怒？身心疲惫的欧阳雪视线渐渐模糊变黑……

　　意识缓慢苏醒的欧阳雪感觉胸口好闷，喘不上来气，浑身疼痛无力，下半截身体一点知觉也没有。

　　好渴啊！是水吗？味好难闻，鼻子好痒，欧阳雪努力挣开好象是被胶水糊住的双眼。一团黑糊糊的东西冲了过来，欧阳雪下意识闭上眼睛，呼吸再次不顺畅了，而且鼻子好象被很多头发撩拨似的想打喷嚏，难道是小慧在调皮吗？一切全是梦吗？

　　没有完全清醒的欧阳雪感觉恶心想吐，可刚把胃里的东西反上来，一根火热物体瞬间把要吐的东西全顶了回去，顺带又喷发了不少。

　　呕吐不成的欧阳雪一下被呛着了，好在嘴里的东西慢慢变小渐渐退了出去。

　　「嘿嘿，我看这个中国娃娃是真的喝不下去了，你看她的小肚子圆鼓鼓的，哈哈！竟然从鼻子里喷出精液了，Ｇｒｅａｔ（真棒）！费里曼我看你还是玩别的地方吧。」

　　「ＮＯ，这婊子的屁眼跟浪穴我都干过了，这次一定要在她口中爆射。」费里曼一边说一边伸手抓住欧阳雪沾满精液的头发用力提起，欧阳雪屈辱的仰起头部，喉咙与嘴被摆成直线。

　　被呛的嘴正大口大口贪婪的呼吸空气，男人的凶器再次光临欧阳雪口中。这个角度太好了，使得费里曼阳具直直的插进欧阳雪喉咙。

　　本已经在缓慢恢复神志的欧阳雪瞬间惊醒，进入口中的不是水，是男人的精子。鼻子好痒，是男人的下体体毛刺激鼻子。

　　惊醒的感知让欧阳雪很快明白自己是什么样子，本来长长漂亮的眼睫毛上粘着半干精子，秀发已经被精液沁的打绺，浑身湿溻溻地混合着汗水与大量男人发泄物，身体侧倒在地毯上，左腿弯曲、右腿被一个精壮汉子架在肩头，下体被粗暴的插入。

　　欧阳雪只用眼角余光看了一下，就险些再次昏迷。这群禽兽不光玷污了自己清白，还有人在奸淫自己后庭。残酷的现实让欧阳雪把目光对象了眼前的男人，他在自己口中发泄兽欲，看到自己清醒还用口水吐自己。

　　无法说话的欧阳雪突然笑了，目光中充满了怒火。

　　费里曼心头一颤，再想反映已经晚了，伴随着费里曼哭天喊地的喊叫，欧阳雪吐出一截阳具，笑的更甜了。

　　安德里恼怒的命令道：「拔掉这贱女人牙齿，挑短四肢，把我的『儿子』牵来，我要她一辈子做性爱玩具……」

　　再也看不下去的欧阳聪恨恨的关掉机器。

　　欧阳冰早已泪流满面，回身望向赵梦瑶：「夫人！妹妹她、她……」再也说不下去的欧阳冰瘫在地上双手掩面痛哭起来。

　　「我现在就去德国救二姐！」欧阳聪猛的站起就望外走。

　　「小弟，不要冲动。」欧阳冰挣扎着起身拉住弟弟接着说：「一切有夫人做主。」

　　「是啊，小聪听夫人指示。」阿龙也劝慰道。

　　赵梦瑶侧过身躯，明亮的眼神盯着依旧挣扎要去救二姐的欧阳聪。四目相对的时候欧阳聪立刻老实下来。

　　「老三，给你五天时间准备，然后我们向使徒开战！如果你准备单独去的话我也不反对。」长时间沉没的赵梦瑶终于说话了。

　　「是，夫人。」欧阳聪低下头，再也没有看赵梦瑶眼神的勇气，马上出去准备了。

　　欧阳冰跪了下来：「夫人，谢谢您。为了小雪不惜和使徒们发生战争。」

　　赵梦瑶拉起地上的欧阳冰说：「我们的战争早晚会发生的，既然他们先动手了，这个面子我怎么能不给呢。再说打破主制，出现第十三使徒，那本来就是战争的开始。」

　　「夫人，我和胡司令也去准备了。」阿龙说道。

　　挥挥手，赵梦瑶回身拉着欧阳冰坐下，抚摩着欧阳冰秀发良久才说：「通知联盟，三天内召开议会。我要发动的是全面战争。」

　　静静德沉默后，赵梦瑶站起身来，说道：「如果有时间，安排下我要见下李雨菲。」

　　欧阳冰答应后刚走到门口，赵梦瑶突然说道：「小冰，帮我安排和李云伟见面吧。」

　　欧阳冰注视着赵梦瑶柔弱的背影，应答道：「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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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美玲睡醒的时候已经１０点多了。女儿李雨菲正趴在床头双手支着下巴，大眼睛乱转不知道想什么呢。

　　满足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这充满女人味的动作让李雨菲好一阵羡慕。

　　沉没了半晌的「小麻雀」总算找到了话题：「哇！我最最亲爱的妈咪，起床动作好幽雅性感哦，我怎么就学不会呢，老爸要是看见眼睛还不得直了啊！」

　　「小鬼头！一天天也不知道小脑袋瓜都想什么希奇古怪的东西。一大早趴我床上干什么？」赵美玲微笑着轻轻敲打下女儿的脑袋。

　　「呀！别老打你宝贝女儿的头，打傻了嫁不出去怎么办！」李雨菲不依的嚷嚷着，调皮的假装晕倒在床上。

　　抬头看了眼时钟，赵美玲轻呼：「啊！都１０点多了！」

　　今天干什么呢？大扫除吗！有个唧唧喳喳只会捣乱的小女儿，还是算了吧。

　　「菲菲，好久没和妈妈逛街了吧，我把你老爸的卡偷偷拿出来，咱们上街去ｈａｐｐｙ下！」赵美玲眯眯眼睛一脸奸笑，平时冰山美人的表情早已不见，完全一副小女人得志样子。

　　李雨菲瞪大漂亮的双眼，表情夸张的惊呼：「哈！妈妈，好坏哦，偷刷老爸的卡，我要举报！除非给我买……呜……妈！你要谋杀亲女儿啊！」

　　赵美玲搂着女儿左右观望，才想起来老公已经上班了。母女四目对视同时大笑起来，李雨菲躺在床上笑的「哎呦，哎呦」的柔着小肚子。

　　「老妈。」

　　「什么？」

　　「为什么总喜欢偷偷花老爸的钱呢？你的工资要比老爸多啊！」

　　「傻女儿，等你嫁人后就知道了」

　　「好老妈！告诉我好不好？」李雨菲撒娇的摇晃着母亲赵美玲。

　　「不好。」赵美玲美孜孜的不答应。

　　「求你了！」

　　「那也不行，我这么『老』能教你什么啊！」

　　李雨菲眼珠转了几转，乖巧的说：「好『姐姐』求求你了。」

　　「哈哈，总是老妈、老妈的都把我喊老了。一会在外面逛街没熟人的时候要叫我『姐姐』，知道吗！」

　　「知道啦，知道啦，老、『姐姐』行了吧！」李雨菲又摇晃起赵美玲来。

　　在女儿急切的眼神下，赵美玲假装正色道：「秘密呀，很简单！男人其实全象公鸡一样好斗，就算再老实的男人骨子里也是。表面上赞同什么男女平等，其实心理都特大男子主义。希望咱们女人吃他们喝他们的，然后小鸟依人样子娇滴滴说：『老公，你好厉害！我好崇拜你哦！我在什么商场看见什么衣服，好漂亮啊，买回来我穿给你看啊。』这个时候男人就会大气的一拍胸脯说：『没问题老婆！然后把钱或卡潇洒的甩到女人面前，说自己工作忙你自己看着办，喜欢什么就买什么。』其实这全是大男子主义作怪。」

　　李雨菲还是有点迷惑的看着母亲。

　　赵美玲继续讲解道：「拿个例子或比方说吧。一个女子又漂亮又有钱，对自己男人也不错，不需要用男人的钱，还时常给男人钱花。另一个女子呢，长的一般工作一般，对男人很好，不过她时常对男人做依靠崇拜的样子，你说这个男人会选择谁当老婆呢？」

　　李雨菲不加思索说：「当然是第一个啊！有钱还漂亮。」

　　「错了，小傻瓜。」赵美玲笑着继续说：「你那是普通女人对男人理想的选择标准，男人对女人就不这样了。女人有钱、强势。没有什么是弱点的话，只能让男人跑到更远处不敢进前。聪明的女人会在有钱、有能力同时悄悄对自己心仪的男子放出弱点来，给他们表现机会，这时候的男人才有勇气和信心。」

　　李雨菲一脸狡诈笑容道：「哈哈！老妈，好狡猾哦！老爸不是也上当了。」

　　赵美玲得意做最后总结道：「哼哼，才知道啊！所以我花你老爸的钱，你老爸不但不生气，反过来还非常高兴。觉得自己老婆虽然挣钱比自己多，但是，内心非常依靠自己，这就是大男子主义做怪呢。」

　　李雨菲眼睛立刻出现了崇拜的小星星……

　　上海在全国是有名的购物天堂之一，而南京路更是上海市内主要商业中心之一，东起外滩，西抵静安寺，全长１０里，过去曾被称作「十里洋场」，现在有亚洲的「香榭丽舍」大道之称。

　　人潮涌动中，一对玉人格外引人注目，她们正是赵美玲母女。炎炎烈日，母女二人手拎肩跨发挥女人购物的天然品性。

　　「菲菲、菲菲看那边人这么多人一定有好东西热卖，走！快去看看有什么好玩意没！」赵美玲购物的热情，没有因为连续几个小时的奔波而减弱，到是更加高涨。

　　李雨菲反到有些吃不消了，主要是出门前自己非要穿母亲高跟鞋的后果。现在脚趾、脚跟、小腿肚和后腰无处不是酸痛。

　　「妈！我走不动了，休息一会吧，这鞋好累人的。」

　　「小丫头，走还没学好就想跑，不让你穿这么高的跟还非要……」

　　看着母亲又有唠叨前兆，李雨菲连忙拉着赵美玲进入旁边甜品店。

　　「提拉米苏、白雪黑珍珠还有鲜西瓜汁，谢谢妈咪。」李雨菲一点没有淑女样子坐下就报出几样自己的最爱。

　　「快坐好！一点没有女孩样子，脚都要上桌了。」

　　「我脚疼嘛。」

　　「那也不是理由，这么大的女孩了，一点自我保护意识也没有，要走光了也不知道。」

　　包包里电话响起音乐，赵美玲告诉女儿乖乖吃东西看好物品，自己去接电话和上洗手间。

　　洗手间内，赵美玲拿出电话和一只钢笔。这只钢笔装有频率干扰、频率伪造和协同功能，有效范围两平方米。将笔夹旋转两圈后，赵美玲在同学录选出一个号码打了过去。

　　「这么快就破译了吗？」赵美玲问。

　　「恩，不过不是需要的东西，只是金三角制毒、贩毒和军火还有一些政府官员买卖信息。」

　　赵美玲：「有什么新任务吗？」

　　「恩，你们ＦＣＡ的局长已经秘密改道去梵蒂冈教皇国了。真是有意思，这些使徒们竟然跑到教皇面前聚会，意大利内线消息称你们局长已经被确定为新使徒。」

　　「使徒不是只能有十二人吗？」赵美玲疑惑的问道。

　　「这个我也不清楚，正在调查中。最近可能联盟那边也要有动作了，你那边也要多注意。」

　　赵美玲犹豫了下，才把这几天的想法说出：「静，咱们２个合作也有５年多了吧。」

　　「恩。」

　　「我想退出，你能帮我吗？」

　　对面一阵沉默，然后说：「赵姐，让我考虑下好吗？这种事情不是我能左右的，有时间当面谈下吧。」

　　一座茶楼雅间中，于静沉思良久。最后，把刚才与赵美玲的通话记录全部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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