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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来的晨——续《我救了他,他抢了我老婆》】第一 --- 第七章,2

[db:作者] 2025-06-25 14:44 5hhhhh 8350 ℃

  「老公,好哥哥,我就是要你把我弄死!」

  他飛撲上她的身,把他的肉棒直插到她的洞裡,水包圍了它。他看著她在顫抖,感覺她興奮地逢迎,聽到她燕語鶯聲。

  「好老公,好哥哥呀,你真棒!你最厲害,我怕了你了!哥哥呀,我不要你憐惜我,我不要,我要你插爆我、插爛我,我要你……我要你愛我!」她滿臉激動的是淚還有汗水。

  他瘋狂地抽插著。他過去有這樣瘋狂過嗎?他想不起來。難道他太缺乏激情嗎?他想是。

  晨是個好女人!他們每夜歡愉的高潮,帶來他無限的期盼。晨會回來,他們還會重建美好的未來。

  今天,他非常的清醒。晨來了,披著一層薄薄的紗,玲瓏有緻的胴體,清晰可見。他看到她腿间的毛,紮煞開來,說不出的醜陋;那迷人的陰部,突然冒出一股清水,他還想,那是尿,可這清水變成了血水,流淌著湧向他的床邊。他吃驚地看她的臉,已經面目全非,腮上開裂著無數道口子,一會便變成了一朵鮮花,他叫不出花的名字,卻在那花心處看到同樣的血的紅,一剎時,那血噴了起來,漫天的血雨在飛……

  他在驚悸中醒來,深深的恐懼讓他心驚肉跳。

  話筒待了很久,才傳來「嘟……嘟……」的接通聲。

  賀緊張的聽著,「哈嘍!」是男人,不是晨?聽口音,還是個老外!

  賀關上手機,似乎同時也關閉了心扉。大腦空了,眼前空了,所有的一切都空了。

  娟無聊地歪在沙發上。偉打電話說沒有採訪任務讓她休息;還說這個世界上只有他最愛她;還說賀只是她想像中的完美,要不他妻子也不會紅杏出牆。聽到最後,她開罵了,說:「去你媽的,你知道個屁!以後滾我遠遠的,別想讓我再見你!」啪地掛了,不給他道歉的機會。

  偉是她的上司,追了她好多年,也算得上情真意切了。娟對他有說不出的感覺,肯定不是愛,卻也有好感,總覺得他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賀,賀卻流水般無情;於是,她更想要,卻發現賀離得更遠了。雖然和偉上了床,也只是偶然的發洩,在心中似乎有一種對賀背叛的感覺,是那種痛還混著一絲甜蜜。

  『賀呀,你看不到我也很漂亮嗎?你個瞎子!』『賀,你是不是有點怕我呀?總躲著我,放心,我強姦不了你!』電視機裡不知播放著什麼惡劣的電視劇,茶几上有個她剛剛吃過的速食麵盒子,她拿起盒子旁邊的香煙,無所事事的吞雲吐霧起來。

  門鈴響的時候,娟想:偉來了,來負荊請罪,不理他。

  門鈴還響,她從門鏡裡看到是賀.

  进了门,賀盯著娟:「妳喜歡我是嗎?」

  「你怎麼了?賀. 」娟有些擔憂,賀,從未有過的失態,是那种无助的悲痛欲绝。

  「我只想問妳,妳喜歡我嗎?」賀的眼睛紅紅的。

  娟說:「是,我喜歡你,我愛你!」

  賀把她摟在懷裡,急切地吻上她的嘴。娟想:這是我想要的吗?

  賀粗魯地去解她的衣服,娟配合地幫忙。其實,娟只穿了一件睡衣。早上起來,她又沒有要出門,所以連內衣也沒有穿。

  賀迅速地脫光了自己,把娟撲倒在沙發上。娟順從地依他,她不想掙扎,她不願意拒絕,她不忍心違了他的意。她看到賀的急切,便分開了她的雙腿。她的腿又長又直,有多少男人想擁有它她不知道,但她知道,這次是真的要為她的愛人打開. 她看到他的下體,那傢伙氣昂昂的,青筋暴露,堅硬如鐵. 曾經多少次在夢中和它相會,可從未想到它如此嚇人。

  娟真得疼,汗水幾乎是瞬間冒出來,這比她的初夜還要刻骨銘心,可她不叫也不喊。

  賀失去理智地弄她,肉棒無情地進入了乾澀的地帶,沒有快感,只有痛。他聽到心底里悲憤地呼喊:「為什麼?為什麼?難道我不會放蕩嗎?難道我沒有資格享受嗎?」

  他用力地進入,又快速的退出,然後進入、退出……周而復始。

  「我要干妳!干妳!」賀叫著。

  娟也叫了,她是在鼓勵他,讓他發洩,讓他把所有的痛苦都發洩出來!她感受到了他的悲憤,她被傳染了他的悲憤。在悲憤中,她甚至有了快感,是那種無畏地為所愛的人犧牲所產生的自豪。

  只在一剎那,賀崩潰了。娟看著賀頹廢地坐到地上,陰莖上沾有血絲,『我的,還是他的?』她想:『应该是我們倆的。』賀無力了。這是他第一次和別的女人性交,不是情投意合的融匯,也沒有了那種想要報復的衝動:『我怎麼會這樣?怎麼會?』「娟,對不起!」

  「賀,別這樣說. 」娟去拉賀,牽動了身體,痛得她渾身發抖,她知道自己的小妹妹受苦了!

  賀連忙起身,也感到了他下體鑽心的痛,他忍著。「娟,我害了妳,讓我看看。」他跪在娟的面前,雙手放在她的膝蓋上。

  娟輕輕分開了一點,那裡腫得厲害,胖胖的陰唇紅得發紫,肉洞裡淌出白濁的精液夾雜著血色。賀羞愧地趴在娟的腿上:「娟,真的對不起!我們去醫院吧!」

  娟艱苦的笑了:「上醫院,你好意思,我也不好意思。」

  「娟,那怎麼辦呢?」

  「賀,別擔心我,我沒事,很快就會好的。倒是你怎麼了?今天早晨我就覺得不對勁。」

  「沒什麼,娟,我沒什麼. 妳說,我總該做些什麼吧?」賀期待著,希望能減輕自己的罪惡。

  「賀,站起來,讓我看看你那里。」

  「不行!」贺用双手挡住他的阴茎。

  「賀,讓我看看,我就原諒你!」娟說. 「娟,我真的不好意思。」賀想穿衣服。

  「弄人家的時候咋就那麼好意思?」

  「娟,妳饒了我吧!」

  「本來我以為是你怕我強姦了你,沒想到是你強姦了我。」

  「娟,我會負責的!」賀說. 「怎麼負責?娶了我?」

  「只要妳願意,我就娶妳。」

  「賀,你放心,我不會訛你的,我是怕你的小弟弟受了傷。」

  「我回家自己看看就行了。」

  「那行,馬上走!」娟說翻臉就翻臉。

  「娟!」

  「走,走,就當我們從來不認識!」

  「娟,我們……」

  「要麼讓我看,要麼立刻走人!」娟斩钉截铁。

  賀沒有好辦法,只好紅著臉站到娟的面前。娟輕輕地托起他的陰莖,賀痛得倒吸一口涼氣,她看到龜頭上除了精斑還有些血印,「很痛嗎?」她柔聲問。

  「不,不痛,應該是妳更痛,應該是我照顧妳。」賀說. 「誰叫我是女人呢,女人照顧男人天經地義!」

  「娟,謝謝妳!」

  娟笑了,笑得真美,本來蒼白的臉上染上一抹紅暈,更顯得嫵媚可愛。她張口含住了賀的肉棒,雖不堅硬,卻也長長大大。

  賀嚇得一激靈:「別這樣。」想要往回抽,卻又忍不住好奇:「妳不嫌它髒嗎?娟。」

  娟高興地抬起頭:「脏?傻哥哥,你是第一回嗎?」

  「是,第一回。」

  「那怎麼謝我?」娟用舌頭舔淨他的龜頭,問:「還痛嗎?」

  「不太痛了。」賀呆呆的。

  娟更加用心地舔弄,她的手從下面托起他的陰囊,把玩那一對小球,舔過的陰毛,濕漉漉的清爽,她想吞下那肉棒,可是太困難了,龜頭頂到了她的嗓子,她張大著嘴嗚咽,口水從嘴角溢出,拉出一條透明的銀線。

  賀沉浸在那溫暖的所在,這時他不知道痛苦在哪裡,也許肉體的痛會掩蓋,掩蓋住那心的破碎。

  賀又硬了,娟說:「還想使壞?」他無地自容:「沒有。」

  「說吧,怎麼謝我?」

  「那妳說,只要我能做到。」

  「那,也給我舔一下吧!」娟好羞,聲音低得自己都聽不到。

  可是賀聽到了,聽得很清楚。

                第三章

  賀讓靜通知取消中層會議,這是這麼多年來的第一次,因為個人的原因放棄工作。

  他坐在辦公室裡,心中說不出是種什麼滋味,對娟的行為讓他產生出對自己的厭惡,不是負罪感之類的東西,他現在單身,有權利追求自己的幸福,可娟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晨。晨是他的夢,是他一生的歸屬,這才是他渴望的。

  那一剎的報復衝動,早已無影無蹤,或者這衝動對他來說,顯得既幼稚又可笑。晨不會知道什麼,即使她知道了又怎麼樣?不過是離你越來越遠. 她會因為你粗暴地幹了她的好友而對你舊情復燃嗎?當然不會,只會惹來她的鄙視。

  更何況她早已離你遠去,是心的遠離!當她紅杏出牆的時候;當她在床上與別人苟合的時候;當她為姦夫而求情的時候;當她和你毅然離婚而不是懺悔的時候;當她離開你、離開父母甚至恨不能離開地球遠別的時候,她不可能還會想到你,想到你們還有個愛的結晶——楚楚。

  所有的一切,哪怕她對你還有一絲情感,她也不會走得那樣遙遠!晨,妳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假如那過去的一切都讓我承擔,都是我的錯,妳還會回來嗎?不,妳不會,妳把我們之間的曾經的美好毀得徹底無法彌合,這就是妳想要的?才三個多月的時間,妳就有了別人,而且還是個外國佬!

  我多想質問妳,可我怕極了,怕極了妳的無情!這裡面不可能會有誤會,難道妳還會讓一個陌生的男人接聽妳前夫的電話?晨,妳太可怕了,妳以為我還會糾纏妳?妳曾經有過的善良,為什麼不給我點?為什麼不給我們的女兒點?

  娟打來電話,問:「賀,在幹嘛呢?想我沒有?」

  賀說:「沒幹嘛,想妳了。」

  娟說:「別太累,晚上帶楚楚過來吧,我給你們做好吃的。」

  賀說:「好。」他不敢拒絕. 娟,妳要我怎麼辦?我給不了妳想要的。我的愛情被人殺死了!

  那天,賀舔了娟。娟說:「也給我舔一下吧!」聲音又羞又媚。

  賀蹲下去,抱住娟白大圓嫩的屁股,娟輕輕敞開雙腿。他知道娟痛,腫脹的陰道就在他眼前,有一種淡淡的鹹味和著淡淡的腥味。賀清楚血跡不是自己的,是娟的,他伸出舌,掃過娟的陰唇,娟顫抖著哼哼。

  賀嘗試著為女人口交,不是賀不知道口交,他相信男女之間不存在什麼變態的理論,只要是愉快的,就是合理的。但是,他和晨沒有過,不是缺乏激情,而是為許多的世俗因素所阻擋。他沒有要求過晨這樣做,晨也沒有要求過他。這讓他突然地心跳加快,彷彿看到了晨潔白的肉體在別人的舔弄下翻滾,臀部掀起跌宕起伏,冲動中發出淫蕩的叫聲,陰道濕潤了,陰道出水了,陰道氾濫了。

  賀看到一張猥褻的臉,笑得扭曲,笑得得意。晨還是那高貴的樣子嗎?他忘記了晨嬌美的臉是副什麼樣子,想不出他熟悉的晨是怎樣的面容。他的大腦沒有失憶,他只是不願意記起。

  賀還在想:这不是成功地進行男人和女人的嬉戲。娟卻已经激蕩地回應:陰部滑膩而柔軟,肉洞因腫脹而見不到洞口,肥肥的有些醜陋。賀感到一股酸酸的液體往外湧,他連忙用口接住,於是,娟的陰液流進他的體內。賀吃了第一口女人的陰水,卻不是晨的。

  他自暴自棄地把舌頭伸出老長,用力地去頂那肉洞口,娟叫著:「賀,痛,痛!」於是,他就停了,兩眼無神呆呆的樣子。

  電視機裡傳出女人歇斯底里的尖叫:「你從來沒有愛過我!你從來沒有愛過我!」賀聽著像晨的,又像娟的。

  娟見到賀的樣子,儘管下體還在痛,還是將他拉起來,坐在沙發上。

  娟說:「穿上衣服吧?賀. 」賀就穿上衣服。娟也穿了。賀低垂著頭,把手指插進頭髮裡,娟就看著他,眼神像母親看著兒子,那是女人特有的溫柔。

  「賀,有些東西說出來比悶在心裡好。」

  「娟,」賀抬起頭:「我對妳造成了傷害,我願意承擔……」

  「傷害,什麼是傷害?賀,你不要有這樣的想法。我喜歡你,就是喜歡你,我又沒有隱瞞,別說這樣,無論你對我幹什麼,我都心甘情愿!」

  「可是,畢竟我冒犯了妳的身體. 」

  「賀,我比你了解我的身體. 女人被傷害,不是身體的,是心靈的。賀,你現在這個樣子,才是對我的傷害!賀,我不能看著你痛苦下去。」

  「對不起,娟。」

  「賀,如果你相信我,就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

  「我知道你仍忘不了她。賀,我從來沒有嫉妒過人,現在我真是嫉妒她,恨她!」

  「她,也許又有了別的男人。」

  「不會吧?不可能,這才多長時間. 賀,你弄錯了吧?」

  「我倒是希望我弄錯!娟,妳的手機會讓一個陌生男人接嗎?」

  「你给她打过电话,你對她還不死心?」

  「可她還是楚楚的媽呀!」

  「賀,我了解感情的事,很難讓人擺脫,但是,你也要理智一些,她為了那個農民工,能背叛你,能丟棄女兒和家庭,儘管她是我的好朋友,我依然不能原諒她。我不知道她和那個農民工是一種怎樣的畸形戀情,但這不是一般的出軌可以解釋的,她愛他,甚至為他孕育過生命。賀,醒醒吧,你是個男人,要拿得起放得下,放棄一段傷痛情感,迎接新的爱情,未嘗不是塞翁失馬. 」

  「娟,我也想忘掉,我也想丟棄,可是我做不到。一想到她躺在別的男人的懷抱裡,我就心如刀絞. 娟,她是妳的好姐妹,妳了解她,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

  「我勸過她,警告過她,作為朋友,該做的我都做了,是她執迷不悟我們又能怎樣?賀,你想想,即使你們再在一起,你覺得你的心裡能真的過得了關嗎?對你,對她,都是折磨,還會幸福嗎?」

  「我不知道。」

  賀從娟家出來去接楚楚,岳母懇切地留他吃飯,楚楚堅持不願意走,可是還是走了。他不知道如何面對一對和藹的老人,他想:晨真的離他越來越遠了。

  和娟又見過兩次。一次是在咖啡廳,他們對愛情話題的探討;另一次是在酒吧,他們都喝了點酒,談了性。兩個人對那天發生的事都沒有再提。賀覺得娟善解人意,是難得的紅顏知己。

  愛情和性究竟是密不可分的還是可以自由支配的?賀自覺沒有發言權。

  娟倒是誇誇其談:「我們都是成年人,身體的支配權當然是自己的,前提是不能對別人造成傷害。比如:你知道我和偉的關係,我們彼此沒有承諾,一開始我們就說明了雙方可以自由交友,如果他和別人發生性關係,對我當然不存在傷害,反之亦然,假如我和你在一起,對他我不會產生內疚。現在的社會,性已經不再是單純的夫妻行為,許多的性行為不可避免地產生在我們週圍,這就需要我們分清是夫妻關係還是愛情關係,是外遇關係,還是利益關係. 所以,性的關係也就產生出差異,夫妻例行公事那叫同房;愛人之間心心相印才叫做愛;外遇即是激情四射也只是性交,性的交往;為了利益呢,相互利用,無恥的勾結,我看只能叫性交易。」

  賀不知道自己和晨是應該叫做愛還是叫同房,他不知道他和晨之間究竟有沒有過愛情。

  靜敲門進來:「賀總,深圳那邊打電話請你過去簽約,我給你訂機票嗎?」

  賀說:「算了吧,他們願意簽就會到北京來;不簽,就當生意沒談成。」

  「賀總,你怎麼了?你從來沒有這樣過!」

  「沒什麼,我只是想開了,突然就想開了,人能活多少年,我要那麼多錢幹什麼?我拼命地幹,到頭來還不是妻離子散?」

  靜坐在賀的對面,隔著大大的板台說:「賀總,你說得不錯,可你也不是為自己活著,你還有楚楚,還有這麼多信任你的員工,你不是一個不負責任的人!」

  賀沉默了,突然問:「靜,妳來公司幾年了?」

  「快五年了吧!」

  「我從沒給妳升過職?」

  「工資漲了不少,我很滿足了。」

  「靜,我對妳很不公平,現在我就給妳升職,當個副總怎麼樣?」賀說.「賀總,這玩笑開大了吧?」

  「我什麼時候和妳開過玩笑,我是說真的,論資歷、論工作經驗,我相信妳會幹得好。」

  靜說:「賀總,別這樣,我只想給你當秘書,幹好秘書,我就很高興了!」

  賀說:「靜,我太累了,我只想歇歇。幹吧,公司裡我最信任妳,以妳的能力也一定能幹得好。是不是怕别人說閒話?」

  「賀總……」

  「靜,幫幫我,有什麼條件,我都答應妳!」

  「賀總,一會我就去訂機票,明天飛深圳。」

  「靜,謝謝妳!有妳,是我的福氣。」

  靜紅著臉出去。

  下午賀躲在家裡,躺在沙發上望著天花板,大腦空蕩蕩的,渾身虛脫一樣,感覺著人生的無味與淒涼。

  三點多的時候,靜打電話說老爺子來了。他知道是岳父,連忙打起精神去公司。

  岳父拿出一份合同,沖茶倒水的靜要轉身離開,岳父說:「妳不用走,妳可以做個證人!」靜抬眼望著賀,賀示意她出去。

  賀把合同遞給岳父,說:「我不能接受,我自己的公司我都不想幹了!」

  岳父說:「你看看,你看看你這個熊樣,還像個男人嗎?」賀只有苦笑。

  「賀,不要把我這老頭子想歪了,我並不要你承諾什麼,公司給了你,就是你的。我不會用公司拴住你,如果有合適的女孩,該談你的戀愛就談,該結婚就結,到時候我一定會祝福你!」

  賀說:「爸,你的年齡不算大,還能再幹二十年。」

  「傻小子,我的身體沒你說的那麼好,我的意志力也沒你想像的那樣差。說實話,這是你岳母的意思,我們年紀大了,從年輕時就拼命地幹,現在也該好好歇歇了。我們決定在楚楚上學前帶她在全國轉轉,也算我們老兩口旅旅遊,渡一次真正的蜜月。」

  「那我就給你代管吧!」賀說. 「什麼代管不代管,給你就是給你,明天就去給我辦手續. 」

  「爸,我真的不能要。」

  「嫌我的公司大還是小?」

  「爸!」

  「賀,我說過,我們一直把你當兒子看的,我們老兩口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留著幹什麼用?」

  「爸,晨……」

  「算是給楚楚的行了吧?」老頭子氣抖抖地走到門口,開門後又回過頭來:「明天我等著你,我已經和律師約好了。」

  靜進來,說:「老闆,恭喜你了!」臉上笑嘻嘻的。

  「開什麼玩笑?妳買好機票了嗎?」

  「買好了,明天九點. 賀總,等我回來,你就是億萬富翁了吧?」

  「靜,我就是我,我像個財迷的樣子嗎?」

  「我知道,你不是。」靜輕輕地說. 賀看著這美麗的姑娘,心中一股莫名的欣慰湧上來,頓時,感到週身一陣輕鬆。他從靜的眼裡看到了讚賞的目光,這目光讓他覺得自己彷彿增添了力量。這又美又出色的女孩子,就在自己的身邊,為什麼過去就沒有用心欣賞呢?

  「靜,明天妳和誰一起去?」賀一下子想到什麼. 「還能有誰,就我自己。」

  「妳自己?一個人去深圳?」

  「是啊,你不放心,怕我給你弄砸了?」

  「我是不放心妳,妳個小傻瓜,妳不知道對方是些什麼人呀!」

  「他們愛什麼人就什麼人,我只是去簽一份合同。」

  「算了吧!妳馬上再訂一張機票,我和妳一塊去。」

  「真的?」靜的眼睛瞪得好大。

  「真的,那些好色之徒見了妳,不知會變出什麼花樣,我可不想害了妳。」

  靜激動地看著賀,臉剎那間通紅,興奮與嬌羞讓她更加動人。賀為了她而忘掉了明天有個龐大的公司要過戶嗎?

  「可是,明天你還要去辦手續呢!」靜提醒說,這是秘書的責任。

  「訂機票。」賀說.

  晚上,賀帶著楚楚到娟家。飯是娟親自做的,像藝術品般精美得讓人不忍心放到口中,味道卻難以恭維. 看著爺倆難受的樣子,娟卻笑得開心:「楚楚,娟姨給妳準備了肯德基。」

  賀說:「我就該餓著?」

  「對。你如果不願意,我們喝啤酒吧?」娟打開啤酒的罐蓋遞給賀. 賀說:「做得這麼好的東西,可惜中看不中吃,浪費了。」

  娟說:「可見漂亮不是第一重要的,可口才行。」她看看楚楚。楚楚正吃得津津有味,兩眼盯著電視裡的動畫片,根本不顧他們,這才說:「我決定放棄你了,賀. 」

  賀已經喝下一罐啤酒,正要開第二罐,聽到這話,便怔怔的。

  「我們之間其實什麼也沒有,什麼也沒發生,只是我一個人的單相思。」娟也又開了一罐:「別打斷我,我接著說. 本來嘛,愛情就是兩個人的事,兩情相悅,才會情意融融相得益彰。不過,你說,我愛你沒有錯吧?當然,你不愛我也沒有錯. 那誰錯了?」

  賀見娟還要開啤酒,連忙過去攔著:「娟,對不起。」

  「對不起有什麼用?」娟的泪涌出眼眶。

  「娟,別再喝了。」

  「我想喝,你有權管我嗎?」

  「娟,妳想喝多少,我替妳喝,只要妳心裡好受些!」

  娟把頭貼在賀的胸口,雙手放在他的胯上,揚起讓酒精燒紅的臉,喃喃地說:「賀,我們能成為最好的朋友嗎?」

  賀說:「能。」

  娟就推開他,一板正經地說:「賀,你欠我一次,欠我一次完美的性愛!」

  賀說:「娟,妳醉了嗎?」

  娟說:「你看我像醉了嗎?我能喝半斤白酒,還是高度的。記住,有一天,不管是你要娶還是我要嫁之前,我一定會要你還的!」

  「娟,妳知道我……」

  「別婆婆媽媽的,像個男人一樣。」

  賀就咬咬牙說:「好。」

  接下來話題輕鬆了不少,賀就說了楚楚外公送公司的事。娟說:「父母真是偉大,為了兒女會不惜一切代價. 」

  賀說:「他們沒有那意思,說是給楚楚的。」

  娟說:「你可真行,受了人家萬貫家產,好意思不要人家女兒嗎?」

  賀就有些呆呆的發楞。

  第二天。

  靜就像春天的花一樣,既清爽又艷麗,心情格外的美。雖然做賀的秘書,真正出遠門卻是兩個人第一次。賀不像大公司的老闆,又好色又擺架子,能自己做的事就自己做;對女員工從未輕佻過,對靜也像大哥哥一樣,關心卻有些過於嚴肅,靜卻享受在其中。

  她的工資比一般的大公司白領要高许多,在北京買了房子,雖然不大,卻是她週圍的女孩子想也不敢想的。這麼多年來,她感到幸運,她畢業後留在大都市,就在賀的公司裡做文員,沒有受到過漂亮女孩都要經歷的騷擾. 她就像懷春少女一樣喜歡自己的老闆。那時,賀還有幸福的家庭,她就想:哪怕做丫頭也不想離開賀. 後來,眼看著賀離了婚,她就像失魂樣的難受;想到那個美丽的女人離賀而去,就想罵她有眼無珠;想到賀一個人帶著孩子,她就好想成為孩子的媽媽。

  靜喜歡楚楚。其實靜去接楚楚的時候要遠比賀多,賀事忙,就囑咐她去,她覺得這是份內的事。

  有一次,賀想起接楚楚的時候,天都快黑了。靜給賀打電話,楚楚不讓,這小精靈說:「看他著急吧,下次就不會忘了!」楚楚對電話裡的賀說:「你不是好爸爸,我已經丟了,給靜姐姐撿了。」靜想到溫馨處,心中的甜蜜就想溢出來。

  賀見靜沒有像在公司裡一樣一身的OL裝,而是穿了白色的連衣裙,裙裝既合體又大方,顯出靜苗條的身材。想不到靜的胸那么挺立傲人,臀部也又圓又翹. 靜看賀的眼神,既放肆又羞澀,像個大男孩,贺不由得心跳加速,也是既興奮又靦腆。

  順利到達深圳,合約也沒什麼問題地簽了。

  「賀總,想開了?這麼漂亮的女祕書,早該帶出來嘛!」對方肆無忌憚地的玩笑,讓賀有點為難:「諸位,不要胡鬧,這是我們公司的副總。」

  「這有什麼,公司副總,床上也是副總吧?」

  賀來個默不作聲,看看靜,還是那樣微笑著,大方的站在自己身邊,對方也就失去了哄鬧的興趣。

  吃飯的時候,對方還想藉酒撒瘋,靜卻能泰然處之,不卑不亢,對他們過份的話語,以充耳不聞相應。到酒宴結束時,雙方言語也就成了真正的談業務了。

  到賓館時,靜說:「服務台說只有一個房間了。」

  「那我們再換一家。」賀說. 「怕我吃了你?」

  賀想說什麼,靜已經去登記了。

  房間裡空調開得很大,涼嗖嗖的。賀有些忐忑地坐在沙發上。他當然知道,這麼大的酒店不會只有這一間. 接下去會發生什麼?他想到了晨,想到晨也許正和那個老外在床上親熱。

  晨會想到我嗎?賀感到無力與無奈。晨已經離他而去了,這現實卻似乎從未讓他在感情上接受:所有的海誓山盟還在耳邊迴響;所有的身影笑貌就在眼前蕩漾。然而,這美好就要破壞,這希望就要毀滅,晨,妳真的很殘忍!

  靜說:「賀總,你去洗洗吧?」

  賀說:「妳先洗。」

  靜又說:「晚上我睡地板。」

  賀說:「靜,今天妳好出色,既高貴又大方。」

  靜高興地說:「真的?我還怕給你丟了人。」

  「妳知道,商場上的女孩子總要些吃虧。」

  「不光是商場上,生活中不是到處都是二奶和小蜜嗎?其實,女人的悲劇還是要怪自己,你自己不自尊,還能得到別人的尊重嗎?我們老家有句話,話粗理不粗:母狗不掉腚,公狗不上身!」

  賀說:「對,人必自辱而後人辱之!」

  靜去了洗浴間,賀在靜轉身的那一刻,看到的是純真的眼神、清澈而嫵媚,賀的心被溫暖所融化。晨,不管妳做了什麼,都與我無關了,是妳對不起我,不是我對不起妳!

  兩人親吻在一起,自然而和諧. 賀的手,在靜光滑的背上遊走,瞬間到了臀上,覺得又軟又有彈性。他把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摟,同時把舌頭伸到她的嘴裡,靜顫抖著應承,顯得束手無策。

  賀說:「靜,妳的身體為什麼這麼美?妳的身體為什麼這麼熱?」

  靜喘息著說:「賀總,我不知道……」

  「別叫賀總,就叫賀!」

  「賀,我好高興,好喜歡這感覺. 」

  「那就把妳的香舌給我,我想吃吃是個啥滋味。」

  「嗯……」聲音從鼻腔裡出來,又甜又糯。

  賀揉壓過她的臀,一下捉住她的一隻乳房,略帶粗魯地搓弄,然後用兩個手指去撥弄乳頭,這時才發現靜的乳頭還躲在乳房裡,僅僅露出一點點. 賀激動地說:「寶貝,怎麼這樣子?」

  靜羞澀地摟緊賀的脖子,輕聲道:「沒有人動過,是原生態. 」

  「那我要給妳吸出來。」

  「這該是你吸得嗎?」

  「我怕我兒子太小沒力氣。」

  「親愛的,溫柔點對我,我什麼都是完整的,就盼著這一天把她都給你!」

  賀說:「我知道,寶貝,我不會讓妳受苦。」

                第四章

  晨完全恢復了健康,如同噩夢醒來後的早晨,陽光依然燦爛。被她毀得一塌糊塗的那個女人,已經出脫成完美的少婦:高貴、典雅,如果略動風情,還會騷媚無限,透出誘人的俏麗。

  無數次晨盯著自己看。這是脫胎換骨後她的必修課程,她要熟悉自己,把自己週身的一切細胞都調動起來,變得更加完美,這是將要獻給賀的。

  她了解賀,就像了解自己。賀一直迷戀她飽滿的乳房,總喜歡含著乳頭,手卻抓著另一隻撫摸,舍不得放掉任何一个。這臀還是那樣挺翹,讓賀從後面抱住,把他那大大的肉棍插進洞洞裡,不知這洞洞還撐不撐得下他那傢伙?自己的小手指捅一下還覺得緊,要是讓他的大肉棍無法無天起來,小妹妹可要吃多大的苦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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