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确赢得我的心。」

　　很快，我们也用完晚餐。琳达说：「你们是要白兰地酒，还是要咖啡。」心照不宣，这是我的任务。

　　我取出咖啡煮热，给他们各自倒上。只见琳达的眼睛闪烁放亮，她好像是在为自己自豪。

　　在我弄咖啡时，她已经给伊凡倒了一杯白兰地酒。伊凡大口喝着，酒气挥发在我面前。我还能记得在六个月以前，我也是这样的，现在，我只能品味热热的液体，用咖啡洗涤舌头。

　　马提尼酒、葡萄酒还有白兰地的酒气直冲我的头，我感觉到头晕忽忽的，全身轻飘飘，我竭力控制。

　　「让我们换个空间。」琳达领着客人去到客厅。我开始在厨房打扫战场，準备洗碗盘。我渴望打扫骯脏的盘子，部分是希望得到几分的清醒，部分是我不想看到他们的目光。

　　「不，不。」琳达在后面叫我，「我希望你快点帮我，宝贝。现在就过来加入我们，不忙收拾厨房。」

　　当我带着十二分的小心到达客厅，看到琳达是坐在刚才我的位置上，弗兰西丝坐到伊凡刚才坐的单人沙发上。

　　「请，」伊凡站起来说，「来，就坐在我的旁边。」挤在他和矮茶几的中间，我很不舒适地从他前面通过，就在我要离他稍远一点坐下，弗兰西丝挪到我有意要坐的地方，强迫我坐在他们二人的中间。我想坐到空着的位子，但要做太多的努力。算了，我就在他们两个人中间坐下，桌子上有我的咖啡。

　　弗兰西丝转向我，她的腿轻轻触碰倚着我，同样地她的手也抚摸我的肩。

　　「你做了完全令人惊奇的工作，正餐和桌子的佈置都很好！太美妙！我不能想像的还有妳做得更好的晚餐。」她带着微笑转向琳达，「你应该为她非常的自豪！」

　　我很高兴得到讚扬，但是很明显，不知怎么总感觉话裏带着许多虚伪的成分。

　　弗兰西丝的手开始放在我的肩上，然后亲近我的脖子，搂住我的脖子。

　　「我必须说，」伊凡从我的另一边说，「我真正地绝对没有看见这麽好的晚餐，这麽好的招待。」他的手也放在我的后背。

　　我有点迟钝倚在沙发上，感谢他们的恭维。但是不好，我头晕而且头晕是越来越讨厌。我吸吮我的咖啡，想努力减轻头晕的感觉。

　　「艾米，」弗兰西丝说，「你快告诉我你自己的事情？」

　　我迟钝的大脑想寻找一些答案，但是真正地不知道说些什么。我耸耸肩，希望这个回答已经足够了。

　　「艾米，告诉他们。」琳达带着微笑命令。我看了她一下，奇怪她想要我说什么。她似乎懂我的意思，冷冷的说：「告诉他们事实，艾米。」

　　我的大脑一下子清醒了许多，现在稍稍知道琳达今晚的意图，我强忍住泪水。

　　在我的身边还有二个人，当我看着他们的时候，每个人都对我微笑。但是现在我知道，这也是琳达对我的「惩罚教育」的另外一个部份。我怀疑是否我将真的喜欢这种现实，我是否安心的接收最近几个月的生活。但是面对喋喋不休的琳达，我只能认命，否则我还能幹什么。

　　「你已经全部知道，不是吗？」我看着伊凡的眼睛询问，他笑了。「你也是吧？」我询问弗兰西丝，她也微笑的点头。

　　「请告诉我们你的感觉，艾米。」伊凡很诚恳的说。我慢慢地作了一个深呼吸。

　　「你们想要知道什么？」

　　「它的感觉像什么，亲爱的？」

　　「像什么感觉？我不知道这个意思。」我真的不明白。

　　「你现在的生活与前几个月又什么不同？」伊凡询问。

　　「这两种生活是根本不同的。」我回答，「如果你不能想像我的情况，就想像一下一个生活舒适的美国人一下子变成丛林中的侏儒，这两种生活也是根本不同的。」

　　「你是很不愉快的吗？」弗兰西丝带着嘲笑。毕竟，她是女人。

　　「说夸张一点。」我说，「大概象上班高峰时被剥光衣服站在中间商业区，弗兰西丝。」

　　「哦！」她惊叫，「真正有这么大的打击？」

　　我祗是看着她微笑。

　　「除非，有一群人準备帮助剥光衣服的你，」我说，「或许一些女人用她们的外套掩住你的身体，一些男人把你带到什么地方，保护你。」

　　「你觉得琳达过分了？」伊凡询问。我看到琳达在皱眉。

　　「事实上我是伤害了她，应该受到惩罚。」我说，「但是琳达对我的惩罚，它改变了我的生活，改变了我一切的一切，这对我来说完全是陌生的，我很孤独。」

　　「但是琳达每天都在这裏与你生活，告诉你现在幹什么，下一个做什么。」

　　我点头：「是这样的，我诚心接受惩罚，是因为对她的爱。但我想我已经失去了她的爱，那是我最需要，特别是现在。」

　　「那你穿戴女人衣服的感觉是什么？」伊凡询问。

　　我微笑：「那是很不错的感觉，我喜欢漂亮的衣服，带着肉欲，令人陶醉。」

　　「还有什么呢，」弗兰西丝说，他们十分地想听。

　　「其他没什么，我也没有什么不满，祗是我十分的茫然，我不知道这样发展下去，我会是什么样子。还有就是在我上班的过程中，焦虑与烦恼始终地陪伴我，害怕人们发现我身上的女性内衣，只要门一响，我就是一惊。这是令人恐惧的刺激。」

　　我怀疑我是否不害怕。我看着琳达而且看见她在皱眉。我不认为她对我所说的话感到满意。

　　琳达说：「你们两个都知道艾米的情况。我告诉过你们正在进行中的事情，但是没有讲以前的事情。」伊凡的手还放在我的裸肩上，抚摸它。弗兰西丝的手也是放在我的脖子，在我的头髮之下，敏感的小碎髪那裏. 在下面１５分锺，她告诉他们关于我婚前的荒唐与婚后的不忠实。她告诉他们我长期渴望成为一个女人。

　　我怀疑她所说的这一点，也许它是真的，但是假如琳达不坚持，我绝对不会这样做，永远不会成为这样的人。

　　在最近的几个月，我个人的隐私很多。但是琳达强迫我每天告诉她所有的私人想法和行动。当她把这些也都复述出来的时候，我感到非常紧张。

　　伊凡和弗兰西丝的手在我身上乱摸，也许他们没有注意听这些。弗兰西丝偶尔喘气还扭动身子，伊凡嘻嘻的笑。我感觉他们的性爱欲望来了，不过我并不确定。

　　「艾米，你有点像女人，是吗？」伊凡询问，露出牙齿在笑。

　　「她应该受到惩罚。」琳达作出结论，事实上它是一个声明。

　　「她变化的效果怎么样？」弗兰西丝询问。

　　「哦，是的。很好，非常地好。」琳达回答，「给他们看看，宝贝。」

　　我看着她，觉得奇怪，她想要我幹什么。我真的不知道她是要表现我的驯服，还是要看我的身体。

　　「你想要我幹什么？」我柔和地问，不由自主的弯下腰。

　　她稍微甜美地说：「我要你拉开衣服，给他们展示你的美丽乳房。」我注视她，为的是证实一下我没有听错，她的眼睛告诉我她就要这样。现在我非常非常神经紧张，我从没有这样幹过。

　　慢慢地，我拉下晚装的一个肩。弗兰西丝移动了位置，她想要看得更好。然后我从另一个肩把晚装拉下来。

　　伊凡帮助我把晚装向下脱，他的手停在我装饰花边的胸罩上，摩擦蕾丝下的乳头，有点惊奇而气喘。我感觉弗兰西丝在背面中解开我的胸罩，然后他们俩把它拉下。现在他们把洋装全拉到我的腰下，胸罩也飞走了，我的乳房摆脱束缚，一下子跳了出来迎接他们的检查。

　　我看见琳达正坐在沙发上，一个明朗的微笑挂在她的脸上。她像是非常高兴。

　　我在喘息，因为弗兰西丝的手指正检查我的乳头，柔和地捏它，滚动它。我的注意力很快地转移，就在这个时候伊凡舔我的另一个乳头，神经的火花流遍我的身体。

　　「艾米，现在我们两个人将要享受你。」弗兰西丝在我耳朵低语，「这就是琳达让我们今晚来这裏的原因。」

　　「哦，不。」我一下子站立起来，两个白白的乳房挣脱了那两人的揉捏，骄傲的自由挺立。「琳达，我是因为犯了错误，才自愿接受这些惩罚的，但我的身心是自由的。我是因为爱你，也不想失去你对我的爱才这样的。」

　　我有点哽咽：「你说，是不是我已经失去了你对我的爱！」

　　琳达有点愣住，她坐在那裏沈默了好久。

　　弗兰西丝和伊凡看看琳达的脸色，很规矩的喝了一会儿咖啡，怏怏告辞走了。

　　　　　　　　　　　　　　　　三集

　　星期一早晨，我被闹锺叫醒，在关闭了它之后，我微笑的向后躺在枕头上，这是我在六月裏过得最好的週末。

　　星期五夜裏在弗兰西丝和伊凡走了之后，我们两个人没有说什么话，各自睡在自己的床上。第二天早晨，我们一直睡到正午之后。

　　琳达确定我们都不需要外出，因而我们两个穿着睡裙在家裏安静地说着话、阅读、欣赏音乐，度过休息的时光，过的很美好，好像完全忘记了昨天的不愉快。

　　早餐我做了鸡蛋饼，但是晚上琳达决定自己亲自煮晚饭并且做了我爱吃的。

　　在晚上所有的时间她都与我一起笑着谈话，这是从那天到现在没有过的。我没有提及不愉快的事，琳达也没有。

　　星期六的晚上，她还带我到她的床上，那夜我们做了爱。在我们彼此抱着睡觉时，她告诉我，她爱我，说对我的惩罚也是由于对我的爱，所谓爱之深、恨之切。

　　听了以后我非常的激动，久久不能入睡。

　　星期日我们起床，穿着休闲短裤和Ｔ恤衫，我想又是轻鬆的一天。就在那个时候她说我们要把房间打扫干净，我想是不是又要发生什么。但是没有，琳达和我一起洗涤星期五夜晚的餐具和昨天的盘子。打扫干净之后，我们一起铺床、吸尘收拾房子，还是相当令人愉快的。

　　她最好忘记了她的讽刺挖苦，或者至少在週末把它放到一边。我躺在这裏想，前六个月好像是在做梦，现在做梦正好暂停。

　　「起床，快去洗澡。」她在门口说。

　　我看见她在门口微笑，穿着她洋娃娃式样的粉红色睡裙。我知道在上班之前，我还有许多的工作。我要整理我的头髮使它笔直的象男人的髮型，我必须擦去手指甲上的指甲油。

　　我从床上跳起，跑到浴室洗澡。当我洗完澡，向镜子裏边看我的头髮，它是捲曲在我的脸和脖子周围。

　　「在你做别的东西前，先光着身子来穿衣服。」

　　她在门外说。现在我已经习惯裸着身子在房子裏走，琳达花了六个月的时间让我慢慢地习惯它，特别是最近我乳房发育了的几个星期，更是天天让我裸着身子，在房子裏穿着高跟鞋走猫步。使我的臀部自然的摇摆，使我习惯丰满乳房的跳动，有种女性的心理感觉。

　　如果我要準时上班，行动就要快一点，没有时间了。我匆促走出浴室来到卧室。我注视床上放置了一些没有见过的衣服。

　　「这是我给你新买的西装，宝贝」。琳达微笑的说。我看见黝黑的西装旁边的吊袜带，肉色的三角裤，和长统丝袜。

　　我诧异的拣起西装上衣，想可能今天有什么计画。因为这是剪裁讲究的女西服，宽翻领，两个钮扣收身很紧。如果还有怀疑，看看没有裤子只有相配的西装裙。

　　我知道说什么也没用，惩罚并不像想像中的在週末结束，事情还没完。

　　「你今天想带我上哪儿去，琳达？」我尽可能愉快的询问。上班好像是不能去了，今天她明显地有其他的计画。

　　「哪儿也不去，」她说。

　　见我不懂，她还是微笑：「今天是你去办公室上班的日子」。

　　我感到很悲哀。现在她要準备把我的羞辱扩充到我的办公室，那是我生命中最后属于我的一个自由的天地。这太残忍了，我低下头。

　　「我想你很快乐，宝贝。」她用手揽着我说，「是不是？」琳达盯着我的眼睛，注视我的悲哀。

　　「我想你现在喜欢做一个女人，不是吗？」

　　「是的，我好像是这样。」我柔柔地说。

　　「很好，我认为现在的你确实是一个女人，看看！」琳达把手放在我的乳房上面。「与我相比，你有更大的乳房，你的腿非常完美。」她的手转到我的头髮，「你的头髮被烫得很美好，我打赌如果我们给它吹风，也改变不了它什么。」

　　她抓着我的手，紧紧的盯着我的眼睛。没有退路了，我必须自己下决心，毫无疑问，今天我只能穿裙子去我的办公室。

　　「首先要化妆你的脸，」琳达推我到化妆桌子，「记住白天染眉毛要淡，口红也要淡，稍稍弄一点眼影。ＯＫ？我要下去给你做早餐了。」

　　她确实是为我设想！我不能相信。从恶梦开始以来，她就一直没有为了我做早餐。

　　长叹一声，我按照她的建议化了个淡妆。记得以前的大部分时间，我化的都是浓妆，很豔，她坚持要让我打扮得比妓女还风骚。

　　我穿上吊袜带，坐在床边穿肉色的长统丝袜，把丝袜拉上用吊袜带扣好。三角裤是法国货，很性感。在穿上时，我把我的鸡巴向后卷起，显得下面很平。

　　我环视四周但是没有看见乳罩，想起来我也没有看见衬衣。我穿好裙子拉上短拉练，它是腰围小于２０英寸的裙子，超短可以露出很多大腿。我很有理智的穿上黑色平跟皮鞋，只有大约２。５英寸的脚跟。

　　「那套西装不要穿衬衫，宝贝。」听到她在楼下说，我只有点头。西服好象是小了一点，我是先吸了一口气，把裏面的扣子扣好，再扣上外面的扣子，扣子很紧勾画出我上身女性般的轮廓，祗是有点紧。我在脖子上系上经常用的黑丝带，就又去浴室用吹风机做我的头髮，我让头髮充满宽广的波浪。它看起来不错，我自己点点头。

　　我刚从房间出来，但是记得琳达总是坚持的，当我作为一个女人穿衣服时的第一件事情。我又推开浴室门，从长镜子中查看全身。我看见那光景时，闭上了呼吸。

　　当我穿衣的时候，我就注意到腰部的裁剪，因为我必须吸气扣纽扣。前面是大开领比较多的露出我的乳沟，乳房好像就要跳出，但不要担心，衣服绷得很紧，把我上身的曲线表露无疑，似乎乳头也很清楚。毫无疑问裹在衣服裏的是女性身体。如果还有什么不足，对于短裙，外套的尾部有些长，裙子的边在外套下还不到二英寸。在裙子下就是一双修长的，很匀称的美腿。面对这样的结果我只能微笑，这是一个真正地女人！只有那该死的遮住喉结的黑丝带让我不舒服。

　　我走下楼梯，深吸一口气，微笑的进到厨房。

　　「哦，蜜糖」琳达说：「你看上去令人惊奇！」她用指尖拉了拉西服翻领，好象要为我覆盖乳沟，「绝对是倾国倾城」。

　　最后，她转向炉子从一个平底锅倒鸡蛋。我看着她的臀部，粉红色的睡裙下麵，三角裤的周围，她的大腿上的小缝隙。很可爱的，我想。

　　我的咖啡和烤麵包已经在桌子上，她把鸡蛋盘子放在我前面，露齿一笑坐在我的对面。一边是我在吃，一边是她微笑的注视我，喝她的咖啡。

　　「我真希望今天能够陪伴你上班。」在我吃的时侯，她叹息，「你完全会把他们震死的！我喜爱看到这样的反应，真正喜欢！」她十分的兴奋。「你必须记住每个细节，今晚要完完全全的都告诉我。ＯＫ？」

　　我点着头吃完最后一块烤麵包，但我仍然坐着，我的心带着希望和恐惧拼命跳动，慢慢的喝完我的最后一滴咖啡。

　　现在真正地是心惊肉跳，我在上班的高峰时间飞快地开着车。然后我把汽车在停车场停放好，就走进公司大门去办公室。

　　萨曼莎，大厅的接待员，看着我走过并且进了门厅，但是她没有说什么。我能感觉到她的眼睛一直盯着我随着走路摇摆的臀部。

　　然后我走过秘书的大房间，上班的人还没有来全。一些秘书已经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只有费尔是远远的站在她的书桌旁。费尔凝视我掏钥匙，打开自己的办公室。我拐进办公室时，看见她跟随我进来，我深深的叹气。

　　当费尔与我说话时，她的眼睛是紧盯着我的乳沟。她询问：「啊，我能帮助你什么？」

　　「嗨！费尔。」我说。她在外面为我已经工作了五年，和任何一个在大楼工作的人一样，她也很熟悉我。

　　她好象有点慌乱，「很遗憾，夫人。这是布鲁斯特先生的办公室。而且我不认识你。」

　　「你很有把握，费尔？」我说。现在她目不转睛的看我，同样我也设法对她微笑。

　　「啊！」她开始惊讶，「迈克？」

　　「当然，费尔。」我的口吻与每天的一样，祗是柔柔的，没有平常那么粗。

　　「我的上帝！」她低声说。她环视四周，「我的上帝！」声音更响亮，「迈克！啊，耶穌基督！」她回头看看大房间，关闭门。「瞎胡闹，迈克！你是在做什么？」

　　我就在她强烈的视线检查之下坐在那裏，她的眼睛转到我的乳沟，我有点局促不安。

　　「哦，瞎胡闹，迈克！怎么啦？」她目不转睛，「你有……」她不知道说什么。

　　「我有了乳房，是吗？」我询问。显然她正在看那，紧张得咯咯而笑。

　　我向下俯视自己那令人惊异的乳沟，心想自己已经这样，至少要表现为诚实，这些也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迈克？为什么变成这样？」

　　我耸耸肩。我认为它是显而易见的。「坐下。」我最后说。慢慢地她走近我的书桌，坐在椅子上。她一点也不小心，女服上有许多的皱纹，我现在对这一类的事情知道很多。「喊我艾米，ＯＫ？」她摇摇她的头。

　　花了几分锺的时间，我告诉她最后几个月的时间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自然改编、减少了许多。我不能告诉她引起它的原因，也不能告诉她琳达强迫我的一些事情。祗是述说了通过妻子和雌激素的帮助，慢慢地改变我的衣服和我的身体的一小部分。我认为这样说比较合适，可以想像今天我将不断的重複这个故事。

　　她更多的呼喊、摇动她的头和喃喃而语，最后她回到大房间。紧接着，我听到费尔和房间裏的另外一些秘书之间嗡嗡的会话。我听到好几次说「迈克」，也听到「美丽」、「乳房」、「裙子」和「头髮」的惊呼，我坐在办公椅上摇头苦笑。

　　其中一个女孩藉故走过我的办公室门口，尝试偷偷的注视我，我有几分自得。

　　当我从日曆上抬起头，我看见其他办公室裏的两个女孩，站在外面的办公桌旁目不转睛在看我，张大嘴巴。

　　这时，卡罗尔端着一杯咖啡走进我的办公室，她作出好像失去勇气又恍然大悟的表情，咖啡几乎溢出。然后她把咖啡放下，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的脸和我的乳房。我让她坐下，把刚才的话再次快速的说了一遍。

　　我想几乎不要等待就有人来到。卡罗尔离开时，她还有点震惊，我看见另外的女孩咯咯而笑并且很奇怪地看她，她耸耸肩。

　　上班的人正在开始到达，我能听到女孩们在办公室门口，中途拦截她们低声说，「你从来不会相信……」和「迈克的……」

　　「一早上班，我听到这什么乱七八糟的……」维克多在外面囔囔自语，当他转弯进我办公室的门愣住了。他看到我的时候一下子停下脚步，好象看见的是装饰雕像。他注视门上的名字，然后再看我，「嗨！很抱歉，我想……」他不断重複. 他的眼光裏毫无疑问有一个东西，那物体比我的眼睛低一些的，是我的乳沟。

　　我很高兴，能吸引住我的死党维克多的眼球。

　　「早晨，维克多，有什么新闻？」我微笑的说。

　　「阿，阿，阿，阿，」他开始说，然后皱眉，「迈克？」

　　我微笑，「当然。」

　　他向后看看走廊，好象害怕人们抓住与我说话的他。象费尔刚才一样，他很快地关闭门，「迈克？」

　　「是的，维克多。」我说，「实际上，现在请喊我艾米。」

　　「艾米？」他说。然后我注视他完全地冷静，「迈克，他- 妈- 的幹什么？

　　拉什么屎，男人，他- 妈- 的。「」不要大惊小怪，你想听整个的故事吗？「

　　他又看了看后面的门是关紧的，在我的客椅上坐下。他的眼睛闪闪的看着我，不时的扫过我的胸，然后立即回来。我有点紧张，也有点觉得好玩。

　　「我必须听到全部故事。」

　　维克多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为了满足他的欲望，我稍稍改动了故事，告诉他更多的为什么这样和因此的……当我说完，他突然想到什么，在椅子中坐好，后仰他的头，并且骚动地笑。

　　「怎么了？」我说。

　　「什么怎么？」他擦去笑出的眼泪询问：「我在想像伯尼斯太太的反应。」

　　这我还没有想到。他继续的笑，然后笑得更狂了。

　　「臭屎。」他几乎笑出眼泪，「现在你在小便时将能与老太太谈话。」上帝，我没有想过，我确切在哪儿撒尿，我得考虑一下。

　　我想我们公司的主人和创始人伯尼斯太太将不会喜欢我这样。不知在公司长期辛勤工作的经历能否救我。我盼望晚一点面对这个现实。

　　最后，维克多满足的晃动着脑袋，笑着出了门，去他自己的办公室。

　　在下面大约一个小时的时间裏，我在做通常我五分锺就能完成的早晨工作。

　　公司的人不断的进来看望我，坐下来又是笑駡、又是叹息，最后几乎同样摇着他们的脑袋离开。

　　现在我讲的故事已经变得陈旧，人们使它越来越完美和越来越简短。每个秘书似乎都在寻找一个藉口进入我的办公室，问一个问题或带给我一些东西。他们每人都想要靠近的看我。

　　大办公室的声音继续在嗡嗡的响，现在人们全在讨论。甚至马克西这个通常一整天也不和谁谈话的人，正在与办公室最好碟碟不休的人嘮叨。他们都在谈论我的故事。

　　人们在谈论易性癖、变性人和男同性恋者，什么是并且什么不是。空气中充满了性别问题，谈论性别，使人兴奋。这是一个正在被证明的事实。

　　我的电话响了。

　　「迈克？」这是伯尼斯太太的声音，「我需要在全体人员会议前看到你，今天早上我已经听到相当烦扰的东西。好了，无论如何，你立刻进来！」

　　「当然。」我说完后挂断。出门前我笔记本和钢笔都没有带。现在我已经无所谓，反正就这个样子，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最坏的结果也就是炒我魷鱼。

　　我深深的呼吸走在公司的过道，两边员工的眼球全集中在我的身上，所有的眼睛睁得是相当的大，并且嘴也是张开的。当我走来时，眼睛是停在我的胸前；当我走过时，眼睛是停在我的臀部。我丝毫没有理会，径直向前走，想儘快到达伯尼斯太太那裏. 「与我性交，迈克！」我听到维克多在刚才我经过的走廊中间说，「你也有了丰臀美腿。」

　　姑娘们哈哈地笑，几个傢伙也在一旁吹口哨。我确定我最好不要对这些太敏感，不过对维克多不能太放任。在走廊尽头我转回去，微笑的打了一下维克多的鸡巴，然后回转继续前进，现在每个人都爆发出笑声。

　　我用力敲击伯尼斯太太办公室厚厚的的大门，听到从门的传声器裏传来「进来」，我打开门，走了进去。

　　我看到她小小的身体坐在大桌子后面。凭经验就可以知道，由于椅子过高，在书桌之下她必须有大约六英寸的脚凳。她很少站着对人谈话，除非有特别的理由。

　　她虽说大约５英尺高，将近五十岁，但仍然是美丽匀称的。也许是因为有大量的金钱支撑，有专门的定制服装，有专门的美容师美容美髮，还有专门的健身教练。

　　现在她的注意力好像是集中在书桌上的什么东西。我踩着厚厚的地毯走向书桌，这没有使她抬起头。她就像我常常被提醒的那样，总是完全沈着。当我站在书桌前，她才抬起头来看我，她的嘴张了一下，好像表示她的欢迎、评价或什么。

　　伯尼斯太太眼睛的焦点首先是在我的胸，然后下到裙子，再慢慢地移到我的脸上。我设法保持微笑但不容易做到。

　　她点点头：「与我听到的一样。」

　　「如果这周围的办公室裏有人没有听到，我会感到惊讶的。」我尝试表现为最佳的状态。

　　「这是为什么？我不知道是鼓掌喝彩还是很不安。上帝谴责它，迈克！与我相比，看起来你是漂亮多了。但这事确实使我生气。」

　　她象早晨的多数人一样微笑，摇动她的头。

　　我不敢笑出声，这是第一次听到她的诅咒。「我也没有办法，伯尼斯。」

　　她变得更严肃，并且从高椅子上站起，绕着桌子来到我前面，确确实实上下彻底地看我。「好了，不能让穿戴什么衣服影响公司早晨的工作。在这方面我们没有足够的时间。」她停顿了一下，「为了公司，为了我，你要把衣服穿整齐，穿好一点。」

　　我想是不是我变装的做法，已经得到了她的认可。

　　然后她抓着我的手，领我坐到靠着办公室墙壁的真皮长睡椅上。以前我从没有看见任何人在这上面坐过。我在睡椅前沿小心的坐下，保持我的膝盖紧紧併拢。

　　「快告诉我这件事的一切。」伯尼斯太太躺到睡椅上，头枕着她的手，「我要听完完整整、真正的事实」

　　除去不堪入耳的一些过程，我给她讲了４５分锺。她饶有兴趣的听着，最后询问：「你以后会怎么样，迈克？」

　　我想了又想摇摇头：「我不知道，伯尼斯。我不知道最后会怎么，也许琳达想要持续下去。祗是无论她想要什么，我都会同意，我没法抗拒她。」

　　她点点头，然后说：「到如今你只能这样，迈克……我的意思是，艾米……

　　我将必须习惯于这个名字，我看——你只能这么样了，虽然我不喜欢琳达的方法，但是我还是比较欣赏现在的你。「她凝视我有若干分锺的时间，」并且我认为你也会继续下去的。「

　　最后她站起来，「艾米！」注视我同样地站起，「我希望你要很小心地处理这事。处理会有好有坏，不要使我失望，ＯＫ？」

　　我软软的微笑点头。

　　「通知一下，１５分锺后召开全体人员会议，ＯＫ？」她站着，两手十字交岔在胸前，注视我出门离开。

　　我拉上大门，走到过道中间停下。每个人都在这裏，带着笑容看我。

　　「全体人员会议在１５分锺后召开。」终于，人们被驱散，而不祗是目不转睛的看我，大家开始準备会议所需要的材料。

　　过了１５分，我去到会议室，伯尼斯太太和大多数人已经在房间裏，并且用各种各样的方法迎接我。有友好的表示，也有几个是极其讨厌的表达对我的蔑视。

　　伯尼斯太太给我打手势：「靠着我坐，艾米。」

　　「首先的一件事。」她宣佈：「如果之前还有谁没注意，我再补充一下，我们的朋友迈克现在是很彻底的女人。她的名字是艾米。」

　　「我在这裏期待你们每个人称她为艾米，并且把她当为一位女士。由于性别的倾向及辨别上的差别，而引起的性骚扰和性歧视，在这家公司中过去、现在和将来都不会被容许。如果今后我听到有任何的不愉快的声音，将不会客气。明白没有？」

　　她看着房间裏每个人都在按照她的话过来，称呼我「艾米」。只有维克多坐在那儿看热闹，看着后悔和顺从的人们。

　　「维克多。」她露齿一笑，「我在五年以前就应该开除你了。」

　　「我没做什么？」他赶紧表白说。

　　「我只想看你现在做什么。」伯尼斯笑着说。

　　剩下的时间就是星期一早晨的例行会议，我知道我的裙子很低，十字交岔我的大腿，一直到会议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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