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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被春暖(全) - 1,2

[db:作者] 2025-06-25 14:44 5hhhhh 4960 ℃

  胡庄依言,耸力一顶,阳物陷进去大半,但觉内里温热无比。枝儿再把阳物一捻,见外尚露一大截,忙举肥臀着力相就,只闻得卿的一声响,一阳物倏的尽根。

  胡庄上下抽提,枝儿肘摇体颤,二人一前一后,一上一下,阳物于牡户里拱拱钻钻,却真个是游蛇钻洞矣。

  胡庄发力大弄,霎时就有一千余抽。枝儿已香汗淋淋,道:「哥哥,可曾抵着花心么?」胡庄道:「花心却在你那内里,我如何知晓?」正说话间,猛闻门外啊的一声,二人一惊!旋即歇住不动!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八回 为验贞欲借灯辩

  诗曰: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纷纷轻薄何须数?

  只因无假尽成真,就是藏机不可问。

  且说胡庄与枝儿缠绵良久,方行云布雨。胡庄抽送了约莫千二百抽,枝儿香汗如雨,牝户莲瓣乱翻,淫水卿卿欢响。正当欢畅之时,忽闻门外脚步声大响,二人惊慌,胡庄那阳物一软,嘟噹而出。

  半晌,又闻脚步远去之声。枝儿低声惊问道:「莫非是娘察觉了与你欢会,因而来探望么?」

  胡庄沉吟片刻,道:「闻听那脚步轻轻,却不似你娘。」枝儿道:「莫非是春云不成?」胡庄道:「许是春云窥探。看他白日满面晕红,料不得正思春。」

  枝儿道:「倘果是春云,他便与亲娘察了,却又如何是好?」胡庄道:「料他不敢。」枝儿道:「莫不如妹妹去将他唤把哥哥那物件借他耍耍,也算堵了他的口儿。」

  胡庄虽亦贪春云那未破的嫩身儿,却又恐他识出真面目,旋即道:「妹妹,倘春云贪恋我这话儿,岂不与你整日争抢个忙么?」

  枝儿道:「哥哥言得在理,只是又如何将他口儿掩了?」胡庄:「这不难,待明日我放言与他许个好人家,他不会将今夜的事儿提起,便无甚天碍哩。」

  柳七道:「哥哥果然聪颖过人,明日定把言语与他,免得妹妹心中焦躁。」言讫又把手去捻那阳物,刚一触及,那物便胀硬而作。

  枝儿双手捻了,但觉那物比先时却还粗大些许,讶道:「亲哥哥,男子这话儿,怎的说大便大,说小便小哩。」

  胡庄道:「这本是天造地设,譬如你那小穴儿,初时只是一道细缝,然阳物撞人,便自将口儿开启,活脱脱新鲜风流孔儿哩。」枝儿道:「妹妹花心又痒开哩,快与我穴儿人上一回!」

  胡庄道:「亲妹妹,哥哥今夜与你耍个手段如何?」枝儿道:「耍甚手段?只要不将妹妹弄得死了,尽皆依你。」

  胡庄道:「哥哥与你耍个后背插枪。」枝儿道:「此话怎讲?」胡庄回道:「妹妹俯身而卧,把玉臀高高掀起,再把双膝着于榻上,哥哥于后半跪,把阳物投进牡户之中,便道后背插枪之势。」

  枝儿道:「哥哥凭般会弄,莫不是与女子耍过么?」胡庄嘻笑道:「非也!哥哥乃从书中所学,平昔纸上谈兵,今日还望妹妹鼎力而助哩。」

  枝儿欣然应允,扑跌而起,跪了身子,又把臀儿耸起,道:「哥哥,这般高耸,你那物件探得着么?」

  胡庄道:「勿需妹妹多虑,只是得将双股册开,容我投肉具入牝。」枝儿果又将玉股分开些许,胡庄先探出手儿,把那风流孔儿摸着了,方持住阳物,悠然而入。

  不意枝儿不胜这一猛力冲刺,径直跌倒,胡庄连忙把他捞起,道:「妹妹小心则个!」言毕,把他两股扣定了,方从后持枪大击。

  枝儿浪叫道:「痒杀我也,快些抽送。」胡庄亦觉周身爽怡,老汉推车推个峰回路转,直弄得床儿叱叱乱响,骚水缘股而下,把绣榻打湿一片。

  约莫千余抽,枝儿急道:「亲哥哥,妹妹花心痒极,却如何是好?」胡庄知他精儿欲丢,也不作声,只顾往来疾驰,大抽大送。

  枝儿又将臀儿左摇右摆,牝户吞锁阳物不歇。胡庄只顾狠人,力捣花心,弄得枝儿高叫迭迭,妙不可言。

  少顷,枝儿道:「亲哥哥,我的心肝肉肉,妹妹魂儿快煞了!」胡庄便把阳物紧抵花心不放。枝儿将纤手自胯间探回,正摸着卵袋。不意龟头正欲饱饮阴精之时,经那纤手儿一捻,竟泊泊而泄矣。

  枝儿不知缘由,只觉阴中火热滚烫,霎时淫水四溢,双股挺直,阴精一迸而出。胡庄再一冲撞,二人匹然而倒。

  半晌,二人醒来。枝儿道:「常说女子初经云雨,便有落红无数,妹妹且要替哥哥验上一回,果真如此么?」

  胡庄如何肯依他?又拒不得,只好把他搂紧,假装熟睡而不答。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九回 俏春云暗偷公子

  诗曰:

  桃花开遍上林红,耀服繁华色艳浓。

  纷纷玉辫堆香砌,片片琼英绕画栏。

  话分两头,且说胡庄与枝儿云酣雨洽之际,屋外那一声响,果是春云弄出来的。却道那春云,正是思春的时节,耳闻隔屋枝儿哼哼呀呀,叫爹呼娘,又道甚物长长大大,早已禁不住奇心,悄然起床,倚于枝儿门首,静听一回。

  那时正逢胡庄与枝儿干得欢,耳边又有只闻枝儿哼叫,卿卿溜溜声,料想是阳物于牡中所致,当下喜极,春心飘发,下面痒得紧,急褪裤儿,把手指去湿浓浓的扎儿里杀一回痒。

  春云正当目慢颊赤之时,又闻那男子音声,却觉那声儿十分耳熟,倒不似徐家公子,乃似那相面的胡庄。

  春云便将手儿歇下,屏息静听,果是胡庄无疑。再想晚些时候与公子送汤,胡庄言语相挑,甚是轻浮,心头便把胡庄骂一回,恨一回,却又奈何不得牡户骚痒,杀不得火,真个急煞。

  少顷,春云急急转身,去屋角寻出一根尺把长的萝卜来,又至枝儿门首,听二人正酣战得紧,忙将萝卜插进牝中。

  怎耐那物件十分粗大,如何也插不进!遂勉强蹲倒身儿,双手持住那物,一头抵于尘埃,一头凑准牝户,猛可的坐下,唧的一声进去了七八寸。

  那知春云着力猛些,又是不曾破的雏身儿,便啊吓的大叫一声,欲将那物讨出,忙忙的却又将其腰斩,留半截藏于牝中,把个小春云唬得面无人色。

  少顷,春云勉强直起腰身,欲回屋歇息,那花心却又难过得紧,忽忆起徐家公子正在下屋歇息,不若去求他将半截萝卜讨出。

  想罢,春云便向下屋握去,及至徐观下榻之处,将那屋门儿轻轻一碰,便开了。

  春云喜极,近身床榻,闻得徐公子正呼呼而睡,探手一摸,不想正遇着冲天而立一物,不禁暗忖道:「莫非天意如此,欲我属他么?」

  春云轻手将阳物捻住,却似地里检了一只金元宝。又忙把裤儿卸尽,欲桩进去套弄,却又暗忖道:「倘公子醒来问起罪来,如何担当得起?」

  春云手儿不弃,反捏得紧些,又想道:「不若先把他的兴儿勾了,不怕他见怪。况昏天黑地,他又如何识得出我?我且学着胡庄的样儿,今夜权且假扮小姐一回,与他作耍则个。」

  止这般想,那手儿便上下掳扬。只弄了三五下,徐观便惊醒,道:「那个与我歪缠?且是小姐么?」

  春云假作枝儿的音声道:「妹妹知你白日多饮了几杯,前来探视,不意你腰上有甚物件儿昂然而立,因此耍弄一回,还望公子见谅。」

  言罢,春云放手,假意离去。徐观连忙将他扯住,道:「小姐莫走,我那话儿且是你白弄的么?」

  春云道:「公子欲作何计较?」徐观道:「本公子欲将你那嫩牝相看一回,来而不往非礼也!」

  春云道:「妹妹乃是黄花闺女儿,私处岂能随意与你相看?」徐观道:「十日之后,你我便同宿春床,今夜又何必害羞?」

  春云道:「那时既与你成了亲事,便敢大胆造次。今夜偶逢公子宝物,只想日后受用罢了。既是妹妹惹了你的火儿,便令妹妹把那火儿杀却罢。」

  言毕,不容徐公子答话,又把阳物捻过,上下掳扬,口中又道:「亲公子,可杀火么?」公子道:「好个骚人儿,我那火儿非但未杀,愈发上炎哩!」

  春云有意把公子兴惹起,便埋首启口把阳物吞了,吞吐了百十回合,公子当不过,叫道:「心肝肉肉,快歇手,把你那扎户凑过,容我亲上一回。」

  春云探身上床,把个肥臀掀给公子,任他胡为。徐公子把阳物拨开茎毫,一径往牝户里挖去,却又逢着一硬物藏于牝中,惊道:「里面何物阻拦?」欲知春云作何应答?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回 徐公子遮受蒙骗

  诗曰:

  凌波仙子斗新妆,七窍虚心吐异香。

  何似花神多薄素,教将颜色恼人肠。

  且说那春云被胡庄与枝儿云忙雨急惹得春情难耐,便熬不过,急急寻了一萝卜插于牝中,一时又弄为两截,讨他不出却又假扮小姐,把徐观缠帐。

  及至那徐观把阳物凑人春云嫩穴之中,却逢着一硬物,不知是甚东西厂,便开口究问。眷云心头一惊!怎耐适才情兴大发,那半截萝卜匿于小腹竟无知觉,当下道:「亲亲公子,那便是女子花心哩。」

  徐观道:「我知女子花心却是硬中有软的,缘何似你那般坚实如铁?」春云嘻笑道:「公子不知,我那花心生得奇异,非寻常男子所能捣得碎哩。」

  公子欲把手儿去讨那花心,春云连忙阻住,道:「公子收手,妹妹那花心只容你那宝物采摘,却不允指头无礼。」

  徐观道:「只是妹妹花心坚硬,令哥哥如何适兴?」春云道:「公子莫急,我便把那花心唬回去罢。」

  徐观道:「妹妹有甚手段能唬回花心?愈发的稀奇哩!」春司直:「你且把手儿离我那嫩穴远些,待妹妹略作手段,那花心儿便将缩回去也。」

  徐观果然把手儿收回,春云遂挖进二指,道:「花心妹妹且回头!」言讫双指狠讨那萝卜头儿,怎耐淫水横溢,那物件滑滑溜溜,不肯回头。

  春云焦躁,遂把腰桥搭起,然将三根指儿齐齐探至小嫩穴里面,依旧讨他不出。徐观见春云手忙脚乱,道:「亲肉肉,可要哥哥帮衬么?」

  春云道:「哥哥,且把我那臀儿轻出则个。」徐观道:「击你臀儿,那花心儿岂不落将下来么?」春云道:「哥哥莫虑,击即是了。」

  徐观依言,把春云那肥臀连击了三响。春云道:「哥哥,再狠些。」徐观着力一拍,只闻得叱的一声,春云便探手把萝卜头接了,掷于床角。

  经凭般一阵折腾,春云早已香汗琳淋,娇喘息息。徐观不曾见过这等阵势,忖道:「我御过十数个女子,却还不曾遇得惫般难弄的花心,甚是怪哉。」

  徐观道:「亲妹妹,你那花心长得甚般模样,如何惩般难弄?」春云回道:「花心匿于妹妹穴儿深处,如何知晓?亲哥哥,快将你那长长大大的宝贝放于牝中。」言毕,又把肥臀耸起,侯徐观刺来。

  徐观见他骚发,又忖道:「今夜便与你些丹阳手段,把你入杀!」遂持阳物去那牝户游衍,止进半寸,点点拨拨。

  春云痒极,把臀儿耸上耸下,只是不见阳物人进去。徐观且战且退,攻守自如,早把嫩穴儿撩得水汪汪一片,十分可怜。

  半晌,春云当不过,忽的抹身,把徐观紧紧搂过,道:「亲哥哥,你是真个入不进去,还是有意与妹妹为难?」

  徐观嘻笑道:「亲妹妹,你且似先前一般、把肥臀儿耸了,容我披坚执锐再战。」春云依言,把个纤腰折叠,肥臀高耸,风流儿咻咻吸动,十分喜人。

  徐观兴动非常,遂探一根指儿,缓缓入进牝户。春云登时呛呛呀呀的欢叫,臀儿扇儿一般摆,那指儿往来穿梭的弄。春云道:「哥哥,快与我将你那宝物人进去罢!」

  徐观遂把指儿送进抽出,春云忙把臀儿歇下,回首惊问道:「亲哥哥,你那话儿缘何凭般短?摘不着妹妹的花心哩。」徐观不语,又把指儿于牝户中左右横贯,刮撬花房,弄得淫水儿一发的狂流不止。

  春云愈觉异,又道:「亲哥哥,你那物儿甚是灵俐!只是为何不曾把花房塞满。」

  徐观那话儿早已昂然而立,无奈指儿占了牝户,只得怒轰轰的乱跳。少顷,徐观便把指儿去采摘花心,春云欢叫道:「亲哥哥,止差一寸,便顶着花心。」

  徐观发力,添加一指,欲把花心态意采摘。春云又叫道:「哥哥,你那话儿陡的粗了一围,却是何故?」言毕,回头把手一摸,不禁惊得目张口开。欲知春云作何计较?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 假枝儿伎俩得逞

  诗曰:

  暴雨摧残娇蕊,狂风吹损柔芽。

  哪是一宵恩爱?分明前世冤家。

  且说春云与徐观在床上戏耍。徐观见他骚得紧,便将指儿当了阳物,与他抽插。不意春云觉出异常,回手一摸,不见卵袋,方知徐观把指儿与他杀火,当即骂道:「死贼囚,初与我云雨,便作手段,却是为何?」

  徐观道:「妹妹见谅,哥哥这手儿作痒,罪过,罪过。」春云道:「贼囚,竟欲伍子青偷过昭关?且说受打还是受罚?」

  徐观道:「初次冒犯,何故追究?哥哥日后好生待你便是!」春云道:「妹妹今夜断不可饶你,速速道来,愿打还是愿罚?」

  徐观见罪责难赦,只得老着脸儿道:「愿打,如何打?愿罚,又如何罚?」春云嘻嘻一笑道:「愿打,便把你那话儿拽过打百杖;愿罚,便罚你与我花心舔上千二百回合,直至妹妹阴精儿泄了!」

  徐观笑道:「愿罚便是了。」春云又道:「且慢,哥哥把我花心吮得爽了,还须得使阳物捣上一回,容妹妹再丢一回。」

  徐观叹道:「这就难了,定要容你丢上两回,倘你熬着不丢,我又奇何?」春云道:「我却顾不得!」言毕,又将肥臀高高耸起,把风流孔儿呈给徐观。

  徐观只得埋首吮那扎户。那知春云的牝户一经舌尖儿舔,那娇滴滴的花心儿便跳荡难安,与舌尖酣战开来。

  霎时,春云便当不得,咿呀欢叫不休,牝间一股热流急迸而出,早把整根舌儿淹没。徐观暗骂道:「骚娘子,原来却是一窝水泡儿,一弄便泄。」

  少时,徐观便道:「亲妹妹,可曾丢尽了么?」春云道:「亲哥哥,妹妹还不曾丢哩,那水儿乃是淫水儿,哥哥如何不识得?」

  徐观无奈,只得重把花房搜刮,又将齿儿轻咬花心,春云高叫迭迭,把臀儿掀得一溜儿圆。徐观狠命捉住双股,方才按牢。又探手轻摩酥乳,撩得春云周身振动,香汗如雨,抖抖身儿丢了。

  徐观静待春云丢尽,方道:「妹妹,还欲丢一回么?」春云道:「虽精儿丢过,那花心仍不曾萎顿,还望你那乌将军大杀一阵。」

  徐观道:「且又作何手段?」春云早把玉股掰开,又扯过凤枕衬于臀儿下,道:「便是凭般手段。」

  徐观先时只顾替春云杀痒,此刻自身那话儿当真也坚挺了,便凑进牝户,一耸便尽了根,徐观心头暗暗吃惊,遂道:「妹妹是个雏儿,那花心却似被男子那话儿入过!」

  春云道:「哥哥先时将指儿乱挖,早破了元红,却还怨妹妹不贞!」徐观不语,便一耸一耸抽送开来。约莫抽了百十回,那淫水止不住的流了。

  徐观情炽兴炎,力捣花心。春云高竖纤腰,秀腿乱蹬,着力承纳。又过了半个时辰,便战了千余回合。

  二人渐近佳境,阳物于牡中抽得卿卿的响。春云平日里虽惯拿硬物杀火,遇这肉滚滚的真家伙却是头一遭。当下便谱了滋味,觉十分爽利。

  又过了片时,春云呜哑道:「亲哥哥,你我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只是小女子命贱,恐不能长久受用哩。」

  徐观不明就里,道:「妹妹此话从何说起,莫非是有甚难言之隐不成?」春云又道:「亲哥哥,倘妹妹非杨家小姐,乃是杨家春云,你又作何计较?」

  徐观道:「妹妹如何乱说?人活一世,不过床榻之乐为最;今既与你乐了半宵,只图来日与你成亲,夜夜欢爱,也不枉活一世哩。」

  原来徐观生就贪色成性,初时与杨家小姐展聘,只图那床上的乐事儿,却不想与他恩爱一生;恰夜来与假枝儿交媾,见他骚发难当,又惯使些手段儿,不意竟十分受用,当下便又改了初衷,欲与他长相厮守。

  恰在此时,假枝儿又因出身卑微,叹声连连,徐观如何识得破?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 稍怠时重赴巫山

  诗曰:

  白雾漫空白浪深,舟如竹叶倍浮沉。

  科头宴起吾问敢,自有山川印此心。

  且说春云与徐观交欢,二人皆十分得趣。然春云终觉自身乃假冒的小姐,故不得畅意,欲把真情透露,以释心怀,又恐徐公子相弃,两下不得欢矣。

  春云正犹豫间,只闻徐观道:「亲妹妹,你我云欢雨合,十分有趣,只是娶你过门,却需待十余日,哥哥如何熬忍得过?」

  春云灵机一动,道:「倘公子不嫌,我便寻个空当与胡大哥相商,你可夜夜在此借宿,妹妹自然前来相会。」

  徐观道:「这个法儿甚妙,只是不知胡庄他人愿否?」春云道:「这个不难哩。我看胡大哥日子过得紧,平日里便背着娘常与他一些饭食,再与马氏一些好处,不怕他不愿!」

  徐观持阳物把假枝儿那红红莲瓣乱挑一通,方笑道:「这般说来,此处岂不成了娼家么?」!

  春云把腰身耸动,着力帮衬了一回,方答道:「你我非把银钱交割,只单做皮肉生意,如何倒成娼家?哥哥切莫胡言,否则妹妹再罚杀上几阵,恐你招架不得。」

  少顷,春云又道:「哥哥莫只顾说话,勿忘与我狠干一回!」徐观着了些蛮力,自首至根一阵大干,气吁吁地道:「妹妹,哥哥已与你捣了一千有余,可曾丢么?」

  徐观道:「令你狂颠一回何如?」春云笑道:「妹妹那穴儿焦渴难当,正盼得紧哩。」

  徐观闻听,便道:「你且把双腿直竖,任我冲刺。」春云依言,果把玉股直立。徐观又道:「且再掰开一些。」春云依样做了,后道:「亲哥哥,且轻缓一些,切莫把我挑做两半。」

  徐观不及应声,已临穴投枪于牝。春云大惊失色,呼道:「痛杀!」及待徐观再度刺下,春云忙把双手高举,捉住阳物,道:「轻缓则个!」

  徐观亦道:「既妹妹抵挡不过,滚滚起来便是,如何捉住不放?」春云惟恐徐观再度发力冲撞,遂把他那腰身揽定,不容他提起,只将龟头移于牝口,徐观趁势一耸,又连根搠进去了。

  徐观亦不施手段,轻轻款款抽送开来。春云哼哼气喘,香汗遍濡,二人如鱼得水,翻天倒地一番猛干后,二人又翻个身儿,一春云于上,蹲坐于徐观腰间,上下摇窜。是时,已是三更时分。金鸡唱过头遍,春云恐天明露了真面目,遂着些水磨工夫,左右盘旋。不及百十回,徐观身子一挺,阳精泊泊而泄。春云花心经此流沥,忍禁不住,叫道:「亲哥哥,切莫歇,妹妹亦要丢哩。」徐观勉强抽提了数回,怎耐春云肉滑滑的身儿俯在肚上,不十分尽兴,幸得春云狠桩三、五七回,阴精方才泄出。

  春云将帕儿寻过,揩抹了一回。又把那精儿一嗅,笑道:「好香,好香!」徐观道:「哥哥今夜令你丢了两度,明夜需得令哥哥丢了两回,方才公平。」

  春云道:「明夜一更时分,妹妹自然前来叩关挑战。届时不言二回,即是把你精儿丢尽,才能显出妹妹的本领。」

  徐观道:「你且欲使何手段?」春云道:「此时定不言明,倘言明了,岂能胜你?」

  二人戏言罢了,又笑成一堆,不免又亲嘴顺舌,温存一回。霎时天色微明,春云忙道:「亲哥哥,妹妹欲去矣,你且夜里于此候我,胡哥哥那一头,自然有我说话,你不消提得。」

  言毕,春云寻了衣裤胡乱套上。轻移莲步来至门首,刚把门儿启开一半,徐观又猛可的抢步上来将她紧紧搂住。春云惊道:「亲哥哥,天已大亮,莫又来歪缠哩!」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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